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怡宁,听弟弟的话,把这颗诅咒丹给他喂下。”

“嗯…嗯……快点,好爽……无澜弟弟再快点……爽死了……”

剑南州,叶府,一处偏僻小院,身穿家丁衣服的我,一边干着身下的美妇人,一边将一颗丹药递到了她的手里。

我叫叶无澜,是个穿越者,命运却一点都不无澜。

在我三岁大的时候,我的爹妈就把我卖了,卖到了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做杂役,生死都不由自己。

如今我十三岁,由于以前是个瞎子,所以在这十年里,我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折磨。

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那户人家动不动就拿鞭子抽我,甚至以想尽办法虐待,如冬天在冰水中强行逼着我洗澡,用钢刷把我的皮肉划拉下来之类的。

可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十年前还是个杂役的我,如今却成为了天地间赫赫有名的轮海境的天才少年呢?

在我身体下的是我的嫂子,她叫秦怡宁。

本来呢,我只想找回我的爹妈的,我们家以前很穷,哥哥又天生残疾,生活不下去了,爹妈就把我卖了,我也能原谅。

成长起来的我只想找到他们,把自己这些年的辛酸苦辣都全都告诉他们,往后补全做儿子的孝道。

可好家伙,这一查不要紧,当初他们把我卖出去的真相,可真让我瞎了狗眼。

我哥叶无缺是天生残疾,双眼残疾,而据我所调查的,我小时候是个重瞳者。

重瞳者顾名思义,我的眼球中有两双眸子,一双普通的,一双是神明之眸。

简单的说我是个天生至尊,不出意外的话,未来是能勘破天地,镇压万古的。

可意外偏偏就发生了,我的那对好父母,为了给他们的宝贝大儿子治好眼睛,硬生生地把我的两个眼球都给挖掉,利用秘法给他们的大儿子安了上去。

不仅是神明之瞳,还有那双普通的眸子,都没了,全都给了我的大哥,也就是我身下之人的丈夫叶无缺。

我千辛万苦寻找他们,从南疆找到北州,又拐到这东州,其中经历了多少磨难,多少次差点死无全尸,到头来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

呵……

好一个少年至尊,好一个无缺谪仙,当我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只觉得可笑,感觉自己是个纯纯的脑瘫。

亏我费尽心思寻找他们,到头来却是这个结果。

于是,我的计划便开始了,利用师尊教我的秘法,我扮成了一个家丁混进了他大哥的府邸。

天才嘛,总是备受瞩目的,我大哥常年不回家,就被我逮到了机会,于是这个大我二十的美妇人就在我的身下了。

“怡宁,答应我,把这枚诅咒丹给他服下去。”

他们二人没成婚多久,门口红色的囍还没有摘下,床和被子也全都是喜庆的大红色。

此刻我的嫂子秦怡宁,如同母狗一般,就趴在床上,她头上戴着红盖头,身上穿着喜庆的大红袍,只不过喜服已经被我掀了起来,卷到了肚皮。

两双修长而洁白如玉的大腿,被我抗在肩头上,我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着,淫水四射。

不得不说,天生道体就是好,小穴紧凑带有吸力,随着我的肉棒的进进出出,褶皱的小穴不断翻滚折叠。

“噗嗤噗嗤……”

“啊……啊……好爽……弟弟……再快点……受不了了……”

“啪!!”

我的手掌猛烈地拍打她的肉臀,白花花的屁股泛起阵阵肉浪,随之而来的还有她高亢地鸣叫,“呜呜呜……小穴要烂了……屁股……奴的屁股……”

“是我干的你爽,还是我哥干的爽?”

“呜呜呜……”秦怡宁小脸通红,身体被我干的不断往前窜着,并不回话。

不过看反应,我也知道我和叶无缺谁更强了。

怎么说呢,在我三岁,还没有被卖的时候,我就隐隐知道我哥有个未婚妻了。

两人是青梅竹马,那个时候我记得她经常跟着我哥来我家玩,见了我还会给我瓜子和花生,宠溺地抚摸我的头。

所以我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好的,邻居大姐姐一类的。

虽然秦怡宁是天生道体,我也是天生重瞳,只不过秦家和叶家都是贫穷家庭,所以没有机会测试根骨。

许多天才子弟大多都是这么埋没的,不得不说是个遗憾。

不过秦怡宁算是好的,跟着我哥,随着我爹妈地机缘成功崛起,道体也被检测出来,与我哥成为了一对神仙眷侣。

只不过我哥大概千算万算,算不出来他的妻子早已经被我操成了母狗,就连新婚之夜,也是她把他灌醉,然后和我当着他的面操穴的。

大概是对我哥的余情未了,所以当我问她我和我哥谁的更爽时,她总会沉默应对。

“爽不爽?”我双手伸进她的喜服当中,和那天新婚之夜一样,握住了她堪称浩瀚的奶子,一边揉捏着,一边用鸡巴抽插她的小穴。

“嗯……爽……好爽……弟弟,我简直爱死你了……”秦怡宁一边配合着我,用力把自己屁股往我鸡巴上撞,一边娇媚地说道。

“那我和我哥谁更爽?”我继续问道。

“…呼……嗯……别问……别问这种问题好吗……我已经对不起他了……”秦怡宁略带一丝恳求道。

“快说!你个骚逼!三天不操你就又勾引我,装你妈的纯洁呢!”我一巴掌再次打向她的屁股,不出意外,她又仰天鸣叫一声。

不过令我失望的是,她还是没有回答我,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吐气如兰,但就是不开口说。

见状,我把鸡巴抽了出来,从小凳子上跳到床上,没错,我还没有床高……

然而躺在了床上。

肉棒突然离开小穴,让得秦怡宁面露一丝疑惑,停止了浪叫,转头看去,后面已经没了人。

“这呢。”我合适地的提醒。

她这才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她的旁边,看向了我。

不得不说,秦怡宁很美丽,绝美,芙蓉如玉,肌肤光滑地不像话,真的像玉一般没有一丝污垢。

高鼻梁、朱唇皓齿,尤其是那双充满情欲和迷离的眸子,水汪汪的,简直能够勾死个人。

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不像其他修仙者那样改变身材和容貌,她天生道体,天生就是最完美的形态,再怎么吃也不胖,再怎么不吃也不会瘦半分。

“看什么看,滚过来吃我鸡巴。”我没好气道。

秦怡宁嘟了嘟嘴,一双眸子似乎带着一丝嗔怪,道,“就只知道欺负我,我可是你嫂子。”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很实诚,弯下腰,朱唇开启,双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吞吐了起来。

“噗嗤噗嗤……”

肉棒在她的口中宛如进入了温泉,上面还沾染着她嫩穴里的淫液,以及我的精液,全都被她吃进了口中。

“话说怡宁。”我拍了拍她的头。

“嗯?”秦怡宁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头上下耸动着,并不停止,小舌头一边舔着我的龟头,一边用力将我的肉棒插进她的喉咙。

“还记得以前小时候吗?”我面带一丝怀念,三岁的记忆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个轮廓,道,“我哥那个时候是个瞎子,记得你给他买药的时候,常常会给我带很多好吃的。”

“噗嗤……”秦怡宁将肉棒吐出,有些幽怨道,“谁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呢,小时候我把你当亲弟弟看待,你这还没长大就要操我,还是在你哥婚床上操我,你个小白眼狼。”

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嗔怪,但更多的则是小女儿般的撒娇,说罢又把头埋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还有一次,那一次我记得……好像是我偷了我爹两枚铜钱去买书……”

我话还没说完,秦怡宁再次将肉棒吐出,白了我一眼道,“是十三枚!都是我给你垫的!还买书……你有那个本事么买书,你买的是糖人好不好。”

“额……”看着秦怡宁既嗔怪,又鄙视,又带着一丝笑意的眸子,我也忍不住笑了,“好像是糖人,都说了我也忘了。”

“愣什么呢!还不赶紧吃。”

“哼!你呀,也就能欺负我了,知道我对你好,还这么欺负我,等你哥回来看我不让他把你腿打断!”

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但我知道她是开玩笑,因为说罢,她又埋头吃了下去。

“把我的腿打断你忍心么?”

“啵——”肉棒吐出,秦怡宁道,“那得看哪只了,那两个大的随便大,只要别碰我手里这根,打死你个小白眼狼才好呢。”

继续吃肉棒。

“话说怡宁,如果……如果我把他杀了,你会不会恨我?”我笑着问道。

“就你?杀了他?”正在吃鸡巴的秦怡宁,忍不住笑了出来,牙齿都不小心搁住了我的肉棒。

我没有过多解释,右手一翻,一道火苗出现在我的手中。

见状,原本并不在意的秦怡宁顿时脸色大变,眸子瞬间睁大,盯着我手中的紫色火焰一眨不眨。

“这……这气息是轮海,你不是凡人?你……你是轮海修士?!!”秦怡宁震惊地看着我,满脸不敢相信。

“你说呢?要不然我怎么让你把诅咒丹喂给他吃,下个月的大比,我要把他彻底踩在脚下,让世人知道知道我那双好父母做的好事!”

“那不然你说呢,这也多怪我那双好爹妈,把我的眼睛挖下来,卖到京城里,不然我怎么有这副好资源呢?”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我的鸡巴上,胯部耸动着,一下一下把肉棒挺到最里面,分开她的喉咙嫩肉,隐隐的我看到她的喉咙有个棍形的东西直插锁骨处。

“唔……唔……”

精液伴随着口水,一同从她的口中流下来,她低着头,被我猝不及防地干的直翻白眼。

“噗嗤噗嗤……”

我一边插着我哥的妻子小嘴,一边手也没闲着,摸着只有我哥才能把玩的奶子。

不得不说,秦怡宁的奶子是我见过最挺的,粉红的乳头宛如初生婴儿般细嫩,奶子雪白,上面点点青筋若隐若现,握在手里又软又挺,妙不可言。

“怡宁姐,未来等你生了孩子,你的奶水都是我的。”

“唔……唔唔……”

秦怡宁被我强按着吞吐着鸡巴,呼吸有些不稳,小脸憋的通红,不停挣扎,但被我死死压制。

“啵——”

终于,我松开了她的头,一大串透明液体顺着她的下巴狂泄而出,她张开樱桃小口剧烈着喘着粗气,“呼呼——你憋死我了!”

秦怡宁有些羞恼地瞪着我,我笑着道,“谁让你不给他吃诅咒丹的。”

秦怡宁冷笑道,“你也知道我和你哥一起长大的,我们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去害他,你觉得这可能吗?”

看着她脸上一副鄙视地神色,我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邪火,这个臭婊子,一会不干又开始装清高了。

“草泥马的!”我从床上一跃而起。

“你干什么?”秦怡宁吓了一跳。

“过来!躺下!”我命令道。

秦怡宁仿佛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事,冷笑道,“叶无澜,你以为用你这东西就能让我屈服?让我去杀我的丈夫?”

“我给你不过是看你可怜,当初你哥挖了你的眼睛我很反对,和他别扭了三年,现在你回来了,我很高兴,我这是在弥补你,你要懂得。”

听着她施舍一般的语气,我的心中更是升起一丝无名之火。

“呵……”她冷呵一句,而后躺下了身子,将粉嫩无毛的肉穴对准我,笑着道,“只会用那逼迫女人,你也就这点东西了。”

“有本事你堂堂正正把他打败,那样我还承认你比他更强。”

闻言,我抬头看向她,问道,“我堂堂正正把他打败,你就要彻底与他分割,从此以后做我的奴隶。”

“你想得美!”秦怡宁瞥了我一眼,道,“我和你不过是肉体欢娱,我和他才是真心相爱。”

“呵!”我笑了,而后将她身上的喜服往上面翻去,再次露出了她完美无缺的小腹,以及可爱的肚脐,雪白的肌肤,粉嫩的肉壶,无一不在释放着诱人的气息。

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方方盛开的苞蕾上,一点点磨呀磨,刚开始还好,秦怡宁还能忍得住,只是脸色潮红,略微发出嘤咛之声。

到了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屁股不停扭动着,“嗯……给我……”

我低着头,用手扶着肉棒就是不插进去,还是一点点磨,低着头道,“我们这只是肉体欢娱,如果想要去找你那个真心相爱的去啊。”

“哦……嗯……快点……快点给我……好弟弟……给我……”她挣开眼眸,水汪汪一片,凤眸里带着恳求,可怜巴巴的,樱唇微张,吐气如兰。

与此同时,她雪白的肉臀不停地往我鸡巴上磨蹭,想要吞噬掉我的肉棒。

“不给。”我再次拒绝。

“嗯……痒……好痒……求求你给我……姐姐错了……给我吧……”秦怡宁哀求地看着我。

“你错哪了?”我笑着道。

“我……”秦怡宁一愣,而后小脸通红,昧着良心道,“我……我爱的不是他,我爱的是你,快点给姐姐,姐姐真的好痒。”

“爱我什么?”我问道。

“肉……肉棒……姐姐最爱弟弟的肉棒了。”

“爱我肉棒干什么?”

“插……插我……”秦怡宁满脸通红开口。

“插你哪?”我继续问道。

秦怡宁咬着嘴唇,半晌道,“小……小穴……”

“是骚逼!”我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屁股上。

“啊……骚……骚逼…是骚逼……”秦怡宁身体扭动着,随着我巴掌的落下,浪叫出声。

“插你哪?”

“骚逼……怡宁的小骚逼想要弟弟的大肉棒……好弟弟,快点吧……姐姐忍不住了……”

秦怡宁眼眸中似乎带有一丝泪水,楚楚可怜,与此同时我的肉棒感觉到一阵湿滑,低头看去,却见她的小穴里正在往外喷涌着淫水,一股一股的,不停往外流出。

“玛德,真是个骚逼,一会不操你就又开始发骚。”我没在犹豫,提枪上马,脚踩在板凳上,把她的两个大腿放在肩头。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随着我肉棒的猛地一突。

“啊!!”秦怡宁仰天长叫,身体弓成了虾米,嫩穴里面只觉得鼓涨涨的,子宫口都被强行撑开,一股性交的快感瞬间再次传遍全身。

丈夫的弟弟肉棒很大,很长,很粗,远比自己的丈夫要强的多,这滋味,简直爽上天了。

“噗嗤!噗嗤!”

“哦……嗯……快点……好弟弟……好爽……小穴要烂了……操死我……啊……操死姐姐……操姐姐的肉穴……就这样……快点……”

秦怡宁忘乎所以,发情般浪叫,一点也不见刚才的冷傲,如同一只母狗一般,只求更快的刺激。

肉棒在嫂子的小穴里挤开层层褶皱,龟头摩擦着肉壁,带给我强烈的快感。

这人可是鼎鼎大名的无缺谪仙的妻子啊,小时候我犯了错,百般维护我的人儿,那个时候她是多么的温柔端庄,善良又青涩,仿佛大姐姐一样,时常弯下腰抚摸我的头。

现在她却在我的胯下呻吟,说着这样不堪入目的话,不止我想不到,大哥,你也想不到吧,和你青梅竹马的妻子吃我的鸡巴,小穴被我的鸡巴插入。

不仅如此,我还要让她成为我的奴隶,把我的精液全都注射进去,让她给你的弟弟生孩子!

“怡宁,起床了吗?母亲找你有点事。”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一道身穿白衣的女子推门而入。

女子长得很美,一袭白色的道袍包裹着动人曼妙的身姿,体态婀娜,两个硕大的乳房将道袍撑得鼓囊囊的,黑色太极图案在胸口的衣服上印着,散发着一股玄妙的气息。

来人正是我的生母,当然,也是我大哥的生母,同时也是我鸡巴下这个女人的婆婆,大虞国鼎鼎大名的云慧真人。

我不止一次见过她,每次都让我的心潮澎湃,母亲从小便极美极端庄,是大虞国某个千金小姐,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被我那个书呆子父亲骗到了手,嫁到了农家。

而且我还知道,当初父亲要挖我的眼睛时,她,也就是我的母亲是苦苦哀求,跪着拉着父亲的手不让的。

母亲今天的装扮和往常一样,高挑的身姿,白色的儒袍,雪白的玉足踩着白色高跟鞋,露出五个精致而小巧的脚趾。

挽成发髻的头发被一根步摇簪着,五颗珍珠在侧头静静矗立,随着她莲步轻挪走进来,珍珠也在缓缓摇动“嘎吱……”房门被一点点推开,母亲走了进来。

仿佛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只觉得肉棒突然暴涨了数倍。

与此同时,我身下的嫂子的肉臀也猛地往里挤压,肉壁将我的鸡巴紧紧包裹在一起。

巨量的淫水如同开了闸一样,“汩汩”地喷涌而出,秦怡宁的身体向上弓着,屁股离开了床,肉壶与我的鸡巴完全贴合在一起。

子宫被全部撑开,我的龟头完全插了进去,这一刻,我知道她极其兴奋,又紧张又兴奋的那种。

因为她的眼睛在看着我,嘴巴张着,那双眸子里面既有惶恐,又有不知所措,更多的是刺激性的情绪,身体颤抖地异常剧烈。

“不……不要……”

与小叔子通奸,被婆婆亲自撞见,那种背德的感受,让得这一刻的她感觉,自己几乎快要爽上天了。

与此同时,我也极其兴奋,抱着她的肉乎乎的臀部,鸡巴也在快速抽动。

“噗嗤噗嗤”,每一次肉棒进出,都会带起大片的淫水,浓稠的白浆顺着她的屁眼,最终滴落在她和我哥大红的婚床之上,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淫烂奢靡的气息。

我抚摸着她的胸部,小手将两个硕大的奶子揉捏的变形,同时弓下身子,亲着她的小嘴。

她的粉嫩的舌头来者不拒,口水交换,热烈拥吻,她的喉咙不停吞咽,我的唾沫全都被她吞噬的干干净净。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来了来了……”

“啊!啊!!爽!好爽!!弟弟!操死我把!操死姐姐!姐姐的骚逼!操死姐姐的屁眼!操死我!爽上天了!肉穴烂了!啊啊啊啊啊!!!”

