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齐新博脚步停下,顿了几秒后,他才缓缓转身,却只字不言,只是定定的望着单依纯。
他此刻背着光,单依纯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敢细看,他眸底的光忽明忽暗,喉结滚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话。
单依纯的心突然没由来的扯痛,但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
“生老病死,不离不弃,你似乎忘了我们的誓言。”齐新博沉声道。
单依纯蓦然抬首,诧异的望向齐新博。
在她的印象里,自认识起他就没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过话,他一直都礼貌谦和,做事得体。
她以为他接过协议,虽然会难过不舍,但终究会默默同意。
“齐新博,我…………”单依纯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犹豫了半晌,单依纯才轻声道:“齐新博,你值得一个全心全意待你的好妻子,但那个人不是我。”
“可我只要你!”齐新博声音平静,步步逼近单依纯。
他此刻虽面色冷静,可周身散发的戾气,是单依纯从未见过的,她下意识便朝后退去。
可几步后,后腰便抵到餐桌前,无路可退了。
齐新博欺身靠近,俯身凝望着单依纯,低声问道:“他碰你了没有?”
“…………什么…………?”单依纯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齐新博却突然掀起她裙角,粗暴的将她内裤撕扯下,扔到一边。
目光落到那丢在旁边,被扯坏的性感的蕾丝内裤上,齐新博眸底隐隐燃起怒意。
她从不穿这种内裤,一直喜欢穿纯棉的材质,今日为了去见他竟穿上了这种情趣内衣,为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你干嘛!齐新博!放开我!”单依纯试图挣扎开齐新博双臂的禁锢,却发现毫无作用。
许是受了她要离婚的刺激,他此刻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阴沉可怕,她猜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莫名的害怕。
齐新博一言不发,将手挤到她夹紧的双腿间,轻松撑开她腿心,长指拨开肉唇,直接插入她紧致的嫩穴。
里面温热却干净清爽,且紧致到连他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感觉,丝毫不像是刚做过爱的样子。
“啊~~好痛~~快拿走~齐新博你放开我!”
异物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单依纯痛到浑身冒汗,双手紧抓住齐新博的肩膀,想挣扎躲避,却被他单手抱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只能呼痛求饶。
齐新博长指抽出后,单依纯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身子一轻,被他横身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齐新博!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单依纯惊慌失措,双手捶打着齐新博胸膛,却未能让他清醒过来。
“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你欠了我一年,现在通通都要补回来!!”
齐新博薄唇轻启,淡然的说出让单依纯大惊失色的话。
进到卧室,将单依纯放躺在床上,齐新博便开始解开西装纽扣,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单依纯忙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却被齐新博一把按压回床上,他一手压着单依纯肩膀,然后单手解开皮带。
“不要~齐新博~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同意,你绝不会碰我的!!”
单依纯这句话并没有起什么作用,齐新博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干脆长腿跨坐在单依纯腿心处,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苏醒的硬物已经蓄势待发,硬硬的抵在她腿根处。
“我是说过,可我现在反悔了!!”
单依纯身上的连衣裙,被齐新博连撕带扯的脱下,她现在浑身上下唯有一件蕾丝胸衣,能稍稍将乳房遮住,除此之外,便是一丝不挂。
齐新博微微抬起身,将单依纯两条美腿,从身下抽出,折成M型,粉嫩的阴户就赤裸裸的暴露在齐新博目光下,她是他的妻子,而他至今,却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看到她的私处,她身材消瘦,唯独乳房,和三角区丰满,两片嫩软的阴唇也肥美有肉感。
她的私处,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一览无遗,这么仔细的盯着,即便这个男人是她丈夫,也让她羞臊到不行!
