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后宅内厅
楚王妃甄晴,北静王妃甄雪与秦可卿坐在一起,水歆与香菱说话,除外还有尤二姐,尤三姐两人相陪,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秦可卿看向一旁的水歆,问道:“歆儿长高了,现在也该识字了吧?”
甄雪一身天蓝色衣裙,往日温婉如水的眉眼间,多了几分俏丽,轻声说道:“歆儿已经发蒙了,识了一些字。”
秦可卿目光不无艳羡,轻声说道:“甄姐姐真是有福气,有这么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
甄雪笑了笑,道:“有这么一个孩子,其实也没少淘气,有时候让人不省心。”
甄晴看向秦可卿,心头也有几分狐疑,按说秦氏过门也快一年了,肚子倒也没见着动静,别是那贾子钰身子也有什么不对吧?
此念一起,甄晴心头一跳,如是这般,或许不用担心纠葛过深,珠胎暗结。
“大爷来了。”就在这时,嬷嬷进入屋内,向正在说话的几人,笑着说道。
甄雪手中正自捏着的手帕,轻轻攥了攥,温宁婉美的玉颜上,渐渐浮起一丝不自然神色。
楚王妃甄晴则是秀眉挑了挑,眸光却是清寒几分,暗暗咬了咬牙,这个混蛋终于来了吗?
不多时,就见从外间进来一个身形颀长,着青衫直裰的少年,进得厅中,神情沉穆的面容,俊美无俦。
秦可卿问道:“夫君,两位王妃带着歆歆过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转而看向盛装华服,曲眉丰颊的甄晴,二人目光相接,楚王妃甄晴依然凌厉,然后看向甄雪,对上那一剪秋水,分明带着慌乱与躲闪,心头微动,问道:“歆儿呢。”
这时,正在与香菱对坐翻着花绳的小萝莉水歆,闻言,转过小脸看向贾珩以及几人,目光看向贾珩之时,想要起身,但脸上一时间却有些怯生生的。
贾珩抬眸看向水歆,小丫头长的如瓷娃娃一般,粉凋玉琢,可爱伶俐,先前就有见过,只是不大亲近,这次因为过来相认义女,与先前自有许多不同。
这时,北静王府的一个嬷嬷牵着小丫头的手近得前来,甄雪看向自家女儿,又看了一眼那少年,不知为何,心底忽而起了一丝忐忑。
虽然知道自家女儿讨人喜欢,但究竟能不能讨那人的喜欢,还有些不确定。
嗯?她在意这个做什么?
甄雪抚平心湖中荡起的浅浅涟漪,目光温柔地看向自家女儿,轻声道:“歆歆,快过来唤干爹。”
但水歆明显有些怕生,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贾珩,似有些迟疑。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可能是刚刚见着,接触的少,歆歆还有些怕生,等以后熟悉一些就好了。”
“在家还喊的好好的呢,这孩子。”甄雪微微蹙着秀气的眉头,明眸见着几分嗔恼,轻轻柔柔说着。
贾珩看了一眼容颜柔美的甄雪,温声道:“当面有些生分也是有的。”
对上那若有所思的眼神,以及那似是一语双光的话,甄雪目光一虚,芳心微颤,却有些不敢接话了。
这究竟说的是歆歆,还是说她?
“干爹。”就在这时,糯软的声音响起,小萝莉似是鼓起了勇气,亲昵地唤了一声。
贾珩笑了笑,近前,弯下身来,抱起小萝莉,问道:“歆歆,今年多大了?”
歆歆伸出两个小胳膊抱着贾珩的脖子,糯软道:“虚岁五岁了。”
贾珩笑了笑,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子上,说道:“都五岁了啊,怪不得这么高呢。”
暗道,真是难为甄雪了,进北静王府几年没有男丁,怪不得甄晴说受了不少委屈。
秦可卿看着有说有笑的一大一小,柳眉之下的明眸略有一些失神,心底深处似是涌起一股酸楚。
逗弄了小萝莉一会儿,贾珩取出一块儿玉佩,轻声道:“歆歆,这块儿玉佩是干爹随身携带的,送给歆歆,希望歆歆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
“谢谢干爹。”水歆拿过玉佩,柔软说道。
甄雪见此,看向那目光温润的少年,连忙说道:“子钰,先前她干娘已经给过她东西了。”
“这不一样,那是她干娘给她的,这是我给她的。”贾珩转眸看向甄雪,笑了笑,清声说道。
甄雪却被那温润柔煦的目光灼了一下,就有几分心惊肉跳,呼吸急促几分,不敢多看。
悄然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的楚王妃甄晴,艳丽玉容上笑意诡秘,说道:“珩兄弟也是喜欢歆歆。”
贾珩轻声道:“歆歆,干爹等会儿带你去花园玩玩好不好?”
