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3章 播种特权

“族长……”

“啪嗒”“啪嗒”,索尼娅的眼泪滴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手背上。

听完洛卡讲述汉尼拔与莱因哈特的决战后,战士族的众人都陷入到一股悲壮的情绪中,索尼娅更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就连不是战士族的我,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汉尼拔?托霸不愧为一代豪杰,一生为战而活,他那执着的战意一直燃烧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活得轰轰烈烈,死也死的豪迈。

可是,对于佣兵王来说如此完美的落幕,为何会凭空多出一段“狗尾”?

他这时候本该在英灵殿,跟古往今来的英豪们一起痛饮美酒、欢唱战歌,却怎会成为巴德兰茨的走狗,对本族同胞刀剑相向?

洛卡继续说道:“决战结束当晚,我便去附近拾捡木柴,准备将汉尼拔大叔火葬。可是当我重新回到停放大叔尸体的地方,却发现大叔的尸体已经不见了。”看到我们齐皆愕然,洛卡轻轻一哂,道:“当时我脸上的表情就跟你们的一样精彩。我立刻在周围搜索,我在地上发现了许多杂乱的脚印,还有小型飞艇停泊过的痕迹。显而易见,有人一直在暗中等待决战的结束,他们从一开始就想要汉尼拔大叔的尸体,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盗尸!”说到最后,我能感到洛卡语气中隐含的愤怒。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我在佣兵的圈子里有些人脉,我动用了很多情报网,经过一路追查,终于让我找到了类似汉尼拔大叔之人的踪迹,于是就追踪他到了战士村,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虎痕长老沉吟道:“如此说来,汉尼拔族长的尸体就一定是被托尼?马斯克的人盗走的。托尼?马斯克不是懂很多五花八门的炼金术吗?恐怕他就是用炼金术把族长复活,并给他做走狗。嗯,不会错的,这样汉尼拔族长会背叛战士族就解释的通了!”

我皱眉道:“但是,之前我跟汉尼拔族长交手时,我认为他并非不死生物啊。那种强绝的气势,流畅的思辨和语言能力,都不是丧尸或者傀儡能比拟的,不管怎么看,那个汉尼拔族长都是个大活人。”

冈萨雷斯也道:“埃唐代啦说的没错,那个汉尼拔族长看起来跟他活着时没两样,他不像是尸体!”

接着却又大惑不解地道:“可是……可是他的确背叛了战士族,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索尼娅这时匆匆抹掉眼泪,问道:“洛卡,你当时确定自己没有搞错吗?也许族长从一开始就没死,他只是重伤昏了过去,而你却误以为他死了,他后来苏醒过来,就自己走掉了……”

洛卡望着索尼娅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情,笃定地道:“这绝无可能。”索尼娅没有继续强辩,而是黯然低下了头。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她方才的话有多么荒唐可笑,只是她真的无法接受敬爱的汉尼拔族长已死的事实,忍不住在自欺欺人而已。

西芙跟卡玛凑过来安慰着悲伤的索尼娅。

我、洛卡、虎痕长老跟冈萨雷斯又讨论了一阵,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汉尼拔被托尼?马斯克复活并控制了”,由于目前线索还太少,就只能讨论到这种程度。

之后,我们便进入下一个问题。

我说:“根据之前汉尼拔族长的说话来判断,他的目的是从战士族的圣庙里抢夺一些东西。虎痕长老,你知道圣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是会被巴德兰茨家族盯上的吗?”

“这个嘛……”虎痕长老与战士族众人沉思良久,最终都是一脸茫然。

虎痕长老叹道:“我们战士族的圣庙本也没什么对外人来说特别宝贵的东西,委实不知怎会遭到巴德兰茨家的觊觎啊……”原来,战士族的圣庙里,供奉的无非都是些祖先用过的武器、穿过的铠甲,还有古老的文献地图之类的老古董。

这些东西对战士族来说的确具有一定的纪念意义跟价值,但如果拿到外面去就是一堆破铜烂铁而已,说句不好听的,你就算白送人家,人家都不想要,实在想不出里面有什么珍宝能被巴德兰茨领主看上。

另外很不幸的是,圣庙昨晚已经被汉尼拔族长用力量炸毁了,具体失去了哪些东西,已经无法详细的清点,这事儿就又成了一桩无头案。

该死,两边都是一筹莫展啊。

之后我们又继续讨论了一会儿,但根本也讨论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反而虎痕长老咳嗽的次数越来越频多,伤势有恶化的趋势,于是我们就草草散会了,好让长老安心静养。

