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中)

谈话不欢而散,我坐在客厅中生着闷气,刷起了电视。

妻子主动收拾了厨房便去收拾东西洗澡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我们只是为日常琐碎拌嘴了而已。

妻子洗完澡出来径直进了客房,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看来她是真的要一意孤行下去了。

心情烦闷之下我关了电视也准备去洗漱,等看到洗浴间纸篓内沾着血渍的纱布我愣了愣神。

心中的闷气像是撞上了一团棉花,茫然中逐渐逸散,最后心里只剩下无奈。

这大概就是我一时冲动之下给妻子带来的伤害。难怪她故意锁门,我以为她是为了气我,却忽略了是自己问题的可能性。

……

隔天我没有再去妻子公司,本以为罗老头当天就会搬回来,我思考着如何釜底抽薪,让那老头彻底来不了。

结果当天他根本没过来,而妻子也像忙忘了一样,一连两天回家了却也没有带罗老头再过来,我自然也不会傻到去问。

我查阅了一下妻子公司的监控信息,也没有看到罗老头的身影,怀疑他是不是被妻子赶鸭子上架,害怕得躲回乡下去了。

我心中冷笑,却也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妻子并没有打消这个想法的迹象。

直到第三天,我终于看到了罗老头再次出现在了妻子公司。看着他穿着妻子公司制服的样子,我知道这次他大概是不会再消失了。

中午我看到妻子再次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我不去找你,你是连班都不打算过来上了是吗?”罗老头果然是龟缩起来了,而妻子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凑上去把他拉了回来。

“妮闺女,你就别为难叔了,叔真的不能去你家。你跟小江这样真是比用刀子囊我还难受,你让叔干什么都行,别让叔去遭那个罪啊。”罗老头求饶得倒是快。

妻子气笑道,

“呵呵,你倒觉得委屈了,你强占我身子时的勇气呢?”罗老头顿时说不出话了。

“你难道不希望我离婚吗?”

妻子像是在试探罗老头。

“当然不希望,你要是真心想离叔也就认了,可你现在的样子分明是不想离。所以叔弄不明白你非要我再去你家里搅和是什么意思,万一你要是因为叔不想离而离了,你不得恨叔一辈子啊。叔不是怕小江给我为难,叔只怕害了你啊。”原来这才是罗老头不敢来我家的原因么。

这糟老头睡了我老婆竟然都不怕我,看来他对我的恨不在嘴上,全在心里。

我一时恨得牙根又痒了起来。

“……”

妻子一阵沉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白她的心思怎么会被罗老头看出来的。

“你少说这种自以为是的话。你两次占我身子,我已经恨你一辈子了,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我也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你,今天下午你自己回去把东西收拾了,晚上我来接你,你要是再推脱就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了。”罗老头的脸色被妻子说得低下了头,也不再言语。

点头准备出门之际,妻子却又叫住了他。

“等等。”

“是我没对你说明白。你也不用觉得怎么做都是错。你只用跟以前一样,我跟江睿不管最后怎么样,我都不会觉得你欠我的了,成么?”罗老头只当是一句安慰便转身离去。

我却听出了危机,妻子话中的意思分明是让罗老头可以跟以前一样放肆。

如果再让他肆意妄为话,妻子岂不是会当着我的面出轨,这种奇耻大辱如何能忍。

不行,我必须现在就去阻止罗老头。

掐着罗老头离开的时间,我驱车赶到了老年公寓。

向守门的门卫问了下,却被叫去物业办公室问。

我正犹豫间忽然想起之前方平提过罗老头喜欢跟人下棋,正好大院树下有一撮人围着在下棋。

我上前一问,果然有人知道。

我按照指引找到罗老头的单元楼却发现妻子的车停在了楼下,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她是在这里督促罗老头,还是知道我会一直盯着他们?

这时车门忽然打开,妻子下车看向我,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意外。

这时我知道了她应该知道了我在用监控监视着她,所以办公室里跟罗老头的那番对话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就是想看我会不会过来找罗老头的麻烦。

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妻子,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为妻子的一意孤行感到恼火。

我满腔愤恨的瞪着妻子,也没打算过去与她吵什么,用眼神表达完我的不满之后转身离去。

在外面晃荡到晚上,我仍无法以接受发展到这一步的事实。

但到了现在我也不可能甩手而去,对妻子眼不见心不烦,那样只是纵容罗老头鸠占鹊巢。

入夜,我回到家中,打开灯却发现妻子坐在沙发上等候着。

“吃了吗?”

我看到了妻子却不想说话,她率先开口道。

“你还会关心我?”

看着身着睡衣的妻子,我知道她是刻意在等我,但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好意。

“既然你没办法接受,为什么还要坚持?放弃不好吗?”这大概才是妻子下午等到我的时候就想问的。

“呵呵,笑话,既然你知道我不能接受,又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你怎么不放弃?”

“你!”

看到妻子生气的样子,今天更是还刻意守在这里问我,看来她这种两败倶伤的选择把她也逼到了墙角。

现在看来她像忘了的这两三天的时间,大概是在给我时间考虑,她也好不战而屈人之兵。

“人已经住进来了?”

我看了看旁边罗老头以前住着的客房,房门紧闭着。

妻子没说话,但从眼神来看就已经默认了。

“那你还说什么,人你已经领家里来了,你觉得我还能放弃吗?”我怒气匆匆的转身上楼而去,直接在主卧的浴室洗完出来看到客厅的灯已经熄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到再次跟罗老头共居一室,我就浑身难受。

只能不断劝慰自己,这样才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老头。

睡意渐起之时却感觉到房门被人打开,一道倩影推门而入。

“你过来干什么?”

一惊之下我的睡意顿去。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看到妻子竟然能摸过来,我还是难掩心中的激动。

虽然没开灯,但夜色映衬下依然能看到她窈窕的身段。

“找你说说话。”

妻子坐在了床边,轻声道。

“你不怕我再失控伤害你吗?”

心中虽然激动,但我也猜到妻子现在进来可能还是要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能不这么说话吗?”

妻子冷声道。

她本着对话解决的态度,已经展现了足够的耐心。我一再呛她,只会让对话无法继续。

“我虽然不耻你之前的暴力,但对你做的事情并没有太多怨怼,之前提这个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罢了。”

我不作声,妻子便再次开口了。

这话听得我一怔,不明白妻子何出此言。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妻子的态度另我一阵彷徨,她的态度怎么像是要与我和解似的?看着夜色中窈窕的娇妻,这段时间我一直抑郁紧绷的神经有些松动了。

“我是说你能不嫌弃我脏,愿意跟我做爱这一点我并不讨厌。当然这并不是认可你的暴力。”

夜色中妻子的表情并不清晰,但说到做爱时,我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娇羞。心中一荡,拉过她的手道,

“对不起,我发誓绝不会有下一次了。”

妻子没甩开我的手,心猿意马间我在她手上摩挲道,“所以,我可以再跟你……”

“不行!”

妻子赶紧一甩手道。

我顿时失望无比。

“你在想什么呢,我那里还没好。”

妻子的解释顿时让我再次燃起希望。难道我们可以就此重归于好了吗?我心中闪过希冀。

“那我们不真的做就好了,来,让老公先抱一下。”

“你做什么,我进来是想跟你说话的。”

我顺势一拉妻子,她还想拒绝,可她半推半就的架势分明也是有想法的。

面对妻子的欲望,我一时把已经住进家里的罗老头抛之脑后,抱着妻子的就上下其手起来。

亲吻她面颊的同时,不断感受着她睡衣下柔软的娇躯,脑中竟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哎,你别这样,江睿。”

妻子嘴上拒绝着,手却已经搂住了我。

“有什么话到床上说也是一样。”

我心潮澎湃的将妻子拉上了床压在身下,手顺势就捏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嗯——!”

受到刺激妻子终于本能的反抗起来,娇躯扭动着,手也抓住我的手道,“别,你别刺激我了。我那里塞着东西,你这样我很难受。”

“那怎么办?”

妻子一说难受,我顿时进退维谷了。

“我帮你弄出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给了妻子胆量,她竟然主动将手摸到了我的裆下。

“唔!”

我不敢置信的浑身一抖,妻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主动了。但此时哪还容得我多想,我赶紧点了点头,翻身躺了下来。

妻子起身一双手开始隔着睡衣在我身上捂摸着,我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一直在颤抖,但动作却少有停顿。

当她帮我解开睡衣,我的心跳竟然也跟着乱了起来。

“老婆……”

“别说话。”

我想找个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同时也缓解一下寂静带来的尴尬,妻子却出言制止。

这倒令我费解起来,她不是来找我说话的吗?

怎么这时候她反倒投入了。

但这种时刻我哪会去质疑她,只能绷着身体感受着妻子指尖的冰凉,胯间不自觉的硬到了最大。

解开睡衣,妻子没有去脱我的睡裤。

人趴了下来贴着我的胸口,一只手的手掌在我的胸膛前游戈起来。

我肋上的绷带还没拆,被她抚摸的刺激时断时续,更加令我躁动难安。

“你这伤没关系了吗?”

“没事儿,只等医生给我拆绷带了。”

听到她关心的问询,我心情更加激荡。妻子所问无非确认我的伤势无碍,我但凡透露半点不适,现在的美好时刻怕是要戛然而止了。

听我说没事儿,妻子已经摸到了小腹的素手顺势钻进了我的睡裤,隔着内裤搓弄起我的阴囊。

“嗯——。”

我轻哼一声,妻子主动挑逗的刺激极为少有,跟我主动的感觉截然不同。

加之妻子的手法没有拖泥带水的故作矜持,连贯的刺激直让我头脑发胀。

“感觉怎么样?”

听到我的呻吟,妻子竟然主动出声询问。

“爽——。”

虽然已经感觉到了今天的妻子有些反常,但被她这样问,气氛直接被拉满了,我哪能不应和。

“还有更爽的,想要吗?”

妻子嘴上问着,纤长的手指已经按到了我撑起的帐篷顶端。

“嘶——。”

我不敢置信的看向妻子,她这是怎么了?今天的她完全不一样,开放得简直像我在会所点的公主。

妻子迎着我的目光没有躲闪,但如此近的距离即便是在夜色中我也能看到她闪烁的眼神,既像是挑逗,又像是欺许。

“监控里应该把什么都记录了吧,我不仅给倪元用过嘴,甚至给罗叔也用过,你难道就没什么想法吗?”

妻子的话将我的记忆挑动,怒火被再次勾动道,“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难道不想让我帮你用嘴吗?”妻子说着手已经将我的睡裤扒下,很快阴茎便裸露了出来。

看着妻子起身向我身下滑去,我本能的想要拒绝。

纵使妻子被两人男人如此羞辱过,但我也没有要效仿的意思。

我能接受别的女人为我做这些,可我的妻子我更希望她维持那一丝的体面和端庄,不需要为我做这些。

可面对妻子的主动,在欲望的驱使下我终究没有阻止。

我浑身颤抖的看着妻子跪在我的身侧,一只素手不断的撸动着我的阴茎。

那娴熟的样子让我意识到,我的妻子跟以前已经完全不同了,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男人此刻还正住在我的家里。

“别弄了,方妮,快停下。”

有些意识到妻子为何如此的我,开始渐渐生出恐惧。

“你不想让我帮你弄了吗?可你这里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妻子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受影响,频繁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栗,快感不受身体控制的感觉让我的神经也变得更加敏感。

“你不是还有心理障碍吗?做这些你不难受啊?”我绞尽脑汁的想要妻子停下动作。

“嗯?你还记得这个吗?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现在却用这个来为你打掩护,你怎么好意思的?”