“嗯。”水歆亲近地看向那少年,糯糯道:“干爹,云姑姑说家里有小马驹,干爹带我去看看呀?”
贾珩笑了笑,道:“等会儿咱们去看看马驹,等歆歆长大一些,干爹再教你骑马。”
见着“父女”两人互动,众人都是轻轻笑了起来。
甄晴看向那少年,说道:“珩兄弟,我和妹妹还有件事儿想要麻烦珩兄弟。”
贾珩闻言,转眸对上那双笑意未达眼底的凤眸,目光闪了闪,他先前就猜测甄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先前圣上说了在大同军镇的事儿,有些是关于北静王的,因为事关军国机要,等会儿与两位王妃说说。”
甄晴笑了笑,道:“那也好。”
她与妹妹一同与这人周旋,那么在外人眼中,也能减少一些疑惑。
一般而言,如果是一位王妃与贾珩私下接触的过多,或许还会引起桃色联想,但楚王妃和北静王妃一同邀请,任是谁脑洞突破天际,也不能认为两姐妹都与同一人有着奸情。
因为这是两位身份尊崇的王妃,绝不可能。
甄雪听说还有自己的事儿,玉容微变,也不好出言拒绝。
秦可卿道:“夫君,凤嫂子在天香楼请了一些跳着歌舞的乐姬,去天香楼吧。”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你们先去着,我抱着歆歆,去马厩看看小马驹。”
说着,就抱起粉都都的水歆,笑道:“走,干爹带你去看看小马驹。”
“哎。”水歆应着。
甄雪见着两人相处亲密的一幕,心底深处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欣喜,柔声说道:“子钰,你可别带着她骑马才是啊,她还有些小。”
贾珩笑了笑,说道:“王妃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料她的,歆歆,一会儿唤着你云姑姑她们过来。”
一般而言,通家之好来往,女眷是凑在一起说话,可能道着一些家长里短,男主人原就一直坐在旁边儿,最多坐下说几句客套话,然后就要借机离开,和到访的男主人在书房说着话。
否则,就不成体统。
当然,现在楚王与北静王都没有过府拜访,那就带着刚认的干女儿出去玩一会儿,显得亲密,又不会落人闲话。
而后,贾珩就抱着水歆去马厩看着小马驹。
秦可卿则是与甄晴、甄雪姐妹前往天香楼,至于凤姐与平儿,早已在天香楼等候着,准备了时令水果和瓜蔬准备迎接着两位到访的王妃,此外还有探春、惜春等一众莺莺燕燕。
马厩之前
水歆糯声道:“干爹,你让我走着就好了,你累的一头汗。”
说着,拿起手帕要给贾珩擦着脸上的汗,小脸上见着萌软之像。
“我抱着歆歆不累的。”贾珩笑了笑,说道:“不过放下也好,歆歆多走走路,将来能长高高。”
小姑娘的确讨人喜欢,许是爱屋及乌之故,也或许是对甄雪有着几分亏欠。
两个人来到马厩,吩咐着小厮将饲养的马驹牵将出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喂养,马驹鬃毛油光生亮,神骏非常。
“这小马驹长大了不少,等会儿咱们两个骑骑。”贾珩轻声说道。
水歆糯声道:“娘亲刚才说不让咱们骑马。”
贾珩笑道:“干爹会护好歆歆的,咱们就走走,这会儿天还不算热,等天一热,就是让歆歆摸摸马驹。”
不多一会儿,让小厮牵着马驹出来,抱着水歆,两个人骑着小马驹走着,等过了一会儿,两人来到一方水榭,让嬷嬷准备了西瓜。
“歆歆,吃块儿西瓜。”贾珩道。
却见小丫头眼眶湿润,目光就爱那着
“怎么了?”贾珩问道。
水歆扬起巴掌大的小脸,轻声说道:“爹爹不在家,干爹来我家住好不好。”
贾珩面色怔了下,拉过水歆的手,说道:“这是怎么说的?”
