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是禽兽,就要做禽兽不如的事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那天刚上班,杨晓华就拿着事故责任认定书来我们公司。

来之前她和我打了个电话,确定我在她才往过走。

事故责任划分很明确,杨晓华全责,在这一点上,我那天下午就和她说的很清楚,不要试图推卸责任,而是尽可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一个积极良好的态度就已经能拉很多分了,更何况就算是给死者也赖上责任,死者家属会不会因此多生枝节还不得而知。

杨晓华当天上身穿着墨绿色袖口带褶衬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臂弯处挂着一款红色皮包,一副御姐范。

我带着她办理完所有理赔手续,仔细打量了下她,浮肿的眼圈,苍白的脸庞依然没有影响她的美貌。

可以想象她这几天心理的煎熬,毕竟相当于她亲手杀人了。

“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和家属基本沟通好了,后面就是拿钱办事。不过在见到他们家人的时候,我更加坚定我当时做的没有错。真正上有老,下有小的艰难。”

说完,她的红唇使劲抿了一下,像是给自己打气。

“有没有时间,我想发泄一下?”

我不由一愣,“现在?”

“现在。”

“往北走,300米,渔人酒店,我去开房,电话联系。”

看着杨晓华离开,我和部门同事打了声招呼,出门右拐直奔渔人酒店。

我们的工作大多数都是在外面完成的,要么勘察现场,要么去修理厂给车辆核损,所以相对自由一些,出去打声招呼就行。

杨晓华的请求,我能理解。

本来就是人命相关的大事,死者家属的发难,自己心中的槛,亲人朋友或者好意,或者幸灾乐祸的关心、出谋划策这些等等加在一起,如果大脑承受能力不是很强,绝对能让一个人身心奔溃到住院。

就像我帮杨晓华掩盖她二次车祸谋杀,也会道德拷问自己,在对与错之间想要分出个是非,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但转不过弯就会变成山大压力。

所以,我也需要发泄,除了帮助杨晓华的事,还有我和杨晓华之间也需要一场坦诚相接的交流。

开好房间,给杨晓华打了个电话。

进了房间,我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脱完,就响起敲门声。

我几乎全身赤裸着打开门,一把把杨晓华拉了进来,抱在怀里。

杨晓华也抬起头,红唇撅起,向我吻过来。

杨晓华的舌头长而灵巧,肆意的在我嘴里搅动,似要把我的口水还有舌头全部掠夺回去。

我贪婪的吞咽着杨晓华的口水,呼吸着从她鼻腔喷出的气息,杨晓华的味道让我兴奋,我托起她的双臀,她两条腿自动紧紧夹住我的腰,向床边走过去。

她脱掉衬衣和牛仔裤,内衣,完全赤裸的站在床上,俯视着我。

“程也,我是不是一个歹毒的女人?”

“目前为止还看不出来,但肯定是一个果断的女人。”

我盯着她的眼睛迅速调整心态,认真回答。

现在回想那幕,有点滑稽,我眼睛平视的话正好对着她的嘴巴,当时是微微抬头,角度正好和小弟弟的角度一致,哥俩神同步。

“你为什么会帮我,我知道肯定不会是因为我让你上我,这可是犯法的事?”她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没想那么多,或者是自信不会有事吧!”

我回答。

小弟弟突然狠狠跳了一下,我马上反应过来,抱过她,把头埋进她的两团白兔儿一样的胸沟里,柔软和充实的感觉同时涌进大脑。

前面也说过,妻子的胸不是很大,自然也给不了我那种被淹没的感觉,而我的私生活在结婚以后是绝对严谨的,眼前这具饱满充满魔性的胴体是我结婚后接触到的第二具女性身体。

两只手一只抓一个,指缝里面夹着的乳头稍一摩擦就挺了起来。

“给我,程也,进来。”

杨晓华在我身下两条腿缠在我的臀上位置,下身挺起,要我插入。

小弟弟早已等不急了,滋溜一声就插进杨晓华早已泛滥成一片泥泞的缝隙。

“嗯,”

杨晓华呻吟了一声,是畅快的音符。

“这事我和我老公也没有说,就我们两知道,啊,啊,我只是不想,啊,啊,他半死不活的活着怨恨我。”

杨晓华一口气说完好像了了件心事,身体突然放松了,水一样的女人特性便体现出来。

我就像是在泥泞中撑着一叶小舟的渔夫,在泥泞中艰难的前行。

前路狰狞,层层迭迭,小周左右冲突,上下颠簸,就连舟头舟尾上都沾满泥泞。

前方是一座不住蠕动的丘陵,是小舟不能逾越的壁垒,小舟只有不断的冲击,每一次都撞上丘陵,或高或低,或轻或重,泥泞也被调动起来,泛起了波浪,对小舟进行挤压,涂抹。

我这个渔夫当然也没有闲着,手口并用,一会儿咬住一条小蛇,一会儿轻啖两颗红豆,一会抚摸褪去外衣的小豆芽,一会儿拍击两瓣美臀。

“啊,啊,程也,给我,射给我,射呀。”

