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说元春,拿着手帕捂住嘴,从鹿鸣轩一路小跑到自己所居的院落,神色匆匆回到厢房中,进入里厢,趴在床上,玉容苍白,一颗芳心只觉有着说不出的苦痛。
“珩弟他方才瞧见我了,我……我该怎么办?”元春秀美玉容上满是哀戚之色,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
这会儿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羞不自抑的旖旎心思。
少女虽在后宫中长了一些见识,但也的的确确没有见过方才那等阵仗,哪怕是某种图册,也未曾见着蜂蝶采蜜,舌行翻里。
那等污秽之地,不论男女,凡是名门闺秀,都不愿自甘下贱,唯有青楼娼妓,以色娱人者才有着这一节。
至于男子对女子,更是几同折辱。
尤其是元春眼中,那少年往日性情刚强难辱,杀伐果断,如今却被这般折辱,愈是痛心疾首,难以自持。
“珩弟他……我该怎么劝他才好,还是说装作不知道?可他方才明明看见我了,要装作若无其事?”元春弯弯细眉下的美眸,浮起愁闷之色。
“这等奇耻大辱,珩弟肯定不想让旁人知道的。”元春玉容怔怔,抿着樱唇,思忖道。
不提元春的纠结,却说鹿鸣轩,书房里厢。
“好了~荔儿,也该你伺候一下我了吧。”
晋阳长公主话音未落,便被贾珩抱起,趴伏在他的身下,形成了“女上男下”乾坤互移的姿势。
贾珩甫一解开裤子,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棍就迫不及待的弹打在晋阳长公主粉雕玉琢的雪嫩俏靥上,留下一道白色浊痕。
“你……怎么能?”
方才还被伺候得迷迷糊糊地的晋阳长公主呼吸一窒,扑面而来的腥臊简直像是强暴了她的嗅觉一般,美眸轻抬,眼前尽是那粗硕阳物;
少年的暗红肉茎硕大粗长,缠绕虬结的血管狰狞邪异样,猩红的马眼像是嗅到了中意猎物的气息,正泌着粘稠的液体。
仅仅是看着这根峥嵘雄根,本就神色迷离的晋阳长公主,芳心更是娇颤,樱唇干燥,莫名的火热涌向全身,
小腹下的子宫更是酥软——即便是高贵的天潢贵胄,可面对这根仿佛带有魔力的昂然肉枪,也不由得被唤醒了雌性的本能。
晋阳长公主深吸一口气,本想舒缓急促的心跳,却反而吸入了更多熟悉的雄性腥气,情欲流动,盈润娇腴的奶脂微微晃漾;
“你唔……”
晋阳长公主正要羞恼说些什么,后半截话儿,就被堵在了檀口中,微微绽开的潋滟唇瓣被那相较于她的樱唇粗硕得可怖的龟头猛烈吻住。
……好涩…好黏……
少年腥浊浓稠的先走汁沾上晋阳长公主的娇美芳唇,娇怯的香舌被迫承接雄性的淫浆,漫卷舌苔的厚重异味直冲大脑,熏得雍艳丽人几是要干呕出来。
压抑住身体的不适,薄雾凤眸明明流露出明显的厌恶感,可下意识又被明显的媚态所覆盖,
倘若此时元春还未离去,便能看见,先前她认为在折辱自家的珩弟的晋阳长公主,
这会儿面对少年那狞恶粗陋的阳物,却也是乖顺地翕张红唇——就像是妃子对君主献身般谄媚,软糯嫩滑的唇瓣即便张到最大,也只得堪堪包裹住贾珩的浑身龟首。
嗯啾——滋滋……啾呜……啾噗………
娇嫩的口腔黏膜与猩红的龟头摩擦,交织出淫靡下流的水声,晋阳长公主一双素白如酥的纤手颤抖着捧住肉根,粉光潋滟的红唇竭力吞吐着龟菇。
