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晋阳长公主府
夏日炎炎,蝉鸣林静,暑气在湖畔氤氲而起,倏然,习习凉风吹拂湖面,涟漪圈圈生出之余,暑气被削散几分。
三面环水的水榭中,布置精美,四方挂着花瓶、家具摆设的墙壁下,盛放冰块儿的冰鉴向上咕咕冒着重重凉气,驱散着夏日的炎热,而冰水融化之时,滴落在陶瓷管道中,发出滴答滴答之音,清脆悦耳。
丽人着一身丹红色低胸衣裙,秀郁青丝绾起,云髻之间插着一根蛇形碧玉簪子,额头光洁如玉,柳叶眉宛如弦月,秀挺下的鼻梁下,丹唇轻抿,此刻隔着一方棋坪与元春对弈,捏着棋子放在棋坪上。
元春着淡黄菊纹宫裳,梳着少女的发髻,别着金钗步摇,那张丰美的雪腻玉容,覆着微汗,秀颈下的小衣浸润而湿,盈月影影绰绰,两侧香腮更是红扑扑的。
因是体态丰腴,就有些怕热,汗水在鬓角冲散香腮上的脂粉,反而愈添几分丰艳可人,此刻手中不时拿着粉红手帕擦着脸颊。
“殿下,永宁伯来了。”这时,怜雪从屏风后而来,垂手说道。
晋阳长公主闻言,玉面上见着喜色,将手中棋子放进棋篓,美眸凝起,看向同样粉面带喜的元春,轻声道:“他过来了。”
元春眉眼欣喜,轻轻“嗯”了一声。
不多时,贾珩一身祥云图纹的竹青色苏锦长袍,眉目疏朗,面如玄水,在女官的引领下,举步进入阁楼,看向两位容色华艳的宫裳丽人,问道:“下棋呢?”
晋阳长公主轻笑着,美眸顾盼流波,柔声问道:“子钰,今个儿怎么得空?衙门里没事儿了?”
贾珩道:“这两天没什么事儿,就过来看看你。”
晋阳长公主转眸看了一眼元春,轻笑道:“本宫瞧你是看你大姐姐的吧。”
情知两人在荣国府,尚需避讳他人目光,不大方便,就来到她这边儿幽会。
元春起得身来,看向那少年,雪腻脸颊泛起浅浅红晕,轻声道:“珩弟。”
“大姐姐。”贾珩说话间,落座下来,这时怜雪递上茶盅。
“晋阳,这次过来,问你一桩事儿。”贾珩默然片刻,看向容颜娇媚几如花霰的丽人,凝声问道。
晋阳长公主见贾珩面色肃然,语气更是有着几许郑重,凤眸转过,给怜雪使了个眼色,周围侍奉的婢女,纷纷垂手退出水榭。
“什么事儿,这般严肃啊?”晋阳长公主轻声问着,纤纤玉手拿起一个橘子剥着,不多时,将一个橘子掰了半个,递给对面的少年,芙蓉玉面恬然明媚,眼眸烟波氤氲。
贾珩接过橘子,拿在手里,凝眸看向雍丽华艳的玉人,徐徐道:“晋阳,你可认识周王之女陈潇?”
晋阳长公主闻言,脸上笑意凝滞,两弯如弦月的秀丽柳叶眉下,狭长凤眸凌冽几分,问道:“陈潇?她竟在你府上?”
贾珩道:“你果然知道她?”
“她是周王兄的女儿,按说年岁也都快二十了吧,几年前说是去城郊打猎的时候失踪了,不想现在跑到在府上了。”晋阳长公主凤眸平静,问道:“她怎么了?”
暗道,这人是与她们老陈家的女人对上了。
贾珩目光沉了几分,低声说道:“她不是失踪,而是加入了白莲教,昨天在府上让我给逮着了。”
如是宗室之女失踪之后,重新出现,晋阳不该如此平静才是,那么定是另有隐情。
“啊,这……”晋阳长公主闻言,凤眸幽闪几分,诧异问道:“你没怎么她吧?”
贾珩轻轻摇了摇头,道:“她是宗室贵女,我还能怎么着她?”