妻子的动作完全不受打扰。

我知道她的什么心理障碍早就烟消云散了,可笑的是全因楼下那个老男人的一顿操。

“你到底想要干嘛?”

看到妻子的坚持,我知道她已经决心要在我面前撕下那一丝体面,将她在别的男人胯下的狼狈展现在我面前,可这无疑是在我的心口上剌刀子。

妻子没有说话,眼神闪烁的盯着我不断吐着体液的阴茎,一只手捋起鬓角的长发,缓缓的低下了头去。

“唔——。”

本应该推开妻子的我,却败在了欲望之下。看着她低头将我的阴茎纳入口中,当感受到阴茎进入一片温热之地时,我闷哼着双腿绷得死死的。

“咕……”

妻子的口技并不算纯熟,吞吐间只是简单的吞入吐出,机械的套弄,并没有灵动的舌技。

可即便这样仍让我心如刀绞,我第一次觉得口交是一件如此难受的事情。

下体的欲望像要爆炸一样,但我的心里只有冰凉。

“咕滋……”

“嗯——,你不用这样的,方妮,快停下。”

妻子狼狈吞吐的模样带给我的不止有快感,更多的是尊严被鞭笞的痛苦。

但正是这种痛苦反倒让我的快感累积得更快,我感觉我撑不了一会儿便要缴械了。

妻子感觉到我紧绷的肌肉,却渐渐将我的阴茎吐出。

我以为她是听到了我的诉求,可她却开口道,

“怎么了,我这样你就无法忍受了吗?”

“不是的,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咱们有话好好话,你别这样。”我知道她这样作践自己就是要让我无法忍受她的放荡,从而同意跟她离婚。

可这种刻意的行为,我哪能轻易就上套。

“你觉得我是在故意作践自己,演给你看的吗?”素手继续套弄着我的阴茎,让我的欲望无法退却,嘴上却已经从容的看破了我的想法。

“唔——。”

我无法应对,节奏已尽皆被妻子掌控。

“你又偷看过我的日志对吧?”

妻子这句把我吓得不轻,如果她在刻意掐一下我的阴茎说不定能把我吓出马上风。

“没……”

“你不用骗我。”

我刚想矢口否认就被妻子打断。

“察觉到你有可能用公司的监控监视我的行动的时候,我就查看了部落格的登陆历史。这次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当时写下那些的时候就有希望你能看到的打算。我在里面写下的都是真心话,并没有骗你。”妻子要表达的意思比我想的更恐怖,我不断的摇头,意思是让她别说了。

可这种无声的拒绝,并没有打断妻子的决心。

“我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方妮了,江睿。你的老婆出轨偷情了,而且在偷情中得到了快感,做了我们在夫妻生活中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我已经能纵容自己不知廉耻的去享受偷情带来的刺激了,这样的我你确定还能接受吗?”

“你……”

妻子的故意让我愤怒难言,她说完却也不给我撒气的时间,撩发低头再次将我的阴茎纳入口中,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留情。

吞吐的同时不断吸啜着,加大着口腔对阴茎的压力。

在一声声闷声中,我便喷发在了妻子的檀口中。

“嗯——……”

我不断喘息着,妻子却含着我的阴茎直到我喷射结束才缓缓将阴茎吐出,下床去主卧的洗浴间打开灯,清理起口中的秽物。

当妻子擦着嘴出来,看着在床上怔怔的我,淡淡道,“让我保留最后一点在你心里的印象吧。我这副样子你也看到了,我已经跟从前的我渐行渐远了,你再坚持下去也只会收获更多的失望。真等到了那一步再放手,大家就都没有体面可言了,又何必呢?”欲望得以宣泄,可看着站在浴室门边的妻子在身后灯光的映衬下,只觉得她比以前端庄高傲的模样更美了。

这大概就是女人彻底绽放以后才会透出的妩媚,不再只经历过我这一个男人的妻子,已经初现了被性爱开发出的淫熟气质。

可我嘴上仍不愿相信妻子真的变成了那种渴求性爱的女人,摇头道,“不,我不相信你会变成那样,你为了骗我离婚就故意做给我看是吧,我不会上当的。”

妻子一叹道,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吗?难道非要我在你面前出轨,你才能接受现实?”

“你敢!”

我坐起身,咬牙威胁道。

“你如果非要坚持,那我也只能这样做了。”

“你还要不要脸?跟一个老头私通,你就不怕身败名裂吗?”

“又不止一次了,难道我现在就冰清玉洁了吗?”

“你!”

为了气我妻子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廉耻,也是,她都愿意主动帮我口交了,自然是做足了思想准备。

“你别气我了行吗?我不相信你能放得下自己的骄傲,去做这种会让你身败名裂的事情。就算你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欲求不满,我也不相信你能舍得下自己的尊严去做这种事情,不然你也不会在这儿苦口婆心的跟我说这些了。”气极之下我反倒平静了少许,一下子抓到了重点。

妻子被我点明心事,幽怨的看着我,叹了口气走到床边道,

“唉,你也别觉得我说的是危言耸听,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说的那个骄傲的是我,可刚才的我也是我。你如果再步步紧逼下去,只会出现最坏的结果,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吗?”

“步步紧逼的是你才对,就算你欲求不满,认为我满足不了你,也得找个让咱们都不觉得难堪的人才对吧?你为什么非得把那个老头请到家里来,难道就因为他是你的第二个男人,还是说他把你操爽了,你认为非他不可了?”我激动之下口不择言,一下子当着妻子的面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又没敢向她确认的话。

我害怕得到肯定的答复,那我作为丈夫的尊严将被置于何地?

此时话已出口,覆水难收,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一脸紧张的看着妻子。

妻子先是一怔,随即身体一晃,最后强忍着站定,眼眶泛红的看向我道,“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我了,看来你很想让我回答这个问题。那我也说说真心话吧,没错,他比你强。我跟他的两次你都看到了,你觉得你从哪方面能强过他?”

我完全是在自讨苦吃,明知只要问出口就不会有好结果,可真的听到依旧让我心神震颤。

“看来你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认可我可以出轨找男人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你所说,我认定他了。”

说着妻子就要走,我赶紧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拖坐到床沿,一把抱住她道,“我说的只是气话啊,老婆,你不要当真了。”

“一次是气话,两次三次也是气话吗?我知道你其实一直在耿耿于怀,在心里已经比过无数次了,现在说出来也不是什么一时冲动。我对你说的也是真心话,你要现在同意跟我离婚还来得及,不然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我怕你更加无法接受。”

妻子的话说得很明白,可她越是把离婚挂在嘴边,我就认为她的目的只是为了离婚,并不会真的这么做,始终抱着一丝侥幸。

“不,我不接受离婚,你都把人领家里来了,我如果这时候认输还算个男人吗?”

妻子摇了摇头,挣脱我道,

“那你就抱着你的面子好好认清现实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我还想再阻拦,可又担心妻子会觉得我想使用暴力,一瞬间的犹豫妻子已经开门离去。

这下子我真不知道妻子会做些什么了。

虽然我愿意相信妻子不会主动去跟罗老头擦出什么火花,可以妻子现在的心理状态,是极容易被罗老头钻空子的。

我在心里不断揣摩着该如何提防罗老头,射精之后的疲倦很快将我袭卷,我提不起精力再去洗洗,趴在床上渐渐睡着了。

早晨当我惊醒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忙碌声,我从卧室出来就看到从洗手间出来的妻子。

依然是一身裁剪得体的藏青色西装,可下身配的不是长裤而是窄裙,再次露出她傲人的美腿。

美腿上的黑丝虽然并不很透,可依旧让我眼皮一跳。

前两天气温刚降,妻子绝没理由在这个时候又换上套裙。

而且她之前因为阴道擦伤的缘故都是穿长裤的,现在再换上窄裙,刻意的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美腿上的黑丝虽然是她服装的标配,但故意之下我很难不认为她是不是在刻意取悦罗老头的喜好。

看着她看向我的面容,一张鹅蛋脸美玉无暇,妆容恰到好处。

可看在我眼中却是盛妆以待,只为取悦某人。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顿时让我睡意全无,我赶紧收拾起床。

下到厨房看到罗老头已经将早餐上桌,这一幕跟我刚保释出来那会儿一样。

时间也的确没过去太久,可发生的事情已经彻底的改变了我们几人的关系。

罗老头虽然也有帮我准备早餐,可是看到我时还是止不住尴尬的反应。

“你不是伤还没好,怎么还穿成这样?”

我坐到了妻子身边问道。

可她却没有理会我起身坐到了对面,这让正准备落座的罗老头顿时愣住了,眼神不知所措的在我和妻子间来回跳跃。

我狠瞪着他,示意他不要坐过去,却挡不住妻子的一句吩咐。

“愣着干嘛,坐过来吃饭啊,时间不早了,吃完还得去公司呢。”罗老头在我吃人的目光中僵硬落座。

我不好在罗老头面前挑明我跟妻子的矛盾,那只会让罗老头伺机而动。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娇妻跟这个老男人坐在了一块儿,我却像个外人一样坐在对面。

用餐中罗老头在我眼神的胁制之下倒也没什么异动,可妻子却不时的跟他搭话,这让本就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最后还是妻子最先吃完,她也不管罗老头是否吃完,吩咐道,“你应该也吃饱了吧,跟我一起去公司吧,这里交给江睿收拾就行了。”

“凭什么让我收拾啊,他才是在这里蹭吃蹭喝的吧?”妻子的态度让我无法认可。

“什么蹭吃蹭喝,他是我公司的员工,也是家里的客人,能帮你做饭已经不错了。要是你连这点自觉都没有,那我就带他搬出去好了。”

“你!”

妻子的意思明显是我不按她的来,她就要带着罗老头一起搬走。这简直是当面打我的脸。

“哎,没关系的,妮闺女,我等小江吃完收拾了再去公司不耽误的,反正我也没……”

罗老头正说着,却在妻子的瞪眼中噎住不敢说下去了。

“听我的,你是客人就少发表意见,听我的就对了。”罗老头点了点头也不敢看我,起身跟着妻子离开。

不想我跟妻子的矛盾暴发在罗老头面前,我也只能就此打住。

看着妻子还刻意把包递给他,在门口更是再次换上高跟鞋,我意识到她是要跟我来真的了。

两人一走,我也没心情吃下去了,筷子一甩。

有心收拾一下也去妻子公司一趟,毕竟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放任妻子跟罗老头有独处的机会。

可随后我就发现如果我真的过去了,在人多眼杂的地方我更加没办法去阻止妻子做什么,反而会把我们的矛盾暴露在更多人面前。

考虑再三,我不得不放下这股冲动。明明是妻子在玩火,顾及她的名声束手束脚的反而是我,窝火的感觉让我有想掀桌子的冲动。

虽然妻子知道了我有她办公室监控的权限,说不定会有所防备,但我还是决意先试一下。

当看到我仍能登陆监控看到妻子办公室的情况时,我不得不怀疑妻子是不是有意如此,留着我的权限就是要给我看的?