熟妇欲拒还迎地嘬吸吞吐着少年的粗硕阳物,下体被口腔完整包裹的温润触感不可谓不刺激,但是要是跟此刻贾珩眼前的绝景相比,那还是要略逊一筹——丰腻浑硕的雪脂直接压在了他的脸上,
微微开阖收缩的细密菊纹喉腔,和那道花枝招展的桃艳蝶穴尽收眼底,潺潺流出的甜涩花浆更是为丽人的丰美性器增加了莹润油滑的质感,
两片粉濡肉唇也因为先前的舔舐伺候下,仿佛盛放蔷薇般染着几滴晶莹露珠,向两侧娇滴滴的翕张颤动,
丽人的嫣红枣蕊更是早已因为情动而高高挺立在自己丰满耻丘下沿,如蚌肉中的珍珠一般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而这会儿贾珩亦是重新开心先前未尽之业,直接用手握住丰腴糜熟的臀肉不断搓揉起来,自己将脸直接凑上美妇那泥泞湿滑的诱人私处,
高挺鼻子不断嗅闻着丽人散发的雌媚气息,在用粗粝地舌头来回滑过阴蒂和充血红润的饱满阴肉,大口吞吸着熟媚丽人的汩汩阴潮。
而浅浅吮吸着肉茎的晋阳长公主也感到一阵阵瘙痒般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再加上少年的鼻翼翕动间不断打在菊窍上的热气,让她也忍不住从那被阳物撑得浑圆的唇缝间泄出几丝娇闷淫啼。
只是这般仅仅局限于龟首尖端的舔舐嘬吸,对于在晴雯的尽心侍奉下阈值越发高涨的家伙来说,哪怕有着长公主殿下的身份加持,也不过隔靴搔痒。
“咿呀啊啊啊!…”
贾珩使坏般粗粝舌尖向着那微微绽开的花穴中一探,薄唇紧贴在那丰美樱丘用力嘬吸,
一双陷在雪腻臀肉中的大手更是依依不舍地抽身出来,一边用力搓揉丽人那娇艳欲滴的蕊蒂,一手突然对着那时而舒展时而收缩的菊窍猛地剐蹭了几下,
多处敏感同时受袭之下,趴在少年身上的晋阳长公主顿时从唇缝间吐出一连串高亢娇媚的哭吟,
浑身白皙媚肉都微颤起来,被嘬吸住的蜜腔内猛地喷出了不少新鲜蜜浆,看样子已经是迎来了一轮小小高潮。
自是丽人不知道的是,几百年后的一个西洋作家说的一句话,“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就在丽人因为肆意发泄着高潮的快意,红唇大张时,少年原先分跨在晋阳长公主两侧的大腿蓦然夹住丽人微扬的螓首,猛地压下,将粗硕的肉根狠狠的塞进雍艳丽人娇小湿濡的口腔。
“嗯咕咕——!?呼呜呜呜,嗯啾噜,噗啾啊啊!?”
狭窄的口腔被粗大的异物侵犯,软滑的香舌也沦为龟头的清洗用抹布,晋阳长公主悲鸣着,艳媚绝美的容颜因为痛苦而扭曲;
小巧的琼鼻被迫与少年毛发浓密的胯间亲密接触。
难以言容的腥臊气味玷污着嗅觉,配合弥漫嫩舌的腥涩异味;让这高贵冷媚的长公主殿下一瞬间在眼眸泛白中溢出点点涟漪珠泪。
叽咕叽咕,丽人清淡甜美的芳津在肉棒的搅弄下化为在脑袋不断鸣荡的异响,晋阳长公主本能地拼命摇着螓首,
可整个视野都被那粗硕肉蟒占据的丽人,一双剪水美眸却是无法离开少年雄挺高昂的凶根。
一边将这正在侵犯自己口腔的狞恶肉根烙在虹膜上,或者说烙在灵魂深处;娇媚的女体也一边做好了准备——被少年嘬吸舔舐着的蜜腔中喷溅出更多馥郁蜜浆。
凶恶肉棒如劫掠悍匪般在濡肉口穴中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粗暴地整根塞入本就敏感柔嫩的紧致喉穴,
对从小享用着山珍海馐的高贵丽人来说产生了从未体验过的异物感,引起喉咙嫩肉本能地皱缩痉挛,
