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渊的大手接触到胖子大白屁股的瞬间,冰冷的提示音却再次传入他的耳中。
“叮咚!”
“恭喜迷行者成功白嫖到A级成长型天赋【精子兑换货币】。”林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玩心大起的恶趣味之举,恰好卡在了天赋的冷却时间。
而正由于他扇到了胖子的屁股,又凑巧在心中默念出【白嫖】这个关键词,所以出人意料地白嫖到了钱晁的天赋。
但刚刚到手的鬼畜天赋,并没有让林渊觉得有多么兴奋和喜悦。
反倒是让他原本嬉笑的表情瞬间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大白天就见了诡的样子。
他脸上精彩的变化就犹如,那年精虫上头的苟作者花掉了(一千八百八的)全部积蓄,在某宝上买了个实体等身的硅胶娃娃。
可性致勃勃地打开了包装后才发现,里面竟然躺着一个脑袋上没毛、铺开不足一米二,还要自己手动打气的如花那般无二。
虽然系统给出的六个字林渊全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却根本读不懂。
所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胖子的嗷嗷大叫以及发面屁股上显出鲜红的巴掌印,而是自顾自地惊叹道:“这是……这是什么笄扒玩意?”就在林渊对白嫖的新天赋迷惑不解之时,爬起来的钱晁一手拎着自己的裤带,一手拎着他前心的衣服,大声斥责着:“你个混蛋,竟然敢打我的屁股。”见林渊面露惊诧、张口结舌,胖子只好用力地怼了一下他的胸口,来发泄心头的怒火。
随后他提着裤子,指着一人一诡恶狠狠道:“一定是你们动了手脚,我的冥币才会没的!”被怼坐在地面的林渊屁股一阵吃痛,这才回过神来。
但做贼心虚的他想都没想,就送上了否认三连。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接着,他从地上跳起来,掸了掸裤子上的尘土,又贱兮兮地内涵道“刚才我们只是想近距离看看,是不是裤子掉了的长枪信爷能速通小鱼人。”
“老大,裤子掉了和小鱼人有啥关系?”跟到近前的星爵,疑惑地抬头问道。
林渊瞟了眼吊着半口气的刀鱼,随口忽悠道:“裤子掉了能拿第一,而白丝和双马尾缺能激发攻速buff。”
“双马尾我懂。但是老大,什么是白丝和攻速霸服啊?你说话别这么高深,我完全听不懂啊……”就在此时,系好裤带的胖子又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
他用双手抓着林渊领口喝问道:“如果不是你们,那我的冥币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要相信科学。”林渊一脸平静地淡淡答道。
听闻此言,胖子嘴角不停地抽动。狰狞的脸上写满了看到平时常喝的五升茶饮料突然涨价般,难以置信的表情。
紧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摇晃着林渊,仿佛失去荔枝般愤怒地咆哮道:“我信……我信尼玛哔的科学啊!”眼见钱晁要贴脸开启嗜血狂暴,林渊连忙架开他了的双手。
他退后了几步拉开距离,又不断开导道:“你先冷静一下,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就能听明白了。”
“那谁给的那啥肯定是没错的,但用起来肯定是因人而异。”
“就好像喝酒也能喝死人一样,你难道能说是酒有问题吗?”因为星爵在近前听着,所以林渊不敢说出系统和天赋。
只好顺着胖子的口音,用了十级东北话的代名词。
“这次我终于听懂了!”星爵兴冲冲地打断了他,又赞同地捧哏道“老大说的没毛病,昨天还有个诡异给自己喝死了呢。”
“你看,我说什么来的……”林渊向钱晁摊了摊手,表示消失的冥币和他们俩绝对是毫无关系。
接着,他又转向只听懂后半句的星爵随口问道:“你快给胖子说说,他当时是怎么个死法?”