晋阳长公主默然了下,脸上似是现出回忆之色,轻声道:“她当初也不知受了谁的蛊惑,觉得是周王兄病逝之因事有蹊跷,然后问着本宫,还问过太后,皇兄知道此事后,严厉申斥了她,再有没多久,就失踪了,她从小习练武艺,想来是躲着宫中,皇兄也就没有再寻着,不想又在你们府上出现,还加入了白莲逆党,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贾珩默然了下,看了一眼周围,见只有元春在美眸波光盈盈地看向少年,近得丽人身旁,凑近耳畔,在晋阳长公主惊讶的心思下,低声道:“她还说我是废太子遗嗣。”
晋阳长公主玉容倏变,轻叱道:“一派胡言!”
贾珩:“……”
晋阳之言几与他一字不差。
心头暗暗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又有些怅然若失,嗯?好像哪里不对,总之,不是索然无味就行。
晋阳长公主玉容如笼清霜,冷声道:“她不知听了谁的鬼话,现在一门心思要给她父王讨回公道,这毫无根据之言,都敢说出来!竟将你认为……这种话一旦传扬出去,就是在害你。”
以皇兄的疑忌、刻薄性情,再加上锦衣府和京营、五城兵马司都在这人手里,如果听到这话,纵然不会相信,也肯定要怀疑眼前之人的身世,然后一查……那时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很多时候,不是你有没有反心,而是有没有造反之能,以崇平帝对贾珩的信任,原就是贾珩通过不停“蓄势”而出的结果,否则,如何以未及弱冠之身,内掌锦衣,外领京营。
贾珩道:“我也是这般想着,所以才过来问你,她是信口开河的吧?”
晋阳长公主道:“本宫瞧她就是魔怔了,不过,也可能是故意这般说,其心可诛。”
没有人比她更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世,绝不是什么太子遗嗣。
“现在,她还在府上吧?本宫去见见她。”晋阳长公主玉容幽幽,目中见着几许恼怒。
贾珩眉头皱了皱,低声说道:“倒也不用去,只要确定不是什么遗嗣就行。”
晋阳的话,应该是可信的,至于晋阳去宁国府,嗯,这个就算了吧,如果不想闹的鸡飞狗跳的话。
晋阳长公主秀眉蹙了蹙,嗔白了一眼贾珩,想了想,道:“那你这两天,看能不能把她带过来我这边儿也行。”
贾珩道:“我再看看,现在没怎么限制她,也不知她现在跑了没有,她身上武艺不俗。”
晋阳长公主道:“她小时候就喜欢舞刀动枪的,你和她交手了吧?”
贾珩点了点头,也没有多做解释。
晋阳长公主轻声说道:“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当年那桩丑闻发生在隆治年间,和你年龄完全对不上,分明是诓骗于你,要么是借你之力查出真正的遗嗣,要么就是搅乱你的心思,让你和宫中的皇兄互相猜疑。”
贾珩目光深深,抬眸看向晋阳长公主,道:“但她提及到我过世的母亲,曾为尚药局的一名女医官,在宫中伺候之人就是静妃,此事……有些诡异。”
说着,定定看向丽人,捕捉着微表情的变化。
晋阳长公主凝了凝秀眉,柔声说道:“那你可曾调查过你母亲?”
贾珩打量着丽人的面容,见无异色波动,心头稍松了一口气,温声道:“我还没来的及调查,不过,此事现在也不好调查。”
这些事儿不好查,否则,万一真的查出来点儿什么呢?不得不防。
贾珩摇了摇头,拿起一块儿橘子放在嘴里吃着,少顷,道:“这桩事疑点重重,我想先问问陈潇。”
相比派人查察,不如先堵住陈潇的嘴,不让她在外面胡咧咧。
晋阳长公主明眸幽幽,拉过少年的手,宽慰道:“好了,别愁眉不展的了,改天你将人带了来,本宫教训教训她,小丫头片子长能耐了,都敢对她姑父无礼了。”
贾珩:“……”
心头生出一股异样,但转念一想,觉得晋阳既是如此笃定,那就多半不是。
贾珩沉吟说道:“那我回头再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来什么。”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叮嘱说道:“她性情刚强,心志坚毅,又通着武艺,这些年在外面,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心性难测,你也要小心提防,不过,咸宁倒是与她关系挺好的,她如是不想过来,你可以带着咸宁去将她带过来。”
贾珩点了点头,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纤纤柔荑,道:“我会的。”
转而抬眸看向元春,问道:“大姐姐,许久不见了。”
元春丰润、美艳的玉容上见着担忧之色,轻声说道:“珩弟,刚才你和殿下说的是?”