食道穴肉不断地紧裹旋扭着强行闯入的异物肉棒,制造出后世最顶级飞机杯也模拟不出的极致榨精快感,
因为缺氧与羞耻而潮红的桃腮被自己的涎液沾湿显得更加诱人可爱,樱唇嘴角除了溢出两人体液的混合物还保留着几根丑陋扭曲着的脱落黑毛,更是为此间的淫景添上画龙点睛的一笔。
“咕唔——卟啾!……呸噜呸喽……渍啾……姆噗——”
少年的粗硕巨根在丽人娇嫩喉穴颈肉每次抽插,在口腔中混合的各种体液都会沿着棒身与丽人樱唇间牵连出数条垂悬晶莹的色情银线,
随即蔓延开来,很快就将那两颗饱满浑身的肾囊弄得黏湿无比。
而晋阳长公主骑跨在少年两侧的白腻美腿,也正因为胴体被雄性荷尔蒙笼罩的性奋而微微抖肉,即便她清楚地知道正被身下的混蛋冤家毫无尊严地凌辱泄欲,
但在贾珩早已谋划好的激烈侍奉舔弄的多时薰染下,竟让她的媚腔蜜穴不争气地越发骚痒湿濡起来,
被浑身臀肉边缘勒出性感肉环的熏蒸软糯大腿也在雌性本能的驱使下而按耐不住地相互挤压厮磨着少年的脑袋,
从双腿间被贾珩舌叶不断钻探搅拌出的丝丝氤氲水雾,与丽人深喉吞咽时的色情哈气一起,在周围的空间交织出一层朦胧的淫靡香薰。
晋阳长公主整副娇美胴体都应为这种上下齐开的陌生感觉而激烈颤抖,污浊粗大的龟头正死死的顶住她的咽喉,窒息感却也换成了别样的快感,
身心,秀雅的趾尖直到犹如绸缎的青丝都仿若融化在此般肉欲的狂澜之中,浓密细长的睫毛的每次眨动都仿佛是这种不堪的倾泻。
看着白皙臀肉慢慢侬上的艳粉,贾珩能想象已69姿势趴伏在自己跨间的雍丽美人,尽是万般不情愿,在檀口含着自己粗硕阳物的时候却还是面泛韵霞,
迎着肉根进进出出,少年内心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
呜呜——这冤家怎这般会舔…好麻…好涨…身体也变得好烫好奇怪,必须要快点结束,不然的话都没法正常思考了……
晋阳长公主不适地合上水雾迷离的双眼在心中自言自语,而贾珩也似乎临近了某种极限一般开始渐渐提升腰部的活塞运动频率。
“呜呜……唔!!!!”
只是比起天赋异禀的贾珩,率先忍受不住的还是晋阳长公主,绵软娇腻又紧致弹性的女体在少年的口舌和手指的撩拨下剧烈痉挛起来,腴熟的雪臀不断颤抖,小穴内一股温热的阴精潮吹而出,直接把凑在自己下体处的贾珩的面容淋了个遍。
企图肆意发出高亢淫啼的欲望,却被那死死堵塞在口中的巨物给阻止,只能从发白的唇缝间泄出点点娇闷的呻吟,
却也让自己的喉腔肉壁本能地痉挛收缩起来,变得完全贴合着那狞恶棒身的形状,咽喉深处抵抗异物感的反胃感,反倒是如同榨精一般给龟首带来绝妙的吸吮着,
直至一时未收拢的贝齿给那不断抽送的棒身带来了一阵酥麻刺痛,异样的触摸刺激得贾珩猛地松开了精关。
捏住面前一对腴熟丰臀的大手突然发力,颗颗手指都完全陷入了腻软臀肉之中,舔舐着花径的檀口更是如同以牙还牙般啮咬住丽人的敏感蕊蒂,
夹住丽人螓首的坚实大腿更是一如先前晋阳长公主夹住他一般,在她钗横鬓乱的螓首之后交缠下压,
用几乎想把卵蛋都塞进去的气势把烫铁肉棒轰入长公主殿下销魂绞缠的颈肉喉穴。
丽人的美靥被完全地按埋在他浓密闷骚的黝黑丛林,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惊得她美眸圆睁,赖以呼吸的鼻腔也被完全堵塞无法换气。
“咕姆~——!噗唔……唔呜呜~——!!!”
