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凉如水,月华如霜,庭院中西南角的一棵梧桐树在凉风中树影婆娑,发出的沙沙声音穿过雕花轩窗,从缝隙中挤入垂落的帏幔,响起在榻中辗转反侧的少女耳畔,无比清晰。
先前,元春从鹿鸣轩一路跑开,在抱琴的侍奉下,洗去一身香汗,此刻已经躺在床榻上,只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少女闭眸假寐,不由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条如莲藕雪白的胳膊,顿时探出锦被之外,将半边儿珠圆玉润的脸蛋儿就贴在锦被上,高几上的一盏烛台,隔着帏幔之间的缝隙,透进床榻中。
云堆翠髻之下,是一张丰润、雍美的玉容,雪肩上两条细绳绕至颈后,将兰色刺绣荷花的小衣系起一个蝴蝶结。
精致如玉的锁骨下,两轮盈月在时而均匀,时而稍稍急促的呼吸中,好似于雾霭中时隐时现。
元春微微睁开眼眸,般般入画的脸上现着出神之色,粉唇微微抿着,芳心时喜时忧。
“珩弟他和公主殿下,还真是如他所言,情投意合,心有灵犀。”元春思忖着,雪腻脸颊渐渐浮起醉人的酡红。
只是……都不嫌脏吗?
由于方才的一幕幕冲击实在太过强烈,这会儿少女就觉心慌意乱,周身滚烫,雪颜玉肤滚烫似火。
还有,珩弟和长公主说着就提起了自己,珩弟似有什么反应?就被晋阳长公主说着就有此心?
元春心头涌过疑惑,而在辗转反侧时,忽地,屋外似传来抱琴与一道魂牵梦萦的熟悉声音对话,芳心不由一跳。
珩弟,他这时候不陪着殿下,过来寻她做什么?
彼时,厢房廊檐之下,抱琴正抱着元春洗澡换下的裙裳,打算去搓洗。
作为元春的大丫鬟,日常内衣都是抱琴帮着清洗。
正这般胡思乱想之时,忽而抬眸见到立于庭前的少年,青衫直裰,月光笼面,往日清绝的气质为柔和取代一些,不由一惊,凝眸问道:“珩大爷,这般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大姐姐这会儿睡下了?”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问道。
抱琴将衣服往怀里收了收,柔声道:“姑娘刚刚才沐浴完,这才睡下。”
贾珩看了一眼里厢隐隐透着的一小团光亮,道:“那明天我再过来罢,让大姐姐好好歇息。”
原也是过来和元春说几句,既她已安寝,就不好打扰,让她睡个好觉罢。
只是,转念想起晌午时,元春提及的“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心头也有几分欣然。
说着,举步欲走,然而就在这时,屋内却听到一道咳嗽声,继而是元春水流沁润碎玉的声音,“抱琴,我渴了,给我倒杯茶。”
少女声音柔软依旧,只是若留心去听,仍可捕捉到一些颤抖心绪的流露。
贾珩面色顿了顿,心头就有几分古怪。
渴了?
倒也不知是口渴还是心渴。
方才偷看的倒是目不转睛,聚精会神的。
毕竟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
“珩大爷,外间冷,不妨先进去喝杯茶?”抱琴见此,连忙应了一声,而后伸手相邀道。
贾珩点了点头,随着抱琴挑帘进得里间,这会儿因屋内主人已睡下,原本明亮煌煌的四盏灯火,只余一盏,故而光线就略都昏暗。
小厅高几与两侧的楠木交椅都投下一团团高低不同的暗影,就连中堂正中悬着的一幅美人仕女图,那淡如云烟的眉眼,都朦胧不清,也好似睡着了一般。
贾珩目光转而看向竹木图绘天女散花的六扇屏风,对着帏幔放下的里厢房,唤了一声,问道:“大姐姐,还没歇着呢?”
