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囹圄

夜色中,一艘货轮行驶在公海上。货船的最底层的一个集装箱已经被改造成一个牢房。金惠芬就被关在这里。

昏暗的集装箱里,此刻充满了女人的惨叫、号哭,和男人一阵阵的狞笑和沉重的喘息。

美丽的女侦探此时双手举过头顶被用绳子紧紧捆在一起,吊在了天花板上。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头拼命地摇晃着,嘴里不断发出凄惨的哭叫和哀求。

金惠芬全身赤裸着,只有脚上还穿着系带的高根凉鞋,被像一个三明治一样地夹在两个全身赤裸的壮汉之间挣扎号哭着。

一个家伙站在女侦探面前,用右臂夹起她的左腿,使她只能有一条右腿勉强站在地上。

这个打手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此刻正插进金惠芬的牡户里,狠狠地抽插着,他的身体撞击着女侦探赤裸的下身,发出沉闷地“啪啪”声,而他的左手则正在使劲地抓捏着女侦探丰满肥嫩的屁股,在雪白的肉丘上留下一片血红的抓痕。

另一个打手在站在被吊起来的女侦探的背后,他粗大的肉棒戳穿了金惠芬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进女侦探的屁眼里,狠毒地抽插奸淫着女侦探的屁眼。

他的双手绕过女侦探丰满的上身,抓在她的两个娇嫩浑圆的大乳房上,用他有力的大手残忍地揉捏这两个雪白的肉球,用手指用力地揉捏两个娇嫩的乳头,使女侦探不停地大声惨叫!

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已经脱了衣服的魁梧的壮汉站着,和那坐在椅子上的毒贩一起欣赏着美丽的女侦探在两个打手前后夹击奸淫、凌虐下哭泣、惨叫、哀求的惨状。

这个身手不凡的美貌女子受到如此残酷的轮奸和虐待使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无比激动和兴奋。

过了一会,两个打手先后在金惠芬前后两个小肉洞里射了出来,然后狠狠地在女侦探丰腴的身体上掐了两下,走到一旁。

曹晓东向另外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家伙立刻走了上来。

此刻的金惠芬正无力地被手腕上的绳索拉扯着站在地上,雪白丰满的身体上伤痕累累,尤其是两个浑圆的大乳房上布满了细细的鞭痕和血红的抓痕。

她低着头小声啜泣着,下身两个迷人的小肉穴悲惨地微微红肿外翻着,白浊的黏液缓缓从小穴里流淌出来,一直流到了布满抓痕的雪白的大腿上。

一个打手走到金惠芬面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女侦探泪痕斑驳的俏脸,恶狠狠地将一口吐沫吐在了女侦探的脸上:“呸!臭婊子,你不是很厉害吗?看老子今天不插烂你这个贱穴!!”

金惠芬惊慌地睁大了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着哀求道:“不、求求你!!你、你们不要再来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呜……呜呜……不!啊!!”

那个打手丝毫不顾金惠芬的哭叫哀求,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向上仰起,另一只手抓紧女侦探肥嫩的丰臀,狠狠地将肉棒戳进了金惠芬浸透着精液的小穴里!

另一个打手也同时从金惠芬背后抓紧她流满了汗水的裸身,用力地将肉棒插进了她雪白的双臀之间!

两个打手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他们一边用力地在金惠芬的肉穴和屁眼里狠狠地抽插。

一边像刚才那两个打手一样恶毒地在女侦探赤裸着的乳房、大腿、屁股上狠狠抓着、捏着。

金惠芬感到下身被奸淫着的两个小穴一阵阵涨痛,尤其是被粗大的肉棒插开的屁眼里更是火辣辣地痛,两个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地在自己身体里撞击着,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撕裂了,再加上四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肆虐,使金惠芬感到整个身体都浸透在了疼痛之中。

当这两个打手又在金惠芬的身体里射出来时,被残酷轮奸了好几遍的女侦探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丰腴性感的身体全靠捆绑着手腕的绳索拉住才没有瘫倒下来,软弱无力的双腿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并上了,任凭惨遭蹂躏的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罪犯们面前。

当金惠芬看到曹晓东又要向打手们使眼色,她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悲惨和羞耻,赶紧先开口哀求:“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们不再……”

曹晓东笑道:“臭娘们,爽了吧?”

“可以放了我吗?”

“休想!哼哼,那能这么便宜就放过你?”

“可是……你……你们都已经把我……你们还想怎么样?”金惠芬感到害怕极了,不禁浑身发抖起来。

“臭婊子,你就好好用你的身体来伺候我们吧!等我们玩够了,也许还能放了你。嘿嘿,把这个贱货放下来。”

一个打手将吊在天花板上的绳子解下来,金惠芬立刻浑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那打手拽着还捆绑着金惠芬双手的绳子,骂道:“骚货,还不快爬起来!”

金惠芬此时绝望和羞愧一起涌起,她抽泣着勉强爬起来,手脚着地地趴在了那打手脚下。

另一个打手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两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他走到金惠芬背后打开一根按摩棒的开关,然后将按摩棒狠狠地插进了金惠芬还流淌着粘稠的精液的肉穴里!

“哎呀!”金惠芬一声惊叫,她感到一根高速震动着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下身,立刻觉得双手一软,几乎瘫软在地上。

那打手狞笑着,用手扒开女侦探肥厚的双臀,将另一根按摩棒插进了她还微微张开着的肛门里!

“不!不要,快停下来!”金惠芬觉得两根粗大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前后两个小穴里,不停地震动着,那种又涨又痒的滋味几乎使她要发疯了,她呻吟着浑身发抖地趴伏在一群狞笑的罪犯之间。

“骚货,爬到老大那里去!”一个打手骂着,一脚踢在了女侦探撅起的雪白屁股上!

金惠芬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下贱极了,赤身裸体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下身还插进两个电动按摩棒。

但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勇气,只能挣扎着朝坐在椅子上的曹晓东爬去。

“臭婊子,夹紧了你的大屁股!你要是敢让按摩棒掉下来,我就把你这个大肥屁股打开花!”那个打手恶狠狠地骂着,顺手一皮鞭抽在了金惠芬颤抖着的身体上!

“啊!”皮鞭抽在后背上,金惠芬不禁尖叫起来。

她赶紧夹紧双腿,这样一来那两根按摩棒震动得更厉害了,使金惠芬觉得几乎没有力气再爬了。

而且更令女侦探感到羞耻的是,她开始觉得自己下身在一点点发热,好像开始有一些滑腻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你们看哪!这个骚货真够贱,又流东西了!臭婊子,刚刚干了你那么多次还不够?!”

金惠芬听着那些罪犯的辱骂,更是羞耻得几乎昏了过去,她挣扎着终于爬到了那个曹晓东脚下。

“臭婊子,用你的嘴巴来伺候伺候我!”

金惠芬惊恐地抬起头,茫然地摇着头:“不、不要,我……”

“贱货,这么快就不听话了?忘了你刚才怎么哀求我了吗?”曹晓东恶狠狠地揪着女侦探的头发,盯着她流满泪水的俏脸说。

“是。”金惠芬屈辱地答应着,她慢慢用被绳子捆绑着手解开了曹晓东的裤子,掏出了那个家伙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

金惠芬用充满厌恶的表情看着那个曹晓东丑陋的阳具,她一想到自己要用嘴来吸吮这个东西,就觉得一阵恶心。

金惠芬正犹豫着,忽然被曹晓东一下将头按了下来,那根大肉棒一下捅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不……”金惠芬挣扎着想要抬起头,但曹晓东死死地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了他的大腿根。

同时又一个打手也走到女侦探背后,用手抬起她肥白的屁股,抽出了插进金惠芬肛门里的按摩棒,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女侦探湿热的屁眼里!

曹晓东按着金惠芬的头,用自己的肉棒在女侦探的嘴里抽插了几下,然后将她的脸揪了起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打手已经开始抱着女侦探肥厚的屁股,奋力地在她的屁眼里抽插起来。

几乎被曹晓东的肉棒憋死的金惠芬赶紧大口地呼吸着,此刻她才感觉到自己被人在屁股后面奸淫着,打手火热的肉棒抽插在金惠芬已经完全松弛、被精液浸透了的屁眼里,一种湿答答的“噗咭”声使金惠芬几乎要羞死了。

她在下身里插进的那根按摩棒和男人大肉棒的奸淫下不禁轻轻呻吟起来,下意识地扭动起雪白的大屁股来。

“臭婊子,你现在会用嘴巴来伺候了吧?还不赶快!”

曹晓东喝骂着,使劲拉扯着金惠芬散乱的头发。

金惠芬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一边继续蠕动着雪白的屁股,一边低下头将曹晓东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美丽的女侦探就这样赤裸裸地跪伏在两个家伙之间,头埋在曹晓东的胯下,屈辱地为他做着口交;另一个家伙则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在女侦探的屁眼里抽插奸淫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插进金惠芬的两腿之间震动着,闪亮的淫水不停地顺着黑色的按摩棒流淌出来,一直滴在了地面上。

过了一会,曹晓东忽然用手将金惠芬的头死死地按住,他粗大的肉棒一直顶进了金惠芬的喉咙深处,使她无法呼吸。

金惠芬徒劳地挣扎着,窒息使她逐渐感到头脑中一片空白。

随着一股又腥又热的精液在金惠芬的嘴里爆开,呼吸困难的女侦探渐渐失去了知觉,白浊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夜里货船停了下来,巨大的集装箱里面因为密不透风而十分酷热,里面的空气中现在还充满了汗水和体液混合的难闻的味道。

从歹徒们谈话中金惠芬知道,这艘货轮是开往C 市的,估计再有一、二天就能到达。而今晚,货轮将在港口停靠卸货补给,明早才会起航。

曹晓东脱光了衣服躺在一张简易床上,他对面的床上的打手和他一样没穿一件衣服躺着。

在两张床之间的地上,被他们奸淫蹂躏了的女警官金惠芬衣衫褴褛被绑吊着跪在地上,两个丰满的乳房沉甸甸的垂着,肥大的屁股撅在半空,脚踝绑在一条铁管两端,使她根本不能闭合双腿。

金惠芬美妙的肉体上满是汗水,头发凌乱地贴在遍布泪痕的脸上,嘴角还有精液流淌过的痕迹,正在沉重地喘息着。

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有很多淤青和牙齿留下的咬痕,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掉在一边,露出一只纤美匀称的玉足。

显得憔悴而狼狈的女警官喘息着、呻吟着,但金惠芬的头脑还十分清醒,正在分析着自己的处境。

金惠芬知道自己如今想脱险就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可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有遭歹徒任意蹂躏凌辱的份,根本没有一点机会,而且曹晓东的残忍是金惠芬早就知道的,他随时都可能杀死自己。

不过金惠芬也看出,从他们之前一系列行动来看,他们不会杀掉自己。

正想着,暗门忽然被打开,一个高大的家伙走进来。

“贾三,东西都买回来了?”

“是!都买好了!”

说着,这个叫贾三的家伙将两个沉重的包袱放在了地上。

贾三的眼睛死死盯着裸露着下身跪在地上的美丽的女警官,喉咙里咽了口唾沫。

贾三看着紧张地抬头看着自己的金惠芬,一阵淫笑。

他走过来将吊着金惠芬的绳子松开,将女警官放倒在地上,然后打开了一个包袱。

包袱里面竟然全是皮鞭、绳索、木夹、皮制镣铐、蜡烛和假阳具等可怕的折磨女人的SM用具!

如今却知道这些可怕的东西马上就要用在金惠芬身上!

她惊恐地大声尖叫起来。

曹晓东一下从床上下来,揪着金惠芬的头发,狞笑着说:“臭娘们,你害怕了?哈哈哈,女警官,我要把你调教成我的母狗!!”

金惠芬吓得魂不附体,哀求着:“你、不要用那些东西,我,我,我受不了,你饶了我吧!”

她说着哭了起来,一向要强的金惠芬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曹晓东见金惠芬还没用那些SM用具就已经怕了,立刻得意起来。他和贾三将女警官上身的绳索解开,但双腿依旧绑在铁棍上。

金惠芬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偷偷看了一眼那些邪恶的用具,刚刚受到了残酷轮暴的女警官无力反抗,只是浑身发抖哭着继续哀求。

贾三不顾金惠芬的哀叫,拿来一套连在一起的皮制镣铐。

他和另一个打手先将挣扎的女警官按倒在地,将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扒了下来,双手扭到背后用那套镣铐里的皮手铐铐上。

然后才将金惠芬的双腿解开,将那套镣铐中的皮制脚镣锁在了她雪白的脚踝上,又给金惠芬穿上了高跟鞋。

金惠芬现在全身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只有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因为那套镣铐中间的锁链很短,金惠芬不得不弯起腿趴着,赤裸的身体不停发抖,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贾三将金惠芬拉起来,命令她跪在了地上。

女警官手脚戴着镣铐,赤裸着美丽成熟的身体跪在地上,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几个变态的歹徒,不知还要遭到什么样的凌辱。

贾三拿来了一根皮鞭,围着发抖的女警官转着,突然一鞭抽向金惠芬雪白的后背!立刻在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一道暗红的鞭痕。

金惠芬身体一抖,惨叫起来。

“母狗!这刚刚是开始!不许乱叫!”

对金惠芬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母狗”,这使金惠芬觉得更加屈辱。见金惠芬低着头不做声,贾三又是一鞭。

“母狗,要回答!”

金惠芬眼泪不停地流着,鞭子抽在赤裸的身体上带给她的不仅是肉体的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屈辱。她默默地咬着牙忍受着。

“好啊!母狗,我看你能支持多久?!”

曹晓东这时忽然点燃了一支蜡烛,来到金惠芬身边。他和贾三对视了一眼,小声狞笑起来。

曹晓东忽然弯下腰,将手里的蜡烛倾斜,对着金惠芬光滑的后背上那道刚刚被皮鞭抽出的血痕,滴下了一滴蜡油。

鲜红的蜡油落在了细嫩的后背那刚刚出现的伤痕上,立刻绽开一朵红花。

金惠芬只觉得自己火辣辣疼痛的伤口上一阵发热,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

两个家伙狞笑着围着女警官走着,皮鞭和蜡油相互配合着落在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在后背、胸膛、屁股和大腿上肆虐着。

金惠芬跪在地上,在皮鞭和蜡烛的凌虐下不停颤抖着、抽泣着。

她不仅因为身体上时时传来的疼痛和难以表白的火热的感觉,更因为自己骄傲的身体竟然成了歹徒的玩物!

被他们这么肆意侮辱蹂躏。

金惠芬嘴里不断发出惨叫和呻吟,美丽的肉体上已经伤痕累累,意识也恍惚起来。终于,她摇晃着栽倒在地上……

金惠芬身体上的蜡油已经被弄干净了,但那些鞭痕是去不掉的,在雪白性感的身体上显出十分醒目的残酷。

她的手脚还被那套连在一起的镣铐禁锢着,仰面朝上躺在桌子上,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里失神的目光盯着集装箱的顶棚。

女警官又一次遭到了残酷的轮奸,黑色的阴毛潮湿而凌乱地贴在下体,双腿软绵绵地左右分着,被奸淫了的肉穴和肛门周围有些红肿,从嫩红的小洞里流出黏乎乎的白色液体。

金惠芬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她开始没有了反抗的欲望。

“母狗,舒服吗?”曹晓东用一只手捏着金惠芬丰满的胸膛上挺立着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了被奸污后还没有合拢的温暖的花瓣之间,轻轻抠弄着。

车厢里又闷又热,金惠芬原本娇艳的嘴唇已经变得苍白而干燥。她迟钝地舔舔嘴唇,轻轻说着:“水,给我水。”

曹晓东一阵狞笑,他将女警官从桌子上拉下来。

金惠芬倒在地上,被镣铐锁着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光彩,上面满是被鞭打、虐待留下的伤痕和淋漓的汗水,显得十分凄惨。

她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嘴里只是不断重复着:“求求你们,给我点水!”

贾三将女警官拉起来,让她跪在地上。金惠芬好像已经麻木了,跪在地上不停摇晃,似乎随时都能倒下去。

“母狗,你想要喝水?”

金惠芬马上点头。

“那么说你承认自己是一条母狗了?”

金惠芬的意识已经不能支配自己了,她虽然还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屈辱的称呼,但已经屈服于可怕的暴力和无止境的肉体折磨之下的金惠芬还是点了点头。

“要用语言回答!”

眼泪都已经流干了的女警官嗫嚅着:“是、我、我是你们的、母狗!”

曹晓东狞笑着将自己丑陋的阳具对准了女警官的小嘴:“张开嘴!”

金惠芬知道了这个变态的家伙要干什么,她红着脸拒绝:“不!不要!我、我要喝水!”

没等她说完,一道又臊又热的液体已经浇在了金惠芬的脸上。

金惠芬努力将头扭到一旁躲避着,可曹晓东的尿液还是浇在了她的脸上,一部分还流进金惠芬的嘴里。

嘴里流进又臊又苦的尿液,金惠芬又羞耻又痛苦,她挣扎了几下,虚弱的身体又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金惠芬气息奄奄的样子,曹晓东知道再这么折磨下去这个美丽的女警官就要真的不行了。

虽然他知道金惠芬其实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但现在的金惠芬已经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只是一个任他们玩弄侮辱的女奴隶。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把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奴隶弄死。

贾三过来把金惠芬的脸翻过来,原来娇好的面容已经变得苍白而憔悴,美丽的眼睛也变得空洞失神。

他把金惠芬干裂的嘴唇掰开,将手里的啤酒倒进女警官的嘴里。

金惠芬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喝着,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很快,几乎一听啤酒都被金惠芬喝了进去。

“母狗,喝够了吗?”

金惠芬喘着气,补充了水分的嘴唇又变得滋润起来,脸上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光彩。她舔了舔嘴唇,红着脸温顺地点了点头。

“那么赶紧爬到那边,撅起你下贱的屁股!主人要使用一下母狗的屁眼!”

金惠芬不敢再反抗,她挣扎着被镣铐锁在一起的手脚,跪在地上挪动着双腿,慢慢地顺着贾三指的方向爬到了床边。

金惠芬艰难地将上身趴在床上,挪了几下,撅起了雪白肉感的屁股。

看着原来美艳照人的女警官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在暴力的折磨下成了一个顺从淫贱的奴隶,曹晓东立刻感到了施虐的快感。

他走到金惠芬的背后,用手扒开女警官肥厚的肉丘,露出了肉缝中还有些红肿的肛门。

他先将手指伸进去抠动了几下,见金惠芬十分顺从地蠕动着屁股,于是挺起肉棒插了进去!