“那个诡异喝多了酒,估计是肚子闹得慌,就跑到井边去解手。结果踩到了自己拉的屎,滑进井里淹死了。”
“呃——”此诡异惨痛的死法和星爵始料不及的回答,让林渊再次发出了鹅叫。
随即他变颜变色的脸上,写满得知全副武装的悍匪打了场秋风,却只截获几车牛油果那样精彩。
胖子似乎也听进去了几分,但又立即挥手断言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要是觉得和那啥没关系的话,那肯定就是个人问题了。”
“你是不是久坐、不运动,还爱吃肉、喝饮料?”林渊当然知道人们发胖的通病,于是又殷殷诱导道。
“好像是……”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天……是那啥的?”胖子立即警惕地盯着林渊和星爵,越来越小声地追问道。
“都是男人嘛,肯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而且你都囸……咳咳,我是说都那么明显了,还能还不懂吗?”眼见对方紧张地质问自己,林渊当然不能说出白嫖了他的天赋。
于是脑筋一转,又所问非所答地爆料道:“别说是鱼了,老子小时候还掏过嫩黄瓜瓤……”
“老大,黄瓜瓤不是用来吃的吗?”星爵憨直地打断道。
林渊无法正面回答他黄瓜的快乐用法,于是只能向胖子宽慰道:“你放心。我是不会和其他诡异说你那方面有问题的。”眼瞅钱晁战战兢兢、半信不信,星爵也似要继续发问,林渊只好再次转移了话题。
“依我之见,如果不是人的毛病,那肯定就是这条鱼有问题。”他指着那条刚刚下巴被冥币塞得脱臼的刀鱼,信誓旦旦地说道。
胖子盯着一动不动的鱼思忖了片刻,这才泄气般地瘫坐在了地上。
随即他低不可闻地呢喃道:“死鱼……不是……活体……必须……内……我怎么忘了……条件。”见胖子面如死灰,自知蒙混过关的林渊暗暗松了口气。
他踢了踢此时已经彻底扑街的死刀鱼,好像怀念起年少懵懂时曾用过的冰镇黄瓜快乐器。
而完全没有注意到鞋子粘上闪闪鱼鳞的林渊,不由得叹息一声:“哎——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老大,你可真有文化。”星爵蹦着来到跟前,还不忘笑着捧哏道。
当林渊抬起头,正欲说几句谦虚之词时,却看见陆仁贾残缺的尸体正歪躺在了不远处。
只见男尸双腿被剁、笄蛋皆无,几处暗红色的伤口洒了一地血水。
一道缺了头的肠子被从凹进去的肚子里面掏了出来,并像条粉红色尾巴似的悬挂在红黄相间的屁股上。
恐怖的画面感和带着血腥的异味袭来,让林渊胃里一阵翻腾。
他捂住了口鼻又干呕了几声,便快速退到了胖子身边。
用脚踢了踢失魂落魄的钱晁,林渊指着尸体喝问道:“你特么的是变态吧!朱……义父,让你剃肉。你卸他身上的家伙干嘛?”
“大腿上的肉是我砍的,其他的不知道。刚才我醒来的时候就变这样了。”胖子只扫了一眼,便失口否认道。
“那会是谁呢……”就在林渊喃喃自语之时。
突然,一道炒菜时笑称以形补形的猪头、以及最后留在备料间的肥胖身影,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朱彪残忍而又恐怖的做法,吓得林渊不寒而栗。他连忙将好不容易留住的传家宝护在身前,感觉又要开启第二轮笄蛋保卫战。
就在此时,星爵怼了怼他的腰眼,指着眼中逐渐失去光芒的刀鱼,心直口快地说道:“老大,他死定了!”
“现在,咱们饭店就剩下这一条忘川刀鱼。要是有客人点这道菜,老板拿不出来,那肯定会开大开杀戒的。”一听老板又要杀人,胖子立即看向了陆仁贾的尸体。
被残忍肢解的大恐怖,让他浑身栗抖、体如筛糠,似乎下一秒就要尿出来了。
而林渊本着羊毛出在羊身上的精神以及合纵联横的想法,本没想让已经倒霉到家的胖子命丧此地。
于是他假意在兜里掏了掏,实则是心随意转,在空间内试着能取出多少张十元冥币。
当裤兜微微鼓起来几分,他便心中有了数。
随即林渊笑吟吟地问星爵:“这条鱼要多少钱来着?”
“老大,我就负责后厨洗碗,根本没看过进货单。但菜单上写着三十八元冥币,我估计——怎么也得三十元成本吧。”星爵半猜半疑地答道。
听闻此言,林渊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又装模作样地在兜里掏了几下,这才抽出了四张十元的冥币。
他一边将冥币递给了胖子,一边语重心长道:“你看,我之前说什么来的。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人类应该互相帮助才是……”
“老大,你可真讲义气!”星爵眼中满是小星星,一脸崇拜地插言道。
“那是自然。”林渊没有放过人前显胜的好机会,挂着一脸迷之微笑随口应道。
而胖子盯着眼前带着璀璨光芒的冥币,压根没注意林渊脸上的异常。
他浑身僵硬了几秒钟,随后抖手接过冥币,又喜极而泣道:“钱某漂泊半生……”虽然胖子只说了六个字,但林渊怎么不会知道他下半句就要认自己做义父。
只见他脸上刚刚升起的笑容迅速消散,简直比菏泽牡丹的花期还要短。
气上心头的林渊,不由得昂声打断道“滚!你特娘滴现学现卖,还内涵我是吧?”
“我是真心的……”胖子泪洒当场,哭得比电脑上双颊绯红的柳飘飘还要夸张。
身为专业导演的林渊实在看不下去此等拙劣的表演,于是抬腿一脚踢在他又肥又肿的脸上。
“有钱就拜义父,没钱包头吕布。少特么拿这套忽悠我!”踢完了胖子,他撂下句狠话,便拔腿就走。
脸上挂着鞋印的钱晁紧攥着冥币,往前追爬了几步,又痛哭流涕地追问道“等……等一下,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叫我雷峰!”
