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船之上,入夏的微风轻轻吹动着桅杆上悬挂的灯笼,发出沙沙的声音,月朗星稀,明月皎洁如银,洒下的清冷月辉如云似雾地笼罩在两岸蜿蜒起伏的青山,而墨色苍穹下不时飞过几只斑鸠,在夜中不时发出叫声。
探春和湘云所在的厢房中,两个少女并排躺在一个床塌上,各盖着一双被子,皎洁月光映照下,可见在被子外的藕臂肌肤胜雪。
湘云忽地一手撑起脸颊,凑到已经闭上眼眸的探春脸前,小声问道:“三姐姐,你睡了吗?”
探春翻了个身,丝被滑落,现出雪白的肩头,在水绿色的肚兜碧波中茁壮生长的秀立小荷若隐若现,嗔恼道:“正要睡着呢,你又来吵着。”
其实,她也有些睡不着。
湘云笑了笑,娇软道:“珩哥哥来了,我有些睡不着,三姐姐,要不咱们说说话吧。”
探春“嗯”了一声,英丽的眉微微皱起,道:“说什么?”
“三姐姐,你说珩哥哥,他最疼谁呀?”湘云轻声说道,月光映照在气色红润的苹果圆脸上,甜美娇憨。
探春闻言,明眸微动,转过身来,低声道:“怎么突然问着这个?”
“就是睡不着,才要随便聊聊呀,咱们家这么多姊妹,三姐姐你说珩哥哥他最疼爱谁?”湘云再次问道。
轻柔月光下,探春那张英媚的眉眼,见着思索之色,柔声道:“我没想过这个,想来应该都疼着吧,珩哥哥对我们都一视同仁的,再说这种事情,也没法比较的。”
这个问题,她之前也有想过,珩哥哥应该最疼爱……她。
不然,当初珩哥哥领兵往河南平叛,府里这么多姊妹,也不会单单唤着她,还有往日相处,两人应该也是相处时间最多的,不过这时,倒也不必和湘云说这些。
湘云翻了翻身,鸳鸯丝被从雪背之后滑落,现出半月白腻的翘圆,俏丽小脸上见着认真之色道:“我觉得,珩哥哥最疼四妹妹。”
探春闻言,眼前不由浮现着惜春的娇小怯弱的模样,抿了抿唇,诧异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原来四妹妹在西府住着,后来就领到东府去了,听说珩哥哥还给四妹妹讲了好多好多故事,逗她开心。”湘云歪着脑袋小声说着,带着高原红的脸颊上见着悠然的向往。
当初贾珩不仅给惜春讲了《诛仙》,还讲了其他故事,后来通过丫鬟间的口口相传,流传到湘云的耳中。
探春凝了凝明眸,轻叹道:“四妹妹她……身世挺可怜的,我们这些姊妹里,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福船透过的月光一明一暗,照耀在少女英丽眉眼间,那双晶然的眸子粲然如星,从茫然到确定无疑。
惜春妹妹从小就没了娘,东府的敬老爷也在观中修道,相当于也没了父亲关照,珩哥哥照顾一些年岁最小的四妹妹,也是应该的。
湘云轻声道:“我知道,她年岁最小,珩哥哥最疼她也是有的,还有了,珩哥哥也疼你,也疼着林姐姐,就是最近不大疼我了。”
探春诧异了下,拉过湘云有些肉乎乎的胳膊,轻笑道:“云妹妹,是珩哥哥太忙了呀,最近不是在河南平乱呢,再说你在东府不是一直骑马玩的吗?”