曹晓东抱着女警官丰满的屁股,喘着粗气奋力抽插着。

在他前面,已经高潮了的女警官正扭动着丰满诱人的身体,配合着来自背后的奸淫,翻起白眼,不知羞耻地呻吟起来。

曹晓东高速的抽插着金惠芬的屁眼,“臭婊子,你爽吧,等回到了C 市,就有你受的了。”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高潮的金惠芬并没有听到曹晓东的话,她高声的叫着,很快就昏死过去。

曹晓东继续在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发泄着,直到滚烫的精液迸发在女人的肛门里。

……………………

游轮返回C 市后,曹晓东带领二名打手将金惠芬抬上一辆面包车,向着组织的秘密基地驶去。

金惠芬赤裸的身体上只披着毛毯,脚上穿着高跟鞋。

(接,接下来到底会变成怎样…啊啊,谁来救救我啊……)咬着嘴唇,金惠芬紧闭着眼睛。

连日来的奸淫,从外表看来,昔日身手敏捷的女侦探变成了一个柔弱的女子。

而金惠芬却在默默的计划着逃出的计划,唯有先示弱,然后积蓄力量伺机而动了。

车子上路后往北,朝市郊的方向开去。曹晓东拿起了车内的电话。

“女人已经到手了。我们正往那边去。”

曹晓东高兴的笑了,然后看着金惠芬的脸孔凝视着。

“为了你的处罚,组里已经准备好各式各样有趣的方式了。至于是什么样的处罚呢,会跟你到现在为止所受过的责罚不同喔。你会一边高声哭泣,一边哀求我们原谅你的。”

“怎,怎么这样…为,放过我吧!”

“呵呵呵,说什么已经没有用了。”曹晓东笑着。一旁的打手也高兴的大笑。

“我们会让你后悔生下来是个女人的。我们组里对美女的处罚是特别周到的。呵呵呵,更何况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大伙们一定会更加来劲的。”

“那样的话,会被弄死的啊!”

“呵呵呵,你也会觉得生不如死吧。不过,你是死不了的。而且就算死了也逃不了的喔。”曹晓东说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金惠芬的头上。

车子渐行渐远,40多分钟后,开进海滨的一处像是古堡一样的建筑。

金惠芬被两名打手从两侧驾着走下面包车,头套被拽下,一路套着头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高耸的欧式古堡,玄关的左右是像办公室一样的房间,到处都是面貌凶恶的男人。

一声呼唤后,瞬间数十人集中了过来。

青石建造的主屋的四周为着欧式式的庭园,简直就像是大企业家或政治家的邸宅一样。

被面貌凶恶的男人们围绕的护送的金惠芬,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力量。

像杀气般异样的气氛布满在空气中,这里和外面的世界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啊啊……)

金惠芬的双腿变得软弱无力,只能让两名打手从左右抱着支撑,用拖着般的向前走。

在青石铺的通道直直的延伸着。在最深处的房子里的墙壁上有个巨大型金库的钢铁门,在那后面有个通往地下的秘密阶梯。

(要被带到地下室了啊……)

金惠芬被强迫拖拉的,走下了往下的秘密阶梯。

恐惧急速的激涌了起来。

这和到此为止被龙哥囚禁还有关进监牢时的恐不是不一样的。

一旦下了这段阶梯之后,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再次上来的那一天。

一这么想,膝盖不由得微微抖了起来。

“饶,饶了我吧……”

“呵呵呵,要害怕还早的很呢。喂,还不赶快下去吗,金惠芬。”

害怕的全身僵硬,哆嗦的颤抖的金惠芬,被身强力壮的打手强迫的押下了阶梯。

这秘密的阶梯深不见底。

简直就像是被吸入了地底一样。

好不容易到了底层的地下道之后,上面的金库就发出了沉重的声音被关了起来。

对金惠芬来说,那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地狱之门被关起来了一样。

地下道也很长。

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看到一道铁门,门上写的不是弹药库就是麻药制造室。

这样相当大规模的结构,正是暴力集团的大本营。

然后,在地下道最里面的门上,写着“奴隶间”这几个字。

“到了喔,金惠芬。进去吧,地狱的第一层。”

发出了“叽!”的可怕的声音,铁门慢慢的打开了。

金惠芬脚上的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了咖搭咖搭的声音,脚已经变得软弱无力,拼命的忍着随时都可能从嘴里迸出的惊叫声。

金惠芬就这样被拖着,进入了“奴隶间”里。

一进入房间里时,“啊啊!”金惠芬就发出了微弱的悲鸣。

房间的中间,摆着一个像是梳妆台椅子般的平台,从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垂着一条铁炼。

然后,那平台的四只脚上都有一条铁链,铁炼的另一端都装上了拘束女体用的皮带。

但是,更让金惠芬感到吃惊的,是左右两边的墙壁并列着的无数的铁笼。

在其中两个铁笼里,各被关着一名一丝不挂全裸的年轻女子。

两人都是非常美丽的女子。

房间正面深处的墙上装了一大片玻璃,里面的房间简直就像是一个拷问室一样,从天花板垂吊着各式各样的绳索和铁炼,木马和装了按摩器的椅子,还有磔刑台和妇产科用的诊察台。

靠着墙壁的柜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妇产科用的诊断器具和鞭子。

金惠芬的牙齿发出咖搭咖搭的响声,说不出话来的颤抖着,眼前感到一阵晕眩。

身体也失去力量摇摇晃晃的。

“振作点啊,你可是女警察啊。”在前面带路的曹晓东嘲笑的说。

“呵呵呵,你从今天开始就成为组里的奴隶,就要被饲养在这里了喔。”

“不要…放过我吧……”

“就算你不要,也会像那样子每天都被调教。呵呵呵,不过,你首先要接受处罚,可不会像那样的轻松喔。”

曹晓东指着调教室,哧笑的说。

“啊啊……”金惠芬不由得的退缩了。

磔刑架上全裸的女子向后的被绑成大字型,被一个老人往背上鞭打。

丰满的臀丘的谷间插了一根橡胶管。

橡胶管的另一端连到了一个吊在天花板上的玻璃容器。

那是用冲洗器的浣肠。

一边被浣肠一边被边鞭打。

女体扭动挣扎着,扭往一旁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大概是有做了消音措施,所以听不见女子的哀号和鞭子的声音,不过,这样反而使的这一幕变得更加的生动和可怕。

(啊啊,即使在这里…那样的,令人作呕的事……)

金惠芬本能的避开了脸,脑里将那女子被折磨的身影与自己重叠在了一起。

“呵呵呵,喂,女人在这全裸的才行。不过事到如今你应该也很适应了吧。”

两名打手反钳住金惠芬的胳膊,曹晓东将金惠芬身上的毛毯剥下。金惠芬除了高跟鞋之外已经变得全裸了。

“啊啊,放过我吧……”

曹晓东强行的抱起了想要用双手隐藏身体的金惠芬。

“谁说可以把身体给遮起来的。身为女人要好好的听男人说的话!”

曹晓东突然的挥了一巴掌。这让老人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从调教室里走了出来。

“这不是曹晓东兄吗,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样不出声音观看是不行的喔。”

“呵呵呵,因为看元三爷太投入了所以不敢打扰啊。”

“听说今天又要来一个要被处罚的女人吗,我已经准备好了。嘿嘿嘿。”老人令人不快的摩擦着双手。

这名叫做元三爷的老人,以前是个专门骗女人和拉皮条的男人,现在已经成为了这“奴隶间”的管理人。

元三爷的视线尖锐的转向了金惠芬。

一边搓着手笑的时候,眼里却透露出了完全不同的锐利。

简直就像是将女人当成物品或牝畜般看待冷酷的眼神。

“要被处罚的女人…叫做金惠芬的女侦探,就是这女的吗?”

元三爷的眼里闪闪发光。长年做拉皮条的职业的眼睛,彻底的打量着金惠芬的美貌。

在金惠芬的裸体上,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用锐利的眼神爬着。

“这金惠芬怎样,元三爷。”

“这女的,真是了不起的上等货啊。我已经见过数不清的女人了,像这样极品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元三爷呻吟般的说。评鉴女人的眼力,在组里是没有人比元三爷还厉害的。金惠芬将落入这元三爷的手里。

金惠芬就像是被蛇当做猎物仔细的观察的青蛙一样。

虽然想要逃跑,可是一被那尖锐冷酷的眼神盯住,就像是被捆绑着的手脚无法动弹。

元三爷那令人害怕的视线使的金惠芬感到恐惧,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着。

“呵呵呵,有了元三爷的肯定,处罚的场所也决定好了。准备好,等帮主回来要好好审问的。”

“那要好好的清理打扮一下才行啊。是要用来作处罚的供品的啊。”

打手们开心的大笑,将金惠芬交给了元三爷。

“饶,饶了我吧……”

虽然嘴里这么哀求,金惠芬却没有反抗。赤裸的身体哆嗦的颤抖,拼命的忍着要从美丽的眼里流出来的眼泪。

“嘿嘿嘿,真是上等的女人啊。这雪白的皮肤,又美艳又紧绷,腰肢到屁股的曲线真是完美啊,这女人实在是太漂亮了啊。”

每当元三爷的手指像评鉴般的触摸着金惠芬的肌肤时,女体都忍不住的哆嗦着。

元三爷取来了属于金惠芬的皮制项圈。上面金属制的铁牌写着“女警-金惠芬”那就是在这里奴隶的印记。

打手们协助元三爷,把“奴隶间”里的一个铁笼整理好后,元三爷拿着鞭子接近了金惠芬。

“快,金惠芬,还不赶快到笼子里去吗?慢吞吞的话我就要用鞭子了喔。”

“啪!”的鞭声在空中响起。

金惠芬恐慌的,被鞭子追赶到最左边的一个笼子里。

铁笼的格子上,已经被装上了一个写着“女警金惠芬”的名牌。

金惠芬被迫的躲进了笼子。

里面除了一片凉席之外什么都没有。

金惠芬像婴儿般蹲缩在地上,偷偷地四处打量着监牢,思索着逃脱之计。

(啊啊,在这样可怕的地方…接下来会怎么样……)

虽然装了暖气,并不会感到寒冷,可是金惠芬的身体还是无法控制的发抖着。

“嘿嘿嘿,金惠芬吗。真是丰满诱人的身体啊。也难怪你们两个小子会这么的赞不觉口。”元三爷窥试着笼子的里面,哧笑的说。

元三爷这样说后,再次的走向调教室。

看到元三送曹晓东离开,金惠芬恢复了冷静的神色,四处敲击监牢的墙壁,很不幸的是除了面向大厅的铁栅栏,和四五米高的棚顶有个缓缓转动的换气扇外,余下光滑的石壁都是厚重的声音。

要想从这个地下的牢房逃出去,现在就只有积攒体力,看看能不能一击击倒元三爷再想办法了。

之前由于莫名其妙的在菲律宾被捕,完全摸不透情况的金惠芬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是自从她重新踏上C 市的陆地,金惠芬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同事,同时自己要积蓄力量,不放过一切可以逃出生天的机会。

现在的金惠芬反而气定神闲起来。

从那时候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听到了元三爷从调教室回来的声音,金惠芬的裸体突然的变得僵硬。

元三爷的肩膀上扛着一名裸女。那就是在调教室里一边被浣肠一边被鞭打的女人。

女子精疲力尽的紧紧闭着双眼,布满了汗水发光的裸体随着痛苦的喘息上下起伏着。

这名女子被粗鲁的丢进了上面挂着“女音乐家。琳琳”名牌的笼子里。

“嘿嘿嘿,一共七次左右的浣肠,果然年轻就是有本钱啊。”

元三爷嘲讽的说。然后一一的窥视着被关在笼子里的女人们,坏心眼的打着招呼。

“春华,今天晚上,就由你来担任慰安妇吧。趁现在尽量的休息,对手可是有十二人喔。”

“不,不要……”被称呼为春华的女子,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

慰安妇…那是专门为了满足组里年轻人的欲望所准备的吧。

“嘿嘿嘿,李丹丹,你在这里也只剩下几天晚上了。下周就要搭船到南美去了喔。”

被卖到南美的女人,嘴里被堵住,裸体也被绳子完全的捆着动弹不得。被堵住的嘴里不停的发出模糊的悲鸣和哀叫。

然后,元三爷来到了关着金惠芬的笼子前。

“嘿嘿嘿,金惠芬吗……”元三爷哧笑的窥视着。

在笼子里的金惠芬裸体变得僵硬,尽可能的蜷曲着身体,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源三。

铁门发出“叽!”的一声被打开。

“出来吧,女奴隶。”

“不,不要…放过我吧……”

“我说出来你听不懂吗?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学乖?”

金惠芬被抓着手腕,强迫的拉出了笼子。虽然是老人,可是力量却大的惊人。

“快,还不乖乖的躺到台上吗?”

鞭子拿在手上,元三爷指着那个看起来像是梳妆台椅子般的平台。

“啊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嘿嘿嘿,处罚你啊,之前不是说过了。”

“饶了我吧……”金惠芬说着神色一变,突然飞起一脚正踢在元三爷的胸口,元三爷猝不及防被金惠芬一击倒地。

但令金惠芬始料未及的是元三爷居然就势在地上伸出双脚夹住金惠芬的脚踝,一较劲,金惠芬重心不稳,也摔倒在地。

元三爷立即连续向后滚动,嗖的一跃而起,手中的鞭子向着刚起身的金惠芬连续的挥舞起来。

金惠芬赤手空拳,只得用双臂护住上身,伺机反扑。

但很快她就绝望了,元三爷明显有功夫在身,虽说是sm用的九头鞭,但却挥舞的虎虎生风,连绵不绝,金惠芬虽然身手不错,但被囚禁多日,加之每日被轮奸虐待,体力大不如前。

很快金惠芬就被元三爷逼到墙角,又是几下连续的重击,在金惠芬的惨叫声中,元三爷抬起一脚踹在金惠芬小腹上,金惠芬不由得俯身,元三爷直接用鞭子缠住金惠芬的脖子。

“哈哈,小样,跟我玩阴的。看我不料理你。”元三爷狞笑着勒紧鞭子,将金惠芬拉起来,金惠芬双手抓住鞭子,元三爷却腾出左手一把抓住金惠芬左乳,力量大得惊人,一股剧痛传来,金惠芬不由得放松了力量,同时脖子也被鞭子勒得上不来气,眼前开始发黑。

金惠芬奋起力量,抬脚向元三爷踢去,元三爷看金惠芬拼死一击十分凌厉,只好松口手中的鞭子,向后跃去。

金惠芬获得喘息的机会,扯下脖子上的皮鞭,拿在手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但此刻门外几名打手听见了声音,打开房门向金惠芬扑来。

“混蛋!”金惠芬暗骂一声,左足飞起,脚上的鞋子飞向左边的那个打手,跟着右脚的高跟鞋也甩向右边扑来的打手,趁着那两个水手躲闪之机,金惠芬一声不吭,立刻动手,一脚踢向一名打手,重拳打倒另一名。

她又猛地转身,随手一扯,把一人扯失平衡,手肘回身一击,那人直接扑倒在地。

几名大汉互看一眼,没有想到这个漂亮的女人居然如此厉害,同时涌上。

一人从后面袭来,金惠芬头也不回,一弯腰,一个过背摔,把人直摔出三、四米远。

她动作极快,右手一甩,手中的九头鞭裹住了右边扑上那打手的双手,那水手只看到一对坚挺肥硕的乳房自眼前一闪而,还没看清,喉咙上一阵剧痛,已被金惠芬的手刀切中,只痛苦的闷叫一声,已双手扼住自己咽喉,屈膝跪在地上。

金惠芬一着得手,却猛向前俯身,避过自左边扑来那打手的擒拿,右足却同时向后踹出,正中对方小腹。

金惠芬继续向门口串去,门口那打手看得分明,她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的项圈,高耸硕大的乳房,紧平的小腹,修长圆润的玉腿、肥白结实的臀部都是一览无余。

目睹这具性感火辣的裸体,打手不由怔了一下,金惠芬哪肯放过这好机会,贴身抢进,趁着他走神,左腿已扫在那打手小腿上,那打手感觉倒似被铁棍扫中,再也立足不住,屈膝跪倒。

但金惠芬踢出一腿后竟不收回,反高高抬起,他只来得及瞥到一眼胯间的美妙风光,太阳穴上嗡的一响,已被踢中,立时晕倒。

但此时元三爷右手从腰间掏出一个电击棒,悄无声息的绕到金惠芬身侧,当金惠芬将那打手踢倒的一瞬间,元三爷抬手将电击棒抵在金惠芬胸口,按下电源。

电击棒闪着妖异的蓝光,发出刺耳的啪啪声,金惠芬惨叫一声,摔倒在地,翻起白眼,嘴里发出呕吐的声音,不停的抖动着身子。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就喜欢强悍的女人。”元三爷狞笑着,“反抗越激烈,屈服的时候越有满足感。”元三爷把电击棒抵在金惠芬小腹上,再次按了下去。

“啊!!”金惠芬发出刺耳的惨叫,浑身不停的抽搐着。

元三爷笑嘻嘻的收起电击棒,来到金惠芬身旁,将金惠芬丢在地上的九头鞭拾起来,塞在裤腰里。此时金惠芬全身还在不自主的痉挛。

几名打手相互搀扶着起来,恨恨的盯着金惠芬。

“妈的一帮废物,都给我滚出去!”元三爷骂道,“等老子吃腻了,再轮到你们。”几名打手灰溜溜的出去。

元三爷俯身抓住金惠芬左脚踝,拖着不能反抗的金惠芬向调教室中间的平台走去。

他将已经处于半失神状态的金惠芬拉起来,从天花板上拽下一条铁索,将金惠芬的手腕用铁炼前端的皮带绑着固定住,用力向上拉起,铁链发出咖啦咖啦的声音,铁炼接着被卷起,金惠芬的身体被拉直艰辛的站了起来。

看到金惠芬双腿还像筛子一样的哆嗦,元三爷从腰间拽出皮鞭,突然“啪!”的一声,鞭子打在金惠芬的双臀上。

“还不精神点!”

