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沈月如的美是绝世独立的出世之美,那么眼前的这个“少女王婆”则是温婉可人的入世之美。
花瓣消散为无形。
少女此时正面色潮红,倚着墙壁瘫在地面,香汗淋漓,喘着粗气,似乎刚才的回春秘术消耗极大。
她全身肌肤都在泛红,又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柔嫩,美眸如水般清澈,小巧的鼻梁和精致的樱桃小口努力地大口呼吸着空气。
刚刚新生长的利落黑色长发也被香汗浸湿,浓密地贴合在耳旁和额头前,颇有青春韵味。
身上的黑白色玄天宫宫服在香汗的浸染下贴合在肌肤上,透露出红嫩的些许春光。
“你,到底是谁?”沈剑南脑子嗡嗡作响,十几年来当作下人和奶妈使唤的王婆,竟然成了一位妙龄少女,这种震撼实在太大。
待她稍微喘匀了气,用银铃一般灵动婉转的嗓音说道,“回少主……王婉柔,我的真名。”少女王婉柔用纤细手臂单手撑地,轻盈地站起身来,“少主肯定还有很多想问,不过再等一会儿的话,洗澡水怕是就要凉咯。”
说罢王婉柔走近沈剑南,伸手要去解沈剑南的领扣,但沈剑南急忙后退一步,脸色涨红。
“等等等等,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见沈剑南羞涩的样子,王婉柔扑哧一声绽放出一个温柔的浅笑,看向沈剑南地双眸,樱唇微启,“少主从小便由老奴我带大,身上哪个部分没见过,怎么今儿个害羞起来了?难不成是见了我这副模样,起了什么念头?”
王婉柔最善查人心,这一番有意调戏让沈剑南本就涨红的脸色更加涨红了。
“没有的事,只是……有点震惊……”沈剑南没再后退,任由王婉柔的细嫩双手在身上一件件剥下他的衣物,二人面对面紧贴的距离之下,沈剑南嗅到了王婉柔香汗中的淡淡花香,这是以前绝然没有的。
“我说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沈剑南问。
“五十年前,老奴曾是魔修阴阳门的修士,因为一次行动失败,被阴阳门的自己人追杀,直到遇到了那时的玄天宫圣女,也就是你的母亲沈月如出手相助才逃过此劫难,从此隐姓埋名留在玄天宫。”
“我说你还是别”老奴老奴“的了,你现在这副样子,这么自称太诡异了。”沈剑南一边想要扭过头去掩饰尴尬,另外一边却又不听被王婉柔香汗浸透所映照出的娇嫩双乳曲线吸引住目光。
“好,谨遵少主之命。不过即便样子不再老,我依旧是少主的奴,只要是少主想要的,奴家可尽数献上。”王婉柔目光温润,自下而上凝视着沈剑南,沈剑南则格外羞涩的转开视线。
似乎是沈剑南害羞的逃避反应让王婉柔更加来了调戏的性质,似有意似无意得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龙根的下端,这一下轻抚差点让从未品尝过男女欢爱的沈剑南闷哼一声,险些直接绝顶。
直到最后一件也被脱下时,他还不好意思地试图捂住胯下那根硕大的巨龙。
沈剑南急忙钻进水中,背对着王婉柔,掩饰自己的尴尬。
王婉柔也没选择继续猛攻少年羞涩的心房,只是站在沈剑南背后,挽起袖子,和往日里一样舀起一捧温水在沈剑南的肩膀上浇下,随后又轻轻擦洗起他的后背与肩膀。
若是以前那个老妪王婆粗粝的手,沈剑南肯定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此时此刻她的背后可是一个容貌端庄,身材火辣的妙龄少女王婉柔!
她细腻的玉手触碰到沈剑南皮肤的瞬间,他感觉仿佛过电一般,本就胀痛的下体更加火热膨胀。
恰恰因为背对不得直观,沈剑南脑中的幻想才更加不受控制地奔涌:她在抚摸我,触碰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滑腻,她是故意的吗?
她是不是在勾引我?
也许看见了我的身躯,她也像自己一般起了本能?
我该不该现在直接把她的衣服扒光,反正她身上也都被汗浸湿了,正好拉进来一起洗澡。
但是也许不用强来,她刚刚自己说是我的奴,会听从我的一切命令,那我直接命令她不就好了!