里间赫然有着亮光。
说着,转眸看向正提着茶壶斟茶的抱琴,轻声道:“抱琴你先忙着,这茶我端过去罢都。”
倒没有什么扭捏的故作姿态。
经晌午一事,他和元春现在几与爱侣也没什么两样了,当然当着外人,比如王夫人的面,还是要避讳着。
抱琴也没在意,将两盏茶盅递给贾珩,转身去抱着一堆裙裳去洗衣服去了。
厢房之内,元春已披上外裳,伸出纤纤玉手将一侧帏幔以金钩挂起,哪怕明知外间就是贾珩,心头仍有些娇羞不胜。
方才也不知怎么了,听到他要走,突然就鬼使神差地唤了抱琴一声。
无非是让他听到而已,似希望过来看看。
这般想着,听着熟悉的跫音响起,抬眸之间,已见青衫直裰,身形颀立的少年,徐步进来,手中分明端着两盏茶盅。
“抱琴这丫头平时偷懒,让珩弟忙着了。”元春伸手系着衣襟前的蝴蝶盘扣,撑起身子,嗔怪说道。
只是刚刚起着身来的少女,却是没有发现,好似两团上等新棉织就的纯白锦绣般的酥沃雪乳,从那还未扣好的衣襟的领口之中溢出,
在圆润饱满的轮廓中央拥挤出一道令人口干舌燥的嫩白沟壑,露出了大片雪腻春光,简直是诱人到了极点
贾珩神色一凝,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轻声道:“没事儿,又不是什么重活,再说我也该伺候一下大姐姐。”
说着,近得前来,将茶盅递给元春。
元春玉容怔了下,芳心一跳,竟忘了去接茶盅。
什么伺候,伺候……她?
方才她在窗扉之畔,见着殿下说让珩弟伺候她,然后伺候就是那般伺候……
呀,她都在想什么呀?
贾珩落座下来,温声道:“大姐姐不用穿鞋起来了,别再着凉了。”
看着元春已掀开被子,一只嫩白如荷菱的玉足从被子中探出。
元春被贾珩滚烫的目光打量的有些不自在,连忙将粉白细嫩的莲足收回,“嗯”了一声,伸手接过茶盅,低头呷了一口,莹彻如玉的肌肤,已是玉颜生晕,明媚如桃蕊。
此刻,还为方才那一声咳嗽而羞,欲盖弥彰道:“今个儿的菜肴有些咸了,就有些渴。”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贾珩闻言,手中的茶盅盖碗不由“哒”了一声,面色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元春,也啜了一口茶。
这会儿他也有些渴了。
如果不是知道元春不明就里,几以为方才是在调笑自己。
元春这时小口喝着枫露茶,只是美眸不时抬起,偷瞧着那少年,不知何时,杯中温茶已为之一空。
“大姐姐。”贾珩放下茶盅,也顺势接过元春手中的茶盅,将其放到一旁的小几上,顺势坐在元春的床榻上。
“珩弟……”元春见此,心头下意识一慌,螓首转过一旁,略有些慌乱地向里间坐坐。
他这时候坐过来做什么?
忽而这时,就觉自家纤纤玉手被人握住,放在温热的掌心,轻轻抚着。
贾珩笑了笑,顺势一带,将元春拥入怀里,低声道:“大姐姐方才也见着了,我上次没有骗大姐姐罢?”
元春闻言,心头一跳,玉容染绯,将螓首靠在贾珩心口上,嗫嚅道:“珩弟,你……你和长公主殿下也不能太放纵了。”
这往日殷殷关切的话语,此刻却有几分说不出的别扭。
贾珩轻声道:“我会的,只是大姐姐呢?”
“我……我又怎么了?”元春闻听此言,心头一颤,几乎有些羞恼说道。
贾珩低头看着那张丰润、粉腻的脸蛋儿,低声道:“大姐姐,听墙角可不是个好习惯。”
元春心头一跳,低声道:“谁……听墙角了,我是关心你,你们也太荒唐了,还有你们自己胡闹,刚才……偏偏提我做什么?”
后面的声音,几乎细弱不可闻。
“关心我吗?”贾珩喃喃说着,低声道:“大姐姐,咱们的事儿,好像被公主殿下怀疑了。”
“这……”元春心头一惊,忙道:“其实上次她问我,我没承认,珩弟你也别告诉殿下,终归有些不好。”
贾珩“嗯”了一声,说道:“她上次怎么说的?”