妻子到了公司倒是一直在忙事情,跟经理不时进出协调处理工作,完全不见罗老头的身影。

我又把监控切到发货区才看到罗老头跟几个员工一起在搬货,他跟几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像是认识了很久。

上次我过去看到的也是这副情景,看来他在园区当保安的时候没少来妻子这边转悠,早就跟这里的人混熟了。

一直到了十点多,当天要配送的货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所有人才渐渐闲了下来。

罗老头跟几人干脆坐在那儿边喝茶边聊天了,干装卸的都是跟罗老头年纪相仿的人,少有青壮愿意干这种没有技术和门坎的活儿。

几人气氛融洽的偷闲,我心情倒放松了不少。

罗老头在公司自在的样子反倒没有时间去觊觎和关心妻子,这种情况比在家里要好上不少,现在看来最大的问题反而在妻子身上。

如果她执意玩火自焚,我又该如何阻止呢?

想来想去,答案竟然是走一步看一步,我完全没有能够钳制妻子的办法。

出狱以来我的事业和自信都尽毁,我和妻子的关系已经成了妻强夫弱的家庭关系。

纵使我有道德和家庭这样的大棒可以对妻子横加指责,可这也极容易引起妻子的反弹,演变成我跟她的战争。

我们的关系本是携手与共的琴瑟和鸣,门当户对的社会地位和事业,让我们相似的性格能够更好的沟通和理解。

如今我事业崩毁,压力也一度全部转嫁到了妻子身上,我们能够相互理解的基石早已松动,我却还秉持着原本的性格与妻子频繁发生摩擦,彼此都身心俱疲。

难道我要改变一下,在与妻子的关系中示弱,反过来给予妻子情绪价值来保住婚姻吗?思量中我闭上了眼睛。

太难了,先不说我能不能放下固有的傲气去迎合妻子,首先摆在眼前的就要彻底放下妻子出轨在我心里留下的裂痕。

我虽然嘴上说要与妻子重新开始,但我心里盘算的也不过是借着她两次出轨的事实来打击她的自信,好弥补我在她面前的心理劣势。

只有她欠我的,以后她才会收心,才会真的听我的,这才是我的打算。

奈何妻子看穿了我的想法,她选择了舍弃我来保全她的傲气。

这场角逐从她做出这个选择开始我就处于了劣势,哪怕我真的有心放下,那也要妻子认可,我才有去做出改变的机会。

而妻子只要铁了心想离,我是一点制止的办法都没有。

现在我除了赌她不会为了离婚做到最坏的那一步之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哪怕我现在喊停换来的也只是一纸离婚协议罢了。

最让我难忍的是,就算妻子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还是无法将她的丑事抖出来泄愤。

那样毁了妻子的同时也是在打我的脸,我要面子的性格已经决定了我做不到那样。

想到这里我不禁怀疑妻子是不是看穿了我这一点,行事才如此肆无忌惮。心中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知不觉我又是怒火滔天。

此时镜头中还在有说有笑的罗老头被人招呼了一声已经起身离开了,我察觉到不对把镜头切回了妻子办公室,果然是妻子让人去叫的他。

她想干什么?我的心不由提了起来。

看到妻子罗老头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把门关上吧。”

看到妻子正襟危坐的样子,罗老头也知道妻子不是简单的吩咐事情,而是有话说了,心里八成已经猜到妻子要说哪方面的事了。

罗老头走近办公桌,妻子也没招呼他坐下。转动了下椅子,靠坐着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妻子将美腿从桌底挪出还刻意叠了起来,还刻意推着椅子往后退了一点,好让罗老头的视线能越过办公桌看到她叠起的美腿。

引诱之意已然尽显,我额头青筋直跳,知道终于还是被我等到了。

妻子如此刻意,罗老头本还算老实的眼神顿时躁动起来,盯向妻子叠起的美腿。

黑丝下浑圆的大腿饱满紧致,纵使出于保暖的考虑选择了较大的丹数,也依然被撑起透出了浅浅的肉色。

他今天必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妻子丝袜美腿的样子了,可此时仍然忍不住伸了伸脖子想要看清妻子美腿的全貌,浑然已经忘了妻子的问话。

妻子也不恼,见他已经上钩继续道,

“昨天你过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不管江睿说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你怎么还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你早上那副样子让我也很没面子你知道吗?”妻子竟然如此说过?

她不是也要借我来敲打一下罗老头,让他为自己的淫行付出代价吗?

怎么现在成了他们两人一条阵线一致针对我了?

经过昨晚的事情以后我也不是没想过妻子会改变策略,不再折磨罗老头转而一心的刺激我。

可她这话是昨天就跟罗老头说过的话,说明她一开始就已经改了主意。

她是以这为条件才换得罗老头住过来的,还是早已算定我坚持不会离婚?

两者的可能性都不小,看来妻子为了让我妥协是盘算许久了。

“可是咱们的事都让小江知道了,从良心上就对不起他,你让我对他怎么硬气得起来嘛。”

罗老头收回视线,一副知羞知礼的样子。

这话一出妻子顿时不乐意了,起身道,

“呵,这时候你倒讲良心了。那你欺负我的时候你的良心又上哪儿去了呢?

合着你对我做的那些事都是我的错,所以你对我才那么坦然是吧?”

“你这是哪里话。我对你不是一直唯命是从,想弥补你的嘛。”

“那这次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罗老头顿时语噎,被夹在了我和妻子中间,他怎么做都不是人。

最后一跺脚道,“妮闺女,你这是干什么嘛。你跟小江闹归闹,但既然还在一起过日子有什么话不好说的,干嘛来折腾我老头子。”

“你觉得我们还能过到一块儿去吗?”

妻子再次坐了下来。

罗老头也不傻,他自然知道症结都在他身上。

他的存在就是矛盾本身,他本不该再出现在我跟妻子眼前,可现在却成了我们斗气的工具,自然不会有好结果。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染指我的妻子,但现在哪怕他后悔都晚了。

“我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做,最担心的还是我跟江睿只是闹一闹,夹在中间你不管帮了哪一方最后都只会同时开罪我们两个人。所以在这里我还是给你交个底吧,我是真心想跟江睿离的。你只要帮了我,以后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而且我还会履行以前的诺言,继续照顾你的晚年生活,不会卸磨杀驴赶你走的,如何?”

妻子充满决心的话让我心如死灰,之前我还能看出她的犹豫,那时候她明明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怎么现在就……到底就是因为我昨晚的那番话伤了她的心,让她看不到继续犹豫下去的希望,还是她之前就是演给我看的?

听了妻子这样说,罗老头的表情明显松动。

她最在乎的也只有妻子的感受,那些碍于我的表现也不过是对妻子目的的茫然。

现在妻子这样表态,他自然也明确了该怎么做。

“而且我如果离婚了,你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动你那些小心思了,不是吗?”

妻子再次将美腿叠起,看向罗老头的眼神不言自明。

如果说刚才罗老头的意愿还只是松动,现在看到妻子的眼神顿时再也绷不住了。

快步绕过办公桌,走到妻子面前,盯着她标准都市丽人装扮下的窈窕身段,情难自控的道,“你说的可是当真的,妮闺女?”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看到罗老头亢奋的样子,妻子如怯了一般又卖了个关子。

“你就别逗我了,妮闺女。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也不能让我顶在前面去跟小江作对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真是那种女人,叔我就更不能听你的了。”亢奋过后,罗老头倒冷静得也快,觉得是妻子在给他下套。

“你少在我面前装正派,你色欲熏心算计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现在我给你机会了,你倒在我面前装起君子来了。你这个两面三刀的样子才让我瞧不起。”妻子一句话顿时说得罗老头老脸一红。

“你说的都对,可叔对小江理亏在先,你让我好意思去硬起腰杆顶撞他嘛。”

话题再次绕了回来,妻子白了罗老头一眼,终于不再挖苦他,一叹道,“看来我光靠说的是没用了,得用实际行动给你点勇气,你才知道该怎么做了是吗?你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只听“嗒”的一声,原本好好穿在妻子脚上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没有预兆的掉到了地上。

“捡起来帮我穿上。”

妻子黑丝包裹的玉足一翘,示意道。

罗老头人都傻了,从进来到现在一直是妻子在说,他并没有动什么歪心思,可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到了这一步了?

我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妻子竟然真的要这样做,她就真的这么急不可耐的要跟我离婚吗?

罗老头盯着妻子玲珑有致的玉足,黑丝包裹下透出淡淡的肉色,足尖加厚的设计依然挡不住妻子趾甲上透出的那一抹亮色。

琴键盘修长的足趾圆润如珠却又整齐排列,在加厚的袜尖的包裹下如等待绽放的豆蔻,只等人一探究竟。

罗老头咽了口口水,又看了看门口,办公室的环境让他的心也提了起来,看向妻子道,“妮闺女,你当真?”

罗老头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原本还故作自然的妻子红霞泛起,目光也跟着看了一下门口,顿时眼神紧张的跳动起来。

虽然旁人进来的时候会敲门,但随时可能有人过来就已经足够让人心悬着了。

“不想啊,不想那就算了。”

紧张之下妻子的心也是摇摆不定,探下脚去就准备将鞋子穿起。

这与欲擒故纵又有何异,罗老头哪还犹豫,一猫身子就抓住妻子的玉足道,“怎么会不想呢,妮闺女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叔我要是还有意见,不就不识好歹了。”

罗老头贱笑着,抓着妻子的玉足就是一阵揉捏,妻子丝袜玉足的触感不管多少次,都令他那么流连忘返。

“贱男人。”

妻子脸上顿时红霞密布,啐了一口道。

玉足在手,罗老头心肝都颤了起来,妻子的一句鄙夷又算得了什么。两只手一起攀上妻子的黑丝玉足,细细摩挲起来,似在享受那久违的感觉。

“嗯——,妮闺女的脚还是那么好摸。”

既是妻子主动纵容,玉足入手之下罗老头哪还需要犹豫试探。

他一声赞叹中,一只手托在妻子的足跟上缓缓抬起,低头就在妻子的脚尖上轻嗅了起来。

“也还是一样好闻。”

妻子顿时心如鹿撞,面红耳赤的脚一抖,条件反射的就想要将脚收回。

可不知是罗老头捏得太紧,还是她打消了动作,眼神忽的向着监控的方向瞟来。

她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我眼皮一跳,想到她已经知道了我能从监控里看到她,却既没有断掉监控也没有禁掉我的权限,这种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

贱人!我在心里再次骂出了声。

“喜欢吗?”

妻子看向罗老头,故意撩拨道。我甚至看到她有轻抬脚的动作。

“自然喜欢。妮闺女,你真是把叔我的喜好拿捏得死死的。”受到妻子的撩拨,罗老头也仰起脸迎上了妻子的目光。

“得了吧,你也就这点出息。”

说着妻子竟然伸出脚在罗老头脸上踩了一下道,“好了吧,我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够明确了,把鞋给我穿上吧。”随时可能有人来的环境,时间还是挺紧迫的,妻子也不敢太过分。

可被踩了这一下,表现得更加享受的罗老头不乐意了,他一把抓住妻子的脚道,“别呀,妮闺女,你看我这……”

说着示意了一下自己裆下。妻子目光跟着撇去,发现那里早已起了帐篷,眼神顿时一跳。

“你真是……”

妻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罗老头了,但转念一想他好像一直如此,这次又是她主动撩拨,不能忍受也实在正常。

想到此处,绯红的脸上突然发笑道,“别急嘛,你都住回来了,机会以后有的是。而且我如果真的离婚了,你想要的也不是没机会,不是吗?”