金惠芬“咿!”的发出了悲鸣,双腿依旧不停的发抖。

“电击的感觉很爽吧。”元三爷嬉笑着,继续拉动铁索,直到金惠芬不得不用脚尖勉强站立为止。

“啊,啊啊……”

金惠芬发出几乎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声音。已经绷直的身体,无论前面或后面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元三爷的眼前。

刚才的电击,金惠芬的裸体就已经布满了汗水,更增加美艳感的发光。

如今,比起羞耻心,更深深袭击金惠芬内心的是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的恐怖。

“嘿嘿嘿……”

元三爷眯着眼睛,仔细的观察金惠芬的身体,不慌不忙的在金惠芬的身边环绕。

丰满而且外型美丽的乳房,从纤细的腰肢到浑圆双臀的曲线,还有那紧绷充满弹性笔直的大腿,这是阅女无数的元三爷这一生中都少见的完美的女体。

简直就像是美丽的女神飞舞般的降到人间般的完美。

元三爷拿起皮鞭,一下下向金惠芬赤裸的胴体打去。

皮鞭抽在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就浮起暗红的痕迹,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肥硕的屁股,紧实的美腿都不能幸免。

元三爷抽的很有耐性,一下下,不疾不徐,就像是一个艺术家在精心的加工着自己心爱的作品。

金惠芬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元三爷的鞭刑好像永无止境。渐渐的金惠芬全身渗出细密的汗珠,这样皮鞭打在身上更加的疼痛。

其实元三爷用的这种SM专用的九头鞭不会真正的把人打伤,但巨大的破风声和打在身上的响声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终于,元三爷停下了鞭子。

“有两下子,一声不吭啊。”元三爷一边说,一边撩起金惠芬的长发,慢慢的拢到手里,拉紧。

金惠芬被迫向后扬起头,突然她听到身后“咔擦”一声,头上一轻。

她惊愕的回头一看,自己一头齐腰长发已经被元三爷剪断了!

碎头发掉了一身。

“你,你!你干什么?”金惠芬急道。

金惠芬的头发特别漂亮,又直又浓密,弹性也好,唯一不足的就是不太黑,自带一点栗色,所以她也就顺其自然焗成一条条的栗色。

金惠芬平时特别喜欢自己的头发,这一头长发她已经留了多年,如今却被元三爷随随便便剪断了。

“女囚不需要长发,短发好打理,不生虱子。”元三爷一边说,一边讲金惠芬的长发丢到垃圾桶里。

不同于其他那些要被卖掉的女性,金惠芬在这里还要关很久,所以元三爷首先就给金惠芬剪成了齐肩发。

“我要杀了你!”金惠芬愤怒的大声叫着。

元三爷根本不理她,从房屋一侧拉出一条水管,对准金惠芬开始冲洗。

“啊!!”虽然是夏天,但地牢水管里喷出的水很凉,刚被皮鞭抽红的皮肤也很敏感,金惠芬不由得叫了出来。

元三爷给金惠芬打了浴液,然后再用水管冲洗干净。

这是金惠芬的肌肤已经回复了本色。

雪白的肌肤上面挂着晶莹的水珠,犹如出水的芙蓉。

长发的金惠芬有种妖艳的美丽,剪成齐肩发后显得英姿飒爽起来。

“真是美丽的身体啊。”

元三爷从手里拿的大瓶子里挖取了美容乳霜,一边在金惠芬的肩膀和脖子的鞭痕上涂抹着,一边开始按摩。

被电击的金惠芬的裸体颤抖着。

“啊啊,住手啊!”

“嘿嘿嘿,皮肤又白又滑,一点瑕疵都没有啊。乳房也很漂亮喔。阴毛很浓密,性欲一定很强吧,金惠芬。”

元三爷的眼里闪的光芒,继续的按摩。指尖慢慢的滑向了丰满的乳房。

那是像冰一样寒冷的手指。

把女性当做是物品看待的男人的冷酷,完全的从指尖传递了出来。

雪白的肌肤因为太过害怕而无法动弹,只有乳房因为被手指揉捏搓磨的不停的弹动着。

“啊,啊,不要…不要啊!”

金惠芬的裸体扭曲着,左右摇晃着脸。那说明了金惠芬敏感的感觉,光只是被稍微的捏了一下的乳首,马上的就妖性的挺立了起来。

涂抹上美容乳霜的部份,简直像是被涂上了油一样散发着黏答答的光。那光芒就像是扩张到金惠芬的肌肤底下。

元三爷的手从乳房到腹部,从背部到腰肢,然后慢慢的爬到了双臀上。

“啊,啊…已经,可以住手……”

“我在帮你做全身美容啊,怎么可以住手。嘿嘿嘿,真是漂亮的屁股啊。你全身无论哪里都很美丽,但还是这屁股最吸引人啊。”

到目前为止被所有的男人,毫不掩饰欲望的玩弄鼓捣的媚肉和肛门,被元三爷像是想用自己的眼睛确认般的,仔细的检查金惠芬双臀的形状和手感。

简直就像是肉店老板检查上等的牛肉一样。

“啊…啊…可以,可以停了吧…请饶过我吧!”

金惠芬的腰到双腿都比刚刚还要更加明显的颤抖着。

每当元三爷的手抚摸着双臀,丰满充满弹性的臀丘中深深的谷间就会紧夹在一起的弹跃发抖着。

“饶了你?刚才那一脚踢得我可不轻啊,我最喜欢给你这样的玫瑰拔刺了,像她们那些软弱的玩起来不免无趣。”元三爷不怀好意的笑着。

大腿的按摩结束后,元三爷将铁炼更往下拉,让金惠芬踮着脚趾的站着。因为很困难的踮着脚趾站着,使的充满肉感的大腿紧紧的绷着。

为了让脚尖能够着地使力,金惠芬的双臀紧绷的翘了起来。本来就充满了官能美的双臀的肉感,更加的浮现了妖美的线条。

“嘿嘿嘿,真是让人忍受不住啊。”元三爷呻吟的说。

金惠芬像是凝聚了人妻色香般充满了官能美的双臀,因为涂满了美容乳霜油腻腻的发光,充满弹性紧绷的曲线因为被迫的抬起,在眼里看起来好像正在妖艳般的暗示着。

无论是任何男人都会变成野兽,无法不激起内心里的嗜虐性。

就连元三都目不转睛的将目光集中在金惠芬的霜臀上。

已经完全的无法离开金惠芬的身后。

元三爷从墙角推过来一辆小推车,上面放着一堆各式各样的测量工具,有皮尺、量角器、游标卡尺、支持、电子称等等。

“下面,就要获取你的身体数据了。”元三爷深知像金惠芬这种女人一定要从精神上摧毁,所以他决定要像对待商品、牲畜一样对待她,进而摧毁其自尊心。

“先是身高。”元三爷说着,用皮尺量出金惠芬的身高,“嗯,不错么,足足有170公分。”

“然后是体重。”元三爷说着将金惠芬抱起,把电子称塞在金惠芬脚下,放松吊绳,“嗯,55公斤,你这么丰满也很难得了。”

无力反抗的金惠芬闭着眼睛,忍受着元三爷对自己的身体大加评论。

量完体重,元三爷撤掉电子称,继续拉高绳子,让金惠芬垫脚站立。

然后用皮尺又测量了金惠芬的颈围、肩宽、胸围、腰围、臀围、胳膊、大腿根部周长,接着是臂长、腿长等等,一一记录在本子上。

测量腿长时候,金惠芬继续了半晌的力量刚想向元三爷踢去,元三爷像是洞悉了金惠芬的想法一样,掏出电击棒在金惠芬的膝盖处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

金惠芬立即就惨叫着软了下去。

“嗯,阴毛很茂盛,性欲一定很强烈,是个当女奴的好料子,等你正式当上女奴后,就给你剃得干干净净的。”

接下来,更加屈辱的测量。元三爷开始测量金惠芬的乳房周长,乳头直径、乳晕直径、肚脐深度、阴道深度、阴道与肛门的距离等等。

金惠芬又羞又怒,身体不由得微微发抖,元三爷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继续自己的工作。

“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呢。”

金惠芬将害怕的眼神转向了元三爷。进入金惠芬眼里的,是元三爷一边淫邪的笑着一边挥舞着鞭子的景色。

“不要!不要用鞭子啊!”

金惠芬发出了颤栗的悲鸣。但是,在下一瞬间,鞭子尖锐的声音在金惠芬的双臀上炸裂了开来。

“咿咿!…不要再打了啊!”

悲痛的哭喊从金惠芬的嘴唇里迸出。虽然并不是特别的痛,可是声音却十分尖锐。那样剧烈的响声让金惠芬感到害怕。

“啊啊,为什么又要用鞭子啊!”

“嘿嘿嘿,不是说了要帮你做美容按摩吗?女奴隶被鞭子打的话,肌肤会变得更紧绷更艳丽的。不要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金惠芬。”

“怎,怎么这样……”

这么说时第二鞭又打了下来。只有瞄准双臀,每次都隔着一段时间“啪!啪!”的鞭打着。金惠芬美丽的双臀,渐渐布满了淡红色的线条。

“来吧,跳起来吧。嘿嘿嘿。”

“咿咿!…不要打我啊!不要…住手啊!”

鞭子划过空气时发出的可怕的声音,使的臀丘紧张的发抖,然后发出了臀肉被打的声音。

金惠芬脸孔像后仰起,乳房激烈的跳跃着,白皙的腹部波动着,臀丘紧紧的绷了起来。

元三爷没有露出要停下来的迹象,不慌不忙的挥动着鞭子。好像在每次鞭打前都故意留些时间让羞耻心更加的在金惠芬的内心里沉淀。

没有在鞭打时,元三爷什么都没说,只哧笑的凝视着金惠芬的双臀,什么事都没做。

然后,突然的又再次的挥动鞭子。

已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金惠芬的双臀变得像着火般的通红。

“可以,可以饶了我了吧!”

无论多少次的哀求,元三爷都像是没听进耳里一样,反而令人感到恐怖的笑着。

(如果要这样子的话,那还不如直接的被侵犯……)

但是元三爷,和到此为止的男人们不同,完全没有要侵犯金惠芬的意思。

“嘿嘿嘿,颜色变得很漂亮啊。”

看到金惠芬的臀丘像是着火一样,元三爷好不容易开口这么说,将鞭子放下,抚摸着金惠芬的双臀。

元三爷再次取出了美容乳霜,在火辣辣剧痛的臀丘上涂抹。

“啊!…啊啊……”

金惠芬微弱的摇晃着头。像着火般灼热的臀丘,正被元三爷冰冷的手指尖触碰。

“啊,啊,啊啊…怎么这样……”

金惠芬打着冷颤,说不出话来。为了忍耐那样鲜明的冲击,肌肤上甚出了汗珠。

“可不要太享受了啊。嘿嘿嘿,要享受的话等到真正被处罚的时候吧。在那之前好好的忍耐着吧。”元三爷用尖锐的声音命令着。

“而现在,你要为刚才踢我那一脚付出代价了。”

元三爷狞笑着拉起金惠芬的右腿,在膝盖处打上一个绳结,然后从天花板上拽下一根铁索,拴在上面,用力的拉动,金惠芬的右腿就被一点点的拉起来,一直到左脚不得不勉强翘起只有脚尖着地为止。

然后再用一个绳子将金惠芬用以支撑全身的左脚踝系在地上的铁环里。

调教室里面的天花板上垂着多条铁链,都是用滑轮吊着的,地上也有不少的铁环拧在地板上,看来都是为了固定女体而设置的。

现在金惠芬就双手被高高的吊在天花板上,右腿向上左腿向下,两腿间那一堆诱人的东西充分的暴露在空气里。

元三爷露出一口黄牙淫笑着靠近金惠芬,左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用力的揉着,右手向下在金惠芬两腿之间来回的拨弄。

金惠芬不由得发出哼声,被拉直的身体也随着元三爷下流的动作而不停的起伏。

“真是不错的身体啊,皮肤又嫩,水又多,练过武的女人肌肉就是结实。”

元三爷一边掐捏着金惠芬的乳头,一边把手指粗暴的插进金惠芬的阴道,来回的抽送,很快就传来了啧啧的水声。

金惠芬咬紧牙关,把头别过去,尽量让自己不出声音,但是敏感的身体却随着元三爷的亵玩出现了反应。

虽然闭严了双唇,鼻子里发出的哼声却一点点的变得色情起来。

元三爷从肉洞里抽出手指,将满手的淫水伸到金惠芬面前,“看看吧,其实你很快乐,骚货。”说着就把手上的骚水抹在金惠芬肥硕的乳房上。

然后,元三爷来到调教室一角,拿出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那是一个用来灌肠的冲洗器,足足有5000升的容量,下面接着胶皮的管子,中间还有一个控制阀。

元三爷从一个大桶里舀出灌肠液,注入灌肠器里,然后后吊在天花板上,顺着滑道拉到金惠芬身后。

“你的屁眼看样子已经被人干过多次了,灌肠不会不知道吧?”元三爷笑着又推过一个小车,上面摆满了虐待女人的器具。

他拿起一个假阳具说,“我这里呢,各种让女人哭叫的工具都有。你看这个,和真鸡巴外形几乎一样吧,不过这个可不是普通的假鸡巴,是接在那个灌肠器前面再插进你屁眼的,中间是空的。”

元三爷一边说着,一边像拿着单筒望远镜一样通过假阳具中间的眼儿看金惠芬,接着说道,“我这有好多不同型号的,鉴于你刚才踢了我一脚,又练过武,又有肛交的经验,就给你用这个最粗的,一直没人用过的好了。对了,我是不是忘了说,越粗的灌肠时候的流速就越快?”

“不要啊,饶了我吧。”听到元三爷这么说,金惠芬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对于灌肠的恐惧,开始求饶了。

“电梯裸女门”的阴影在金惠芬心中实在太大了。

“哈哈,你终于开口说句像样的话了。”元三爷把手中的假阳具接在灌肠器的胶皮管上,来到金惠芬的身后,伸手抚摸金惠芬的菊蕾。

“啊,不要,别碰那里,你个变态!”金惠芬紧张的大叫,用力扭动身子,不过手上、脚上的绳子使她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的摆动身子。

“很敏感啊,经过调教,一定会大受欢迎的。”元三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突然把手中的假阳具塞进金惠芬的阴道里,来回的抽插。

“呜,不要,好痛。”元三爷粗暴的动作给金惠芬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痛么?再来、再来!”元三爷从身后抱住金惠芬的小腹,继续操作着假阳具。

大量的淫水从金惠芬的阴道流出来,弄得元三爷手中的棒子湿漉漉的,甚至元三爷的手臂都湿哒哒的了。

元三爷一边用棒子侵犯着金惠芬,一边向金惠芬的屁眼吐吐沫,然后另一只手的中指就深深的插进金惠芬的屁眼里。

“啊!!”金惠芬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哈哈,爽了吧,让你踢我!”元三爷残酷的将食指也塞进金惠芬的屁眼,配合着前面的棒子,在金惠芬前后的肉洞里激励的活动着。

“呜,啊!!”从刚开始的痛楚,一点点的堆积成快感,金惠芬仰着脖子,终于从嘴里发出诱人的叫声。

被吊起的右腿不时的像癫痫一般的哆嗦着。

“快要丢了么?”元三爷突然拔出插在金惠芬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在金惠芬已经被鞭打得红肿的屁股上用力拍打。

“啪啪!”

“啊,不要再打了——啊!”金惠芬求饶的话刚说一半,元三爷已经把插在金惠芬阴道里的假阳具管拔出,对准金惠芬尚未闭合的屁眼,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饶了我吧!”一行清泪终于从金惠芬美丽的脸庞上留了下来。

“你终于有点女人的声音了啊。”元三爷笑着把灌肠器放低,“给你加点料!”

他解开裤带,掏出阳具就把一泼热尿浇进灌肠器里面,然后拉高灌肠器,拧开了下面的开关。

带着男人尿液的灌肠液就汩汩的流进金惠芬的肛门。

“啊,这么这样!不要啊,我不要灌肠!”金惠芬绝望的大叫,用力夹紧肛门,但胶质的假阳具插的很深,根本一点作用没有,大量的灌肠液从吊得高高的灌肠器里源源不断的流进金惠芬的屁眼。

元三爷又从旁边的小车上拿起一对木头的夹子,拉扯着金惠芬的乳头,将2 枚夹子夹住金惠芬褐色的乳头。

“咿!!”金惠芬到吸着冷气。

“哈哈,疼吧?才刚刚开始啊!”元三爷大笑着又拿起2 个金属的圆球,各用一条一尺来长的棉线挂在夹子上。

金惠芬的乳头立即被扯的长长的。

“痛啊,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啦。”金惠芬哭叫起来。

元三爷一边笑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九头鞭,在金惠芬的背上、肉感的双臀、平坦的柳腹上抽打着。

灌肠器里的液体已经下去约有500 毫升,便意已经开始显现,金惠芬的身体渗出细密的汗滴。

“别折磨我了,让我去厕所吧。”金惠芬开始求饶。

“谁会做你想要的事儿啊,在灌肠的时候插入,才是最最舒服的啊。”元三爷看着金惠芬的小腹已经因为灌肠液的流入而微微隆起,这才丢掉九头鞭,来到金惠芬面前,一把拽住金惠芬的头发,“以后你会受到更加残酷的折磨,我这是帮你适应适应,金惠芬警官。”

金惠芬布满了汗水的裸体,不停的哆嗦的发抖,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小阴唇也不停的抽动哆嗦着。

“呜,呜呜!”

从金惠芬苍白的嘴唇间,泄出了呻吟。虽然咬着嘴唇,可是但还是无法停止的哆嗦颤抖着。

“呜呜,好痛苦!…呜呜,呜喔,呜呜喔,肚子……”

“呵呵呵,果然就是要用这样的屁股来浣肠才对啊……”

元三爷像是要确定被注入的药液,用指尖拨弄鼓捣着金惠芬的会阴。

“啊,呜呜!…不行,住手啊!”

金惠芬明显的发出了迫切的声音。

但是元三爷却毫不理会的继续用指尖向前慢慢的搓揉金惠芬的阴核,湿淋淋的阴道粘膜,吸黏着火热的指尖,大量的淫水顺着阴道流出,一直滴到地上。

“啊,啊,好难受…啊啊!要出来了啊!”

“振作一点。才开始就发出这样的声音,等到真的处罚你的时候要怎么办?”