小孩子童言无忌,可能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想来定是有着其他缘由。
水歆都起粉腻的脸颊,轻声说道:“有干爹在,奶奶许是不再凶娘亲和我了。”
贾珩放下手中的西瓜,轻声说道:“这……”
其实也能猜出一些缘由,那天听甄晴说北静王不走正路,就情知北,以北静王的郡王之爵,没有男丁显然不行,那么婆婆给甄雪一些气受也是可以想见了
水歆轻声说道:“奶奶说我没有弟弟。”
贾珩道:“这话可不好说。”
就在两人对话时,就见远处月亮门洞现出一个丽人,身后领着两个嬷嬷,脸上洋溢着热烈的笑意,说道:“歆歆。”
却是方才甄雪担忧自家女儿,但又有些不敢去寻贾珩,只得让甄晴来唤。
“大姨。”水歆唤道。
贾珩远远看向甄晴,目光眯了眯,起身而来,看向那身子丰腴的丽人。
“歆歆,你娘亲刚唤着你过去呢。”甄晴说道。
水歆看向贾珩,道:“干爹。”
贾珩看向甄晴,道:“歆歆,等会儿干爹再去找你,先去到你娘亲身边儿吧。”
待嬷嬷领着水歆离去,贾珩看向对面的丽人,轻声说道:“王妃,用西瓜。”
“永宁伯,我有话和你说。”甄晴柳叶眉之下,凤眸倒立,目光清寒,低声说道。
贾珩放下西瓜,轻声说道:“去丛绿堂罢。”
丛绿堂,轩敞的厅堂,两侧各有抱夏,内里分着几座厢房,原是夏日待客、休憩之所。
两人分别落座下来,贾珩提起茶壶,拿起茶盅,哗啦啦声响中,给对面的丽人斟了一杯,说道:“楚王妃,请用茶。”
甄晴却没有动,只是拿一双冷冽的目光盯着贾珩。
“王妃不用担心我下毒。”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意有所指说道。
“你……”甄晴恼怒地看向对面的少年,目带羞愤,拿起茶盅,又重新放下,道:“我这次过来寻你有事儿。”
贾珩呷了一口,看向对面的丽人,心道果然,问道:“楚王妃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甄晴斟酌了下言辞,将来意道明,说道:“王爷在渭南督修恭陵,时常挂念及边事,你为军机大臣,以后要在边事有所作为,王爷的意思是能不能也为国家效力,他先前也在兵部观过政,熟知兵事。”
贾珩沉吟片刻,看向对面姿容艳丽的玉人,道:“王妃,那我要不要向圣上提议,由楚王阵前监军,与大军一同出征?”
甄晴眼前一亮,几是大喜过望,道:“如能这样,自是最好不过了。”
王爷如果能成为大军监军,以后就能介入掌控兵权,这是隆治年间周王、赵王的路子。
“真是痴人说梦。”贾珩放下茶盅,面色澹澹说道。
甄晴:“……”
这人是在故意戏耍于她?
贾珩看向对面恼怒交加的玉人,说道:“王妃如果以为可以用先前的事儿来要挟于我,那就是小儿梦呓,我先前就已说过,出了那个门,我不会认一个字。”
甄晴柳眉竖起,凤眸氤氲起冷寒之芒,幽声道:“贾珩,你对我做了那等禽兽之事,现在这点儿小忙都不愿帮?”
贾珩放下茶盅,问道:“楚王妃这话可不要乱说,一切难道不是王妃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与我有什么干系?再说,那天王妃似乎……也乐在其中吧?”
反正到最后毒都解了,让甄晴换着姿势,依然以言照做,嗯,也可能爽快的意识模湖了。
甄晴一张雪腻脸颊又青又红,芳心几是羞怒交加,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你就真不怕我与你同归于尽?让你身败名裂?”
贾珩盯着甄晴,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觉得天下会有人相信你的含血喷人?况且我也不认为你会四处传扬此事,甄晴,你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让楚王入主东宫,将来你好母仪天下,你会舍得同归于尽,身败名裂?”
甄晴被贾珩说得面色变幻,攥起得玉手重又放下,气势弱了几分,看向那青衫少年,低声道:“珩兄弟,王爷他宽宏雅量,礼节下士,对你也很是仰慕,如真有朝一日……势必重用你平定东虏,我们还有这层关系在,几是荣辱与共,将来也不会亏待了你。”
贾珩冷声道:“天子春秋鼎盛,楚王妃说这些不祥之言,可知已是大逆不道?”
甄晴秀眉蹙了蹙,明知左右无人,仍是再次压低了声音,道:“珩兄弟,父皇他自从上次吐血之后,身子就不大好,太医院时常开着补药。”
贾珩目光幽冷,低声道:“窥伺圣躬,图谋不轨,可是谋逆死罪,楚王妃,本官为锦衣都督,单凭此言,可以将你直接拿下!”
