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元春: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元春加料】

贾珩用罢午饭,离了荣庆堂,因为鸳鸯要照顾贾母,再加上终究有些羞怯,并没有相送。

而元春则因为要前往晋阳长公主府,在荣庆堂用罢饭菜,随着贾珩一同过来东府。

此刻,二人行走在庭院中抄手游廊上,因今日天已放晴,日悬中天,假山畔的花树,葱葱郁郁,翠色欲滴。

绿漆画廊的栏杆影子,一道道倒映在花墙上,贾珩问着一旁着淡黄衣裙,云堆翠髻的少女,问道:“大姐姐,东西都收拾好了?”

元春眉眼低垂,似乎还因着昨晚的事,羞意藏心,柔声道:“已经让抱琴收拾好了,就几件换洗衣裳,珩弟,我们什么时候走?”

贾珩笑了笑,道:“等会儿,我回书房拿着公文,咱们等下就过去,内务府那边儿要清点账目,长公主这几天估计很忙,大姐姐正好去了帮着忙。”

随着忠顺王废为庶人,其原先掌控的内务府,崇平帝似乎有让晋阳接管的意向。

“嗯。”元春轻柔应了一声,美眸中现出关切之色,问道:“珩弟,今个儿,南安、北静两家,不妨事吧?”

“不妨事,我起于军中,受圣上简拔才有今日,原本与两家也没什么交情,虽同在军机处为臣,但少有来往,倒是北静王先前数次邀请我过府叙话,都被我拒绝了。”贾珩轻声说道。

元春面色现出诧异,似乎有些想问缘故。

贾珩道:“彼等是武勋,与我也并非一路,而且我管领京营和锦衣亲军,也不好与两家走的过近,今日虽有龃龉,未必是一桩坏事。”

“珩弟如此一说,还真是。”元春玉容现出思索,惊讶说道。

又是掌锦衣,又是统帅京营,的确不好再与两家关系密切。

贾珩笑了笑,说道:“大姐姐在宫里这般多年,是有见识的,对朝堂的事儿也了解一些,以后可以给我出谋划策。”

元春闻言,心头有些羞喜,低声道:“珩弟过誉了。”

哪怕两人昨晚已剖白心意,但正因如此,此刻才有男女之间的扭捏羞态。

贾珩看向元春这般,心道,这就是不能让元春在府里待着,随着两人感情日益增厚,如是现出行迹,难保不会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两人说着,已然回到宁府后院,内书房。

贾珩将案上公文装进一个随身的牛皮包中,抬眸看向娴静而坐、品着香茗的元春,讶异问道:“大姐姐,看着有些倦困,莫非昨天没有睡好?”

说话间,行至近前,目带关切。

不同于西府,不定什么眼线,既在东府,就到了自己地面,尤其是内书房,不允人擅自接近。

“珩弟,我……”元春抬起芙蓉玉面,正说话间,忽觉芳心一跳,分明是自手掌被握住,随之缓缓起得身来,凝睇含情地看向少年,玉肤雪颜已是嫣红如血,声若蚊蝇,垂眸道:“是昨个儿……没有睡好,在天亮时候才睡了一会儿,这会儿午后,许是有些困了。”

原本,元春昨天得了确信,心绪激荡,翻来覆去一宿都没有睡着,在想着与贾珩两人将来的事儿,只是在天将明之时,才昏昏沉沉睡着,上午还不觉,这会儿用罢午饭,就有些犯困。

贾珩拉着元春的玉手,触感绵软、滑腻,在元春一声腻哼中,从身后将少女拥在怀里,只觉一股兰草的馥郁幽香从秀发间流溢而出,于鼻翼下轻轻浮动,让人心旷神怡,双手环过小腹,握住玉手,附耳问道:“大姐姐,昨天怎么没有睡好?”

此刻,元春丰腴玲珑、雍容丰丽的身段儿,隔着裙裳,好似一只慵懒的猫,而元春玉颜彤红如火,耳垂已然羞红欲滴,其上樱花耳坠轻轻摇晃着。

元春只觉半边儿身子都为之酥软,虽在心底早就想过这般亲昵的场景,但此刻真的在珩弟怀里,尤其耳畔呵着热气的温言软语,几令她心头颤栗,微微垂下美眸,低声道:“辗转反侧,寤寐思服。”

说到最后,几是不能自持,心头狂跳。

她怎么能说不出这般不知羞的话?

想你想的睡不着?