“不要看!齐新博!不要看那里!!”单依纯颤声乞求。
单依纯撑起上半身,双腿用力想夹紧,无奈和齐新博的力量悬殊太大,他一手握住她一个脚腕,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双腿分开。
而后,他竟突然俯下身,将头埋到她腿心处,她还来不及阻止,两片肉唇便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轻轻吸吮着自己的阴唇,灵巧的舌尖拨开肉唇后,抵在她的肉缝口,上下舔弄挑撵。
那温热的触感,和灭顶的酥麻感,瞬间从阴户涌至全身,比自慰高潮的快感,还要强过很多倍。
下一秒,他竟含住,刚刚被刺激而凸起的小阴蒂,用牙关轻轻啃咬起来。
那一瞬间,酥麻感和轻微的痛感交织起,瞬间摧毁她的理智,她不受控的娇喘出声,被他舔的全身瘫软,双手实在撑不住身子,直接瘫软倒在床上。
见她不再抵触,齐新博本握着她脚腕的双手,也从她小腿处,轻轻摩挲着游走到她腰腹上,他手掌每一次轻轻抚摸,和舌尖的每一次舔弄,都让她浑身颤栗不已,而她的娇喘声,从压抑到渐渐释放,软媚撩人。
淫水早已从甬道疯狂分泌出来,被齐新博全数吞入口中,听着羞臊人的吞咽声,感受着让人颤栗的快感,单依纯第一次在自己丈夫的舔弄下,到达了高潮,她双手难耐的抓握紧头两侧的床单,腰身不受控的扭动着。
待高潮余韵过去,单依纯睁开双眼,便见齐新博已跪直身体,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叫嚣着的欲望。
再次看到那根巨物,单依纯还是有被惊到,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说实话,她此刻除了害怕,竟还隐隐有一丝期待!
可下一秒,当齐新博硕大的龟头,抵到她湿软的穴口,并两手按住她纤腰,不让她动弹,挺着腰身,将那巨物,一寸一寸,挤到她穴里,那被硬物撕裂身体的巨大痛楚,让她立刻挣扎哭喊起来。
“啊~~好痛~~不要~~快拿出去~~齐新博~~我不要做了~~”
单依纯此刻杏眸里沁满了泪水,刚刚还粉扑扑的小脸,此刻已经痛的苍白无血色。
她两条长腿,分在他腰两侧,想合也合不拢,只能试图扭动着腰身,想脱离他的禁锢,可她退一分,他便入一寸,越动他便插的越深,她便疼的越厉害。
往日一丝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受的齐新博,此刻却死死的抱着她的腰身,将他胯下的硬物,一寸寸的挤入自己的体内,任由她哭闹求饶,也不心软。
齐新博胯下的巨物,已经小半根插入她的嫩穴,她痛的浑身汗涔涔,樱唇微张不停溢出呻吟声,清亮的双眸此刻也泪水盈眶,若在平日,他定心疼的不愿意再动。
可此刻被她湿热的肉穴紧紧夹着肉棒,那销魂的吸裹感,让他爽到头皮都发麻,齐新博没有停下动作,只将手探到她背后,解开扯下了她的胸衣。
单依纯饱满的双乳跳脱出来,被他一手握住一个轻轻揉捏,待两颗小乳尖挺翘起来后,齐新博张口含下其中一颗轻轻吸吮,另一颗也没有冷落,捏在指尖里揉捻把玩。
胸部传来酥酥痒痒的快感,稍稍让单依纯痛感减轻了一些,可她依旧不敢大口呼吸,因为下体撑的实在太痛,只要她呼吸太用力,下体跟着收缩,就会传来阵阵痛感。
毕竟下面,他刚刚插入一根手指,她都痛到不行,而现在肉穴里插着的那根肉棒,足足比手指粗了数十倍。
齐新博挺着腰身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她的肉穴,待淫水分泌多一些时,他便沉腰,用力将分身再插入一些,足足用了快十分钟,齐新博的龟头才触到她肉穴里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齐新博一直阴沉的面色,终于划过一抹笑意,她和迟昱热恋两年的事,他是清楚的,但他一直不敢确定,她有没有将自己交给迟昱,这种事情他自然问不得,他一直告诉自己,即便她将身子给了迟昱,他也不会介意,毕竟青春年少时,自然容易冲动。
可现在得知她还是处女,他自是欣喜若狂。
齐新博轻吻着娇妻的唇瓣,柔声安慰道:“纯纯,等下会有些疼,忍一忍就好了。”
“我不要!你快拿出去~~真的好痛~~”单依纯突然情绪崩溃,双手捶打着齐新博的胸膛。
她现在已经痛的撕心裂肺,他竟告诉自己,还会更疼,她哪里还肯任由他肏。
齐新博单手握住她两个手腕,高举至头顶,腰身用力一挺,坚硬的龟头便将那层处女膜捅破,单依纯痛的几乎全身痉挛,泪水不停从眼眶涌出。
颤着声哭骂道:“齐新博~~我恨你~!离婚~!就算不为了迟昱!我也要跟你分手!!”