方才又是废太子,又是周王的,似是牵涉到隆治朝的夺嫡秘闻,还有,珩弟怎么说着说着就疑似废太子遗嗣,那岂不是和晋阳殿下同为皇室?
不对,如果珩弟不姓贾,那她就与珩弟不是同族了?
这可真是……绝处逢生!
此念一起,元春芳心不争气地跳了一下,那种可以与情郎正大光明在一起的诱惑,几是让人呼吸急促几分,周身发热。
贾珩道:“也没什么事儿,都是一些猜测。”
晋阳长公主笑着截断话头,说道:“好了,你们姐弟两个从回来到现在以后,还是要好好团聚团聚,本宫这就去看看婵月,她昨个儿还提及你呢。”
贾珩抬眸看向丽人,轻声道:“你先别走着。”
晋阳长公主美眸凝起看向贾珩,烟波横生,笑了笑道:“怎么又想让本宫和元春一同伺候你?”
自从上次与元春一同伺候过他以后,这人分明是尝到了甜头,念念不忘起来。
而这时候,元春已是垂下螓首,一张雪腻脸颊浮起彤彤红晕,绮丽成霞,婉宁妙目之中几是水光盈盈,声音发着颤儿,说道:“珩弟,等会儿别太胡闹了。”
虽说年轻,但也不能太过不知节制了。
贾珩一时无语,拉着晋阳的手,轻声说道:“是还有话给你说,想问问你的主意。”
先前,秦可卿因着太后的生儿礼筹备,让他拿拿主意,并问问其他人,这会儿正好问着晋阳。
晋阳长公主见此,心头稍微诧异了下,点了点头,然而就在这时,对面少年拉着自己和元春的手,向着里间床榻而去。
晋阳长公主嗔恼道:“你……”
“里厢问,这边儿有些热了。”贾珩低声说道。
……
……
长公主府,西南方向,杨柳、梧桐树遍植四周,遮下大片阴凉,而一座高有三层的绣楼中,二楼西窗下。
清河郡主李婵月一些青色衣裙,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册书,正在凝神读着,从扉页而观,分明是三国话本。
少女放下书册,一手撑着清丽如雪的脸颊,目光出神,眼前似浮现那在耳畔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那双手也不老实,害她这几天晚上总是做着乱七八糟的梦。
念及深处,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一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红若烟霞,明媚动人。
这时,一个丫鬟小跑地进入厅中,低声说道:“郡主,永宁伯来了。”
因为前几天,李婵月特意交代过婢女向自己报告着。
李婵月怔了下,手中的书册放下,起身看向对面的婢女,星眸闪了闪,低声道:“小贾先生人呢。”
“在公主那边儿呢。”侍女轻声道。
李婵月闻言,目光失神,心底生出一股幽怨,小贾先生过来也不来寻她,那天那些话都是骗她的吧?
