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与曲朗说了一会话,而后看完公文,则出了锦衣府,打算返回五城兵马司,迎面就见到魏王,在几个侍卫扈从下,骑马而来,似乎刚刚吃了饭,往五城兵马司应值。
魏王远远见到贾珩,面上现出惊喜之色,翻身下马,将马缰绳给着一旁的侍卫,问道:“贾兄,好巧啊。”
贾珩看向来人,心头一动,下了马,笑了笑,叙话道:“魏王殿下,这是刚用过饭?”
魏王见到贾珩脸上的笑意,心头一喜,脸上笑意而起,问道:“小王刚用过午饭,准备到衙里办公,贾兄这是刚下朝?”
贾珩点了点头,道:“圣上召阁臣、军机问对,在宫中多留了会儿,魏王殿下没有参加朝会?”
在这几位王爷中,他方才只见到了楚王,当然,这话原也是有意问起。
魏王俊朗、白皙的脸上果然就有几分局促,笑了笑道:“小王刚刚开府,还未有资格上殿旁听。”
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的开府,这位王爷明白了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的道理,心态似是摆正了许多。
贾珩笑了笑,道:“以殿下资质,假以时日,必能与闻国事。”
他之所以对魏王和眉善目,自然另有所图,当然不是朋友的母上。
嗯,或许朋友的姑姑,还差不多。
“上次听咸宁殿下说,魏王殿下要开府、大婚了?”贾珩随意起了一个话头,问道。
魏王笑了笑,道:“此事,礼部和母后已确定名目,彼时,还请贾兄至王府赴宴,对了,贾兄还不知王宅修建之地吧?”
贾珩点了点头,道:“确是不知,待王爷乔迁之喜时,还请下帖告知。”
魏王面上笑意更为繁盛,连连道:“一定一定。”
暗道,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原本对他不假辞色的贾子钰,竟这般好言好语?
听说这贾子钰已为军机大臣,入值宫苑,掌握枢密,更需得好好笼络才是。
贾珩想了想,轻声道:“殿下至此成家立业,以后当常怀家国天下之念。”
魏王面色一整,忙道:“贾兄所言甚是,小王受教了。”
许是被贾珩勉励(忽悠)之言,心情大好,勾起了话头:“说来,礼部名单还是贵府亲戚,那时还望子钰多加照顾才是。”
贾珩却故作诧异,问道:“殿下此话何意?”
魏王笑道:“故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与贵府世代为姻亲,子钰缘何不解其意?”
许是来日能和贾家姻亲关系,魏王这会儿称呼上也亲切了许多。
贾珩则是皱了皱眉,面色迟疑,似乎欲言又止。
魏王脸色微顿,心头泛起嘀咕,诧异道:“子钰,莫非哪里有一些不对?”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殿下,王子腾与我政见多有不合,但其人也颇有才干,殿下与其结亲,倒也可行。”
魏王一听这话,眉头紧皱,心头一凛,急声问道:“贾王两家不是姻亲吗?”
贾珩道:“虽为姻亲,但未必政见相合,当然都是陈年旧事,不好絮言,以免玷辱殿下之耳。”
一句话,将魏王说的心思起伏,倒也不好多问,只得暗暗记下此事。
贾珩说了一句,岔开话题,笑道:“殿下,此地非讲话之所,还请入司衙。”
这种闲谈,要的就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效果,反而不好郑重其事,痕迹太重。
魏王点了点头,伸手相邀,道:“请。”
话分两头儿,内阁次辅,吏部尚书韩癀出了大明宫,并未坐轿,而是上了一辆马车,掀开轿帘进去,脸色就有几分阴沉。
颜宏已在马车中相候多时,随着车夫一挥鞭子,马车辚辚转动,驶过神京城的青石板路。
颜宏低声问道:“兄长,天子究竟何意?”
韩癀面色淡漠,低声道:“还能何意?不过仍行制衡之道耳。”
就好比被茶艺精致的女神耍弄一番,回头没有怨气,怎么可能?