可是万一她把这事告诉母亲……·等等,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那可是王婆,那个从小把我带到大的奶妈,比起每半个月才能见得到一次的生母,王婆才是那个真正尽到母亲职责的女人,自己怎么会这样想!
真是畜生!
就在沈剑南胡思乱想之时,王婉柔没有作声,只是细细地揉搓擦拭着沈剑南的肩膀后背,一如往常一般温柔细致地伺候着。
但这沉默令沈剑南难以自制地脑中妄想着,肉棍也胀痛到了几点,他决定必须说点转移一下自己的思绪,于是开口。
“那个王……婉柔”他想了想再叫王婆似乎不太合适,把那个“婆”字又噎了回去,“刚刚你使用的那个什么禁术是怎么回事?”
“阴阳门钻研医术和邪术两路,一路生,一路死,彼岸轮转是两路集大成者,每个修士一生仅可使用一次,效果是在死亡时可以重生。”
“等等,”沈剑南听到此处忽然眉头一凝,大为惊骇,“也就是说刚刚你真的死了一次?”
“正是如此。死后重生,彼岸轮转就是这个意思。从现在开始我会逆向生长,从19岁少女的肉体,逐渐退缩回婴儿,直至彻底死去。”
“不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就为了我一个念头,你就自尽了一次!”沈剑南惊诧地大叫起来,猛回头看向王婉柔,目光恰与她相接。
那张俏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眼中是无尽的宠溺。
王婉柔均匀柔和的双手忽然慢了下来,沉默了片刻,“正如奴家所言,奴家此身此命,皆属于少主,不论生死,唯有侍奉。”
王婉柔娇柔的嫩手忽然从沈剑南的肩膀挪移到沈剑南棱角分明的下巴,轻轻托起,随后将自己粉嫩的香唇吻了上去。
沈剑南一生从未经历过这般事情,手紧紧抓着澡盆边缘不知所措,傻愣愣地盯着王婉柔近在咫尺,紧闭的美眸,浑身气血翻涌。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的初吻竟然给了这个如养母一般从小到大照料自己的女人!
清淡的花香顺着唇间滑入沈剑南的口中,有种甜丝丝的味道。
片刻之后,王婉柔从沈剑南的唇间脱离,香涎在二人的嘴唇之间拉出一道细丝。
“奴家有感知心意的神通,少主心中所想,多少可知晓一二。”王婉柔莞尔一笑。
意乱情迷晕晕乎乎的沈剑南有些惊异,他虽然知道常年照料自己的王婆总是贴心,却从未发觉她竟然也是有修为的修士。
他一时间方寸大乱,若是这样,那刚刚自己脑中的淫靡幻想岂不是全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少主莫要惊慌,奴家并不会时时刻刻窥探少主的心思,人之欲望既是人之常情,也是修真者的一大重要法门……”说着,王婉柔的纤纤玉手顺着沈剑南的脖子向下游离,如轻柔春风一般轻抚过他的胸膛,探入水中,直达腰腹……·
沈剑南咽了一口唾沫,一动不动地期待着王婉柔的下一步动作。
“少主想要奴家身子,奴家岂会不给?但男女交合双修之事需要循序渐进,不可一蹴而就,今晚,奴家先替少主解决燃眉之急吧。”王婉柔在沈剑南的耳畔轻声细语道,随后再次吻上他的双唇,娇嫩的玉手也同时轻轻握住了沈剑南挺直的巨龙。
与刚刚的轻柔之吻不同,这一次,王婉柔先是含住了沈剑南的下唇,探出香舌在唇上来回轻扫,有一种痒痒的舒适,配合上握住巨龙的玉葱细指的轻抚,双重刺激令沈剑南舒服地哼出声来。
但这一张口出声,正入王婉柔的下怀,她雪白的玉颈轻抬,双唇正对了沈剑南的双唇,灵巧的香舌撬开了沈剑南的牙齿,探入深处,寻找着沈剑南的舌头。
沈剑南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几乎完全吓傻,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任由王婉柔在自己口中探索。
王婉柔的香舌在沈剑南的舌头上如同异国妖娆的舞姬一般左右腾挪搅动,撩拨着他最敏感的触觉和味觉,如花蜜般香甜的涎液在沈剑南的舌尖滑过,如同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蜜酒。
就在沈剑南不知所措,任由王婉柔搅动的时候,王婉柔却停了一下,用心念向沈剑南传了一句话。
“既然少主羞于主动征讨,那就恕奴家无礼了。”
说罢,王婉柔突然改变了柔和的探索搅动,改为炽热的抽插!