说着,妻子竟然抬起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用脚尖在罗老头的裤裆上轻轻挑逗着。

我顿时气得要爆炸,拿起手机就要打给妻子,打断她此刻不知羞耻的行为。

可翻着号码,我又忽然想到,妻子就是为了做给我看的。

我如果打电话过去她接与不接是一回事,还会直接暴露我正在盯着监控的事实,不仅可能制止不了她的行动,反而会更加坚定了她一意孤行的决心。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把手机又放了下来。

而监控中罗老头已经浑身一哆嗦,看着眼前如换了个人一样的妻子,既亢奋又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呜——,妮闺女,你今天……”

“我今天怎么了?”

做出这样的举动,妻子脸上的表情仿佛喝醉了酒一样,美艳不可方物,她也很好奇罗老头想说些什么。

“你今天……,好骚啊。”

罗老头琢磨着用词,还是说了出来。

这下妻子脸上的血色更加收不住了,她竟也不恼,碾动着脚尖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过来调侃罗老头道,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这个样子吗?这不正遂了你的愿。”罗老头脸色也是一片涨红,听到妻子如此说,他又有些胆怯的道,“可是真看到你这样,我又觉得你还是以前的样子更好。”妻子顿时笑容一收,气骂道,

“老不正经的,你还真是贱,快给我把鞋穿上。”说着妻子又用没穿鞋的那只脚在罗老头脸上蹬了一下。

罗老头笑得满面红光,可也知道这里不是地方,妻子不过也只是给他一点甜头,不可能再更进一步了。

即便他再不甘,忤逆了妻子,现在这样的机会以后都说不定不会再有。

于是捡起妻子的鞋子,抬起妻子的玉足在脚尖上再次闻了闻才给妻子把鞋穿上。

“妮闺女,话可是你说的啊,之后叔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不许生气。”

看着妻子收回脚,罗老头盯着妻子一双浑圆纤直的小腿,目光中依旧是火热。

妻子看着他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给他主动越矩的机会道,“只要你是按我的要求去做的,不自作主张的话,我自然不会生气。”这话顿时如给罗老头泼了一盆凉水,他表情一垮,妻子也不给他沮丧的机会道,“只要你真的听话,我不会吝啬奖励的。”妻子勾人一笑,脸上未褪的红霞如桃花一般盛开,她好像有些喜欢上这种玩弄罗老头的感觉了。

罗老头表情如痴如醉,知道他只能被妻子吃得死死的。

待罗老头起身没一会儿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对视了一眼,妻子示意罗老头坐到一边去,才招呼了一声让人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女经理,她也没在意坐在一旁的罗老头,向妻子汇报着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妻子脸上的红晕,她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坐在一旁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罗老头。

脸上的表情也不知看出什么没有,事情交待完便转身离去带上了门。

妻子像是松了口气一样靠坐了下来,看了一眼还坐在一边的罗老道,“还不快出去,傻坐着干嘛呢。”

听出妻子的怨气,罗老头无辜的看向妻子,起身悻悻离去。估计他对妻子的多变又多了一层的理解,不知道还会不会对妻子的命令甘之如饴。

待罗老头出门,妻子再次看了眼镜头。

我看到她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说明刚才女经理不合时宜的到来让她有了后怕。

她会因此有所收敛吗?

我心中揣测着。

之后镜头内又都回到了原来的步调,我料想也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

关了电脑起身出门,再不出门透透气,我想我不是把自己逼疯,就是又要有杀人的冲动了。

傍晚,妻子与罗老头一起进门,两人一前一后的样子并不显亲密,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但这也足够触痛我的神经了,这本应该是我跟妻子的日常才对。

妻子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下到客厅的我,将自己的东西放下之后。系上围裙跟着罗老头去了厨房开始收拾做饭。

“老罗,你是客人,先歇着,这里交给我和方妮吧。”我跟进厨房招呼了一声。

罗老头听着这明显是想去开他的话看了妻子一眼,妻子也没看我道,“既然他要帮忙,罗叔你就先去客厅歇着吧,看会儿电视。对了,把蒜带出去剥一下,一会儿要用。”

妻子自然的样子就像完全不在意我要的目的一样。

罗老头离开以后,我坐了下来替代他的工作,看着背对着我的妻子道,“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什么了?哦,你又偷看我办公室的监控了是吧?”

“你知道还敢这么做不就是做给我看的吗?”

妻子如此坦白,我也不想藏着揶着了。谁知这话一出,妻子把手中摘洗的活儿一放,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过身来道,

“我看你搞错什么了吧,江睿。当初给你权限的时候是为了方便你保障我的安全,我没有收回权限是还愿意相信你。现在你却用我给你的权限一次次的侵犯我的隐私,现在还把这当成了你的权利,你是不是有点自以为是到无可救药了?”

妻子一阵数落让我气闷,但我也不想跟她争辩这个问题。

“好,这是我的不对。可你在明知道我能看到的情况下,还做这种事情来气我是不是更过分?”

看到妻子目光看向厨房门,我下意识的压低了音量,这样直接拉低了我的气势。

“我这么做不是如你所愿吗?你逼我这样做,我如果不做的岂不是驳了你那些好听的话?”

“我什么时候逼你做这些了?”

妻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话,气得我将手中的菜一摔。

“能好好帮忙就好好帮,要是不想帮忙就请出去。这些菜得罪你了?”我的态度让妻子也跟着上火了,她弯腰拾起我摔出的笋瓜细细打量。

看着妻子近在咫尺的脸,我真恨不得一巴掌煽上去。妻子看到我目中的寒意道,“怎么,你还想打我?”

我撇过脸去不说话。

“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这样你就忍不了了,你说过可以原谅我的话不是跟笑话一样?这么简单就照出你的肚量了是吗?”

“我说原谅你那是建立在你保证不会再出轨的前提下。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玩火自焚!”

“但我也没向你保证不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觉得我们能重新开始?”目光再次与妻子对上,我是真不理解她在想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离婚,她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如果你已经不抱重新开始的希望,一心要离的话,直接起诉就行了,这样你能得到的只会更多。你为什么还要选择这个跟你有染的老头继续暧昧不清?你是真不怕身败名裂啊你。”

我的指责却并没有换来妻子的醒悟,她站了起来再背过身去摘洗道,“如果这样能行的话,你会甘心吗?”

妻子的声音不大,加上水声我几乎没听清,可好巧不巧的是我听得一清二楚。妻子这么做竟然就是要斩断我的念想,她是故意在恶心我。

“你现在就这么厌恶我吗?竟然让你如此作践自己,就因为我昨天说的话?”

我心碎得双手不住颤抖,无法接受妻子话中的事实。

话题到了这个份上,妻子也不再从容,她双手撑在橱柜的案台上,有些心力交瘁的道,“不单单是你的问题。算了,现在也不是跟你聊这些的时候,晚上再说吧。你要帮忙就好好帮,别在这里问东问西的。”说着转身向外面招呼了一声,

“罗叔,你蒜剥好了吗?”

话题就此打住,我也没法不依不饶,只能静等晚上,看妻子到底想说些什么。

罗老头进到厨房就嗅到了气氛的冰冷,如果不是妻子给他交过底,料想他此刻已经在这儿站不住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的表情也足够尴尬了,三个人挤在厨房里愣是一句话也没说。

饭间,罗老头倒是想主动找话题,但都在我带着厉色的眼神中偃旗息鼓。

哪怕他说的是讨我欢心的话,我也一并打击。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不要以为有妻子撑腰,就可以在这个家里站住脚。

眼见妻子说话的兴致也不高,罗老头干脆闭嘴吃饭,不自讨没趣了。

妻子吃完后离席,我也回了房间。

洗了澡静等妻子过来的时间,却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出来一看,本来应该在房间里忙碌的妻子竟然在客厅陪罗老头看起了电视,而且还穿着睡衣。

黄色的印花纯棉睡衣,长袖长裤虽然并不暴露,妻子甚至将自己西装的外套披在了肩上,可看着她用毛巾包着刚洗过的头发,坦然的坐着陪罗老头聊天的样子,还是令我上火。

妻子看到了我,也没在意,反而歪着脖子擦起了头发。

“砰!砰!”

我拍了拍栏杆的扶手,冲两人嚷道,

“你们明天不上班的吗?都几点了。”

空气再次凝固,罗老头尴尬的坐着一动不动。最后还是妻子擦完头发冲罗老头道,“水应该好了,你先去洗吧。”

罗老头进了浴室以后,妻子才冲我道,

“晚点我自然会过来,你再这个样子,我也懒得跟你说什么了。”把家里搞成这种势同水火的氛围明明是她做的好事,可她这话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

我想发火,可是看着她盯着我的样子,我竟然露怯了。

狠狠的关上房门,发誓只要她一会儿敢过来,一定要跟她好好算算今天的帐。

没想到只过了一会儿,我气都还没消,妻子真的打开房门过来了。看着怒视着她的我道,

“要发火就发好了,你连这点气性都没有了吗?”

“我何止要发火,就冲你今天做的,我给你两巴掌都不过分。”听到我要用暴力,妻子却笑道,

“你现在只会这样了吗?”

“你什么意思?”

看到妻子这样笑,看来她刚才也是故意惹我生气的。

“如果是以前的你绝不会对我动手的。”

“笑话,按我以前的脾气也不会容忍你做出今天这种事情。”

“是吗?那为什么我都这样做了,你还是不肯离婚呢?”看着妻子的凄笑,我顿时语塞。

是啊,妻子都这样激我了,我竟然还是没有离婚的想法。

“你这么做就只是为了离婚是吗?”

我也跟着凄然一笑。

“是,也不全是。一切都是因为你的改变,江睿。如果你不是变得像现在这样乖戾,我也犯不着做这种自损名声的事。”

“你放屁,你今天勾引那老头的时候可不像是为了自损名声。”妻子说的话不无缘由,但我也不接受她把责任全部栽到我头上。

从始至终明明只有我的选择是在维护我们曾经的感情,而她才是悖离者。

“没错,那是因为我也变了,我们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妻子坦然接受我的观点。我看着她质疑道,

“你知道你在承认什么吗?”

“自然知道,我昨晚就对你承认过不是吗?只是你不愿意相信。而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再向你强调这一点,并确认你的想法。”妻子的眼神与我对上,却不闪不避,郑重其事。

“你现在就是不断的自贱,逼我承认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高傲的你了,好对你死心是吗?”

我对这种不惜名声也要跟我离婚的做法,真的是恨到牙痒。我们是夫妻,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凭什么这么对我。

“不,你还是没弄明白。你眼中以前那个高傲的是我,而你今天看到的这个也还是我。只不过我又多了一面,尽管我不想承认,可经历了这么多,我的确已经不满足于以前的生活了。我随时可能再出轨的,如果我欺骗自己,为了体面继续用婚姻来伪装自己,对你就太不公平了,江睿。你能明白你的坚持对我来说其实也是一种煎熬吗?”