只是,韩癀城府极深,简单说了一句,脸色淡漠如冰,再无怨望。
改天还是要乐呵呵迎上去。
颜宏皱了皱眉,低声道:“伯简入阁,我浙人声势大振,而齐言暄入阁,倒像是圣上为替换杨阁老而准备。”
赵默字伯简,也是浙人。
韩癀面色幽沉,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圣意莫测,不好揣度。”
作为侍奉崇平帝长达十年的阁臣,早已习惯了天子的权术,你可以理解为制衡,也可以理解为安抚。
颜宏沉吟了会儿,道:“京城当今急务,还是京察,许德清这次来势汹汹,连锦衣府探事都要动用,只怕我们要谋大事,都绕不开此人。”
京察从来都是排斥异己的党争利器,尤其是浙党主掌吏部,全程主导,随时可以用来打击齐党。
“许庐此人,不近人情,上次与其确定察期,就有争执,清扫齐党蠹虫,还是要做的干净一些。”韩癀道。
颜宏点了点头,记下此事,问道:“兄长,京兆府尹出缺儿,不知圣上属意何人。”
浙党自是瞄准了这个位置,神京城为达官显贵充斥,但京兆府尹从来都是更进一步的跳板。
韩癀道:“圣上有调大理寺少卿,太常寺少卿充任之意,还有楚王最近也在谋划此职。”
“楚王?”颜宏凝眸思索了会儿,沉声道:“他一藩王,执掌京兆一府,这……与立储何异?”
楚王在清流当中,一向有贤王之称,因其不像齐王那般放浪形骸,对士人礼贤下士,而浙人因翰林院掌院学士柳政故,对其还算心有好感,但并无太深的联系。
韩癀目光幽幽,低声道:“我大汉非前宋,京兆、洛阳,多由藩王知府尹,魏王去五城兵马司观政,楚王就想从兵部驾库司调任京兆,也未必不能如愿,说来,圣上这些年,东宫空悬,国本不定,于国非福。”
崇平帝对几个儿子的培养,并没有当猪养,虽限制一些要害职位,但其他的也给了很大的自主权。
颜宏道:“国本不定,长此以往,取乱之道也。”
韩癀同样叹了一口气。
……
……
随着京察在神京城拉开序幕,武勋离京查边,京城一时间山雨欲来,波谲云诡。
而武勋集团除却牛继宗奉五军都督府,于正月十八前往河南都司外,倒也无甚动静。
在正月十六,贾珩将元春送到了晋阳长公主府上,而后几日,往来于五城兵马司、锦衣府、京营之间处置公务,忙着锦衣府改制,京营督训诸般事宜,再加上入值军机处,五日一轮,也渐渐有几分脚不沾地的忙碌之感。
只得,偶尔去晋阳长公主府上稍慰佳人相思之苦。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正月二十,而二十一恰恰是宝钗生日。
荣庆堂
半晌午,贾母在凤纨、鸳鸯、王夫人的陪同下,与到访的史鼎媳妇叙话。
迎春、探春、湘云、黛玉几个则在一旁作陪。
只听史鼎媳妇儿,笑道:“太夫人,我家老爷这几天还说要请珩哥儿吃酒呢,但珩哥儿也不知是不喜应酬,还是太忙了,说这几天都没空暇。”
贾母笑道:“酒吃不吃倒不打紧,我听说他们两个如今都入了军机处,为国事忙得不行,平时叙话的机会还多一些。”
王夫人在一旁坐着,面色淡漠,捏着袖中的佛珠,静静听着史鼎媳妇儿的叙话,心头一阵烦躁。
前日她兄长提及过,原本也想前往军机处的,但那位珩大爷没应,现在只能前往北平府,听说那边儿直面鞑子,容易立功起复,可也有险处。
史鼎媳妇儿笑道:“老太太说的是,他们爷俩儿御前听差,互相也能有个照应。”
爷俩儿……这是亲近之言。
贾母笑了笑,道:“亲戚亲里,照应着也是应该的。”
几人说笑一阵,凤姐笑着开口道:“老太太,明天就是宝姑娘的生儿,老太太说怎么庆祝才好,这还是宝姑娘上京后,过的第一个生儿呢。”
贾母笑道:“从我月例中出二十两给她请个戏班子,再置办酒席,好好热闹热闹才是。”
薛姨妈笑道:“还真是老太太破费了。”
虽然薛家不缺那点儿钱,但这是贾母好意,就不好推辞。
贾母说着,诧异看向黛玉几个,问道:“宝丫头呢?”