“但,但是,但是…啊啊,肚子已经,忍不住了啊!”布满了汗水发光的裸体哆嗦的颤抖着,金惠芬发出了沙哑的哭泣声。

“看了要让你泄出来一次才好。”元三爷说着并拢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粗暴的插进金惠芬的阴道,开始疯狂的挖弄。

“啊,不要啊,不行了。”金惠芬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来回扭动的身子使得挂在乳头上的铁球来回的摆动,更是增加了她的痛苦。

有几次甩的幅度太大,差点打中元三爷的脑袋。

元三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铁球的绳子拿起来,很恶毒的将绳子拽直放在金惠芬的嘴边,让她自己咬住,金惠芬的乳头已经别拉扯的向上变成纺锤型。

“别张嘴哦,一张嘴掉下来把乳头拉断我可不负责。”元三爷说着将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并在一起插进金惠芬湿淋淋的阴道。

“哈哈,你也要加把劲啊,是不是很舒服,快丢了么?”元三爷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

“呜呜。”金惠芬紧咬着口中的绳子,发出诱人的哼声。

元三爷一边快速的抽插金惠芬的阴道,一边用另一只手不停的在金惠芬的屁股、大腿内侧游走,最后停留在金惠芬勃起的阴蒂上,粗暴的拨弄。

“哦,要出来了。”元三爷感觉到金惠芬肉洞的收缩,很快,金惠芬身子开始不自主的颤抖,大量的骚水潮吹而出。

“啊!!”金惠芬禁不住大叫起来,咬在嘴里的绳子从嘴里松脱出来,拽着金惠芬的乳头。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夹子被铁球坠着从乳头上脱落下来。

一股剧痛从娇嫩的乳头一直传到头顶,金惠芬感觉头皮一阵酥麻,染成栗色的头发来回摆动着,她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哭吧,哭吧,女人越是哭的厉害,肉洞的味道就越好!”元三爷一边哧笑的听一边站了起来,将裤子的拉炼拉了下来。

从元三爷裤子里冒出头的肉愧,几乎是顶天立地的健壮的耸立着。

金惠芬看到元三爷的阳具时候,不由得惊慌起来。

元三爷有着和年纪不符的巨大阳具,紫红色的阳具粗大的不像是东方人的尺寸,最令人胆寒的是巨大的阳具皮下居然有密密麻麻的入珠,像是苦瓜一般非常古怪可怕的完全的挺立了起来。

“不要,你别过啦。”金惠芬不由得惊慌失措。

要是被那样的阳具插入的话一定会疯掉的。

在金惠芬声嘶力竭的叫喊中,元三爷的阳具更加坚挺起来,微微泛着黑色的光泽,让人不寒而栗。

“该享受你美妙的肉体了吧。”

“咿咿!”金惠芬的嘴里迸出了惊叫。

“不,不要啊!…不行啊!啊啊!不要!”

“呵呵呵,我会狠狠的捅进你的身体里的。”

金惠芬的腰肢本能的想要逃跑般的扭动,可被绳子捆住的身子只能小幅度的摆动。

“啊啊!好可怕…救命啊!”

“继续哭吧。呵呵呵,装了这些珠子,就是为了让女人哭叫的啊。”

“啊…呜,呜喔,不要啊!”

拼命的夹紧阴户,悲惨的被顶着展开的疼痛使的金惠芬的美貌扭曲着。

发出了简直就像是要被侵犯的处女的哭泣声。

而且在女性最深处的假阳具更往里面顶起,使的金惠芬无法不大声痛哭。

“啊,啊…要裂开了啊…呜喔…呜呜喔……”

当金惠芬感受到元三爷最前面的龟头塞入了阴道口时,发出了像是撕裂了丝绸般尖叫。然后肉棒就慢慢的往深处沉入。

“又不是第一次了…喂,再放松一些啊。”

元三爷紧握着金惠芬的腰肢,使劲的往里面挖掘的拥挤进去。是非常强悍的动作。

“呜呜!…呜喔喔…饶了我吧……”

“他,他妈的…真是美妙的肉洞啊,夹的这么的紧。这就是金惠芬的滋味啊!”元三爷呻吟的说。

金惠芬翻着白眼,紧紧的咬着牙齿。露出了无法呼吸的样子,全身激烈的颤抖痉挛着。

被撕裂般的痛苦,被扩张时激烈增加肛门涌起的便意,还有完全的塞入女性最深处的阳具,这样可怕的感觉使的金惠芬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在黑暗中四处的冒着火花。

“啊…呜喔,呜呜喔!……”

“哭吧,继续哭吧!…快啊,金惠芬,再给我更嚎啕的大哭吧!”

“啊,呜喔喔…咿!咿咿咿!”

肛门依然不停的注入灌肠液,已经有近2500毫升混着尿液的灌肠液流进金惠芬的屁眼。

随着女性最深处都被贯穿,一直到肚子的深处都被满满的塞满。

透过单薄的粘膜两个又长又大的异物互相摩擦的感觉,发出了沙沙般的撕裂音。

金惠芬双眼像是已经无法聚焦了一样,脑内就像是被麻药给侵犯了一样,灼烧了起来。

元三爷双手抓住金惠芬肥硕的乳房,狞笑着看着金惠芬的脸。

“怎样,金惠芬。吞入我入珠后的肉棒的感觉如何啊?”

即使这样的问,金惠芬也像是半失神了般的激烈的左右的摇晃着头。

尤其是那样一股股妖性般的痛苦从身体深处涌起。从被满满的塞住的地方,也渐渐的溢出了蜜汁,变得火热。

这样的反应元三爷也感受的到。灼热的肉穴里非常激烈的绞挤着。刚刚高潮过的阴户变得更加的可口。

“那么,我就要好好仔细的享受你的身体了,金惠芬警官。”

元三爷用两手狠狠的握住丰满的乳房,慢慢的开始用腰往前顶起。

“啊啊!不行啊…不要,不要啊!”

无论是哭泣,扭动挣扎,或是想往前逃跑,元三爷都还是充满耐心慢慢的责罚着。

这样紧密的环绕,激烈的绞挤令人几乎无法忍受。

“这滋味太棒了啊,金惠芬。让人无法忍受的滋味啊!”

“不要,不要啊!…肚子要裂开了啊!”

“哭吧。快点啊,再更大声的哭吧!”

金惠芬就像是被妖性的感觉卷入了漩涡,元三爷腰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激烈。

“来吧,金惠芬。快,再哭的更大声啊!”元三爷疯狂般的大笑着。

地下的调教室里,弥漫着闷热糜烂的气息。男人们的汗水,还有从金惠芬的裸体散发出来的妖性香气,沉重的在室内飘散着。

“受不了。金惠芬的滋味真棒啊!”元三爷呻吟的说。

金惠芬已经全身香汗淋漓的,赤裸的身体像是抹上一层油般的发出油腻腻的光泽。艳丽的栗色头发,也像是淋过雨般的凌乱湿透。

金惠芬被维持着两手往天花板吊起的站着的姿势,右腿也被折叠的捆住,抬起后吊了起来。

右腿的膝盖紧紧像是要压扁似的压在那软绵绵充满弹性的乳房上。

金惠芬就这样以一只脚站着的姿势,被元三爷粗暴的抽插着。

“怎样。阴户彻底的被我挖掘的滋味觉得怎样啊?”

元三爷大力的握住搓揉着金惠芬的乳房,一边粗暴的摆动腰部一边看着金惠芬的脸。

“嘿嘿嘿,入珠的肉棒味道如何,这样更有感觉吧?这么的粗大,入珠后一定让你更受不了的吧。嘿嘿嘿……”

金惠芬此时,“呜!呜喔…啊啊,可以放过我了吧……”

已经变得忍受不着的扭动着腰肢,不停的喘息着,不时抽搐的从喉咙里挤出“啊啊!”的声音,然后激烈的摇晃着头。

从全身四处传来的刺激,使的金惠芬的感觉逐渐的变得发狂。

金惠芬的腰肢哆嗦的颤抖着,使劲的绞挤着元三爷的肉棒。

“呵呵呵,很有感觉了吧,金惠芬。居然夹的这么的紧啊。”

元三爷一边在耳边低语一边嘲笑的说,不慌不忙的继续用健壮的肉棒掏掘着。

“啊,啊…呜呜嗯,受,受不了了啊!”无法继续忍受的金惠芬,哭泣的说。

已经不知道被元三爷侵犯了多久。

连续的高速抽插变得糜烂的粘膜,被那可怕的健壮肉棒埋在里面,珍珠在肉襞上摩擦,使的金惠芬变得更加的混乱。

每次的出入,都像是要把内脏给拉出来一样。

头内的芯被灼烧,身体里就像是被强力的麻药入侵一样,肠腔里卷起了粗暴狂乱的漩涡。

可是每当元三爷察觉到金惠芬即将达到绝顶,就让动作停了下来。

“呵呵呵,真是美好的肉屄啊,而且居然有这么敏感的反应。令人难忘了啊。”

元三爷高兴的“喂,还不跟我道歉吗,金惠芬?虽然被侵犯,但还是要道歉啊。如果一直不肯道歉的话,可是会被我一直处罚到死为止喔。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一边戏弄的说一边在金惠芬的柔肌上抚摸揉捏着。

“啊啊…我,我,我不会从元三爷先生的身边逃跑的,我会道歉的啊。我不会再对您不敬了,所以请饶了金惠芬……”

金惠芬不得不带着哭声,多次的这么说。

每次这么说时,元三爷都哈哈的大笑。

紧接着,元三爷就会又再次继续的对金惠芬做出更粗暴的抽插的动作。

看到那样高傲的金惠芬,一边被侵犯着肉洞一边哭泣的道歉,就高兴的令人受不了,哧笑的看着金惠芬的脸。

金惠芬美丽的脸孔上布满了汗水,受到长时间责罚苦闷的表情,更加的令人感到凄艳。凌乱的头发,湿淋淋的贴黏在脸颊上。

在金惠芬第4 次道歉之后,元三爷终于开始了最后的料理,他用双手抱住金惠芬肥美的屁股,高速的抽插着她的阴道。

在男人凶猛的攻击下,金惠芬几乎不能发出声音,头用力的向后仰去,浑身的美肉都在不停的哆嗦。

男人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金惠芬被入珠的阳具摩擦着娇嫩的阴道内壁,每次抽插都令她苦不堪言,而随着这种抽插,一股股快感也随之而来,她知道最最屈辱的时刻来临了。

随着一声凄楚无奈的叫声,金惠芬高潮了,她无助的抖动着身子,大量的骚水从阴道激射而出,与此同时,元三爷把入珠的阳具深深的插到金惠芬的子宫口,大量的精液喷射在子宫壁上,烫的金惠芬不停的哆嗦。

发泄完毕的元三爷从女人体内抽出鸡巴,巨大的紫黑色阳具不时的脉动着,上面粘满了女人的淫液。

金惠芬的肉洞凄惨的外翻着,流出大滴的精液。

“真是不错的女人啊。”元三爷不由得赞叹,随即捡起丢在地上的九头鞭,在高潮之后不停抖动的女体上狠狠的抽打。

“啊,啊,不要再打了,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面对男人如此无情的虐待,金惠芬不由得哭求。

“哈哈,这才刚刚开始啊,金惠芬,让你老老实实做女人,直到后悔被生下来为止。”看到金惠芬身后的灌肠器已经空了一大半,流速也开始减缓,而金惠芬被灌肠后,小腹也微微隆起,像是怀胎的孕妇。

元三爷无情的将鞭子抽打在金惠芬的小腹上。

“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反抗了。”金惠芬来回摇头宣泄着痛楚。

“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元三爷得意的笑着,贴近金惠芬。

脸被元三爷贴近,金惠芬一瞬间狼狈的左右摇晃着头,露出恐惧的样子。

“求,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接下来是屁股被侵犯,金惠芬很期待的吧?”

金惠芬美丽的容貌上羞辱的表情,拼命的摇头。

“嘿嘿嘿,你一定也是很期待的。”

因为一只脚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媚肉的密缝大大的张开。

那里有混合着男人精液的淫水从大方的展示出湿淋淋而且黏呼呼的发光的粉红色肉层中缓缓流出。

“嘿嘿嘿,肉屄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呢。这样的敏感度真是了不起啊。看来连前面的肉屄还没有满足呢。”

元三爷凑近了脸眯着眼仔细的观察,顺从着欲望伸出了手,将媚肉的密缝张的更开,用手指慢慢在肉襞上让手指爬动,将花苞剥开让女芯暴露了出来。

“无论是颜色或外型都很漂亮,这肉屄还真棒啊。那敏感度也很惊人啊,真是太棒了。又是美女而且又有这么美丽的肉屄的女人真是少见啊。”

肉屄被拨玩,女芯被轻轻的弹逗,金惠芬从喉咙里绞出“咿咿!”的悲鸣,腰肢颤抖的哭泣着。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

虽然这么的哭着说,可是却因为舒服的感觉不知不觉的增加而扭动着腰肢。

元三爷故意的观看着金惠芬的表情。

“嘿嘿嘿,还希望更里面的地方也被欺负吧,警官。”

“啊啊……”

“光只是用手指是不够的,很想含入更巨大的东西吧?”

元三爷在浅处的肉襞拨弄着,一边哧笑的看着金惠芬懊恼的表情。

元三爷笑了笑,从旁边的推车里取来了一根假阳具,。金惠芬一看到那东西,布满了汗水发光的美丽容貌就扭曲的发出了悲鸣。

“不,不要啊!…用那种东西……”

“呵呵呵,对太太来说会稍微的太强烈一点吧。那可是连美国的女人用了都会嚎啕大哭昏迷过去的巨大家伙喔。”

元三爷哧笑的说,手拿着假阳具,在金惠芬的眼前晃来晃去的。

金惠芬看到那可怕而且又长又粗的外型,像是要失去意识般的翻着白眼,脸转向一边。

假阳具的长度有二十五,二十六公分左右,是完全依照男人的外型来制作的,上面布满了无数根五公分长的橡胶刺,那是个简直就像是个刺猬的假阳具。

在尖端装上了一根特别粗大的橡胶刺,上面黏呼呼的发光。

“嘿嘿嘿,这个刺可是会让你受不了的喔,金惠芬。这东西会在肉屄里不停乱七八糟的搅动喔。”

元三爷用那可怕外型的假阳具的尖端,在金惠芬的肚子上轻轻的扫动着。

金惠芬的唇间迸出了“咿!”的悲鸣声。

“这还是试用品喔。在调教室使用这家伙的,太太可还是第一人呢。因为对一般的女人来说还是太厉害了。”元三爷说着将媚肉的密缝分了开来。

“不要,不要啊!…那,那种东西,不要啊!”

“嘿嘿嘿,下面都已经变得这么湿了,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呢?”

假阳具渐渐从肚子往下滑,触碰到媚肉时,金惠芬发出了激烈的惊叫挣扎的扭动着腰肢。

“住手啊!…不要!太可怕了啊!”

“尽量的害怕吧。这样那里等一下才会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喔,金惠芬。”

元三爷握着假阳具的手,慢慢的加强了力量。

“啊啊!…不,不要!”

金惠芬的脸孔用力的向后仰起,紧紧的咬着牙齿。

巨大假阳具的尖端,慢慢的分开媚肉后进入。然后那些橡胶刺也拨弄卷动着肉襞艰难的沈了进去。

“啊,啊啊!呜呜嗯…呜喔……”

金惠芬被吊起来的脚激烈的扭动,背脊向后弓起。但无论再怎样的回避,因为被绳子固定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咿咿!……”

从下方往上被捅入的感觉,使的金惠芬厌恶的大声的哭叫。

但是,慢慢被扩张的感觉,橡胶和刺在肉襞上摩擦拖曳的感觉,使的已经像起了一把火的身体深处,开始更加熊熊的燃烧像身体四处扩散。

元三爷故意慢慢的将假阳具往前推进。

美丽的容貌扭曲着,被吊起的脚波动般的摆动着,发出“咿!咿!”杂乱气息的金惠芬,变得格外的妖艳。

“好,好难受…咿!咿!饶了我啊!”

“才进去了这么一点点而已。嘿嘿嘿,现在才要开始呢,金惠芬。”元三爷嘲笑的说。

“要插到很深的地方的话,就要让身体更加的放松才行啊。”

元三爷使劲往前突刺,同时揽住将金惠芬的腰往前顶去。配合男人的动作,假阳具往更深处沉入,将媚肉更近一步的推开。

“呜!呜呜喔…好痛苦,好痛苦啊…绕了我啊,太勉强了…进不去的啊!”

“混蛋,普通女人的话还没话说,不过你可是练过武术的女人喔。有这么好的身体,一定有办法塞的进去的。”

“但,但是…呜喔,呜呜喔……”

金惠芬紧咬着牙齿的全身扭曲揉动,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

虽然过去金惠芬也被男人们当做玩物对待,可是从来也没有使用过这么巨大的假阳具。

肉襞被彻底的扩张,火热的灼烧着,发出了像是要被撕裂的声音。

虽然是那样巨大的假阳具,可是还是慢慢的被压入媚肉。

细长的橡皮刺将柔肉往内卷动,是非常清晰令人感到悲惨的情景。

“呜,呜呜喔……”

金惠芬因为被压入的东西的巨大翻起了白眼。那几乎是金惠芬身体无法容纳的大小。

好像被巨大的肉桩打入身体。金惠芬已经布满了汗水的肌肤上,又喷出了更多的汗水,像玉珠般的滴落在地上。

“呜喔…呜呜嗯,好痛苦…太痛苦了呀…啊啊,饶了我吧!”

“嘿嘿嘿,这不就感到很好吃的吞了进去了吗…继续,继续。”

元三爷扭转着假阳具往深处挖掘的推进。感觉到一股障碍,假阳具的前端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了。即便如此,假阳具连一半都还没有塞进去。

“咿!…呜喔,呜呜喔!……”

发出了要窒息般的呻吟,金惠芬摇晃着头。布满了汗水的美丽容貌变得通红。

“呜,呜喔…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开什么玩笑。还早的很勒,才刚要开始。嘿嘿嘿,这家伙才进去这一点就已经知道它的厉害了吧,太太。”

元三爷更进一步的慢慢往前挖进。假阳具前端装的长形橡胶刺穿过了子宫口往里面伸入。

“呜,呜呜喔!”

金惠芬翻着白眼的脸孔往后仰起,乳房和腹部激烈起伏的喘气着。虽然那样还是无法忍耐,“咿咿!”的从喉咙里绞出了悲鸣声。

“呵呵呵,怎么样,金惠芬警官。很厉害吧?”

金惠芬并没有回答。

金惠芬感到不敢相信,子宫居然会被异物闯入。

全身喷出了油腻的汗水哭泣着。

如果本能挣扎的扭动着腰肢,痛苦在身体的深处奔走。

不过虽然这样,却还是无法不挣扎扭动。

“咿咿!”