“她……你别问了。”元春心头有些羞,嗔道。
贾珩看着娇羞不胜的元春,目光微顿。
元春柔声道:“珩弟,唔……”
未等开口,却见暗影凑近,那温软、恣睢的气息扑面而来,自家粉唇一软,而后鼻翼中发出轻哼。
这,珩弟又拿着曾伺候过……这次还是刚刚伺候过长公主的。
然而却顾不得想这些,没有多久,肆无忌惮的侵袭,直抵而来。
粗长又宽厚的舌头轻车熟路的易轻撬开温润嘴穴的贝齿防线,一下子便抓住了躲在里面的丁香小舌,
像是品尝鲜滑娇蕊般将之吮卷起来带到自己的嘴里,贪婪地含弄着,并度去大量带着浑厚雄息的唾液,像是要将少女的檀口粉唇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一般。
少女弯弯睫毛微微颤抖,掩下一丛阴影,玉颜染成一团红霞。
双手轻轻环着贾珩的肩头,便利其事。
许是心理作用的原因,元春一时间只觉得对方的口水似是不仅有少年的浑厚醺然,还夹杂着一股馥郁雌媚的甜涩气息,
但自己的舌头却已经主动地和对方纠缠起来,滋滋地搅出大量汁液交织的声音,
少年粗厚却灵巧如蟒的红舌如同攻城掠地的暴君,蛮横而又富有技巧地掠夺着少女濡肉口穴中的芬香雌息与甜蜜香津,又在里面留下自己的唾液,渐渐地两舌之间已经有晶亮的银丝在牵连。
“唔……滋滋……珩…珩弟…嗯哼……哼滋哦哦~”
只是少年在恣意品味自家大姐姐的粉唇腻软时,原先拥着少女的双手却也不闲着,
一只大手攀上了元春藏在衣服底下腻脂弹滑的酥胸,巧手如蝶的抓揉淫玩起来,不到一会儿她雪峰之上的粉润红梅便已经充血闷涨,顶得衣料出现一个小小的隆起。
像是发现什么宝藏一般,少年两根手指顿时夹了上去,在揉搓这饱满挺拔的糯白硕乳的同时,按拧挑逗上面最为敏感的娇蕊乳豆,
同时摩挲着她浑圆腿脂的大手,也悄然滑落她的胯间,隔着那勾勒出少女娇嫩性器鼓胀曲线的濡湿亵裤,
时而扣开敏感紧闭的穴肉,浅浅地按压着蠕动的粉色膣肉;
时而极富技巧性的捏住两瓣桃唇,粗重交错地将白腻的蜜唇捏得酸胀通红;
时而又轻戳那在饱满蹄趾樱丘上已然充血鼓胀的敏感蕊蒂,犹如掌握了开关般,每顶戳一次就有一股蜜露溢出花径,让空气中也增添了一分少女的蜜香。
上下的各个敏感之处同时遭袭让元春有种几欲发软的感觉,一具丰润腴熟的美体不自觉地微颤起来,两只被蜜露微微浸湿的闷熟美腿也不住地痉挛收缩,
下意识地用绵腻的大腿美肉夹住贾珩侵犯的粗糙大手,企图阻拦他的动作,
然而除了给少年带来如同触碰到天堂般的美妙触感外,反倒是让元春感到一阵羞赧难耐的被侵犯感,
随之被族弟轻薄的悖德感,却是让那贯穿全身的酥麻快意越发强烈,促使她已经被吻得红润油滑的粉唇翕合之间,吐出阵阵色欲的白雾。
“嗯……不要……那里太敏感了~嗯哼~……”
过了一会儿,就在元春娇躯瘫软,依偎在贾珩怀中时,忽觉那征服着雪峰的大手似是还不满足,正解着自家蝴蝶盘扣,芳心不由一惊,阖着美眸睁开一线,声音微颤道:“珩弟,我……”
“大姐姐,我看看上次送你的玉虎项链。”贾珩附在元春耳畔,低声说道。
其实并不打算就此转场,开启第二话。
他还是想给愿意没名没份跟着他的大姐姐更多的温情,而非单纯的情欲。
嗯,当然,这会儿是不是贤者时间作祟,还有待时间观察。
“呀?玉虎项链?”元春容色愣了下,分明有些不明所以。
玉虎项链,她睡前已收起来,这时候看什么?