薛姨妈脸上笑容凝滞了下,叹道:“这还不是蟠儿……珩哥儿说最近吏部还有都察院,要做什么京察,连五城兵马司的司狱所,也有人查核呢,宝丫头去寻珩哥儿商量蟠儿的事儿。”
贾母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他在外面为官也不容易,又要照应着里里外外的。”
史鼎媳妇儿有心显示见识,道:“老太太这话说的是,现在京察,听说不知道多少官儿要被罢免呢。”
贾母点了点头道:“前天听宝玉他老子说,是有这么一遭儿。”
史鼎媳妇儿低声道:“老太太,听我家老爷说,这次京察涉及人可不少,二老爷在工部为员外郎,好像也在这次被察官员中呢。”
王夫人在一旁听到这话,心头不由咯噔一下,渐渐生出一股隐忧。
如她家老爷被黜落,她和宝玉可真就……无依无靠了。
念及此处,再也坐不住,连忙问道,“我们家是宫里授的官儿,还与别家不同吧?”
史鼎媳妇儿道:“这连内阁阁老都要上自陈疏,没有例外的。”
贾母凝了凝眉,道:“是不是例外,只怕也不好说。”
凤姐丹凤眼眨了眨,问道:“这些官面儿的事儿,要不要问问珩兄弟?”
这几天府上在操持着建园子的事儿,凤姐也颇为忙碌,除却在贾母跟前儿侍奉说笑,东府摸牌也较少去了。
贾母看了看外间天色,吩咐道:“鸳鸯,这会儿快晌午了,让后厨摆饭,等会儿你到东府唤珩哥儿过来,还有唤二老爷过来用饭。”
就在荣庆堂议论着京察,想要询问贾珩时。
宁国府,东厢书房
轩窗下,放着笔墨纸砚以及书册的一方红木条案后,少年一身石青长衫,坐在一张暗红漆梨木太师椅上,拥住一个着蜜合色袄裙,娇躯丰润,容貌妍美的少女。
自贾珩那天体会,正如那首《爱不释手》曲子般,温香软玉,珠圆玉润……倒也没做其他,仅仅是依偎相拥,东窗叙话。
宝钗眉眼却有些娇羞不胜,尤其时不时感受到那令人心悸的一抹火热,纵然是隔着襦裙,依然有些心慌意乱,身躯发软,好在贾珩倒也克制,并未逾矩。
不过哪怕是少年那仅仅是拥住自己腰肢的健硕臂膀,还是轻揉着自己脂软小腹地手宽厚掌,已是宝钗这十数年的深闺生涯中,前所未有的刺激经历了。
宝钗只感觉自己的小腹上的手掌如同一个冬日间火力正旺的捧炉一般,散发着越发滚烫的热量,熨烫着她的脏腑。
一股异样的暖流正从体内升腾而起,看过《胜蓬莱》、《梅梦缘》这般风月图册的少女,自然知晓那是自己孕育子嗣的宫腔微微发烫,
然而这般明晰,反倒是让少女原本微微荡漾的心田变得更加瘙痒难耐。
而那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的粗糙肌肤,让宝钗有些怜惜少年的辛劳,不过那粗粝手掌悄悄揉搓着脐眼的微妙触感,却是让她心尖一颤,无暇思量其他。
不自觉间娇柔香甜的喘息声越来越短促撩人,明亮的杏眸中开始泛起一层迷离朦胧的雾气。
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的冰肌玉肤更是沁出一层香汗,仿佛釉质完美的瓷器般光洁媚人。
而倘若从相拥二人的身上挪开视线,他们身前的红木书案上,赫然摆放着一份都察院右副都御史,亲自送过来的访册。
“珩大哥,这次京察群僚,听说要罢黜不少官吏?”秀靥微红的宝钗伸出纤纤玉手,捻起一沓访册上的一页,看着其上文字,凝眸问道。
贾珩鼻翼下徘徊着少女脖颈儿间甜腻的暖香,心中暗道不愧是并列金钗之首的蘅芜君,这般馥郁气息倒是独特而醉人,
不过毕竟少年也算是浸淫情场了,这会儿面色倒无什么浮浪之色,声如金石,清澈冷冽:“这次京察,五府、六部、科道,不知多少人要免去官职,除外,五城兵马司也在考评之列,都察院送访册过来,我猜测多半是左都御史许庐之意。”
只是贾珩虽然还能面色如常,但宝钗反而有些耐不住了,哪怕少年没有像往常与可卿、晋阳亲昵时那般挑逗,
但是伴随着一阵清洌如泉的澄澈声音在少女的耳边响起,还有说话间那不可避免的一阵带着温热气息,拂过了那娇艳欲滴的红润耳珠。
都让宝钗不禁感到一阵酥麻从耳侧涌现全身,不耐地轻轻摩挲着腴软圆润的美腿,随即才强行定下心神,思量着贾珩话语,抿了抿桃红唇瓣,小心翼翼问道:“这位许大人,是珩大哥的朋友?”