不过虎痕长老要洛卡留下来,似乎想跟他单独商量些事情。

索尼娅陷入极度的悲伤之中,独自一人先回了自己的帐幕里,希望她能尽快重新振作起来吧。

我们走出会议的大帐时,已经过了早餐时间,外面的战士族人不论男女老少,都还在清理着战场。

冈萨雷斯望着一片狼藉的村庄,沙包大的双拳不觉用力地攥紧,满脸悲愤,咬牙切齿地道:“可恶的巴德兰茨家族!不但把汉尼拔族长操控,还把村庄破坏成这个样子,杀了那么多族人,战士族的勇士定与他们不共戴天!我们当初真的不应该放过夏庞跟他那个小崽子,应该把那两个巴德兰茨家的杂种千刀万剐,以告慰族人的在天之灵!”

“不要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劝道。

而且,虽然不知道战士族是否能再跟巴德兰茨家对上,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在不久之后一定会跟巴德兰茨家展开激战的。

这时,洛卡从我们身后的大帐中走了出来,我注意到他的大手里托着一个鼓胀胀、沉甸甸的袋子,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满满的金币,应该是虎痕长老给他的。

洛卡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淡淡微笑,说道:“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你是我见过的最神秘莫测的人,我本以为你此刻应该在你东北的领地享受大贵族的快乐生活,结果我却在这帝国大西北跟你重逢了,你怎么满世界的溜达?”

“久坐办公室会让我腰酸背痛的,偶尔出外散散步对我的身体有好处。”我随口答道,接着用下巴指了一下他手中的那袋金币:“我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我原本还想雇佣你的,不过看来被虎痕长老捷足先登了。”

“虎痕长老要我帮忙查查汉尼拔大叔到底去了哪儿,还有弄清楚他复活的真相。”

“其实他就算不付钱你也会继续追查下去的吧?”

“那当然,我一定要把大叔送回英灵殿,那里才是他现在最适合待的地方,我可不想让他在外面当长腿的孤魂野鬼。”洛卡掂了一下手中的金币,“战士族人也是这么想的,每次我感受到手中这份重量,就仿佛战士族人与我同在。”我笑了笑,洛卡朝索尼娅帐幕的方向微微瞥了一眼,然后就跟我告别了:

“再见了,埃唐代啦?多拉埃姆,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仍然不是敌人!”

“他就是‘百人斩’洛卡吗,不管怎么看都是个不知所谓的东西!”看着洛卡越走越远的背影,冈萨雷斯冷冷哼道,看来他是真的不太喜欢洛卡。

“只要你付得起价钱,就会发现他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我才不想跟他合作,我只想拍碎他的脑袋!”不远处,薇达正在指挥她的红色亚龙搬运重物,她的坐骑很受战士族的孩子们欢迎,有很多小家伙跑过来,恳求薇达把血珊瑚借给他们骑一骑。

莎朗正手捧一杯水,坐在阴凉处跟其他女孩子聊天,虽然她的表情还是有些拘谨,不过比最初来时放松多了。

她之前用光系魔法治疗了不少伤者,有很多族人本来已处于垂死边缘,一只脚都踏入英灵殿了,但是硬生生被莎朗用治疗法术给拉了回来,这让她赢得了战士族人的尊敬。

“你三天后就要离开?”冈萨雷斯问我。

没错,其实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今天就应该走的,不过我看索尼娅伤得有点重,而且她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我就决定在村子里多留两天,等她伤势痊愈,调整好情绪以后,再带上她一起走。

“你临走之前,我们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晚宴,我一定要把你灌醉!”冈萨雷斯咧嘴笑道。

“好啊,到时候让我们不醉不归!”我也笑了。

接着,冈萨雷斯沉吟了一下,说道:“埃唐代啦,你给战士族留下几个孩子吧。”

“……欸?!”我怔了一下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冈萨雷斯正色道:“这次我们战士族失去了很多兄弟姐妹,急需补充族人,如果能有强者的血脉给战士族添砖加瓦,我们简直求之不得。埃唐代啦,你很强,我跟长老们也都很认可你,就请你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尽可能的让战士族的未婚女性怀上你的孩子吧,我们都很希望能用你的血脉加强战士族的强度!”看着我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冈萨雷斯对我露出“这个主意很不错吧”的笑容。

WTF…??

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三天,战士族的未婚女性我可以随便肏??