而被丽人被动的榨精口穴消磨尽所有的忍耐力的少年,随着一阵让他全身电击般劲爽的精欲直冲大脑,紧紧卡在丽人蠕动软肉中的粗硕肉枪也痛快淋漓地完全喷射,
积聚好一段时间的粘稠浊精直接射满了丽人窄细紧致的食道,甚至由于过于大量稠糊无法流动以致逆流倒灌,把丽人私密的粉肉口穴塞得双颊鼓起过量的,如同偷吃的仓鼠一般。
灼烫浊浆从口鼻中满溢而出,让丽人雍容华贵的脸蛋似是露馅的精液泡芙一般色情而糜乱。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敏感酮体,被那下身处再度涌上来的快感浪潮瞬间击败,又一大股温热黏腻的蜜浆从雍艳丽人的淫痒花径中汩汩流出,把少年的面容完全打湿一片,
而大脑缺氧与精骚薰染的双重作用下,花径高潮与浊精口爆的条件反射也在丽人理性短暂溶解的娇弱大脑上留下不可磨灭的淫堕快乐烙印。
“唔库……咕唔……齁哦噗咳咳——!咳咳……咳嗬——咳啊!”
直到贾珩心满意足地放开对丽人的束缚,从晋阳长公主的销魂口穴中抽出依旧坚挺屹立的豪壮雄根,大量的精骚白浊紧随其后地从丽人的小巧口鼻中满溢流出,
粘稠半固体腥精的在口腔与食道中的恶心触感与充斥鼻腔挥散不去的精骚让丽人生理性地反胃作呕想要把少年对她的“赏赐”全部咳出,即便如此仍有部分的浊精在贾珩的高压爆射下被送入胃袋。
晋阳长公主低沉着螓首拼命地干咳着,多余的浓精缀连掉落在方才积聚出的津液水坑中,在床榻上形成一滩诡异而色情至极的粘稠混合物,
而此时的丽人娇靥因为缺氧与干呕而滴血似的潮红,泪花闪烁的明媚瞳池被蒙上一层薄薄的混乱迷雾,各处的残留精块玷污使得原本高贵雍容的玉颜被染上一丝本应与她无关的痴媚与淫魅。
“呜呜……咕呜呜…你…本宫…呜~……”
似是为了让丽人没有回过神来的时间,稍稍擦拭了俩人满脸污物的贾珩又压上雄躯,
将晋阳长公主掉了个个,让她躺在床上,以头朝下臀朝下,令她同样十分耻羞的“种付”姿势爆肏丽人早已准备好的丰艳媚穴。
晋阳长公主两条丰腻雪柔的粉腿被少年握着脚踝,钉死在自己秀靥的两边,圆润的丰腴臀球与纤流柳腰则自然而然的撅起悬空,
雍艳尊贵的丽人只得在凌乱的嗔恼求饶声中,用红唇狠狠地在那抵近的脖颈上种下一颗颗草莓,“无奈”地看着少年那粗大火热的狰狞肉柱,以将她身体近乎碾碎的力度轰入她黏腻濡软的花穴,
将她看作一具折叠起来的媚肉器物般,恣意打桩泄欲……
许久,已是黄昏时分,天穹晚霞绚烂如锦,照落在飞檐斗拱的屋脊,重峦明灭的假山,就连鹿鸣轩之后的湖面也被霞光燃红,波光粼粼。
轩窗外的道道金色夕光,穿过轩窗,在勾起帏幔的金钩上反射着金红交错的晕光。
绵软如蚕的丽人,一缕秀发汗津津地贴在桃红脸蛋儿上,粉唇莹光闪烁,圆润饱满的雪丘随着娇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漾起点点乳浪。
两团奶脂中心的红润娇蕾微微摇晃着,划着情欲的酥媚。
纤细如柳的腰身下,本该平坦光洁的小腹却微微隆起,宛如妊娠了一般,配上丽人的雍丽华艳的秀靥,更是分外淫靡。
这会儿正紧紧拥着少年,将螓首靠在贾珩胸膛上,那张娇媚不胜的芙蓉玉面,满是惬意之色。
嗯,方才的事儿,她就不计较了。
贾珩也将几日的思念,满满传递,轻轻搂过晋阳长公主的玉肩,滑若凝脂的触感在掌指间流溢,双眸沉静,欣赏着丽人的妩媚春情,一时间只感觉欣喜不胜。
“荔儿,忠顺王这两天可能要拜访你。”贾珩轻声道。
在他来长公主府之前,就已得了来自锦衣府曲朗着探事禀告,琪官儿那边儿有了重大进展,但是账簿以及罪证并未见着。
晋阳长公主拿着纤纤手指在贾珩心口上的嫣红痕迹画着圈儿,柔声问道:“他拜访我做什么?”
