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阴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

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

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

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

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

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

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性奴。

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

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

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

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

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什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什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什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什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

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性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阴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性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

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性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

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他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

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

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性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

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

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你干了什么吧?”

“这……”

“听说好像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像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你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你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你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

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你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什么令你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你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帮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

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

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性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暴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阴,再到达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嘴边泛起残忍的微笑。

同时,鞭尾也在会阴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

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阴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

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你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暴露在两名女性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

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

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

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

那是因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

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淫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𬶏!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你的屁眼时你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

“你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不也是这样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眼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

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

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性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什么感觉?”

“好像……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肉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分已经都沾上了爱液。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你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你在说什么?之前不是你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

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什么表情,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凄艳的神态。

“绫子,你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性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肉洞已是湿透了,而由阴户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你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肛门而令你湿了,即是你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你要清楚地说出向什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眼赐鞭吧?”

“是为了什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眼被鞭打,肉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你还真是变态呢!好,如你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肛门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他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眼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肛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你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你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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