不、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多、多谢你的好意…可我目前还不想要小孩啊……”冈萨雷斯爽朗的大笑起来,用力拍拍我的肩膀:“没有关系!那些孩子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的生父是谁,也不会有那种兴趣,他们生下来以后只会认战神做父亲,他们全都会被培养成优秀的战士。你只管播种便好,完事便走,其余的就交给战士族吧,你什么都不需理会,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干’吧!”啊,这……他妈的,仗剑天涯,到处撒种,的确是我儿时的一个梦想。

如今战士村愿意成为我任意播种之地,而且如果真有了私生子,战士族也愿意养,我不需要去为那些私生子女的事情而烦恼,听起来还挺爽……不管怎么说,战士族里那么多美少女可以让我随便干这个条件实在太诱人了,让我瞬间就升起了下体主导大脑的感觉,欲火蹭蹭的上涨,再说就算播下种子也不一定会中……到底干还是不干?

这是一个问题。

晃晃悠悠,转眼到了午后,吃过午饭,我便独自寻了一处地方歇息。

期间我的眼睛不断地在战士族的美女们身上乱转,虽然我早就御女无数了,但是这种在异地可以随时随地抓不认识的美女来干的感觉,还是非常新鲜刺激的。

我坐在村外附近的一处小土坡上正胡思乱想,忽然听闻不远处传来美少女们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原来是几个战士族的女孩子在那里玩耍。

我一个一个仔细观察,那些女孩长得都还不错,而且其中一个还颇有点姿色,让我有些心动。

只见那个女孩子十五岁上下年纪,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脸蛋清纯朴素,薄薄嘴,深棕色的长发在颈后梳起一对羊角辫子,行动间在颈侧轻轻摆动,而那一身粗布的袍服,衬着她润麦色的肌肤柔光四射,入目是一种温馨柔和之感。

饶是我早已见惯美色,在初次见到这个文静甜笑的小美人儿时,仍不免瞬间就食指大动。

这小丫头还真是漂亮,虽然比不上我后宫里收藏的那些极品美女,但也算是那种千里挑一的美人儿。

肤色上虽不是那么的白皙,但肌肤自带着一种独特的小麦色,其中散发出的那种柔和亮泽,配上大西北黄体地女孩儿的那种纯朴善良的美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吃遍了山珍海味,此时尝尝这种野味,岂非也是甚好。而且好不容易得到的播种特权,他妈的不用白不用啊!

一想到这里,我登时就欲火难耐。

决定了,小丫头,我今天就干你了!

首先,我要知道她叫什么……

“静雪,轮到你了呢!”

此时,跟她一起玩耍的同伴恰巧在唤她的名字。

噢,原来是叫静雪啊。很好,连名字也知道了,这样干她的时候就不愁叫不上名的尴尬了。

一个念头过后,我便已飞身入场中,打断了少女们的游戏。

少女们发出一阵惊呼,不过她们都认识我,看清楚是我之后,也就很快恢复了常态。

而我则站在那个名为静雪的少女面前,面带轻笑的深深注视着她。

“啊…埃…埃唐代啦大人……”静雪被吓得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瞟了我一眼,却见我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她,立时羞得脸色红润,低下头去,一双小手捏着自己衣角。

哈哈,她好纯情啊,可爱的女孩,像个小兔子,就是这样的小美人,玩起来才有趣!

我也不管静雪愿不愿意,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几个起落就来到村庄的一个空帐篷里。

我直接坐在地上,怀里抱着静雪,对少女娇小的身子上下其手的抚摸,轻笑着故意问道:“小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战士族虽然男女之防不严,但民风纯朴,男人和女人平日里最多的是交流武技,男女之间的挑逗嬉戏,那是少之又少的,而静雪看气质,就可知道她性子腼腆已极,平时跟异性交流肯定都是拘拘谨谨,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然而此刻她与我第一次见面,却已被我两下三下抱入怀里调戏轻薄,自是大惊失色,芳心紊乱。

“你……你……放开我……”女孩挣扎着,却哪里挣脱得了我的狼爪。

我哈哈大笑,嘴唇已在她柔软的脸颊上印了一下,双手紧紧把她箍在自己怀里。

“埃唐代啦大人……你……放开我……”小美女又羞又急,面色通红。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放开你!”我调笑着又香了她一个。

“你……你……”女孩子面色更红,此刻被我亲吻脸颊,本是十分羞恼,她抬起头来,迎面却碰上我“灼热”的目光,瞬时间被我的“浓浓热情”融化了一般,只觉她纤巧的身子微微发软,面红耳赤的瘫在我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抠着我的肩膀。