言罢,他头也不回,潇洒的背影直接消失在了备料间门口。
出了备料间,林渊生怕星爵再追上来,于是便快步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墙角躲了起来。
直到四下寂静无声,只能远远听到科目三的音乐放完,诡异们又叫嚷着接着奏乐接着舞。
他才兴奋地搓了搓手心,在空间内取出了所有的冥币数了起来。
林渊这一数不要紧,刨去物归原主的四十元,空间内整整取出了九万八千七百五十四元的冥币。
他用颤动的双手捧着一摞摞微微卷曲的黄表纸送到面前,黝黑的瞳孔里逐渐倒影起冥币独有的璀璨光芒。
现实世界里,身为资深打工人的林渊,只在财务报销时看到过如此多的货币。下一秒,他犹如喝多了可乐,眼看就要心脏骤停。
意识到此处,林渊赶忙攥着厚厚的冥币,重重地锤击了几下自己的胸口,才不让自己被突如其来的 幸福小钱钱砸得晕厥过去。
直到气息逐渐舒缓,他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才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前一秒,如同超市高端区内几十元一斤的妃子笑;但转眼间,就变成了水果小贩筐里几元一斤的妃子哭。
“桀桀桀……沃特娘的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冥币啊!”
“呃——应该是除了给太爷、太奶上坟之外,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冥币才对。”
“呜呜呜……这么多冥币,我应该怎么花啊?”
“不如,先给有容贵妃买个一三一四的花束?”
“淦,那玩意不过是追求异性打火包时的道具而已,520那天垃圾桶都堆不下了。”
“况且,鱼都在嘴……”
“我呸!应该是肉在砧板上,我花那个冤枉钱图个啥?”
“不如,赶紧赚够五十万买下饭店。之后天天抱着她,她胸前的那对大凤梨啃……”
“粗鄙,太粗鄙了。身为正经乳家弟子,我怎么能如此下作的描述呢?”
“理当和她在饭店所有地方都囸一遍,播撒下我们辛勤的汗水和交合的体液……”
“淦,越想越下流,这还不如之前那个呢。”
“应该是和她夜夜笙歌才对。那岂不美哉?”
“对,继续赚钱。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赚它五十万!”
“从今以后,我林渊不能再委曲求全,一定要成为海王的男人!”居安思危的林渊当然知道:即使存够了十万元,也不能单靠利息生活。
更何况手上的九万多冥币,相对于买下望乡饭店的五十万冥币也还是杯水车薪。
于是他便想将冥币,全都收到空间之内。
但为了试验特定区域内存取物品的新功能,林渊又在空间内掏出了一根果子。将它设置好自动存储冥币后,就朝堆在一起的冥币扔了过去。
果不其然,所有的冥币在接近瓜果的一瞬间,就被收进了空间。
心满意足的林渊嫌弃地将沾满泥土的果子留在了原地,又找个地方洗了把脸。
直到完全冷静下来,这才回到了饭店后面的房间。
画面一转——
此时,花有容一改见到诡异就软弱胆小的说话方式,正在自信十足地讲述着餐饮投资回报率、餐饮社交媒体运营等专业知识。
她拿着纸笔站在结实的实木桌前,连写带画地侃侃而谈。时而擦拭了一下额头冒出上的香汗,就连带着蓝衣紫罩的小桌板抖动不止。
反观刚刚桀骜不驯、冷脸相对的芩喜儿,早已失去了还口请教的勇气。只能浑身绵软地躺靠在了椅背上,不让自己顺势滑下去。
她无意识地张着大嘴,粘稠的口水顺着斜歪的嘴角流了一地。
而原本炯炯有神的十几只怪异眼睛,分别模糊不清地盯着房间内的不同方向。
眼睑内噙着闪闪的泪水,仿佛永远浇灭了那丝求知若饥的光芒。
随着花有容几次加大音量,问她能不能听懂。
芩喜儿才条件反射地挺动了几下僵直的身体,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点头,并努力证明还在认真听讲一样。
她们一个犹如意气风发的年轻博导,正在深入浅出地讲授定积分不等式;一个如同刚刚升到一年级,就被猛灌了几个小时的高数,马上就要魂魄离体的小学生。
听见“笃笃笃……”清脆的敲门声响起,花有容滔滔不绝的讲述才戛然而止。
瞬间清净了的世界,让芩喜儿晦暗的心中仿佛燃起了对于生的希望。于是她强撑着扶手坐了起来,打算看清来者。
可直到面露茫然的林渊慢悠悠地晃到了近前,她十几只眼睛才终于恢复了聚焦,并勉强能集中在了一点。
在芩喜儿眼中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象: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身影朦胧,但长身玉立,墨发未束,一袭白衣,浑身撒发着五颜六色的救赎光芒,宛若画中谪仙。
而实际上,林渊却是另外一幅画面:他蓄着一头干练的短发,谨小慎微地盯着对方。身穿简单的衣服和裤子,脚蹬一双特价款旅游鞋缓步走来。
不经意间,他还用小指扣了扣左边的鼻孔,又将粘稠发硬的鼻涕捻了捻,随手蹭在了桌板的下面。
这道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身影来到了芩喜儿的近前,就自动换上林渊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让她晦暗无光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一阵快意。
在这一瞬间,少女芳心荡漾的种子也好像受到春雨的洗礼,萌发出了爱慕的枝芽。
“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吗?”