心道,说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件事,湘云这几天每到子夜时分就来这么一遭儿。
这在后世叫做网抑云,准时准点。
其实就是湘云白天玩闹了一天,偏偏精力充沛,在子夜时分睡不着,就发着感慨,正如与黛玉原着中凹晶馆联诗般。
“一个人玩着,也没意思,去年珩哥哥教着咱们骑马那时候多好呀。”湘云怏怏不乐说道。
探春也被说的,脸上见着一些回忆,轻声道:“那时候珩哥哥还没现在这般忙。”
想了想,轻笑道:“这下子到了洛阳,就好了,洛阳好玩的地方多着呢,老君山,白马寺,还有白园,小郡主白天和我说,都能一起转转。”
湘云“嗯”了一声,声音满是娇憨烂漫,笑道:“珩哥哥能陪着我们一起去就好了,不然也没什么意思的。”
少女说着说着,似乎心情又转而明媚起来,翻了个身,盖好被子,轻轻闭上眼眸,又过了一会儿,口中不由发出均匀有致的呼吸声。
探春也转过身来,静静看着床上帷幔蚊帐,听着河水在耳畔流淌,心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说好的共话戎机,还真是共话……只是一堆人。
心烦意乱,探春想要强迫自己入睡,但却只能是徒劳而已。
身下的床铺传来极其轻微的震动,耳畔似乎有着若有若无的细喘;
哪怕她再如何胡思乱想,作为云英未嫁的少女,也绝对无法猜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珩哥哥,正仅仅在一墙之隔的闺房床上,与自己那婉丽温柔的大姐姐在做着何事。
不提两小在厢房中酣然入睡,却说贾珩所在的厢房,高几上灯笼烛影摇红,矮凳上混乱地放着蟒服和衣裙,只是这精致华美的衣物上却似是被各种微妙的浆液湿痕涂满,显得凌乱不堪。
绣榻帷幔上的璎珞则是左右摆动,下端的红穗子或以三高七低,或以八高二低的摆幅轻轻晃着,一道匹练月华悄然跳过帷幔。
而帷幔中,而借着清冷柔和月光映照,葱郁云鬓上的玉钗则是炫出一圈圈远近不同的光芒,纤纤玉手捂住檀口,死死不发出一声。
咕啵!啪啪啪啪……
毫无半点迟疑,粗长狞恶的肉棒在少女口是心非的饥渴娇躯迎合下重重急捣,势大力沉的力道将少女纤软白腴的胴体狠狠挤压在被褥间;
而那根硕大庞巨的新红龟首,则是顺着早已被开拓得顺从臣服的曲折蜜径,猛地突破宫颈入口湿软酥糯的媚肉,
在仿佛开启红酒瓶塞般沉闷淫靡的声响中,紫红油亮的龟头前端彻底地顶入了元春娇稚幼嫩的贞纯蜜宫中。
在被堪比刑具般粗硬可怖的肉茎彻底贯穿蜜穴的同时,因酸胀与羞嗔而催动下的两行清澈泪珠终于是渗出朦胧湿润的美眸,沿着少女雪白妩媚的侧颜滑落下来。
呜呜…这个坏珩弟…明明三妹妹和云妹妹还在隔间…
不行、不能发出声响来…
可是…可是…
不知为何,莫大的酸疼鼓胀所搔动起来的却是更大的欢愉;仿佛自己与生俱来便理应在这个明明是自家族弟的少年胯下承欢受种一般,
难以形容的刺激解放了元春勉力压制的甜美呜咽,一连串高亢娇媚的酥麻哭啼不断冲出樱唇贝齿,在福船的舱室厢房中激荡回旋。
“欸!?噫呀呀呀呀呀!!!!”
与此同时,昂扬挺翘的狞恶肉棒被少女紧致酥嫩的蜜穴包裹,硕大龟头深深陷在高贵娇美的大姐姐纯洁子宫中被吸吮嘬咬着的极致快感,也令贾珩不由得闷哼出声。
哪怕缓和片刻都是对这具宛如在催榨精液般的极品雌躯的亵渎,少年神色欣然,挺拔颀长的身躯便从上方不容拒绝地覆压上来;
一双宽厚大手轻车熟路将少女光滑柔腴的傲人雪乳再一次掌握手心的同时,强硬蛮横的雄胯更是卖力耸动,抽插顶撞起身下丰美绝伦的大姐姐。
贾珩开启强有力的种付位打桩,粗大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快速进出,两颗饱满精丸更是重重得拍打被肉棍挤开得微微发白绷紧的红嫩桃唇,
贾珩强壮的胯部啪啪啪地飞速下坠后又弹起,宽大的肉冠沟将阴道肉壁上的敏感突起一遍又一遍碾平,同时将穴内的黏腻淫浆带出腔外,
元春那本就春潮汹涌的媚腔,顿时在贾珩猛烈打桩运动下浆液四溅,在两人的交合处泛起大量白沫。
不同于方才久别重逢时温存亲昵的对宫口的温柔研磨,此刻每一下深凿都将那浑硕龟首撞进娇嫩宫蕊,
敏感至极的花心蕊瓣在一次次的猛烈撞击下逐渐酥软娇麻,在龟首的撞击下微微内陷变形。
元春清晰地感受着下腹的深处被一点点凿开,深藏起来孕宫花房被巨大的压力反复挤扁,眼前这个自己心爱的英武少年,真的打算侵入自己的最深处,这种比破身还要难以忍受的异样感,让元春再度求饶似的呼喊。
而贾珩亦是感受到龟头前端逐步没入宫蕊,便减小了肉棒拔出的幅度,每次抽送都仅仅将龟头稍稍抽离宫蕊,便再度重重压下,
浑硕猩红的龟首来回摩擦碾动着宫蕊的敏感嫩肉,强烈的酥麻似乎是在直接绞动着元春的脑海心神,
她瞪大了水润恍惚的双眸,只觉得腹腔深处受到的每一下冲击都带着让她近乎于昏厥的强烈酥麻酸胀,高亢啼喘在无法忍耐的激昂快感下冲破娇唇贝齿,如浸润蜜糖般甜美的回荡在房间之中。
——呜噢!快停下,停下,不行了,要被发现了,要被三妹妹和云妹妹发现自己在珩弟胯下承欢的模样了——啊,啊!啊啊啊!!!