贾珩轻轻抚着元春的玉手,低声说道:“大姐姐在想我,我也想着大姐姐。”

有些事情,几如压抑的火山,一旦爆发,就有些难以收拾。

元春骤闻此言,葱郁云鬓间别着一根蝶翼金钗都轻轻摇晃着,一如少女的心境,脸颊染绯,芳心之中涌过阵阵甜蜜。

贾珩拥着娇羞不胜、螓首蛾眉的元春,心底未尝没有欣然以及一些别样的异样情绪,低声道:“大姐姐如是困了,要不小憩一会儿,咱们再过去。”

“会不会……耽搁珩弟的公务?”元春颤声说着。

贾珩道:“这时候去衙门,还早,大姐姐睡半个时辰也好。”

说着,挽过元春的手,来到里间床榻并排坐下。

贾珩笑了笑,看向朱唇粉面、般般入画的元春,问道:“看方才大姐姐和甄妃相谈甚欢,以往是认识?”

元春如烟柳眉下,美眸润意流波,柔声道:“小时候就相识了,她们姐妹过来随着甄夫人上京,还在家里住几天呢,那时我们还在一起玩闹过,后来大了后,她们两个姐妹都出了阁,我也被送进了宫,就渐渐没再来往,而年节时,倒也没怎么见她,不想膝下已经养育了一个女儿,都这般大了。”

说着,就有些娇羞,讶异问道:“珩弟,问这个做什么?”

贾珩眸中倒映着元春那张盈月皎皎的脸蛋儿,轻声道:“我在想,大姐姐既是和甄家妹妹在一起长大,现在时隔多年再次相见,应该是羡慕着甄妃的吧?”

他方才见水歆跑到贾母跟前儿告别时,元春几乎将目光停留在甄妃与小丫头身上,那眸中的一丝艳羡和怅然若失,虽然潜藏的有些深,但仍被他捕捉到。

元春是那种思想传统的女子,这般大的年纪,仍是耽搁着,心头难道没有怅然、艳羡的情绪。

果然,元春容色微怔,抿了抿丹唇,幽幽道:“或许罢,现在我时常想着,在宫里呆了十来年,竟好似一梦,那天被珩弟接出来时,却如梦醒了一般。”

在宫里,如履薄冰,步步都不可出错。

贾珩闻听此言,心头微震,眸光微动,分明为元春这番话低恍惚失神。

虎兕相逢大梦归……

元春在宫中,的确像是一场梦,如其封妃,那么这梦境就是贾家的黄粱一梦。

或者红楼梦,也不过是“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梦醒时候,就是空寂。

“直到那天遇上珩弟,我出来传旨,见着家里的妹妹已经长大成人,后来,珩弟问我愿不愿出宫,后来将我带了出来,还说我们家不需与谁家联姻,好像从那一天起,我才觉得梦醒了,似乎我才是我了一样。”元春凝起盈盈如水的美眸,扬起了一张花颜月貌的脸蛋儿,目光有着痴迷。

她昨天夜里就在想着,觉得或许从那一天起,就注定要与他走到一起,余生不离,哪怕为世俗所不容。

而在那个没有珩弟的梦境里,她最终也没护得住家中的父母,荣宁二府被抄,如今思来,如是没有珩弟,大抵如此罢。

毕竟,大伯向草原走私,一旦案发就是一场大祸。

贾珩回转神思,注视着少女亮晶晶的眸子,那目光中有依恋、爱慕,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看着,倒有些像是母性?

伸手将元春拥入怀中,轻轻抚过肩头,听着少女叙说,心头也有几分感动,顿了顿,道:“大姐姐原来还记得这些。”

“珩弟说的话,我都记得。”元春轻轻说着,只是丰润脸蛋儿忽而泛起红晕,嗔喜打趣道:“珩弟说亲事落在你身上,现在真的落在你身上了。”

贾珩闻言,也有些神色不自然,道:“嗯,是落我身上了。”

监守自盗,这落在王夫人眼中,估计能气的吐血,佛珠捏爆?

嗯,他为何要想起王夫人?

“只是此生,终究委屈了大姐姐,跟着我没名没份的。”贾珩声音低沉了几分。

二人一辈子都见不得光,偷偷摸摸。

元春将螓首埋在少年心口,倾听着少年的心跳,喃喃道:“珩弟,不要这般说,我……一点儿都不委屈的,都是我不好,是我让珩弟为难了。”

贾珩默然了下,道:“除了名分,大姐姐该有的以后都会有的。”

“呀?”元春闻言,怔了下,美眸诧异问道:“……该有什么?”

“孩子,以后让大姐姐也养个孩子,不用再羡慕人家。”贾珩轻轻托起元春的下巴,看着那双美眸:“我们的孩子。”

元春闻听这番“虎狼之词”,心头狂跳,霞飞双颊,几是又羞又急,她和珩弟的孩子……

岂不是要做夫妻要做的事儿?