妻子真诚的眼神让我心神惶恐,明明是用来诉说真情实感的眼神却被她用来诉说离婚的渴望,她的目光直刺得我心口血淋淋。

我悲戚道,

“呵呵,所以你下了决心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没有负担的去做另一个你是吗?还说什么以前的你,你是准备连脸都不要了吗?”妻子叹了一声,缓缓坐到床沿才道,

“我也很想继续做以前的那个我,可人终归是要面对欲望的。既然我没有信心做到保持初心,至少要做到不连累你,不是吗?”我一把抱住妻子道,

“你可以做到的,你做不到就让我帮你。你赶那个老头走,我不会再让那些觊觎你的人有机会。不让你受到诱惑,这样你不就可以做回你自己了吗?”妻子挣了挣没挣脱,便任我抱着道,

“没用的。你本身也是一种诱惑不是吗?除非你能够保证不碰我,也不对,这样只会更糟。”

说着妻子一阵头疼。我哪能不明白,看着她道,“你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是吗?”

妻子不敢看我,也没有应声,等同于默认。

我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面对不压抑欲望的妻子,我真的力有未逮。

“那咱们就去物色一个你满意的,现在不是有什么夫妻交友网站吗?不管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只要你满意,那我就认了。总能找到一个不管是外形还是能力都让你满意的,那才不辱没了你不是吗?”情急之下,我再次降低了自己的底线。

可此话一出,妻子顿时火冒三丈,奋力挣开我道,“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说,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谁都可以是吗?”

“那你就不该跟一个老头不清不楚,如果被外人知道,你不是水性扬花是什么?更难听的说不定都有。”

妻子见我也上火的了,脸色冰冷道,

“我就知道你最在乎的只是你的面子而已。你以为我愿意亲近罗叔是因为他能满足我吗?是因为他关心我,护着我,会以我的想法为主,是因为相处这半年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对我老心不死,可当我认可他这一点以后,他几乎没有缺点。不是你随便在外面找个阿猫阿狗我就要敞开心扉去接受,我没你说的那么下贱!”

我以为罗老头不过是仗着练过武的蛮力,让妻子在欲望上屈服了。完全没料到他在妻子心里的位置已经这么重要了,这让我更加不能容他。

我怒道,

“我看你是被他的谄媚迷了心窍,你要找这样的舔狗在外面不是随便抓。不管你是要身材高大的,还是脸面帅气的还不是任你挑,又有哪个不比这个老头强?”

妻子怒气更盛,怒瞪我道,

“你是在羞辱我还是在贬低你自己?既然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那就让你亲眼看看好了。”

说着,妻子起身拉我下床。

“你做什么?”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被妻子拉出了房间。他看了看楼下洗浴间的灯早就黑了,看向我道,

“一会儿我去罗叔房间,你就在门外,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更不许出声打扰。在我出来以前,如果你敢故意打断,那明天我就搬走,我们法院见。”

一听他要去罗老头房间,我顿时不乐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他跟别人有什么不同吗?我就让你亲眼去看,用耳去听。你先不用着急上火,一会儿你就知道答案了。”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发生什么掰着手指头数也能猜出来。

“你要是敢在我眼前胡来,信不信我真的跟你撕破脸,让你身败名裂!”我瞪着妻子威胁道。

“我信,你要是真的愿意跟我走到那一步我也认了。”妻子不由分说的便拉着我下楼,来到罗老头门口,示意我站到隔壁杂物间的门角,敲了敲门道,

“罗叔,你睡了吗?”

“没呢,这么晚了,有事吗,妮闺女。”

“嗯,你把门打开,我进去跟你说。”

罗老头打开门,看到门口还穿着睡衣的妻子,左右张望了一下道,“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啊,妮闺女,小江刚发完脾气呢。”看来我的余威犹在。

妻子不等他继续露怯,一推他进入门内道,“你把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吗?你当面怕他也就算了,人不在了你怎么还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见妻子已经入内,罗老头赶紧把门带上。我脸色铁青的走到门边,听着罗老头像应声虫一样道,

“是是是,妮闺女,你说的都对,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这么急着赶我走,你是怕他多过怕我吗?嗯?这是什么?”妻子忽然一声惊疑。

“你又看这些东西,我说你为什么急着让我出去呢,你不会又偷着在做那种恶心的事吧?”

“是是,你先把东西给我吧,妮闺女,别让这些东西污了你的眼睛。”

“那你就别把这种东西带过来啊,你就是被这种东西带坏的。我让你乱七八糟的就别带了,我说的你是完全不听是吧?”

听到这里我似乎知道妻子看到的是什么了,应该是他以前收藏的成人杂志,没想到他还是没改掉这种猥琐的习惯。

“哎!”

罗老头忽然一声惊忽。

“你别动,让开,我都看到了。”

“这是……,你怎么把这些也带上了?让开,让我看看还有什么。”

“就这几张了,妮闺女,真没什么。”

看不到里面发生的情况,我不知两人在争什么,一时急得心痒。

忽然想起之前从这间客户的窗户是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的,我急忙转身出门绕到庭院。

看到窗帘甚至都没拉上,不禁腹诽罗老头的心是真的大,看那些东西连窗帘都不拉。

虽然窗户外就是庭院,可远处建筑如果有人窥视根本挡不住。只是又有谁会无聊来窥视一个老头呢,这倒也方便了我。

我侧身贴着窗户便看到妻子正翻看着手中的东西,好像是相片?罗老头唯唯诺诺的的站在一旁,不断打量着妻子的神情。

“你什么时候把这些洗出来的,这怎么还有我不知道的,谁拍的?”

“这不是那天庆功宴上你帮我挡酒嘛,老张头拍的。”

“那怎么又到你手上了,而且,你把这些照片洗出来干什么?还夹在这种书里。”

妻子面红耳赤,我看不到照片的内容,但听妻子话中的意思。

分明是她在张家村时被人拍的照片,而罗老头把它们夹在成人杂志里,脑子里在想什么不用想就知道了。

“你老实交待,你对着我的照片做什么了?”

罗老头老脸也红了起来道,

“这还不是因为你白天那样撩我,我本来火气就旺,又一个人憋了那么久,刚才在沙发上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我就……”

不等罗老头说完,妻子“啪”的一下将照片打在他身上道,“闭嘴,你还真是一点没变。难怪你刚才跟做贼一样,我好心来跟你说说话还碍着你的事了是吧?”

妻子说着羞涩难忍的看了看门口,随后又惯性的看向了没拉窗帘的窗户,似不想被人瞧见她的窘态。

当她视线投来时,我猛的一缩脖子。

她瞧得突然,我也不知道被她发现没有。

但既然是她让我自己看自己听的,我也没必要心虚,随即又将头探了过去。

罗老头将散落在地的相片一一拾起,妻子又一把夺了过去道,“这些我没收了,给你也是无用。你刚才就是看这些看得心虚了,才那么怕看到江睿的吧?枉费我今天牺牲自己给你说了那么多,全成了耳旁风。”

“哎,别呀,妮闺女,你总得给我点念想吧。”罗老头伸手抢夺,妻子一闪身,身体顿时与他有了接触。

罗老头忽然收了动作,搓着手冲妻子道,

“妮闺女,那既然你今天说的没效果,是不是可以再给我打打气?”说着,眼光不自觉的打量着妻子睡衣下的玲珑娇躯。

妻子穿的这身虽并无特殊,但因单薄,根本遮不住妻子窈窕的身段。

酥胸隆起,臀瓣挺俏,身材的曲线还是能穿透纯棉布料的束缚。

最主要的是沐浴后的体香,面对着面清香扑鼻,根本不需要提鼻就能闻得到,这老头自然而然就起了色心。

妻子听到他的话竟然也不恼,这应该本就是她的目的,反倒饶有兴致的盯着罗老头道,“哦?你刚才不是还怕被江睿发现,现在竟然敢主动向我讨便宜了?

你就不怕江睿就在这门后听着,只等你露出破绽吗?”说着目光引导着罗老头看向门口。罗老头顿时一惊,赶紧打开门查看。我若是在门口,此时应该被他撞了个正着。而妻子却一脸笑意的向着窗户看了过来,她果然是发现我了。我也没闪,不管她是不是看得清我的眼神,我狠瞪向她。

她是真的变了,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敢连罗老头带我一起调戏,是真不怕事情不可收拾啊。

见门外漆黑一片,罗老头关了门转过身来,冲妻子无奈道,“妮闺女,你就别吓叔了。”

“哧!”

妻子噗哧笑出了声,卖弄的这一下俏皮让她原本又羞又怒的心情一下缓了过来。

“你以为我是故意吓你呢,我是警告你,不要色心一起就对周围的环境不管不顾。我需要的是你按我的要求行事,不是让你自作主张提要求的。”罗老头耷拉着脑袋失望道,

“不行你说就是了,故意吓人是要吓死人了。”表情上的后怕看得出他还是摆得清自己的位置的。

可紧跟着就听妻子道,“我没说不行啊,只是你要的只能我主动给,而不许你自己要。”妻子的话令我一惊,罗老头难掩兴奋的抬起头来道,“真的?”

可随即又耷拉了下来道,

“还是算了吧,小江还在家呢。万一他察觉到你过来……”

“你跟我耍心眼是吧?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是不能不给了。”妻子看出了罗老头有欲擒故纵之嫌,却还是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明显是为了做给我看吧。

罗老头表情尴尬,却只听妻子一喝道,

“坐下!”

罗老头身体一僵,在妻子的眼神中还是乖乖的坐到了床沿。

“妮闺女……”

罗老头战战兢兢的,摸不清楚妻子现在是不是在生气。

“说吧,你刚才想要我做什么?”

看到妻子终于勾起一丝笑容,罗老头总算松了口气道,“你今天都刻意那样了,叔哪里睡得着啊,脑子里想的都是你可以帮叔踏实一下。”

罗老头这话已足够露骨,妻子脸色己见潮红,却并没有驳斥罗老头的妄念道,“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呢?”

“就是想你帮叔弄一下……,绝对没有想真的操你的。”罗老头先是手捂了捂已经鼓起的裤裆,可随即而来的解释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妻子面色更加羞红,却没有计较他的妄语,反而继续撩拨她道,“真的就只是弄一下你就能满足吗?”

“要是你还能帮叔用嘴,那就更好了。”

眼见妻子如此,罗老头哪还能放过机会。妻子顿时面色如血,他提这个简直比说他们的肉体关系更加刺激妻子。

妻子顿时柳眉倒竖道,

“你倒是真敢想,上次我受了你的骗就恶心到现在。你存心让我吃不下饭是吧?这种糟践人的事不许你再提。”

“这说明你还没适应,习惯了就好了。”

罗老头还在恬不知耻的撩拨。

妻子羞得一脚踢在罗老头的小腿上,急道,

“讨打是吧,这个不行,再提别的也没有了。”看到妻子这个样子,我才确定她不是在故作矜持。

她既然无法接受用嘴,为什么昨天在我拒绝的情况下还要坚持用嘴帮我呢?