一道震惊、愤怒、不敢置信的声音将我们二人的思绪,母亲刚刚进门就发现了我们二人的行为,当时震惊地半晌没有说出话。

等到反应过来后,我和秦怡宁已经同时高潮了,把我的精液全都注入到了她的子宫里面,她什么都不顾了,头发披散,仰天大叫。

此时的母亲,俏脸含煞,常年保持风度优雅的她,因为愤怒、羞愤,脸蛋通红一片。

双眸圆睁,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和嫂子,身体气的直打哆嗦。

在我看来,我伪装的很好,她应该并不知道我是她的儿子,但事实上,母子连心,她早已经通过我手腕处的月牙标记,认出了我的身份。

当然,我并不知道而已。

嫂子秦怡宁则像是一具尸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的粉嫩肉穴无力地开着,浓稠的白浆不断往下流淌,顺着略带有一点黑的屁眼,最终全部都滴落在她和我哥的喜床之上。

她的脸蛋韵红,双眼呆滞,呆滞地看着房梁,喜庆的大红衣袍无力地垂在她的肚皮上,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软肉。

高潮过后,她恢复了意识,她知道她完蛋了,彻底完蛋了,被婆婆抓了个现行,今后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干完了嫂子,我从床上跳了下来,巨大而粗犷的肉棒上面还带着许多的淫液,直直地对着母亲。

而母亲则愤怒地看着我,又抬头看向嫂子,看到了嫂子小穴里流出的浆液,脸色越发地难看,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痛苦、绝望、挣扎、犹豫。

母亲当然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当初我过来应聘家丁的时候,她就一眼认出了我。

要是按照正常标准,我肯定是进不来堂堂的剑南叶家的府邸。

只不过是她亲自开口,这才把我亲自留了下来。

当初挖了我的重瞳,把我卖给其他人,她本身就是极其不愿意的,相比于哥哥,她更加疼爱我,只不过父亲在家是老大,什么事情她都要听父亲的。

所以在那个男人的强硬表态下,她这才无奈同意,最终偷摸地在我手上咬下一个月牙标记,就是想日后找到我。

所以当初我来剑南应聘家丁的那一瞬间,母亲别提有多高兴了,兴奋的一天一夜没睡觉。

想要迫切地母子相认,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人。

但最终她还是没有开口,因为她知道父亲讨厌我,当初把我送到京城,用卖我的钱,暗地里给那户人家的家丁一些。

就没想让我活着。

所以她紧紧地守着这个秘密,除了小时候最疼爱我的嫂子之外,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把我送到了嫂子这,就是想让我嫂子好好照顾我,她自己也时常过来看我,送很多好吃的。

可以说我在叶家的家丁界里,是风头无两的,什么东西都是最多的,可以与一般的家族少爷比肩。

这全都是来自于她的爱护。

只是她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她的好儿媳,那个陪着自己大儿子走过了三十几年,恭敬有礼,孝顺父母,现今剑南秦家独女的好儿媳,此刻竟然在她的大儿子的床上,被她的小儿子干的浑身瘫软,大声浪叫,淫水遍布整个喜床。

这还是那个小时候青涩单纯、长大后温文有礼的秦怡宁么?和妓女比都更加夸张!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一向端庄的她,此刻眼圈泛红,呼吸急促,巨大的乳房将印着黑色太极图的白色袍子撑的一鼓一鼓的,足以看出她心中的痛苦。

一大一小两个儿子,即便她更加疼爱我,更加可怜我,更加对我愧疚而时常半夜落泪,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无条件的迁就我。

手心手背都是肉,秦怡宁是她大儿子的妻子,在她大儿子双目失明的时候,一直不离不弃,在叶家生活困顿的时候,是她偷拿秦家的钱来接济叶家。

在她的认知里,秦怡宁一直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儿媳,即便日后发达之后,面对众多的天才,她也没有半分的好脸色,一心一意服饰着她的丈夫,服饰着她的公婆。

为什么,现在为什么他们在干这种事?为什么!!

秦怡宁的淫荡模样,糜烂的肉穴、充满淫荡的空气气味,深深扎进了她的内心,把过往的印象全都击散。

她不敢相信,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

尤其是干秦怡宁的那个人,还是她的小儿子,才十三岁的小儿子,只到她腹部的小儿子。

“你……你们……”

她颤抖着手,指着我,又指向躺在床上的秦怡宁,嘴唇颤抖,眸子里泪水狂涌而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母亲很美,绝美,即便是生气,还是美的让人沉醉。

身材高挑,穿着高跟鞋,发髻被步摇簪着,丹凤眼,高鼻梁,长长的睫毛挂满泪珠,淡红的樱唇,有如婴儿初生的细嫩白皙的脸蛋。

此刻的我只想冲上去,扒掉她的衣袍。

握住她的奶子,把我的肉棒插进她生气的嘴里,把她骑在身下好好地诉说我因为他们这些年受到的痛苦。

可是我知道这是不能够的,因为我打不过她,她现在的境界,在整个大虞国都是赫赫有名的,被人称为云慧真人!

她的名字就叫云慧,境界是真人境。

而我……只是轮海。

修炼界的等级分为筑基、轮海、尊者、真人……

而在大虞国,真人就是最为顶尖的战力了,只手可以覆灭一城的恐怖存在。

轮海境界的修士在她这种大能看来,只不过是强大一点的蝼蚁,随手都能碾死。

不过我也并不惧怕,我有师尊给我留下的秘宝,能够随时撕裂虚空逃出去。

所以此时面对她的愤怒,我没有半分畏惧,反而将鸡巴对准她的小嘴,看着母亲因愤怒而煞白的面颊,我的肉棒再次雄起,硕大的龟头指着她的小嘴,前列腺液流了出来。

我不停地撸着,一边撸一边笑道,“这不是名震天下的云慧真人么?怎么?您的儿媳现在看起来怎么样?”

此时的秦怡宁,已经全都无所谓了,她知道自己大概是完蛋了。

婆婆让她照顾小儿子,自己却在她的大儿子婚床上,被她的小儿子操的生不如死,想必她是不会原谅自己了。

母亲低着头看着我,那双蕴含着日月星辰的眸子,有星河在倒转。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威压,仿佛天塌地陷一般,让我的呼吸都彻底凝滞了。

我的脸色突然一变,心道坏事,以前也想过母亲的厉害,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我身上有着蕴含师尊一根发丝的战甲,没想到被她注视还是动不了。

电花石火间,我的念头直转,不行,不能再逗留了,再挑衅这个女人,恐怕连撕裂虚空的机会都没了。

念想到此,我沟通神识里的一道符文,这道符文就是我的最大倚仗,是师尊送给我的礼物,借助这个东西,我逃过了不少次追杀。

“天地玄法,化为无极,虚空,启!”

狂风骤起,屋外雷云密布,虚空之中突兀地出现了一道裂痕,见此,我的心中大喜,大手一招,将躺在床上还在发呆的秦怡宁禁住。

此时,母亲的脸色微微一愣,说时迟那时快,就这一愣的功夫,我冲进了嫂子的怀抱,两只手按着嫂子的奶子,鸡巴重新插进她的小穴里面,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虚空裂缝在我进入的刹那消失不见,我们二人的身影也彻底消失。

母亲站在原地,怒火未平,呼吸急促,将巨大的乳房变得更加浩大,最终“砰”的一声,纽扣断裂,露出了一层白花花的乳肉。

她也没有在意自己的衣着,自己露出的大片雪白,站立良久,雪白修长的手指捏在一起,似乎忍不住要出手。

但最终,只听一声重重的叹息,蕴含了浓郁煞气的屋子,煞气刹那溃散。

走到虚空裂缝近前,她的手指散发着无上神光,捏住方才愈合的虚空裂缝,不断发出道则的响动。

我的符文可以横渡虚空,那是因为上面铭刻的符文属于天地大道,是受到天地承认的。

而她捏住虚空裂缝则不同,是用强力。

随着她一点点拉开虚空裂缝,无数条黑色的铁链从四面八方冲来,一边愈合着裂缝,一边缠绕着她的手指。

可这根本一点用都没有,随着她稍稍用力,只听“咔嚓咔嚓”声音不断,虚空锁链爆发出耀眼黑光,仿佛太阳中的黑子,全都炸裂。

而那道虚空裂缝,也被她彻底撕开。

与此同时,外面电闪雷鸣。

无数的黑云覆盖整个剑南州,银蛇乱舞,“轰隆隆”声音不断,剑南数以百万计的百姓同时抬头。

看着天空中十人合抱的闪电,以及轰隆声不断的大道之音,所有人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快跑啊!救命!!”

“神罚!这是神罚!!”

“神啊!这是神的怒火!”

“哗啦啦——”磅礴大雨倾泻而下。

在天劫面前,城池仿佛沙滩孩童的涂鸦,人仿佛是蚂蚁一样渺小,满天飞舞、闪烁着各种宝器光彩的修士就像是飞蛾,全都惶惶不可终日。

“啪啦!”

“轰!!!”

“我不想死!!噗……”

“我究竟犯了什么罪,为什……”

“娘亲……娘亲你在哪……呜呜呜……”

闪电不断劈落,每次劈落,都有数万人丧生,大雨中,剑南州各城池火光滔天,黑色的硝烟宛如蘑菇云,一朵又一朵升腾不断,无数百姓和修士发了疯的逃窜。

仅仅因为云慧真人认真出一出手,整个剑南州都差点覆灭。

与此同时,叶府,一道浩瀚磅礴的声音在云慧真人脑海中响起。

“还不到你苏醒的时候。”

声音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只是天地意志。

受到声音波及,云慧真人原本清明的眸子,顿时有了些许的困惑。

看着虚空裂缝,她抬起双手,有些惊讶的看着洁净白皙的手掌,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我…这是我做的?我…我能撕开虚空裂缝?”

她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旋即,“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昏倒在了地上。

剑南西部,某个山清水秀的茅屋之中。

看着身下的面无表情的美人,我干的有些没意思。

将鸡巴抽出,我皱着眉头问道,“喂,你能不能给点反应?”

还是没有反应,良久,秦怡宁将身上的喜服拉到的裤腿处,也不擦拭,径直站了起来,而后朝着门外走去。

每走一步,顺着大腿流下来的精液都会滴落在地上,最终留下一行浅浅的水痕。

“你去哪?”我在背后问道。

秦怡宁穿着喜庆的大红袍,两个硕大宛如吊钟一般的乳房裸露在外面,也没有伸手将身前衣服弄好,淡淡回应道,“无处可去了。”

我沉默一会,说道,“那就别走了,从今以后我养你。”

秦怡宁转过身体,看着我,那双饱含复杂意味的眸子,带着一丝丝的后悔。

她确实后悔了,当初被他强上的时候,虽然也曾反抗,但想到他是自己丈夫的弟弟,婆婆又让她好好照顾他,从小他又很听话懂事,她就没有下狠手。

谁知道后面渐渐的,她就沉迷其中了,他的肉棒很大,大到她的下体在每次被抽插时,都会有种隐隐的疼痛。

但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反而觉得丈夫的三寸丁进去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这么的,日久生情,她就陷入了两难境界,她很爱她的丈夫,爱到骨子里。

三十几年的青梅竹马生活不是白白说说的,两人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共同度过。

但同时,她也爱这个刚到她腰部的小孩,爱他的肉棒,每次被丈夫抽插,她只感觉没意思,还要假装享受。

脑海里幻想的都是他弟弟,只有想到他弟弟那粗犷的鸡巴,她的下体才会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液,足够湿滑,不然丈夫连进去都难以挤进去。

她就陷入这样的两难,她也想过与她那个小叔子做个彻底了断,那天她穿着她丈夫亲自为她挑选的喜服,第一次打开两人的婚房,让那个小孩进去。

而后她和那个小孩做了一天一夜,昏天黑地,她只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想要把童年时睁着两双清纯大眼睛的小孩,被她蹲下身体抚摸头,买糖吃的小孩吃进肚子里。

她想彻底融化进他的身体。

但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能了。

于是而后两天,她都没有再见那个小孩,把他丢到了婆婆那里,故意躲避着他,见了面也冷着脸。

那天晚上她的丈夫回来了,她也被他操了,可是…他的三寸丁,真的真的……好没劲啊。

不过她还是强颜欢笑,故作兴奋,想着今后渐渐习惯了就好了。

就这么过了三四天,事与愿违,不知怎么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什么不对劲,就是难受。

浑身都燥热,下体宛如开了闸的喷泉一般,时不时地就自己流水,脑海里面全是那个小孩的身影。

她强忍着,终于等到丈夫再次回来,那天晚上她和丈夫做了一夜,然而……没有用。

一点用都没有,他的三寸丁,又短,又细,被他的鸡巴插进去,她只觉得像挠痒痒……非但没有那般上天的感觉,反而更加点燃了她心中的欲火。

她不顾一切地索求,把自己的下体拼命地往丈夫的鸡巴里套,然而……依旧没用,即便吞噬了丈夫的整个鸡巴,连卵袋都塞进去,还是没感觉。

从那天晚上开始,她生不如死,日夜难眠,翻来睡去就是睡不着觉,下体的奇痒难耐,让她恨不得用手指将下体撕烂。

最终,不出意外的,她屈服了,再次找上了那个小孩,刚开始她是冷若冰霜,可那个小孩丝毫不顾及她,根本没有给她鸡巴的机会,转身就往外走。

而后,她再次屈服了,看到那个小孩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剧烈跳动,渴望,她耸耸鼻子,仿佛闻到了那小小身板里的精液的味道。

于是……她什么也不顾了,强拉着他,上了床,当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时,她感觉他活过来了。

没错,前几天她觉得自己在地狱里面,煎熬,看着天空都是黑色的。

而这一刻,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她活了过来,下体本能地张开到了最大,淫水狂喷而出,乳头自己坚挺起来。

就连屁眼也不合时宜地张开。

从那以后她知道了,自己离不开他,彻底离不开,如果硬要分开,那她会彻底疯掉。

于是她看着他冰冷的脸颊,朝他发誓,今后随时随地都能干她,只要他想要,什么都会给他。

今天被他操穴,就是因为他想了,她本来是不愿意的,因为婆婆还在府里,可是她又失去他的肉棒,没奈何,只得同意。

现在她后悔了……

不是后悔被他操,而是后悔今天没有拒绝他,如果今天拒绝了,婆婆就不会发现,她也就不用这样狼狈的逃出来。

最为关键的是,如果婆婆告诉了她的丈夫,那她只能自杀谢罪了,她最爱她的丈夫,即便不爱他的三寸丁,也爱他的灵魂。

如果被他知道,她被他经常嫌弃,说坏话的弟弟在两人婚床上干的白浆都流出来,她无法接受。

听到我的话语,秦怡宁笑了,却是流着泪的,看着我,她恨不得立刻自杀,在自杀前杀了我,和我一同去死。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事情做了,那她的丈夫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带我一起死,一来给丈夫赎罪,二来到了地狱,再和我操逼。

我和她的目光对视,看到了她眼睛里的痛苦与绝望,泪水朦胧,此刻的她,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高耸的鼻梁不停耸动。

尤其是胸前衣服凌乱,两个雪白浩大的奶子裸露在空气中,更是增加了一分令人心碎的美。

就这么对视许久,最终,她叹了口气,伸手抹了一下眼泪,而后说道,“我想和你一起去死,行不行?”

听到这话,我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却见她已经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她的银剑,面无表情,一步步朝着我走来。

“怡宁姐,你这是干什么?”

她恢复了淡定,道,“我反正活不下去了,你母亲如果告诉你哥,我身败名裂,你哥肯定会把我踹了。”

“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死了。但是我死,你也要死!是你勾引我的,现在把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有家不能回,你要付主要责任!”

“我都说了我养你啊!”

“你养的起吗!!!”见我还在争辩,秦怡宁崩溃了,失声痛哭,骂道,“你是你哥吗!!我爱你吗!!!!我爱的是你哥!要不是你个畜牲当初勾引我,我……我……我杀了你!!!”

说罢,她提着剑就朝着我的面门刺来,我不躲不避,就这么看着剑离我越来越近,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

三寸、二寸、一寸……

终于,剑抵在了我的眉心,一点嫣红的血液流了下来,但是终究没有刺进去。

她端着剑,满脸泪水,泪眼朦胧说道,“放心,你死之后,我会自杀,我这个骚逼离不开你,你安心的去吧!”