但羞恼过后,偏偏又有说不出的甜蜜。

正思绪纷飞时,忽觉肩头被扶住,心头一颤,四目相对,时间恍若定格了一般。

贾珩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儿,心中不由发出了一声暗叹,脸上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上那种温宁端丽之中又带着一丝青春活泼的味道,更是让少年有一种征服美好与高贵的阴暗快感,低声道:“大姐姐。”

说话间,手臂一拉,雍丽少女恍惚间便依入他厚实的胸膛,一边拥抱着这朵艳丽的娇花,用胸膛体会着元春那透出薄薄衣襟依旧绵软酥腴的身子,一边缓缓探下脑袋。

“唔……”元春正要应着,忽地美眸微睁,却见那黑影凑近,温软气息扑打在自家脸上,心下一慌,旋即弯弯眼睫颤动,恍若云霭遮蔽了曦月,明眸轻轻阖上。

贾珩一手抚着元春的肩,一手挽着少女丰软的腰肢,噙上桃红,触感柔软。

元春明显生涩至极,没有任何回应不说,还有些躲闪,无所适从,琼鼻中发出一声轻哼。

一双手都不知放在何处。

毕竟元春也是个少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会有一个她内心中的翩翩少年,谦谦君子来与她相爱相亲。

显然,现实和梦境产生了极大的差别,和那梦中的温柔的、体贴的、蜻蜓点水的亲吻截然不同,此刻少年的亲吻,却是这么地肆意与霸道,激情澎湃!

就像是少年之前肆无忌惮的闯入她的心房一般,少年粗粝厚重的舌头也是在撬开了元春的双唇,钻进少女的口腔之中后,便四下地游走与侵犯着。

仿佛是狮王在宣告着自己对于新领地的征服一般,那条沾满浑厚气息的舌头,一下子将元春那紧窄而又湿热的口腔整个都填满,将少女的初吻,彻底当成了他征服元春身体的冲锋号!

唔嗯……好热……头好晕…初吻没…没了……哈啊……留给夫君的吻……被…珩弟…被自家…族弟…哈啊……

水润明眸紧闭,凝雪玉靥酡红;

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心慌意乱,可元春却羞赧地发现,自己却根本无法、也不愿挣脱不开少年的怀抱,任由这个本该是自己族弟的少年恣意品尝自己的娇腴酮体;

可即便琼鼻嗅入了贾珩那浑厚熟悉的雄臭,生涩的少女却依旧下意识紧闭着牙关,似是企图守护纯洁的口腔。

但是当贾珩用灵巧红舌将少女的皓齿、牙关都舔舐品味过一遍后,却不甘只是止步于此。

见这腴软丰丽的少女自顾自的抵抗着他的进入,内心暗笑一声,在用力的吮吸着元春柔润香甜的樱唇的同时,

原先轻抚着少女腰肢的大手,却像是顺手而为般向下滑落,攀上元春那与丰软腰肢对比也显得耸翘浑硕的饱满雪臀;

一边享用着少女脂软臀肉的绵滑肉感,也趁着元春芳心幽漾的绝好时机,粗粝的长舌直接顶开牙关长驱直入。

咕嗞……滋啾……哈呜………

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贾珩痴狂得吻着元春未曾被其他人侵犯过的暖滑口腔;

少年粗糙肥厚的舌头卷住自家大姐姐羞怯软嫩的丁香妙舌,汲取着元春甘美的玉涎的同时,也将自己带着浑厚雄息的唾液注入少女的身体。

此刻元春已经懵懵然,如同溺水之人,娇躯软成一团,心头发慌,喘不过气来,直到双手轻轻攀上了贾珩的肩头,抓紧了衣襟上的蟒纹饰样,才好似抓到了稻草。

不仅如此,少年的舌头更是娴熟无比的将元春的粉嫩细舌含在了中间,就像是一个熟练的舞者在调教着他生涩的舞伴一般,将元春那滑腻的小香舌搅动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甚至偶尔的时候,少年还将元春的舌头吐还回去,随后用他那滚烫灵巧的舌头用力地抵着着元春那细腻而又敏感的舌尖,一直顶到了口腔壁上,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这种双方的舌尖仿佛抵死缠绵一般纠缠在一起的感觉,让元春顿时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触电了一样,脑海之中一瞬间都被这样特殊的快感所填满,仿佛二者在这一瞬间心意相通了一般。

元春此时仿佛也被少年那种汹涌的情欲所感染了一样,脑海之中只剩下了和少年的舌头继续纠缠下去这种唯一的本能与期望!