虽然套上几副痛苦面具的芩喜儿,脸上表情更加狰狞。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好像还在想挤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也不知她哪里获得的力气,芩喜儿就像发现救命稻草般站起身来,随后一把就扑进林渊宽阔的胸膛里。
她紧闭着十几只眼睛好像已经晕厥了过去,但还在无意识地反复呢喃道:“求你……快把我带走吧……”
“我听……我听不懂,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啊。”言罢,芩喜儿再也没了声音。
“你是开玩笑的吗?”
林渊架住她挺实的裹胸外沿,随口反问了一句。
一人一诡所发生的奇妙误会,以及芩喜儿礼贤下士的真诚态度,使得林渊对她增加了几分莫名的好感。
现在身怀近十万冥币的他心无旁骛,只想快点赚钱买下饭店。
所以此刻,林渊并没有趁诡之危、痛下杀手。反倒是揽住芩喜儿纤细的腰身,防止酥软无骨的她滑落在地上。
随即,他略一转身,就向花有容递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她心领神会地环伺了四周,猛然发现有个芩喜儿身后还有一扇门。
于是花有容快步来到近前,推开门朝林渊喊道:“快过来,这里有张床。”闻言,他立即一个公主抱将芩喜儿抱起。
但为了验证诡异和人类某些器官的区别,学风严谨的林渊还特意把了她几次。见对方完全失去了意识,才将她抱进了屋里。
花有容挪开了床上一个带着人类可爱脸蛋的布娃娃,随手又帮芩喜儿盖好了粉色的被子。
“晚安,玛卡巴卡。”
环视了一圈少女粉嫩装饰的房间,林渊忍不住说了一句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台词。
而后,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才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房间。
从芩喜儿的睡房出来,林渊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如释重负道:“呼——她可真重啊。”
“要不……要不咱们快点跑吧。”
花有容将门关严后,拉着林渊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跑?往哪跑?”
“规则上说了,工作期间不允许离开饭店。更何况,难道外面就没有要人命的诡异吗?”见她似在思忖,林渊便拿起桌子上半盖着的蜜罐,贴心地用大碗调了点蜜水递了过去。
花有容许是真的讲渴了,便柔声道谢,接过碗喝了起来。
“咱们还是放弃逃跑的想法吧。”
“我觉得——不如等咱们赚够了钱,买下饭店。之后就可以夜夜笙……笙箫默了。”林渊果断拒绝了对方不切实际的想法,又笑嘻嘻地安慰道。
“呸,谁要和你笙箫默啊?”美少妇放下大腕,面露娇羞地轻啐了一口。
此时,一碗蜜水下肚,花有容浑身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而这股少妇独有的淡淡体香,混合着蜂蜜清甜可口的花香,让他不由得启动了林小渊的软件硬化工程。
“当然是我的好姐姐了。”
他快步凑到对方近前,接过了大碗随手放到了一边,又拉起她软软柔柔的嫩手打情骂俏道。
见花有容没有立即缩回嫩手,林渊刚刚升腾起的色胆又壮了几分。
他温柔地将花有容冷棕色的碎发别在了耳后,又对着元宝形的耳廓色眯眯地湿磨道:“正所谓——夜夜笙箫默,日日叫床声。”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满嘴顺口溜差点考研的林渊又恬不知耻地追问道:“好姐姐,你之前答应帮我林家留种的承诺,什么时候兑现啊?”
“谁……谁答应你了?”
听闻此言,花有容浑身一抖。立即抽回了双手后退几步,满面绯红地质问道。
林渊一边往她身边凑去,一边理直气壮地答道:“我林家祖训——只要对方没回答就算默认了。”逐渐被逼退到桌前的花有容进退不能,只能默不作声。
就像被大灰狼逼到角落,马上要授精的小兔子般,紧张地盯着对方步步紧逼。
来到近前,林渊本想露出反派般标志性笑容,并说出“桀桀桀……叫啊,你倒是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经典台词。
但刚刚在此处对芩喜儿念出反派台词的惨痛教训,让他差点成为国服囸诡第一人。
想到此处,林渊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随即他面露正色,盯着花有容六分惶恐、三分爱慕、一分期待的大眼睛,温柔地恳求道:“好姐姐,现在就给我吧。”
“你疯了?在这?这不安全……”花有容吐气如兰地打断道。
紧接着,她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关闭着的门,又惴惴不安地反问道:“而且,而且她要醒了怎么办?”。
林渊当然听出她只强调现在此处场合的安全性,并没有正面拒绝自己的求欢。随即他会心一笑,便知此事已有五六分把握。
林渊像霸道总裁一般,挑起了花有容挂着不大桃花痣的下巴,低声宽慰道:“你放心,刚才我把了几下她……的脉,根本毫无反应。”
“这段时间,也足够咱们办完事了……”
还没说完,他没有给花有容拒绝的时间,一口就吻住了她肉嘟嘟的丰唇。
转瞬间,清甜可口的花香弥散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好像在庆祝分别不久的双唇再次相接。
轻启的两瓣朱唇再次被对方柔情深吻,让花有容心头一颤。仿佛回想起刚刚被当众轻薄的场景,不由得心中再次泛起层层涟漪。
但由于这次提前做好了准备,她死死地咬紧银牙,手上连消带打,完全没有给林渊可乘之机。
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林渊自知此事绝不可勉强,于是迅速转换了亲吻的目标。
他用炙热的双唇吮吻着花有容逐渐沁红的香腮和雪颈。
一只手搂着她略显肉感的腰身,不让她倒在桌子上发出声响;而另一只手施展单手开扣的绝技,几秒钟便解开了她浅蓝色的丝绸衬衫。
见自己连消带打的老招式不管用,还没有完全被性欲冲昏头脑的花有容连忙低声求饶道:“不要,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正在贪婪舔舐花有容雪颈上香汗的林渊根本没有停下来,反倒是用灵活的舌尖,抵在她元宝形的耳廓轻轻地碾了几圈。
这才连唬带蒙地威胁道:“要是不想让她听见,就配合我快点办完。”花有容娇喘半声,就连忙捂嘴告饶道:“好弟弟,晚上,晚上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再给你好不好?”