“嗤!!!”雪白皓腕猛地用力,剑尖瞬间切碎了我的头骨,刺入了我的脑袋。

看着我的脑浆崩裂,眼睛睁的大大的,直挺挺倒下,她先是愣了两秒,而后发丝乱舞,仰天凄厉惨叫,“啊!!!!”

“砰!砰砰砰!!”

茅屋炸开,乱石飞溅,白雾蒸腾,她颓然坐在了地上,披头散发,回忆着过往的岁月。

贫穷而快乐的童年,每天都能见到那个瞎了眼睛的大哥哥。

别人都嫌弃她家穷,嫌弃她没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杂种,就那个大哥哥不会。

每当她被人打倒在地,他都会扑上去用身体去替她挨打。

他虽然眼瞎,但积极而乐观,渐渐的,原本自卑的她,也他所感染,也变得乐观起来。

跟他在一块,仿佛如沐春风,事事都是那么安详,岁月静好。

如果……如果没有后面发生的事情,那该有多好啊,嫁给他做妻子,为他生孩子,煮米饭,为他掖被子……

如今……

沉默良久,“嗤”的一声,她拔起了剑,而后对准自己的眉心。

将一身喜服提到腰间,她走到了我的身前,修长雪白的双腿叉开,一只手扶住我的肉棒,用法力将肉棒重新唤醒。

“噗嗤!”

肉棒插进了肉穴,小穴里面淫水喷射。

与此同时,剑尖也抵进了她的眉心。

“无缺,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怪你弟弟,他说的对,我是个贱人,我是个骚逼。如果有来世……我愿永远不和你相见,如果真的下了地狱,我还要被他操,我还要吃他的鸡巴,我还要被他插的白浆流出来。我就是个贱人,对不起,无缺,对不起……”

她挪动身体,上上下下,用粉嫩的小逼不断的吞没吐出我的鸡巴,含泪的眸子双眼迷离,对着天空,仿佛在说着临终遗言。

“喂,好了没有,好了就把剑拿开,别不小心真弄进去了,我的涅槃法一天只能用一次,你真的死了我救不活你啊。”

听到这声音,秦怡宁微微一愣,就在这愣神的刹那,我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她的银剑抢夺过来。

“你……你为何还没死?!”秦怡宁被夺银剑,双眼睁大看着我,满脸的不敢置信。

脑袋是魂魄的寄居之所,乃万法之根源,被洞穿了脑袋,别说是轮海境,就是真人境恐怕也得身死道消。

如今看到我死而复生,头颅上的伤口渐渐愈合,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没什么,一些小把戏而已。”我随口说道,与此同时看向了她,说道,“怡宁姐,你这么做又是何必呢?”

秦怡宁稍稍平复一下内心的震惊,面色又重新恢复冷漠,道,“何必?现在你那好母亲恐怕已经把我们的丑事告诉了你哥,我认为我能活下去?”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上下挪动身体,硕大的奶子在空中晃荡不止,肥大的肉臀不断撞击着我的双腿,我只觉得她的粉嫩肉壶里面淫水不断,弄的整个地面全都是湿的。

我抬头看向她,只见她也在看着我。

双眸之中带着绝望之色的看着我,泪水不停滚落。

周围的屋子和绿竹都已经被她的法力震成齑粉,微风吹来,她的发丝微微拂动,也将些许沙土吹到了她的面颊之上。

双唇紧闭,她并不言语,仿佛是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终究不是心硬之人,想了一会,说道,“怡宁姐,你就那么在乎那个人吗?”

秦怡宁一愣,而后冷声道,“他是我的丈夫,我不在乎他,在乎你不成?”

“不是……”我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何出生在这里?”

秦怡宁又是一愣,看着十三岁,可以当她儿子的我,略有些吃惊,而后又冷声道,“为何出生在这里?莫要和我扯些乱七八糟的,我今天就是要带你一起死。”

说罢,伸出手就要夺我手中的剑,见状,我用力一甩,将银剑抛到了数米之外。

“怡宁。”我抓住她的手臂,拦住要起身的她,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

秦怡宁重新坐下,甩开抓住她的手,一双充满泪水的眸子,冷冷注视着我。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责任是什么?”我开口问道。

“杀了你,然后自杀!”秦怡宁冷冷回道。

“我认真的。”我对着她,表情认真道,“我们现在都是修士,你还是天生道体,你难道活着就只是为了叶无缺?”

“天生我们这些修士,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情情爱爱的?”

听到我的话语,秦怡宁默不作声,满头发丝在空中飘舞,事实上,她此前因为丈夫的无能,而极度痛苦的时候,也想过这个问题。

想过上天为何要让她出生在这个世界,受到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但是总也想不清楚其中奥妙。

现在听到我的话,她感觉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但仔细探寻,又迷雾重重。

“你别告诉我,我天生道体,就是为了修炼而生的。”像是想到什么,她看着我问道。

我的眸子亮光一闪,心想天生道体就是不同凡响,这般意识简直比我当初要快无数倍。

“没错,就是修炼,你看我这双眸子,是新生的没错吧?”我指着我的眼睛问道。

她一直都知道我的双眸被挖的事情,并且当初还是反对过的,看着我的眼睛,她点点头,道,“然后呢?”

“其实我本没有这个机缘的,一个瞎子,几岁大的瞎子,如果不出意外,此生就会泯然众人,凄惨地消失在历史长河里。”我有些感慨的说道。

秦怡宁默然,她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我的重瞳被我爹妈挖走,给我的大哥安上去,按照正常逻辑,我往后的整个人生都将活在悲剧里面。

而这也是她当初在我强奸她时,没有把我拍死的原因之一……因为心里替她的丈夫愧疚。

“你想说什么?”她看着我道。

“我爹妈把我送到的那户人家,是个虎狼一窝,我爹又给那家的家丁塞了很多钱,让我不得好死。如果按照正常发展,我会死的很惨,身体被狗吃了,或者随便找个地方草草掩埋。不过在我八岁那年,我遇到了一个人,她说了刚才我和你说的话,让我顿悟了。”

“什么话?”秦怡宁本能地开口,但旋即她自己就想起了我刚才说的话,皱眉沉思下来。

我说道,“她告诉我,我们生在这个世界,是因为我们是罪人,生来就是要受苦的,世人都是罪人,都在受苦。我们都说做了坏事要下地狱,事实上,我们活的这个世界,就是个地狱。”

“我们活着的这个世界就是地狱?”

她吃惊的看着我,我的话,着实把她震惊到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么荒谬的话。

我点点头,道,“嗯,我们活着的世界就是地狱。”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子的盖世风资,我的眼睛里不由得露出一丝崇拜、敬畏、尊敬,她是我这辈子最感激的人,也是我最大的恩人。

我的恩师。

看着我陷入回忆,秦怡宁也没有打断,也陷入了思考。

“我们活着的世界……就是地狱。怪不得,怪不得呢,怪不得我觉得这么痛苦,两难选择……原来我身处的世界,就是个地狱世界。”

她在心中查验着过往岁月,由于受到我的话的干扰,她自动忽略了以前体会到的甜腻时光,将童年被人殴打的不幸、成年丈夫阴茎的短小、遇到我后进退两难的痛苦,与我的话做印证。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的话是至理名言。

事实上,我的师尊告诉我的并不是这样的,当初她说的是地狱论,原话是“天堂、人间、地狱本是没有的,因为有了人,才有了这许多。人死如灯灭,万法皆散尽,我们修士唯一的责任,便是活下去,无论是与天斗、与地斗、亦或者与人斗,皆是如此。”

只不过眼下我是万不能将这话说出来的,所以做了一番改动,以便达到我的目的。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秦怡宁也从思考中恢复过来,一边扭动着雪白肥腻的肉臀,一边看着我,道,“死,可是解脱之法?”

“不是。”我当机立断回应。

“不是?”她皱着眉头,道,“你不是说我们生活的世界是地狱么?那死了之后就没了地狱,一切都没了,不是解脱?”

“不是。”我再次摇头,道,“怡宁姐,你想想,我们活的这个世界是地狱,那地狱之人死了,难道会上天堂?”

闻言,秦怡宁沉默。

没错,在她看来,一切都没有,什么都感知不到,就是天堂。

“那死了之后会怎么样?”秦怡宁道。

“轮回呗,下一世继续受苦。”我笑着道。

秦怡宁沉默,想了不知多久,低着头看着我道,“那可有解脱之法?”

我点了点头,道,“只有一个。”

“什么?”她的双目之中仿佛光芒,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刚才说了,责任。”我继续忽悠,道,“我们身为修士的责任。”

“什么责任?”秦怡宁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有些迫不及待问道。

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想了一会,思考着怎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

她也不急,或许是知道“法不可轻传”的道理,很是耐心的等待着我。

过了大约片刻钟,我开口道,“每个修士的责任都不尽相同。”

“就如同我,我的主要责任,在于修炼,因为我的命是我的恩师救回来的,我要报答她老人家的恩情,就要把修为提升上去。而我的次要责任,则是解脱,帮更多的人解脱,首先是我大哥,其次是我爹。”

“他们都活在蒙昧之中,都是地狱之中的恶鬼。因为他们,我的人生遭遇不幸,而这更加加深了他们的业障,来世轮回,他们的痛苦会丝毫不弱于我。”

“身为弟弟,我不愿意看到我大哥来世和我一样凄惨。身为儿子,我不愿意看到我爹来世被人挖掉眼睛,所以我要帮他们解脱。”

“怡宁姐,在你看来,我当初是强奸了你,事实上,我强奸的不是你,而是我大哥的业障。”

“他用了我的双瞳,产生了因,我强奸了他的妻子,把他的妻子操的白浆流淌,这就是果,因果抵消,我大哥未来才能轮回地更好一些。”

听着我的话,秦怡宁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仔细思量,倒也是这么回事。

是我大哥先对不起我的,如果真的如我所说,这个世界是地狱,那我大哥毫无疑问就有了业障。

我强奸了她,实在是帮我大哥解脱。

事实上,由于先入为主,认同我的地狱论,她很快便接受了这个看起来有些荒诞的事情。

“那我呢?”秦怡宁看着我,双目之中充斥着一股求道的狂热。

我笑了笑,心想鱼儿上钩了,道,“怡宁的责任当然要怡宁姐自己想。”

“不过我可以提醒一下怡宁姐。我强奸了你,这是因,事后你与我通奸,这是果,因果抵消。现在我把你引入正途,这是因,果还没有产生呢,如果没有这个果,怡宁姐未来轮回恐怕不得善终。”

“被强奸……主动通奸……因果抵消。你把我引入正途……因……果呢?果是什么?”

她一边将自己的肉穴往我的鸡巴里套,一边喃喃自语。

见状,我适时的开口,道,“想想我的主要责任。”

秦怡宁看了我一眼,而后挪开视线,便回忆刚才我说的话。

“他的主要责任是……修炼,修炼是为了报答他的恩师,因为他的恩师曾经领他进入正途。”

“那么我的主要责任是……”苦思冥想,她拿我的责任与她的责任相对照,良久,眼眸之中灵光大放,看着我道,“我的主要责任是你!”

闻言,我的心里激情澎湃,心想总算没有白白浪费我的一番口舌,不过表面上我依旧装的云淡风轻,问道,“为何这么说?”

秦怡宁瞥了我一眼,见到我嘴角勾起的一丝若有若无地笑容,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我的心中大惊,连忙整肃表情,轻咳一声,道,“怡宁姐为何这样想?我只是个十三岁的幼童,怡宁姐你都三十多岁了,我能忽悠住你?”

“再说了,如果不是我师尊告诉我这些至理名言,我这么小怎么可能懂得。”

闻言,秦怡宁皱着眉头想了会,而后认同了我的说法,不过看向我的眸子,仍旧带有一丝不甘。

她确实心有不甘,按照我教她的理论,她的责任就是我,因为我把她引入了正途,所以她得报答我。

这么长久以来,她自然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她的身体是其次,还要她的灵魂,她的爱。

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已经嫁为人妇,怎么可能爱上一个能当自己儿子的小屁孩,而且这个小屁孩还是她的小叔子。

况且,她本身就早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情根深种……

想了一会,秦怡宁把雪白的大屁股从我身上挪开,右手一翻,远处的银剑“嗤”的一声,窜进了她的手里。

见状,我的神色顿时大惊,玛德,这都没有忽悠住??

手中法力渐渐凝聚,如果她还是打算杀了我,那我就不再留情,这种冥顽不灵的女人,只能用傀儡之术练成奴隶。

只不过那样就有些无趣了而已。

“怎么?忽悠我失败了,想和我鱼死网破?”秦怡宁带着三分冷笑。

我脸色有如寒冰,冷冷注视,并不说话。

“放心吧,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当成真的了。”秦怡宁手中利剑插回剑鞘,看着我,认真说道,“只要你不亲自开口说是忽悠我,即便真是骗我,那我也心甘情愿。”

“真的?”我大喜过望。

秦怡宁点点头,伸出了雪白藕臂,道,“起来吧,我想过了,我的责任是你,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拉着她的手起来,抬着头看着她,道,“那你给不给?”

秦怡宁微微一笑,道,“现在还不能给,你大哥在我心里的影子太重,我得把他祛除。”

闻言,我的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秦怡宁旋即弯下腰,跪了下来,用口含住了我的肉棒,抬着头看着我,娇媚道,“不过从此以后,我就是你这小家伙一个人的,即便你娘没有告诉你大哥我们的事,我也不会再给他。”

“真的?”

“嗯……噗……噗……”她披散着头发,双手握住我的鸡巴,一边用舌头舔舐着我的龟头,一边上下吞吐,含糊不清道,“我会尽快把叶无缺的身影祛除掉,今后我就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去哪里,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取来。”

闻言,我的面色大喜,几乎本能地开口,说道,“我要我娘!”

秦怡宁一愣,没有抬头,停顿两秒,而后又重新吞吐了起来,含糊道,“可以,如果她没有告诉叶无缺,等我回叶家,我想办法。”

随便找了间客栈,我与秦怡宁连续激战了七天七夜。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她御剑而行走了,打算返回叶家看看风声。

这七天里,我们一直都等着叶家的消息,如果我娘真的告诉了我大哥,那凭借叶家在剑南州的能量,我们俩还真在这里待不下去。

没想到这几天一直没消息,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于是秦怡宁主动请缨,打算去探探风声。

距离剑南州青年大赛还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日子,而就在这一天,我出门准备吃饭的时候,听到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

“听说吗?镇国大将军的妻子来我们剑南州了。”

我正吃着包子,听到这话,神情猛地一怔,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仔细倾听。

“镇国大将军的妻子?哪个妻子?”

“还能是哪个,镇国大将军终身只娶了一位妻子,没有妾室,还能是哪个妻子?”

“你……你不会说的是南锦屏吧???”

“就是她!”

“我的天!!!”

旁边两名正在喝茶交谈的一人,面露极其震惊之色,眼睛瞪的宛如牛铃,满脸不敢置信。

就在这时,旁边一名书生打扮模样的老头凑了过来,浑身激动的发抖,道,“南锦屏?你说的可是那个,二十三年前以书法入真人境界的南锦屏?”

“就是她!”

“真的???”

“真的!!!”

“竟然真的是她,南锦屏啊!南锦屏!!!”那名书生打扮模样的老头,激动的浑身颤抖,脸憋的通红。

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年轻人有些不解,问道,“南锦屏怎么了?不就是镇国大将军的妻子吗?听说除了长得极美,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特别吗?”

坐在他对面的人瞥了他一眼,有些不屑,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而那名老书生却已经按耐不住了,激动的胡子乱颤,说道,“南锦屏,二十三年前,以书法入真人,彼时她方十三岁。”

“十三岁的真人??”那人再次被震惊了,。

他知道南锦屏的大名,因为她的名头很大,京城才女,京城第一美人,就连当今的太后都曾感叹与之比较,略逊一筹。

没想到,她昔日竟然还是真人境界的大高手!

关键的是,十三岁入真人境界!

稍微了解一些的修士都知道,十三岁入真人,别说在剑南州,就是在整个大虞十六州,天赋都是最为顶尖的那一批。

更何况还是以书法入真人,走的不是寻常打妖升级的路子,满身书香气,其中困难难以想象。

“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书生异常激动,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面红耳赤道,“南锦屏的大名,可不仅仅是因为她长得美,修炼天赋高,而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什么事?”

这时,就连一直端着架子的另外一人也惊讶了,坐在桌边的两人异口同声,同时开口。

老书生像是回忆着过往岁月,眼睛里带着浓烈的狂热之色。

良久,才缓缓平静下来,看着两人,道,“你们可知道,大将军为何一生只娶一位妻子?”

“难道不是因为大将军洁身自好?”

“切~屁的洁身自好!”老书生冷笑一声,道,“当年那家伙,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浪荡子弟!日夜流连烟花柳巷的场所,要说谁生性最淫,最狠,最辣手摧花,非他不可!经他手的女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少说,他最少祸害了上百人!”

“我的天!真的假的!”坐在桌前的两人面面相觑,全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镇国大将军……那个男人界的标杆,洁身自好的典型,他以前这么放荡?”

老书生冷笑着点点头。

“然后呢,这与南锦屏有什么关系?”