甄晴这会儿索性也豁出去,质问道:“你拿下啊,等到了父皇跟前,我们一起完蛋!”
那天没少折腾着妹妹和她,对她几是各种作践。
贾珩目光幽幽,对甄晴的威胁之言,几是面不改色。
“我知道你喜欢雪儿妹妹。”甄晴又缓和了一些语气,轻声说道。
贾珩道:“一派胡言。”
甄晴凤眸闪了闪,低声道:“只要你帮我,妹妹和你的事儿,我可以再为你牵线搭桥,让你们再续前缘。”
贾珩目光冷冷地看向甄晴,低声道:“甄雪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姐姐?”
甄晴凝眸看向贾珩,轻声说道:“我也是为了她好,在府中几是守着活寡一样,不如跟你。”
贾珩冷声道:“你这个忙,我帮不了,我奉劝你收回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许多事是越争越没有。”
甄晴面色变幻,美眸中寒芒闪烁,轻声说道:“贾子钰,你真的就这般翻脸无情?”
不说甄贾两家都是亲戚,单单就是那天那般折腾她的一日夫妻,难道就一点忙不愿帮?
“你我之间,还有何情,你也原就不该再来府上。”贾珩低声说道。
甄晴闻言,玉容苍白如纸,只觉四肢冰冷,一颗芳心沉入谷底,冷声道:“贾珩,你会后悔的!”
贾珩目光深凝,冷声说道:“你要做什么?”
一般而言,女人扬言让男人后悔的话,往往都会造成一些麻烦。
尤其是楚王妃甄晴这等心性阴狠的人,既然能使出下药这等卑鄙手段,如果真的将黑手伸向女眷,后果不堪设想。
甄晴冷笑一声,也不知为何,心头生出说不出的愤恨,目光幽冷如冰,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将先前的事儿张扬出去,但那些你在乎的人……我要让你施加给我的痛苦,在你的亲人身上百倍偿还!”
贾珩紧紧盯着甄晴,低声道:“你是在找死。”
甄晴果然要向他身边儿的人下手,至于什么恶毒手段,几乎可以想见。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问题在于,他总不能杀甄晴灭口,不说手下没有这等干脏活的死士,就是说一位养育过子嗣的亲王妃突然暴毙,势必要引起京中轩然大波,所以,只能……说服教育。
心念及此,贾珩目光危险几分,需要采用一些手段了。
甄晴还想说什么,却见对面的少年身形欺近而来,伸手紧紧箍住着自己纤软的手腕,直接将她以一副如待宰羔羊般吊起。
随后蛮横地将她柔软丰润火爆热辣的娇艳胴体压在四五扇的琉璃屏风上。
甄晴见此花容失色,芳心大乱,竭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可她唯一能够做到的,就只有扭过那被屏风挤压稍稍变形的艳丽秀靥,急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被冰凉的屏风挤压着身体的感觉颇为难受,但这还不是要点,甄晴还以为这混蛋要在里厢上侵犯自己。
可要是在这儿,剧烈的动作之下发出的异响要是被路过的下人注意到,她就有暴露的风险,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就在甄晴愣怔之间,却见少年已然撩起自己的裙子。
原是夏天,甄晴所穿宫裳衣裙材质单薄,而且衣裙在设计之初为了方便解手,自不可能为了如个厕,还要将衣裙全部脱掉。
将那被丽人的磨盘臀胯撑得几欲绽裂的裙裾掀起,如花蜜般甜美淫媚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而贾珩老辣锐利的视线,更是瞬间便捕捉到了楚王妃腿心间早已湿漉粘腻一片的亵裤布料。
抑制住神色的变动,见着那还残留着几分斑驳嫣红的丰臀,贾珩幽深眼眸闪过一丝晦暗,高高地举起了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再猛地落下!
“啪!”
“呜~啊啊啊……?!”
惊叫声带着几分解脱般的甜腻,贾珩的大手重重地掴上了被抵在屏风上好像壁尻便器一般的楚王妃那自然而然地撅起的丰满臀瓣。
宽厚大手在丽人肥美娇嫩的圆润翘臀打出响亮清脆的巴掌声时,也在王妃丰挺皙嫩的柔软臀脂上印下了嫣红的掌印,这副养尊处优的臀肉软糯得如肉磨一般丰软,简直仿若灌满了乳酪的布丁一般。
明明是被恨极的混蛋这般粗暴对待,楚王妃的肥熟翘臀却依旧不受控制地随着少年粗暴大手的动作晃漾出了层叠臀浪。
不仅是整个后臀,在这边拍打下,甄晴的身体连带拖拽着胸前的硕乳一起在玻璃屏风上移动了几分,挤压成两滩淫靡的肉饼。
玻璃那种光滑却略带生涩的触感,让胸部被一种奇妙的感觉碾磨而过,同时发出一种生涩却又莫名涩情的声音。
“齁呜呜?!——呜嗯嗯嗯嗯呢!”