她的香舌猛烈地在沈剑南口中前后搅蹭,握住龙根的手也从肉棍底部转移到了尖端,软嫩白皙的手在水中包裹住整颗龙头,又顺着前后方向加快了揉搓速度与力道。
沈剑南的羞涩在王婉柔的炽烈进攻下瞬间瓦解,他不再不知所措,而是主动出击,与王婉柔的香舌正面交战,配合著她柔软小小的舌头的抽插,强硬地顶了上去。
然而见沈剑南已有战意,王婉柔却狡黠地选择了退避,不再进攻,好似做出一副“你来呀”的架势,等待着对方征伐进攻自己的身体。
沈剑南当然不会逃避,这一次他主动将舌头伸进王婉柔口腔中,轮到他来进攻了!
然而王婉柔却换了架势,左右躲避,任由沈剑南在自己体内探索冲撞,就是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小香舌。
沈剑南此时已经有些焦急,他睁开不自觉合上的双目看着王婉柔,而王婉柔也感受到了沈剑南的心意,睁眼对视,眼角弯出了一个顽皮的笑意。
她在捉弄自己!沈剑南被王婉柔的玩弄地火急火燎却不得一亲芳泽,而且王婉柔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此时的他已经接近极限,不容再拖延。
沈剑南向前一挺身,几乎要将王婉柔的樱桃小嘴整个含住,舌头也猛力探入她口腔的更深处。
王婉柔见沈剑南终于不再羞涩化为猛兽,自然也不再玩弄躲避,而是温柔的将自己的香舌置于沈剑南之上,任由他玩弄索取,丝毫不再反抗,反而是配合起沈剑南的动作轻柔舔舐。
可欲壑难平,沈剑南已经得到了王婉柔的香舌,但他现在想要的更多了,他从水中站起,赤身裸体与王婉柔正对,手已经攀上了王婉柔胸脯上柔软的峰峦。
并不厚重的衣物在被水浸湿之后,几乎完全贴合在皮肤上,双乳紧致柔软的手感清晰无比的传到沈剑南的手中,娇嫩的双乳在大手的揉搓下形变,尖端的乳头也在沈剑南的掌心逐渐勃起变硬。
“嗯……”仍在热吻的王婉柔从喉咙中发出娇哼,又用心念传话到沈剑南的耳中。
“少主自小便是吮吸奴家的奶长大的,不知少主是否还记得我的味道。”
沈剑南脑中确实有些许王婆当年给自己喂奶的模糊印象,生母沈月如自打他出生起便仅有每个弦月之夜才可一见,自然无法喂养自己,王婆便承担起哺乳的职责。
沈剑南不会心念传音,便用嗓子轻哼了一声作为回答,“嗯。”
“既然少主你喝我的乳汁长大,那应该管我叫什么呢?”王婉柔眼含笑意,深情地望着沈剑南的双眸。
沈剑南一愣,停止了与王婉柔香舌的纠缠,犹豫片刻后,低声说道,“妈……妈妈……”
紧接着又再次吻上,这一次,更加粗暴热情地搅动王婉柔的口腔。
毫无疑问,他清楚自己正在侵犯自己的养母,这为人伦所不容的背德感反而更加让他兴奋,手上动作也愈加大胆,竟直接捏住了王婉柔乳房顶端的乳头嫩尖揉搓起来。
王婉柔口中的嗯啊娇喘也随着沈剑南的动作更加大声放肆。
王婉柔眼中笑意更加温柔深情,轻声传音。
“是的,少主儿子,妈妈是你的女人,随你玩弄侵犯。”
王婉柔的淫词浪语仿佛一剂春药,沈剑南甚至开始主动挺腰加速,炽热的肉龙在王婉柔的玉手中猛烈抽插起来,几十下后,浓烈灼热的体液喷薄而出。
随着肉棒的疲软,沈剑南心中的理智也迅速恢复,有些慌张起来,自己竟然不但与如同母亲一般的王婆舌吻交缠,甚至还喷射了精华。
急忙从王婉柔的口腔中脱离,扯出一道晶莹的香涎细丝。
他近距离看着眼前完美的尤物,美的更加令人醉心,黑色长发柔顺光亮如瀑布一般修饰着那文雅秀气的面庞,浓密修长的睫毛凸显出双眸的深情与柔美。
少女王婉柔笑吟吟地看着沈剑南,道,“少主不必慌张,奴家服侍少主乃是天经地义,即便是少主想要在奴家的小穴中内射奴家亦不会拒绝。自打奴家第一次抱起襁褓中的少主,奴家此生已许给少主一人,从肉体的每一寸,到灵魂的每一分,皆是少主的所有物。”
说罢,王婉柔将手中白浊的精华置于面前,檀口微涨,一饮而尽。
“可是……·”就在沈剑南还要说些什么时候,王婉柔却用另一只手伸出一只玉指遮在他的唇上,阻断了他的话,她用心念向沈剑南传音。
“少主真正想要侵犯的,其实是沈月如掌门吧?少主勿虑,奴家有办法。”
沈剑南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想到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竟然被她轻易看破,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些欢喜,这个神秘的王婆,不,王婉柔,难道真的还有不可思议的手段?