贾珩沉吟道:“也不能说是朋友,我在朝中与文官交集不多,许庐当初因贾珍谋害一案,算是有些来往,后来共事过一段儿时间。”
宝钗水润依依的眸光闪了闪,一时无言。
贾珩对上那好似诉说着满腔柔情的晶莹明眸,温声道:“妹妹如果愿意听,我慢慢讲给妹妹。”
宝钗对仕途经济还是有些兴趣的,他也喜欢和她谈论,但宝钗可能是心有顾忌,不敢多问。
宝钗“嗯”了一声,心头涌起甜蜜,转过雪颜玉肤的玉容,问道:“珩大哥似不愿理会此事?”
贾珩看了一眼白腻如梨蕊的脸蛋儿升起一抹诱人的嫩红,眺望窗外,低声道:“也不能说不愿理会,而是不方便,我为武勋,如果介入过深,容易广树政敌,况吏治腐败,万马齐喑,非一朝一夕可改,京察会不会成为争权夺利的党争手段,这些还不得而知,尚需观望,否则贸然被人当了枪使,犹不自知。”
刷新吏治如求标本兼治之效,需要拿出刮骨疗毒的无畏勇气和刀刃向内的政治担当。
在那个信息化时代,真要求治本之道,其实还是可以做到的。
宝钗抿了抿粉唇,抬眸看着少年坚毅眉峰之下,目色幽深,恍若井潭,少女秀眉下的杏眸熠熠流波,隐隐现出几分痴迷。
湿软柔糯的粉唇翕动,少女轻轻扭动着丰润的身躯,令人骨头都要酥软了的模糊呢喃在贾珩耳边响起:
“珩大哥…”
气氛逐渐暧昧起来,柔软丰腴的温香软玉近在咫尺,荷尔蒙糅杂成的香气如同撩拨般令人心痒难耐;
只要定力稍稍薄弱半分,恐怕都会立刻将怀中娇艳绝伦的少女抱到里间里去尽情享用,亦或是干脆直接在红木桌案上将她就地正法。
好在品味过可卿、晋阳这般天香国艳的家伙,也非夕花朝拾之人,这会儿倒是没有想要采摘宝钗这朵还未成熟的牡丹花的念头。
只是片刻之后,却是少女忽觉隔裙异样,水润泛光的明眸闪了闪,芳心一时间跳得厉害,
先前只是抵着自己的后臀还尚且不明显,但当方才少女无意识的轻扭姿势间,让那顶起个硕大帐篷的粗粝怒蟒在臀肉的挤压下滑开,探入那幽香满溢如奶油般绵柔娇嫩的臀缝时,
极为强烈的酥麻转换成快感,便顺着宝钗那第一次被他人触及的处子花径刺激着少女的心神。
令这位清纯楚楚的丰美少女再难自禁的低吟出声,两条修长圆润的腴媚大腿不可自制的抖动绷直,从裙裾下漏出一截的白皙足踝更是肉眼可见的泛起了桃花烂漫的妩媚红潮。
然而这般操作,却是反倒让那被夹挤在饱满臀肉间的肉蟒推挤到更深,让那灼热浑硕的龟头蓦然顶到了那被包裹在素雅亵裤中的娇嫩樱丘之上,险些挤开宝钗那饱满丰润的粉润耻肉,陷入纯洁少女的紧窄蜜膣中。
噗滋——肉与肉的碰撞纠缠声在静谧的书房里听起来格外响亮,隐约伴奏的男人的粗喘与女子甜柔娇媚的轻呼,便让晦亵的气氛更加淫猥起来。
感受着那直达心灵的炙烫和坚硬,宝钗下意识地咬紧了润泽粉艳的樱唇,可几缕甜腻羞怯的香喘还是背离主人的意志逸出琼口,
几缕晶莹甜美的蜜露更是沿着那白腻馒丘中心一线的幼细粉隙渗流而出,在亵裤之上蔓延出一抹深色水迹。
少女摇动螓首,温宁水润的杏眸中充满了羞赧以及难以置信,芳心迷离荡漾,宝钗缩了缩身子,却是让娇嫩雪白的丰软娇躯和贾珩挺拔刚硬的雄躯贴得更紧;
丰美少女纤眉微蹙,心神慌乱间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并非推拒和厌恶,却是思及此时在书房之中,
害怕被人发现的惊惶混着与有妻之夫私相授受的异样刺激,化为一丝丝侵袭的狂澜,让本就敏感已极的酮体愈发酸软无力,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待宝钗回过神时,白腻脸颊已是滚烫如火,颤声道:“珩大哥,要不……你处置公务罢,我也不好打扰。”
贾珩默然片刻,压了压起伏的心绪,扶了扶少女软倒的身躯,岔开话题,说道:“倒不在这一会儿,对了,妹妹明天的生儿,妹妹说怎么热闹热闹才好?”