水榭之中,屋内虽放着冰块降温消暑,但驱不散内心的火热。
一位体格匀称的英武少年仰躺在床,享受着身旁两位腴美佳人的共同侍奉。
两具无瑕的胴体或是软腴白嫩,或是轻覆薄纱,极尽诱惑间却又带着一丝野性的纵欲气息,
如瀑发丝从发簪中挣脱开来在两位丽人的玉背后悄然绽放,有如成熟期盛开的花朵,将自己最为诱惑的一面彻底释放。
其中身材更为腴熟艳美的便是晋阳长公主。
褪去了那身丹红色的裙裳,晋阳长公主那丰润的体态便一览无余,两团尺寸惊人的白腻乳脂垂荡在她的胸前,
在炎炎夏日激烈运动后导致泌满细密汗珠的玉润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油亮透明,一道道淡青色的经络也变得清晰可见,
两枚原先堪堪露出乳肉的玫红蓓蕾也因为情热和欢愉而充血俏丽,完全脱离了饱满乳肉的环绕,些许馥郁的汗珠便从那腻润肌肤上滑落,轻巧地挂在了嫣红尖端。
方才的颠鸾倒凤让晋阳长公主丰姿冶丽的身躯表面蒙上了一层淫腻的玫粉色,香汗淋漓的她此刻骑坐在雄胯之上,仿佛轻盈雨燕般腾挪翩飞,忘情地让雄性猩红黝黑的粗壮肉茎,反复进出穿梭着那雪白细腻的粉艳桃穴,
从贾珩的角度看去,丽人如祸国妖妃般艳美诱人,她纤细玲珑的精致锁骨之下,一对豪硕乳峰仿佛两只圆滚滚沉甸甸的熟透乳瓜,
随着她激烈的起伏摇曳而淫乱放荡的上下跃动,好似两只白皙的跳脱雪兔。
湿濡淋漓的绵密香汗沿着纤长脖颈与粉嫩香腋渗出滑落,随着那摇曳不止的两颗嫣红乳蕾上泼洒开来,如同将这两只浑圆傲人的爆乳复上了一层酥嫩琼脂般莹润糜亮,化作令雄性血脉偾张的淫靡景象。
她那高高撅起的淫腻肥臀恰好掩藏在了从玉背后舒展开来的柔顺发丝之下,唯有从她的背后看去才能感受到这具胴体带来的视觉冲击。
两瓣圆润丰满的臀部形成了诱人的蜜桃形状,白中透粉的肌肤也在淫水与汗液的滋润下变得湿滑,
两片肥臀之间的那道幽深花谷则散发着淫乱的气味,两瓣光洁的肥厚阴唇因为上半夜激烈的交合而微微充血肿胀着,无形间迎合着晋阳长公主熟艳的气质。
但此刻却有一根狞恶粗陋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的齐根没入,将丽人肥嫩腴厚的肉唇撑成触目惊心的圆洞,
甚至将糜艳绮丽的嫩红穴肉都倒翻出来,就连甜蜜晶莹的爱露都沿着青筋泄下,将雄性垂在最下的两颗饱满精囊都涂浸的一片漉湿。
如同无力支撑细枝挂硕果般丰腴淫熟的雌媚娇躯,丽人一双踩在少年腰腹两侧的纤嫩莲足时不时的痉挛绷紧,如珠贝般的莹润趾尖仿佛要分担力气般的扣入被褥之中。
只是即便如此,银晋阳长公主那保留着如果冻般极致的弹性与软糯的嫩腴肉臀却还是连绵不绝的撞击在少年的坚实雄胯上,带来清脆悦耳的淫靡响动的同时,让臀肉荡漾起一波波诱人的汹涌臀浪。
且不提贾珩如何畅快,身旁目睹了晋阳长公主宛如白玉观音般坐莲普度的淫媚身姿的元春却也是不禁情热难耐起来,按下羞涩,也将自己的轻覆薄纱的丰润酮体贴上了自家弟弟的身体。
元春的娇躯虽不及晋阳长公主那般高挑腴熟的肉感,但却在丰熟少妇与窈窕少女间找到了微妙的平衡——
挺拔饱满的酥胸与紧俏的圆臀共同撑起了元春的身材,纤润丰软的腰腹极大地增强了胸部与臀部带来的视觉反差感,形成了前凸后翘的傲人弧线。
先前承接更多宠爱少女在身体上留下的粉艳色泽尚未褪去,透过那层湿濡透明的轻罗薄纱还能看见那白嫩肌肤上浮现出的淡淡粉润,
两枚色泽粉嫩的乳尖高傲地挺立在两团腻润如脂酪的蜜香乳肉之上,在紧贴肌肤的薄纱丝料的包裹与掩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
贾珩双眸微阖,施施然享受丽人的骑乘侍奉时,元春的丰润胴体已然压上了他的身侧,
媚意含春地微笑着,水润眼眸中的情欲花火在不断闪烁,娇丽的容颜上复上的一层浅薄的粉霞也因为淋漓的香汗而散发着油润光泽的质感。
“哈~唔…珩弟……哈~”
元春呼出的气息湿热迷香,吐气如兰,拍打在贾珩脸上的时候竟然让他产生的春风拂面的错觉,
如羽毛轻抚的瘙痒混合着湿润气流的拂动令他本就松懈的神经越发放松了下来,而饱含柔情的呼唤又令他心怀期待与情热。
下一秒,元春与贾珩间的距离陡然拉近,包裹着薄纱的无瑕玉体压上了他的身躯,似乎还能感受到元春的丰润躯体流连于欢愉淫悦中所发出的微弱颤抖,
先前接受了精液灌溉的娇糯子宫也因为高涨的情欲而骚动不安,膣室内的淫肉收缩间甚至将少许浓浊的花浆白精挤了出来,
滑过了翕动的淫蚌粉唇,从粉光致致的莹润玉胯间滴落下来,在滚圆大腿和身下的被褥间都留下了淫糜羞人的白浊污痕。
“大姐姐?!唔!”