嘿嘿,果然越是看上去清纯的女孩子越容易动情啊!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温柔地说着,对她明知故问,咬着她的耳垂儿,激得她浑身轻颤。

她猫一般的软在我怀里,半晌不应,直到我再吻着她的耳朵时,才听她细若蚊蝇地道:“……静雪……我叫静雪……”

“嗯,静雪,好名字。”对她微笑了笑,我一把勾起她的腿弯,已把她放在地上,自己一个翻身,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你……你……”

我可以随便干村庄未婚女性的通知,早已传遍整个战士村,静雪已料到我的企图,面色有点发白。

我对砧上鱼肉般的静雪温柔一笑,嘴巴压下,已咬住她薄薄的细唇,一双狼爪上下出击,轻车熟路,拨开那女子袍服,进而侵犯着她细腻的身子。

人家说战士族的女子外刚内柔,一旦服了你,就最是温柔顺从,嘿嘿……其实如果不是我亲身体会一番,很难对这一点有很深的体会。

初时细微的挣扎过后,可怜的静雪很快陷入我那肆意的轻薄与无限的挞伐之中。

在我利落的狼爪下,被拨得如同一只白羊的静雪,喘息着、扭动着、娇哼着,她欲狂了,直到我怒起的肉棒坚直的挺入她湿软的蚌肉之中,让那撕裂的疼痛将她从沉醉晕迷带入现实时,她终于清醒了……哇噢,好紧、好细、好爽!

她,绝绝对对是个处女!

静雪箍在我身上摇曳着,此刻,她只觉一根坚硬无比的主心骨顶入她的子宫深处,瞬间已与她融为一体,而我这个掌握她一切的男人,更是一次次的往她娇弱的体内不知怜香惜玉地插顶,似乎直将她插穿顶乱,耸入云际一般。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她不禁想着,这才第一次见面,他就对自己这样……他怎么那样霸道啊……可是,偏偏自己,却丝毫抗拒不了他的魔爪,还以如此一个女上位的姿式被他奸淫,而自己又感到如此的酥软,那快感,如此的难舍……唉,自己怎地如此淫荡,这是多么可恨啊!

半痴迷的静雪这么想着,红着脸持续在高潮中扬起细嫩的脖子,耸起细圆的胸脯,轻抬玉股与我逢迎,然而,自己美丽的眼角却流下清泪。

在美人儿身下,我仰躺着,连续插挺间看看她美艳痴迷的姿态,此时却又别有一番心思。

一想到这个少女可能怀上我的私生子,我心中登时涌出一股邪恶的快感,当下兴奋莫名,胯下狂插,瞬间,身上宛转承欢的少女静雪,被我恣意凌虐!

我胯下宝贝耸动,不断深入静雪细嫩的蜜壶,双手更把玩着她半熟的美丽身体,将她处子的真情挑起一个又一个高峰。

数十个进退下来,再看看静雪时,只见小美人儿一对羊角辫已然被激情的汗水湿透,耷拉肩侧,一双本是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更是羞涩迷离,贝齿轻咬樱唇,显然已成强弩之末。

见她如此情状,我不禁得意。这小丫头却也命好,开苞第一次就能遇上我这种床笫高手,因此被插得如此直爽,呵呵!

于是我抓住时机,几声虎吼之下,抬起她的玉股,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胯股间碰撞声“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之下,又冲刺了十余下,陡然我全身发软,精关大开,玉液向静雪体内泉涌轰入,只灌得这小雏儿浪叫不已!

一次、两次、三次,我不断地狠狠肏她,将她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不知肏了她多久,最后只听一声濒死般的悲鸣,静雪浑身软泥似的伏在我身上,脸上布满泪痕,一双嫩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很快便沉沉昏睡过去。

哈哈,看情形,她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

我看着经历过暴风雨后恬静入梦的静雪,心中满足的仰躺而卧,半晌后,却听睡梦之中的静雪可怜的呢喃道:“……埃唐代啦大人……你……请你轻一点……”我见她海棠春睡,面上泪痕隐隐,知道自己方才对她狂风暴雨的挞伐,对初经人事的她来说的确是一种摧残。

不过我也没有多愧疚,毕竟这个女人对我来说就是用来干的,而不是用来爱的。

恶习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干完静雪后,我一想到战士村里有那么多美女等着我干,欲望瞬间不降反涨,性致大起。

我把肉棒从静雪泥泞不堪的肉穴里拔出来,用她的秀发擦干净上面的污物,然后大步走出帐篷——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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