提到南锦屏三个字,老书生眼睛里再次闪过一丝痴迷,说道,“要不是南锦屏,那家伙坟头草都已经有三丈高了。”

“当初那家伙小小年纪,不知死活,看上了清月宗的副宗主,你要知道,当年清月宗的副宗主已经成婚,而她的丈夫就是当年鼎鼎大名的天苍道人。”

“清月宗?天苍道人??卧槽!!”

坐着的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隐秘,全都被惊讶到了。

其实也不怪他们震惊,清月宗就是剑南州的宗门,如果在当年,在整个剑南州,清月宗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天苍道人更是恐怖绝伦,据说本身实力已经超脱了真人境,触摸到了更深的层次,在整个大虞国都是跺一跺脚都会引发地震的存在。

“也就是说,镇国大将军对当年的清月宗副宗主起了心思,而当年的副宗主也就是现在的……清月宗宗主?!!”

“没错!”老书生赞赏地看了两人一眼,道,“就是现在的清月宗宗主莲花真人。”

听到昔日的秘闻,两人激动的不断吞咽唾沫。

旁边也聚拢起来不少人,当然,在这其中有个我。

“当年镇国大将军对莲花真人起了心思,而后,被莲花真人察觉,那时候的莲花真人还不是真人,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的丈夫天苍真人。”

“你们想想天苍真人何等恐怖?多么护妻?当年为了追求莲花真人,血屠了三座城池,听到有人打他妻子的主意,那叫一个怒发冲冠!直接下了全国通缉令,自己更是仗着艺高人胆大,孤身前往京城,大战了京城的三路守备军,杀的血流成河,最后找到了镇国大将军的家族。整整一百八十九口人,连镇国大将军的亲爹,当年的御史中丞,所有人全都被屠宰,头颅挂在城门上。”

“咕嘟……”不知是谁吞咽了一口唾沫,我能亲切地感受到,周围人有些害怕了,身体在颤抖。

“然后……然后他找到了镇国大将军,而那个时候,镇国大将军就藏在南锦屏的家里。你们或许不知道,他们两人是青梅竹马。”

“卧槽!青梅竹马?”周围有人吃惊地问道。

“嗯,两人确实是青梅竹马,这件事我也听说过。”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中年文士开口。

“南锦屏比镇国大将军还大一岁,两人又有婚约。其实南锦屏是不喜欢镇国大将军的,而镇国大将军却对南锦屏痴迷到了骨子里。正是因为南锦屏对他不理不睬,他才怀恨在心,作践自己,用女人来发泄,这才惹到了天苍真人。”

老书生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根本。”

中年文士眉头一皱,看向老书生。

老书生说道,“南锦屏并不是不喜欢镇国大将军,事后有人曾分析过,南锦屏为什么对镇国大将军不理不睬。”

“而结果是,南锦屏爱镇国大将军爱到了骨子里!”

“???”

周围所有人都一脸问号。

老书生继续说道,“南锦屏的心思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正是因为她喜欢镇国大将军,所以她放任镇国大将军淫荡。”

“这又是为何??”

有人出声问道。

“因为她生性太过贞洁!”老书生似乎带有一丝回忆,说道,“京城里每个人都是三妻四妾,这是亘古的惯例。”

“而南锦屏无法接受,她想要嫁的人,只能娶她自己,而且自娶她之后,不能再拈花惹草。”

“所以她故意放任镇国大将军淫荡,让他把名声全都败光,败到没人肯要他,败到他踢到铁板,到那时候,镇国大将军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包括我。

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这么个心思,竟然如此贞洁,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老书生继续说道,“当年天苍真人四处追杀镇国大将军,追到了南家。而后,南锦屏与镇国大将军进行了一场交易,她帮他退敌,他从今以后,不能再沾花惹草,除了君亲师,只能效忠她一个。”

“结果或许有些人知道,镇国大将军同意了,并且得知南锦屏爱他,高兴地在他家葬礼上又哭又笑,差点跳起来。”

“最后,南锦屏与天苍真人发生了一场大战,可能是场大战,我没亲眼目睹,也有人说没有打起来,最后天苍真人的妻子来了,劝和了。”

“方正最后的结果是,南锦屏修为尽废,天苍真人过几年之后,在大虞国消失了。”

听完老书生的话,在场所有人都默默不语。

实在是这个消息太劲爆了。

涉及到当世一些顶级大人物的隐秘,让他们这些小老百姓都听得傻眼了。

良久过后,坐在桌边的那人,狐疑地看着老书生,道,“话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隐秘的?你一个老童生该不会是编故事哄我们的吧?”

老书生冷哼一声,道,“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说罢,又是浑身颤抖,满脸痴迷地喃喃自语,“南锦屏,南仙子,没想到啊,您竟然来剑南州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老书生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用袖子抹起了眼泪,而后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我站在人群中间,跟着众人一起,看着老书生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

良久,人群渐渐散了,就在这时,桌边的两人说道,“话说你可知道,南锦屏的女儿这次也来了。”

“南锦屏的女儿?她生了个女儿?”

“嗯,她们母女这次来剑南,就是因为七天前的那场天灾,南锦屏和她丈夫那么爱国,听说这次是主动请缨,过来替陛下安抚剑南百姓的。”

“唉,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老天要降下这样恐怖的雷电,把大半个剑南都劈没了。”

两人端起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而我也不动声色,默默退了出去。

走到门外,看着湛蓝的天空,我的眼睛不由露出了一丝狠戾之色。

“镇国大将军?南锦屏?呵!好一对传奇人物。”

默默混入人群,我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说起镇国大将军,不得不说我的老东家,也就是我爹妈把我卖过去的那户人家。

我在那里受到的折磨今生都难以忘记。

所以在我获得恩师的传承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户人家的三个千金小姐强奸了,当着他们父母兄弟的面,扒光了她们的衣服。

很幸运,她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自从被我一个人三飞过后,迫于我的淫威,都成为了我的性奴隶,在家里都不穿衣服,随时随地被我操屁眼和小穴。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事情终究是败露了。

事情传到了镇国大将军的耳朵里,那个所谓的镇国大将军听到这事过后,怒发冲冠,直接派了数十名修士灭了那户人家的门。

原因么,很简单,他觉得那户人家丢了大虞国的脸。

我当然也在他的名单之内,并且是重点照顾对象,光是为了追捕我,就有不下十名尊者境的高手,数十名轮海境。

玛德,想起来这事我都气,我的三个储物袋,被那群王八犊子打爆了两个,七次身受重伤,靠着涅槃法苟延残喘。

最为危险的一次是,我重伤昏迷,被一个尊者境的高手擒住。

为了保全性命,我只好把最后一个储物袋送给了他,并且教了他一篇残缺的盖世经文。

要知道我一共才只有一篇盖世经文,是师尊传给我的《涅槃法》。

而传给那名尊者的残缺经文,则是我跑到了东三州,历经千辛万险,才得到的。

《真龙宝术》残篇,听名字就够霸气,事实上名副其实,如果是全盛状态的我,用真龙宝术,能够越级对战两名尊者大能。

可惜了,被那个瘪三敲诈走了。

走在路上,我越想越他玛德气,如果不是镇国那个老王八,老子用得着现在这样东奔西跑,没个落脚之地么?

最为关键的是,他妈的他当年就是个淫棍!

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打着为大虞国脸面的旗号,灭了一家满门!

自己身上的毛都没有摘干净,嫌弃别人,怎么有脸的啊!

“操他妈的!镇国将军是吧,等着,别让老子逮到机会,不然我不操死南锦屏我跟你姓!”

另一边。

叶府。

自从我娘七天前撕开虚空裂缝,重伤昏迷以来,我那爱妻如命的老爹就马不停蹄地从万里之外赶了回来。

听闻了这件事,我的大哥当然也回了,一方面他是个孝子,如今娘亲身边只有他一个儿子,他就是独子,不忍心看娘亲受苦。

另外一方面,他想他的妻子秦怡宁了。两人大婚不久,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他并未见到秦怡宁,在整个叶府找了遍,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府中的下人也都问过了,全都没有。

这让他有些疑惑,问了苏醒之后的母亲。

而母亲却始终冷着脸,眼睛里带着杀人似的目光,一句话也不说。

幸运的是,经过七天的修养,母亲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而且,今天,他那宝贝妻子,终于出现了!

就在门口,躲躲闪闪的,似乎在张望着什么,被他看到之后,还有些慌张。

他自然不清楚其中缘由,拉着妻子就往大堂里走。

此刻,大堂中间,叶府主人叶重玄与主母云慧高坐在高堂之上。

云慧真人的脸上,似乎始终带着一些郁结之气,叶重玄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只得想尽办法去哄她开心。

可是并没有用处。

“爹!娘!你们看谁回来了!”叶无缺拉着一身喜庆大红袍的秦怡宁走进了房中。

秦怡宁低着头,一步步跟随着叶无缺,不敢抬头去看自家婆婆云慧。

见到秦怡宁的刹那,云慧原本有些微笑的脸,瞬间阴沉如水。

一双丹凤眸子死死盯着秦怡宁,纤细白皙的手指“咔嚓”一声,将旁边的椅子都直接捏断。

“是怡宁回来了!怡宁啊,这些天去哪了,这臭小子一直见不到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啊!”

叶重玄上前一步,满脸慈爱说道。

叶无缺听到父亲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确实,他这几天没有见到爱妻,整个人都焦躁不堪,修炼也没有精神。

秦怡宁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见她眼睛里带着杀气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畏惧。

这还是她在自己婆婆身上,第一次看到这种表情,完全颠覆了以前温柔端庄的形象。

深深吸了口气,秦怡宁恢复正常,说道,“父亲,这不是剑南大赛要开始了么,剑南大赛上不乏天资超绝之辈。女儿前些日子听说就连帝国学院的人都来了,虽然无缺天生重瞳,是天生至尊,但女儿还是整日忧愁。正好前几天发生了剑南天劫,女儿听说有上古丹药现世,于是就马不停蹄去探寻了一番。”

秦怡宁将手中的丹药拿出来,却是一枚漆黑如墨的药丸,说道,“此物没有名字,女儿费劲了千辛万苦,终究是为无缺寻来了。还请父亲、夫君原谅女儿的不辞而别。”

说罢,秦怡宁朝着两人躬身道了个歉。

听到自家妻子这么担心自己,冒着天劫的危险,万里迢迢去为自己取丹,叶无缺别说多么感动了,看着秦怡宁的眼睛都在闪烁泪花,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

秦怡宁却是微微一闪,低着头,小脸微红道,“夫君,父亲母亲还在呢~”

“哈哈哈哈!!好!好啊!!不愧是我叶家的好儿媳!怡宁,辛苦你了!”

叶重玄越看越满意,连连点头。

“这是怡宁应该的。”秦怡宁轻声说道,“无缺是怡宁的丈夫,即便为他去死也是应该的。”

一直坐在高堂之上的云慧听到这话,气的包裹在白色道袍下的两个胸脯都涨大了一圈!

无耻!

无耻至极!!

他们二人不明白,自己可是亲眼见到这贱人在她的婚床上,被叶无澜操的仰天大叫,白浆流淌,骚黑的屁眼都开了花的!

眼下竟然还如此无耻的说,为自己的大儿子去死!

此时的云慧真人,恨不得一掌击毙这个贱人!

她虽然温文尔雅,但也是最为克己复礼的!

那可是她的小叔子,她怎么有脸做的出来的啊!

关键的是做出这种肮脏事,还有脸回来说爱无缺!!!

“贱人!”云慧死死压制着拍死秦怡宁的冲动,樱红小嘴忍不住开口,小声骂道。

虽然声音不高,但是几人都在一个大堂之内,自然听到了她的话语。

父子俩齐齐转头,看向云慧真人。

叶重玄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见到她喷火一般的眸子死盯着自己的儿媳,有些不满,道,“云慧,你有什么事?怡宁万里迢迢为无缺取回无上宝丹,你为何如此恶言相向?”

叶无缺也是满脸不解,心中有着少许气愤,自己的妻子千辛万苦为自己取回宝丹,直到今日才回来,母亲不说感激也就罢了,还出口伤人。

这是何道理?

不过他并没有回应,从本心讲,他是真正的孝子,即便以前母亲阻止父亲挖弟弟的重瞳给他,他也丝毫不怨母亲。

因为他知道母亲的为人,知道她是个本分、对每个孩子都一视同仁的人。

眼下见到母亲训斥自己的妻子,他也没有顶嘴,只是更加攥紧了秦怡宁的手,低头安慰道,“没事,一切有我。”

秦怡宁连忙道,“母亲或许有些误会……”

话还没说完,就见云慧真人又是怒瞪了她一眼,秦怡宁连忙闭上了嘴,一脸委屈的模样。

一场原本重逢的好事就这样不欢而散。

主屋。

叶重玄握着云慧的手,温柔道,“你怎么了,刚才发这么大脾气?”

云慧冷冷看了他一眼,有那么一瞬间,想把秦怡宁和我的事情说出来,但终究还是没有忍心。

一个是她的儿媳,一个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如果真的开口,那整个家都要彻底散了。

“没你的脾气大!”云慧心中烦躁,冷冷道。

叶重玄见到一脸冰霜的妻子,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对儿媳产生这么大的矛盾。

不过思来想去,他觉得应该是儿媳的不告而别,让她这个叶府后院主人有些架不住面子。

女人嘛,就这点子事。

“好了好了,云慧,你啊,就是掌控欲太强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无缺也长大了,我们俩老夫老妻,就别管这么多了,随着他们吧。”叶重玄安慰说道。

闻言,云慧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还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的儿子好大的福气,儿媳被人干的和淫娃泼妇一样,真是好大的福气!”

她的脑海中烦乱不堪,听着叶重玄还在耳边唠唠叨叨,不由得心中生火,但还是强压脾气,说道,“你能不能出去?我想静静。”

事实上,在叶府,我母亲的确备受宠爱,两人都是从贫贱夫妻走过来的,我父亲虽然始终是家族的主导者,但也是非常爱我母亲的。

一生都践行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古老传说。

所以这才让我母亲更加地烦闷,他这么爱自己,现在自己的两个孩子不争气,发生了这样的丑事。

如果抖落出来,不仅她的脸上无光,还会让丈夫的颜面扫地,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叶重玄离开后,云慧就一直在思考该怎么办。

翻来覆去,她只想到了一个办法,斩草除根!

对!只有把秦怡宁那个贱人永远开不了口,才能永远守住这个秘密!

虽然那个女人以前确实是个贤妻,陪伴她的大儿子走过了最为艰难的岁月,但如今时过境迁,她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是她先对不起自己家的,不得不除!

对于我,母亲想的则要复杂得多,杀了我,她肯定是万死也不愿意的,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比谁都爱我。

再加上我大哥挖了我的重瞳,又把送给别人养育,可以说极大加深了她对我的怜悯与愧疚。

不过我又做出了这种事情,夺了我大哥的妻子,这种淫荡的行为,她最是痛恨。

思来想去,她也下不了决心,不想让我受到一点伤害,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决定替我隐瞒。

……

我大哥的府邸。

“怡宁,谢谢你,真是我的好妻子。”

我大哥叶无缺搂着我嫂子秦怡宁,泪眼婆娑地哭泣着。

如果让外人知道,名震天下的谪仙人,此刻在自己妻子面前哭成了泪人,还不知道要震惊掉几层下巴。

秦怡宁笑着拍着他的背,说道,“瞧你,又哭又哭,和小孩子一样。”

“呜呜呜……怡宁,在你面前我就是小孩子,我永远也离不开你,呜呜呜……”叶无缺撒娇一般说道。

“好啦好啦,别哭了,快把丹药吃了吧,你难道想让妾的一番努力都白费么?”秦怡宁再次将丹药拿了出来。

叶无缺离开了秦怡宁的怀抱,擦了擦眼泪,眼角还红红的。

拿过丹药,一把就要往嘴里塞去,可刚刚拿到,手掌却被秦怡宁攥住。

“呜呜……怎……怎么了?”叶无缺眨巴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秦怡宁。

秦怡宁握着他的手,脸上露出一丝挣扎和痛苦。

看着自己丈夫的熟悉面颊,她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这枚丹药是我给她的,也就那个诅咒丹,吃了之后,我可以随时进行诅咒,任他什么法力,什么神通,都会在短时间内消失殆尽。

秦怡宁明白,一旦把丹药喂给自己的丈夫,自己就会彻底失去这个陪着自己走了三十多年的大哥哥。

小时候无所畏惧趴在自己身上,替自己挨打的瞎子大哥哥……

可是如果不让他吃下去,自己又会一直在这轮回中受苦,永生永世都无法解脱……

难……好难……

“叶无澜……我恨你!”

心中悲鸣一声,随即秦怡宁张开手掌,眼泪流了出来。

叶无缺将丹药一吞而入,见到爱妻流泪,心如刀割,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怎么哭了?”