几道淡粉色的唇印浮现在了贾珩的脖颈上,而下一秒,元春便径直压上了他微张的嘴唇,送上了热情而妩媚的湿吻。
元春美眸微闭,沉醉在与情郎的舌吻之中。
各自的双唇相印在一起,贾珩的粗粝舌头娴熟地侵入进元春湿热温润的口腔中,轻巧地挑动着她的小舌。
而元春也伸出自己的丁香舌叶回应着贾珩的动作,或与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互相推搡;
或是贪婪地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掠夺着他口中的雄浑唾液。
随着舌吻的渐渐深入,元春脸上的红晕也变得愈发娇艳,胴体躁动地轻颤起来,饱满浑圆的腿脂更是互相搓磨着,发出了诱人的“嘶嘶”轻响。
“呼……”
贾珩一边享受着晋阳长公主激烈的骑乘侍奉,感受着丽人紧致湿暖媚腔花径不断套弄吮裹阳物的爽快体验。
即便丽人早已不是处子,更不知道被这个年不及冠的少年宠爱过不知多少次,但晋阳长公主那被调教完毕的蜜嫩桃穴却没有丝毫松泄,反而依旧是如初夜般的紧致细润,
再加上刻意迎奉的丽人拼命收紧腔道,因此逼仄幼窄的死死绞合住侵入其中的粗硬肉茎,简直就是榨精的极品名器。
一边还与怀中的大姐姐元春热吻着,品味少女那甜腻馥郁的香涎,
甚至还伸出手臂揽住了元春的丰润腰肢,手掌顺着腰肢弧度一路向下探去,开始揉捏起她那兼具弹滑与丰臀的饱满美臀,
甚至还老马识途般的将修长手指轻轻探入了蜜露横流的湿热臀沟之中,挑逗着元春的羞耻底线,同时惹得她在那唇齿交缠的檀口中发出一阵阵妩媚的娇嗔与淫喘。
一番热烈的拥吻后,元春便微微抽走了自己鲜嫩粉润的唇瓣,轻轻开少年臂膀的环抱,对着贾珩的身体便开始亲吻了起来——
先是在贾珩的脖颈和胸膛上留下一时难以抹去的嫣红吻痕,再向下亲吻过少年坚实宽厚的胸膛,
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那棱角分明的块块腹肌,攫取着那令她情热的咸湿汗津,不知满足地嗅吸着那来自情郎地熟悉雄息。
而在感受情郎矫健身躯的同时,元春的娇软腰身随之扭动着,胸前的两团美乳也以各种角度抚慰按摩着贾珩的身体,化为了两摊淫靡的白腻乳饼游走在他的身上。
娇嫩翘立的敏感乳头与纤薄的轻纱相互摩挲着,产生的酥麻酸痒的快感令元春也发出了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母后其实有些喜欢佛理,你找一些佛经,对了,她挺喜欢诗佛王摩诘的山水画,你搜罗两幅来,送过去就是。”丽人鬓发汗津津的,一张秀丽绝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眉眼俱是绮韵流溢,见着姐弟之间的情热亲吻暂告一段落,红唇微张,用那带着几分婉转、酥腻的声音,连断断续续的说着事儿。
上了年纪的老妪,对佛家的一套学说颇是迷恋,这是到了一定年龄阶段的心理状态决定。
贾珩凝了凝眸,轻声说道:“那就是与佛有关的物件儿了,不如准备一尊玉观音。”
晋阳长公主身形微顿,不知想到什么,珠白贝齿相击脆鸣,红艳丹唇阵阵痉挛,绝色桃颊上满是快美到几欲迷乱的淫糜媚色;
一双纤媚柔荑按在身下少年覆满了少女唇印的坚实胸膛上勉强维持平衡,美眸嗔白了一眼贾珩,腻哼一声,道:“你这人,没大没小的,什么玩笑都开。”
贾珩:“???”
