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体育课上的仓库

数学课上,我在看一本推理小说,脑子里还在整理这一章出现的混乱的线索,没有留意到老师点了我的名。

直到贺颜捏了一把我的腰我才回过神来。

抬头就是老师隐隐不耐烦的眼神,我忙不迭地起立。“陈扬,你来讲一下145页的那道题。”

我低头,练习册翻到的页数是45。很显然,我没有听课,也不知道老师讲到了哪道题。

见我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老师不悦的眼神更明显了:“不知道讲哪里么?看一下同桌的练习册嘛!”我扭脸看贺颜的练习册,额,她练习册的页数还停在扉页上,好像连名字都没写。

贺颜本人撑着下巴似乎正在看窗外的风景。

“哎,不知道算了,怎么这么迟钝呢?都快期中考试了还这么散漫,请坐吧。”老师话还没说完我就坐下了,诚惶诚恐地埋下头去,顺便吐槽同桌比我还摸鱼。

下一节课是体育课。

“那,你能做我女朋友吗……”我终于鼓起勇气,对正在看书的贺颜,轻声问出了这句话。

贺颜翻书的动作停了下来,此时已经下课五分钟了,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刻意留在最后,想趁教室没人的时候解决我的一个心结。

贺颜合上书,微微侧过脸,像是要重新认识我一样审视着我的面孔。我感觉脸上的肌肉有点僵硬。她应该不会拒绝我吧?我是这么想的。

“陈扬,为什么要这么说?”贺颜问。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神情,反倒是像有点好奇那样。

“我们之前,额那个,不是已经……”我有点语无伦次,万万没想到贺颜会这么说。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会平平淡淡地回复“好”或者“不行”吧,而且在我印象里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你是指在我家浴室那次吗?”贺颜直直地看着我的眼,既看不出赞许也看不出抵触。额,一下子说得这么直白反倒让我有点尴尬了。

“额,不是么……”

“这很重要吗?”贺颜说,“我做你女朋友能让你高兴吗?”我不是很确定,但我还是迟疑着回答:“我,不太清楚,但和你做同桌,我确实很高兴,额,我是说,是的……”

“那可以哦。”贺颜非常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就别过脸去继续看手里的杂志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下才回过头。

就这么答应了?

听起来很扯,不过这很符合她的作风,总能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让你眼前一黑。

我转身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运动服准备去更衣室,走到教室后门突然想起没带羽毛球拍,前几天从体育馆借的,还没还。

一转身,贺颜的脸近在咫尺,差点贴上去。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贺颜抱着白色的体操服安静站在那,没有戴眼镜。

“怎么了?”她说。

“你平常体育课不都是请假的吗,怎么这次要去上课呢?”我有点好奇,此前从来没见过她去上体育课,她大概觉得体育课没有任何意义吧。

“陪你,”她越过我身边,“我在更衣室外面等你。”

我提着羽毛球拍走出男更衣室,走廊尽头,贺颜已经换上了体操服,头发也不再披在肩上,而是扎了一个高马尾,她两手放在栏杆上,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上前招呼了她一声,她回头的那一刻我差点没认出她来。

不得不说发型是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之前贺颜整个人的画风就像是早起买早餐时路过公园看到的坐在那里的长椅上看书的文学少女,带着那么点难言的忧郁味道,而现在换了衣服改变发型后,整个一妥妥的青春校园日剧里出现的活力四射的运动少女,明媚得让人看到似乎心情都变好了那样。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脸红,但脸有点微热是肯定的。

“走吧。”贺颜对我投来平静的眼神,她身上那种陌生的明媚就像黄昏时残留在马路上的阳光迅速缩短那样很快消褪,很快变回了我熟悉的模样。

和她并肩走在去体育馆的路上,贺颜比我矮半个头,我不住地瞥她一眼,视线总是情不自禁地停留在她那没有了发丝遮挡,白皙的脖颈。

有一种很想亲吻这里的冲动,虽然贺颜口头上答应了做我女朋友,不过我是万万没有这么主动的,说起来反倒是之前贺颜吻过我的脖颈。

想起那天晚上脖子上停留的那种细软的触感,我感觉有点心猿意马。

抛开这些混乱的思绪,找别的话题:“嗯,你不带眼镜能看清楚吗?”

“我没有近视,我的眼镜没有度数。”贺颜简短地解释,“那你戴俩玻璃片在脸上干啥,是为了打造‘好学生’的形象吗?”我笑着说,没想到贺颜赞许地点点头:“没错,戴眼镜确实能给我提供一些便利。”

那好像也确实,那副黑框眼镜就像是贺颜的伪装一样,如果忽略她上课从不听讲,不是在看闲书就是在看着窗外发呆,练习册和课本连名字都没写,新得像刚拆封一样,那看起来确实像个知书达礼的三好学生。

不是三好学生,但你要说贺颜是不良学生那又完全不符合,她不像魏暄文他们那样抽烟喝酒染发。

就连跟普通学生也不像,她不像班上的其他女生那样化妆,我记得她卧室别说刻板印象里的梳妆台,就连镜子都没有,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妆容的痕迹。

难道是自恋?

