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妹妹骑坐哥哥,小穴吞吐巨根,捆绑,鞭打

苏时复并不愿意“永远照顾”苏穗。

他小心翼翼抱着小团子,抿紧嘴唇,保持沉默。

满月的苏穗,已经是人人夸赞的漂亮孩子。

但他没有体会到那种喜欢。

苏穗会说话、会走路时,他宁愿去图书馆,都不愿意听小孩唠叨、陪小孩四处探索。

父母认为,他躲避妹妹,是“傲娇”。

因此,苏穗五岁,刚上幼儿园,他们要他顺路接送苏穗,并且辅导苏穗作业。

苏时复从小聪明,一看就会。

老师当初发现他天赋,怕他作弊,问他怎么做的,他还反问:老师,您不会吗?

气得老师要他做超多试卷,终于认输。

他对苏穗说最多的就是“你怎么不会”。

闹得苏穗成天哭,说哥哥讨厌。

父母没办法,给苏穗请保姆阿姨和家庭教师。

三年后,他去研究院,也有不想照顾苏穗的原因。

小孩于他,是聒噪的大杀器。

苏穗住进他婚房,没童年时期的麻烦劲。

只是蠢。

起初,他跟江慈主卧外做爱求刺激,没想过要苏穗旁观。

可他发现后,非但不躲藏,反而激发隐秘的快意,更为放肆。

很多次,他故意暴露他的性器。

苏穗的被迫偷窥能满足他的性癖,她蠢、她烦,他自然能忍受。

何况,大部分时间,是江慈照顾苏穗。

苏时复抬手,目光锁定妹妹微红的眼圈。

在他即将离婚的28岁,他终于愿意永远照顾苏穗。

可苏穗不要。

“苏穗,”苏时复沉腰,粗长阴茎深深碾进湿热甬道,“让我射精,我放你走。”

苏穗:“……”

仔细回忆,苏时复显然自制力极强。

他愿意,她咬痛他阴茎,他都能射精。

他不愿意,她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如愿。

“我放你走”这个结果很诱人,“让我射精”这个条件却难以达到。

她委屈又怀疑地看向他,“你会不会故意……”

“不会。”他打断她,“穗穗,你没试过,就害怕不行?”

“试就试!”

苏穗中激将法,因胜负欲,乌眸璀璨,灵动潋滟。

苏时复看在眼里,不是滋味。

小手推他胸膛,他猜到她意图,揽住她的细腰,带她翻身。

她骑坐在他腰腹,阴茎顺势捅进她身体深处。

粗硬的棒身磨得她穴肉湿软,淫水滴答。

她知道他才不会射,忍着舒爽,抬起屁股分开相交的性器,她赤脚站在地上草席,警告,“你不准逃!”

苏时复嗓音倦倦:“好。”

她找到苏时复的鞭子和皮带,跪在他身旁,学他模样,一根皮带将他右腕绑在床头,另一根绑左腕。

期间,苏时复灼热的视线,凝在她饱满挺立的乳球,想舔软哒哒的奶头,舔到出水。

他从未鞭打过江慈。

当时做“实验”,是想让苏穗有反应。

很成功,她湿透了。

变态的妹妹,是小变态。

她会选择这样“服务”他,他挺期待。

苏穗绑完,跨坐他硬烫大腿,挺翘的阴茎横打她腹部,她盯住,私处磨蹭他腿肉,发现它只跳动两下。

她阴恻恻的,“苏时复,你就是想挨鞭子。”

“试试?”

死变态!

哪怕他现在完全弱势,她都习惯在心里骂他。

终于,她扬鞭,对准他两粒小小的、淡红的乳头。

“啪——”

落鞭声音响,可她力道轻,他冷白的肌肤,并未留下痕迹。

她不甘心,连挥四鞭……落在四个地方。

“穗穗,你嫂子在门外,会以为我虐待你的。”他见她茫然,有心刺激她。

她怄气,“你都让她看见了,我还怕她听见?”

话落,她重新扬起手臂,盯住他相对脆弱的部位,迭加伤害。

终于,他皮肤泛红,乳头变得红肿。

苏穗扔下鞭子,整个人倾轧,沉甸甸的胸乳碾过他下腹,被阴毛硌得痒,荡到他腹部,奶头摩擦他的腹肌。

她嫣红的小嘴儿,则含住他微肿的乳粒,轻轻吮吸,半晌,眼神迷离,语气娇软,“哥哥,你疼吗?”

一时间。

苏时复分不清,她是真撒娇,还是用计。

他答:“乖穗穗,继续舔。”

他嗓音低淳,显然动情。

苏穗看到希望,低头又亲又舔。

可那地方本来就受了“鞭刑”,她再蹂躏,红肿不堪,仿佛随时会出血。

她拧眉,不忍心。

耳畔哥哥性感的喘息,令她闭眼舔弄。

“穗穗,吻我。”

苏穗睁眼,入目是他滚动的喉结。

换成平时,她早骂他得寸进尺。

这会儿不一样。

她猜测他最喜欢性虐,一开始就放大招。偏偏没等他射精,她就心软了。她不好意思求助他,便用自己的方式摸索。

他能指引,她求之不得。

于是,她乖乖匍匐向前,嫣红水润的唇瓣重重撞他紧抿的薄唇。

苏时复趁机含住她的小嘴,长舌顶开贝齿,揪扯她躲闪的小舌。双手被缚,他无法用手固定她后脑勺,全部力气都用在搅弄甜汁的舌头。

掌心撑在他胸膛,苏穗应付这个深长的吻,注意力放在顶弄她大腿的热烫棒身。

它频繁跳动,濒临射精。

一吻作罢。

它重新变得平静。

苏穗气不过,咬他唇角,恶声恶气,“你不是不能反抗吗!”

苏时复舔舔嘴角,情色暧昧,“穗穗,我管不住我的舌头。”

诡异的是,她想起,他把她端到头顶,舌头探进她小穴,舔吸……

“歪理真多。”

苏穗骂完,起身,骑坐在腰腹,抬起屁股,低头盯住他狰狞的阴茎,粉嫩花瓣贴上去。

“它不准动。”

说完,她再抬高屁股,随即用力往下坐!

她其实没对准。

但他有操干她的本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阴茎插进正确入口,伴随她凶残的动作,狠狠劈开她紧窄的甬道,几乎要捅穿她的身体。

苏穗没经验,根本不知道,她单向输出,能被插到痛哭。

她咬紧下唇,忍住泪意,僵硬坐着。

稍稍缓和,她敏感的身体,就开始春水。

她不疼以后,抬屁股、往下坐,来回往复,学习他抽插进出。

苏穗坚持不到一分钟,就累得趴在他身上。

小脸埋在他胸口,右手沿着他左臂摩挲,指尖触到手腕的略有松垮的皮带,她边解,边气闷地说:“你还是自己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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