“而且,而且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自知事情已经成了七八分,林渊哪肯放开捂嘴求饶的花有容。
他用牙齿轻咬着她逐渐赤红发烫的耳垂,又打算将那只大手伸进紫色的桌垫中一探究竟。
肉都长在胸前的花有容,自知敌不过五肢壮硕的林渊。便趁着他口齿松开发烫耳垂的唯一机会,抓住对方结实的大手拼命挣扎。
虽然手腕连续吃痛,但色欲熏心的林渊却只轻描淡写地后退了半步。
此刻,只见花有容浅蓝色的丝绸衬衫披在了柔嫩的双肩,让绣着含苞待放牡丹花的紫色胸罩一览无遗。
超大号的蕾丝胸罩毫无缝隙地紧贴着白中带粉的皮肤,并紧紧地托举着那对沉甸甸的乳球,似要不堪重妇。
而裸露在外的丰满乳球上随处可见晶莹剔透的香汗,由着她紧凑的呼吸摇来晃去。
挣扎过后,它们就像窗外的雨滴般汇聚在了一起,并沿着深邃紧凑的乳沟顺流而下,好像诱惑着眼前的有缘人尽快挖渠通水。
见此佳人美景,箭在弦上的林渊一心想要窥探花有容高挺圆润的双峰真容。
就在心念流转的刹那间,绣着含苞待放牡丹的紫色胸罩好像凭空消失不见,只留下那件半遮半掩的浅蓝色衬衫。
失去托举的一对硕大美乳,猛然抖动了一下。
紧接着,地心引力就让这双重物发出“Duang~Duang~”作响的剧烈乳摇。
“这特么也可以?!”
此时,林渊才意识到自己心无旁骛的一个念头,就能将双叶障目的超大号胸罩,存储到空间之内。
他色眯眯的双眼逐渐充满了绚烂的光芒,瞳孔里也倒映出心心念念的庐山真貌,盯着面前美轮美奂的景色,不由得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
虽然刚才有亲手把玩,但真正初次面对时,这对美乳带给林渊的第一印象就是:圆润、挺实、匀称,两座高山似乎吸收了满满的胶原蛋白,绝对不似后天塞进硅胶的假货。
此时,花有容圆润饱满的巨乳,在肉感的小腹之上好似散发着母性特有的柔光。
在双乳粉白色的皮肤之下,浮现出纵横交错的青紫色血管,甚至都能看清血流的方向;丰满挺翘的乳球没有左小右大,如同两个白里透红的水蜜桃般整齐如一地排在胸前弹来弹去;而失去托举力的深邃乳沟,只是微微向两侧分开,打开一道拇指宽的缝隙,并没有让堪称完美的双乳失去应有的美感。
蜜枣般大小的玫红色乳头艳丽夺目,和白皙的硕大豪乳相互呼应,犹如高耸雪山峰顶上两朵盛在芳时的牡丹花一般。
原本,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两个乳头,似在两座山峰顶端遥遥相望。
但瞬间消失不见的胸罩,却让它们失去了温暖的呵护。
感受到一丝寒意,它们只好无声无息地缩回了几分。
而如银元般大小的浅褐色乳晕,好像也受到了影响,只能不情不愿地退守回乳头的四周。
但乳晕上面几个粉色的小疙瘩,倒是纷纷耸了起来,好像在表示自己的抗议。
说是迟那时快,还没等林渊完全熟悉爬山的路径,被夺走文胸的花有容也瞬间反应过来了。
“讨厌,你快还给我!”