看了一眼晃得人眼晕的羊脂白玉,伸手将其摘入掌心,看向几如玉观音的丽人,低声道:“我,我还真没想到那一层。”
嗯,他都没想到,只能说晋阳图册看的太多,联想未免太过丰富。
而已经绵软如蚕的元春,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那张丰腻如雪的玉容上,团团玫红气晕艳丽无端,恍若琪花玉树,而颗颗晶莹汗珠自鬓角向着颈下流淌,低声说道:“珩弟明天要去为太后祝寿?”
“后天就是母后的寿诞,各家诰命夫人都要进宫见过太后,需要备下一份生礼儿,这是代人问着了。”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只觉心思复杂,没好气问道:“是你自己来问的,还是秦氏让你来问的?”
说罢便支起早已酥软无骨的绵腴娇躯,自顾自就开始了腰间的摆动。
丰润的腰肢来回扭动着,两瓣被香汗濡湿而浸着油亮蜜泽的白嫩焖熟肉臀摩挲着男人的大腿,
花径内层层叠叠的娇软媚肉从各个角度刺激着侵入的棒身,仿佛无数道滑腻肉环对着那暴涨青筋又嘬又吮。
贾珩看向左右前后,怡然自得的晋阳长公主,眸光在其丽人那颤悠悠地晃着的两颗熟透乳果上密集的汗珠盘桓了下,目光动了动,引得丽人的嗔视。
元春“哦”了一声,贝齿抿了抿樱唇,拿着手指在贾珩心口画着圈。
时而轻揉起那两颗线条分明的胸肌,时而按压着那两颗敏感的乳首,或捻或搓地刺激着,甚至偶尔还会向他的下腹部探去,指尖刮蹭着一块块腹肌,
最后用手指在他的丹田处画圈似的按摩着,刺激着他身体的欲望,也使得胯下那根顶在长公主殿下媚腔中的阳具变得更为胀硬粗大。
贾珩轻轻抚过元春的滑腻的雪肩,只觉绵软不已的元春,实是让人爱不释手,低声道:“大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他觉得元春刚才藏着心事,不管是方才缠绵纠缠之时,让她唤着珩哥哥,还是这会儿给殿下打着助攻,元春都有着几分心不在焉。
元春扬起娇媚如海棠花的玉颜,在少年的胸膛上亲了一口,糯声说道:“没什么呀。”
贾珩想了想,心头有些猜测,问道:“大姐姐可是为方才废太子遗嗣的事儿思虑?”
方才提及他的身世,有可能不是贾族中人,那么元春自然心有触动。
元春娇躯轻颤,雪腻玉颜上见着怔怔,抬眸看向少年,默然片刻,低声问道:“珩弟,你说……你会不会不姓贾?”
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心思慧黠的少女,伸手把玩起大姐姐胸前的两座丰硕酥挺的白皙峰峦,低声道:“如不姓贾倒也好,大姐姐也不用出家了。”
他今日之一切原就与贾家无关,如果身世另有名堂,反而可以给元春一个名分,但首先不能与废太子有什么牵连才是,不然崇平帝那边儿。
“说不定。”
元春将雪腻脸颊靠在贾珩心口,目光痴痴道:“珩弟,是我……有些贪心了。”
贾珩看向丰艳可人的玉人,轻声道:“大姐姐不必这么说,我原也是想给大姐姐一个名分,但我还不知道内情,而知道内情什么的人又三缄其口。”
说着,看了一眼晋阳长公主,丽人秀发上别着的那根碧玉发簪正在忐忑中,簪端的珠花散开、束起,然后珠花又是原地画圆。
“本宫……这边儿累的腰酸背痛,你那边儿还和元春聊上了?”晋阳长公主上气不接下气,美眸流波,语气嗔怒说道。
方才不就是说她没有告诉她实情,说就说吧,给着元春名分,名分?