橡胶刺往子宫里面突进的感觉,使的金惠芬发出了悲鸣,陷入了半狂乱的状态。

“这意思是说,要继续往更里面插入吗,只有这样才会感到高兴吗?真是了不起的女人啊。”

因为假阳具太过的粗大,就连对金惠芬来说也近乎太过于勉强,使的男人们感到更加的兴奋。

假阳具几乎要将媚肉撕裂的插了进去,沉入了深处。假阳具并没有马上的开始动作,元三爷只是耻笑的欣赏着金惠芬苦闷的表情。

“呜!…呜呜!……”金惠芬激烈的摇晃着脸。

元三爷从后面抓住了金惠芬的黑发,严厉的把金惠芬的脸往后拉起。

“真的有那么的厉害吗?呵呵呵,都是因为你太用力的夹住了啊。”

元三爷舔了舔舌头,哧笑的说。

“怎么啦,因为被假阳具插到了子宫里面,所以高兴的发不出声音来了吗,金惠芬警官啊。”

金惠芬只能呻吟,并没有回答。意识已经变得晕眩,在那底层鼓起了因为身体的深处被满满占领的压迫感和痛苦。

可是,在那压迫感和痛苦的底层,却慢慢的涌起了麻木般快美的痛感。而且,随着那样美妙的痛苦渗出了黏糊糊的甘蜜。

“呵呵呵,虽然看起来已经要开始享受了,可是再忍耐一下吧。”

元三爷恶意的笑着说,来到金惠芬的身后,拨弄着金惠芬的屁眼。

“不,不要说了…太残忍,太残忍了啊…啊啊,住手啊!”

“说什么蠢话。好玩的事从现在才要开始啊。你也很享受被这样玩弄的刺激感吧。”

“不,不要!…不行啊!”金惠芬高声的哭泣。

元三爷开口大笑后,慢慢的开始挪动假阳具。

“啊,啊啊,放过我了啊…不,不要啊!”

哭泣声变成了悲鸣,金惠芬顶起了下颚,只光只稍微的扭动一下腰肢,腹部就感觉像是要胀裂了开来。

但是,在恐惧和痛苦的背后,让人窒息般陶醉的快美感瞬间的洋溢了起来。

背脊酥麻的颤抖着,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那只脚眼看着也就要失去了力量。

“啊啊!饶了我呀!”

“嘿嘿嘿,这么的投入了啊,金惠芬。”

“怎,怎么会…啊,啊啊!好紧,太紧了啊!”

元三爷一边看着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痛苦喘气的金惠芬表现出的苦闷,一边慢慢的操作着假阳具。

每次扭转掏挖,都会带来更加投入的反应,对女人很老练的元三爷一眼就看出来了。

“嘿嘿嘿,很棒吧。已经自己主动紧紧的咬着了呢。”元三爷一边笑着说,一边拿出一条铅笔粗细的麻绳,熟练的在深深的埋人金惠芬阴道的假阳具上捆绑,然后系在金惠芬的大腿根上,开动了电源,巨大的假阳具就在金惠芬的体内野蛮的扭动起来。

“饶了我呀…太紧了,太紧了呀!…啊,啊啊啊,感觉变得好奇怪了呀!”

金惠芬脸孔用力向后仰起。嘴大大张开,呻吟和悲鸣和嘶哑的经叫声蹦了出来。

腰骨嘎嘎的作响,像是要四处分散了一样。

“哈哈,这的有这么好么?屁眼这边也要开始料理了哦。”元三爷说着来到金惠芬身后,一边揉搓着自己入珠的肉棒,一边将插进金惠芬肛门的灌肠器拔出来。

不待灌肠液倒流出来,元三爷可怕的肉棒对准金惠芬的肛门狠狠的插了进去。

一插到底后,元三爷伸手抓住金惠芬的一双豪乳,用力的掐捏。

“这边也一阵阵的紧紧的压挤呢。怎样,很享受吧。”元三爷的腰缓慢带着规律的抽动。每次抽动时,媚肉的肉襞就会妖性般的歪扭。

转眼间金惠芬陷入了狂乱的状态。

绑在下身的假阳具的手一动,金惠芬的腰肢即使不愿意也无法控制的跟着蠢动,然后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元三爷困难的埋在肛门里健壮的肉棒。

坚硬的东西透过粘膜互相摩擦的感觉,使的金惠芬放声嚎啕大哭了。

每次强力的抽插,肉棒和屁眼的缝隙都会有少量的灌肠液喷溅出来,但是更多的灌肠液再金惠芬的肠道里来回的挤压,金惠芬不得不加紧屁眼,而这却让元三爷陶醉在升天般的快感里。

“果然还是插进灌肠后的屁眼里够味儿啊。”

金惠芬呻吟、哭泣,还有像是要死去般的悲鸣,全身露出了凄惨的样子。

可是,在那风情的反面,金惠芬身体的深处开始了妖性的反应,元三爷着迷般的感受到了。

被撑开到几乎要裂开来的媚肉和肠管里,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蠢动着,黏糊糊的缠绕住插入深处健壮的东西,已经比刚刚还要更润滑的接受异物的插入。

“呵呵呵,开始有感觉了吧。”元三爷嘲笑的说。忍不住的笑个不停。

“居然这么的敏感。真是天生好色的女人啊。”

元三爷也一边伸手在金惠芬的乳房和大腿上爬行着,一边加入对金惠芬言语上的羞辱。

已经没有拒绝男人们戏弄自己余力的金惠芬,发出的声音变得更加的高昂。

“啊啊…已,已经,变得好奇怪了呀!…受,受不了了!”

金惠芬的头无法停止,剧烈的摇动。痛苦和官能的快美感缠绕的融合在一起,将金惠芬往狂乱的边缘驱使。

“喂,你要更投入些才行啊。”

元三爷一边粗野的摇动,一边抓住金惠芬的乳头用力的拉扯。

“啊啊……不,不要!”

“怎,怎么这样…那样残酷的事情不行啊!…放过我吧!”

“屁眼被人侵犯的事,你一定会高兴的发狂吧。”

“不要啊!那样不行的啊!”

金惠芬惊叫着,发出了“咿!咿!”的悲鸣。

但是,金惠芬的身体却像是对那种事情毫不在乎似的,被掺入了痛苦的恍惚的翻弄着。

简直就像是被强力的麻药侵袭了一样,情绪变得十分焦躁,身体内的肉像是要变得黏稠销魂的溶化。

“啊喔!…死了,要死了呀!”金惠芬清楚的发出了荒谬的尖叫,那是内心极度苦闷的声音,就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拼命的抵抗,但还是没用,无法抵挡那已经发狂的官能。

“啊啊!死了呀…好舒服呀!”

不知不觉的金惠芬的腰肢开始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蠢动,扭动,然后开始摇动。

“呵呵呵,这样子就对了,金惠芬。好好的展示出你的丑态吧。”

“被入珠过后的巨棒和特大的假阳具,一前一后把你贯穿了啊…嘿嘿嘿,你已经完全疯狂了啊。”元三爷看到金惠芬这样激烈妖性的反应,也忍不住的赞叹。

“发狂了也没关系。而且像这样美妙的身体,就让她更加发狂也没关系的吧。”

元三爷更激烈的摇动着腰,努力向前掏挖。

金惠芬已经翻起了白眼,从张开的嘴边溢出唾液,嚎啕大哭的任凭男人处置。

“啊喔喔!…好,好呀!…要死了呀!”

虽然才刚这样的尖叫,但接下来又绝闷的高喊着,“呜喔,呜呜嗯…太紧了,太紧了呀,要裂开了…啊啊!一口气杀了我吧!”一只腿被吊起的裸体激烈的挣扎着。

变得糜烂的肠管不停的被掏挖鼓捣的感觉、子宫内被特大号假阳具往内脏顶起的感觉,还有透过薄粘膜互相摩擦的感觉,使的金惠芬完全的发狂。

已经到了几乎无法发出声音,无法呼吸的状态,只能从喉咙里绞出“咿!咿!”的声音。

“咿!咿!…饶过我吧…已,已经,已经……”

“呵呵呵,这样做很有感觉吧,要好好的享受啊。”元三爷一边加强腰部的力道,一边抓住金惠芬下身的假阳具在金惠芬的阴道里来回的搅弄,同时拨开肉芽上的包皮,用力的揉搓。

“啊啊!已经…啊,啊呀呀呀……”

金惠芬的眼前突然变得一片漆黑,火花四处飞散。

“啊啊!去了…去了呀!…咿咿!……”

金惠芬发出了极端尖锐的尖叫后,喉咙紧绷仰起的扼杀了要迸出的声音,脸上露出了凄绝无比的表情,身体向后像是要折断般的弓起,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金惠芬的下体画着弧线喷洒出来,濡湿了地面。

像是要把身体撕裂成两半的火焰,在背脊里奔走。算准了那一瞬间,元三爷一口气激烈的释放出了白浊的精液。

嘴大大的张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金惠芬全身激烈疼痛的收缩。

然后,简直就像是断了线的人偶一样,翻着白眼精疲力尽的松懈了下来。

从嘴边喷出了白色泡沫般的唾液,昏死过去。

元三爷一边射精,一边继续的保持着抽插的动作,直到感到充分的满足。

才将萎缩了的肉棒从金惠芬屁眼里拔出来,混合着精液、尿液的灌肠液从金惠芬的屁眼里激射而出,而此时的金惠芬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呼,真他妈的够赞的滋味啊。”元三爷呻吟的说。

他稍事休息后,将金惠芬从绳子上解下来,用清水将金惠芬下身两个肉洞都清洗感觉,然后将赤裸的女体抗在肩上,丢回监牢。

精力耗尽的金惠芬沉沉的睡去……

……………………

一大桶冷水泼了下来!金惠芬立刻恢复了意识,她发现自己的双臂被扭到了背后,双手被用绳子紧紧捆绑起来。

这是调教室隔壁的地牢里,四周全是花岗岩的石壁,只有一扇厚实的铁门。

地牢的举架特别高,在天棚上有两个换气扇缓缓的转动着。

金惠芬环视周围,这间屋子明显是一间刑讯室,房间正中有一张大皮床,房子一侧有一排铁柜子,不知里面装着什么,屋顶上有多条铁锁链,垂在那里,地面上也有不少铁环。

屋子里站着十几个凶恶的打手,有几个金惠芬认识:曹晓东、孙荫红、元三爷、邱德喜、王新春。

“金惠芬侦探,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桌子后一个中年的胖子望着金惠芬不怀好意的笑着。

金惠芬看到那男子先是一愣,随即恢复冷冷的神情,“王健忠?王局长,你就是幕后的老大?!”

王健忠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点燃了一支香烟,“跑到菲律宾去光着屁股给人肏,哈哈,这样卧底警察真了不起!”

“这样就能解释通了为什么之前几次行动都被毒贩先行得到了风声。我劝你还是回头是岸吧,你的事情我已经掌握不少,过不了多久就会败露!”金惠芬冷冷的说。

(邱德喜也在这,菲律宾的任务从头到尾就是个圈套!局长不在这,不知他是不是坏人。)

“不知道谁先死!嘿!到了游戏的时间了!”王健忠笑着说。

金惠芬被推到房间中央,被按着肩膀强迫坐在了一张小椅子上。

她看到房间里只有这一把椅子,和一个桌面上什么也没有的工作台,天花板上有一把电扇在不停工作着。

一个打手在金惠芬肌肉匀称健美的身体边不停走动着。

她被按着肩膀坐在椅子上,分开的的双腿痛苦地弯曲着,被捆绑的双臂背在背后,头使劲地低下看着脚下的地板,额头上开始流出汗水。

“先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叫什么?”

“——”

金惠芬忽然感到头顶一团耀眼的白光,一盏大灯被拽了下来,使她不禁眨了眨眼。

王健忠坐在长椅上,看着她。他检查着监视器,屏幕上的图像很清晰。

他接着站了起来,朝女俘虏走过去。

“你这个警察的败类!”金惠芬刚说完,就感到王健忠从自己脑后的上方,狠狠地抽了她一记!

“谁和你联系?!”他吼叫着。

“C 市的毒品网络你究竟知道多少?你的联系人知道多少?!”

金惠芬则微笑起来:“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还是把我关回笼子里去吧!”

之前的轮奸、暴虐让金惠芬几乎动摇了,而看到王健忠、邱德喜两名警局的高层后,金惠芬反而镇定了下来,他们就是之前自己怀疑的警界涉黑人员。

自己从菲律宾消失警局一定会追查,目前自己只有伺机逃出生天,或者等同事营救了。

立刻,又是一记重拳猛击在金惠芬的脸上,将她打得从椅子上跌倒到了地上,脸朝下趴在地面上,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但女侦探很快挣扎着抬起头,朝着王健忠鄙视地做了个鬼脸,嘴里吐出一口血来。

“你已经是在笼子里了!现在就是!!”

“对不起,看来我应该感到害怕?”金惠芬顶撞着。

王健忠走到金惠芬背后,抓住她被捆绑在背后的上臂,把她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金惠芬略微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清醒点吧!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他叫着,把金惠芬朝着墙壁狠狠推了过去!

金惠芬立刻大声尖叫起来!

她的身体重重撞在墙上,接着被弹了回来,扭曲着跌倒在地上。

跌倒时,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

王健忠立刻走过去,用脚上的皮鞋狠狠踢向女俘虏的下身!

金惠芬侦探立刻大声惨叫起来,她感到自己的阴部一阵可怕的疼痛!

“你这个没用的贱人,母狗!”王健忠吼叫着,示意两个打手把金惠芬从地上拖起来,然后走过去,从后面扯住金惠芬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

“你觉得我们对女人会宽大处理,是吗?金惠芬侦探?阿龙因你而死!还让我白白损失了那么多的货!一个药厂!!”

“去死吧!”金惠芬艰难地喘息着,嘴里流着血说道。

打手放开金惠芬的身体,王健忠立刻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使劲撞向墙壁!

金惠芬立刻大叫起来,踉跄着跌了回来。

他接着抓住金惠芬,把她摔在了一张长椅上。她的后背躺在椅子上,被捆在背后的双臂被压在椅子边缘。

“你知道多少,警局里是谁和你联系的?”

“王健忠,你是个杂种!”金惠芬破口大骂,她满腔的郁闷化作狂暴的愤怒,嘴里一口口水向着王健忠吐去。

她是人民警察!

嫉恶如仇、永不屈服!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

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十足的信心。

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这个警局的败类屈服,宁死也不能!

“这可是你自找的!”王健忠冷笑着摸去金惠芬吐在他脸上的口水。

一根铁链残忍地勒住了女俘虏的脖子,把她的头绑在了椅子靠背上,使金惠芬几乎要窒息!

她发出痛苦和惊恐的呻吟和喘息,赤裸的双脚在积着厚厚灰尘的地板上死命踢着,咬紧牙关挣扎着试图站起来。

几个男人走开了,接着提着一个大桶回来。

“我不会忽视你的性别,尤其当开始审讯你的时候!”

王健忠说着,将一大桶冰水兜头浇向了被捆绑着半躺在地面和椅子之间的李姝芬那剧烈喘息起伏着的胸膛。

冰水立刻浇透了金惠芬上身的衬衣,使她感到胸口都疼痛起来,两个乳头也立刻膨胀挺立起来。

被冰水湿透的衬衣下,两个沉重丰满的大乳房的形状清晰地暴露出来!

“尤其你还有这么两个大奶子,侦探小姐!”

“见鬼去吧,杂种!”金惠芬痛苦地呻吟着,狠狠吐出一口吐沫。

王健忠点了点头,一个打手立刻又用那厚实的塑料袋紧紧套住了女俘虏的头。

金惠芬立刻绝望地挣扎起来!

她感到一把锋利的匕首开始割开她衬衣的领口,接着划碎衬衣,她被衬衣束缚着的肥硕双乳立刻被解放出来!

两个结实饱满的乳房上带着湿润的光泽,上面的两个布满皱褶的大乳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

随着女俘虏的挣扎,两个惊人丰满的乳房在笨拙也颤抖着。

王健忠分开双腿,跨坐到了金惠芬的身上,他用匕首割开金惠芬的衬衣,然后把破碎的衬衣剥到她的背后和肩膀下,直到她的上身完全赤裸出来!

他用手粗鲁地抓住女侦探赤裸的上身上的那两个沉重丰满的乳房摇晃着,好像那是两个沉甸甸的皮球。

“完美的触感,够大的。”

接着他点点头,打手立刻扯起了套住金惠芬脑袋的塑料袋,金惠芬立刻张大嘴巴呼吸起来,她已经几乎要窒息了!

王健忠跨坐在女侦探的身上,咧嘴笑着,用手使劲地抓着她赤裸的双乳朝两边拉扯着,把两个丰满无比的大肉团拉伸到了极限!

“你……你这个杂种!”金惠芬由于疼痛而呻吟着。

“现在,侦探……”王健忠轻拍着她两个沉重肥硕的乳房,说道:“让我们看看,杂种会对像你这样的大屁股娘们做些什么?”

他点头,塑料袋立刻又套住了金惠芬的头,金惠芬再次开始竭力挣扎扭动起来。

王健忠揪着女侦探的乳头,拉扯着她的乳房,然后用么指和食指夹住那两个膨胀拉伸的乳头,使劲捏了起来。

头被套在厚实的塑料袋中的女俘虏发出沉闷的哀号!

“小子们,你们觉得我们给用点什么?冰水,还是其他的?”王健忠说着,继续残忍地挤压和拉扯着女俘虏的乳头,使她痛苦不堪地扭动挣扎起来。

他点点头,塑料袋再次被扯了起来。

“嗨,大侦探,你的联系人是谁?”

金惠芬没有回答,她盯着王健忠,大口喘息着。

“来吧,宝贝。你可以一直坚持下去,直到我们开始干你的大屁股!”

“滚开……你这狗屎……”

塑料袋再次套住了女侦探的头,从塑料袋里面发出沉闷而痛苦的哭泣。

王健忠开始粗鲁地用手扭曲和拉扯着金惠芬的双乳,用手指在肥硕的肉团上使劲捏着,使两个结实丰满的肉团上很快布满指印和瘀伤!

“小子们,你们有人准备好了吗?”

“哦,是的,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打手回答,他用手隔着裤子按着自己的肉棒。

“开始吧……”

那打手开始走到金惠芬面前,他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肉棒按摩着,动作越来越快!