裸露双乳的美少妇,好像并没有被突然消失的文胸所吓到。
而是一边将小臂交叉在胸前,想要欲盖弥彰地遮挡高挺的双峰;一边双颊绯红,控诉着自己的不满。
见对方完全不害怕,林渊笑嘻嘻地探问道:“好姐姐,你怎么……”
“你在兜里突然变出来的果子,不也是这样吗?快点还给我。”花有容抢先答道。
之前骗取美少妇好感的林渊,这时才知道当时她眼中红芒一闪的原因。
意识到把戏穿帮了,他下意识地追问道:“啊?你竟然能看清我的【空间存储】。”
“我的天赋是【望穿】,当然能看得清。臭弟弟,快点还我文胸。”一心想追回胸罩的花有容不假思索地答道。
见左藏右挡始终不是办法,而林渊也没有拿出来胸罩的打算,于是花有容打算把浅蓝色的丝绸衬衫裹在胸前。
而林渊又怎会不知她想要遮住雪白高挺的巨乳,于是他聚精会神、心随意转。
转眼间,浅蓝色丝绸衬衫连同米色短裙都消失不见。
此刻,半裸的花有容只剩下脚上踩着的一双米白色金底高跟鞋,以及胯上肉色薄款马油开档袜。
但最让林渊兴奋和满意的——却是花有容将绣着盛开牡丹花的紫色三角内裤。
镂空的蕾丝内裤和超大号的胸罩,明显是一套定制版的内衣,而且套在了肉色薄款马油开档袜的外面。
尽管蕾丝内裤竭尽全力地包裹着最私密的嫩鲍,但郁郁葱葱的小花园却不甘寂寞,在薄弱处愣是支出了几条黑色的枝杈。
肥厚的骆驼趾的下方,一圈圈干涸了的白色印记,仿佛在控诉林渊为什么没有按时进入,让自己白白流淌。
而中间浸湿出了一道竖着的深色水痕,也似在说明主人此刻早已春心荡漾。
在短暂的惊讶过后,林渊又恢复了往昔淫荡的微笑。
他随手取出了花有容超大号的文胸敷在面前,深吸了一口上面还带着体温、沁满香汗的浓郁乳香,似在回味。
但其则,他却在盯着胸罩束带标牌上,那凡人难以驾驭的惊人尺码。
眼见对方拿出了自己的贴身文胸,花有容立即伸手去抓。可在她伸手抓到的瞬间,紫色的蕾丝胸罩却又一闪不见。
取而代之的,却是林渊那张微微带着戏谑表情的笑脸。
“一身定制版性感的内衣,还内裤外穿。而且竟然是100厘米的……J罩杯!?我这辈子都没吃到过这么大的奈儿,可真是捡到宝了。”他快速推算了一下尺寸,不由得在脑海中昂声赞叹道。
想到此处,他终于压制不住反派般标志性的笑容,又胁迫道:“桀桀桀……好姐姐,你不给我,我可不会还给你的。
“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敢这样……走出去。”
听闻此言,被林渊反复调戏的花有容娇躯一软,殷红的脸上好似要滴出血来。
她好似认命般地垂下了遮来挡去的双手,又四十五度角低着头,娇声呢喃道:“小冤家,你就非得现在办这事吗?咱们……都再忍一会儿。到了晚上再做,就不行?”由口中称谓的变换,到口是心非的埋怨、再到似做商量的恳求。
林渊已经听出花有容放下了心头沉重的负担,此事已成。
而且“小渊家”这个熟到不能再熟的私密称谓,好像触发了某个开关般,让他胯下一紧、瞬间支起了帐篷来。
林渊从上到下、一帧一帧地欣赏完眼前剥好箬叶、即将入口的肉粽,便一把揽过对方稍有肉感的腰身。
他霸道地俯视着对方尚有一丝牵绊的目光,最后添了一把火道:“正所谓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何不在生时尽情享受快乐?”
