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脸上有一丝愠怒,不过很快便隐藏了下去,接着说道:“这里人多,我们老板不方便露面,还望林先生理解!她就在门口车上,劳烦林先生移步。”
林成森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呵!专挑我剪彩的时候来,又说不方便露面,你老板脑子有问题啊!那就让他方便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林先生,我对你已经很客气了,还请注意言辞!”
那女的脸色已经不对,语气也凌厉了几分。
“行了行了!我还忙着呢,不方便就哪来的回哪儿去吧!”
林成森挥了挥手,直接走开了。
“老子的仇还没报呢?还敢在我面前摆谱,什么玩意儿!”
林成森嘴里嘀咕着,想到上次在小黑屋里的折磨,还有余庸那小逼崽子,心里就恨的牙痒痒。
根据雷钧说的巡查组的事,再加上又是个女保镖,十有八九找自己的就是韩茜。
此时他后面站着轩辕国最大的背景,也不再有什么顾忌,就是没抓住她的把柄,不然非报了当日之仇。
大丈夫,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就活一个通透。
招待宴设在距离赤霄航天不远处的一家酒店,等到公司宾客散得差不多时,林成森才准备驱车去酒店。
韩茜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也许是从小因为家庭原因,耳濡目染,她对官场权力一直都保持着向往。
长大后一方面由于个人能力突出,再加上身为九老的父亲从中斡旋,她在四十岁出头的时候就已经身处副议事长的位置,这已经是轩辕国的权利中心了。
可韩茜的目光从来不是副议事长,甚至不是议事长。
她想要坐顶尖的那几个位置。
有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用在韩茜身上,恰如其分。
这么多年,唯一不顺的就是婚姻,年轻时追求她的人如过江之卿,可她一直醉心于事业,对爱情并没有什么憧憬。
最后也听从了家里的安排,选择和当时的余家老二联姻,也就是余庸的父亲。
在韩茜看来,嫁给谁好像都并不重要,只是她没想到,这余老二完全就是废物,除了脸长的还过的去,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出一个优点。
每天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暗地里又喜欢出去寻花问柳,甚至有了孩子后也不知道收敛点,整个就一个一坨臭不可闻的烂泥。
最后韩茜实在受不了了,选择了离婚。
虽然韩茜看不起前夫,但对这个独生子余庸从小就很疼爱,也寄予厚望,只可惜余庸完美继承了他老子的基因。
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
仗着外公和母亲的权力,嚣张跋扈。
韩茜对这个儿子也略微有些失望,但她在这方面倒是不像沈清岚那么执拗,她觉得既然儿子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要他不做太出格的事,其它的随他去吧。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随着韩家老爷子的过世,韩茜就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尤其是最近这两年,更是让她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虽说韩老爷子门生众多,关系网深厚,但那也只基本存在于韩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一但这个人没了,你又不能给别人足够的利益,那剩下的也就无非是一点人情罢了。
原本还有余家的资金支持,可随着韩老爷子的离去,他的学生薛无虞上位,余家的资金也倒向了薛无虞。
在外人看来,韩茜和薛无虞同气连枝,同属一派。
而事实上,韩茜和薛无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在韩茜看来,如果不是薛无虞使用手段,父亲那个位置应该是属于她的,她本应该是整个轩辕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九老”。
本来还有赵铭北从秦京给她输送足够的资金,可没想到他竟然被人干掉了,钱包没了,她哪受得了这气,立马派人就将罪魁祸首林成森抓了起来,一顿折磨。
可没曾想,那次雷钧老将军竟然出手救了林成森,还派人在医院二十四小时守护。
前段时间韩茜又听到一些消息,林成森的公司好像和军方有什么合作,而且就连一号领导似乎也参与了。
韩茜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直觉告诉她,这肯定是很重要的事,而且她仔细调查过林成森,一查吓一跳,她没想到林成森虽然产业不多,但吸金速度竟然这么恐怖,她心头很快便闪过一个念头。
所以她借着巡查组的由头来到了秦京,可没曾想,林成森这家伙竟然直接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林先生,不知道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
林成森正准备上车,身后却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林成森蓦地回首,看到不远处商务车内那副有些熟悉的身影。
事已至此,林成森也不好再拒绝,于是朝着商务车走了过去。
直到林成森上了车,看到韩茜的示意,女保镖才有些不放心地关上车门。
车内弥漫着一股香味,淡淡的,很高级,沁人心脾。
上次和这位上京第一美女只是远远地打了个照面,并没有交谈。没想到第二次会这样见面,两人并排坐在后座,两个航空座椅中间隔着扶手。
由于车内温度比较高,韩茜没穿外套,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高领毛衣,里面鼓鼓的一团,很有料。
下面一条黑色阔腿裤,脚上蹬着一双绒面高跟短靴。
“怎么,林先生对我这样年纪的女人也感兴趣吗?”
韩茜背靠着座椅,翘着腿,双手交叉着盖在膝盖上,狭长的眼眸下藏着一抹微笑的微笑。
林成森并没有尴尬,大大方方地欣赏了一番,然后笑着说道:“呵呵!确实挺有性趣的!”
林成森将“性”字咬的很重,他知道这女人能在权力场上坐到这个位置,肯定不简单。
反正有仇,也不怵她,调戏也就调戏了,林成森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韩茜心里浮现一抹厌恶,这种调戏,她见多了,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关系,能力,还有手段缺一不可。
虽然心里很反感,但她很明白该怎么在这些豺狼虎豹之间转圜斡旋,既能用自己的外貌优势争取到足够的利益,又不让让他们碰到自己一下。
“说正事吧!”