“今儿个时候不早了,奴家明日再来,与少主细谈。”王婉柔浅笑,挪开手指,身材娇小的她踮起脚尖,用嘴唇轻吻了一下沈剑南的唇,便迅速脱离。
“奴家告退。”
王婉柔轻盈如风一般离开沈剑南的卧房,仅留下赤身裸体站在澡盆中浑身湿淋淋的沈剑南一人发愣。
今日变故太多,沈剑南思绪万千如一团乱麻,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回头看向一旁桌台上的毛巾,自言自语道,“往日里她都会给我擦干净身子的。”
王婉柔出了沈剑南的卧房,门外是终年不停的风雪,头顶是灿烂的星河,星河更深处是色彩斑斓的极光。
她蹒跚的步伐还未走几步,便跌倒在地。
香汗淋漓的衣物在如此天寒地冻的冷夜本应寒冷刺骨,但是她感受到的却只有周身熊熊燃起的欲火灼热。
王婉柔此时已经面色红透,喘息娇柔妩媚蚀骨,她终于忍不住将玉手从衣物间的缝隙穿过,穿过肚脐,穿过小腹的萋萋芳草,直达两腿之间的蜜缝。
此时的蜜缝已经被喷涌的淫水完全淹没,甚至还在不停流出,婉如温泉般灼热涌出。
她再也无法忍耐,玉指滑向蜜缝间硬邦邦的玉豆,隔着粉嫩的阴蒂包皮揉搓起来,即便是微微震动,都是浑身颤抖的销魂快感。
她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娇喘让房内的沈剑南听到,但这副重生过后的年轻躯体敏感程度超过她的想象。
单单是在蜜缝外面自渎显然已经不足以浇灭她身上的欲火,痒痒的感觉来自下体的更深处。
眼看四下无人,王婉柔无奈只好褪下整条裙裤,光洁白嫩的翘臀与精致粉嫩的小穴就这样赤裸暴露在星空之下,她高高撅起屁股,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将手指顺着蜜缝下移,拨开两片娇小粉嫩的阴唇,插入缝内的嫩肉,但是却不敢太深,一来是因为小穴的嫩肉本就柔软狭窄,二来是因为重生之后就连象征贞洁的处女膜也一并生长出来。
“嗯……啊……哈……·”随着手指的磨蹭越来越快,王婉柔口中的娇喘越发难以克制,与此同时蜜缝之间的淫水也如溃堤一般越涌越多,愈加粘稠滑腻。
伴随着下身的刺激,脑海中的欢想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浮现,她想起刚刚握在手中,仿佛还残留着的坚硬与火热。
顿时就感觉好像自己的手指就是那位年轻少主巨大坚挺的龙根一般,她不禁想到,若是自己真的被他按在身下,像母狗一样被他那根巨物粗暴的抽插,随意玩弄蹂躏,会是何等的快乐。
想到这里她不禁双颊更添红热,手上自渎的动作也越加猛烈,一双玉足的脚趾都情不自禁的紧绷勾起。
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娇喘,她的快感终于来到顶峰,勾起的脚趾也舒展开来,双腿之间的蜜缝喷射出大股晶莹粘稠的蜜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在弦月的月光下闪烁着彩色的光,溅入雪地中转瞬不见。
强烈高潮后失神的王婉柔全身瘫软倒在雪地中,嫩白的雪臀与白雪相互映照着。
她绝色满脸绯红,在高潮余韵中轻轻抽搐了两下,回望向天空中皎洁的月光,迷离的眼中流下两滴无声清泪,喃喃自语着。
“月如妹妹,你也一直这般忍耐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