本来死咬薄唇的贝齿全面松开,被抵死在屏风上好像挂件一样的楚王妃刚想呵斥怒视贾珩,但是还未从前些日子的蹂躏中恢复的柔腻臀丘就遭到这样猛烈的一巴掌!
这段时日以来反复出现的淫媾噩梦中,无数次地被这混蛋打屁股,被作践,被蹂躏的经历瞬时涌上心来——
光是被贾珩再度这样拍打她那浑硕饱满得不像话的磨盘翘臀,甄晴这淫熟的肉体便本能地痉挛剧颤,在感到羞耻、疼痛的瞬间顿时弓起了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妖娆蛇腰。
强忍住喘息的冲动,那保守蹂躏的腴沃肥臀展现出超乎她想象的敏感程度,被擒获然后侵犯淫辱的恐怖回忆再度袭来。
光是被打屁股,被少年抱在怀里无力挣扎的楚王妃就会回想起前些日子自食恶果,自己被这个登徒子像对待卑贱婢子般肆意作践淫辱的完整过程。
又、又要被这混蛋作践了吗?!
甄晴芳心一慌,忽地就是一愣,挣脱着贾珩的胳膊,压低了惊怒声音,软弱无力的羞恼道:“你这个混蛋,又打我!”
诚如贾珩所言,甄晴野心甚大,如何还敢声张?再加上清白早已丢失,如今被欺负一次两次,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挣脱开来的丽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以为冰冷高傲的嗔斥,已然是在红透玉靥所表现出的娇羞姿态中,化作了酥软诱求般惹人躁动的娇呻。
而且在她没有注意的地方,温热妩媚的乳脂在身前的冰凉玻璃屏风上留下了两圈浑圆硕大的胸乳印记,湿滑的乳印上不断冒出带有丽人馥郁余香的温热汗湿。
“甄晴,这就是你自找的。”贾珩看着她现在这一副怯羞还强装冷傲之姿,拥住甄晴,半推半就地来到里厢。
如果不想被甄晴要挟,就需一步步征服、改造,不然肯定会给他造成大麻烦。
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贾珩大手陡然伸出,下一秒就已经伸进了甄晴的裙裳前襟。
顺着那大开外露白腻乳沟的前襟深入,没有遭到任何阻拦,贾珩的大手就这样狠狠地抓住了雷电将军那两团光滑柔嫩的雪腻巨乳!
“哈、哈啊啊——”
楚王妃的娇躯瞬时一僵,随后竟止不住地颤抖。
芳心剧烈摇颤着,自从那一夜?
后,几乎每晚都缠着自己神志,一遍遍将自己拖入那难以言说的淫辱炼狱的梦境仿佛又一次浮起,燥热充斥了丽人完全不设防的脑海。
比自己抓……舒服好多!不不不不不!不可以想、不可以想这些!大胆淫徒!他、他怎么敢的?!
甄晴玉容微变,秀眉蹙起,连忙捂住了嘴,分明不敢大声嚷嚷,只是咬着樱唇,颤声道:“你……就是个混蛋……哈啊~!”
轻轻闭上眼眸,却不敢挣扎。
“我发现你就是欠……你心底不就是隐隐想着这一遭?”贾珩在楚王妃甄晴耳畔吐出热气,低声说着,最后一个字贴近耳畔说着,就有些听不清,却让甄晴心头生出一股屈辱。
敏感至极的小巧耳蜗因热气的侵入而泛起一阵酥麻,楚王妃的丰润娇躯上的两颗雪腻乳脂被捏得生疼,但更兼全身疯狂涌动的微妙快感不断袭来,
甄晴芳心一跳,脑海仿佛被无数紧催着她不要反抗的想法包围,檀口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修长娇柔的,双腿一颤几乎跪倒,少年的语句轻易唤起了楚王妃在梦境中无数次被这般紧紧抓住双乳,然后无力挨肏的经历。
记忆仿若梦魇,使得楚王妃那对无比熟媚饱满的丰乳止不住地在贾珩的掌心震颤,寂寞难耐的骚魅花腔向贾珩仿若面对侵犯自己的情郎一般战栗地微微绽开,以表臣服。
过了好一会,甄晴才堪堪缓过神来,骂道:“你个混蛋,你胡说。”
她什么时候想着再有一遭,只是不想被这人白玩了。
贾珩此时已经一边轻车熟路,故地重游,停留在那熟媚丰臀上的手指灵活地向下挑开布料,修长的手指轻易就钻入了甄晴温热湿濡的蜜裂狠狠一搅,让怀中的柔媚胴体几乎是立刻如他所愿地微颤起来。
一边儿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着甄晴那精致薄软的红润耳廓,以舌尖向右耳内里深侵,冷声道:“没两下都已……还不承认?”