越是不想被发现,含住棍身温柔吞吐的媚腔玉穴便绞夹的越紧、越用力。
噗嗤!噗嗤!噗嗤!
羞耻感悖德感与刺激感此消彼长,使得元春的湿濡蜜膣中接连不断的渗泌出滑腻湿热的爱露,如同在为了让这根粗硕阳物能够更加畅快的享用自己一般。
少年坚硬灼烫的肉根在蜜液滋润下,毫不费力的撑鼓着元春纤窄娇仄的柔软腔道,
层叠错落的媚肉与遍布膣腔的颗粒与其说是阻碍异物侵入的屏障,不如说是为自家弟弟量身定制的奢华飞机杯般缠绕吮吸着包裹上来。
节奏分明的碰撞震动,随着元春紧紧贴合在床榻上的雪乳娇靥带动着船舱地板的颤动,向着仅仅相隔一壁的两位妹妹传递过去。
只是辗转反侧、无心睡眠的探春恐怕做梦也想象不到,这令人心烦意乱的细微震动,竟来自于自己大姐姐被珩哥哥狠狠压在床上抵死痴缠;
而少年那根粗硕狰狞的阳物,更是一次又一次直达哪怕是少女自己平日都无法抵达的蕊心深处,将令人上瘾的雌欲毒性深深烙印在元春的灵魂之中。
“要去了去了!哇啊啊啊啊——————”
因强制种付位而被高高抬起的淫腔媚穴,如皇家庭园中的喷泉般,夸张得喷洒着体香浓郁的琼浆爱液,
似如水做的丰润少女毫无临近干涸的迹象,在波涛汹涌的宫蕊交合中爆发出目前为止最激烈的高潮。
秀美纤细的脖颈高高昂起,染满香汗的酡红美靥不断左右摇晃,两条被少年压住螓首两侧的粉润莲腿激烈的痉挛跳动着,
伴着一声格外悠长满足的娇啼,似乎要拜托贾珩爱抚一般,丰满程度不逊色于浑硕圆臀的两座腻软乳峰,因为上半身大幅弓起而高高地挺起,
硬挺酥翘如鲜红玛瑙般的粉嫩乳尖随着那翻滚的乳浪,划出道道动人心魄的弧线,
馥郁幽香的黏腻汗珠顺着晃颤不已的奶脂潺潺留下,惹得贾珩不禁一口含住乳头后肆意舔舐嘬吸。
沉醉在品尝雪子的快乐中,胯部的运动却不曾放缓,持续宠爱着被死死压在胯下那高潮尚未褪去的大姐姐。
少女的名器腔肉如同触手般吮吸着粗硕肉茎的每一寸肌肤,奋力地阻挡着这根巨龙对花心的进攻,
却犹如螳臂当车,被急速下坠的定穴神针悉数推平,被迫无奈而任由粗暴的外来物肆意摧残、蹂躏着柔嫩花心。
“啊!等等!珩弟…珩郎…不…呜…珩哥哥…停一下…让我…让大姐姐…休息一下…呜饶了元春…不要!噫呀?!”