听到为了迟昱几个字,齐新博身子一僵,眸底的情绪翻涌,半晌才缓缓道:“分手两个字!以后不要再说!除非你觉得自己的小身板,足够耐操!否则说一次,我肏你一次,今天你一共说了四次,那就好好受着!!”
听完齐新博的话,单依纯惊的连身下的痛楚都暂时忘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刚刚那番话是从正经且木讷的齐新博口中说出的,单依纯还没回神,齐新博已经挺着腰身,将自己乌紫色的巨物,在单依纯撑到发白的穴里抽送起来。
她刚破处,洞口尚浅,而齐新博的硬物又实在粗长,肉棒仅是插入一大半,已经插到花蕊深处,再也挤不进去了,齐新博只得漏出一截肉棒,插起穴来。
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将她玫瑰色的媚肉肏翻出来,深顶回去时,除了她花蕊深处紧紧吸着他的龟头,让他销魂不已,她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呻吟嘤咛声,也让他血液翻涌。
现在对于单依纯来说确实是痛苦大过于欢愉,虽然甬道被他的巨物被迫撑开,但是依旧容纳不了他的尺寸,每当肉棒抽出,再重新插回时,她都痛的浑身发颤,唯有龟头顶插花蕊时的酸麻触感,才让她有一丝丝的快慰。
可比起发出的娇喘声,更让她羞臊的是,此刻在肏她的虽然是她的男朋友,可真正说起来,除了那晚以外,他们连手都没牵过,现在却在坐着这么亲密的事情,她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她体内进出,也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凸起的肉筋,挤压磨蹭着她穴内的软肉。
听到齐新博在她耳边发出的粗喘声,她越发觉得羞臊不已,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只得将头偏向一边,埋在枕头里,而身体却在承受他,一次强过一次的冲撞。
忽而,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散开,齐新博双唇贴着她耳畔,哑声道:“纯纯,看着我,感受到我在你身体里了吗?它在里面动呢,你摸摸。”
说罢,齐新博拿起娇妻嫩白的小手,抚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而后恶意的深顶进去,那肉棒的形状,隐隐在她肚皮上凸显,手心处感受到齐新博分身的形状,单依纯惊吓不已。
慌忙想将手拿来,却被齐新博牢牢抓着不放,他耸动着腰身,快速的抽插着她的软穴,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进出抽插。
不光感官受到刺激,单依纯嫩穴更是被他戳的越发酥软,她自己也能感受到,甬道里没有刚才那般绷紧的厉害,而是越发湿润柔软起来,只是手心下的感受,却将她吓到不行。
齐新博每每深插进去,肚皮都被顶起,似乎随时能把她戳坏一般。
她实在害怕,转过头泪眼婆娑的望着齐新博,带着娇媚的喘息声哭求道:“嗯~~齐新博~~不要~~太深了~~会坏掉~~轻一点~~”
齐新博望着娇憨可人的单依纯,在她身下被肏的泪眼汪汪,更是热血沸腾,分身竟又涨大了几分。
他拿着单依纯的手,轻轻按下去,让她更近一步的感受他的欲望,轻声安慰道:“不会坏掉,这里耐操着呢,你听听是不是越肏你的淫水越多,你的骚穴也吸的我越来越紧,根本舍不得让我出去。”
单依纯闻言,粉盈盈的小脸,瞬间红似霞飞,她第一次听齐新博说荤话,且还是在狠插着她穴的时候,尽管她听的羞臊不已,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甬道不受控的收缩起来,蕊芯疯狂的分泌着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的肉缝流下,在他顶插时,被捣的飞溅,噗嗤噗嗤的干穴声,越来越响。
察觉到娇妻的变化,齐新博似是明白了什么,插起穴来更加卖力,手掌也渐渐松弛的游走在她娇软的酮体上,拇指划过她挺翘嫣红的小乳尖,齐新博声音低哑道:“纯纯的乳尖好像异常敏感,那晚我捏着你乳尖的时候,你淫水就像泛滥一样涌出,流到的肉棒上,其实那晚你早就醒了吧,却还装睡任由我肏。”
一个乳尖被他拇指按压揉搓,另一个乳尖被他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然后顺着乳晕,划着圈圈。