甄晴闻言,恍若被戳中了丑事,雪颜微红,心底生出一股屈辱和羞愤,咬牙切齿道:“下流胚子,混蛋!”
丛绿堂内原就里外套厢,两人在里厢叙着话,一前一后,皆是穿着衣裳,因为贾珩时常在书房召见锦衣,谈论机密,故而府中嬷嬷都不会进来打扰。
在丽人的宛若挑逗的无力挣扎下,贾珩的胯下怒龙也早已忍耐不住,楚王妃娇躯又几度娇媚扭动,将这动作视作诱惑的少年毫不犹豫地大吸一口气,猛地抓起丽人一只修长纤细白嫩脚踝,
丽人纤柔合度的笔直美腿肉感几乎满溢而出,两条修长美腿在楚王妃的一声惊呼中几近被摆弄成了近120°的夸张角度,让姿容艳丽的高傲王妃形成一只腿朝后翘起,金鸡独立的羞耻姿势。
被扯掉亵裤后赤裸裸暴露在外的丰艳桃唇也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命运,晶莹剔透的贝肉不断娇颤蠕缩——
在身上如梦魇一般的少年沉重地压下的瞬间,昔日那被当做泄欲便器一般无情作践凌辱的记忆涌上,
一股黏腻蜜露在贾珩还没插入的瞬间便淋漓涌出,晶莹透亮的汁液顺着那紧贴大腿的裙裾前摆处下涌,将裙裳洇湿。
丽人娇蜜的私处前,少年火热粗长的肉棒狠狠挤开了两瓣淫滑桃唇,丰腻的敏感膣肉立刻被唤起了那一夜被征服蹂躏的肉欲本能,
啪嗒水声渐起,少年炽热的阳物在完全已经又堕入情欲掌控的处王妃喷射出的蜜露润滑下,挤进狭窄的红嫩腔肉。
面对这般半推半就的交媾,楚王妃这副早已饥渴难耐的娇窄媚腔并未做出丝毫抵抗,任由狞恶肉棒猛然侵犯进入她娇狭细腻的花径间。
仅在那一夜时被贾珩开垦了一番的狭窄腔肉,又一次被少年坚硬猩红的龟头强行撑开,
粗硕肉棒上的凸起脉络刮过每一寸被扩张到极限且熟悉至极的黏膜肉壁,甄晴颤颤巍巍的纤柔美腿随之修然绷紧。
甄晴用纤手死死地撑着身前的桌案,却阻止不了裹挟着强烈酸胀的微妙快感直冲自己的心神。
在梦中被淫辱过无数次的体验和在现实中被再度侵犯的复杂体验,让此时被贾珩压着的楚王妃几乎堕入迷幻境地,
娇纤的手臂无力抬起,想要撑开在她娇躯上起伏的男人,但甄晴却只感觉到自己私处中的丑恶阳物,肆意地开始搅动蜜嫩腔肉,惹来的无尽快感,钻入每一处神经之中,令她的身段陷入欲望的沉沦中。
相比少年体形之下纤细至极的一双柔荑,再也撑不住被侵犯后就简直软成一滩烂泥的熟艳娇躯,
被擒住高高抬起的美腿被攥得生疼,更兼身下涌动的奇怪感觉不断袭来,
甄晴的红艳薄唇不由得泄出一阵动听呻吟,单独撑地的美腿一颤便直直跪倒,就在这短短的半秒之际已是被男人按倒在地。
纵使楚王妃的身量称得上高挑丰腴,在更为高大挺拔的贾珩面前,却依旧如同豆蔻少女般娇弱无力,被紧紧地按在地上。
啪啪啪!!