情欲高涨的贾珩无视了元春的娇媚哀求和胡乱挣扎,将大姐姐原本被强制V字打开的双腿进一步向脑袋方向提拉至平行,
元春丰润柔软的娇美酮体被粗暴地摆成了上下半身对折的姿势,粉润腻滑的饱满美腿被笔直地压在酥胸上,被膝盖压扁的乳肉恰好将两颗樱桃蓓蕾挤在腿缝中间,
一对曲线优美的茭白莲足被贾珩抓着脚踝死死压在元春那娇艳欲滴的耳垂两侧,蜷卷而起的盈软腰肢更早挤出了道道诱人肉褶,
那本就浑圆饱满的臀瓣此时更是由于受到双腿的牵拉,而更高地抬起玉胯间被肉茎撑得贲涨开来形成一圈白嫩肉环的丰美桃瓣,
少女体内的花宫也调整到了与穴口正对的位置,好似在迎接着自己失去忠贞的美妙时刻。
虽然此番景色是贾珩自身所为,但却也没想到面前大姐姐的这副姿态能如此色情,想要彻底占有少女的兽欲喷薄而出,原本跪坐着的双腿变为了半蹲的姿势,只为能够满足接下来的全力冲锋。
终于,在几百次急促猛烈的抽插打桩后,贾珩终于是在真昼腻润娇稚的腔膣粘膜包裹吮吸下濒临极限。
元春那久别重逢的嫩穴肉壶乃是超凡卓绝的榨精名器,更不用提迫开层层紧闭的娇嫩宫蕊,用龟头侵犯妍丽少女孕育后代的纯洁宫床;
仿佛千万只柔荑搓磨爱抚,那超越言辞的销魂蚀骨,也终于令贾珩射意再也压抑不住,气喘吁吁的发出着冲锋前的低吼。
“呜呜…呜…珩哥哥的…好烫…射进来了嗯哦哦哦哦!!噫呜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英武少年粗壮滚烫的肉棒愈发长大,甚至在自己蜜嫩花径中止不住的跳动起来;
并非是抗拒未少年孕育子嗣,只是尚未消散的高潮余韵让元春敏感至极,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本能地抗拒着即将到来的盛大种付,可能让她彻底化作痴魅牝兽的结果,
但所有努力在最为敏感的娇稚子宫被狠狠研磨摏插时尽皆化为乌有。
噗噜噜噜噜!咕嘟嘟嘟嘟!
从深深抵住雌性蜜宫蕊心粘膜的猩红马眼中,一注注浓稠粘腻的滚烫精种迅猛无比的射出,有如腥浊白腻的煮沸豆浆般蛮横无理的全盘注入了自家大姐姐亟待受孕的娇嫩子宫。
数以亿计的滚烫精浆裹挟着少年的基因,山呼海啸的冲向自家大姐姐的卵巢;
将丰盈少女圣洁高贵的孕床彻底染上自家弟弟的遗传信息的同时,更是为元春带来了无法违逆的极致饱足快感。
“咿咿咿咿咿!被…被珩哥哥灌…了呜呜呜?!不行…现在不行……但是…舒服得要疯掉惹哦哦哦嗯嗯!??”
一股难以言表的饱胀充实感也随之贯穿元春的全身,激烈的快感几如海潮般席卷而来淹没少女的理性,
大脑一片空白,大姐姐的绝色娇靥由衷的露出一副满含牝性愉悦的妖冶媚笑,翕张开的樱唇更是接连倾泻出天籁般的靡靡之音。
尚处于泄身余韵中的少女本能地绷紧娇躯,敏感至极的媚腔不断痉挛收缩,拼命紧箍绞动着那顶入宫蕊的粗硕肉棒,似是要夹断这根让她堕落欲火的孽物一般。
只是细密肉褶裹夹着粗壮肉根的同时,也带给了玉人相当程度的刺激,让本就剧烈无比的高潮好似无法停歇。
湿热晶莹的粘腻蜜露仿佛春潮般从被少年牢牢堵死的结合处溅射出来,湿润了雄性胯间粗黑浓密的阴毛;
被男人紧紧钳制住的美艳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哆嗦,在初次的开宫种付性交中意乱神迷的潮吹着……
过了许久许久,帷幔中,时而足心朝天,时而玉背如弓,又或是颠来簸去,空门大开……