她乳头本就敏感的不行,现在肉穴被他狠插着,两个乳尖又被这样玩弄,快感频频输送至全身,单依纯爽的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却还下意识的反驳:“唔~~我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嗯~~不行了~~快停下~~~齐新博~~求求你~~”
单依纯此刻求饶,却不是痛的难忍,其实在齐新博的肏干撩拨下,痛感早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和自慰的感觉全然不同,这种近乎灭顶的快感,让刚破身的单依纯根本承受不住。
她双手无意识的攀在齐新博肩膀上,实在受不住,指尖在他肩头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划痕。
“你的骚穴把我吸的这么紧,我根本抽不出来,也停不下。”齐新博说罢,便张口含住娇妻,涨成殷红色的乳尖,含在口中用力吸吮舔裹。
另一个手离开乳房,划过小腹游走到两人交合处,用指尖将早已被刺激的充血凸起的小阴蒂捏起,时轻时重的揉捏。
他现在肉棒跟本不抽出娇妻的嫩穴,只将龟头抵在花蕊处,挺着腰身重重的捣戳,想将剩余的棒身也挤到她穴内。
可无奈,她毕竟还是第一次,蕊芯处太紧,虽然已经被他龟头捣的酥软,可仍旧是挤不进去,但仅是蕊芯处的软肉,在他狠插下,疯狂的吸着他的龟头的快感,已经让他沉沦不已。
而单依纯在他几重刺激下,娇软的身躯更是承受不住,她颤抖的似过筛一般,双眼根本睁不开,扭着腰身想要逃,身子却已经被他狂插之下,抵到了床头,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
“啊~~停~~快停下~~我不行了~~嗯~~嗯~~要死掉了~~齐新博~~不要~~不要捏那里~~~”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阴蒂,会这样敏感,在他指尖的蹂躏下,她已经小泄了几次身,因为甬道的软肉缩的实在太频繁,她感觉自己被齐新博肏的快要阴道痉挛了。
可她越求饶越哭喊,齐新博却肏的越狠,在床上的齐新博,实在和床下温润如玉的齐新博判若两人,他的侵略性实在太强,她感觉自己在床上,只是他的俘虏,任由他折腾肏干,根本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怎么?捏这里你不是很爽吗?不然为什么会抖成这样?你知道吗?你的淫水现在被我插的流的到处都是,连我手上都被溅的湿漉漉,你要看看吗?”齐新博鼻尖抵着娇妻的鼻尖,声音暧昧沙哑。
“我不要~~嗯~~啊~~要…………要到了~~~啊~~”
一瞬间,单依纯眼前雾茫茫一片,身子像被抛到了云端,浑身如过电一般,快感从阴道传送到四肢百骸,她身子此刻似一滩春水般软绵无力,下意识挺起腰身,去贴近他的身子。
高潮整整持续了快一分钟,尽管单依纯用过很多处女用的性爱道具,还从没有爽的这么畅快过,她不知性爱这样迷人,也不知齐新博这般器大活好。
她不禁有些怀疑,他技术这么好,会不会是因为和许多女人上过床,想到齐新博也曾和其他女人这般亲密过,也肏的其他女人在床上娇喘连连,高潮不断……她心里竟有些酸酸的,还没从这种酸涩的情绪中走出,却见齐新博突然将她双腿扛到肩膀上,跪直身子,冲刺起来。
“唔~~慢~~慢一点~~啊~~太快了~~嗯~~好深~~”
高潮刚过,阴道里正处在极其敏感的状态下,齐新博却突然狠插起来,每一下都刺激的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纯纯爽完了~~该轮到我了~~”齐新博喘着粗气,铆足了劲沉着腰身,一次比一次插的用力。
“嗯~~不行~~太深了~~我受不了了~~齐新博~~饶了我~~~”
她刚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这样猛的肏干,刚刚才干涸的眼眶,此刻又溢满了泪水,今晚之前,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床上,被齐新博肏到哭。
齐新博望着泪痕满面的娇妻,渐渐停下动作,改外九浅一深的捣戳。
慢下来后,单依纯虽然好受了一些,但性器斯磨的感受,却又明显起来,她依旧有些受不住,她难耐的揪住身下的床单,羞涩的开口求饶道:“齐新博~~可不可以~~嗯~~快一点~~我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嗯~~”