却是正如晋阳长公主所说,早已彻底雌服的丽人在被姐弟俩互诉衷肠之时,却是反而更加乖巧迎奉的收缩蠕动蜜穴,紧紧夹裹住塞入紧暖湿粉娇穴中那根粗硬阳物。
仿佛温糜泉水般的快美暖热从性器相连处传来,长公主殿下的娇窄颈口仿佛一圈幼嫩肉环般吸套在少年将她宫口媚肉撞开顶起的鼓胀伞冠前端;
登时仿佛一张滑腻小嘴吻着猩红马眼又嘬又吮,令贾珩直爽快到后脊梁都一阵酸麻,面色微顿
情不自禁的抓捏住掌中元春那酥软腴嫩,仿佛牛奶膏脂般滑腻温软的少女乳肉,轻轻拍了拍晋阳长公主的浑圆。
少顷,早已习惯两人间的暗号的晋阳长公主主动摆弄成一种极为下流的母畜姿态。
丽人的上半身完全贴伏在床上,胸前两颗丰盈多脂的蜜瓜雪乳压在凌乱被褥上涨溢成两颗淫靡的皙白肉饼,
一颗低垂贴在枕头上的螓首侧着朝向门的方向,俏脸优雅的玉颜上满是下流含春的媚态,嘴角还挂着一串晶莹的口水,高高撅起紧绷如满月,丝毫不见松散的圆滚丰腴的臀脂,
这宛如磨盘丰硕丰软的白滑腴膏之间,不时被站在她身后的少年那一根粗大阳物给拢开,
浑硕猩红的龟首有一下没一下嘬在她那绽开如玫瑰的嫣红雌穴之上,戳得她媚腔蜜露沿着两条丰软大腿内侧滑下。
这前凸后翘,雪白如凝脂的极品肉弹身材宛如一大块淫肉美田般,散发着一种极致的肉欲感觉,就像被少年的专属播种肉田一般,
单是看着两人的年岁反差就已经足够让人觉得兴奋了,更别说这少年一根狞恶粗陋的阳物将本身高贵而雍容,寡居独身的长公主殿下弄成这副甘愿被别人淫玩作弄的骚淫浪姿了。
元春也目光熠熠地看向丽人,手上动作不由重了几分,让青葱白玉般的纤华手指与那泛起莹莹油彩的凶狞肉柱贴合得更为紧密。
却见贾珩皱眉地拨着自家的手,元春的雪玉香肤不由浮现起一层娇艳玫红。
贾珩轻声道:“据殿下所知,我是否姓贾?”
晋阳长公主雪背如弓,厚嫩肥臀已然高高撅起,将水流滋润的腴润蜜穴几乎凑至雄胯间,轻声说道:“姓不姓贾,无关紧要,也没见耽搁你们两个如胶似漆,姐弟情深。”
自然是不姓贾,但现在还不好让他知道姓什么,不然祸福难料,都怪陈潇,好端端的引出这些。
贾珩,元春:“……”
“唉,愣着做什么?”晋阳长公主鬓发之下的脸颊汗珠晶莹,抿了抿樱唇,酥软娇媚的微嗔仿佛甜润甘泉般流淌,心道,果然图册上都是骗人的。
然而这会儿不上不下得,倒是有些更加难耐,随即伸出雪白素手,将自己肥嫩腴厚的肉臀为少年向两侧掰开,呈露出正中那颗如同饱熟蜜桃般滋润多汁的娇穴。
殷红的蜜洞就如春花盛开般,完美地绽放在身后的姐弟俩面前,
黏稠的花汁蜜露缓缓自满是媚肉的腔道里流溢而出,似乎也在吐出某种勾引男人阳物进入的下流媚息,
惹得贾珩那被元春握在手中的本就昂扬怒挺的狞恶阳物猛地翘起,险些挣脱大姐姐的纤指,
贾珩面色顿了顿,与元春对视一眼,面色都是一怔,晋阳的回答仍是模棱两可,不得要领,但他却愈发觉得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