“呜呜呜呜……”秦怡宁紧紧搂着叶无缺,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丹药已经进了他的肚子里,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要没有丈夫了,“对不起……无缺……真的对不起……呜呜呜……我是个坏女人……呜呜呜”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的时间,剑南州青年大赛就开始了。

这是一座巨大的广场,四周青山环绕,绿水映带,耸入云端的先皇雕塑在广场中间,仿佛俯瞰着整个剑南州。

修行者陆续进场了,有的驾驶着飞船,破开云层,卷起漫天云雾。

有的脚踩飞剑,破空而来,在空中划出彩带千条。

还有的骑着各种珍奇宝兽,脚踩祥云,身上环绕着各色光芒,看上去很是神圣与威严。

广场四周列有许多的座席,我坐在其中一个,粗略估算了一下,如果算上观众,这次的剑南州青年大赛少说也得来数万人之多。

光是座席都有十多万,黑压压一大片,已经坐上了很多人。

“快看,是叶家人来了!”

“我的天!那是……那是什么?!”

场中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震惊声音,我顺着声音朝天上看去,却见一条浑身散发着滔天凶焱的青色蛟龙正在天空之中盘旋飞舞。

而在青色蛟龙之上,还站着几个人,为首之人是一名女子。

女子发髻被步摇簪着,身穿白色道袍,脚踩高跟靴,双手放于小腹处,两根纤细白皙的小拇指勾在一起。

随着白色高跟鞋莲步轻挪,曼妙的道袍微微鼓动起一丝,脚踝处系着的两根红绳便裸露了出来。

她的身材浑圆而丰腴,身上的道袍有着一股若有若无地道韵,尤其是胸前印着两个黑色的太极图,正在缓缓运转,一股玄而又玄的气息将她笼罩。

此人正是我的母亲,整个大虞国都鼎鼎大名的云慧真人,一代绝顶强者。

“此前一直只知道云慧真人法力通天,可谁都没见过她的真正面容,没想到,竟然如此绝美。”

“咕嘟……是啊,这容貌,这身段,恐怕比之传说中的那位京师第一美人南锦屏,也不遑多让了吧。”

这时,我的耳边传来数十上百道声音,绝大多数都是吞咽唾沫的。

他们的眼睛全都火热的盯着天空中我的母亲,自从看到母亲的容貌,他们就再也挪不开了。

事实上也怪不得他们。

我娘亲本身就是大虞国某位大官的千金小姐,自小便是有着高贵的气质。

嫁给我父亲后,又在贫穷之中磨练了一番,而后又得到天大机缘,一跃成为真人巅峰强者。

这种在人生的大起大落中,成长起来的人,无论是样貌,风度,或者是气质,都天生带有一种蔑视天下的风格。

只不过娘亲太过保守,又极其排斥外人,所以此前一直都没有抛头露面过,只有少数家人知道她的真实秉性。

即便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也必定是道韵护体,真容不显,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容貌。

顺着众人目光,我抬头看向天空中那个女人,只见她面容精致绝美,肌肤洁白如玉,头边的步摇随着她的走动,而缓缓摆动。

真的宛如仙子下凡,画中走出的一般,通体散发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娘亲……”看到那宛如冰山雪莲一般的动人身姿,我的肉棒自己就竖了起来。

我和她,虽然是母子,但是却并没有母子之情,她和我那个爹,挖了我的双瞳,让我生不如死,而且把我的眼睛安在了他们的大儿子身上,母子之间的情感,早已经支离破碎。

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报复!

秦怡宁只是第一步,最为关键的是她,我要把她骑在身下,把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嘴里问她,问她当初为什么抛弃我!

为什么!!!

我就那么不堪!

我天生双瞳,我比我大哥那个瞎子差了哪点!

为什么他们要选择我大哥,不要我!!

拳头微微攥紧,我极力压制着身体里的怒火,两只眼睛像野兽一样盯着她。

也不知道秦怡宁做的怎么样了,她说帮我拿下我娘,现在我娘就好端端地站在这,却不见她的身影。

她到底在搞什么?

“无澜……”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仿佛是血脉亲情,天空中,那个高高在上的云慧真人,一眼就看到了我。

她先是一怔,而后便又恢复正常,将视线从我身上挪开,仿佛陌生人一般,转头对着站在她旁边的叶无缺交谈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我的心里更是疼痛的难以忍受,宛如刀子在割!

我的母亲见到我,如同是见到了蝼蚁,无视,当着我的面,和挖了我眼睛的她的另一个儿子有说有笑。

为什么!

为什么!!!

我的牙齿在颤抖,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给我一丝母爱!!!

当我挑着牛粪种田。

当我被主人家用鞭子打趴下,当我被扇巴掌骂我野种杂种,当我起早贪黑干活,每天晚上伤痕累累,望着星星月亮思念她,希望她能来看看我,哪怕只是一面,只是一面!

当我有了功法之后,四处寻找她的下落,为此被人追杀数万里,几十次死里逃生,看着我上的月牙又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这些时候她都在干嘛?

陪她的大儿子说笑!

她给她的大儿子娶了一个好妻子,她让她的大儿子用我的眼睛,成为了青年巅峰的“谪仙人”

没错,她们才是一家人,她们合家团聚,享受着奴仆服饰,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而我,什么都不是!!!

即便是我强奸了她的儿媳,她见了我仍旧是这副无视的模样!

为什么!!

此时的她,似乎是在嘱咐着我大哥什么事情,一会笑笑,一会又勾着头密语,一会又拉着他的手,像哄小孩一样拍拍。

泪水从我的眼角流下,我不再看她,低下了头。

她是真人境的盖世强者,我又算的了什么呢?

只不过是在场数万人中的一员而已,和他们也没什么两样,怎么能抵得过她的宝贝儿子呢。

“呵……”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太过可笑。

我的人生仿佛就是个笑话,在她眼里,恐怕我连蝼蚁都不如吧。

此时,我的脑海中莫名浮现了我的恩师。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她,是真心对我好的了。

“师尊,您到底在哪……徒儿想您了……”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落地面,那道一袭白皙,站立山巅,望着明月,衣袂飘飘,孤独萧索的身影,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天空中,青蛟之上。

“母亲,您说什么?让我故意败给那个小屁孩??”

叶无缺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云慧真人点点头,转身看了我一眼,见到我泪流满面,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些酸疼。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酸疼,就是很疼很疼,原本对我的些许怨气,全都消散无形。

“他大概是看我对他哥说话了,我刚才故意无视他,应该让他感受到了冷落。”云慧真人心里叹息一声。

下方的那个小男孩,是她的幼子,都说母亲最疼的就是最小的儿子,她又何尝不是。

前几天她去了京师,寻找那户人家,结果发现那户人家被镇国大将军给灭了门了。

而后她多方查探,找到了一个幸存的家丁,才知道她的幼子这些年受了多少苦。

按照那个所说,她的小儿子,这些年都活在地狱里面,活生生的地狱,让那个家丁想起来都毛骨悚然,害怕到打哆嗦的地狱。

那个家丁给她讲了很多,很多。

从她小儿子入府,到他被家丁骂做杂种,再到被几十人围殴在地上,血肉模糊。

再到那户人家掌掴打脸,拿板子打死,草草掩埋,她都听了。

她的心很痛,痛到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当她在家里吃着甜点,为她的大儿子做冬衣,缝鞋子时,嘱咐他成亲之后的各种注意事项时,她的小儿子在远在万里之外,给人拉粪,累到筋疲力竭。

当她的大儿子在她怀里撒娇,她亲切地抚摸大儿子的头,充满疼爱的语气,骂他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时,她的小儿子在被人骂作杂种,被人打的气息奄奄。

她后悔自己知道的晚了,后悔自己以前没有动用全部力量,去调查我的行踪。

刚开始她发了疯一样到处找我,几年过后,或许是害怕面对我,每当父亲阻止她调查时,她就停止了。

此刻她后悔了,如果她能早一些找到我,也不至于让我受这么多苦。

“母亲,您说话啊!那家伙我见过,是我府上的家丁是吧?他才十三岁,这场大赛您又不是不知道,关系着进入帝国学院,您为什么让我输给他!”

叶无缺似乎是很不解。

云慧真人把视线从我目光上挪开,也不看叶无缺,冷冷道,“你欠他的。”

“我欠他的?”叶无缺一愣,而后像是被逗笑了,道,“母亲,您莫非糊涂了?他只是一个小小家丁,连蝼蚁都不如,我欠他什么了?”

“啪!!”

叶无缺话音方落,脸颊就被重重甩了一个耳光,云慧真人冷冷看着他,道,“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蝼蚁?他是蝼蚁,你又是什么?!在我眼里,你也就是一个蝼蚁!”

像是生气了,云慧真人语气很重,平静的眸子里带着狠厉的目光,看的叶无缺有些害怕了。

他捂着脸,难以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母亲眼睛里,看到这种眼神。

平日无论他犯了什么错,她都是温和地将他护在身后,事后即便责怪,也从未动手打过他。

而且责怪之后,还会像摸小孩子一样,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让他以后不要再惹父亲生气。

如今是怎么了?

一个家丁,蝼蚁一样的家丁,她为何会这么在意,还为了他打自己?

叶无缺疑惑地,朝着下方的那个家丁看去,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可千看万看,也不过是一个他一只手都能捏死的黄口小儿。

母亲这是发了什么疯,为了这么一个小人物打他。

叶无缺心里更加疑惑,复又低下头,认认真真地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一次,他发现了原因,一个让他眼睛瞪大,不敢相信地原因。

只见在那个他平日都没关注过的小家丁手背处,有着一个月牙。

牙齿咬痕的月牙!!

他的面颊不停抽搐,想到了许多年前,他早已经忘记的那个弟弟……

他不是死了吗?!!

为了彻底除掉他,自己让人给京师那户人家送了那么多钱,让他们啥死他斩草除根,他们明确的告诉自己他已经死了啊!

被活活打死,草草掩埋的人,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

叶无缺满脸不敢置信。

随即,他扭头看向了云慧真人,见她眸子也正在看着那个小男孩,充满同情与温柔,眼睛里还带着些许泪花。

不由得,他的心猛地一下疼痛了起来。

这还是除了他之外,母亲第一次对别的人表露这种母爱,他有些嫉妒,没错,他嫉妒!!

十几年来,母亲一直都只对自己一个孩子好,如今又突然出现一个,把这份爱分走,他心中愤怒、嫉妒、怒火滔天。

他知道母亲原本是不爱他的,或者说,比起她的那个小儿子,对他的爱要显得少很多。

所以他鼓动父亲,挖了那个家伙的眼睛,给他自己按上,又让父亲把那家伙送走,这才慢慢的将母亲的爱,全都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

每当母亲思念那个家伙时,他都会安慰母亲,说瞒着父亲,派了很多人去寻找。

因此,母亲就渐渐的把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对他也越来越关注。

相反,那个家伙的身影,逐渐在母亲的心里淡去,以至于后来,每当他故意提起那个家伙时,母亲总会瞪他一眼,不让他说。

为什么,为什么他又重新出现了?!!

一个本该早已经死去的人,又重新出现在这里!!!

叶无缺拳头死死握在一起,他说呢,为什么母亲会打他,还对他那般冷言冷语,原来是找到了小儿子。

“好,等着,你给我等着!”高空中,叶无缺看着我,双目之中充斥着狰狞。

这份爱,他要夺回来!

母亲的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快看,清月宗也来人了。”

“好气派啊,比之叶家更加气派!”

“那还用说,叶家才崛起多久,清月宗上任宗主可是杀到京城的。”

众人的话语传到我的耳中,不过我已经没心思去看了。

我长的很丑,又是一个侏儒,就连我的生母都不爱我,我有什么资格去仰望那些高高在上的人。

从小被父母抛弃,被人辱骂毒打产生的自卑感,让我感觉很无助,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我本身就不是这个世上的人,只是机缘巧合来到这个世界而已。

天空,渐渐黯淡了下来,炽热的太阳被吞噬,漆黑笼罩天地。

那是一轮明月,散发着清冷圣洁的明月,将太阳淹没,直到整个天地都彻底陷入黑暗。

“怎么黑了?”

“快看天上!”

明月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从中走出了几个人,为首的也是一名女子,芙蓉雪白,眉目如画,眉心中间一轮弯月篆刻。

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蔑视天下的风度。

她穿着清冷的月白旗袍,身材同样很高,甚至比我母亲更高,修长的玉腿一步步迈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水波里,在虚空中绽放出朵朵晶莹的莲花。

“莲花真人!是莲花真人!!”

“就是剑南州第一高手天苍真人的妻子?竟然这么美!”

莲花真人一步一莲花,在她的的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

男的比我大上几岁,头角峥嵘,双目冰冷扫视全场,是莲花真人与天苍真人的儿子,清月宗圣子,青年一代高手——李旭。

女的比男的还要大上几岁,大约已经到了十七八年纪,眉心也带有一轮弯月,凝视着全场,不发一言。

“卧槽!今天没白来啊!这么多大美人!”

“是啊,这个是清月宗的圣女恨水仙子吧!听说她早年只是一介奴仆,被莲花真人看上,亲自教导,是当成准儿媳的,就连圣女的位置都给了她!”

“没错,我听闻李旭对这恨水仙子,那可是痴恋如狂,如今一看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啊!”

听到耳边的话,我陷入沉默。

金童玉女……

曾经,我也有个一个属于我的金童玉女,她是一个小乞丐,在京师那户人家岁月里,是她给了我唯一的温暖。

她是那么柔弱,又是那么坚强,主人家不给我饭吃,我就会去她那里,每次都很扭捏。

她却很是大方,将捡来的菜叶,发馊的白面馍馍分我一半……

她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好人,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却在镇国将军那场血腥屠杀中红颜消散。

她只是一个乞丐,按理说镇国将军再怎么株连九族,也诛连不到她的身上……

她原本可以袖手旁观的,可是那晚她偏偏跑过去为我通风报信……

就是因为她,我才得躲过致命围剿。

我想带着她一起走,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离开,我知道她是怕拖累我。

最后被镇国将军的十几个名尊者境,练手轰成了粉末,记得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在万丈光焰中张了张口,似乎是要对我说些什么。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她的身体已经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不行,我不能堕落。”想起那个小乞丐,我握紧了拳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如果她在天之灵,也不会看到我就此沉沦下去。

天空中,莲花真人从月中走出后,走到一旁,身后的月亮快速转移,到了她脚下的莲花之中,成了莲花之盘。

她的本命就是莲花,因此,莲花之上只站着她自己。

她的儿子李旭和圣女恨水仙子,都在一旁,并未在莲花之中。

李旭脚下踩着一轮大日,虽然很是耀眼,但与其母亲的明月相比,宛如米粒之光。

“旭儿,今日可有把握?”莲花真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李旭冷笑一声,仿佛睥睨天下的诸侯一般,说道,“在我看来,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踏脚石!”

旁边的恨水仙子不动声色,似乎很是认可。

莲花真人点了点头,而后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朝着不远处的青蛟之上看去,正好与云慧真人目光对视在一块。

两个绝美女子,同时微微一笑,但火药味却一时之间充斥全场,短暂瞬间,两人已经交锋一次,未分胜败。

扭过头来,她溺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不可大意,叶家的那个儿子,很不错,据说是天生重瞳,对上他,你还需小心一些。”

闻言,李旭脸上更加不屑,道,“什么天生重瞳,他也配?!别人不知道,母亲您还不知道么,他那对眼珠子是偷得,偷他弟弟的,不知廉耻的东西,我就没见过这般无耻的人!”

李旭的声音不大,但恰好可以让青蛟上的众人听到。

顿时,叶家许多人全都怒目而视。

尤其是叶无缺,脸色难看到极点,拳头死死捏在一起,恨不得一拳把这个东西打爆!

“李旭!”叶无缺牙齿紧咬。

“无缺。”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却是我的母亲在提醒。

叶无缺猛地一颤,面色恢复如常,知道这是对方在故意扰他心神,不由得冷冷注视一眼李旭,不再开口说话。

我娘亲朝着莲花真人看去,莲花真人也往她这里看来,两人再次对视。

只不过这次对视,我娘亲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冰冷一片。显然,家里的丑事被人揭开,她很是不满。

对面,莲花真人却笑容依旧,淡淡开口,“真人,童言无忌,莫要当真。”

“……”我娘亲面色冷漠,道,“自己的儿子教不好,我可以代你管教!”

莲花真人笑了笑,手捻莲花,语气温和道,“真人的儿子教的很不错,真的很不错。”

说罢,淡淡看了一眼叶无缺,而后笑着摇摇头。

我娘亲修养很不错,平时不会轻易发火,但此刻莲花真人看向她大儿子,而后摇摇头,那淡漠的眼神,让她心头火气。

儿子是她的命,即便现在她也很是厌恶大儿子,但是并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鄙视!

但她也知道,现在在这里是不能动手的,这场剑南青年大赛关系着进入帝国学院,除了参赛之人,谁出手都是错。

扭过头,她淡淡看了一眼叶无缺。

叶无缺原本正在嫉妒母亲一直看着我,心疼地流泪,现在母亲有事求他,当即心领神会,拍着胸膛保证。

而后朝着李旭冷哼一声。

很显然,一会在台上,他不会留手!