她声音软糯糯娇滴滴的,听的齐新博欲火高涨,却依旧耐着性子,坏笑道:“纯纯~,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喜欢听你叫我什么,如果你想得到,叫的出,我或许可以考虑今晚饶了你。”
他此刻摘了眼镜,深邃的眼眸,被垂下来的发丝遮了几分,加上坏坏的笑容,和凹凸有致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看起来又邪又欲,和平日斯文的齐新博,真的联想不到一起。
见单依纯盯着他,却迟迟没有叫出口,齐新博挺身一个深插,单依纯立刻被肏的娇喊出声。
“嗯~`不要~~我~啊~~不知道~~你让我喊什么~~”
单依纯的智商虽比不得齐新博,可倒也不傻,她当然猜得到,齐新博想听她叫他什么。
这个称呼对于很多没有结婚的情侣来说,都已经叫的很顺口,但对于她和齐新博来说,还是陌生的词汇。
在亲戚朋友面前,单依纯通常都会用先生代替,可这个词汇,虽文雅得体,却远远不够老公这个词来的亲密。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单依纯还是叫不出口。
齐新博耗完了耐心,也不再催促,只铆足了劲,用胯下的粗壮狠插着娇妻的软穴,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插的比一次深。
花蕊已经被他硕大的龟头捣的酥烂绵软,似乎再用力一些,他的棒身就能挤过花蕊,直插宫口。
单依纯眼睁睁看着自己两条细腿,被扛在齐新博肩上,在他狂猛操干的动作下,被撞的不停抖动,时不时从他肩上滑落,又被他拽着脚腕重新放上去。
他插的太狠,她的穴口和蕊芯都被捣的敏感不已,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承受不住,更何况是这种猛烈的肏干。
单依纯终于受不住,带着娇喘里带着哭腔,求饶道:“啊~~我喊~~老公~~老公~~嗯~~轻一点~~~”
第一次从单依纯口中听到老公两个字,齐新博听的血液翻涌,身上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下身的粗壮又硬了几分,心却听的酥软不已。
齐新博压抑着笑意,边猛插着娇妻的嫩穴,边沉声道:“大点声,我听不到!”
“老公~~啊~~老公~~太深了~~~我要坏了~~嗯~~要被你插坏了~~老公~~啊~~饶了我~~”
单依纯已经被他肏的昏昏沉沉,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快感频繁冲击着她的大脑,才让她时而昏沉,时而清醒,现在自然顾不得羞耻羞涩,娇声唤着齐新博老公,只求她快点结束这场,让她有着灭顶的快感,却难以承受的性爱。
“纯纯乖~~老公现在就射给你!”齐新博说罢,肏的更加凶猛起来。
他握紧单依纯的双腿,越插越兴奋,越插越狠,几乎将纯纯身子半折起来,呈九十度状肏干。
幸得单依纯从小是学舞蹈的,别的不说,身子是娇软的不行,即便齐新博肏红了眼,几乎将她双腿直压到乳房前,她身体娇软也不太难受,就是这个姿势,齐新博几乎是坐到了两个人的交合处,直上直下的插干,她的嫩穴实在是承受不住。
特别是这个姿势,她稍稍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两人交合处,她的穴口被他太过粗壮的肉棒,撑的发白,两片肉唇也被挤变了形状,更是在他频繁的摩擦抽插下,磨的已经微微红肿起来。
她腿根处,还有她的处女血,几丝殷红的血迹混着淫水流下,看起来淫靡不堪,穴口处的淫水,更是被齐新博肉棒快速的插干,捣成了细细的白沫。
单依纯眼睁睁看着齐新博的肉棒,就这么直上直下的进出她的窄穴,他抽插的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棒身,只能看的出乌紫色的肉柱,频繁的深埋进她体内。
“不要~~啊~~停~~嗯~`停下~~我要被你插坏了~~啊~~停~~饶了我~~啊~~我要死了~~”
身下的床单几乎被单依纯的双手抓破,这个姿势她连扭动腰身都不行,只能被迫承受疯狂的操干,她已经被齐新博肏的意识不清,连自己在喊什么都不知道。
齐新博的肉棒在她穴里突然越涨越粗硬,他插的越来越快,终于齐新博低吼着喊出:“纯纯~~叫我老公~~快~~现在就给你!”