“是东城原来的几家赌坊,忠顺王现在管着内务府,就想顺势接管过来,之前不是一直有着冲突,夏侯和五城兵马司也时时缉察着。”贾珩掌间丰腻。
晋阳长公主道:“本宫不见他就是了。”
“见见倒无不可,听他要说什么。”贾珩道。
“好吧,听你的。”晋阳长公主腻声说着,忽而仰起方桃譬李的脸蛋儿,道:“你之前说已有布置,现在可有进展?”
“差不多快收网了,他现在府里有我的眼线,你见到他可别说漏嘴了。”贾珩叮嘱道。
晋阳长公主“嗯”了一声,算是应下,说道:“你和本宫说说朝堂的事儿,皇兄还有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贾珩低声道:“京察以及整顿盐务的事,皇兄打算让我去扬州。”
“你……你怎么也唤皇兄?”晋阳长公主嗔恼说着,粉拳轻握,攮了一下少年的胸膛,反正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羞不自抑。
“咕呜!?”
只是下一刻,丽人却是向后仰着雪嫩的玉颈,晶莹凤眸噙起一抹吃痛。
却是因为方才的姿势不小心压着那圆润微隆的嫩腹,强行挤出子宫花腔里的浓稠白灼。
滴答,像是下起了一场小雨,白浊的精浆被迫着挤出丽人娇柔的子宫,刷过紧窄的粉媚膣腔后,沿着被粗硕阳物撑开后还未合拢的肉洞中倾泻下来。
浑浊精浆在先前积聚的水泊上面溅起了一圈圈的水花,混着丽人馥郁粘稠的蜜液,让方方才清新了些许的空气再度染上情欲的糜味。
“你别打岔。”贾珩面色微顿,强行压下笑意,温声道:“殿下的去过江南吧?”
“小时候父皇南巡,去过一次,但那时也记不得多少事儿。”晋阳长公主原先露着一丝羞嗔的妩媚眸子,在听着少年的话语后,见着回忆之色,轻声道:“说来,本宫在京城也有些呆腻了,想出去走动走动,如果能去金陵也挺好,但是你我……”
两个人现在见不得光,她去了南方,也不能与他在一起出去游玩,这般一想,倒也没什么意趣可言。
“咱们是一辈子的事儿,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贾珩宽慰说道。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视线下意识的望向自己的下身,细软柔嫩的小腹缓缓恢复平滑,
但是那略显慵懒地分跨开的两腿之间,精浆和蜜液混合成稠浆似的浊流,沿着被撑到铜钱般大小的艳丽穴瓣,淌过收缩翕动的菊窍和紧凑脂软的臀缝,在那被臀肉挤出的被褥凹陷处积聚起一大滩精潭。
丽人一时间既是欢喜,又是惆怅,幽幽道:“我们这般痴缠,你还每次都……只怕三二月间,本宫就有了身孕。”
贾珩道:“那就生下来。”
“嗯?”
“等年岁大了,反而有着险处。”贾珩轻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抿了抿粉唇,道:“你我如今……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生下来。”
贾珩想了想,说道:“名分……以后总有办法的。”
只要他在对虏战事中取得主导权,荔儿的事就很好解决。
“本宫再想想。”晋阳长公主也不再提及此事,两人又是温存了一会儿。
“好了,你该回去了,本宫觉得元春恐怕早就起疑了。”晋阳长公主轻轻推开贾珩,柔声道。
贾珩暗道,何止是起疑,方才亲眼目睹,只怕这会儿正自难过着。
擦了擦,然后起得身来,穿上衣裳,对着衣架上的铜镜整理着脸上和脖子上的胭脂痕迹,道:“那我走了。”
晋阳长公主摆了摆手,酥声道:“去罢,本宫等会儿还要沐浴,就不送你们姐弟两个了。”
贾珩再不多言,离了书房里厢,行在一步一景的折桥上,目光穿过烟盖丽画、郁郁葱葱的松林,沿着廊亭,向着元春所居院落而去。
只是还未接近元春所居宅院,就听得琴声越过藤萝薛荔的花墙,隔着假山水榭传将过来。
贾珩脸色顿了顿,盖因琴音中明显充斥着一股哀戚难言的意境。
穿过月亮门洞,立身在垂花门下,吹着凉风,听着元春在里厢抚琴。
“大爷。”抱琴手中正抱着一摞账册,见到贾珩,面色一愣,问道:“大爷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厢房?”