此时坐在少年大腿上的宝钗也暗松一口气,平静着心绪,低声道:“往年只是与妈吃碗长寿面,旁的,也不用太麻烦的。”
贾珩笑了笑道:“估计老太太要帮着你过生儿,到时也能热闹一些,只是不知你热闹,还是她热闹了。”
宝钗将螓首抵在贾珩的肩头,身姿放松,柔声道:“老太太原是喜欢热闹的性子。”
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绑有一条束裙的粉色带子,
贾珩垂眸而视,因是居高临下,视线越过簪星曳月的钗环,倒可见妩媚青山,盈月初现,将衣襟都撑得鼓鼓囊囊来,
让人不由得遐思明明长得不过及笄之年的少女,缘何会有着如此诱人的丰美女体;
至于在往下去,蜜合色的裙裳将底下酥弹的蜜桃丰臀勾勒得更为闷涨,本来形似满月的软弹滑腻两瓣臀股在体重和少年大腿的挤压下微微变形,
少年感受着腿上的丰腻软脂,面色顿了下,附耳低声道:“妹妹,容我再看看金锁罢。”
宝钗:“……”
微微阖上杏眸,既不应着,也不推拒,只是感知着少年粗重了许多的呼吸,心中亦是羞喜不胜
随着贾珩的穿花引蝶,熟练至极地解着三个排扣,未等贾珩缓缓拉开胸前松脱的衣襟,
就许是宝钗的冰莹玉肌过于滑润,如同涂了一层奶汁般,轻飘飘的衣物失去了维系也只得无力的向两边绽开。
如同流淌融化玉脂的甘泉一般,宝钗那娇盈酥腴的浑圆乳肉顷刻间跳脱而出,将大片细腻雪白的甜香裸露在外,被贾珩尽收眼底。
即便已经见识过可卿那般兼具钗黛之美的窈窕,晋阳那般天香国色的雍艳,但是面对着红楼中金钗之首的蘅芜君的丰韵娉婷,贾珩还是禁不住呼吸一顿,心神微颤。
过了好一会,贾珩才开始贪婪的巡视起已然算是归属于自己的珍馐——宝钗的莹润香躯。
浑身玉肌嫩滑白腻,如敷雪脂,莹润雪肌看不见丝毫毛孔的细嫩,沉甸甸的堆积在少女单薄上身胸前,堪堪漫过嫩腋,由乳脂根部挤压出几丝肉欲至极的皱痕,一时间映得虚室恍若生白,
让人只想到金陵百姓描述薛家的那句“丰年好大的雪”。
而在峰峦山顶,两颗呈现媚艳赤红的可爱乳头与淡粉乳晕融做一体;
随着被少年炙烫目光毫无遮掩的亵渎,娇嫩蓓蕾也跟着轻颤收缩,让人不禁想要含入口中,细细咂摸独属于少女的甘甜奶香。
而似是感受到少年那仿佛湿热牛舌般舔舐着酥胸的灼人视线的宝钗,却是不禁从贝齿轻咬的粉唇中泄出甜美的轻吟,
好似香草奶油一般馥郁白腻的柔滑玉肤之上浮现出细糜淋漓的香汗,泛起一团团艳媚羞红;
羞不可耐的少女将柔细雪白的藕臂轻轻挡在身前,意图遮掩两只娇软丰腻的浑圆酥乳,却反而将本就盈软的雪乳挤得更加凸显,胸前如栖着两轮圆月。
“珩大哥……”
随着少女的一阵细软甜声流淌出来,如同舔舐着耳畔般的嗫嚅娇嗔,贾珩终于是压抑不住膨发的情欲,神色欣然地拥住少女的腰肢;
纤长粗糙的手指稍一使力,便从四面八方陷入了这两团好似膨发雪面般温软香腴的乳脂绵肉之中。
娇酥濡糜,仿佛那一层如薄纱般轻柔的香滑乳肤之下并非是脂肪肌肉,而是盛满了最上等的馥郁酥酪甘浆。
触手更是绵软非常,竟是好像一团实质流动的嫩滑空气,在少年白皙修长的大手中顽皮的滚动,在晶白玉肤之下都浮现起丝缕青碧色的血管。
把玩了片刻,贾珩拥着少女调整了一下姿势,还未等宝钗从那酥麻滚烫中回过神来,少年那坚实宽厚的胸膛骤然的覆盖上来,压住了她的傲人酥乳,挤压做两摊融化漫开的下流肉饼;
而他略显单薄的唇瓣更是随之罩上,嘬住了宝钗的香软樱唇。
“?!呜噜…呜呜!”