因为讶异,樱桃小口张着,芙蓉玉面两侧粉腻的脸颊就愈见粉嘟嘟,旋即明白过来,心头大羞。
贾珩伸手解着蝴蝶盘扣,外裳与里衣在酥脂般圆润香肩之上滑落,顿时虚室一白,如同在影影绰绰的房间中绽放了一颗夜明珠般;
而少年那澄澈幽深的瞳孔,更是注意力一瞬间被吸引过来,在近至呼吸相闻的距离内直勾勾的锁在元春仅着小衣肚兜的白嫩娇躯之上,
少年微微加重的呼吸带着湿热的气流,宛如化作实质一般,舔舐着少女如酥山般娇隆而起的丰硕雪乳。
宝钗的身材已是同龄少女的微胖天花板,饱满丰润得堪称色气;
但此时当元春的娇躯也映入在少年的视线中之时,贾珩也只得说,大姐姐终究是大姐姐,她此刻的丰润腴熟,绝非是还未熟透的宝钗可比的。
柔顺的如瀑发丝如同冲沏得飘香四溢的上等茶叶,因临时起身而未曾挽起、散漫的披散在赤裸圆润的雪莹香肩之上,在绸缎般的发丝之下则是一张精致娇俏的柔媚娇颜。
瞳如桃杏,腮凝新荔,五官的标致程度虽不及宝钗那般堪称天香国色,但却更多了使人沉溺的温柔美感,如同有着一种闺阁处子所不会拥有的母性一般。
而与这张雅丽温宁的娇靥相悖的是,元春此时只有蓝色小衣裹覆,上身几近全裸的腴熟胴体。
耸翘肥熟的浑圆乳球被绣着荷花纹路的精致绸缎包裹,媚红色的粉艳乳晕从浅薄顺滑的蕾丝花边中娇羞可人的吐露着;
横跨夹挤出来的幽深雪白沟壑的丝绸细带勉为其难的做为连接,但却被肥嫩饱满的沉甸爆乳撑涨的摇摇欲坠,从而深深陷入甘美脂肉中,勒出诱人无比的香艳肉痕。
浑硕丰涨的饱满雪乳几乎从那形成淫猥乳帘的可怜布料中洋溢出来,酥颤颤的随着少女不自觉的微微抖动而挤压晃荡;
随着元春呼吸因被自家弟弟灼人注视而急促,雪蜜乳肉更是在胸前起伏而波涛汹涌的荡漾起来;
幽香甜美的深邃沟壑呈现出大片肌肤腴白,让贾珩不由得愣神了一瞬,想着这样一个丰美雍丽的妩媚尤物,如果真到了和她交媾缠绵的时候,这对娇糯淫熟的硕乳摇摆甩荡起来,究竟是怎样一副销魂的下流艳景。
英武少年灼然的目光继续下移,直到落在元春丰润娇软的腰腹之上。
与自家表妹宝钗那般紧致细嫩,毫无赘肉的小腹相比,元春的丰腰如棉花糖般敷软,好似膏脂一样的娇腴白皙;
感受到已暴露在空气与男子的粗俗轻佻视线之中,微冷空气与炽烈视线所交杂的刺激感觉,瞬间便令柔腻肌肤之上浮现了一层樱粉色的细微凸起。
看着元春即使羞赧难耐,那双藕臂却依旧轻轻倚着他的肩膀,将胸前两团如多汁甘实般的浑圆乳瓜仿佛任君采撷一般的娇挺在自己面前,贾珩都不由得暗暗吞咽了口唾沫。
再加上此时元春因为深夜时分,而不经意流露出的慵懒妩媚羞态,恐怕任何男人都无法保持理智,只想放纵本能的将她侵犯。
今日与晋阳痴缠了一个白日的贾珩自然不是柳下惠,轻轻握着少女企图遮掩酮体的微颤玉手,借着灯火而照,拨开刺绣荷花的小衣。
如同流淌融化玉脂的甘泉一般,元春娇盈酥腴的滑嫩乳肉顷刻间流泄而出,将大片细腻雪白的甜香裸露在外,被自家的弟弟尽收眼底。
圆润饱满、雪白晶莹到晃人眼晕,即便还是青春少女,但元春的丰满胸怀却蕴含着包容的母性魔力。
如同璀璨明珠般圆融,香艳雪肌看不见丝毫毛孔的细嫩,沉甸甸的堆积在少女单薄上身胸前,几乎漫过嫩腋,由乳脂根部挤压出几丝肉欲至极的皱痕。
而在峰峦山顶,两颗呈现媚艳赤红的娇嫩乳头与淡粉乳晕融做一体;
随着被少年灼热目光毫无遮掩的亵渎,娇嫩蓓蕾也跟着轻颤收缩,让人不禁想要含入口中,细细咂摸独属于少女的甘甜奶香。
明明这对规模惊人的丰美爆乳仿佛两只充盈着奶浆的饱涨软袋般豪奢,可却依旧毫无下垂松懈的娇挺耸立,哪怕没有了胸罩的托举亦是如此。
如果说宝钗犹如甘甜蜜桃般多汁丰润,那么元春便几近饱熟蜜瓜。在外表能嗅见些许成熟甜美,
将薄薄的小衣剥去之后,芬芳肥腴的果瓤雪肉便是随之显露,令贾珩那几近被榨干的情欲之火,都微微重燃。
而元春此刻自是如遭雷殛,将螓首转至一旁,玉颜酡红,腻哼一声道:“珩弟,别……”
贾珩道:“大姐姐,我就是看看项链。”
元春忍着难抑的羞意,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然而忽觉心头一动。
不是看看吗?