一时之间,元春顿时明白,为什么那些热恋中的爱人这么喜欢接吻,因为接吻这种事情真的可以让双方心意相通,那种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元春这时候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羞赧与封建礼教的矜持,甚至意识之中还不断的期望着少年可以更进一步,让她能够更加享受到这种异样的、让人沉迷的禁忌快感。

哈啊……反正……反正也只是在梦里罢了……一个…梦……是的……一个好梦……享受……在醒过来之前享受一下……哈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最初的冲击过后,元春已经恢复了些许理智,可是那种黏腻交缠的、几乎要让人窒息的舌吻快感,让她根本不愿意从这种仿佛梦幻一般的快感浪潮之中醒来。

甚至她还自我催眠着,这只是一个梦境,然后便心甘理得的放弃了一切作为同族长姐的矜持与羞赧,忘情的享受起了这种与自家族弟亲昵的悖德快感!

这一刻,午后的阳光,柔和静谧地透过雕花轩窗,跳落在书案上,笔架上悬起的毛笔,光影倒映于笺纸上,而窗外风影摇曳的竹叶在外发出沙沙之音。

贾珩恍若行走于雨后的桃林,山清水秀,空山鸟鸣,而微风徐来,一片片花瓣从树枝上落下的扑簌声,都能在耳畔依稀可闻。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仿佛是感受到了元春的渐渐迎合一般,少年不知和元春舌吻了多久,甚至在在换气的间隙,他的双手还驾轻就熟地在元春那丰熟娇柔的身子上肆意摸索了起来。

一只手拂过元春被情欲炙烤得微微泛红的秀颈,再用粗糙的手指描绘大姐姐纤细的锁骨曲线后,隔着淡黄色的衣襟,不慌不忙的攥住一只腴熟腻软的雪乳,轻轻的揉搓把玩起来。

另一只手则是顺着少女腰肢往下的浑圆弧度一路向下,挤到那圆润酥翘的臀瓣和坐榻之间,让她仿佛坐在了自己的手上,感受着那整只手都陷入软糯脂肉中带来的腻滑触感。

在那灼然情欲驱使之下,这种原本对于元春来说十分羞耻的轻薄玩弄,这时候却让她无比的沉迷。

唇瓣被夺走,胸部被亵渎,臀肉被淫玩,身体被一点点占有的实感让元春几乎要眩晕过去。

然而身体相当敏感的三个点位都被少年同时轻薄,感受着那与自己娇软身躯截然不同的阳刚和滚烫,从而带来的酥麻快感,

让元春感觉自己明明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都变得酥软了起来,但精神却越发敏感,

三种来自不同位置的快感刺激,最终在小腹处汇聚成了一种酥麻瘙痒的奇特感受,让元春觉得自己自己的意识仿佛随时都会被这种快感浪潮给冲垮。

没来由的,元春就知道,这是一种和尿意完全不同的,会让她浑身上下每寸肌肤都滚烫潮红起来的情欲快感。

虽然说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处子,但是作为国公府这一代的嫡女,在后宫中也长了一些见识,自然了解过一些春宫图册记载的内容。

当时元春只觉得有些夸大其词,什么快感会让女子忘乎所以,如痴如狂?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这种亲昵缠绵的快感,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炽烈热火一般,直接烧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明明知道少年是自己的族弟,明明知道少年是在轻薄自己,但是就算她此时恢复了对身体的行动能力,恐怕也不舍得抵抗,而是想要从少年身上所求更多的快感。

哈啊……哪怕……哪怕是梦境也好……这种感觉……还要……哈啊……再多一点……想要……想要更多……

啵唧~

过了一会儿,贾珩轻轻松开元春,看着细气微微,玉颜嫣然的元春,此刻桃瓣正自泛着晶莹光泽,仿佛多汁油桃一般水嘟嘟的透着嫩丽艳红。

而粉腻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儿,更是明艳娇美,耀如春华,只是柳叶细眉下的星眼低垂着,衣襟上的莲花纹饰似在湖面上随风摆动。

“呜嗯~珩弟……”元春低声喃喃道,而这时候的情动盎然的少女,心中竟然是升起了一种恋恋不舍的情绪,甚至毫无仪态地微吐娇舌,轻轻舔舐着尚残存少年浑厚气息滋味的桃润唇角。

贾珩看着大姐姐不自觉地挑逗行为,面色顿了顿,拉过元春已经攥紧了罗帕的玉手,将方才在收拾公文时,从书柜中取出的一枚戒指穿过白嫩如纤笋的手指。

元春忽觉手指有异,再也顾不得羞,低头看去,却见一个戒指套在自己手中,就有些诧异地抬起秋水双瞳,定定看向少年,道:“珩弟,这是?”