“老公~~啊~~快给我~~啊~~我不行了~~嗯~~~老公~~”
齐新博突然用尽全力一个深插,将龟头挤过了花蕊,将一管炙热的浓精,浇灌到了宫口。
单依纯第一次被射精,那滚烫的浓液在她宫口射了许久,她再次被刺激的攀上高潮,浑身发颤,眼珠上翻露出眼白,樱唇中无意识的嘤咛呻吟。
她要是此刻能看到自己的样子,肯定要被丑哭,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床上被肏到翻白眼,还是被有些生疏的齐新博。
可齐新博看着,却爱到不行,这对男人来说,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绝对是种享受,既有征服的快感,也有将爱人肏到高潮的满足感。
高潮过后,齐新博将半软的肉根从娇妻的嫩穴里抽出,因为肏的太久太狠,娇妻的小肉穴,竟还呈棒身撑出的状态,没有缩回去,白稠的浓精混着血丝从甬道里流出,单依纯抬起沉重的眼皮,望着齐新博。
想开口,却累到一个字也说不出,而且她虽然很想跟他好好谈谈,但又担心,他虽然发泄过了,但状态还是不稳定,樱唇张了张,单依纯还是没说出口,想等到他情绪平复后再说。
“夹着精液会不会难受,是我现在抱起你去清洗,还是等下结束后,一起洗?”
齐新博发泄过后,声音又温润了很多,可说出的话,却让单依纯蓦然清醒,瞪大双眼,声音沙哑问道:“还…………还没结束吗?”
齐新博笑笑躺到单依纯身侧,将手掌放到单依纯腿心处,轻柔的帮她揉着两片被磨的红肿的肉唇,低声道:“说好了四次,少一次都不行,不给你个教训,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单依纯被他揉着阴户,即便身子已经疲累不堪,可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是渐渐涌至全身,让她觉得瘙痒难耐。
“可我真的已经很累了~~”单依纯轻声埋怨道,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十二点多了。
和前戏加在一起,居然被他肏了快一个多小时,那以他的时间,肏她四次,那也不用睡觉了。
虽然心里抵触,可她身子实在太敏感,竟在齐新博这么轻柔的抚触下,被他揉的淫水分泌涌出,察觉到指腹上滑腻腻的湿意后,齐新博两根手指并在一起,顺着滑腻的淫水和精液,便插进了娇妻的软穴。
他屈指用指腹轻柔的按摩着甬道内的肉壁,他知道刚刚肏穴时,他有些失控,应该将她弄疼了,现在帮她按摩一下,待会再插,应该会让她好受些。
“唔~~不要~~好~~啊~~好难受~~~”单依纯娇喘着,忙去握住齐新博的手腕希望他停下。
他却越插越深,将两根手指全都埋了进去,顺着整个肉壁轻轻的揉弄,将她穴里的淫水,搅的滋滋作响,顺着他长指,流到整个手掌。
“纯纯的骚穴,水怎么这么多?才插了几下,就流了我一手,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吗?”齐新博吻着单依纯的耳垂,低声道。
“啊~~我真的~~好累~~明天~~明天可以吗?”单依纯退而求其次,不敢说,不让他再碰的话刺激他,只好将此事推到明天。
齐新博单手撑起头,侧身笑望着娇妻,纠结的小脸,温声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提分手了,以后做爱这件事,我一定顺着你。”
经过了刚刚强迫她做爱这件事,齐新博似乎发现了,一味的宠着她没用,她好像吃硬不吃软。
提到分手,单依纯犹豫了,她刚答应了迟昱,会回到他身边。
即便她身子被齐新博碰了也没关系,因为在迟昱的意识里,她应该早就和齐新博做过,毕竟他们已经结婚了一年了。
她以为齐新博只是因为结婚这么久,还从没碰过她而恼怒,那他发泄过后,应该会恢复理智,冷静的跟她谈离婚事宜,可他现在清醒了,竟还是不愿意松口离婚。
她现在实在为难,一个是待她万般好宠着她纵着她的老公,一个是用了六年时间,才拼尽全力回到她身边的初恋,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见单依纯默不作声,齐新博已经知道了她还是想分手,慢慢收起了笑意,沉声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被肏够,没被肏怕!!”