这怎么?
却是少年终于是压抑不住膨发的欲念冲动,轻轻拥过坐立不安的大姐姐;莹白却有力的铁柱十指稍一使力,便从四面八方陷入了这两团好似膨发雪面般温软香腴的乳脂绵肉之中。
娇酥濡糜,仿佛那一层如薄纱般轻柔的香滑乳肤之下并非是脂肪肌肉,而是盛满了最上等的馥郁酥酪甘浆。
触手所及更是绵软非常,竟是好像一团实质流动的嫩滑空气,在少年修长宽厚的大手中顽皮的滚动,在晶白玉肤之下都浮现起丝缕青碧色的血管。
元春的浑圆雪乳太过腴熟饱满,本就娇小玲珑的乳豆嫩蕾,此刻都被那手指翻涌堆积起来的溢散乳肉挤压得从中隐没,只能看见一圈圈淡粉色的可爱乳晕。
在少年粗暴却娴熟的蹂躏轻薄下,婉丽少女娇翘弹嫩的白腻乳房在贾珩的修长指掌间不断变换形状。
元春的纯洁胴体从未被任何雄性如此触碰,哪怕是自己沐浴之时也仅是停留在浅尝截止;
而敏感得与蜜穴之中软嫩媚肉相差无几的丰润奶脂被如此娴熟高超的挑逗亵玩之时,少女娇柔柔嫩的腰肢不由得僵硬反弓,极度的羞赧瞬间占据了所有意识。
只是与此同时,当少年滚热粗糙的指腹逐渐接近圣峰峦顶那两颗水润艳嫩的媚红蓓蕾之时,一阵阵波滔般的异样酥麻,甚至于淡淡的渴望感觉却纷至沓来。
与自家弟弟亲昵的悖德感令元春的娇躯加倍敏感,哪怕是极轻微的刺激都无法承受,更何况是此刻少年轻薄亵玩着就连她自己都羞于触碰的丰挺胸部呢?
顿时,两条落满遭辱羞意的纤细月眉微拧蹙起,令少女婉丽清雅的娇靥失去了纯洁平静;
散发着微微水光的温润桃唇挛动轻翕,似乎想要坚守最后底线,却无力闭锁甜软娇媚的微嗔细喘。
终于,贾珩无视怀里婉丽少女的无力挣扎,十根修长手指紧紧陷入元春软糯娇美的丰熟乳脂根部,仿佛要挤出馥郁奶浆般的蛮横粗暴;
而在如此暴殄天物的力道亵渎下,少女红艳润泽的蓓蕾仿佛红宝石般的可口柔嫩,骄傲的娇立在被汇聚拢起的雪白玉碗乳尖。
白嫩乳脂上泌出的细密汗珠在那仿佛没有摩擦力的腻滑玉肌上滑落,汇聚在两颗傲然挺立的嫣红雪梅上,令元春幼小诱人的粉嫩乳头涨着甜蜜油润的玛瑙艳色;
随着贾珩用粗糙指腹旋转拨弄着娇蕊般大小,在淡粉乳晕的簇拥中的妍丽蜜蕾,仿佛连接牵动着绝色少女四肢的引线般令元春娇颤不已——
“大姐姐~”
元春那娇艳欲滴的耳边传来少年的呼唤,然而在这个时候,这个习以为常的称呼却恍若在提醒着迷离恍惚的少女,两人那实为同族姐弟,此刻却私相授受、悖德缠绵的乱伦关系一般。
伴随着少年不断吹拂在自己耳边的滚烫热息,元春只感觉一股酥麻痛爽的感觉如洋流一般翻涌起来,让那小腹间的暖意越发明显,直弄得本就娇躯酸软的少女更是无地自容,微喘难已。
而下一刻,贾珩莹白粗糙的指腹猛地掐住那两颗软嫩膨胀的嫣红娇蕾,毫无半点怜香惜玉地蓦然捏扁拉长了些许。
“咿咿咿咿咿啊啊啊?!!珩…珩弟!停、停不行…不行呃咕呜嗯?!!嗯嗯嗯嗯啊啊!!”
