何贝贝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儿,待身体恢复了些许,她尝试爬起来,她用手掌顶住地面转动想要四肢着地,刚刚转过身体,只见一双可怕的皮鞋走到了自己面前,何贝贝一动也不敢动了。黄澄波蹲下身来,把手指插入何贝贝那还未能闭合的肛门里一边泯绝人性地说道:\" 能动了吗?能动了就赶紧给我爬起来!\" 何贝贝咬紧牙关一边聚集身体力残存不多的力气颤抖着蜷缩起来,然后把重量集中在了膝盖上,一边还要忍受敏感异常却还被扣挖的肛门传来的刺激信号。
虽然何贝贝一再努力,可是还是超出了黄澄波的忍耐极限,黄澄波将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插进何贝贝的肛门,然后用力地向上提起,仿佛要通过这柔嫩的器官把何贝贝拉起来一样,何贝贝为了减轻肛门处的力道,臀部迅速的升高,达到一个角度,黄澄波的手指突然失去了着力点,啵的一声从何贝贝的肛门滑了出来,何贝贝则由于重心不稳向前栽倒下去,先是脸撞在地上,又由于湿滑的身体在光滑的地板上没有什么摩擦力,竟然又向前滑动了一段,沈凝看着何贝贝悲惨的遭遇,内心难安,她走上前去,拽住何贝贝的手臂把她搀扶了起来。
何贝贝倚靠着沈凝站立,发软的双腿不住地颤抖,膝盖紧紧地靠在一起,整个身体怎么看都是在勉力维持,仿佛只要一阵风就可以把她吹倒一样。黄澄波走到跟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双无辜的眼睛水盈盈的,眼圈微微发红,再凶残的人,只要还有一点人性,见到这样楚楚可怜的脸庞都会放她一马的。黄澄波的手缓缓上移,在何贝贝的脸颊上抚过,抚开被汗液粘在脸颊上的长发,叹了口气说道:\" 歇着去吧。\" 何贝贝和沈凝全都惊呆了,这是一个他们不认识的黄澄波,他们的印象中黄澄波是那种丧心病狂的冷血动物,不知多少妙龄少女丧命他手。不过现在的何贝贝可没功夫想这些,她太虚弱了,她恨不得马上扑倒在被窝里一觉睡个三天三夜。黄澄波回到沙发上刚一坐下,马上又站起来,对沈凝说道:\" 就让她在这里休息,你和我走。\" 说罢也不等她,径直走出了密室。
沈凝把何贝贝安顿好后叫醒在后面房间里面休息的司机,两个人匆匆忙忙地赶到外面来。黑色的现代车里静悄悄的,沈凝拉开车门,缭绕的烟雾散发出来,一股浓重的雪茄的味道呛得她咳嗽了两声,再仔细看去,只见车厢里一个暗红色的小点忽亮忽暗,黄澄波一人靠在车窗边。沈凝请示了下,黄澄波没有说话,半饷,他清了清嗓子对司机说:\" 去梦缘宾馆。\" 沈凝碎步跟在黄澄波后面来到梦缘宾馆32楼,黄澄波从没带自己来过这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跟随黄澄波两年了,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为什么宾馆的外面丝毫没有一点宾馆的标识?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沈凝的心里。沈凝来不及细想,黄澄波带她走到一个房间前,转动把手走了进去,她赶忙跟上,进去的时候瞥见下门牌上面的号码3208。沈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小心翼翼,如此惴惴不安,仿佛恐怖片里的女主走入一个充满陷阱的场所,即将被杀害似的。黄澄波见沈凝傻呆呆的,叫了她一声,然后看了眼床,从臆想中被惊醒的沈凝身体盗汗心跳加快,领悟了黄澄波的意思,被调教了两年的她飞快地脱下外套跪趴在了床上。
黄澄波斜坐到床边,他的手指隔着内裤在沈凝突出的阴部找到一条柔软的缝隙,在上面来回的搔动,然后摸索着沟壑找到了沈凝的肛门,没有顶进去,只是轻轻按了按就又转了回来。
沈凝的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轻微的搔动上,灵魂随着黄澄波的手指忽上忽下,仿佛全部的自己都聚集到了那淫荡的臀缝中。
血液开始奔涌,喉咙开始呼啸,渐渐发红的眼睛开始失去焦点,她就要高潮了。
黄澄波一条膝盖攀上床沿,整个手掌抵在沈凝的屁股上,手指扣进那柔软的缝隙里,猛地向前一推,被挑逗得几乎失神的沈凝根本来不及改变手掌的位置,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