一直到后半夜,帷幔上的璎珞流苏,渐渐不再晃动,平静下来。
床帏之中,伴随着“啵滋”一声的异响,贾珩微微用力,从那仍旧在收缩吮吸的宫蕊小嘴中拔出了自己的浑硕龟头,迅速恢复形状的花心立刻将那些滚烫浓精一滴不剩地保留在了子宫之中,
而从蜜液泛滥的媚腔中抽出的粗硕肉棒,亦是带出了一大股黏糊糊的被抽插出白浆泡沫的爱液,
只是相比收缩合拢的花宫蜜蕊,少女粉胯间雪腻的花苞却妖糜绽放着,原本紧密幼细的蜜膣在少年的粗硕雄根蹂躏后一时无法合拢,一注一注的粘稠浊精顺着大张的粉洞流着。
面对那青筋盘绕的棒身蛮横刮过敏感腔肉的强烈刺激,以及蜜腔内陡然空虚难耐的瘙痒感,元春那嫩白惹火的酥沃娇躯如被绳网捕获的肥兔般时不时的痉挛波颤,琼鼻腻哼一声,
只见丽人钗鬓横乱,美眸似张微张,将螓首紧紧贴在贾珩胸膛上,那张丰润、白腻的脸颊上彤彤如霞,颗颗汗珠在鬓发间,借着灯火映照,泛着莹莹光泽。
然而只要视线稍稍下移,略过那波涛如聚的晃颤雪乳,因为少年那夸张的射精量,却让元春小腹微隆,如同早就怀胎数月的孕肚一般,
白皙的肌肤因膨胀的小腹而被撑开,显现出了更加具有透明感的纯白之色,露出了肌肤下的些许青筋,
两条丰腴匀称的诱人肉腿在床榻上骨酥筋软地向两侧敞开,形成淫靡下流的蛙腿姿势,
在情郎的眼前毫无抵抗地暴露着自己被抽插地微微红涨的丰美桃瓣,宛如钱塘春潮般的汹涌蜜浆顺着臀缝流下,将那翕动不止地粉嫩菊窍与点缀着朵朵嫣红的臀脂都淋上了大片的起沫白浆。
贾珩此刻搂住元春的圆润香肩,轻声唤道:“这段时间苦了大姐姐了。”
方才能明显感知到元春的思念,早已不能自制,甚至一改往日的逆来顺受,让他得以解锁了许多花样。
“嗯。”元春声音多中带着几分酥腻,脸颊滚烫如火,粉润莹光的桃唇轻启,心头甜蜜不胜,轻声道:“不苦的。”
凝了凝修眉,低声说道:“珩弟如是在洛阳有时间的话,可以多陪陪晋阳殿下。”
贾珩闻言,面色怔了下,疑惑道:“大姐姐怎么突然……?”
这躺在他怀里,突然说着要让他去陪陪晋阳。
这是心满意足之后的圣母情怀作祟,还是觉得别有情趣?
嗯?
元春玉颜绯红,目光痴痴,柔声道:“珩弟在河南平乱,晋阳殿下没少挂念,虽然她不说,但一直往宫中打探着珩弟的消息,那几天寝食不安的,等到珩弟收复了开封府,殿下才好一些。”
贾珩面色顿了顿,目光一时失神,低声道:“嗯,我知道的。”
他对晋阳亏欠良多,尤其是方才那四目相对,那没有太多情欲的温柔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心神剧震,难以自持。
这次洛阳之行,肯定是要多陪陪晋阳的。
元春玉容微顿,声音中带着酥腻,道:“珩弟,你这次在河南平乱和咸宁殿下……总之,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晋阳殿下,如果辜负了殿下,我……”
玉人口中“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顾忌着什么,支支吾吾。
贾珩默然了下,目光一时幽远,轻声说道:“不会的。”
虽然声音轻微,但却有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那就好,我就知珩弟不是那般始乱终弃的人。”元春眉眼间重又带着欣喜,手指在贾珩心口画圈儿,柔声道。
贾珩说着,旋即起得身来,看向元春,轻笑道:“你就怎么样?”