觉得自己天生丽质不用打扮,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不太可能。

要么就是,额,懒,她大概是懒得化妆。

她就像,就像是,以我贫瘠的想象力,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比喻对象,啊,对,就像楼下报刊亭的大爷那样散漫,成天晒着太阳打瞌睡。

“陈扬,你最近打过飞机吗?”我们坐在体育馆的观众席上,我还在喝水,听了这话差点没把水喷出来。

“为什么这么问?”我感觉贺颜又在调戏我了,“还有你能小点声吗?这里还有别人呢。”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打过的啊,拿这问题在正常的高中男生里问,得到的只有90%的“打过飞机”和10%的“打过但撒谎说没打过”。

“上周打过,怎么了,你也想打?”我索性放飞自我,潇洒一点,以非常符合贺颜这个神经大条的问题的风格,回答她。

我自认为我这个回击是很成功的,但贺颜似乎不觉得我在用调戏还击她,她点点头:“看来朋友之间都是非常了解对方的,我想帮你打,就现在。”

“算,算了,还是等放学去你家吧……”我不知道她这算不算还在调戏我,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大概真的没在开玩笑。

但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却是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痒痒的。

“过来陪我验证一下。”贺颜拉过我的手,“等一下我还要去还羽毛球拍,快过时间了。”我把座位旁的羽毛球拍拿起,“那就去仓库,顺便还球拍。”贺颜不由分说,坚定地拉着我往仓库走去。

仓库光线阴暗,贺颜把我领到角落里一个大架子的后面,“脱了吧。”她这口吻活像是医生一样,“别了吧,万一有其他人来这里……”我还在犹豫,贺颜从一旁拿过一个小马扎,在我跟前背对着我坐下,她不容置疑地扒下我的运动短裤,让我的肉棒暴露在了仓库的空气中。

“把小鸡鸡放这里吧。”她回头,举高一条手臂,对我示意。“额,放哪里?”我不明白她的意图。“我的腋下这里。”

“你从哪里看到的?”我惊疑交加。

“你的那本杂志里看到的,好像叫《龙虎豹》”

“你翻我的抽屉了?”

“没有,之前下课有人撞了一下你的课桌,这本杂志从抽屉里掉出来了。”

“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看到吧?”我有点心脏骤停的感觉,“没有,我收起来了。”

“可是那也不能……”

“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分享吧?我也借过小说给你的。”贺颜理直气壮地淡淡回答,“我想试一下这种事情。”

我有种光着身子被她看光的感觉,“不行啊,这么做弄到你衣服上怎么办,我可不帮你洗啊……”贺颜沉吟了一下,然后弯腰脱下一只小白鞋,把一只白色短棉袜脱了下来,然后把刚脱下的袜子套在我肉棒上,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做这些事。

“这样就行了。”她放下手臂把我的肉棒夹在了腋窝,猛然间棉袜那朴实的质地紧紧贴合在了肉棒上,给予的强烈刺激一下子直冲我的脑门。

我不禁绷紧了身躯,“动吧,我这样不方便动。”贺颜仰头静静地说。

“那,我动了……”我开始挺腰,抽送着肉棒,就像是把她的腋下当成了发泄性欲的肉便器一样。

她的腋窝夹得很紧,加上没有润滑,我每一次抽送肉棒都会承受棉袜那粗糙的质地产生的激烈摩擦,棉袜上的每一处纹路,每一处布料,都在紧密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粘膜,感受着这仿佛是在搔动脊髓一样的快感,感受着棉袜对肉棒大胆的侵袭,我突然理解了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控白棉袜。

“你介意我的袜子吗?”贺颜突然说,“我没有脚臭,你放心。”

“哦哦,好的,不介意……”我木木地回应,如果有一点轻微的脚臭也不是不可以,我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一个奇怪的想法。

随着抽送的节奏加快,我感觉膨大的肉棒已经把棉袜前端撑起来了,棉袜最前端颜色变深了,那是肉棒前端冒出的先走液。

强烈的快感从腰间泛了出来,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壮大,肿胀的龟头饱受棉袜的折磨,棉袜突出的纹路无情地摩挲着敏感的冠状沟。

肉棒整体被她的大臂牢牢夹住,一面是肉棒两侧感受到的饱满的大臂,一面是肉棒前端感受到的棉袜的粗糙质感,以及心理上对腋交的新奇感和刺激,种种因素让我不由低低地发出呻吟,感觉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射在袜子里了。

要射了……“等一下,”贺颜突然叫停,“怎么了……”

“放学后去我家再说吧。”贺颜松开夹着肉棒的手臂,把套在上面的白色短棉袜扯了下来,我呆呆地看着她,勃起的肉棒还挺立在仓库的空气中。

“这也是我在那本杂志上看到的,好像叫‘寸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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