无力抗拒,先不说久居深闺的丰润少女是否还有能抵抗这一位少年武勋的体力,她那酥软娇麻的身躯即便尚存着一点力量,在那芳心明许的她也是听之任之。
如琥珀般的杏眸迷惘的涣散,令人迷醉的雄性气息令她全身酥软;
因此也只能在被不断搅拌调戏的唇间,滑落出几声几乎听不清的羞赧嗫嚅,乖顺地着递出自己甜腻幽香的津液。
而少女乳脂那宛如布丁一般滑嫩绵软的手感更是让贾珩爱不释手,一边嘬吸吞咽着宝钗馥郁的香涎,
一边用自己粗硕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莹润奶脂上揉捏着,甚至将雪白滑腻的冷香乳肉都捏出了一个个清晰淫糜的嫣红指印,
而随着少女微微凸起的樱色乳尖,被两根手指用力一捏,更是让宝钗娇嫩的丰润胴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从那被嘬吸住的樱唇中发出了一声婉转娇媚的呻吟。
直到外间传来一声响亮的清咳,绵延而多次的深吻才被迫结束,宝钗吓了一跳,颤颤巍巍地起得身来,垂下螓首,整理着凌乱的衣襟。
只是那娇软如樱的粉唇已在交缠中变得有些红肿,在两人津液玷染下,更是在那从竹叶雕花轩窗撒入的日光中,散发着糜丽的润泽。
稍稍往下,则在追星逐月,于电光火石之间反射着炫目的雪白和嫣红。
贾珩整容敛色,起得身来,举步来到小厅,抬眸见到鸳鸯,问道:“鸳鸯,这时候过来是?”
鸳鸯一身翠色掐丫背心,头发以红色发绳扎着两个小辫子,长着两个小雀斑的鸭蛋脸儿上,清丽芳姿不减分毫,眉眼带着浅浅笑意,说道:“老太太在荣庆堂摆了饭,让大爷和宝姑娘过去呢,顺便还有桩事问着大爷,咦,大爷,宝姑娘呢?”
贾珩点了点头,行若无事地沉声道:“五城兵马司狱所的公文,薛妹妹正在里面看。”
然而听着少年沉静的话语,鸳鸯却是俏脸微红,暗啐大爷这般轻薄宝姑娘,满身都是姑娘那冷香气味呢,还在睁眼说瞎话。
随即却是忍不住回忆着方才看到的羞人一幕,
正是眼前面色如常的少年拥着衣衫半解的宝姑娘,一手搓玩着那如雪乳脂,一手又在她丰润腰肢下的腴软臀股间贪婪摩挲,
尽管少女海棠标韵,宛若月下银仙,可少年恣意轻薄的动作,却与对待普通以色娱人的宠妾别无二样。
过了一会儿,宝钗从里厢缓缓出来,少女身姿丰盈,举止端娴,除却桃红唇瓣莹润生光,玉颊泛着晕粉外,神色并无异常,手中还拿着一份簿册,凝眉问道:“鸳鸯姐姐寻我?”
鸳鸯笑了笑,说道:“老太太唤姑娘过去,说明个儿过生儿的事儿呢,姨太太也在那里呢。”
宝钗点了点头,柔声道:“这就过去。”
众人说话间,就往荣庆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