“什么时候可以?……”

“现在……现在……”打手呻吟起来。

塑料袋被拽起,金惠芬立刻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喘息起来!

她面前的打手发出快乐的呻吟,同时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从他的肉棒前端喷射出来,直接射向了金惠芬毫无准备而大张着喘息着的嘴里!

同时,另一股液体也猛烈地喷射向女侦探的脸和嘴巴!

“啊……你一定喜欢这些东西,侦探小姐!”王健忠快乐的叫着。

而金惠芬则感到巨大的震惊,她咳嗽着,几乎要窒息了!

她甚至都没有时间闭上嘴,就感到大量恶心液体猛烈地喷溅到了自己的脸上、嘴里、甚至眼睛上!

“你知道,侦探,他是多么爱你!”王健忠和打手们爆发出嘲讽的笑声。

“你、你们这些肮脏的人渣……我要杀了你们!把你们切成碎块……”

金惠芬艰难地喘息怒骂着,她感到塑料袋再次套住了自己的头。

“她,她竟然喝了我们的尿!”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王健忠继续残忍地挤压揉捏着女侦探赤裸的双乳和乳头,使她从塑料袋下发出沉闷的呻吟和尖叫,她感到胸部尖锐地疼痛着,开始徒劳地挣扎,两个沉重的乳房激烈地摇晃起来。

塑料袋再次被拽起,女侦探张大嘴巴深呼吸着,她的嘴唇和牙齿上沾着的精液由于呼吸而变成一串串丝状的黏液。

金惠芬盯着王健忠,狠狠吐着吐沫:“你这个杂种!我要折断你那根玩意,把它插进你的屁股里!”

“哈哈,看起来你现在真的爱上它了,侦探小姐!”王健忠咧嘴笑着,更加使劲地用手指捏着女侦探膨胀充血的乳头拽了起来!

“现在,告诉我你的联络人!”

“滚!狗东西!呜……”

塑料袋再次落下,金惠芬又痛苦地挣扎起来。

“嗨,我们来变个花样!”

男人们开始抓住金惠芬不停蠕动着的双腿,金惠芬立刻奋力踢着双腿反抗起来。

“让我们脱下她的裤子,看看今天我们的侦探小姐是不是穿着粉红色的内裤!”

当男人们开始用手按住她时,金惠芬立刻惊恐地竭力踢动着双腿反抗起来。

但女侦探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她开始感到自己的腰带被粗暴地解开,金惠芬发出绝望低沉的呻吟和呜咽。

她感到男人的手用力按住了自己的臀部,她开始竭力夹紧双腿,在呼吸困难中竭力反抗着。

“呜……杂种……我、我要把你们杀了……”

金惠芬艰难地喘息着,拼命收缩着腰腹,蜷起双腿抗争着。

打手们试图抓住女侦探的双腿,把她的腿打开,但金惠芬结实有力的双腿紧紧蜷曲着支撑住了身体!

王健忠开始用拳头猛击金惠芬的肚子!金惠芬发出痛苦的呜咽,但仍竭力支撑着,不肯分开双腿。

雨点般的拳头开始重重地落在金惠芬的肚子和袒露的胸膛上,她发出痛苦不堪的呻吟和抽泣,双腿渐渐失去力气而放松下来。

更多的男人加入进来,他们抓住金惠芬健壮结实的双腿,抬起她的臀部使她的屁股坐在长椅边缘。

因为被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磨擦着椅子,和勒住脖子的铁链的拉扯,金惠芬发出痛苦的哀号!

女侦探的裤子开始被从她的双腿上剥下,一直褪到脚上。

然后她的一条腿被从滑到脚上的裤子中拽出,接着双腿被残酷地朝两边分开,她的膝盖被分别用结实的绳索牢牢捆在了长椅的两腿上!

在窒息和痛苦中,金惠芬发出虚弱的呻吟和抽泣,她的挣扎渐渐微弱下来。

现在女侦探被彻底捆绑在了长椅上。

她结实的双腿被张开到了极限,绳子残忍地勒进了她的双腿中,把她的双腿分别捆在长椅两边的腿上;她的屁股几乎悬在了长椅外,裤子被剥下后露出了她的白色内裤,内裤下的一个部份正迷人地贲起着!

塑料袋再次被拽起。

王健忠开始围着他的女俘虏转了起来,看着几乎全裸的女侦探在震惊和痛苦中发抖、喘息,和呻吟。

金惠芬看到了王健忠那张狞笑着的面孔。

她现在屁股几乎全部悬在椅子外面,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被捆绑着的膝盖、双臂和被铁链勒住的脖子上,这使她感到极其痛苦和绝望,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金惠芬竭力呼吸着,试图平静下来。

她注意到王健忠恶毒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大大地张开着的双腿之间,她惊慌地试图并拢双腿,但捆绑住她的膝盖的绳子使她的努力成为徒劳!

“现在,告诉我你的联络人是谁?”

金惠芬只是发出痛苦的呻吟。

男人的手开始顺着女侦探裸露的大腿内侧抚摸着,手指开始侵入她的内裤之中。他的目光始终盯着金惠芬的脸,金惠芬则愤怒而紧张地对视着。

“我在问你问题,侦探小姐。”王健忠说着,开始用手拉扯着金惠芬的内裤,使她的阴部隐约暴露了出来。

“不!不要……”金惠芬紧张地尖叫起来。

“你想知道你被俘,会被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吗?侦探小姐!”

“我们先来玩玩吧,然后再审问你。”王健忠开始撕扯金惠芬的内裤,把她的内裤撕裂剥落下来!

“哦!不!你这杂种……”金惠芬羞耻地尖叫着,塑料袋再次套了下来,她尖叫着拼命低头,不让塑料袋套住自己的头。

男人们看着女侦探惊慌地尖叫,胸前裸露着的一对肥硕结实的大乳房激烈地摇晃,被张开捆绑的双腿也竭力挣扎。

“孙荫红,拿个东西来!我们要玩点安全的游戏,我可不想让这母狗咬我!”

孙荫红很快拿来一个钳口圈,接着金惠芬头上的塑料袋被拽起。

几个打手站在金惠芬两边,用力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的嘴大大张开并使她的头不能动弹。

孙荫红的手按住金惠芬的脸,女侦探开始大声尖叫,死命挣扎着,试图去咬孙荫红打算伸进自己嘴里的手指。

“啊,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女孩!”

男人开始用拳头狠狠打向金惠芬的面部,女侦探很快呻吟着昏迷过去。

孙荫红把那个结实的橡胶钳口圈塞进了昏迷的女侦探的嘴里,钳口圈的边缘嵌住了金惠芬的牙齿,把她的嘴巴撑开成一个大大“O”形,舌头从钳口圈中间的孔洞中露出,而嘴却无法再合上,接着孙荫红把钳口圈两端的皮带紧紧系在了金惠芬的脑后。

一个打手用一盆冷水使金惠芬清醒过来。

“现在好多了,我们有两个洞可以玩了。”他笑着退开。

“不,我们还得把这臭婊子的第三个肉洞也准备好。”

“但你要先做一件事──当着我们的面拉屎,把你的大屁股里的污秽都拉出来!你知道那些东西的味道很不好,我想你也不愿意把我们的肉棒上沾着的那些污秽,用嘴巴来舔干净吧?”

很快,几个打手就给金惠芬灌了肠,金惠芬的腹部微微隆起,肚子咕咕作响。

“侦探小姐,我想是不是你觉得仅仅拉屎还不够,还需要撒尿?”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

金惠芬的脸立刻发烧起来,她感到巨大的羞耻──并不仅仅因为自己被剥光了衣服。

“难道你能永远不拉屎和撒尿,侦探小姐?”

“哦……呜……不……哦……”金惠芬的脸已经羞耻得通红,被钳口圈撑着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咽。

“哦,你终于想通了,侦探小姐!”

“让我们看看,这母狗的大屁股里有多少狗屎!”

一个打手拿来一个大木桶,放到了被捆在椅子上、屁股几乎悬在椅子外面的女侦探的屁股下面,然后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金惠芬侦探的眼中开始涌出泪水,她感到巨大的羞耻感波浪般袭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家伙竟然是这么残忍和冷酷!

“快点!臭婊子,你如果还不拉屎,我们就走了!”

女侦探羞辱地闭上眼睛,艰难地吞咽着,开始用力。

男人们看到女侦探裸露着的平坦结实的小腹开始用力收缩,她悬在椅子外的肥大的屁股开始颤抖,她的肛门也慢慢突出、打开。

男人们开始用手恶毒的挤压金惠芬已经涨到发痛的肚子。

金惠芬的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呼噜声,周围的嘲笑使她越发感到羞耻。

突然,女侦探已经微微突出的肛门开始抽搐、张开!接着,粪便大量地排出到了她屁股下的木桶里!

周围的男人发出哄笑和鼓励。

金惠芬简直羞愤欲死,她在痛苦和羞辱中完成了最丢脸的“任务”。

“哇赛,这母狗的大屁股里果然全是狗屎!不过,我喜欢看到那个小肉洞翕动张开的样子!”

“侦探小姐,你让你的丈夫干你的屁眼吗?我猜你不让。不过我们会让你的屁眼里很快就灌满了‘蜂蜜’的!哈哈!”

金惠芬赤裸的身体不停发抖,她感到恶心和羞耻。

两个打手抬来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些试管和一支兽医用的大号注射器──足有10英寸长,直径3英寸。

金惠芬抬起头看到托盘,托盘上的试管、大号注射器和橡胶塞使女侦探立刻明白了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

她的眼中立刻流露出巨大的惊慌和恐惧!

“母狗,我们会从你的屁眼里来干你!我和弟兄们已经想干你想了很久,所以我们特地为你准备了这些!”

打手把一个试管里的白色液体注入注射器,然后把那巨大的注射器拿到金惠芬的眼前。

“这和刚才的灌肠可不同哦,刚才是凉水,我为你准备了足够的灌肠液混合的麻药,长时间使用会上瘾的哦,现在就让我们洗干净你这母狗的大屁股!”

这些试管中的白色液体原来是麻药?!金惠芬立刻感到难以忍受的巨大的惊恐!

金惠芬立刻发疯一样的挣扎着,但她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

两个打手开始抓住并扒开女侦探肥大结实的屁股,露出了她的那个刚刚排泄过的浅褐色的星状小肉洞,接着注射器残忍地插进了金惠芬的肛门!

王健忠轻轻地把注射器深深地推进女侦探紧张地痉挛收缩着的肛门,同时轻轻按摩着她激烈地抽搐着的肥大屁股,金惠芬则发出痛苦的大叫!

她感到坚硬冰冷的注射器插进了自己的直肠,痛苦和羞辱使她裸露着的被绳索捆绑的肥硕双乳激烈地颤抖摇晃着。

“我会很快就灌满你的屁股的。”王健忠嘲笑着女侦探徒劳的反抗。

“我要……杀了……你!”金惠芬含混地骂着。

“来了,母狗!”王健忠推动注射器,金惠芬立刻感到大量温暖的液体洪水般喷涌进自己的直肠!

她被钳口圈撑开的嘴里立刻发出绝望含糊的哀叫!

她被捆着张开的结实健壮的双腿立刻痛苦地痉挛起来!

王健忠俯身看着女俘虏,金惠芬从被钳口圈撑着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呻吟和喘息。

“哦……呜……呜呜……”金惠芬痛苦而软弱地扭动着身体。

“灌满了吗?侦探小姐?”

“呜……嗯、呜呜……不要……”金惠芬赶紧羞辱地点头。

“你这个倒霉的娼妓!”王健忠残忍地笑着,把注射器中的麻药继续推进女侦探的肛门。

金惠芬开始痛苦而羞辱地喘息、啜泣,她健美的小腹已经狼狈地膨胀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肚子里已经充满了热乎乎的麻药。

突然,塑料袋再次套住了她的头。金惠芬感到窒息,她赤裸的身体立刻丧失了最后一点力气。

王健忠飞快地把注射器从女侦探的肛门中抽出,接着把一个又长又粗的橡胶塞狠狠塞进她的肛门,他旋转推进着橡胶塞,直到把女侦探的肛门彻底塞死!

橡胶塞残忍地塞进金惠芬的肛门,使她直肠中的灌肠液一滴也不会漏出!

塑料袋被拽起,金惠芬大口地呼吸着,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和直肠中开始火热地疼痛,好像里面充满了粪便一样。

她的小腹和直肠开始抽筋,插进她屁眼里的橡胶塞却使她即使想排泄都不能!

“侦探小姐,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王健忠拍打着金惠芬裸露的结实肥硕的双乳,使女侦探痛苦地畏缩蠕动着。

打手们把木桶从金惠芬屁股下面拖走,王健忠跪到了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他粗大的肉棒,然后他开始用手拉扯着女侦探裸露的肉穴口的两片肥厚柔软的肉唇,把自己的肉棒前端抵到了她干燥的肉穴上。

金惠芬羞耻地啜泣呻吟着,徒劳地蠕动着赤裸的肉体试图躲避,但王健忠立刻用手捏住了女侦探裸露的肉穴口上方的那粒鼓胀的肉珠,使金惠芬立刻疼痛地呻吟颤抖起来。

“现在,你告诉我还来得及,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谁要告诉你,该死的变态!”

“母狗,我想干你的这个肉穴已经想了很久了!你知道吗?”王健忠粗鲁地说着,开始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缓慢地插入金惠芬干燥紧密的肉穴。

“接下来,我们只要看看你究竟能挺多久了。”

金惠芬立刻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撑开,屁股里感到越发强烈的排泄感,但她却悲惨地什么也做不了!

“呜呜……不……”女侦探无助地挣扎、呜咽着,羞辱的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

王健忠开始残忍地奸淫抽插起来,金惠芬软弱的挣扎和反抗使他更加兴奋。

他一边从小穴里奸淫着赤裸的女侦探,一边用手抓住她胸前裸露着的结实肥大的双乳使劲揉搓拉扯起来!

金惠芬开始感到肉穴和双乳都疼痛着,她绝望地啜泣呻吟起来,竭力扭动着赤裸的肉体试图挣扎。

但很快王新春走了上来,他捏住女侦探的脸,把他的肉棒残忍地插进她被钳口圈撑开的嘴巴里,抽插奸淫起来!

金惠芬立刻感到一根粗硬的肉棒深深戳进自己的喉咙,使她感到一阵窒息和恶心,痛苦不堪地呜咽着扭动起赤裸的身体来。

王健忠则继续残忍地奸淫抽插着女侦探渐渐湿润起来的肉穴,他开始感到快乐和兴奋,忍不住呻吟起来。

王健忠的动作突然加快,他的肉棒猛烈地抽插着女侦探悲惨地翕动着的肉穴。

金惠芬立刻感到大量热乎乎的精液喷射进她的阴道,羞耻和痛苦使她不停地抽泣呻吟起来。

王健忠把自己的肉棒从女侦探的身体里抽出,孙荫红接替他爬上了金惠芬赤裸的身体。

孙荫红把他又粗又长的肉棒狠狠插进了金惠芬流淌着王健忠的精液的肉穴,接着用力地抽送撞击起来。

而从金惠芬嘴里奸淫着她的打手则从鼻孔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金惠芬惊恐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大量粘稠腥热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了自己的喉咙!

王新春把沾着女侦探的唾液的肉棒飞快地从她的嘴里抽出,肉棒中剩余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到了金惠芬的脸上,几乎糊住了她的眼睛!

金惠芬被钳口圈撑开的嘴巴里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随着呼吸这些令她恶心的东西不停流进她的喉咙,使她感到窒息和恶心!

金惠芬痛苦地扭着头,试图睁开被精液糊住的眼睛,但她的头发立刻被一只手扯住,接着头被扭到了另一边,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残忍地插进了她的喉咙!

她看到了曹晓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揪着她的头发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做着残忍的活塞运动。

与此同时,孙荫红则用手抓着女侦探赤裸的丰满屁股,在她的肉穴中重重地抽插奸淫!

短促、沉重、深入的抽插!他的阴毛磨擦着金惠芬肉穴口敏感的阴蒂,使她痛苦不堪。

金惠芬侦探感到被灌满精液的小腹和直肠可怕地涨痛起来,这种痉挛一样的疼痛使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塞住女侦探的肛门的橡胶塞却使她根本不能排泄出来!

孙荫红跪在女侦探双腿间发出浑浊的喘息,他把肉棒从金惠芬的肉穴里拔出,大量粘稠白浊的精液立刻流满了女侦探袒露的肚皮。

而金惠芬的头却被曹晓东的肉棒像楔子一样牢牢地钉住,她感到这家伙的起码一尺长的肉棒全部深深插进了自己的喉咙,重重地抽插奸淫着她的嘴巴!

金惠芬已经几乎窒息,但曹晓东的肉棒却依然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喉咙,他甚至揪着女侦探的头发,来回拽着她的脸,用她的嘴巴和喉咙来套弄他的肉棒。

曹晓东的动作越来越大,很快,金惠芬感到大量的精液洪水一样猛烈地喷涌进她的喉咙和嘴巴!

金惠芬感到恶心和厌恶,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这些精液吐出嘴外。

曹晓东把女侦探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胯下,精液继续不停涌进她的嘴里。

金惠芬立刻感到窒息,她本能地竭力呼吸着,大口地吞下灌满喉咙和嘴巴的恶心精液。

但曹晓东的肉棒里不知存储了多少那些东西,精液依然不停涌进女侦探的喉咙深处。

曹晓东笑着,看着女侦探的脸颊鼓胀着,竭力呼吸吞咽着,但还是很快被憋得通红。

金惠芬终于从鼻孔中发出痛苦的哼声,精液竟然顺着她的鼻孔喷涌出来!

与此同时,金惠芬感到自己吞进了大量精液的胃里也火烧似的热了起来。

一根又一根肉棒不顾女侦探的意愿,轮番插进她的嘴巴里奸淫起来……

金惠芬忽然感到有人用手指揪住她疼痛的肉穴口的两片充血的肉唇,把它们朝两边扯开,接着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肉穴!

女侦探感到自己身下的肉穴被逐渐撑开,更多的手指插了进去!

来自肉穴的巨大压力使金惠芬感到屁股里更加强烈得难以忍受的压迫感!

同时,女侦探的双乳也被一只手残忍地抓住。

接着,金惠芬那只已经糊满了厚厚一层滑腻湿热的精液的肥硕双乳开始被残忍地揉搓抓捏,疼痛使她几乎要窒息了。

与此同时,女侦探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齐声的呐喊。

“用拳头操她!操这母狗!”