看来她是在故意拉低自己的下限逼我放弃,她真实的情况远没有她说的那么糟。

想到这里,我对妻子自贱的行为更加酸楚和怨怼。

“那我不说了,全听妮闺女你的。”

罗老头自是不想鸡飞蛋打,腿一张便坐着等候妻子发落。

妻子看了一眼我的方向,转而跟着坐到罗老头身边道,“最多帮你用手,想别的都没有。”

“啊?至少帮我用脚吧,叔有个办法可以很快弄出来,也不耽误你。”罗老头竟然还是惦念着妻子的玉足,说完便起身打开一旁的抽屉,从压着的盒子下面扯出一双不知放了多久,皱成一团的黑丝袜。

转身对妻子道,“今天你用脚撩的叔,至少圆了叔这个念想让我睡个好觉吧。穿上这个帮叔弄一下,一定很快的。”

妻子顿时窘迫得不成样子,目光盯着黑丝上甚至还有不少干涸结痂的硬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羞怒道,

“滚!你这个老不羞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想出这种办法来羞辱我,你这还不如让我跟你做爱泄欲呢。”

“你要是愿意那也行。”

罗老头喜笑颜开,把刚才的胆怯又都忘在了脑后。

“滚!今天只有手,你再废话我就走了。”

话题一到了这种问题上,妻子就远不是罗老头的对手,她没了刚才的从容,羞愤的站起身作势要离开。

罗老头立马妥协道,“别,叔听你的还不行吗?但至少用上这个帮我用手吧,你也不想我一直拖着射不出来吧。”

妻子看着递到眼前来的丝袜,顿时陷入了挣扎。正做着心理斗争,余光再次瞥到窗边的人影,赌气似的一把扯过罗老头手上的丝袜。

“难闻死了,你到底多久没洗它了。”

刚才还不觉得,等东西到了手上妻子才察觉到一股怪味儿。

“这可是我的宝贝,哪舍不得洗。”

罗老头不尴尬,反而笑得更加猥琐。

妻子狠剜了他一眼,又坐了下来,罗老头当即便开始拉自己的裤子。

“你干嘛?别对着我,坐下。”

看着罗老头正对着自己便开始脱裤子,妻子猛的一拉他。

“不对着怎么弄啊。”

罗老头不解,但还是被妻子拉着坐在了身边,这下两人都背对着我了。

看着妻子紧张的样子,我猜想她八成是不想被我正面看到。

可她既然已经决定要这么做了,直视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唯有她这种掩耳盗铃的心态才觉得有区别了。

妻子将丝袜握成一团伸向罗老头这边,却被他一把抓住道,“别这样,将手套在丝袜里。”

说着罗老头便教妻子如何做,吓得妻子顿时将手收了回来道,“你脑子里怎么都是这些变态的想法?”

“变态吗?那说明你还没变坦率,等你真的学会怎么取悦男人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变态了。”

妻子的脸早已红到了脖子根,瞪着罗老头的眼神也满是春水。即便不做爱,这个老男人也有的是办法撩拨她的底线,直叫她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妻子再次狠剜了他一眼将手伸了过去,在罗老头的帮助下,半推半就的将丝袜套在了手上,其间妻子的身体不时轻颤,明显她的底线又被撼动了。

看着妻子被捋起的袖管,肘关节处吊着丝袜的另一半,这显然是一条连裤袜。

也对,妻子就是裤袜居多。

不知道她当初任凭罗老头拿她的丝袜泄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沾满污秽的丝袜有一天会回到她的身上,并由她亲自帮这个老男人泄欲。

“嘶,握紧点,妮闺女,咱们别磨蹭。”

罗老头身体一抖,发出一声颤抖的同时,妻子也赶紧将脸转向另一边,不敢看看己洁白的素手套着这污秽的丝袜帮老男人打手枪,是一种怎样的视角体验。

“……”

在身体本能的轻颤过后,妻子的眉头逐渐松散了开来,脸也渐渐转了回去,只是没有看罗老头的方向。盯着面前的墙壁,机械的套弄着手臂。

“唔——,妮闺女,你的手法好像变生疏了,是太久没练习的关系吗?”一旦进入欲望喷发的环节就进入了罗老头的主场,他低着头看着胯间妻子抓着他阴茎的手,顿时难忍调戏。

妻子没有理会他的话,却挪了挪翘臀,身体几乎贴到了罗老头身侧。

这下我连她手的动作也看不到了,只看得到紧挨的两人宛如一对情侣,只是年龄,身高和肤色的差距给这层关系增添了巨大的反差。

“嘶——,就是这样,看来你没忘。”

罗老头身体一紧,我看不到妻子的动作,但能从她手臂肌肉的振动频率看出,妻子显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闭嘴,你也不怕把江睿招来,再说话就自已弄。”妻子一句话顿时让罗老头噤若寒蝉。

贱人,你还有脸提我。

我恨不得破窗而入,但妻子的警告在前,在揭晓她的答案以前,我承受不起她带着罗老头一起搬出去,脱离我视线的代价。

如果最后她给予我的答案只是她又一次跟罗老头的翻云覆雨,我会亲手揭破她的丑事,让她身败名裂。

没有了说话声以后,房间内一时只剩下罗老头不时的哼声,和偶尔能听到的粗重喘气声。

妻子像是完全沉浸在了给罗老头撸动的节奏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没一会儿我就看到罗老头不老实的贴上了妻子,两人刚才还只是挨着,可在罗老头刻意的靠近之下,两人的手臂交叠在了一起。

罗老头更是趁着妻子没有察觉,悄悄的伸出一只手去摸向了妻子的翘臀上。

“你干嘛?”

感觉到罗老头大手的动作,妻子身体一僵,侧过头去问罗老头,可竟然没有惯性的用手去阻止。

“这样子太单调了,让叔摸摸找找感觉,感觉来得快点。”罗老头心虚之下赶紧解释。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把手拿开!”

“别这样嘛,妮闺女,你贴我这么近还让碰,是想馋死叔啊。你闻闻这房间里现在全是你身上的香味,要是今天叔出不来那不得憋死啊。”

“憋死你活该,谁让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尽是这些东西。”罗老头还没察觉出来,可我却听出妻子这话中满是嗔意。

从她刚才没第一时间用手去挡罗老头的手来看,她是默认罗老头这么做的,可能主动挨他那么近也是在给他制造机会。

该死,方妮,你是真的疯了。

“这能怪我吗?今天分明是你主动撩拨叔的。”罗老头满脸苦涩,可即便他反应慢了一拍,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

从他摸上妻子的臀部到现在,妻子嘴上说归说,可帮他撸动的节奏却是一下都没停。

他赶紧试探的用手隔着睡裤抓住了妻子的臀瓣,柔软的触感令他的手指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让你放手了怎么还抓上了?”

妻子一声嗔怪。可这次连罗老头看出来了端倪,妻子压根就没有拒绝他的动作。他顿时心花怒放的道,

“送上门来了不让摸,你一会儿又该说我是软蛋了,必须得摸。”

“你不怕江睿在外面了?”

“不怕,这不有你护着叔嘛。”

“你都欺侮他老婆了,我若开口,他说不定会连我一起收拾。”

“那我也不怕,反正有你陪着叔。”

这对狗男女竟然还打情骂俏起来了,我感觉我随时可能暴走。

“嗯——,你轻一点。”

妻子身体一紧,发出一声呻吟。罗老头执着于妻子臀肉的手感,完全不知道收敛。

“又不是没捏过,怎么这次这么敏感?我知道了,其实你早就想被叔摸了,是不?”

“再胡说就把手拿开。”

我看不到妻子的眼神,但从她的语气来看,肯定有这层意思。

“那叔不说了,你帮了叔,叔也来帮帮你。”

罗老头的手终于从妻子臀部移开,隔着睡衣在妻子后背摩挲了几下之后,忽然撩起妻子睡衣的下摆钻了进去。

“嗯——,别!”

妻子身体陡然一阵颤抖,顿时像软了一样贴在了罗老头身上,而罗老头的手也趁势绕过妻子的腰肢转向了正面。

混蛋,我分明记得妻子可是连胸衣也没穿!

“啊——,别捏!”

我终于看到妻子抬起另一只手去抓罗老头已经摸到胸前的手掌。

可这种抗拒显然也是象征性的,罗老头根本不管妻子的动作,手掌在妻子胸口肆意的动作,引得妻子娇声连连。

我的视线看去,睡衣的后摆高起,已经露出大片的裸背。

“嗯——……”

妻子不断的发出低吟,身体愈发柔软,手上的动作肯定也难以为继。我却看到罗老头另一只手臂也在动作,应该是在帮助妻子继续撸动。

“骚闺女,刚才奶罩也不穿,就穿个睡衣在叔面前晃,是不是是就想着让叔这样帮你揉胸?”

“你别胡说。”

罗老头肆意挑逗,妻子的辩驳却显得如此无力,难道这就是她要我看的答案吗?

我目眦欲裂,转身就向着屋内走去。

却听罗老头的声音道,“那你为什么不反抗?难道是小江挑起了你的欲望却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想起叔了?”

我顿时驻足。

“你占便宜就占便宜,要是再说这种贬低我老公的话,我就喊他过来了。”

“好好,妮闺女愿意让叔摸,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还问什么原因,真是不识好歹了。叔错了,不说了。你手也动起来嘛,别让叔断了感觉。”看来妻子还没在罗老头面前说过我不如他这种话。

虽然她的动机可能是出于维护她的尊严,但至少从这一点上判断,她还是把我们当成一体的。

只是她此刻躺在罗老头怀中任他轻薄的样子,又是在打谁的脸呢?

我双拳紧握,又折了回来,靠在冰冷的外墙上,心里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舒服吗?”

罗老头挑逗的话语不断,让房间内的氛围更加旖旎。

“……”

妻子却像是屏住了呼吸,连呻吟声都停止了,完全就是在刻意回避罗老头的话。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骚屄也出水了?”

妻子无声的退让让罗老头更加肆意妄为,妻子的脾性早已被罗老头摸了个七七八八,从她眉宇间的神态就能分析出她的心理状态。

“你瞪我也拦不住叔说的是实话,不信让叔看看你的小骚屄,肯定已经出水了。”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什么骚什么,你骂谁呢?”妻子介意的竟然只是他的说法。

“不叫骚屄叫什么,阴道还是生殖器?那不更拗口吗?”罗老头的话直说得妻子挣扎着就想要坐直身体,比起他话语的直白,妻子竟然更在意的是他的言辞修饰。

这种避重就轻的执着点就像就是在告诉罗老头,她其实很受用他的挑逗,要是再稍微再注重一点说辞,让气氛更加暧昧一点就更好了。

“好好,不说了。”

罗老头赶紧搂紧妻子,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看,叔的鸡巴也硬得出水了,让叔再操你一回呗,叔可是每天都在想你,想你的下面。”

罗老头果然是贼心不死,不满足于妻子这简单的侍奉服务,最终的目的依然是妻子的身子。

我赶紧附耳贴近窗口,我要确认妻子是不是真的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再现她跟罗老头的奸情。

“咯咯,说了这么多就是你管不住这根东西了呗。怎么,你不怕江睿突然进来,看见你正在操他的老婆,提刀杀了你?”

妻子突然娇笑出声,好像就是在等罗老头提这个要求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听妻子说“操”这个字,就好像她是在刻意给这暧昧的气氛添柴火一样,罗老头定是心都酥麻了。

果不其然就听到他又目通红的盯着妻子,仿佛要将她一口吃下去一般,激动道,“怕。可是叔更怕活活憋死,你看叔都被你玩成这样了。今天你又是勾引,又是主动送上门的,不对叔负责总说不过去吧?”