“生时享乐、死时无悔……”
只听花有容轻启朱唇呢喃了一句,眼中最后一丝顾虑才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双眸中被点燃的熊熊欲火。
林渊正欲挂好反派笑容,继续恩威并施之时,一只纤纤藕臂就攀上了他结实的脖颈。
“闭嘴!吻我……”
下一刻,一条带着清甜蜜香的细嫩软舌,毫无预兆地闯进他因惊讶而打开的双唇之间。
没意识到花有容竟会如此主动,林渊僵直的舌头竟下意识地避缩了半分。
感受到对方舌尖稍一退缩,浑身滚烫的花有容立即迎男而上。
她先用白皙的双手插进林渊乌黑的短发,尽可能拉进彼此唇间一分一毫的距离。随后柔韧的香舌左支右挑,似在渴求对方快来追上自己。
感受到口腔内略带几分生涩的香舌滑来绕去,让林渊不由得心头一阵窃喜。
他立即寻找那粉红的丁香尽情缠绕,贪婪地吞食着对方渡过来甜丝丝的香津。
不多时,被喧宾夺主的林渊竟有些气有不逮,他朝花有容的舌尖上恰到好处地轻轻一咬。
二人连接着的舌尖立刻你推我送,便如年轻的情侣追逐嬉闹般,来到了美少妇满是蜜味的口腔。
林渊气息稍有平复,立即施展开得心应口的吻技。
他时而轻挑着对方软糯的舌尖、时而慢碾着对方粉嫩的牙龈,刺激着花有容口腔内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两人爆发出的欲火,似乎引燃了凝固的空气。让两性间难以为喻的味道,逐渐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此刻,干柴烈火的二人似要将所有的情感,全部塞进炽热的拥吻中;所有的热情,也都融化在彼此用心的触碰之中。
紧接着,激烈的唇齿交缠亲吻声、毫无意义的微弱呻吟声,便不断在房间里响起。
唇与舌之间缠绕的淫靡声音不绝于耳,仿佛只有彼此亲密无间的热吻才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林渊只感觉花有容吐气如兰、舌尖发软,明显被自己得心应口的吻技所折服。
于是他闲下来的两只大手,也开始悄悄转移了目标。
他先是轻轻地抚摸着对方S型的光滑脊背,让她两个浑圆挺实的巨乳紧紧贴在自己胸口。
随后他隔着肉色薄款马油开档袜头顺流而下,不久便抓到了一对弹力十足的肥臀。
最后他用强而有力的双手,抓住她被马油开档袜紧紧包裹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提一分。
花有容便心有灵犀般地提起了翘臀,安坐在平整的桌板上。
许是刚才动情的深吻,让身前的美少妇力有不逮。于是她用一双纤细的柔夷抵在了坚硬的桌面上,好不让自己顺势躺倒下去。
而林渊也趁花有容松懈的机会,横腰闯进了对方丝滑如玉的大腿之间。
两人身随心转,瞬间姿势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也终于为这场遥遥无期的深吻画下了完美的休止符。
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苏醒的芩喜儿,让喘息一阵的花有容如芒在背。
而眼前不达目的绝不罢手的小情郎,更不会放过欲火焚身的自己。
自知时间紧迫美少妇,连忙用两条丝滑美腿夹住了林渊粗犷的腰身,拉近已在咫尺的距离。
紧接着,她拽住了林渊扎得结结实实的裤腰带,边解边急声催促道“小冤家,你……你别墨迹了,快点办正事!”眼见花有容手忙脚乱,可始终解不开(为了防止被芩喜儿潜规则,自己亲手所系)牢不可破的最后防线。
林渊贱兮兮地调笑道:“好姐姐,你可真是心急啊。”言罢,他心随意转将自己全身的衣物都收进空间之中,顺利完成了一秒换装。
“你,你讨厌!”
被对方连番嘲弄,花有容自是羞愧难当。撂下一句气话,便转过脸去不再言语。
见她银牙紧咬、双颊绯红、耳根也似在阵阵的发烧,犹如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
自知理亏的林渊,浅藏辄止地吻了一下对方欲拒还迎的丰唇,似在柔声致歉。
随即他牵住了对方水嫩的柔夷,安放在了自己结实的胸肌之上。之后便携着这股些许冰凉,悄悄地沿着凹凸的腹肌顺流而下。
虽然身为资深打工人的林渊,在现实世界没有进行过系统性锻炼,但早出晚归的工作使得他身体异常壮硕。
他不仅拥有棱角分明的帅气脸颊、微微隆起的胸肌和腹肌,而且三角线、人鱼线也一样不缺。
再加上身材魁梧,经常露出阳光般的微笑,所以极有男人的味道。
“好姐姐,你又不是没偷看过。现在我就在你眼前,怎么反倒不好意思看了?”见美少妇似在羞怒,扭脸不愿看自己壮硕的身材,林渊便又不怀好意地调侃道。
眼前线条清晰的胸肌与腹肌,是美少妇不曾触碰过的禁地。而扫了一眼就满是雄性激素的刺激画面,又让她血脉喷张。
并且林渊还真盲猜到了自己偷看对方的小心思,于是因羞而愧的花有容只觉如鲠在喉,便不敢作声。
可此时,被抓住的嫩手却已经到达了此次短途旅行的终点站。
而等待这只微凉柔夷的,竟是一条早已跃跃欲试的大肉棒。
青筋缠绕的肉茎不仅雄伟粗壮,还一跳一跳的,就像是被关押了很久的怒龙一样昂首挺立。
花有容刚一接触到滚烫如火的肉茎,雪白丰满的胴体便一阵轻颤,紧接着青葱般的玉指便急着缩回来。
可林渊哪会让春心大动、方寸大乱的美少妇轻易如愿。
他牢牢抓住花有容好似无骨的小手,一下接一下地温柔搓拭着坚挺无比的棒身,似在尽情享受着对方半强迫的慰藉。
一时间后,林渊心满意足。他放开了美少妇越来越主动的芊芊嫩手,好似炫耀般问道:“好姐姐,你满不满意啊?”
“呸!”
虽然花有容言不由衷地娇啐了一声,但莲藕般的玉手却一直没有停下擦拭少妇称心如意棒。
她怯生生地扭过满是红霞的脸庞,紧盯着已经口吐银珠的怒龙。明显早已心痒难耐,期待着它的优异表现。
林渊自知火候已到,便伸出双手拉住蕾丝内裤边缘,示意对方抬起丰满的美臀。
“这回,你……你怎么不给它变走?”