而决定不再颓废的我,这时也刚刚抬头。

正好看到了母亲看我哥的那一眼,不由得,我的心中又是一痛。

天空上,仿佛感应到什么,母亲低下头朝我看来,正好与我的目光对撞。

我想她是看到了我眼睛里的泪水的。

她先是一愣,而后脸上莫名闪过一丝慌乱,仿佛是想解释什么,但这时我已经低下了头。

“无澜……”母亲站在青蛟上,看着低着头,宛如一个被遗弃的孩子的我,心里莫名一痛。

她知道,我又误会了。

她想解释,很想冲下来与我母子相认,紧紧把我抱在一起。

可是她又不能这么做,她的丈夫不容许我存在于世间,如果她真的认了我,那才是真正的害了我。

强忍下心中的痛苦,母亲厌恶地看了我大哥一眼,而后转过头,再也不看他,生怕再被我看到,伤了我的心。

而我,对这一切都不知道,我只是等待着开赛。

我来剑南的目的,就是寻找失去的亲情,但看到母亲与大哥一副家人温馨的场面,我知道这一切都破灭了。

母爱,从来不属于我。

所以在我看来,这里的一切人,也都没意义了,除了南锦屏!

“你们看,那是什么!”

又是一道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扯出来。

“那是……京师的航天船!是南仙子!南仙子来了!”

听到声音,我猛地抬起头,朝着天边看去。

一直关注着我的母亲,眼角的余光看到我抬头,连忙向我看来。

发现我不是看她,顿时,她欣喜的心情消失了,产生了一丝失落。

顺着我的目光,她也朝着天边看去,却见那是一栋船。

之所以说是栋,是因为它很大,大到压盖了半个天空,场面比起她和清月宗莲花真人更加大。

船体通体金黄,船头篆刻着一把黄金巨剑,有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把巨剑正是镇国大将军的佩剑!

镇国大将军何等威风?

当年北朝数十尊真人率领成千千万的尊者,以及三十万大军寇边,朝廷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是他挺身而出,带着被打残的朝廷军队,成功将其击退。

这些年因为小皇帝根基不稳,大虞国十六州时常爆发起义,小的起义镇国大将军并不理会,到了一定火候,就会宛如天神一般,将其捏死。

以至于后来的大虞起义军,都自发地控制自己的规模,不敢越雷池一步。

剑,乃剑士之本命!

而大将军的佩剑,随着她的妻女,一起来到了剑南!

可以想象的到,在镇国大将军的心中,他的这对妻女的重要性!

“轰隆隆!”

巨船破开云层,横亘在遥远的天边,宛如天空之城,旁边的飞船事实上也足够大,但和这艘一比,就宛如飞蛾与凤凰。

天堑鸿沟!

“娘!这剑南也不怎么样么,这群所谓的天才,我一只手都能打半个!”

船头上,一道浑身火红衣袍的女子手持着火红鞭子,笑嘻嘻说道。

“好啦,剑南又怎么能与京师比,别贫了,代娘下去看看吧。”楼船里面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好嘞娘,我也要去参赛,看我杀到海选赛,拿下倒数第一!”

手中火红的鞭子化成一条红色彩带,连接着天地,而她纵身一跃,脚踩丝带,如同滑滑梯一般,一路滑着朝着下方疾驰而下。

“快看,那座船上下来人了!”

“是个女子,莫非是南仙子?”

看到红色彩带接连天地,红衣女子飘然而下,全场沸腾,所有人都兴奋了。

如今天底下几乎最美丽的女人,齐聚剑南,先是迅速崛起的叶府主母云慧真人。

还有丈夫是剑南第一高手,本身实力达到真人的清月宗现任宗主莲花真人。

现在就连京师的镇国大将军爱妻,名震天下,被太后称之为不如,令所有男人都为之倾倒的南锦屏都来了。

今天的这一场青年大赛,让所有人都包足了眼福。

就连许多年未曾出山的老辈修士,听到这个消息,都从万里之外往这里奔驰。

有这三个美貌与气质并存,实力达到巅峰的端庄熟妇坐镇,相比之下,青年大赛都显得不那么显眼了。

望着从彩带上滑行而下的女子,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唾沫。

但凡知道南锦屏的,都知道她是所有男人的幻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故而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道身影身上,想看看传闻中的南锦屏,到底是何种仙姿玉容。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不是南锦屏!这少女如此小,怎么可能是南锦屏!”

此时,那少女已经站立在地面,手中持着火红鞭子,笑嘻嘻地看着四处张望,时不时的小手还朝场中张张,像是在打招呼一样。

这时,我也看到了那少女的面容。

这少女长的很美,大约比我大三四岁的模样。

少女满头秀发被皮带束着,单马尾,高高的,往后垂落,耳边挂着赤红的耳坠。

一袭火红衣裙下,包裹的是晶莹如玉的身体,脖颈雪白,锁骨突出,不大不小的胸脯将衣服撑开,鼓囊囊沉甸甸的。

脚下踩着火红的靴子,正在迎着众人的目光,笑嘻嘻地朝场中走来。

和在场十几万人一样,我显得那么普通,普通到卑微,我的长相普通,乃至丑,身材侏儒,不像我大哥,皓齿明眸。

这少女开朗的笑容、外向的性格,和我一比,简直让我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我知道她!她是南锦屏的女儿,听说叫什么郝……对,郝娇娇!”

“郝娇娇?!就是那个一人斩杀北朝千人的郝娇娇?这么小?!!”

“就是她!!你也不想想她父亲是谁,那可是镇国大将军!母亲又是第一个以书法入真人的强大仙人,可以说从小就含着金钥匙长大。”

“是啊,郝娇娇是两人的独女,南仙子与大将军对她那是极其溺爱,有着这两尊强者亲身教导,她能斩杀北朝千人倒也算正常。”

“那你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难不成她的仙法不是两人教的?”

“没错,她父亲可是镇国大将军,朝廷里的国事都够他忙的了,哪里有空教她。我听说啊,郝娇娇的一身仙法,是镇国大将军请他师尊教的。”

“我也听说了,据说镇国大将军,异常推崇他的那位师尊,为了把女儿送过去学习,连跪了三天三夜恳求呢。”

“嘶……恐怖如斯,能让镇国大将军连跪三天三夜,那是何等强者……”

“谁知道呢……”

听着耳边的话语,我沉默不语。

看着红衣少女,我的眼睛一眨不眨。

我没有忘记我的仇恨,我想报复那个所谓的镇国大将军。

但眼前的少女是那么的可爱,笑容是那么灿烂,我无法想象如果我强奸了她,把我的精液注射到她的嘴里,看着她火红衣裙下的嫩逼白浆流淌,那是何等的场景。

她,应该会很痛苦吧?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一身火红衣裙的郝娇娇扭过了头,看了我一眼,刚才她只觉得背后有股芒刺在背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

转过头,发现只是一个十二三岁,长相丑陋,身材矮小的小孩子,不由得心说自己太过谨慎了。

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危险。

郝娇娇眼睛弯成了月牙,对着我微微一笑,那双如水般的眸子仿佛会说话一般,表达了对我的尊敬。

开朗,有朝气,又是如此尊重人,就连对一个丑逼的侏儒都是如此。

受到母亲致命打击的我,已经没有了多少年少轻狂,原本支撑我活下去,在苦难岁月中的母亲,她爱的是那个挖了我眼睛的大哥……

我微微低下了头,不敢与郝娇娇对视,我的骨气没了多少了,我觉得我就是个废物,除了偶尔想起来我的师尊,还会偶尔振作一番。

其他时候,我都觉得我是个没人要的垃圾。

看到我低头躲避她的视线,郝娇娇也没在意,转过了头,朝着属于自己的尊贵位置而去。

像我这种人她见得太多了,自卑,懦弱,她不同情,也不痛恨,本就是萍水相逢,两者永远不是一个世界的,犯不着。

很快,大赛开始了。

第一轮是海选赛,在场十多万的人,但并非全都是参赛的,多半都是宗门长辈,家族长老等过来观看的。

场上激战酣畅淋漓,我却始终低着头,因为我觉得,我没了希望,即便看天空都是黑暗的。

我承认,我想操我那高高在上的仙子母亲,我想把鸡巴插进她的屁眼里,抱着她的腿,把着她撒尿,然后再把我的尿尿她嘴里。

把我精子注射到,她那高高在上的仙穴之中,肉棒插入她的子宫,让她怀上我的孩子。

可是这股想法,在看到她无视我,看我如同空气,反而对我大哥关怀备至的时候消失了……

前几天秦怡宁已经告诉我,我母亲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如此对我……

我委屈,我不甘心,我心里难受。

我想问她,为什么……

是因为我丑,所以才这么嫌弃我么?

可是我的丑,不都是叶无缺造成的么?

他让人用烙铁烙了我的脸,如今我这副鬼样子,要怪我么?

世上最重要的亲情,就是母子之情,我从她的肚子里出来的,从她的阴道里出来,她却对我有如蝼蚁一般。

我恨她么?

当然是恨的。

但是在我心中,疼痛要远远盖过恨意,如果她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下我,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后悔话,我肯定就原谅她了,即便是要与另外一个人分享他的母爱,我也愿意。

可是她没有,我来到这里这么久了,她都没有看过我……

所以我才觉得难受,心里又酸又痛,她的爱不属于我,属于挖了我眼睛的那个人……

很快,轮到我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了擂台。

与我对战的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我穿着家丁模样的衣服,引起了一阵哄笑,可是那个姑娘却没有笑我,而是朝我笑了笑。

郝娇娇。

没想到我的第一轮大战就碰上了她。

“刚才你一直看着我,是看我好看吗?”郝娇娇笑嘻嘻道。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来吧,既然你敢来这个台上,想必有些本事的,尽力出手,姐姐可不会留情哦。”

郝娇娇摆开了架势,两条雪白大长腿微微分开,右手握着鞭子,前半生微微躬身。

“怎么是个乞丐啊?不对,家丁?呵呵,什么时候青年大赛连家丁也能来参选了。”

“是啊,一个小小的家丁,不在主人家浇花种菜,跑到这里参赛?他家主人知道吗?”

周围人爆发出嗤笑声,有人让我滚下去,有人阴阳怪气,话语很是刺耳。

高空之上,叶无缺也是冷笑连连,心中想道,“看来不用我出手了。这个贱人,能活下来已经是天大的幸运,还想修炼?”

想到这,他扭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不由得面颊抽搐了几下。

只见母亲的目光,还是一直盯在他弟弟的身上,满脸担忧之色。

“澜儿……”事实上,母亲确实很担忧。

郝娇娇她虽然不知道,但她母亲和父亲的大名,她是清楚的。

我的第一轮就碰到这样的对手,很有可能会止步于海选赛,这让她的计划慌了手脚。

转过身,母亲走向青蛟的后面。

计划被突然打断,她需要时间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怎么让我夺得冠军。

台上。

“喂,发什么呆呢?不怕我偷袭吗?”

见到我始终不动弹,郝娇娇微皱着眉头,道。

我站立不动,默默无语。

突然,我想到一个事情。

如果……

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在这台上,被人打死。

她……我母亲……会不会有些许痛苦呢……

会吗?

还是不会?

照她无视我的态度,应该是不会吧?

想到这,我抬起头,看向了青蛟上空。

原本叶无缺正在看好戏,看他那个好弟弟如何被郝娇娇当众打死,见到我的目光朝着母亲望去,他的眉头一皱,而后连忙也转身,跟在了母亲的身后。

“母亲,我扶着您吧?”叶无缺献殷勤地伸出了双手。

母亲正在头疼我的事,想也没想就把手臂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然而就在这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朝着下方看去,却见我正在看着她。

从我的眸子里,她看到了失望、绝望、痛苦、压抑,不由得,她的心里猛地一疼,连忙将手臂拿了下来。

然而此时,我已经开始和郝娇娇打上了。

“你满意了?”扭过头,母亲对着我大哥冷声道。

“母亲,您说的是什么?孩儿听不明白。”我大哥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母亲高耸浩大的胸脯气的起起伏伏,冰冷的眸子盯着我大哥,很想一巴掌扇在我大哥的脸上,但终究还是没有打。

半晌,没有说一句话,转身朝着青蛟后面的小屋而去。

看着母亲走进小屋,我大哥复又回转到蛟头,看着我,不由得冷笑一声,“我的好弟弟,就你,也想和我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说罢,他又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又何必和一个侏儒计较呢,唉……”

语气之中,没有鄙视,也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无视。

在他心里,这一刻的我,无足轻重,他也从未把我当过对手。

即便我和他一样,都是母亲所生,但是清醒过来的他知道,母亲不会选择我的。

如今,他才是天之骄子,是名震剑南的“谪仙人”,更是陪伴母亲走了十几年,心中最为重要的儿子。

而我,只是一个面目丑陋的侏儒罢了,他犯不着为我忧心。

台上。

“你很是心不在焉啊?”郝娇娇一边挥舞着火红的鞭子,一边朝着我说道。

我是她在台上的第一个敌人,她也是我在台上的第一个敌人。

原本按照常理,我应该把她打死的,可是现在的我,心情很失落,无比失落。

仇恨都被难受所掩盖,我像一具尸体一样,什么都不想做。

“喂?尊重点人好吗?”郝娇娇看着自己的鞭子,无一例外全被我接下来,不由得有些生气了。

“我配尊重你吗?”我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她。

看着我的眸子,郝娇娇一愣,在我的眸子里,她看到了迷茫,无比的迷茫,还有痛苦,痛入骨髓的痛苦。

她不知道我的事情,也想不明白我经历过什么,会有这种痛苦,但是此刻,她的心却微微一软,将手中鞭子收了回来,说道,“好了好了,看你这么可怜,不打你了,你赢了,反正本姑娘也是来玩的,没意思。”

说罢,郝娇娇撇了撇嘴,像是对我很不满意,而后朝着我走来。

我以为她还是要打我,站立不动,看着挖了我眼睛,造成我一生不幸的叶无缺,扶着我娘亲的手走进船的那一刹那,我知道,我争不过叶无缺。

他陪了我娘亲十几年,朝朝夕夕都在一起,长的又是风流倜傥,是名闻天下的“谪仙人。”,是整个叶府的排面。

而我呢?我拿什么和他拼?

恨?

我有资格恨么?

即便母亲认下了我,她能把我拿出去吗?我这副丑陋的模样,会让外人笑掉大牙。

所以我也有点理解母亲了,她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故意让我看到的,让我知难而退。

事实上,她如意了。

所以我今天就是寻死的,想让郝娇娇打死我,用我的生命,换来我娘亲的刹那注视,仅仅是一刹那的注视,一刹那的后悔,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况且郝娇娇的爹,杀了我的白月光,现在她打死我,也算正常,算是有头有尾的一个悲剧了。

可是郝娇娇并未这么做,她放下了手中的鞭子,走到我的近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大丈夫……嗯……小侏儒,小侏儒生于天,立于地,不要一直活在痛苦里面,那样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听到她的话,我抬起头,看向了她,只见她的面容很美,尤其是侧面,绝美,一双桃花眼,眼睛里带着光。

虽然她没有看向我,看着的是前方,但是我依旧承认,有那么一刹那,我的心跳加速了。

“我痛苦,亲者会痛么?”我抬起头,看向青蛟上的那个小屋……

“嗯。”郝娇娇说道,“你虽然长的很丑,但也要有理想,不要被痛苦牵绊住自己,有仇,就去报仇,有恩,就去报恩,人生在世活一场,不要那么的悲惨嘛。”

郝娇娇扭过头,朝着我看一眼,见到我满脸的丑陋疤痕,丝毫不在意,笑着道,“这次晋级的机会就让给你了,加油活下去。”

说罢,郝娇娇径直往台下走去。

而我却没有看她,目光始终落在青蛟上的那个木屋,脑袋里思索着刚才她说的话。

“我痛苦……会让我的亲者痛,仇者快……”

“娘亲,你分明看到我的痛苦的,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一丝的痛……”

目光从木屋挪开,我看向了我大哥,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的笑容。

“仇者快么……这倒是挺符合的。”

我笑了笑,而后在漫天的怒骂中,走下了擂台。

亲者痛,仇者快。

娘,您是我的亲者么?

我的心中,再次升起了一丝火苗,而后如同星星之火,将我被压抑的满腔愤怒,瞬间燃烧的烈火雄雄。

我死心了。

我没有亲者,我有的,只是仇人!

至于我娘?

她的亲者是她天才的儿子,是她威震一方的丈夫,不是我!

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玛德,假赛!这是假赛!”

“南仙子的女儿,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家丁!退钱!!”

周围声音沸腾,无数人红着脖子,大声叫嚷着。

我全然没有理会,独自朝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一名修士拦在我的面前,见到有人不忿出手,其他人都大声叫好。

抬起头,我朝着这名修士看去,却见他满脸花白胡子,原本应该混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愤怒。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麻衣,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

小姑娘和我一般,都是小小的一只,后来我才知道,她看上去小,这只是看上去的。

实际上她已经成年了,只不过一直被这老头冰封着,从小都生活在冰的世界里,没有与外人接触过,所以才显得有些小。

此刻她的眼睛大大的,正好奇的打量着我。

显然,他们是一对爷孙女,爷爷带着孙女过来看赛的。

“你凭什么能打的过南仙子的女儿?”老头看着我,苍老褶皱的老手拦在我的面前。

我原本不想说话的,但看着他身后少女可爱的模样,想了会,说道,“你是南锦屏的追求者?”