“不要脸,到底是谁偷偷躲在这里看那些色情的东西,最后把气氛搞成这样的?要我说你是自找的,憋死你活该。”

妻子像是故意撒娇一样,竟然在罗老头胸口捶打了一下。

罗老头心都化了,一只手仍捏在妻子的胸口,用另一只手抓住妻子的手道,“好闺女,让叔再操一回吧,叔给你做牛做马。”

“你欠我的这辈子都不够还了,还说什么做牛做马。”

“那下辈子叔也卖给你了。”

“谁稀罕呀。”

“那你说怎么才让叔操吧?”

两人的对话越走越偏,房间内的气氛已经到了炽热的临界点,随时会爆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里面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我的理智像被煮沸的开水一样开始冒烟,随时可能爆开。

“这么想操我呀?”

妻子的声音到了此刻已经腻得发酥,满是媚意,这让罗老头看向她的目光随时能喷出火来。

看着罗老头理智渐失,坚定点头的样子,妻子添了最后一把火道,“那你还在问什么?之前两次你也没经过我的同意呀。”此话一出,罗老头再也不管不顾,一个转身将妻子推倒在床上,扯着妻子的睡衣就要提枪而上。

到此我再也不想忍下去,转身欲走却听妻子一声娇呼道,“啊——,等等!”

“还等什么,你不是让叔不用得到你的同意吗?”妻子此刻的拒绝来得太晚了,罗老头已经失去了理智。

“我忘了我那里擦伤了,不能做爱。”

此时罗老头已经扯下了妻子的睡裤,眼盯着她的下体处,动作陡然停滞,一脸震惊的看着妻子道,

“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伤的那里,叔怎么没听你说?”罗老头竟然生生止住了冲动,刚才还红得要吃人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妻子拉起睡裤,缓缓起身道,

“上次从你那儿回来,我跟江睿吵架了,他一时没忍住就……”妻子实话实说的说出了实情。

“……,你糊涂,叔说了让你把那劳什子偷拍的扔了,你偏偏要寄回来。刺激了小江不说,也害了你自己。”

罗老头说着,竟一把抱住了妻子好声安慰,

“是叔的错,不该坏了你的清白,让你受这种委屈,叔不是人。”罗老头说着竟狠狠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妻子赶忙拉住他的手,直说自己无碍,反过来劝慰起了他。

看着再次抱在了一起的两人,此刻我没有了刚才的愤慨,反而被一种六神无主的惶恐笼罩。

这才是妻子要让我看的答案?

罗老头对她的感情竟然已经超脱了欲望的束缚,变得比他自己还要重要,这种感情意味着什么我哪里不清楚。

妻子已经真正走进了罗老头心里,而妻子的心里也有了罗老头的影子。

这释放的信号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担忧,两人的关系已不止于肉体的欲望,更是情感上的羁绊。

我已无心关注房内的两人还在说什么,心口猛跳的走回屋内,趁着妻子还没出来赶紧回到房间。

此刻我已打定主意,罗老头绝不能留。

即便废了他,我也要让他从妻子眼前消失。

我躺在床上良久心情怎么也无法平静,房门这时候却再次被推开,妻子也没开灯,看着躺在床上的身影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妻子质疑的语气分明是怕我没看到最后。

“不回来难道在外面吹冷风看着你们这对狗男女亲热吗?”看到妻子,屈辱与愤怒再次将涌上我的心头,我实在忍不住对妻子恶言相向。

我本以为会触怒妻子,她却坐在了我身边歉意道,“对不起,这次我不是有意要刺激你的。只是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根本无法理解我在面临什么样的选择。”

“不管你怎么样选择,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老婆。”看着坐近的妻子,我无法抑制冲动的一把抱了上去,生怕失去她。

刚才最后得见的一幕给了我巨大的心理压力,我生出一种妻子跟我离婚,就是要跟罗老头在一起的感觉。

心里一直在患得患失,越想越是惶恐不安,无法平静。

此刻看到妻子靠近,真如一个孩童被人夺走了最珍视之物一般惊恐无助。

“唉!”

妻子长叹一声抚上了我的背。

“如果你不想我变成你刚才看到的那样,就放手吧,江睿。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如果继续强行在一起,我会不免把你和罗叔放在心里进行比较,心里始终会留下那一道缝隙。只有我们分开了,我才能关上自己欲望的大门,做你眼中的那个方妮。你放心,我们离婚以后,还可以是朋友,我会让罗叔回老家,不给他可乘之机,不会做让你面上蒙羞的事情的。”

妻子循循善诱的话却再次刺激到了我。

在婚姻期间都不能保持忠诚的她,凭什么让我相信离婚以后,她会因为在乎我的面子而跟罗老头划清界线?

我只当作这是诱导我离婚的谎言道,

“你放屁!离了婚你才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放飞自我,到时候你跟那个老头双宿双飞,我又有什么资格来管你?你凭什么让我相信离了婚,你反而会恪守妇道?”

妻子见我如此不相信她,也只能无可奈何。

“道理虽是如此,可你现在就能管住我了吗?”这句话顿时让我暴怒道,

“贱人,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骚屄要跟那个老头偷情是吗?他能满足你,我也可以!”

男人的血性逼得我一把将妻子按倒在床上,我瞬间欺身而上将妻子压在身下。

可脑中忽然想到自己上次冲动带来的后果,妻子尚未痊愈,我的动作一顿。

妻子却反而拉着我的手道,

“来呀,你在犹豫什么?”

我震惊的看着妻子,怀疑她是不是在说反话激将我。

她却从下身掏出一物,正是她填充在下体的纱布。

“刚才我是骗他的,只是为了让你看到他对我的关心跟你理解的不一样,其实我已经好了。”

妻子的脸延续着刚才的潮红。

我看着她手中被浸湿的纱布,上面没有血迹,有的只有淫液浸染的腥臊味。

愤怒再次决堤道,“骚货,你果然就是欠操,我要操死你!”

我扒下妻子的睡裙压了上去,妻子勾住我的脖子,媚眼如丝道,“操我,老公,操到我改变主意好吗?”

感受到妻子的动情,我心中顿时一阵酸楚。

原来她早就做好了要被我操的准备,而这全拜罗老头把她撩得火起所致,我只是个负责帮忙灭火的。

不过这种酸楚现在也成了我的动力,我压着勃起的阴茎对着妻子湿润的蜜穴,都不用做前戏,畅通无阻的直接顶入。

“嗯——!”

妻子一声长吟,四肢死死的将我缠住,仿佛要将我揉入身体一般的全情投入。

赌上男人尊严的冲刺让我歇斯底里,无论是耐力还是体力都空前的好。

可昨天刚射过一次,现在又在妻子的全力配合下,我仍然感觉极限来得很快。

最后在我想换姿势缓解一下射精的冲动时,却被妻子死死缠住,生生缴了械。

我感觉到了妻子的颤抖,可那并不是高潮的韵律,而是欲望迭起渴望更高峰,却从半空跌落时的茫然。

我不服输的压在妻子身上继续挺动,想让自己再硬起来。

可已经软掉的阴茎从妻子的穴口滑出,生生阻断了我最后的疯狂。

我不敢抬起脸去看妻子,生怕看到她鄙夷的目光。

可她反而拍起我的后背,安抚着我不甘心的情绪道,“你做得很好了,老公,不要勉强自己。”

我刚才的表现较之以前并无不同,甚至略胜一筹。

可见识过罗老头牲口一般的能力以后,她的安慰更像是讽刺一样瓦解着我的自信,悲戚中我感觉到这就是我们关系的尽头。

“这是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了?”

妻子没有说话,但这种默认让我的眼泪更加绷不住,挤出眼眶道,“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老婆,我可以去健身的,直到你对我满意为止,好不好?”

我抬起脸看着妻子的眼睛,只希望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够心软。

她却移开了目光道,“我们的问题如果是如此简单就好了,你也不用委屈自己,江睿。如果我们的缘分真的未尽的话,也许现在退一步才是对彼此最好的办法不是吗?也许你会遇见更好的呢?如果你还爱我的话,就尊重我的选择好吗?”眼见妻子的决心已无法挽回,我起身直指着衣衫不整,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的她,骂道,“你闭嘴,少用这种商量的口气跟我说话。你自己发骚了就是发骚了,还不如大方的承认我不如那个老头,你就是喜欢他的大鸡巴。这样好歹能让我死心,你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比那些娼妓还要不如,她们好歹还能大大方方的承认。”

妻子双目圆睁的看向我,像对我完全死心了一样,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道,“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那就是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真的想逼着我变成那样的话,那就死硬到底吧。”

妻子说着往外走去,我想要厉声再喝,可心里打定了的一个主意,让我止住了继续与妻子撕破脸的冲动。

我必须要忍,不能打草惊蛇让妻子提前有了防备。

看着妻子离开,今晚的谈判再次以破裂告终,形势已经到了万分险恶的地步。

我目中透出怨毒,方妮,这是你逼我的。

等那老头没了那根让你发骚的鸡巴,我看你还愿不愿意不知廉耻的继续留他在身边。

我默默的拿出了手机,将李诺对我的劝诫抛在了脑后,现在我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复仇。

……

接下来几天,妻子与罗老头的关系反倒正常了许多,并没有再当着我的面有什么亲昵的举动。

或许是看到她对我的刺激并没有顺利得她想要的结果,这才有所收敛,不想再做无用功。

可这并没有让我放松警惕,我感觉得到妻子在等我做出表态,她的耐心一到,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这么平和的时间了。

所以我反而升出一丝紧迫感,愈发迫切的想要拔掉罗老头这个眼中钉。

奈何两人这几天一直是同进同出,几乎形影不离,让我一直没找到机会。

看着罗老头理所当然的赖着妻子,更加坚定了我要除掉他的决心。

最后我只能主动出击,从女经理的口中问出了她明天要与妻子一同出门,去谈一个补充合同。

我趁着这个空当,做好安排之后,在临近下班的时间解散了妻子公司仓库的滞留人员,将罗老头堵在了仓库里。

本来就对我的出现心生疑窦的罗老头,看着门口两个面包车上下来的十多人,脸色顿时就变了。可随着仓库门被拉下,他也没有了逃走的机会。

我看着面色凝重却还不露怯色的罗老头,冷笑道,“看来你是做好准备迎接我的报复了,我倒要看看等你爬不起来的时候是不是还能这么从容。”

“我知道你迟早会忍不住,但没想过你会采取这种手段。这可是犯罪,小江,你可要想好了。而且这里是妮闺女的公司,一旦出了事,受损失的可还是你们自己。”

罗老头惺惺作态的的劝导让我心中复仇的怒火彻底暴发,我用手一指他道,“这都是你逼的,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你还不知道从我眼前消失,那就只有让我来帮你了。给我上!先把他给我制住,我亲自废了他!”我纠集的十几个混混顿时一拥而上,可首当其冲的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轻敌,我明明已经警告过他们罗老头有拳脚功夫,可他还是一个照面便被罗老头将手中的防暴棍给夺了。

有武器在手,罗老头像是有了底气一样,极有章法的退到一旁的承重梁边,绕着梁柱接连就放倒了两个扑上来的人。

“啊——!”