黄澄波脱掉外套,将皮靴踩在床边解开鞋带,粗鲁的扔在地板上,整理了下内裤里的阳具昂起的龟头,然后爬到了床上。
他仿佛喝醉了酒一样东倒西歪地爬着,当看到沈凝的头发后侧躺在沈凝的旁边,右脸贴着床面,双目注视着沈凝,用手转过她的脸庞,安静地注视着她。
沈凝也不知道因为倒栽屁股还是情绪激动,她的脸颊通红,无辜的双眼水汪汪的,脖子别扭地扭着,眼睛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注意,只好与黄澄波的目光对接。
黄澄波左手沿着沈凝的腰际向高处爬去,够到残留在沈凝腰际的内裤后用手攥住,向自己这边一拉,沈凝原本高撅的屁股就倒了下来,黄澄波把下体贴上去,高耸的阳具隔着内裤镶嵌在沈凝的臀缝里,沈凝扭着的脖子这才转了过去,不过也由于身体的转动而背朝了黄澄波,看不到他的表情,她的内心竟混乱了起来。
挑逗在即将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原本应该十分难受,可是沈凝感到内心却十分充实,而不是以往的空虚和焦躁,只有淡淡的甜蜜和快慰而不是以往的饥渴与浪荡,自己成为黄澄波的女人两年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正眼瞧自己,更别说用这些高超的温柔的调情技巧了,自己总是像一个卑贱的奴隶一样被他使唤,又像一个便宜的玩具一样任他把玩,沈凝甚至迷失了自我,忘记了身而为人的羞耻和尊严。
可是就在今天,仿佛换了个人似的,黄澄波那似水的柔情带给自己温暖,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仿佛重温年少时那初恋的感觉,这种感觉唤醒了自己身而为人对幸福的那点祈盼,以往的那些释放与今天相比,简直就是大小便失禁,今天这种感觉才是真正的情不自禁啊!
黄澄波向沈凝靠了靠,把头埋在她细密的黑色秀发间,鼻头紧挨着沈凝的耳畔,闭上眼睛嗅着那幽幽的芳香,左手轻轻攀上她的腰际,滑到她的小腹上安静地停留,然后又一路向上,找到那柔软高耸的双峰缓慢地推搡着,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不了在那葡萄般的突起上欢快地跳跃,沈凝跟随着耳畔传来的呼吸,不断追寻着黄澄波的节奏,慢慢地,二人变得步调一致,呼吸同声。\" 我要进去了,\" 黄澄波轻声说道,嗓音略微有一点嘶哑。从他口中传来的雪茄的味道和床头的檀香混杂在一起,沈凝幸福地无法睁开眼睛,只是轻声的答应着。
黄澄波摸索着将她的内裤褪到腿弯里,又释放出自己的小弟,在那泥泞的花园里寻得一处隐秘的所在,开始了今夜的翻腾。
两个人颠鸾倒凤地折腾到午夜,沈凝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在她模糊不清的梦里,她的白马王子载着她在伊甸园里奔驰,那匹小马欢快地奔跑,跑过油绿的草地,翻过茂密的山林,在一个湖泊前收住了脚,西边的太阳照耀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一切是那么的浪漫。
突然天空里传来一声咋喝将沈凝唤回了现实,仔细分辨,那个声音竟是一个女孩的名字——\" 薛薇!\" 这个声音仿佛一盆凉水浇在自己被烈火烧得通红的心脏上,酸酸的,一点一点地侵蚀着这得来不易的幸福的感觉。黄澄波那臌胀的阳具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粘稠的精液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口,沈凝再次找回了屎尿失禁的感觉,阴精不受控制地喷射,回应者黄澄波的奸淫!
体力耗尽的黄澄波趴在沈凝的身上睡着了,可是沈凝却无法入睡,虽然也很累,可是心里却莫名地难受,仿佛塞满了乱糟糟的荨麻,然后又有一个捣蛋的田鼠在里面翻找。她的眼泪涌了上来。\" 上苍啊,你既然让我成为了黄澄波的奴隶,却为什么不让他把我玩死完残?你既然又让他唤醒我的柔情,又为何为这份柔情加上矫揉造作的面具?难道我就是那传说中苦命的人儿吗?\" 沈凝的心儿酸酸的,眼泪渐渐停止了流淌,黄澄波的呼吸实实在在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沉重的眼皮终于落了下来,结束了一夜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