思来想去,我只能找到这个借口。

其他人都没有人出手,就这老头出手,而且看老头白发苍苍却怒气冲冲的模样,显然不是为了郝娇娇而来,只能是为她娘南锦屏了。

“关你屁事,我就问你,你什么东西?南仙子的女儿何等天资绝世,你有什么资格打的过她?”

听到老头的话语,我的心中也不免产生了一丝怒火,冷冷看着他,道,“关你屁事!”

老头冷笑两声,道,“南仙子的女儿是故意输给你的,南仙子的女儿亓容你这么亵渎!”

“滚开!”我的拳头微微攥紧,此时的我,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念头。

这还得多亏了郝娇娇,是她的话让我想明白了。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不然只能让仇者快,亲者痛!

而我,没有亲者!

那个女人,不是我的亲者!

所以我要报复!

“要我滚开也可以,我要你当着大伙的面承认,南仙子的女儿是故意输给你的!”

老头很倔强,语气里带着咄咄逼人。

就在这时,我看到她身后的小女孩,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好像是有些害怕,不想让他再说下去了。

看着那小女孩可爱的小脸上,畏惧、害怕的神色,我原本打算出手的想法消失了,冷声道,“你的孙女都比你强。”

说罢,我转身而去。

就在我与老头擦肩而过的瞬间,只听老头一声爆呵,枯老的老手作爪子形状,朝着我的小腹部抓去。

“轮海境?”我感受到了老头的境界,轮海。

旋即,停住脚步,发丝狂舞,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的爪子砸了过去。

虽说老头是偷袭,但我也始终戒备,并且我是少年轮海,小腹部轮海滔滔不绝,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而老头已经接近油尽灯枯,轮海干瘪,他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两相方一对上。

只听老头“啊”的一声惨叫,五根手指已经被砸地根根断裂。

显然,他没有预料到我这么强。

我也没有预料到,他如此弱,拳头在砸过他的爪子之后,来不及收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将他的腹部打穿。

“噗!”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看到鲜血从他的肚子里、口中,喷溅而出,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周围人见到这一幕,原本嚣张的声音顿时如同按了按钮,没人再敢乱说话。

这个世道的修士就是这样。

强者以势压人,弱者,如果不是身份显贵,死活根本不会有人过问。

“爷爷!!!”

小女孩虽然很小,但是可能也知道了死亡。

她爷爷的鲜血喷在她的脸上,原本有些畏惧的脸上,顿时哭了起来,两个大大的眼睛里泪水不住流淌。

“咳……咳……你……你绝不可能,你……你绝不可能打的过……打的过南……南仙子的……”

老头手臂重重垂下,仿佛到死都在维护他梦中情人的女儿,侧头歪在了一旁。

小女孩匍匐于地,抱着他的尸体大声哭泣。

原本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着老头出手的一些人,此刻全都看起了场中的比赛,仿佛没有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幕一样。

“呜呜呜……坏人……你……你还我爷爷命…爷爷……呜呜呜…”小女孩抱着她爷爷的尸体,两只泪眼朦胧的大眼睛,带着仇恨地看着我。

或许……那称不上是仇恨,她才这么小,还不知道仇恨为何物,只是爷爷被我杀了,本能地恨我,同时眼睛里绝大部分,都是恐惧。

我冷声道,“让我还你爷爷命,你有什么资格?”

“我……我……”看着我凑近,小女孩身体害怕的发颤,低着头,不断往后退去。

“我就站在这,让你打杀,杀吧,我不还手。”

我站在她的面前,虽然我的个子比较矮小,但是我比她高出很多,再加上此刻她坐在双腿上,我还是能够俯视她的。

听到这句话,她抬起头朝我看来,看到我脸上的丑陋,心里更加害怕了,又“呜呜呜”哭了起来。

“不敢杀吗?”我蹲下身体,强行抬起她的头,让她与我对视,道,“你不是为爷爷报仇么?怎么不敢杀我?”

她紧紧抱着她爷爷的尸体,畏惧地全身都在打哆嗦,看着我的凶恶模样,也不敢开口了。

“回答我!怎么不敢杀我!”我声音提起了一个档次。

她身体猛地一颤,而后哭着道,“我……我打不过大哥哥……”

我怔了一下,而后笑了,笑得很开心,抚摸着她俏丽的小脸。

我的手掌仿佛带有某种魔力,凡是手掌所过之处,她都起了鸡皮疙瘩,一双大而充满水雾的眸子里,充满了委屈。

“那要不要跟大哥哥学习法术,未来为你爷爷报仇?”我笑着问道。

听到这话,少女身子一颤,而后很是天真地看着我,问道,“可以吗?”

“可以啊,你想想,我教你法术,你学会了之后就能打败我了,然后杀了我。这样你不就为你爷爷报仇了吗?”

看到我眼睛里的真诚,少女低着头想了一会,好像……是这样的。

“那……那大哥哥你会不会欺负我……我……我没有爷爷了……没人保护我……”少女泪眼朦胧,略带一丝紧张说道。

“不会啊,要不这样吧,你认我当爷爷,那今后我就能保护你了。”我笑着道。

“不行!”少女猛地摇摇头,道,“父亲说了,不要让湘儿乱叫的,湘儿只有一个爷爷!”

闻言,我愣了一下,而后道,“那你父亲有没有告诉你,你有几个父亲呢?”

少女一愣,仿佛是在思考一般,低下头,而后复又抬起,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大哥哥当你爸爸怎么样?”

“爸……爸爸?”

“就是父亲。”

“……”

“湘儿,如果我当了你父亲,我也会保护你的。”

“好……好吧……”

旋即,我便牵着小女孩的手,朝着外面走去了。

刚开始她还有些害怕,不愿意牵,但在我冷漠的眼神下,她连忙献上了自己的手。

“大哥……”看着我的脸色,湘儿连忙改口,道,“爸……爸爸,爷爷……爷爷怎么办啊?”

跟我走出去的时候,她三步一回头,看着横尸在广场中爷爷的尸体,泪珠哗啦啦掉落。

“有狗会来吃他的尸体的。”我回复道。

“狗狗……狗狗那么可爱……会帮爷爷收尸体吗?”

“嗯。”

“爸爸……你……能不能帮爷爷呀?”湘儿小声说道。

“不行,别再多嘴了,不然我就不教你法术了。”

“好……好吧。”

我比湘儿高出很多,就这样,我牵着她,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走出了参赛场。

直到我们走出去了很远,才有人忍不住小声开口。

“那个小女孩是傻子吧?”

“好像是。”

“我觉得也像。”

“唉,这老头挺惨的,自己强出头被人杀了,孙女还被仇人拐跑了。”

“是啊,那么小的一个女孩,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

巨船之上,郝娇娇踩着彩带一路滑行而上,而后翻身一跃,身体已经站在了船头。

“娘,我回来了。”

船舱中传来了一道柔和的声音,“回来了?怎么样,输给了哪位才俊呀?”

“唉别提了娘,是个小屁孩。”郝娇娇舒展了一下身子,而后朝着屋内走去。

船舱里面也是富丽堂皇,暖色调,充满温馨的布置。

而她的娘亲,大名鼎鼎的南锦屏,正侧身,一只手支着脑袋,卧在塌上。

南锦屏容貌绝美,发髻高盘,被一只黄金簪子簪着。

她的身材极好,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两个乳房,称得上上天的造化。

将衣服撑得都宛如气球一般,喉间领口的扣子都紧紧绷着,似乎下一秒都要崩断。

实在浩大地难以想象,大概足有H罩杯。

在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圆形纸扇,有一下没一下扇着,见到女儿回来,用扇子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说道,“和娘说说,怎么回事。”

说罢,又拿着扇子扇了起来,一副慵懒的模样。

郝娇娇笑嘻嘻地从桌子上拿了两颗葡萄,填到嘴里,而后坐在了椅子上。

刚要翘起二郎腿,却见母亲美眸微微一瞪,又将腿给拿了下来。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脸上被烙铁烙的面目全非的丑逼。还没我大,估计也就是十二三岁。”郝娇娇一边嚼着葡萄,一边说道。

听到女儿喊人家丑逼,南锦屏微微皱眉,说道,“又找打了是吧?”

郝娇娇也知道自家娘亲的脾气,最看不惯歧视,尤其是她歧视别人,但是那确实是个丑逼啊,长的那么丑,还不让人说了,“娘,就是个丑逼,你是没看他,恶心死我了。”

“再说!”南锦屏眼睛微瞪。

“好好好,不是丑逼不是丑逼行了吧。”郝娇娇撇了撇嘴。

南锦屏这才罢休,道,“我平日里教你不要以相貌视人,看来你都当耳旁风了,等这边事情忙完,罚你回京城抄写《女经》。”

话语虽然带着责怪,但更多的是宠溺。

“不要吧娘~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女经》好长的~”郝娇娇抱着母亲的胳膊撒娇。

“好了好了。”南锦屏感觉自己的奶头,被她按压的都有些瘙痒了,于是也不故意板着脸了,道,“真知错了?”

“真知错了。”郝娇娇认真回答,“而且我这不是没有以貌看人嘛,他虽然是个丑逼,但我为了拉拢他,可是故意输给他了呢。”

“嗯……”南锦屏点点头,再次揺起了圆扇,道,“说说吧,他有什么本事。”

“本事?”郝娇娇摇摇头,道,“没本事,不过……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望……”

“绝望?”南锦屏一怔。

“嗯,除了绝望,还有仇恨,很深很深的仇恨,被他掩盖的很好,不过女儿是谁,一眼就看出来了。”

南锦屏默不作声,沉吟片刻,看了郝娇娇一眼,说道,“一个充满仇恨的人……你不怕被反噬?”

“怕什么?”郝娇娇似是有些不屑,道,“我父亲是镇国大将军,母亲您又是天下第一美人,师尊是当朝帝师,别说他不敢反噬,就算真的反噬,我也能轻易捏死他。”

“而且母亲,我们又和他没什么仇。我又对他有恩,我今天不光是让他轻松晋级,还重振了他的信心,就算他反噬,也反噬到我们身上的。”

南锦屏沉默不语,轻摇着扇子,似乎是在思考着其中的厉害得失。

“一个丑陋的人……一个充满仇恨的人……一个绝望的人……”

她试着将这三者的形象揉合在一起,当其齐聚一身之后,不知为何,南锦屏手中的纸扇停止了摇动,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些冷汗。

恐惧?

她皱着眉头,仔细品尝着这种感觉。

良久,她确认,是恐惧。

旋即,她便摇摇头。

照女儿所说,对方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自己竟然对一个小孩子产生了恐惧。

是自己有些老了,想的太多了么……

还是因为剑南的叛贼……

她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到底为什么。

“希望这趟剑南之行,能够顺利吧。”她在心中叹息一声。

很久没有离开京城了,她此次明面上是替丈夫宣慰剑南的百姓的,实际上,还有一个更加重大的任务。

探查剑南州的起义军。

带着湘儿,我们来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茅屋,屋外是成片的竹子,这是我和秦怡宁前几天的住所。

此时天已经大黑,我牵着她的手,穿过竹林,往屋子走去,周边时不时地,传来几道夜枭的声音。

“嘎!嘎!!”

小丫头看上去很是害怕,牵着我的手,小脑袋缩在我的衣角,每当夜枭发出叫声时,都会身体猛地一颤。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开口向我求助,而是默默忍耐着恐惧。

“湘儿,怎么了,抖的这么厉害?”我握着她的小手问道。

湘儿紧贴着我,声音带有一丝颤抖,“爸…爸爸……湘儿怕……”

“怕什么?这鸟么?”

“嗯……”

声音很是软糯,湘儿的小身体紧贴着我,小手用力的握紧我的手。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而后“嗤”的一声,手中出现一团蓝色火焰,对准黑暗中的夜枭射了过去。

“嘎!”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危险,另外几只夜枭也全都震着翅膀飞速逃窜,不过刚刚飞出没多远,就被我接二连三的火焰全部笼罩。

湘儿小脑袋躲在我的衣角,看到一团一团,漫天的蓝色火焰,宛如烟花一般,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看吗?”我看向湘儿,问道。

湘儿抬起头,用力点了点头,用一副很是崇拜的目光看着我,道,“爸爸好厉害呀,它们都死光光了。”

“那你喜欢吗?”我笑着问道。

湘儿抿着嘴唇,想了一会,而后用力点点头,道,“喜欢~”

越看这个小丫头,我越觉得她可爱。

如果不是我杀了她爷爷,结下了血海深仇,我还真的想把她当妹妹一样,让她快乐地成长起来,永远都是这样天真无邪。

可惜了。

结下的梁子太大了,如果她不能彻底臣服于我,那我就只能斩草除根。

所以我带她回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先给她进行洗脑,让她一步步认同我是她的主人,接受她是我的奴隶。

如果她真正做到了,我会交给她法术,并且给她最后一场考验——让她杀了我,为她爷爷报仇。

假如她没有杀我,从此以后我会把她当成我的女人。

如果她动手了,我就让她杀,然后再用《涅槃法》复活,到那时候,她的命就留不下去了。

在此之前,如果洗脑都没成功,同样,我也会杀了她。

“湘儿,你今年多大了?”我牵着她手,边走边问。

“湘儿十八了呀,爸爸呢?”湘儿很是乖巧回答,甚至还反问了一句。

“十……十八?”我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湘儿点点头,说道,“以前爷爷都是把湘儿放在冰里的,听爷爷说,湘儿入冰之前就已经十八了,湘儿都不记得了……”

“好……好家伙。”我不由得又多看了小丫头一眼。

十八岁……这么矮?

看来我不能称呼自己为侏儒了,与她相比,我怎么算也得是个巨人吧。

牵着小丫头的手,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点燃了一盏烛火,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我脱下了衣服。

湘儿似乎有些害羞,连忙转过了身。

“转过来。”我命令道。

“爸爸……娘亲说……娘亲说不能看的……”湘儿双手揪着衣角,似乎有些为难。

“那你想不想学仙法为你爷爷报仇了?”我问道。

“想……”湘儿小声回复。

我脱下了衣服,露出了那根粗大的肉棒,淡淡说道,“那就从此以后,只听我的,不然……我不会教你仙法。”

小丫头犹豫了一会,而后默默转过了头,大大的眼睛紧紧地闭着。

“睁开眼。”

“爸爸……”小丫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仙法。”我提醒道。

想了会,小丫头眼皮上挑,露出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当看到我的肉棒时,眼睛里露出一丝茫然。

“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指着我的鸡巴说道。

湘儿好奇的看着我的肉棒,乖巧地摇了摇头。

“那你有这个吗?”我问道。

“没有……”湘儿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下体。

我笑着道,“这个,就是仙根。”

“仙根?”湘儿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

“嗯,我之所以能够修炼,就是因为它,它会吐出来水,是为仙水,服用之后,能够大大地提升修炼资质。”

听到这话,湘儿眼睛一亮,但随即又低下了头,道,“湘儿没有……”

“别说你没有,其他所有人都没有。湘儿你是女人,没这玩意。一些男人也有差不多的,但他们的是肉根,和爸爸我的不一样。记住,仙根只有爸爸一个人有。”

湘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仙根……只有爸爸一个人有。

从此以后,这个想法就如附骨之蛆,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深深种下。

此时,小丫头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渴望。

“湘儿?”

“嗯?”湘儿抬起头,看向了我。

“你想要修炼仙法,今天爸爸就给你仙水好不好。”

湘儿似乎有些困惑,但随即,想到了我之前说的,我的鸡巴里会吐出来仙水,服用之后能够增加修炼资质。

她很想很想为爷爷报仇。

可是呢,她又打不过我。

想起爷爷对她的好,她犹豫一阵,点了点头,道,“爸爸,湘儿喝了仙水,真的能够增加修炼资质吗?”

“嗯。”我点了点头。

“那……那湘儿想要……”小丫头眼睛里带着一丝恳求。

闻言,我露出了微笑,招了招手,道,“想要就过来吧。”

“嗯!谢谢爸爸!”湘儿很是高兴,脸上露出了笑容,小跑着过来了。

“爸爸,怎么……怎么弄出仙水呀?”