混乱中传出的惨叫声尤为凄厉,我好像听到了骨折的声音。

罗老头下手竟然毫不留情,上来就废掉了首先冲上去的几人,让他们再起不能。

我只觉头皮发麻,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罗老头的狠厉,事情看来很快会向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可箭已离弦,事情已经由不得我控制了。

惨叫声震慑了后面围上去的几人,我太高看这些地痞的执行力了。

好在领头的汉子挂不住面子,喝止了叫骂的几人。

指挥人手将罗老头重新围在了中间,才算将阵脚稳住。

我握紧拳头看着围而不上的几人,再次许以重利,众人终于再次一拥而上与罗老头缠斗在一起。

金属交接的击打声和惨叫声络绎不绝,我虽然有看到罗老头挨了不止一下,但没有一声惨叫是从他嘴中发出的。

我急得恨不得自己冲上去,可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十多人现在还站着的已不足五人。

形势陡然逆转,看着靠着柱子满脸痛苦,却依旧没有倒下的罗老头,还站着的四个人已无一人敢上前。

“废物!这么多人连一个老头都对付不了,你们的业务能力都是吹出来的吗?赶紧给我上!”

我推搡着领头的汉子,从头到尾就他把自己保护得最好。

“点子这么扎手,你竟然还只让我们带钝器,你应该付全责才对。我告诉你,今天的医药费你得全给我报了,不然你就等着进局子吧。”领头的看着满地哀嚎的小弟,都要气疯了。

但还是朝剩下几人示意,几人逐渐又围了上去。

罗老头见几人还敢上前,左右看了看,瞄准一个空当突然冲出了包围,向着办公区跑去。

“追!”

几人立刻追了上去,我也着急的想要跟上,可手机却突然响起。我快速拿出看了一眼,是李诺,又赶紧挂断给塞了回去,准备继续去追。

仓库外面却马上传出她的喝声,

“江睿!不想闹到人尽皆知就赶紧给我住手,把门给我打开!不然物业的人一会儿过来,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听到没?”李诺会知道我的行动,我并不奇怪。

她给倪元当过黑手套,江州地界上混黑道的她可能比我都熟悉。

所以我还刻意没有去找上次联系的那一拨人,但没料到还是这么快就被她知道了,竟然这么快就堵在了门口。

我看向罗老头逃走的方向,就凭剩下的这几个人想拿下罗老头已经不可能了。

再看这满地打滚的人,他们当中如果有一人疏于救治出了人命,今天的事就彻底压不住了。

我心如死灰的打开门,看着门外冷面寒霜的李诺,身后还跟着好几人,方平也赫然在其中。

他冲我笑了笑,跟在最后的他进门后再次把门给拉了下来。

这时前去追罗老头的几人也折返了回来,看着新进来的几人愣了一下,还以为是来抢饭碗的,领头的汉子对我道,

“那老头把自己锁在了一间办公室里,用东西把门抵住了。要不要继续破门我们来问问你,顺便把我们这些兄弟安排一下。哪怕你叫了别人,答应我们的可一分都不能少啊,我们今天牺牲可不少。”

我没好气的应了下来,让他们先救助伤者。看了李诺一眼,她刚才冷峻的表情已经收起,反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幕。

“要笑话我便笑好了,我就是没胆量弄死那个老头,才让事情变成这样。”眼见事情已经不成,我也泄了气。

“我如果要笑话你就不会现在过来阻止你了,我闲着没事干是吧?我是怎么警告你的,你都当耳旁风了。不过你既然都纠集了这么多人了,竟然还没想着对那老头下死手倒真出乎我的意料了,看来你还是不够恨他啊。”她这最后一句可就比直接笑话我更让我难以接受了,我指着她咬牙切齿道,“要不你把你带来的这些人借给我,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够恨他。”李诺一笑道,

“就怕你没这个机会了。你老婆应该快回来了吧,你想当着她的面行凶吗?

她会不会把你送进监狱我可就不知道了,别再连累我。”说着她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你通知她的?”

“需要我通知吗?里面那老头八成已经打电话了,而且你闹这么大动静,物业那边肯定会联系老板的。你老婆又不是出差离得远,赶回来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

说着她看向正在给躺在地上的人检查伤势的几人道,“哎,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人?”

“什么怎么处理,当然是送医院。”

领头的汉子看着看客一样的李诺,心情本就不好,回答的语气自然也不客气。

“废话,但就这样一起送吗?你们会不会办事,回头就有警察来找你的麻烦,到时候就推给雇主吗?你们还想不想混了?”李诺没好气,随后吩咐方平几人帮着把人分开送医,伤势重的直接去医院,不重的上诊所,以此来抵消影响。

待到安排好这些,她正准备与我搭话,就看到重新打开的大门外,妻子的车回来了,她一摊手道,“得,我还想问你要不要提前先撤,别让妮姐抓现行,这下没机会了。”妻子看着最后驶离的两辆面包车远去,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

“要不我先撤了?”

李诺本不想介入接下来的纠纷,我却喝止她道,“你不许走!”

这时妻子已经走了过来,先是看了看李诺,语气不善道,“你也有份参与?”

李诺苦笑了下,还没来得及解释,妻子又转向我。

面色先是极怒,随后又是痛苦,明明有很重的话要骂出口,却还是咽了下去。

捂着头身体极怒攻心的一晃,站稳了身形之后才愤恨的咬牙道,

“罗叔呢?”

“废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妻子一开口就是关心罗老头,这让我愈发后悔今天下手还是太克制了。

“你怎么敢的,你是想回牢里去跟倪元做伴吗?”妻子气急,身体颤抖的同时眼眶都红了。

“这不正顺了你的意吗?你不用再带着那个老头,也不用再嫌我这个丈夫碍事,可以一个人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你不该谢谢我这么做吗?”我怒瞪着妻子。

“你以为我不敢报警是吗?”

见我不知悔改的嚣张态度,妻子怒不可遏,拿出了手机。

“你报啊,既然心里想这么做,干嘛还装得一副对我还有感情的样子。”怒火的碰撞让已经善后的事情再次失控,眼看妻子真的在打电话,李诺赶紧一把挡了下来道,

“哎,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把我一个外人夹在中间,都不要面子了吗?妮姐,你别听他瞎吹牛,那老头好好的在里面呢,你先去看看吧。”

“李诺!”

我并不买李诺的账,反而气愤她多管闲事。

妻子一听她这么说,气才消了大半,目光看了眼办公区的方向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余怒未消的不住用视线扎我。

“这次算那老头机灵,下次就不会有这种好运了。只要他一天不从我眼前消失,我就一天让他没好日子过。”

我咬牙切齿的威胁妻子道。

“江睿!你还要不要脸,是你一直纠缠不肯放弃,我才把罗叔请到家里来的。这些都是你同意了的,你现在摆出一副不能接受的受害者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该说的我都给你说明白了,本来是给你时间是好让你想清楚,现在你反倒来这一出,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既然你这么生气,干脆连我一起收拾了好了。你以为没了罗叔我就必须留在你身边了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我就是去外面随便找一个,也比这个样子的你强!”妻子气极,话一出口如刀子一样,句句诛我的心,我的一口老血几欲喷出。

“你!”

可在这么干之前我就已经料想过妻子会有现在的态度,现在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只是哪怕结果无法改变,我也不想像一个失败者一样结束。

我几步走到李诺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道,

“你也不要自以为是的以为我离不开你,跟你一样,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李诺挣扎着动了动,但被我牢牢箍住,只能面色尴尬的站在我身边。

妻子看着我搂着李诺的手眼神跳动了一下,但随即便转过目光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祝福你们。”

说完她便向着办公区走去。

眼见妻子竟然真的不在意我亲近李诺,我心如死灰的喝道,“我知道你最在乎的是柳柳的抚养权,如果你执意离婚的话我不会放弃她的,作为过错方的你以为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妻子果然驻足,她气呼呼的看向我,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继续离去。

李诺一把打开我的手道,

“你这个样子真是没品。”

“连你也觉得我做得过分吗?”李诺的评价让我只觉得有种不被人理解的抑郁感。

“手段虽然难看了点,但也算情有可原吧。”

可能是照顾我的感受,李诺又把话折中了一下。

“好了,我走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先说好,我不会再来给你擦屁股的啊。我最近事儿多着呢,你要是再犯傻,那我也只能有空去牢里看你了。”

“看来你把公司的确经营得不错,已经不需要我掺和了。”我怅然若失的语气引得她笑道,

“怎么,想通了?你就是贱得慌。我要是求着你,你肯定又端着架子给我打太极。我也是被你逼得没办法,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了。先说好啊,你回来可以,但要是再变卦,我许给你的什么可都别怪我不给你兑现了。”

“算了吧,我也就说说,你认为我现在走得开吗?”我摸了摸鼻子,示意妻子的方向。

李诺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道,“嘶,刚才我就有点迷糊,妮姐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把那老头请回来是你同意了的,你跟她到底怎么搞成现在这样的?”我原本也没打算瞒她,被她这样一问,我干脆将事情和盘托出。

她听得直咋舌,杏目圆睁的看着我道,

“你老婆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放弃?”

“我为什么要放弃?”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那你今天也不该这么做啊,我还以为你是积怨难消才这么干的。谁知道是被逼得恼羞成怒,你这不是送助攻嘛。”

李诺捂着头,一副头疼的样子抱怨了两句,随即建议道,“要不你还是跟我走吧,找个地方冷静两天。你再这么执拗下去,把妮姐逼得太紧,就真要把她逼到那老头的怀抱了。”

我并不是不听劝的人,在这么做以前我就考虑过会发生的后果。

但我不相信妻子会就此投入罗老头的怀抱,或者说我在赌,赌妻子会让步,因为是她把我逼到这一步的。

可我刚才的话同样把她也逼得没有了退路,如果我再跟她硬刚下去,会发生什么真的不可预料。

我正考虑着是不是要接受李诺的建议,那边妻子搀着罗老头缓缓走了出来。

看着罗老头紧贴着妻子的样子,我火气顿时蹭的又上来了,瞪着罗老头道,“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罗老头身体一缩,反而贴着妻子更近了。

我正欲上前拉扯,妻子却厉声喝止我道,“够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把人伤成什么样了。”说着她一拉罗老头披散的领口,露出的颈部和肩膀上都有明显的红肿,甚至可能伤到了骨头。

我动作一顿,并没内疚,反而觉得快意。

“哼,这是他自找的。”

“你觉得你很能耐是吗?罗叔如果不是让着你,一开始他就可以擒住你,这样哪至于会受伤。你竟然还得意洋洋的不肯放手,你还有半点自知之明吗?”

“不可能,你少听他说大话。”

妻子的话让我一愣,我不相信罗老头竟然对我留手了。

“是不是你自己去想。”

我脑中回想起罗老头从第一个人手中夺取防爆棍时,我的站位似乎的确比他还要靠前,以罗老头夺棍时的速度,如果他当时扑向我,我能反应过来吗?

我心中不愿相信,妻子也不准备与我争辩这些。她冷眉盯着我道,“给罗叔道歉!”

“你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妻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给罗叔道歉,就为他以德报怨的没对你下手,你还把人伤成这样,你就应该道歉!”

“不可能,要我给他道歉,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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