敏感柔润的粉红丹蔻猛地遭受自家弟弟这般粗鲁无礼的暴戾蹂躏,仅是一瞬间便让未经人事的醇熟少女明白了雌性身体透肌入骨的糜乱快乐。
酥麻暖意早已沿着血管丰富的乳尖渗入神经,丰熟酮体涌现的本能情欲更是泛滥得几乎将少女的娇躯融化;
因此仅是被这简单蛮横的胸乳调教,元春便已是抵不过那份完全陌生的高昂快感。
顿时,两人身下的床榻发出一声咿呀闷响,两条坐在少年大腿上的莹润腿脂猛地绷紧,一双堪堪点地踮起的茭白莲足,更是仿佛传递着情欲信号般的止不住抽搐痉挛;
香软丰熟的玲珑胴体倏尔一僵,仿佛被食肉猛兽咬住了咽喉的成熟雌羊般高高昂起螓首,一连串哀求羞泣的娇闷悲鸣亦是冲破了紧咬的樱唇贝齿,在影影绰绰的厢房中回荡成淫靡下流的乐章。
“大姐姐,怎这般……”
少年呢喃似若呢喃般的模糊言语,却仿佛唤醒了少女雌躯中潜藏的情欲本能一般。
甜软粉嫩的桃唇翕动,元春意乱神迷的呼呜呼呜小口吐着芬芳喘息;
遮掩着丰润腿脂的素雅裙裾早已被不知什么时候渗出的蜜露春水滋润得透亮湿濡,吸贴在紧紧夹合的雪莹腿肉与娇柔下腹所构成引人遐思的甜蜜花园之间。
“我…呼呜…我没有…?我没有嗯嗯呜…珩弟…我…唔嗯…!”
几乎连完整语句都没法理顺,神情恍惚的元春仅是凭着最后一点清明,卖力在连绵不绝般的酥麻快感之中保有自矜;
只是雪白腿心间两瓣粉腻软嫩的娇肉却早已是不知廉耻,甜美幼舌每弹动出一个音节,一缕缕晶莹蜜汁便会从稚幼娇腴的穴瓣中渗泌而出。
过了一会儿,贾珩拥住几不能自持的元春,又噙住两瓣桃花。
而后低声道:“大姐姐,等明天随长公主去西山别苑,你也过去看看,说来你出宫以后,还未怎么在外走走的吧?”
元春美眸垂下,忍着羞意,颤声道:“出宫后,没怎么出去过。”
贾珩道:“打小就进宫,伺候着那些贵人,对皇宫,大姐姐也不敢多看一眼的,现在出了宫,倒可以多出去走走。”
其实想想,元春几乎是为贾家而活,幼而入宫,用青春为贾家延续富贵。
“去哪儿都没什么的。”元春柔声说着。
“就是想和大姐姐多转转。”贾珩去了鞋子,顺势掀开被子,与元春一同躺在床上,靠在引枕上,鼻翼间的暖香浮动,揽过元春的香肩,温声道:“如果我南下整顿盐务,大姐姐随我一同去金陵转转如何?”