“我就……就不和你好了。”元春羞恼地转过螓首,糯声说着,只留给一个粉腻如雪的侧脸。
她反正能看出来,眼前少年对她的痴迷,尤其每次肌肤相亲,那种恨不得把她揉进体内……如痴如醉的模样,让她心头既是娇羞又是欣喜。
她离不了他,他也应如是。
贾珩:“……”
好家伙,这段时间,晋阳这是将元春收服了,甚至能让元春说出这种“威胁”之言。
不过,元春说着这番没有多少威胁力度的话,偏偏眉眼间有着几分平日难得一见的娇憨可爱,无疑让他心头一动,附耳道:“那可不行,咱们还要好一辈子呢。”
元春美眸秋波微转,贝齿咬着下唇,说道:“嗯,那珩弟要对殿下一如既往。”
贾珩低声道:“嗯。”
说话之间,又有些起心动念,他伸手一揽,抱起元春的丰润肉腿,将那双精致可爱的玉足抵在脸上尽情地舔舐轻嗅,
而紧紧夹住的莹滑腿脂所包裹凸显出的丰美蜜腔则显得形状更加饱满诱人,他的粗舌划过元春深陷怯糯的娇软足心,让她心神娇颤不已,
随即轻车熟路,老马识途,又恢复了那气势十足的昂扬肉茎再次挤开了那毫无抵抗、乃至主动迎合包裹而上的丰涨雌穴,
“噗滋”一声没入其中,感受着那来自大姐姐濡湿媚腔强烈的吮吸力与温柔的包容性。
而再度得茎进入的饥渴蜜穴也是迅速痉挛绞紧,层层叠叠的粉糜肉瓣吸附棒身的同时,娇嫩湿滑的子宫吮吸似的缠绕着抵近的浑硕龟头,
一大股高潮蜜水也自花房倾泻而下,自两人紧密交合之处的缝隙间溢喷而出,炸出好一大朵淫花。
元春腻哼一声,只觉方才难耐的空虚瘙痒被再度填满,不由拧了拧秀眉,秀眉之下,明媚流波的美眸宛如化不开的雨滴,颤声道:“珩弟……你怎么又……都怎么晚了。”
怎么说着说着又……
好吧,虽然她也有些想就是了。
顿时,激烈的痴缠交欢再次拉开帷幕,弥漫着浓重的旖旎醺然气息的厢房内,肉与肉撞击的清脆淫响与那尽管羞赧、可在高扬的快感冲击下还是情难自禁吐出的柔糯娇吟声响彻不绝,直至更深人静之时方才渐歇………
……
……
晋阳长公主所在的舱室,厢房之中,端庄华艳的丽人站在轩窗前的竹帘前,双手抱着,目光平静地眺望着河中夜景。
“娘亲。”身后传来一道轻唤,将晋阳长公主的纷乱的思绪打断。
晋阳长公主盈盈转过身来,轻声道:“婵月,这么晚了,怎么不去睡着?”
李婵月郁郁眉眼间见着忧切之色,柔声道:“我下午……睡过的,这会儿也不太困。”
她下午见得那一幕,这时候躺在床上,只要一闭眼,眼前就涌现着小贾先生和娘亲“痴缠”的一幕。
提及下午,晋阳长公主心头略有几分异样,美眸凝视着李婵月,说道:“那白天不要睡太多觉,这样都睡颠倒了。”
李婵月心头微诧,有心想说,是不是又在等她睡着,方便和小贾先生卿卿我我,不过这时候却不好说这些话。
“娘亲,你有心事儿?”李婵月藏星蕴月的眸子闪了闪,轻声问道。
晋阳长公主摇了摇头,美眸中涌起复杂之色,转而又看向两岸的星火,柔声道:“没什么,说来,洛阳也有几年来着了。”
洛阳城中原就有长公主府邸,晋阳长公主在以往也曾常常到洛阳移居住,只是近几年才不怎么来着洛阳。
李婵月低声道:“是有好几年了,小时候还随着表姐在洛阳待过几年。”
到了洛阳,应该就能见着表姐了,也不知会不会和娘亲打起来,嗯,她到时候要帮谁呢?
晋阳长公神色宁静,幽幽叹了一口气,转而看向李婵月,无奈道:“婵月,这般晚了,去睡着吧。”
李婵月轻笑道:“娘亲,我们晚上睡一起吧。”
“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要和娘亲一起睡?”晋阳长公主伸出一根纤若葱管的手指,点了点李婵月的额头,嗔怪说道。
怎么好睡在一块儿,等会儿,谁知道那人会不会偷偷溜进来,她怎么能和婵月睡在一个屋里,万一他弄错了……
此念一起,晋阳长公主呼吸微滞,只觉心头猛跳,美眸中的慌乱一闪即逝,连忙正色道:“婵月,这般晚了,你先回去睡觉吧,为娘也累了。”
“好吧。”李婵月讷讷应了一声,只得略有些怏怏地返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