而屋内似听到二人说话,琴音戛然。
这会儿,元春正在里厢书房中,端坐在一张长尺半,宽半尺的暗红条纹红木几后,其上摆放着一张古筝。
贾珩朝颜色俏丽的少女点了点头,笑了笑道:“听着大姐姐弹琴,一时有些出神,这就进去。”
说着,挑开棉布帘子,举步进入厢房。
穿过布置雅致的小厅,“哗啦啦”声响中,一串串淡黄、碧绿二色交织的珠帘,散落在贾珩肩头上的蟒纹团章上。
贾珩绕过一架竹制牡丹花屏风,视线穿过青烟袅袅的兽头香炉,清冽目光落在峨髻如云,丰颊曲眉的妙龄女子身上。
元春玉容娴静,凝睇而望,盈盈如水的明眸,稍稍对视了下,旋即迅速垂下,轻唤道:“珩弟。”
“大姐姐弹琴呢。”贾珩若无其事地叙着话,近得前去。
“嗯。”元春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绪,缓缓站起身来,道:“珩弟,现在我们就走吗?”
贾珩提起几上的茶壶,拿起茶盅斟了一杯,顺势将口中的甜腻咽下,声音有着诡异的平静,湛然目光落在元春的脸上,道:“大姐姐方才……都瞧见了吧?”
“嗯。”元春又是神思不属应着,旋即反应过来,连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
但片刻之间,就觉得实是欲盖弥彰,一张妍丽的玉容,见着窘迫之色。
“还有上次,也是大姐姐吧?”贾珩面色平静如玄水,打量着眉眼低垂,似夺路欲走的的元春。
这种事情,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元春贝齿咬着樱唇,抬眸看向“强装镇定”的贾珩,琼鼻酸涩,美眸再次发热,不多时,泪珠盈睫,哽咽道:“我知道……珩弟也是为了族里,只是这非长久之事。”
贾珩:“???”
什么为了族里?什么非长久之事?还有说着说着,怎么又哭了起来?
见着贾珩“怔忪”之态,元春一时间心头愈是酸涩,美眸中眼泪无声流下,伸手抓住了贾珩的胳膊,怜意大起,柔声道:“珩弟,姐姐理解你的苦衷,不会……低看你的。”
贾珩面色顿了下,隐隐有些明白元春所想,正要说些什么。
却见自己竟一下子被元春搂了起来。
“珩弟若是觉得屈辱,以后就和我说说,排解排解心头烦闷。”元春将螓首落在贾珩肩头,宽慰道。
贾珩默然了下,问道:“大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元春轻声细语道:“珩弟,我都知道的,珩弟,我不会和旁人说的。”
他在她心里,还是那个珩弟。
贾珩想了想,忽然有些猜测,试探说道:“大姐姐不会以为我是……被强迫的吧?”
元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玉容哀戚,轻声道:“珩弟,不是,珩弟是有苦衷的。”
贾珩这时有些哭笑不得,他猜测了各种原因,但却没想到元春竟能往这边儿想,只得附耳说了一段话。
元春正自悲恸,闻听那弄玉吹箫、乾坤互易之言,如遭雷殛,美眸微怔,惊声道:“这……天潢贵胄,怎么可能?”
贾珩轻轻搂着元春的肩头,低声道:“闺中之乐,大姐姐未经人事,不知也是有的。”
他现在总觉得太过奇怪,与元春堂而皇之地讨论这些,不过也没办法,不定元春会怎么看他?
元春闻言,心神剧震,所以是她会错了意?那她……
“大姐姐后面走了,如果没走,就能瞧见了。”贾珩低声道。
“啊,这?”元春心头一震,脸颊腾地一下,红霞弥漫,滚烫如火,所以,她现在在做什么?
贾珩似感受到少女的不平静,稍稍松开元春,看着那张已是羞不自抑,几近“生无可恋”的脸蛋儿,伸手用大拇指的揩拭着丰润玉容的泪珠。
此刻倒是首次将丰润柔美,宛如满月的粉腻脸蛋儿捧在手里,肌肤滑若凝脂,甚至还有几分婴儿肥,元春年岁原也才二十左右,将心绪收起,轻声道:“好了,大姐姐,总之绝不是你想的那般。”
元春美眸低垂,檀口微张。
她只觉再也没脸见人了,合着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只是两个人怎么就……能那般?