“去金陵?”元春正自为贾珩上了床榻惊着,闻言,忙转过了脸,讶异问道。
贾珩道:“朝廷虽已派一位阁臣南下巡盐,但据我估计,难收其功不说,反而还可能大加剧党争,那时,圣上多半是要派我南下整顿盐务,那时我租一条船,大姐姐前往金陵在老宅里住段时日,也省得在京里,我照顾不到。”
元春闻言,心头欣喜,面色悦然道:“我就小时候去过一次金陵,好多年没去过了。”
说着,柔声道:“珩弟是担心母亲在我亲事上再起波折吧?”
贾珩道:“有一些,但不全是,还是想让大姐姐多看看这南国风光,如在京城也无法与大姐姐一起出去游玩。”
元春玉容嫣然,芳心涌起阵阵甜蜜,欣喜道:“好呀。”
说话间,将螓首埋在贾珩的心头。
只要她这辈子能跟着珩弟,去哪儿都行的。
两个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贾珩伸手捏了下元春的脸蛋儿,轻笑了下,说道:“好了,大姐姐,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睡着,别辗转反侧了,以后咱们日子还长着呢。”
元春闻言,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道:“珩弟去罢。”
翌日,天光大亮,天空一如碧洗,又是一个晴天。
贾珩领着锦衣府亲卫,护送着晋阳长公主前往忠顺王在西山别苑。
晓绿园
这座用尽七五之制的庄园,占地宏阔,荟萃苏州园林之纤巧,廊桥亭阁,阆苑琼楼,雕梁画栋,可谓匠心独运,美轮美奂。
贾珩护送着长公主的马车来到庄园门口,等候多时的北镇抚司掌刑千户季羽,领着一应锦衣将校,拱手禀告道:“都督,已着人搜检庄园,寻找隐匿赃银。”
在对外的名义宣传中,就是忠顺王府的府库银子不够填补贪墨亏空,就要寻找其他赃银。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周顺等一干案犯,可招供了?”
季羽道:“回都督,那周顺受刑不过,已将皇陵贪墨弊案细情道出,卫中经历司已录取口供,待汇总其他钦犯供词,就可装订成册。”
周顺曾对内务府营造司郎中罗承望说,如是落在诏狱之中,自杀而不为忠顺王找麻烦,但自己却没有撑过两天,就供认不讳。
当然,也是因为忠顺王被废为庶人的消息传入诏狱,让相关钦犯彻底失了侥幸之心。
而锦衣府的刑吏,昨晚几乎是连夜突审,这般多的官吏,不可能各个都是面对酷刑而无动于衷,就有不少招供。
贾珩沉声道:“汇总卷宗,明日朝会,本官要一并奏陈,恭敬圣裁。”
明日就是朔望一日的大朝,百官群聚大明宫含元殿,势必要议处皇陵贪腐一案相关钦犯。
不管是对忠顺王的盖棺定论,抑或是对工部、内务府相关官吏的处置,甚至是内阁阁臣赵翼的去留,都要在朝会上提起,他必须事先准备齐全证据。
这时候,怜雪近前,柔声唤道:“贾都督,殿下有召。”
贾珩应了一声,然后看向季羽道:“让人搜检着晓绿园,着重在地窖、池塘,假山、夹墙,对了,去问问营造司郎中罗承望和忠顺王府长史周顺,他们应该了解内情。”
季羽拱手应是,然后吩咐着人去忙碌。
后院,一间题着青庵草堂匾额的轩室内,晋阳长公主一身淡黄色长裙,头戴凤钗,立身在墙前,看着悬挂的一幅幅书画,轻笑道:“贾都督,你看,这里挂着不少前朝书画大家的真迹,仅仅是这些字画,就价值连城,一价难寻,你看看。”
忠顺王平日也是附庸风雅,从后院中的杨妃是江南才女出身,就可见其性情爱好。
这也是藩王勋贵的爱好,后世谓之“雅贪”,哪怕是贾赦,也爱收藏一些古董字画以及扇子,不仅仅是装点门面,而是真的喜欢。
贾珩道:“将这些东西折价,看来数千万两的银子还是有的。”
“这些不少都是崇平三年兴大狱时,抄没江南犯官的家资财货,为其占为己有,中饱私囊。”晋阳长公主弯弯秀眉下,凤眸见着清冷之色,幽声说道。
贾珩闻言,道:“登记造册。”
在他那个时空,清廷抄家,对古董字画、物件玉器等动产,一般都是由崇文门税关变卖成银,收入内务府广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