金惠芬立刻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金惠芬挣扎着抬起头,看到了那个把手指插进自己阴道的家伙正是刚刚干过她嘴巴的曹晓东。

“嘿,小骚货,让你爽死。”男人淫笑着。

旁观的打手杂乱的喧嚣着,鼓动着曹晓东把手指伸进女侦探的肉穴中来回抽插。

金惠芬遭到多次奸污的肉穴里糊满的精液沾满曹晓东的手指,使他的抽插变得更加容易。

王健忠则咧嘴笑着,贪婪地看着女侦探胸前被绳索捆绑着的一对肥硕的巨乳。

他蹲下并开始用手使劲捏住金惠芬双乳的根部,使两个肥大的乳房鼓胀绷紧得好像两个充满气体的皮球!

女侦探的嘴里泄露出疼痛的呻吟和抽泣。

王健忠用手抓住捆绑着金惠芬上身的绳索,接着用力收紧绳子并重新打结,把女侦探裸露的双乳彻底勒紧突出!

现在女侦探裸露的双乳在绳子紧紧的捆绑下,已经彻底变成了两个糊满精液的鼓胀不堪的肉团,上面的两个乳头也充血膨胀成了两个小肉块。

金惠芬浑身颤抖着,大声呻吟啜泣。

王健忠回头看去,看到曹晓东插进金惠芬阴道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几乎一直插入到手腕的位置。

女侦探充血肿胀的肉唇被曹晓东拳头撑开到了两边,他接着开始弯曲着手臂在女侦探的肉穴里缓慢地抽送起来!

曹晓东残忍地笑着,拉扯着金惠芬充血的肉唇朝两边分开,不停地用拳头在女侦探的肉穴里推进抽出。

金惠芬则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丰满肉感的屁股不安地轻轻摇摆着。

曹晓东突然把拳头从金惠芬肉穴里抽出,接着重重地插入!金惠芬立刻感到肉穴里抽筋一样的剧烈疼痛起来。

“呜、呜……”她发出惨痛的尖叫,但曹晓东的拳头立刻填满了她的肉穴,使她再次虚弱地呻吟起来。

“清醒一点,清醒!侦探小姐,你不应该错过被男人用拳头操你的机会!”

所有人都哄笑着。一个打手不停用凉水拍在金惠芬额头上,使金惠芬保持清醒。

王健忠兴奋地用手抚摸揉搓着女侦探肿胀不堪的双乳。

金惠芬的乳头已经惊人地变硬膨胀起来,而近乎完美的肥硕双乳上更是糊满了厚厚一层白浊的精液。

王健忠仔细地把那些滑腻的精液涂抹在女侦探双乳的每一寸肌肤上,使她的双乳看起来好像两个闪光的大肉球。

“母狗,被人用拳头干的滋味如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人渣!”

曹晓东的拳头缓慢地抽插着女侦探已经开始红肿的肉穴,她充血的肉唇紧紧包裹在曹晓东的手腕上,金惠芬感到阴道里火辣辣地疼痛和酸涨。

“你越是忍耐,拷问你的方法越是残酷哦。”王健忠则放肆地用手指拉扯玩弄着女侦探充血肿胀的乳头。

“元三你上回说的那药用来试试!”

金惠芬在虚弱和痛苦中看到元三爷应声跑出去,很快就又回来。

元三爷回来就在自己随身带着的袋子里摸索起来。

看到元三爷找出一个注射器,并朝注射器里吸入一些药水,金惠芬立刻惊恐地竭力挣扎起来,她已经饱受这种淫药的折磨了。

两周前,元三爷开始在王健忠的授意下开始给金惠芬催乳了。

元三爷通过关系搞到了几条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针又是灌药,还铺以食疗,对金惠芬进行人工催乳。

那几条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鬼秘方还真灵,金惠芬在第四天后便开始感到乳房发涨,乳晕变得比平时更深色了,奶头则变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

整个乳房也饱满了很多,极度富弹性,发涨的时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挤捏。

在催乳的同时元三爷并没有停止对她施用催情药,弄得她的身体常常处于亢奋状态中。

连自己在牢房里面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两额潮红,身体里就象有一股骚动。

受到一点点刺激,下体就淫水泛滥,极想交媾,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逐渐的,金惠芬发现自己对打手们强暴自己居然有些渴望,因为在粗暴的性行为中她的身体会得到满足。

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满足,是其它东西无法代替的。这是一种可怕的迹象。

王健忠用手抓住金惠芬左边的乳房,把雪白的肉团残忍地拉长。

金惠芬眼看着元三爷把注射器扎进自己的乳晕,一阵火热的疼痛从敏感的胸部传来,她立刻抽搐着大声哀号起来!

“THUOCDUAME是越战中美伪军对付女俘的尖锐的骇人听闻的秘密武器。”

元三爷一边给金惠芬打针,一边讲解“这种叫THUOCDUAME的性药是一种特别的性药,俗称“媚药”,也叫“空孕催乳剂”或者“情欲亢奋剂”。这种药发明于美国,首先被用于舞厅和妓院,它能使舞女和妓女情欲亢进,乳房饱胀高挺。美国人使用这种药物审讯女俘,意在使女俘在性欲高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供出伙伴、同志及机密情报。”

王健忠松开了手,丰满肥硕的乳房上立刻出现了一个血污的细小针孔,他接着又抓起了女侦探的另一只乳房,注射器再次残酷地扎进了另一边的乳头。

“呜!!呜……”女侦探的哀号已经变得得声嘶力竭了。

王健忠则残忍地用么指拨弄磨擦着两个已经充血肿胀的乳头:“很快吗?”

“是的。”元三爷微笑着回答。接着开始收拾起自己的注射器。

“之前的涨奶加上今天的空孕催乳剂,金惠芬很可能今天就会分泌出奶水。”

“不……啊!……啊……”

曹晓东又开始用他的手臂在可怜的女侦探的阴道中抽送,金惠芬再次大声地哀号起来。

女侦探现在开始感到自己的乳房火烧般疼痛起来,一阵阵痉挛一般的锐利刺痛从充血变硬的乳头上传来。

王健忠则看着可怜的女侦探那对本就十分丰满的乳房明显地膨胀起来,金惠芬双乳上的乳晕的颜色变得更深,甚至已经有些发亮了!

元三爷开始用力地用手掌拍打金惠芬被绳子捆绑着、渐渐肿胀变硬起来的硕大的双乳,使惊恐痛苦不堪的女侦探大声哭泣着竭力扭动挣扎起来!

“哦,你喜欢这样!是吗?你这个娼妓!”

元三爷拍打着女侦探肿胀的双乳,感到这两个硕大的肉团逐渐变得硬了起来。

他开始反复地抓住金惠芬的双乳提拉摇晃着,好像在玩两个皮球;他用手指夹住女侦探充血的两个乳头拨弄着,拽起来再挤压进那肥硕的乳房里,两个肿大的乳头变得越来越硬!

他残忍地拽着金惠芬的乳头,把被绳子捆绑着的肥硕的乳房拉长。看着痛苦不堪的女侦探在他的折磨下哀号哭泣,他残酷地狞笑起来。

“哦,金惠芬,我的宝贝!我很高兴能这么玩你这对肥大的奶子,我不会感到厌烦的。嗨,你看,它们已经越来越大了,而且看起来已经受伤了,你开始感到疼痛了,不是吗?”

“不过,你这个下贱的娼妓,你知道吗?你就快变成一头大乳房的奶牛了!你的奶子里在今后的几个星期里都会装满了奶水!只要我坚持给你打,你就会一直有奶。”

金惠芬则不停虚弱地呻吟抽泣起来,因为曹晓东的手臂还在一直残酷地抽插着她的肉穴。

女侦探开始感到了屁股里越来越强烈的压力,她感到她的直肠和被塞住的肛门已经开始抽筋,她太需要排泄了!

“罩住这母狗!”王健忠命令着。

塑料袋再次套住了金惠芬的头,她再次虚弱地挣扎着,瘫软下来。

元三爷抓住两个肥硕的乳房,托起再松手,使两个硕大的雪白肉球沉重地落下去,然后再次捏着两个乳头把它们提起来。

“哦,侦探,我真喜欢你这对大奶子!”

他笑着,抓住两个乳房,把它们重重地撞在一起!然后继续摇晃拉扯着,使两个沉重肥硕的肉球不停颤抖着,一刻也不能闲下来。

他接着开始用巴掌重重地从两侧拍打着这对饱受摧残的硕大乳房,越来越用力,直到女侦探肿胀肥硕的双乳明显地变得红肿坚硬起来!

王健忠从头被塑料袋套着的女侦探虚弱的啜泣和赤裸的肉体凄惨的颤抖上,看出自己的折磨已经使金惠芬痛苦得不堪忍受,但他却感到更加快乐。

他吩咐打手摘下了女侦探头上的塑料袋,金惠芬立刻啜泣着努力呼吸起来。

王健忠接着用手捏住女侦探的一个乳头提拉着,把她的乳房残酷地拉长,然后用手指好像鞭子一样抽打起女侦探肿胀不堪的乳房来!

他有滋有味地用手指鞭打着女侦探赤裸着的肿大坚硬的乳房,发出一阵沉闷的“砰砰”声!

金惠芬的眼睛里露出巨大的惊慌和恐惧!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乳房竟然已经肿胀得如此可怕!好像两个充足了气的大皮球!

女侦探感到自己的乳头上传来一阵阵脉搏一样的、火辣辣的刺痛!

同时依然被曹晓东残酷地用手臂抽插奸淫的肉穴也令她不堪忍受的酸涨!

而更令金惠芬惊恐的是,曹晓东一边用手臂抽插着她的肉穴,一边用手指轻柔地拨弄刺激着女侦探已经渐渐充血变硬的阴蒂。

女侦探开始感到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酸麻和兴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肉体竟然在这样的凌虐下还能感受到那种原始的刺激!

她开始感到自己在失去控制,她只想赶快解除自己屁股里那可怕的酸涨和压力。

曹晓东继续津津有味地拨弄挑逗着女侦探渐渐肿胀充血的阴蒂。

孙荫红忽然惊喜地叫了起来:“看哪!这个婊子竟然兴奋起来了!看,她的大屁股都翘起来了!”他指着金惠芬开始失去控制地摇晃耸动的肥大屁股。

“你,快去吸这个母狗的那对的奶子!”王健忠吩咐着,松开了自己捏着女侦探的乳头的手指。

“金惠芬侦探,你这个下贱的母狗,你现在是供我们随便使用的性奴隶!”

孙荫红开始低下头,用嘴含住金惠芬充血肿胀的大乳头使劲吮吸,金惠芬徒劳而绝望地挣扎起来!

在曹晓东手臂的抽插下,金惠芬感到肉穴里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她赤裸的肉体开始激烈地扭曲起来!

她的肉穴甚至套住了曹晓东的手臂,屁股好像跳舞一样围着曹晓东的手臂扭曲摇摆起来!

女侦探失去控制地颤抖着,孙荫红、元三爷则分别含住她的两个乳头吮吸着,用牙齿轻轻咀嚼叩打着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用手抓住被绳索捆绑的硕大双乳的根部挤压起来!

金惠芬能清楚地闻到自己身前的孙荫红身上的汗味,这种味道使她多少清醒了一点。

她竭力地挣扎着,但被曹晓东用手臂奸淫的肉穴里,伴随着疼痛,一种可怕的兴奋也迅速蔓延开来!

女侦探呜咽着,眼中的神采渐渐暗淡下来。

与此同时,她感到沉重的双乳渐渐火热酸涨起来,一阵阵脉搏一样跳动的刺痛从乳头上传来,而她赤裸的肉体里却开始充满了一种性的发泄的渴望,金惠芬的肉穴越来越紧密地套住曹晓东的手臂抽搐痉挛起来!

“嘿,看!这母狗兴奋起来了!”曹晓东从金惠芬的双腿之间抬起头喊道。

元三爷开始用手指使劲挤压着两个肿胀得好像粉红的肉块一样的乳头,乳白的奶水立刻猛烈地从两个乳头上喷溅出来,迅速流满了女侦探肿大肥硕的双乳!

曹晓东则加快了手臂抽插金惠芬阴道的频率。

“不……不!!!”女侦探大声哀号起来,她感觉自己猛地跌落进了一个粉红的深渊!

她的肉穴猛烈地痉挛着张开,流淌着奶水的硕大双乳猛烈跳动着,两腿间一股清亮的液体画着弧线喷洒出来,迅速地完成了一个令她惊慌和羞耻的高潮!

金惠芬哀号啜泣着,被绳索捆绑的双腿激烈地痉挛着,赤裸的丰满肥大的屁股狼狈地扭动摇摆着,竭力抬高翘起,露出了被塞子塞住翕动着的肛门!

“母狗,你现在终于知道拉屎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了!”打手们无情地嘲笑起来。

孙荫红跪在了金惠芬的双腿之间,开始用嘴巴吸吮着女侦探充血的阴蒂,发出“啧啧”的声音。

王健忠则看着女侦探被绳索捆绑张开的赤裸健壮的双腿激烈地痉挛挣扎,丰满的大屁股竭力扭动抬起着,濒临崩溃地呜咽啜泣!

金惠芬袒露的肚皮可怕地膨胀着,好像一面大鼓,泛着一种淫邪的光泽!

王健忠用手握住女侦探肛门里的塞子,开始用塞子在她已经痉挛翕动的直肠里抽插起来!

女侦探扭动着被虐待的屁股,嘴里泄露出动物一样的呜咽,赤裸的肉体完全紧张地抽搐着。

孙荫红站了起来,接着突然猛地拽出了女侦探肛门里的塞子!

金惠芬立刻发出长长的哀号,大量白浊粘稠的精液猛烈地从她失去控制颤抖抽搐着的大屁股里喷泻而出,迅速流满了她的屁股和身下的地面。

排泄的快感和放松使女侦探不顾羞耻地哀号着,不停抽搐着下身,使充满了她的直肠里的精液不断从屁眼里涌出。

她感到自己的头脑里被一团白光笼罩,屁股和直肠中一阵痉挛一样的排泄感,同时兴奋的肉穴里也猛地喷出一股灼热的汁液!

金惠芬被绳索捆绑的赤裸肉体激烈地扭曲着,被一种痛苦和兴奋的高潮彻底包围。

但她的高潮很快就结束了,王健忠拿来了一副带螺栓的乳头钳。

他抓住两个流满奶水的肿胀乳房,把乳头钳残酷地夹在两个硬梆梆的乳头上,接着拧紧乳头钳两边的螺栓!

金惠芬立刻发出尖锐的悲号!

她感到自己灼痛的乳头被残酷地压扁,禁锢着连在了一起!

她绝望地摇着头哭泣起来。

而王健忠则跪在了女侦探分开的双腿之间,把他的肉棒顶在了金惠芬屁股后面的肉洞上。

女侦探立刻羞耻地呻吟着,扭动着糊满精液的赤裸屁股试图逃避。

但她屁眼周围的括约肌由于刚刚猛烈地排泄过而彻底松弛张开,王健忠的肉棒立刻顺利地戳进了女侦探已经被大量精液彻底润滑了的直肠!

男人粗大的肉棒残酷而深入地插进了金惠芬的肛门,女侦探立刻悲哀地呻吟起来!

“哦,金惠芬侦探,你这个大屁股的母狗,你的屁眼比你的肉穴更紧密!我保证,你不会忘记这种滋味的──你这个被男人操屁眼的娼妓!”

王健忠辱骂着,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女侦探丰满赤裸的屁股!

“啊……”金惠芬赤裸丰满的肉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徒劳地扭动着,伴随着强奸者的肉棒在自己的直肠里反复深入的抽插奸淫,大声哀号起来!

“难道我就这么完了吗?就要这样被那些无耻的罪犯们轮奸蹂躏下去?!”

恐怖的念头浮现在金惠芬绝望的意识里,金惠芬的意识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她不由得眼前发黑,昏死过去。

从那天起,王健忠就暂时把拷问金惠芬的任务交给了元三爷,元三当然是求之不得,除了自己每天折磨、强暴金惠芬,还把她交个自己最得力的三个手下大壮、二黑、贾三随意处置。

金惠芬已经彻底成了三个匪徒的奴隶,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赤身裸体被他们变着花样奸淫虐待,来供他们打发躲避追捕的无聊时光。

这几个家伙各自有各自变态的爱好:大壮除了喜欢捆绑金惠芬之外,还特别喜欢强迫金惠芬为他口交,每次她都要给金惠芬先化好妆,然后在金惠芬的脖子上栓上皮带,牵着女警官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再强迫金惠芬跪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金惠芬娇艳的红唇间进出使他非常兴奋,最后还要强迫金惠芬将他射出的精液都吞进嘴里。

二黑则对金惠芬丰满性感的屁股格外感兴趣,金惠芬身材苗条,而且屁股丰满结实且充满弹性,二黑特别喜欢让金惠芬趴下撅起屁股来操她的屁眼,开始金惠芬觉得十分痛苦,但时间长了肛门变得松弛起来逐渐适应了二黑变态的奸淫;最让金惠芬痛苦的是那个贾三,他每次都要将女警官捆得结结实实,然后用尽鞭打、滴蜡或夹乳头等方法,将金惠芬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在强暴已经被折磨得半昏迷的女警官。

金惠芬此时正蜷缩着赤裸的身体,躺在牢房的角落里,她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着,脖子上的皮带被栓在牢房的一根柱子上。

贾三刚刚被捆起来倒吊着鞭打了一顿的女警官此刻脑袋里还昏沉沉的,浑身上下都疼痛着,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上还能清晰见到一道道鞭痕。

金惠芬闭着眼睛,无声地流着眼泪,她现在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和悲哀,不知道这种可怕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

金惠芬尽量使自己已经迟钝的大脑转动起来,思考着究竟有没有逃脱牢笼的机会。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办法,那最后的下场肯定是在受尽凌辱和虐待后被他们杀掉;但现在金惠芬还不能反抗,必须尽量忍受他们种种残暴的折磨,找机会逃脱。

金惠芬轻轻呻吟一声,转动一下身体。

这两天来,金惠芬每天都是被这么的捆绑着,像狗一样栓着等待哪个来了兴致的家伙的奸淫和侮辱,她感到十分悲哀。

金惠芬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

自己原来骄傲的身体现在成了匪徒泄欲的工具,上面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下体一片狼籍,红肿的阴户和肛门现在还有些疼痛,被长时间捆绑的四肢已经麻木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金惠芬喘着气,困难地转个身,腿上的鞭痕蹭在粗糙的地面上,一阵疼痛使女警官哆嗦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

“母狗!休息够了?”