韩茜刚才脸上的一点点妩媚,也突然收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说道。
“呵呵!你说吧,我听着!”
林成森也收回目光,随意地说道。
“你应该知道赵铭北是我爸的学生,而你杀了他!”
韩茜看了林成森一眼,语气有些凌厉地说道。
“哦?所以呢!”
韩茜转过头直视着林成森的眼睛,朱唇轻启:“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这件事,但我希望你的赤霄航天科技能让我入股,至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溢出市场价百分之十购买!”
“呵呵!我们公司今天才刚剪彩,你知道赤霄的股份能值多钱么?而且…………你确定你能买的起?”
林成森有些不屑地说道。
“这个不用你管。”
韩茜面无表情地回道。
“看来赵铭北这些年给你送了不少钱啊!”
林成森有些讥讽地说道。
韩茜斜着眼睛,冷笑一声,随后开口说道:“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世道什么样子你我心知肚明,别人也心知肚明,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说正事吧,你答不答应!”
韩茜久居高位的气场全开,语气开始变得强势。
“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嗯?”
“上次是不是你下令抓我的?”
韩茜闻言,眼神里也并没有多少反应,只是淡淡地说道:“是,人总得为自己做出的选择承担后果,不是吗?”
“呵呵!果然!”
林成森笑容中浮现几分阴冷,接着说道:“我曾说过,别人对我做的事,我要十倍的讨回来,想要赤霄的股份?很简单,你去当初我待的那个小黑屋待三十天,然后将你家那小崽子还有他后面那个狗腿子交给我,股份我无偿送你。”
韩茜闻言,脸色一变,眼神中寒霜密布,胸口毛衣下的一对巨乳起伏也变得快了几分。
她压下心中的怒气,咬着牙说道:“那个打你的人我可以交给你,其它的不行,这是我最大的诚意的。”
“呵呵!那就没必要谈了,再见!”
说完林成森就直接拉开车门离去。
坐在车内的韩茜眼神冰冷地盯着车窗外的背影,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
沈清岚自己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和鹿灵逛下午商场,这是她和女儿林浣溪之间都从来没有过的事。她只觉得鹿灵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
两人如闺蜜,如母女,沈清岚逐渐打开了自己的心。
听到鹿灵无意间聊到她的家庭,还有她和林成森的相识相爱过程,以及她对林成森近乎狂热的崇拜。
沈清岚也开始有点心疼这个姑娘,可能是由于她们都有着不幸的童年,鹿灵的很多经历她都能感同身受。
和鹿灵分别后,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沈清岚发现自己在的这个地方离女儿住的地方挺近的,于是就发动车子,朝着水乡别院驶去。
而此时,水乡别院林浣溪的房子内,林成森赤裸着身子平躺在客厅沙发上。
而林浣溪穿着一身米白色内衣,还有一双小白袜侧躺在林成森身边。
头朝林成森的脚,面朝着林成森的胯部,然后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部,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穿了一天的平底鞋,鞋口套在林成森那粗壮的肉棒上,来回套弄着。
而那双穿着小白袜的玉足,则是不断在林成森脸上摩擦挑逗着,有一只玉足的前脚掌已经完全伸伸进了林成森的嘴里。
林浣溪用自己那对玉乳隔着乳罩不断摩擦着林成森的胯骨和大腿。
那只在外面的玉足,不停地林成森面部各处游走,他的耳朵,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额头,还时不时用大拇趾用力往林成森鼻孔里挤。
另一只伸进林成森嘴里的玉足,五根玉趾不断在他口腔内扣弄搅动,和他的舌头嬉戏。
林成森嗅着姐姐玉足上的气味,那种淡淡的花粉的味道,还有那一丝汗香味,让林成森魂都快飞了。
林浣溪最清楚林成森的癖好,由刚开始的放不开,经过大半年时间的磨合,也开始努力去迎合林成森的癖好。
“布滋…………布滋…………”
林成森嘴里不断吮吸着林浣溪的玉足,对姐姐这对极品玉足,他每次总是爱不释手,恨不得永远含在嘴里,捧在脸上。
而林浣溪将林成森的肉棒套在自己刚换下来的白色平板鞋之中,皓腕转动,肉棒充分摩擦着鞋里面的每一寸地方。
片刻之后,林浣溪拿出肉棒,含在自己嘴里用力吮吸着。
经过这么多次实操,她的口中技巧不说炉火纯青,也算是登堂入室了,她完全清楚,如何吮吸如何舔弄才能让林成森更舒服。
姐弟俩在房间内上演着这一幕淫靡的画面,殊不知危险却向他们悄悄靠近。
这房子是当初沈清岚给林浣溪买的,这几年,沈清岚也来过几次,门上的密码锁沈清岚也知道。
沈清岚将车挺好,来到房子门口,轻车熟路地输入密码。
随着房门打开,一阵呻吟声从里面传来,沈清岚下意识地朝客厅看去,却看到让她又惊又怒的一幕。
只见女儿林浣溪赤裸着身子跪趴在沙发上,双手抓在扶手上,头发散乱,叫声清冽绵长。
而跪在女儿身后的那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竟然是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儿子。
此时林成森正在冲锋阶段,而林浣溪已经泄过身了,沙发上被她的淫水弄湿了一大块。
林成森双手抓着姐姐的娇臀奋力冲刺,正在激烈交战的姐弟俩这时也发现了现在门口的沈清岚。
顿时六目相对,看见妈妈那张震怒的俏脸和冰冷的眼神,林浣溪被吓得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晃动着玉臀,想从弟弟胯间挣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