湘儿站在我的肉棒面前,我的龟头就抵在她的鼻尖,一颤一颤的。

“你张开嘴,张开嘴就有了。”

湘儿有些犹豫,抿了抿嘴唇,而后张开了小口。

不得不说,虽然丫头身材矮小,但是小口却依旧粉红,尤其是舌头,小小的一个。

用力张大嘴巴后,像是害怕仙水滴到地上,舌尖忍不住都翘了出来,仰着头,满脸希冀地看着我。

事实上,我的一股尿早已经憋不住了,看到小丫头这么可爱,有那么一刹那,我有些不忍心。

虽然她已经成年了,但她的体格这么小,而且还一副懵懂的模样,如果让她吞尿……我总是有些于心不忍。

但想起来我杀了她爷爷,她跟过来是想学仙法,杀了我,我的心肠又硬了起来。

“来了,湘儿接好哦。”我将龟头对准她的小口,提醒道。

湘儿似乎有些紧张,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的马眼,仿佛预感到那里会喷出什么东西。

甚至不自觉的,她的粉嫩小舌头,都贴近了我的龟头之处,强烈的刺激感,让我一时之间膀胱失守。

只听“嗞”的一声,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我的马眼处喷射了出来,有些没对准,直接尿在了湘儿的鼻孔处。

“呀!”湘儿仿佛受到了一些惊讶,连忙后退了两步,但看到我的尿还在继续着,顾不得擦拭脸上的尿,又连忙跑了回来,把嘴对准了我尿的射线。

“滋……”

淡黄色的尿液入口,湘儿只觉得有些难闻的气味,但顾不上多想,喉咙不停耸动,用力吞咽着这来之不易的仙水。

“咕嘟……咕嘟……”

一口又一口,尽管她吞咽的很快,但口终究是太小了,还是有些尿液撒了出来。

我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湘儿却很舍不得,只见她快步上前两步,两只小手抓着我的鸡巴,小嘴用力张开,一下子就将我的半个龟头给含了进去。

湘儿的小口很温暖,和她一样可爱,由于不停吞咽我的尿液,她那粉嫩的舌头还在我的肉棒下时不时地搅动,想把更多的尿液舔进肚子里。

“嘶……”

受此突然袭击,我的灵魂都猛地一颤,旋即,尿道口自动闭合。

“嗯?爸爸,没了吗?”湘儿吞咽了一口尿液,感受到没了,不由得抬起头。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两只小手,还一直握着我的肉棒。

“湘儿,还有一种更能提升修炼资质的仙水,你要不要?”看着十八岁小丫头呆萌的表情,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要!”湘儿用力点了点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充满了高兴。

“好,那你含住它,用力含住,含到最里面。”我指着我的肉棒说道。

湘儿很听话,再次张开小口,旋即又松开。

在我疑惑地目光下,她跑到一旁,抱起了一个小凳子,而后再次折返。

显然,她这个侏儒的身材太过矮小,踮着脚够我的鸡巴很是吃力。

见到这一幕,我不由得微微一笑,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

站在板凳上,湘儿重新把我的肉棒吃进了嘴里,并且小嘴用力地往里面吞,可即便如此,也只吃了大半个龟头。

“嘶……爽……好爽……”我感觉全身都在沸腾。

湘儿,一个侏儒身体,懵懂的灵魂,却有着十八岁的年龄,几重身份叠加在一起,让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我站在地上,此时我的龟头还被她含在嘴里,双手抱住她的脑袋,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

湘儿的口法很是笨拙,好几次牙齿都刮到了我的龟头,但是我却并不在意,我是修士,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噗嗤!噗嗤!”

“爸……晤……爸爸……好像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湘儿含糊不清说道。

听到她那软萌萌的话语,我的肉棒再次状大一圈,抱着她的头,开始狠命地往鸡巴里套。

“爸……爸爸……痛……好痛……”湘儿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

与此同时,我的龟头感受到了一股屏障。

我知道,那是她的嗓子眼,但是我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

“晤……爸爸……湘儿……好痛……”

“噗嗤!噗嗤!”

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小口,不断滴落在地面之上,我用力地按着她的头,不管她的挣扎,一下又一下,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嗓子眼。

“晤……晤……呕……”

湘儿像是要呕吐什么东西,但我的肉棒已经占据了她小嘴的所有空间,最终又被巨大的龟头给捣了回去。

“噗嗤!噗嗤!!”

在经过数十次的猛烈冲击之后,终于,我的肉棒突破了那道关卡,进入了一个更加湿润的管道。

与此同时,我看到湘儿粉嫩的脖颈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棍子,我知道,那是我的鸡巴。

而此时,我的鸡巴才只进去了三分之一。

毫无疑问,这一刻,我兴奋极了,没有拔出肉棒,反而按住湘儿的小脑袋,猛地往下一押。

“噗!”

空气被排出体外,湘儿的整个脑袋,被我按在了鸡巴之上,肉棒顺着喉管一路而下,经过了粉嫩白皙的喉咙,直接插到了她的胃部。

“晤……晤……”

湘儿此时已经无法说话了,整个人都贴在我的身体上,小口被我的巨根撑到了最大,两片淡红的樱唇贴在我的鸡巴根处。

胃里阵阵翻滚,她仿佛想要呕吐什么东西,眼泪狂掉,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却根本没有理会她。

按着她的头,我开始了冲锋。

“噗嗤!噗嗤!”

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我都顶在最深处,鸡巴从她的小口经过,顺着她的喉咙、食道,最终插在她的胃部,搅动着她胃里的所有食物。

“晤……晤……”湘儿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哀求,她的双手无力地推着我的小腹。

鼻涕、口水、和我的前列腺液一起往下流淌,在空中形成一条透明拉丝,最终在她的脚下汇率成一滩。

天上,神界,玉寒宫“呕……呕……”

“神女您怎么了?神女!”

“快来人啊!快来人!!”

一个身材窈窕,面容绝美的女子,捂着肚子,不断的呕吐,但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

周围,汇集了越来越多的女子,全都骇然失色,面目震惊到极点。

神女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这是中了什么暗算,竟然会如此狼狈。

只见高台之上,那女子嘴巴长的大大的,表情痛苦,喉咙之处还有一个棍子的形状在上下抽插。

女子捂着肚子,再也没了昔日的淡定从容,小脸通红,从嘴角不住地往外面流出透明液体。

不一会,一名身穿蓝色衣裙的女子,与一名男子并肩踏波而来,见到这一幕后,两人先是一愣,而后面色瞬间大变。

“女儿!!”

女子扑上前去,男子则面目可怕,拳头捏的咔嚓作响!

两人知道,女儿的另外一具身体,正在下界被人强行口交!

茅屋之中,我还在抽插着湘儿。

鸡巴在湘儿的肚子里蹿腾,一会上一会下,把她插的双眼凸出,有气进没气出,就连推我的小手都不推了。

脸色憋的发紫,她雪白细腻的下巴处,混合着她的鼻涕、眼泪、口水,以及我的前列腺液,粘稠地往下滴落。

她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地看着我,可怜巴巴,而又充满痛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湘儿这副模样,我知道再不松开她就要憋死了,虽然我有涅槃法,但一天只能用一次,过早的让这小丫头体验死亡,并不是我想要的。

“噗!”

抱着湘儿的头,我把阳具抽了出来,瞬间只听见多道声音同时发出。

有鸡巴脱离密闭桎梏的“啵”声,有液体从她口中喷出的“噗”声。

一身麻衣的湘儿瘫倒在了地上,小小的身板,宛如失去了支撑,躺在地上的一滩液体上,许久没有声音,都让我以为她已经死了。

等过了许久,她才有了少许呼吸,弯着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爸爸…湘儿…好痛……”湘儿抬起小脑袋,大眼睛不停流泪,委屈的看着我。

“哪里痛啊?”我询问。

“喉……还有……肚肚……”湘儿脸色难看,说完,又捂着肚子呕吐起来。

从她的呕吐物我知道,她白天吃的应该是白面馍馍,一滩又一滩粘稠的液体,伴随着残渣被她吐在了地上。

“没事的,湘儿乖,以后熟练了就好了。”我弯下身子,摸着她的小脑袋。

从她不断颤抖的小脑袋,我知道,她此刻又对我有了些许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一些。

“爸……爸爸……湘儿……湘儿想娘亲了……”湘儿双颊带泪,不停地用小手擦着,抽泣个不停。

“湘儿乖,湘儿难道不想为爷爷报仇了吗?”我托起她的下巴,小声安慰。

湘儿被迫与我对视,泪水从她脸颊,滴落在我的手上,有着淡淡的冰寒。

她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小嘴开口了,道,“湘儿……湘儿真的能为爷爷报仇吗?”

“是呀,只要你从我这学了仙法,就能为爷爷报仇了。”我捏了捏她的小琼鼻,说道,“你不是刚刚吃了仙水了吗,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小肚肚火辣辣的。”

湘儿捂着肚子,点了点头,说道,“肚肚好疼……”

“那就对了,这就代表仙水起作用了。”我把她扶起来,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了床上,说道,“要不要再来尝试一下?”

湘儿顿时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不用怕。”

“可是……可是湘儿的喉……痛……”湘儿似乎还是不敢,又不敢直接拒绝我,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角,交织在一起。

“这次不从嘴了。”我笑着说道。

闻言,湘儿先是一怔,而后抬起头,怯懦道,“那湘儿也会获得仙水吗?”

“是呀,来脱掉麻衣。”我伸出手,为她揭开麻衣,却被她的小手阻拦,“爸爸……娘亲……娘亲说不能给别人看……”

“那湘儿是听爸爸的话,为爷爷报仇,还是听娘亲的话呢?”我继续说道。

湘儿咬着嘴唇,低着头,用小脑袋瓜思考了一会。

而后抬起,很是认真的看着我,道,“湘儿听爸爸的,爸爸杀了爷爷,湘儿要学仙法,为爷爷报仇。”

“那不就好了,爸爸为湘儿脱掉麻衣,传授湘儿仙水,湘儿以后才能学习仙法。”

“好!”湘儿松开了小手。

与此同时,神界之中。

玉寒宫内,玉寒神女早已经被她母亲转移到了内室,所有人一律不许入内,除了她母亲,就连父亲也被赶了出去。

“母亲,我……我的衣服……”

一向冰冷无情的玉寒神女,此刻宛如一个小女孩,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落,自己脱落,恐惧的表情写满了整个脸上。

“母亲……救我,救我!”仿佛是预感到了什么,玉寒神女握住母亲的手,泪水不停滚落地哀求着。

而她的母亲,九天玄母,此刻却是五味杂陈,既要安慰女儿,脸上又写满担忧之色。

事实上,她觉得愧对女儿。

早先下界老皇帝死去,“压神印”松动,神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全都派人下了界。

这个世界是个神权君授的世界。

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神明,看上去很是风光,实际上全是下界前朝的余孽。

新朝建立,皇帝给他们封了神,让他们待在天上,相当于流放他们。

他们自然不甘心,想要重回下界,如果能重新掌握“压神印”最好,如果不能,也能用分身在下界隐藏,以图再寻良机。

原本,她的女儿是不愿意下界的。

但她为了抢夺下界先机,硬逼着她分出一道身体,让她下去。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祸患。

“女儿,母亲对不起你。”九天玄母抱着自己的女儿,泪水流落了下来。

而此时的玉寒神女,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一个干净,雪白的肌肤在玉床之上,闪烁着圣洁的光辉,两个丰硕的乳房,正在一下一下变化着形状。

“不……不要……”

她的眼神呆滞,感受着乳房之上,两只手在不停的揉搓,抚弄,乳尖渐渐挺立起来,粉红的乳头变得坚硬。

玉寒神女很美,绝美,充满了神圣不可侵犯气息,可唯一不足的是,她的下体长满了阴毛。

通体雪白,宛如无暇碧玉的身体,小穴却是乌黑的,阴毛杂乱无章,宛如黑森林一样。

她也曾经想办法改变下体的形状,可每当剪了阴毛之后,它们都会在第二天重新出现,并且小穴的漆黑如墨,也让她感觉无比的自卑。

她曾经与母亲,还有其他侍女一起沐浴过,那时她就发现了她的不同寻常。

母亲的下体,光洁而柔滑,没有一丝的杂志,纯净雪白,馒头穴,粉嫩嫩的煞是可爱。

而她的,却是乌黑一片,长满了杂草。

她曾经问过母亲,她这样是好是坏,母亲总是安慰她,人都有不同,不要让她多想,一开始她也就没有多想,反而认为自己与众不同,有点洋洋得意。

直到她听到侍女对她的议论声,才知道一个长满了阴毛、下体乌黑的小穴,是多么不受待见。

“就连被男人干过几十年,恐怕都没有她这般黑。”侍女口中带着不解地语气。

那天回来后,她就开始疯狂的修剪自己的阴毛,利用仙法,想要把下体变得和她们一样,通体雪白。

可是无论她怎么改变,都无济于事。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

自己一直守身如玉,一直没有被男人碰过,自己的小穴为什么这么黑?

母亲与父亲一起生活了几百年,为什么她的却是宛如新生婴儿一般,粉嫩粉嫩的?

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

从那以后,她变得内心怯懦,害怕与人交流,更害怕与男人交流,她不想让人嫌弃她,畏惧她们眼睛里那种异样的眼神。

所以她把自己封闭了,用寒冷与冷漠伪装自己。

当母亲派她分出一道身体下界时,她打死都不愿意,就是因为她的分身的下体,也是黑色的。

而且天人永隔,她控制不了,害怕她的分身被人看到下体,传递给她,那种被人厌恶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此刻,她没有听到母亲的话,眼珠子瞪的大大的,一直看着自己的阴毛在无风自动。

“女儿……”九天玄母心疼的搂着自己的女儿。

而玉寒神女却一动不动,她的目光呆滞,看着自己的阴毛无风自动,感受着连她自己都厌恶的乌黑小穴,被人轻轻掀开。

第一次,她感受到了一股,浑身充满电流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她的阴道里分泌出了一丝液体。

“寒儿……你别吓娘,女儿……呜呜呜,是娘错了,娘不该让你分身下界,现在小皇帝登基,压神印稳固,下不去了,呜呜呜……”

九天玄母哭着陈述着自己的决策失误。

玉寒神女却始终没有说话,她在感受,感受着来自下界那双手的抚弄。

阴唇被掀开,她感受到了阵阵凉意,肉与肉的触碰,让她产生了一丝别样的滋味。

原来……原来这就是男人么,光是手的触摸,都这么……都这么让人头皮发麻。

玉寒神女脸蛋微红,此刻的她,感受到下界我轻柔的抚弄,已经没有了多少的恐惧,反而心里有着一丝的紧张。

双目绽放光华,透过湘儿的眼睛,她看到了我,当看到我丑陋的面容时,先是一愣,而后没有理会,再次看向我的手。

“爸爸……那里好丑……爸爸不要看……”湘儿向我问道。

此刻湘儿坐在床边,两个小腿呈现“M”形状,分开在两边。

上身的麻衣已经尽数褪去,下面的裙子还有,但是我也没把它脱下来。

我的一只手捏着麻衣裙子,另一只在不停地把玩写她的肉穴。

不得不说,这是我见过最奇怪的肉穴,按理说,湘儿的身体这么小,不该有这么乌黑的下体才是,即便湘儿已经十八了,但十八岁的少女,也不可能像几十岁的老鸨子一样,这下体,简直黑的离谱,而且长满了阴毛。

“确实很丑。”我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湘儿的肉壶,顿时湘儿的小身体有了些许扭动。

听到我的话,湘儿脸上露出一丝难过之色。

神界之中,玉寒神女原本紧张的脸上,也是带上了一丝痛苦。

果然么……连下界一个这么丑陋的小孩子,都嫌弃自己……

她的道心再一次崩溃。

但接下来我的话,让她一愣。

“虽然丑,但是爸爸喜欢。”

我摸了摸她的头,而后在湘儿以及玉寒神女难以置信地眼神下,我低下了头,用嘴吻了上去。

此时我的手,分别握着湘儿的两条光滑小腿,脑袋比她整个臀部加起来都要大。

为了能够把舌头伸进去,我用力地把湘儿的两条腿分到最开,几乎比一字马,还要开一点,将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之内。

在此过程中,我听到了湘儿有些沉闷的轻哼声,与此同时,她的骨骼在嗡嗡作响,身体颤抖的厉害,明显忍受着双腿被分开的剧烈痛苦。

但是奇怪的是,她始终没有开口叫一声,轻咬着下唇,就那么默默忍受着,直到我的舌尖触碰到了她小小的阴蒂,她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怎么?湘儿不让爸爸吃吗?”

我抬起头,眉头微皱,看向湘儿。

心想果然,这才刚领回来一天,还没有让她服从。

可出乎我意料的,湘儿摇了摇头,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很是童真地道,“爸爸……那里脏……湘儿尿尿的地方……”

听到这话,我猛地一愣。

尿尿?

她竟然知道尿尿?

那岂不是说,刚才我骗她喝我的仙水,她也是知道那是我的尿?

“湘儿,你刚才喝的仙水还好喝吗?”我有些警惕地问道。

如果她真的知道我在骗她,又如此引而不发,那我就不能再留她了,小小年纪就如此心机深沉,留下去是个祸患。

“不好喝……”湘儿低下了头。

“那你认为那是爸爸的尿吗?”

我继续问道,暗自运转身上的法力,只要她说出是,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她的头颅打爆。

“爸爸不是说是仙水吗?”湘儿疑惑地看着我。

“那你认为是什么?”我问道。

湘儿低下了头,想了一会,抿着嘴唇小声道,“尿……”

闻言,我的眼神猛地凝固。

果然!

她果然知道!

我不说一句话。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过了一会,像是很是挣扎,湘儿开口了,声音小小的,“我知道爸爸在骗湘儿……爸爸……爸爸杀了爷爷,爸爸也会杀了湘儿……对不起爸爸……湘儿骗了你……湘儿不想死……湘儿也不想报仇……湘儿只想活下去……对不起……”

湘儿低着头,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此刻,她的双腿被我分到了最大,整个小身体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或许是受到良心的谴责,也或许是知道瞒不下去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

“湘儿不想死……爸爸……”抬起头,湘儿看向了我,大眼睛里泪水盈盈,充满了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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