金惠芬惊恐地抬起头,大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自己跟前。

贾三折磨完了金惠芬,正在隔壁房间和元三爷一起强暴就要被卖到南美的李丹丹。

这里剩下二黑和大壮,他俩显然是觉得无聊,又开始想出花样来凌辱金惠芬。

大壮将栓在柱子上的皮带解开,拽在手里:“母狗,该活动一下了!”

金惠芬惊慌地摇着头:“不、不要,我现在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看着可怜的女警官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大壮残忍地笑着:“哈哈,母狗,撅撅屁股被操有什么累?我看你舒服还来不及呢!快!别又找打!”

“是。”金惠芬屈辱地答应着,被脖子上的皮带拽着,摇晃着爬了起来。

金惠芬双手被捆在面前,两条匀称的小腿被用绳子紧贴在一起捆着,她费力地趴在地上。

二黑走到金惠芬背后,将她腿上的绳子解开,以便她能在地上爬。

大壮牵着趴在地上的女警官在屋子里走了起来。

金惠芬低着头,捆在一起的双手得一起移动,撅着屁股跟在后面爬着,嘴里还得不时屈辱地学着狗叫两声。

这也是这些匪徒的要求,金惠芬开始不愿意,但抗拒的结果是被狠狠毒打了一顿。

大壮牵着女警官走了一会后,停了下来,命令金惠芬趴在地上。

金惠芬顺从地趴下,摇摆着身体主动撅起了屁股,开始闭上眼睛等待两个家伙的凌辱。

二黑拿了一个粗大的注射器走过来,他用手扒开金惠芬圆滚滚的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门。

金惠芬的肛门形状浑圆纤巧,微微有些红肿,露出一个细小的圆洞,似乎知道即将受到蹂躏,正轻轻地翕动着。

二黑先将手指插进女警官的菊花蕾,粗鲁地转动着。

趴在地上的女人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晃起来。

二黑将手指抽出来,将注射器插了进去。

一股冰凉的液体猛地进入到金惠芬的直肠,她立刻回过头叫了起来:“啊,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给我浣肠,我……我受不了!”

金惠芬自从落入三个匪徒手里以后,受到了各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凌辱,当然也包括被浣肠。

那种痛苦的感觉,使金惠芬想起来就浑身哆嗦,从心里感到畏惧。

她拼命哀求,可女警官的哀求,只能使二黑和大壮觉得快乐,他俩残忍地笑着,将液体全部注射进了金惠芬的身体,然后用一个细长的橡胶塞塞进了金惠芬的肛门。

金惠芬因为紧张和害怕,似乎立刻就感觉到肚子里出现了变化。她趴在地上拼命夹紧双腿,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不停呻吟。

两个家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将一丝不挂的女警官拉起来。

金惠芬已经紧张得不行了,站在地上浑身发抖,小腹开始抽搐。

“过来,母狗!坐上来,让主人舒服舒服!”二黑躺在一张躺椅上,挺着胯下巨大的阳具喝道。

金惠芬现在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翻腾,汗水不停地顺着脸上流下,被橡胶塞塞紧的肛门涨得无法忍受。

她红着脸哀求:“啊……让、让我先……先去方便一下吧!我……我要坚持不住了!”因为过于紧张,金惠芬忍不住又弯下腰蹲了下来。

“啪”!大壮立刻一鞭抽在金惠芬的屁股上。

“啊!”女警官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肛门一阵收缩,几乎要昏了过去。

“快!先让主人的精液射进你肮脏的身体后再去!”

“还有我!”大壮也残忍地说着,顺手又是一皮鞭。

金惠芬心想也只好这样了,在这些残忍的家伙面前金惠芬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选择的,只有先忍受羞辱让他们折磨了。

屈辱的女警官只好强忍着痛苦,慢慢站起来,走到二黑面前。

金惠芬慢慢地转过身,分开修长的双腿,摇晃着屁股对准二黑丑陋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肉棒顶进金惠芬干燥的阴道,一阵强烈的充实和涨痛感使她大声尖叫起来。

金惠芬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先从被凌虐的肛门上转移开,她尽量夹紧下体,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自己温暖的肉穴包裹着二黑的肉棒转动起来。

二黑在金惠芬背后用手抓住女警官富有弹性的丰满的屁股,恶毒地揉了起来。

“母狗,你要是敢拉在我身上我就扒了你的皮,把你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金惠芬本来就觉得肛门一阵阵收缩,现又被二黑揉着自己的屁股,更加难以忍受。

她知道二黑他们是说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坚持不住的话就惨了,不知还要受到多么可怕的虐待。

她为了刺激二黑,一边加紧扭动身体,一边闭上眼睛强忍羞耻浪叫起来。

想到自己竟然要受这么大的屈辱,被浣肠后还要主动做出种种不知羞耻的举动来让匪徒奸淫自己,金惠芬几乎要发疯了。

她想起还有一个大壮在等着,干脆睁开眼睛,小嘴呻吟着说:“我已经不行了,请让我休息一下!”

看到金惠芬羞辱难堪的样子,娇艳的嘴唇张开着,哀求着自己。

大壮也兴奋起来,他走到金惠芬面前,将自己的阳具放到金惠芬嘴边。

金惠芬顾不得羞耻,赶紧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握住大壮的肉棒,张开小嘴吞了进去。

金惠芬心里只想赶紧让这两个家伙射精,她一边加紧扭动腰肢,一边用柔软的舌头吮吸起大壮的肉棒。

就这样,光着身体的女警官坐在二黑身上,下身的两个肉洞一个被橡胶塞塞着,另一个里塞着一根粗大的阳具,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扭来扭去;捆着的双手握着另一根肉棒,在嘴里拼命为匪徒口交,同时还得强忍着被浣肠的强烈痛苦,做出一副淫贱的样子来刺激两个匪徒。

过了半天,两个家伙终于在女警官美妙的身体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此时的金惠芬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她觉得小腹里像要爆炸了一样,被橡胶塞塞紧的肛门剧烈地收缩着,几乎要崩溃了。

金惠芬嘴角流着大壮的精液,挣扎着赶紧从二黑身上站起来,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跌倒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努力想站起来,大声哀叫:“啊!快……快带我去!我……我要受不了了,啊!……”

女警官不停尖叫,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可不管金惠芬怎么痛苦挣扎,她已经虚弱得快崩溃的身体还是无法站起来,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见金惠芬像要疯了一样在地上扭动,雪白的身体上沾满尘土的狼狈模样,两个家伙得意地狂笑起来。

大壮拽着金惠芬脖子上的皮带,拖着不停挣扎的女人来到牢房外面的厕所里。

金惠芬已经快不行了,她两眼直翻白,嘴角流着口水和精液,四肢不停抽搐。

大壮赶紧将塞着金惠芬肛门的橡胶塞拔出来,还没等他的手离开,一股黄褐色的浑浊物就猛烈地从女警官急剧翕动的肛门里喷了出来。

男人们发泄完欲望后就把金惠芬带回牢房。金惠芬躺在床上心乱如麻,盘算着如何能从地牢里逃出。

自己去菲律宾到现在也有一个月时间了,C 市警方包括公安部也会对警员在国外失踪展开调查,这是自己逃出的一个机会,而自己这边,每天都被打手们看的很紧,而他们惧怕自己的武功,每次被带出去,都会被五花大绑。

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淫药和无休止的性虐,让她感到体质大不如前,即使从层层守卫的地牢里脱出,地面上的情况也一无所知,来时候看到这幢欧式城堡一样的别墅也是非常坚固的。

想着这些,金惠芬感觉到浑身在发热,头也晕乎乎的。

她把被子从身上拉开,感觉舒服了一点。

闭上眼睛,脑子里一会儿闪过飒爽英姿的李姝芬,一会儿又闪过脸色冷酷的王健忠,时不时还穿插着这几天残酷折磨自己的元三爷等人。

渐渐的金惠芬的脑子开始发木,意识也逐渐混沌起来……

“咚……咚……” 突然,猛烈的撞门声传来,接着是牢门被猛的撞开时发出的巨大声响。这突然的变故让金惠芬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适应包围在四周的黑暗,屋里所有的灯刷地全部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照得金惠芬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她只来得及看见几个人影快速地向她冲过来,就被人抓住头发从床上楸了下来,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金惠芬拼命挣扎着尖声叫喊起来:“干什么?”没人理会她,她的手臂被四只有力的臂膀扭到身后,“ 咔嚓” 一声,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铐在了一起。

手铐卡得那么的紧,紧得她觉得骨头都要被勒断了。

手腕上的巨痛让金惠芬忍不住呻吟起来。可这还不算完,竟有人“哗啦啦”

拿出一付二十斤重的死囚脚镣,把沉重冰冷的脚镣箍死在金惠芬的两个脚腕上,还锁上了一把拳头大的大铁锁。

“臭婊子,把头抬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冲击着金惠芬的耳膜。

金惠芬的头发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大把抓住,猛地向上一拉。

头皮和肩关节都痛得像针扎,脸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迫着仰了起来,映入她眼帘的竟然是元三爷的一张得意洋洋的老脸。

元三爷笑眯眯地欣赏着金惠芬惊愕的表情,用戏弄的语调说道:“金惠芬,呵呵……想不到啊,原来联系人就是“李姝芬”!”

金惠芬心头一紧,强忍住内心的惊慌大声叫道:“你快放开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李姝芬。”

元三爷鼻子里哼了一声大笑起来:“你就别做戏了,李姝芬那小妞什么都招了。要不是你睡觉时候说着姝芬、姝芬的,谁会想得到,警局里面的冷美人是你的联络人!”

说到这里元三爷又得意地笑起来:“一切都是天意啊!金惠芬,可是你亲口把李姝芬给出卖了啊。听到你睡梦中说李姝芬,老大亲自去单位找李姝芬谈话,很轻松就套出来了啊。真是天上掉馅饼,意外之喜啊!”

金惠芬的心顿时像被掏空了一般。没想到自己在睡梦中居然出卖了李姝芬。

金惠芬喘息了一阵,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大声喝道:“元三爷,你诈我。”

元三爷“嘿嘿”冷笑一声说道:“我也怕冤枉好人啊,警局的红人李姝芬岂是随便可以碰的?没有确凿的证据示,你以为我会瞎说?”说到这里,元三爷向边上一让,王健忠那的面孔出现在金惠芬的眼前。

“王健忠……”金惠芬顿时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王健忠冷漠地盯着金惠芬的脸。金惠芬不知所措地喃喃道:“不是李姝芬,不是她……”

“哼,我早就怀疑李姝芬了,从你复职开始,我就秘密监视着你……”王健忠说着,慢慢蹲下身,两只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逼视着她。

“不…不…你听我说……”金惠芬忽然发现,王健忠的眼光正在她只穿着紧身棉线囚服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她的脸顿时烫的像发烧。

王健忠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着金惠芬。然后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在金惠芬涨红的脸上。

“啪……”金惠芬眼前金星四射,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贱货!”王健忠咬牙切齿的骂到“今天要你好看!”

王健忠猛的站起身,恶狠狠的声音给金惠芬带来一种混合着绝望的恐惧:“押回去,连夜刑讯。”王健忠的声音仿佛变得非常遥远而模糊,但金惠芬还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只要别让她死掉,你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用任何手段撬开她的嘴,我要知道她向局长汇报了什么。”

金惠芬光着白生生的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反铐着双手被押进刑讯室。

她囚服已经被扯坏,左边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这样她大半个雪白浑圆的乳峰甚至红嫩的乳头都暴露在外。

下身的黑色内裤也被拉扯得歪歪斜斜。

在被押送途中,打手们一直肆无忌惮地猥亵着她。

在昏暗的狭长走廊里,元三爷毛茸茸的大手就爬上了她白嫩嫩的小肚子,然后向下摸索,一直钻进她拼命夹紧的大腿根。

他揉捏、抠挖、搓捻,忙得不亦乐乎。

另外一个打手也没闲着,抓着她丰满的乳房始终就不撒手。

金惠芬愤怒地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

元三爷肆无忌惮的猥亵固然难以忍受,但元三爷在她反抗时的戏弄更让她悲痛欲绝:“金惠芬,知道你被男人肏的时候,多么骚、多么浪!”说到这里时,元三爷淫笑着把粗硬的手指抠进了金惠芬热乎乎的下身。

抠弄一阵后,他抽出手来,居然把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上,怪模怪样地嗅个不停,一脸陶醉的样子。

金惠芬一跨进刑讯室,就被两个粗壮的打手二话不说按压在桌子上。

一个打手按着她的肩膀使得她动弹不得,接着那条黑色棉线内裤就被人从后面慢慢地剥掉。

金惠芬咬着牙竭力压抑着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知道,下流的强奸开始了。

当元三爷喘着粗气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滴落到桌子上。

下身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强行插入,胀得火辣辣的疼。

猛烈的冲撞把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一次次挤压到坚硬的桌子上,让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围在周围的打手们也都不甘寂寞,一双双大手在她光裸的后背、屁股、大腿甚至脚上乱捏乱摸。恍惚间她看到还有人在陆续进来……

金惠芬在大肉棒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下痛苦地喘息着。

无意中,她的眼睛看到了桌子后面王健忠常坐的那张大皮椅。

恍惚中,她似乎看见王健忠就坐在那里,正悠闲地抽着烟。

突然胯下一热,元三爷战抖着一泄如注。

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两只硬邦邦的大手又把她拖起来,强行按跪在冰冷的地上。

这回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五大三粗的大壮。

他笑嘻嘻地捏着金惠芬的脸,岔开腿,把一根丑陋腥臭的大阳具不由分说塞进了她被强行张开的嘴……

残忍的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波接一波,一轮接一轮。满屋的男人们兴高采烈,用各种匪夷所思的下流方式淫虐着赤身裸体的金惠芬。

金惠芬在残暴的轮奸和锥心刺骨的屈辱中一次次地失去知觉,但又一次次在更加残暴的淫辱中屈辱地醒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急风暴雨般的轮奸终于结束了,一切都重新归于平静。

金惠芬发现自己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子下面黏湿一片。双手依然铐在身后,手腕疼得像要断掉。

胀痛的阴户,撕裂的肛门、青紫的乳房,令她痛不欲生。

更加可怕的是,在她肥嫩的大腿、白皙的肚皮和苍白的脸上,糊满了粘糊糊的浆液,甚至嘴里都是男人留下的腥臭的精液。

元三爷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被他们称为“ 开胃菜” 的轮奸刚刚结束,残酷的刑讯就开始了。

无情的鞭子在她娇嫩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张牙舞爪的伤痕,吃人的老虎凳压得她纤弱的腿骨发出吓人的异响。

她秀美的脚趾被冰冷的铁签刺穿鲜血淋漓,烧得通红的烙铁“ 嗤……嗤……” 地怪叫着在她柔嫩的乳房、肥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个个露着红肉、淌着脓水的恐怖的烙痕……对付女犯的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十八般酷刑一个接一个在金惠芬的娇柔的身躯上用了个遍。

虽然在尖叫、在挣扎,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金惠芬却奇怪自己居然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

她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彻底麻木,抑或是干脆已经死去。

金惠芬在模糊中惊讶地看到,王健忠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缓步走向自己,脸上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奇怪笑容。

金惠芬突然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被大字形紧缚在一座厚重的刑架之上。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挣扎了几下,刑架纹丝不动。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猛地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王健忠那张熟悉的脸带着怪异的笑容,步步进逼。

金惠芬急得大声呼唤:“不要……放过我吧……”可只见嘴动,却好像发不出声音。金惠芬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王健忠逼到眼前的脸变得朦胧起来。

金惠芬胸口一疼,忙低头去看,发现自己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正被王健忠攥在手中。

他手里的闪着寒光的尖刀贴在乳房的下方慢慢地从下向上戳进柔嫩的肉里来。

胸口一阵刺痛,金惠芬眼看着自己乳房下方的嫩白的肌肤一点点被割开、一点点翻卷起来,鲜红的血液像条虫子慵懒地顺着刀身向前爬行,渐渐染红了王健忠握刀的大手。

难以言状的痛感电流般从胸脯上迅速传递下来,金惠芬感觉到下身一热,快感居然如潮水般快速充满了她的全身。

“救命……”痛不欲生的绝望和飘飘欲仙的快感让金惠芬不知所措地尖叫了起来。

她竭力想看清楚王健忠脸上的表情,但他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

只能看到他那只毛茸茸的大手还紧握着利刃,一下一下用力地切割着。

金惠芬亲眼看着自己白嫩嫩的左乳血淋淋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被王健忠随手扔在地上。

还不甘心似的打了几个滚,变成了一团血糊糊的烂肉。

而王健忠手中的利刃已经像切奶油一样切开了她被烙焦的右乳。

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乳房在滴着鲜血的刀尖下一点点被割开,金惠芬感到自己的子宫在一次次剧烈地收缩着,无边的快感一波紧接一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使得她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

金惠芬快乐而痛苦地呻吟着。她的头发被王健忠死死楸住,脸被迫向下,瞪着大眼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前出现了两个还流淌着鲜血的大窟窿。

原先白皙平坦的小腹被胸脯上淌下来的鲜血染的像一块红布,却还在一起一伏地蠕动着。

而那把滴着鲜血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的胯下,毫不犹豫地对准已经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金惠芬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紧绷的阴道乃至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痉挛,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地放声哭泣起来。

但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钟。

“ 哈哈哈……” 奸诈的笑声让金惠芬猛地打了一个冷战。

她抬头看去,惊恐万状地发现,阴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王健忠正握着那把鲜血淋淋的刀子,再次捅进她的下身,来回搅动。

金惠芬心中一惊,所有的快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羞辱、恐惧、痛不欲生,金惠芬犹如坠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的眼睛忽然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拼命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金惠芬感觉到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压得她快要憋死了。

她疯狂地挣扎起来。

“ 啊……” 终于,金惠芬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地睁开,却发现自己躺在牢里冰冷的木床上。

金惠芬好一阵子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确定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可怕的噩梦。

金惠芬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屁股下面的床单冰凉。

伸手一摸,竟然濡湿了一大片。

下意识地伸手到两腿之间,触手处满是滑腻润湿。

金惠芬的脸立刻胀得通红,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梦境里达到了满足的高潮。

她忽然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瘫软无力,心慌得厉害。梦里的一切她居然都清晰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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