贾珩道:“这是送给大姐姐的。”

元春见此心头微震,心湖中涌起一股欣喜,口中却道:“珩弟其实不用送我东西的,上次不是已送了玉虎项链?”

贾珩道:“那不一样,彼时大姐姐还只是我的大姐姐,此时,已然不同。”

玉虎项链是用来啮食的,而戒指对他的意义还有不同。

元春闻言,对上那一双清眸,芳心微动,似读出那眼神中的意味。

如何不知已然不同是什么意思?

打量着手中的翡翠戒指,似乎有些明白方才少年说着该给她的都给她是什么意思,他是想给她除了名分外的所有东西。

只是……孩子?

元春念及此处,心头一跳,不知为何,心底似浮现那天珩弟与晋阳长公主在一起痴缠的场景。

只是片刻间,又想起那蜂蝶采蜜、舌行翻里的一幕,还有梦境中的光影片段。

嗯,刚才珩弟还用那曾……

“大姐姐先休憩一会儿罢,等会儿我唤你。”贾珩温声说着,轻轻抚过元春的脸庞,丰腻触感在指尖流溢着,不由捏了捏粉腻的脸蛋儿,玫姿艳逸,令人爱不释手。

元春目光嗔喜地看了一眼少年,然后躺将下来,这会儿的确有些乏了。

忽地有异,却见自家绣花鞋被去着。

“脱了鞋,睡一会儿罢。”

元春连忙起身,羞道:“珩弟,我自己来就好了。”

这个时代,纵是夫妻,也不是什么都能让丈夫瞧见。

“没事儿。”

说话间,绣花鞋已被脱掉,现出一双着罗袜的脚来。

元春见状,连忙将脚抬起,迅速藏在被子里,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甜蜜涌上心头。

贾珩将被子给元春盖上,温声道:“大姐姐睡会儿吧,等会儿我唤你。”

“嗯。”元春看着少年,低声应着,缓缓闭上双眸,不大一会儿,一股倦意如潮水一般袭来。

贾珩不再多言,转身回到条案后,从书架上取起一本书翻阅着,午后阳光照耀而来,也将少年的身影投映在高几上,遮蔽了一个半尺高的钧窑花瓶,其上赫然影绘着桃花图。

就这般,不多时贾珩耳畔响起少女均匀的呼吸声。

也是昨天没有睡好,这会儿正是睡得香甜。

贾珩笑了笑,忍不住起身,来到床前,看着元春。

睡梦中的元春,珠圆玉润的脸蛋儿,好似蒙上一层温婉、恬静的气质。

贾珩看了一会儿,目光恍惚了下。

大抵是未时,未等贾珩唤醒,惦念着要去长公主府的元春,已从床上醒来,伸出手背揉了揉眼,神思回转,撑身起来。

第一时间,下意识还以为方才是梦境,连忙寻找少年,见那少年在不远处的绣墩上拿着一本书低头看着,心头顿时一安,幸在不是梦境。

疲倦之时的休息,无疑很是解乏,元春气色红润,灿若烟霞,起身穿上绣花鞋,唤了一声,说道:“珩弟,什么时辰了?”

“未正,大姐姐洗把脸,咱们这就走。”贾珩听到动静,放下书,一边儿唤着晴雯准备热水,一边儿来到元春近前。

“大姐姐歇息的如何?”贾珩近前,将少女有些睡歪的一根金钗扶正,温声问道。

元春眸光微垂,在这般动作中,只觉心漏了半拍儿,羞道:“还好,不那么困了,也是昨个儿睡的晚了一些。”

也不知为何,只觉珩弟温和的好似要融化她一般。

她难道又做梦了?

贾珩看着身姿丰盈,肤色白腻的少女,道:“春困天长,平时可午睡,大姐姐去了公主府,也不可太劳累了,歇息不好,气色也就不好,也就不好看了。”

元春心头羞喜欣然,微微垂下美眸,低声道:“珩弟,我知道了。”

有心想问,在珩弟眼中……她好看吗?

但又有些羞于启齿。

嗯,珩弟方才那般对她……她应该是好看的吧。

“公子,热水来了。”就在这时,晴雯在外间唤了一句。

贾珩也面色如常,松开元春,唤着晴雯端着热水进来。

元春洗罢脸,让嬷嬷唤来了抱琴,这才随着贾珩一同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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