齐新博刚将手指从她软穴里抽出,客厅里单依纯丢在地上的包,里面的手机铃声,突然作响。
应该是迟昱询问她这边的情况,单依纯忙挣扎着起身,想去客厅拿手机。
却被齐新博从背后一把抱住,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趴跪在床上,扶着床头的靠垫。
知道齐新博要做什么,单依纯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齐新博横进一条腿,抵到她双腿间,他膝盖就抵在她阴户上,暗暗发力磨着她的软穴。
齐新博胸膛紧贴着她后背,在她耳边道:“是他的电话吗?你现在要接吗?”
“我…………”单依纯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扭着腰身,想挣扎开齐新博身子的禁锢,:“齐新博~你先放开我~~我只给他回个信息,告诉他我安全到家了,就可以,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会一直打的。”
“单依纯!你作为一个已婚女人,除了丈夫父亲外,你不用跟任何一个男人交代你的行踪,不可以也没必要!听懂了吗?”齐新博在她耳畔肃声道。
他从没连名带姓喊过自己,无论是他起伏的胸膛,还是他压抑着怒气的语气,单依纯都知道,他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她若在挑起他的怒气,就是自讨苦吃了,今晚之前,她都以为齐新博是个软脾气,怎么作,他都不会生气的,今晚之后,她知道,他也是有底线的。
而他的底线就是,她不能离婚,不能离开他!!
“好,我知道了。”单依纯软软回道。
不管怎样,她现在应该安抚他,毕竟后腰已经抵着他重新苏醒的硬物,她此刻除了乖巧听话,别无选择。
齐新博松开她的双手,将手掌探到她胸前,交错着握着她的乳房,两臂将她身子箍的紧紧的,他低声在她背后呢喃:“纯纯,你试着把心交给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单依纯闻言,沉默不语,在没见到迟昱之前,她是打算将心试着交给他,可命运弄人,哪怕他今天早回家一分钟,她都可能因为错过那通电话,而安心好好跟他过日子。
可偏巧,迟昱的电话,就在齐新博进门的前一刻,打进来,她实在不知她接到这通电话,是幸运还是不幸。
心绪还没有平复,齐新博在她身后已经蠢蠢欲动,她乳房被他手掌握住,指缝夹着她的乳尖,用手指轻轻夹弄,膝盖也抵着她的软穴,时轻时重的顶弄。
几处撩拨下,单依纯甬道内的淫水,分泌的厉害,顺着肉缝流到了齐新博的膝盖上。
他将大腿抽出,跪在她腿两侧,松开她的乳房,用手指将她有些红肿的肉唇撑开,龟头抵住肉缝,他再次挺着腰身,一寸一寸的将自己的欲望,插到她的体内。
单依纯刚经历破身,虽说甬道被他插干了快一个小时,但到底肉穴太过紧致,又是后入的姿势,再次插入,已经没有很顺利。
齐新博喘着粗气,在她耳畔哑声提醒道:“纯纯~,别夹这么紧,这样你不舒服,我也难受。”
可她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只要一有硬物闯入,她就紧张的不行,阴道无意识的便紧缩起来。
齐新博揉着她的阴蒂,掐着她的乳尖蹂躏,也只能让她多流些淫水,她依旧紧张的缩着阴道,插入困难,而齐新博也实在不忍心,让她再承受一次破身的痛苦,只得用两手绕过她腰身,隔伸出一根手指,塞进她软穴内,扒开她的嫩穴,才挺着身将肉棒继续往里插。
这样虽然洞口更加紧的插不进,但只要用力插进了洞口,里面的肉壁被淫水沁的滑腻不堪,再往里插就没那么难了。
终于龟头抵到了蕊芯后,就实在插不进去了,齐新博只好再度漏着一截棒身,同她交欢。
还没被肏,光是后入将肉棒插进她嫩穴里,单依纯已经浑身香汗淋漓,这个后入的姿势,实在夹的太紧,她感觉齐新博肉棒上凸起的肉筋,都已经挤到软肉里去了。
“嗯~~齐新博~~那个~~太大了~~好撑~~好难受~~换个姿势好不好?”单依纯娇声恳求。
空下了双手后,齐新博听到单依纯对她的称呼,沉声询问道:“嗯?你叫我什么?”