但片刻之间,反应过来此刻二人呼吸相闻,自己的脸颊又被少年捧在掌心,指间似还有着些许奇异的气味,不觉心慌意乱,难以自持。
贾珩伸手抚着渐渐滚烫如火的脸蛋儿,只觉珠圆玉润的玉容在掌间寸寸流溢,心绪反而平静如水,可能是大贤者无敌,温声道:“好了,大姐姐也别羞了,此事你知道就好,别和旁人说了。”
事到如今,两人的关系多少有些古怪,已不再是单纯的族姐弟关系。
“嗯,我不说的……珩弟,那你们……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呀。”元春抿了抿樱唇,稍稍压下心头的羞意,美眸凝起,看向少年,颤声道。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将来再想办法就是了。”
“那珩弟……你也多注意一些身子。”元春眼睫颤抖着,眸光低垂,雪肤玉颜上红晕泛起,几乎是嗫嚅道:“少年之时,戒之在色,珩弟你也要……节制一些。”
之后,声音越来越低,渐至细弱不可闻。
贾珩自失一笑,湛然目光落在元春脸上,道:“我会注意的,只是大姐姐呢?”
“我……我怎么了?”元春闻言,心头微颤,玉容怔了下,就想要松开放在少年腰上的玉手。
贾珩却将揽过元春削肩的手轻轻一带,忽而凑近了头,在元春秀郁鬓发的耳畔,附耳低声道:“大姐姐,你怎么老是偷看呢……好看吗?”
元春:“……”
好看吗?
三个字恍若巨石砸落在平静的心湖,掀起惊涛骇浪,脑海中似浮现着那一幕,娇躯战栗,因为羞臊,只得将螓首紧紧埋在贾珩肩头。
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贾珩却面无异色,轻轻拍了拍元春的雪肩,附耳低声道:“大姐姐,我就是这么一说,那咱们以后谁也别笑话谁好了。”
有些事情,出现了也只能面对,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嗯。”元春声若蚊蝇说着,贝齿咬着樱唇,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忙低声道:“我……我从来都没有笑过珩弟的。”
她从来也没有笑话过他,只是觉得……心疼。
“我知道大姐姐的,这是独属于大姐姐和我的秘密。”贾珩轻声说着。
元春“嗯”的一声,心头一颤,秘密吗?
独属于她和他的秘密?
“好了,大姐姐。”贾珩没有留恋着丰美柔软的身姿,松开元春,将其扶在一旁,从茶几上提起茶壶,摆开两个茶盅,“哗啦啦”声中,慢条斯理斟上两杯香茗,算是给元春心绪平静的时间,端起茶盅,道:“大姐姐,喝杯茶,等一会儿,咱们回去。”
先前,他察觉到抱琴似乎瞧见了,在屏风前刚刚探头,又悄悄退了出去,许是看到他和元春搂在一起。
其实问题不算大,拥抱在一起,又不是亲在一起,顶多以为是他因为什么事安慰元春。
其实,纵然是……以抱琴与元春二人的主仆情谊,也只会帮着隐瞒。
念及此处,心头也不由叹了一口气。
倒也不知王夫人知道后,会不会气得吐血三升?
嗯,他的关注点多少有些奇怪?
元春伸手接过茶盅,垂眸饮着香茗,此刻心绪竟如茶盅之内清亮的茶汤,轻轻荡漾着圈圈涟漪,忍不住抬起美眸看了一眼那少年。
但见少年正襟危坐,面色沉静,低头品着香茗,似乎浑然就没有将先前之事放在心头,让人觉得心安之余,又有些……为这风轻云淡的神态,感到没来由的恼怒。
好像方才使她面红耳赤的低声耳语,只是某种漫不经心的信手拈来。
贾珩饮完香茶,抬起清冽的眸子,道:“大姐姐,咱们走吧。”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放下茶盅,然后随着贾珩离了里厢,见到抱琴。
“姑娘,行李都打点好了。”抱琴面色并无异样,轻声说着,也不知是不是在步步小心的宫禁中练就的本事。
元春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其他。
这时,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马车停靠在晋阳长公主宅邸西南的一座角门。
元春上了马车,连同晋阳长公主府上的女官,一同返回宁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