花有容抬起震颤着的翘臀,任由对方脱下根部碱湿泥泞的紫色牡丹花,柔声质问道。
“脱掉内裤的仪式感,当然是不能少的。”
尽管林渊翘起嘴角有理有据地答着,可他冒着淫邪的目光却在一帧一帧地扫视着面前的绝世美景。
眼前,近乎全裸的花有容羞臊地坐在桌板上,一只藕臂孤零零地拄着台面。
下身肉色薄款马油袜紧紧包裹着两条圆润的大腿,反射着柔和的光泽。
而紫色三角内裤并没有被花丛圣手完全脱下,而是挂在她不知如何安放的脚踝处。
在没有马油袜遮挡的开档处,一只娇嫩的柔夷半遮半挡,里面更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绝景。
郁郁葱葱的T字形的黑色小花园,覆盖在微微隆起的白皙耻丘之上。
下面一颗粉红色的小珍珠已经露出头来,奋力顶开了紧紧的包裹束缚。
而淡红色的大阴唇似已完全充血,如同展翅欲飞的蝴蝶般轻轻震颤。
在那道上宽下窄的缝隙里,犹见一洼泛着晶莹光芒的春水,让小指盖大小的细孔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呸,流氓!”
花有容虽是牵强地娇斥了一声,但却主动拉着林渊雄壮的肉棒,抵在了自己一开一合的嫩鲍之中。
“我……我好久都没……你轻点,快进来!”
挂着一抹胭脂红的花有容轻声叮嘱了一句,便放开了把控着怒龙的柔夷。
她先是将冷棕色发丝绕到元宝形的耳后,随后眼波流转之际,极尽魅惑、期待之态。
此刻,林渊血脉喷张、箭在弦上,深知浓情惬意不可辜负。
探幽高手林渊深知:快速占满美少妇内心和蜜穴的诀窍,就是一冲到底。
但性器上如果没有足够的润滑,反倒会让对方吃痛,从而留下不太愉悦的身心经历。
于是他接过肉棒的掌控权。
用深紫色的龟头,不断在对方淡红色的大阴唇上面研磨着浓情化不开的蜜水;又用已经张嘴吐珠的马眼,一下下撬动着入口酒红色的蚌肉。
伴随着“啵啵啵……”羞耻而又撩人心弦的伴奏声,使得欲火难耐的美少妇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密集而又带着些许幽怨的短哼。
就在花有容打算低声催促之际,只见林渊屏住呼吸把心一横,胯下全力地往前一顶。
耳听得“噗嗤--”一声,美少妇原本紧紧闭合的娇嫩幽谷,瞬间便被一股势大力沉的力道所贯通。
紧接着,沾满彼此体液的龟头丝毫没有受到火热起伏的肉壁所阻,毫无停歇地触击到了微微凹陷进去的圆形子宫口。
“啊----!”
久疏战阵的美少妇正欲催促,哪知在门口磨磨蹭蹭的林渊竟会突然果断地强横插入。
刹那间,她只觉饥渴难耐的蜜穴内产生一阵燥热酥麻的快感,并像电流一般席卷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而在她低吟短哼的喉咙里,也迸发出像是解脱般的啼鸣。
“不!”
就在花有容婉转绵延的叫床声还没有平息之时,在芩喜儿的睡房里也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听闻此声,正在引颈高吭的美少妇被吓得浑身栗抖,而刚刚才被林渊贯通的蜜穴也在极速紧缩。
弹指间,急速收缩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紧接着,比处女还要紧窄的强烈夹持感,又接踵而至。
登时,娇嫩的宫颈亦如婴儿小嘴似的轻柔地舔舐着张开的马眼,还似不断的向着里面吸咀着轻吐的银珠。
而一道泛着乳白色絮状物的春水,在被撑得滚圆的娇薄洞口喷薄流出。
正在全身发力,冲进美少妇身心的林渊毫无防备。
当他听到一远一近两道女声的交叠,只感头皮一麻。
而就在他稍一松懈之际……
先前肉壁内湿滑的包裹感,立即转化为极速紧缩的挤压感,让奋力插入的阳具进退不能;而早已连连吐珠的敏感马眼,刚怼到子宫口软肉所产生的灼热摩擦感,又被若有似无的吸吮感取而代之;更要命的是,一汪夹带着美少妇体温的春水,恰在此时由性器结合部极速泄出,并喷洒在裸露在外微凉的春袋之上。
在那个瞬间,林渊只觉脊背一凉、卵蛋一暖;腰部一紧、胯下一松。
几道灼热的喷射感在马眼里争先恐后地倾泻而出,直冲美少妇不停颤动的子宫口而去。
林渊喘着粗气抖过了几秒之后,只见他安之若素、泰然处之,好似世间一切的纷争都与己无关。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突然一阵冰冷的声音,又传入林渊已经放弃思考的脑海之中。
“叮咚!”
“发现迷行者已将精子排入到活体目标之内,请问您现在是否将全部精子用于兑换等价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