楚王妃高翘娇嫩的浑圆雌熟肥臀在男人两颗蓄满浓精的沉重精囊拍打下,回荡出清亮的脆响,
与此同时甄晴那幼细紧窄的湿濡榨精媚腔,也乖巧无比地将男人那粗长狞恶的超规格阳物酥颤绞紧,楚王妃娇柔软嫩的黏膜腔肉和贾珩的阳物亲密无间的厮磨。
甄晴那依旧漂亮粉润的光滑嫩穴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却能轻易吞咽下贾珩那根比婴孩手臂还要粗上一分的壮硕肉柱。
噗叽噗叽的交合声中,甄晴的稚润膣腔被不断扩张,肥嘟嘟的厚实肉瓣被撑成发胀发白的椭圆形肉环紧箍着雄根。
宽厚的手掌顺着甄晴纤细蛇腰,拂过被顶起了一个凸起的白润小腹,捉住她那被挤在地上的两颗腴熟饱满的皙嫩乳球,粗鲁的夹蹭着楚王妃的挺翘乳蕾,似是企图榨出奶水一般。
钢铁铸造般的坚实腰腹则重重砸上甄晴被香汗腌渍过愈发光润洁白的磨盘肉臀。
贾珩腰腹怒挺带动飞速抽送的猩红肉茎毫不容情的在这个毒辣王妃的濡媚膣腔里肏弄着,
而甄晴那紧窄湿滑的腔穴也如有生命似的,无数褶皱乃至酥嫩软肉娇颤逢迎着粗暴撑开占剐蹭媚肉的粗大根身,如同旋涡一般绞吸起来。
咕叽咕叽,玉涡美穴里的温热蜜露被猩红狞恶的阳物反复搅拌捣碎成色泽稠白的腥浊泡沫,随着拔出的肉根将大片浆液带出穴外,顺着那单膝跪地的白腻粉腿滴落。
“不、不要……这样的姿势、这么奇怪的感觉……齁呜呜呜不要再舔唔唔唔!!唔···有、有人见着怎么办!”
难以克制地跪趴在地上,高挑丰腴的楚王妃整个身形匍匐在贾珩挺拔的黑影下。
丰耸酥胸紧贴地面摊成乳饼,纤腰曼然肢扭,雪臀高翘的甄晴只感受到一双有力的膝盖顺势紧紧地跪压住了自己的腿弯,同时另一只手还依旧紧紧着握着自己纤细至极的脚踝。
极致纤长的美腿微擎半空,美妙的曲线固然体现着甄晴天生丽质的紧致颀长以及她笔直长腿的肉感雪嫩,但倘若从一旁观之,便会发现这却是一副母犬撅腿撒尿时的姿势。
素白罗袜被先前喷溅的蜜露打湿,及至脚踝的,逸开一阵混杂着桔梗花香的淫靡蜜香,其上便是粉雕玉琢的腿脂裸肤,
吹弹可破的嫩肤质感与随身体颤抖轻轻摇晃的雪白娇肉,足以令正在一边侵犯王妃楚王妃的贾珩横生干劲。
以她这样姿势被高高抬起,裹着罗袜的娇软莲足,也是能够看见十根可爱的足趾用力扣紧足心,就连前端都被凸显出浓烈的粉色。
甄晴细腻敏感的稚嫩腔穴被少年狞恶粗硕的雄根肏弄,犹如春日肥沃的田野被老农无微不至的耕耘,
每一寸黏膜肉褶都难逃猩红肉茎的剐蹭翻搅,而楚王妃那被雄茎迅速驯化的蜜穴已然无需主人的意志,自发地黏吮着龟头和棒身上的盘绕青筋。
柔顺如绸的华顺秀美紧贴着沾满香汗和春情的绝色娇靥,随着仰起的螓首不断飘荡着,像是一匹绢丝,流淌着香汗的纤细锁骨和微酥粉透的瘦削玉肩俱都蒙上浅浅的桃晕。
而惨遭少年粗粝的手掌抓住享用着的,甄晴挺拔腴满兼具极佳弹性的雪白硕乳噗咻噗咻的从修长有力的手指溢出大片乳脂,
被手指夹住刮蹭的敏感蓓蕾正硬的如火红玛瑙一般,像是在诉说着主人的欲死欲仙。
恐怕谁也想不到,尊贵殊胜的楚王妃此刻却在通家之好的荣国府里,被这样一个年不及冠的偏偏少年强暴一般按在身下,
在一声声富含节奏感的肉体碰撞声,竭力控制着不让那丢死人的酥骨甜吟逸出。
除了几分,因为自己主动上门找着这个“衣冠禽兽”的少年借着解决问题,实则丢脸至极的作践白嫖,而感到无力反抗的悲哀与羞耻之外,
早已被肉欲和梦魇折磨了多天的楚王妃心中,却难以抑制地升起了对床帏之事的饥渴,不由自主地将这根每一寸细节都铭刻在心中的骇人肉棒视作无法抵抗的对象。
先前被滚烫精液浇灌的子宫嫩肉感受到那熟悉的滚烫阳物不断深入,已经兴奋得开始抽搐了起来。
那浑硕龟首每往里深入一寸,被征服的触电般的酸麻酥痒便从花心扩散到了甄晴的全身上下,让楚王妃从足心到每一丝秀发末梢都在激荡着令她意乱情迷的激烈快感。
那张冷冽精致的小脸此刻已然因为快感扭曲,昔日荡漾着甚至对着丈夫都显得冷酷刻薄的狭长凤眸,此时因为快感而摇曳不定,其中还透露着极度的迷茫和隐约的听之任之的意思。
“噗噜噗噜——啪啪啪啪啪啪!!!”