杨晓华在身下扭动,突然抱住我疯狂的亲起来。

小弟弟也被狠狠的夹了几下。

“换个动作。”

我拔出小弟弟,抱起杨晓华翻了个身,杨晓华便自动的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翻开的两瓣小阴唇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露出张开散发着温热复原的阴道,阴道口还在不断往外流着粘液。

杨晓华的菊花非常漂亮,颜色红红像个小太阳,也早就被小妹妹的口水给糊了。

我将小弟弟对准杨晓华的菊花插了过去,杨晓华屁股猛地一收缩,小弟弟刚进去一点头又被挤了出来,杨晓华像是犹豫了一下,“轻点,它第一次。”

然后便放松下来。

我俯下身子,揉捏着乳头,在她耳边回答:“我尽量。”

一边说,小弟弟一点点的挤进杨晓华的菊花里。

小弟弟全部进去的时候,杨晓华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肛门肌肉紧紧收缩,小弟弟就像被紧箍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向外抽的时候小弟弟感受到了艰难。

接着又向里推,仅仅两三个回合,小弟弟便跳动着,要吐口水的感觉。

我忙停了下来,在她耳边摩挲:“怎么样,疼不疼?”

“程也,你就是个禽兽。”

杨晓华喘息着说,并回过头来,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

“呜呜,”

我舌头被她舌头搅着,说不出话来,但下面可以动,就又动了两下。

杨晓华突然挣脱我的舌头,“啊,啊,程也,再来。”

受了鼓舞,自然要表现一下,就连续抽插十几下,突然杨晓华的身体颤抖起来,紧接着从小妹妹和菊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小弟弟被一刺激,也就狂泻如注了。

“啊,好爽。”

从杨晓华身上翻下来,我平躺在床上,把浑身软瘫的杨晓华拉进怀里,“如果我是禽兽,就要做禽兽不如的事。”

“我还没有这么舒服过。”

杨晓华秀发如瀑散在我胸上,依在我臂窝说,“我和老公做建材,开始做生意,每天想着赚钱,做起来也没激情。后来生意不愁了,他又注重养生,我一缠他,就像怕疼,不是他给我打针,而是我给他打针一样。以后,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们一起做吧。”

说着,她的手便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撸了两下。

“啊,这是什么?”

她看着手上的一丁点黄,突然叫了起来。

“啊,不会是你的那啥吧?我的小弟弟不会被污染吧?”

我也夸张的叫起来。

“滚,那是它的荣幸。咦,又起来了,不过,姐不伺候了,要走啦。”

她看着被她抹弄的又变硬的小弟弟,跳下床去了卫生间,接着就听见淋浴的声音。

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活波的一面,被她这么一搞,我一瞬间甚至有面对妻子的感觉。

说实话,杨晓华也就比我大两岁,但她给我的感觉却是果决、懂得取舍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如果表现出顽皮、可爱的一面,那就说明她对你已经放下了所有戒心,面对你的时候,已经不用装了。

生活有时候很奇妙,就像杨晓华的口水、呼吸的空气,身体发出的味道都让我渴望一样,这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也许只能用命中注定来解释。

看着杨晓华穿好衣服,发现她牛仔裤屁股那里有一些精斑痕迹,想起可能是她进门以后,我抱她到床上的时候蹭上去的,当时小弟弟正雄赳赳,气昂昂的。

就拉着她到卫生间蘸了点水擦干净。屁股后面就湿了一块。

“我用吹风机给你吹干再出去。”

她点了点头,站在镜子前面,我站在她后面,要去抱她,她躲了一下,“别又蹭上了,你也快洗一下穿上衣服。”

“等你走了我再洗,先给你吹干裤子。”

镜子里面她眉浓如黛,双颊红润,就像一朵刚出水的红莲。

“雨润红姿娇”,突然想起西游记里面的一句话,不由脱口而出。

杨晓红听到后“噗嗤”一声笑了,“发什么呆,有吟诗的时间替我吹干,事儿还多着呢。”

“好的。”

我答应着打开吹风机,蹲在她后边,替她吹着屁股上湿的地方,她静静的看着镜子,不知道再想什么。

当时我有一股幸福感,有种和她天长地久的渴望,但念头刚起,便直接被我抹杀,老子的老婆还等着给老子生儿育女呢,老子怎么可能沦陷给别人的老婆?

喜欢川菜也不必就娶个川妹吧?

她的手忽然放到我的头上,裤子刚好干了,我关了吹风机站起来,“好了,完全解决了请我吃大餐,没问题吧?”

“没。是吃我请的大餐还是吃我的大餐?”

她笑了一下,满室皆春,“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拉开门走了。

“大餐嘛,当然越多越好,包括种类,包括花样。”

我嘀咕着,打开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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