他的两手已经放到单依纯的乳房上,拇指食指捏着乳尖蹂躏,带有威胁的意味。
“嗯~~轻点捏~~唔~~好难受~~啊~~”
迟迟听不到单依纯喊他老公,齐新博捏着她娇嫩敏感的小乳尖,就拉扯蹂躏起来,配合着肉棒的深顶。
单依纯紧攀着身下的床靠垫,便娇呼出声:“啊~~~不要~~”
她那时候喊他老公是已经被肏的意识不清了,现在大脑这么清醒的状态下,她真的叫不出口。
齐新博也不再用言语威胁,只挺着腰身,用力插起她娇嫩的软穴,他也不用扶着她腰身,只要用力将肉棒插入,将她身子微微顶起,她身子落下时,因为自身的重量,就已经稳稳的将他肉棒,再度死死的吃进去。
他望着她的背影,娇小消瘦的身子,被他插的花枝乱颤,秀发跟着上下抛洒,光从甩出的弧度都能看出,她被他插的又多狠。
噗嗤噗嗤的干穴声,几乎已经盖住单依纯的娇喊呻吟声,她被他插的双膝,几乎触不到床面,身子刚要落下就又被顶起。
他两人身高差距太大,他一米八五,而她只有163的身高,在床上,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身子又娇软,几乎可以被他摆成任何姿势肏干。
“啊~~啊~~轻点~~嗯~~太~~太深了~~啊~~要坏了~~下面~~啊~~~”单依纯几乎已经扶不住床靠垫了,只靠着齐新博双手托住她双乳来维持平衡。
销魂到令人窒息的快感,输送到大脑皮层,单依纯被插的大脑一片混沌,眼前也一片迷茫。
高潮再度袭来,单依纯已经喊不出声了,呜咽的啜泣起来,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疏解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除了哭除了下意识握紧手下的床靠垫,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齐新博一只手突然松开单依纯的乳房,扶着她的后脑,将她脸转向一侧,而后偏头,吻住了她的樱唇,轻轻吸吮了几下她柔软的唇瓣后,他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伸到了她的檀香小口中。
舔刮着她柔软的口腔内贪婪的吞咽着她口中的香甜,将她嘤咛的哭泣声,全都堵在口中,再也哭不出声,他发疯一般深吻着她,将她身子搂紧在自己怀中,下身更是一刻不停的插干着她的嫩穴。
她被他搂的紧紧的,即便下身被插的再狠,身子也弹不起来,那龟头便一寸寸的捣戳着她的花蕊,每一下都更深入一些。
他强吻着她,狠肏着她,这种强制性的肏干,按理说,单依纯应该异常抵触,可她内心深处却没有一丝厌恶,除了受不住,希望他早些结束以为,没有任何因此讨厌他的感觉。
被他吻的几乎窒息,实在喘不上气时,他才会松开她,让她喘息一会,然后便再度近乎掠夺似的与她深吻,下面的软穴被他肏干了数千下,蕊芯处早已被肏的酥烂不堪,齐新博一个深顶,将龟头挤过了那处紧窄的软肉,整个粗大的肉棒尽根没入她的软穴,直顶宫口。
然后继续用炙热硕大的龟头,顶插她的宫口,才第二次做爱,就被顶着宫口猛插,即便她正在被齐新博深吻,依旧受不住呜咽尖叫出声,双手碰不到齐新博,她只能下意识的用力的推拒着床头,试图能冲突齐新博的身子的禁锢,却发现毫无作用。
宫口被他龟头捣戳的又酸痛又胀痒酥麻,这种快感和痛苦交织的感受,实在让她难以承受,可狠肏了数十下后,一股灭顶的快感,竟直冲大脑皮层,再次高潮后,没等齐新博射精,她就被肏的昏厥了过去,身子瘫软的倚在了齐新博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