贾珩一边闷哼着一边挺腰使劲,粗壮有力的阳物肉眼可见地在楚王妃娇柔至极的女体上打桩,臀浪层叠的磨盘丰臀明显地涨缩,
随着性器的深入,冷艳王妃的俏脸愈发扭曲,香舌乱跳,口涎四溢。
甄晴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体内那根骇人滚烫的阳物正越刺越深,就像那一夜一眼,就像这段时日的每一个梦中淫媾一样。
楚楚可怜的甄晴恍若回到了当初那一夜,求饶似地哭吟着,挺翘光滑的肉臀不甘示弱亦或者说谄媚似的高高翘起,但理所当然的迎来了少年更加残酷的镇压。
甄晴浑圆酥嫩的白皙肥臀在一次次重锤般砸落下来的坚实雄胯覆压下,不断地像是被摔打在砧板上的面团一般流陷糜变;
咕哧咕啾!
贾珩刀刻铁铸的腰胯几乎被楚王妃丰润绵柔的臀球包裹进去似的,这毫无间隙的肌肤相亲,也让贾珩再度确认到这妖艳绝色的楚王妃究竟是何等不可多得的床上恩物,
比之绝大多数产后熟妇都要饱满肥厚得多的雌媚娇臀,浅浅凹陷的腰窝,蜜涨脂肉堆砌起来深邃迷人的臀沟,不用拍打,光是随着腰肢扭动就能充分晃漾出让人口干舌燥的魅惑臀浪。
仿佛这薄薄的纤润肌肤之下填充着无数凝脂,只要轻轻一掐这对傲人硕大的磨盘桃尻就会喷出甘醇甜美的汁液来。
要是普通男子怕是还未剑及履地,仅仅被那香软温濡的臀沟夹住阳物都会一泄如注吧。
也只有精力过人、天赋异禀的贾珩才能彻底驾驭住这个弹性十足入手绵软的极品榨精磨盘。
此时在地上痴缠的两人,哪怕不去计较身份差别,单单是从身后看去,已然淫靡得像是发情交媾的犬兽。
贾珩淫猥灼热的龟首不间断的在甄晴娇柔粉腻的肥厚穴瓣间翻进翻出,两颗硕大的精囊遵循着惯性不停地拍打着楚王妃圆润白皙的饱满肉臀。
英武挺拔的少年似乎拥有源源不绝的精力,即便把甄晴肏干得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依旧精神抖擞,凶狠的用他的坚实腰腹撞击碾摩着甄晴的肥熟雌臀。
那根和婴孩手臂一般粗长无二的雄伟肉茎,近乎蛮横的侵犯着楚王妃娇柔紧窄的膣腔,企图彻底征服这宛如旋涡般不断绞吸榨取着阳物的名器媚穴。
噗啾噗啾,不绝于耳的粘稠声响意味着少年猩红浑硕的龟头再度蹂躏着甄晴敏感娇糯的子宫。
顺着性器咬合交媾浓稠的浆沫不断的溢出。
才、才不想要……嗯呜……好、好奇怪…不行了…怎么这…这么……这混蛋想要本宫屈服是不可能的……
少年那钢铸一般的矫健腰腹随着贾珩狂风暴雨地激烈进攻,全数施加在甄晴润嫩肥满的白皙肉臀上,
带来的后果就是将楚王妃丰盈鼓胀的腻熟桃尻,被压得根本看不出原来挺拔娇翘的形状。
紧窄至极的却仿佛即将到顶的娇柔粉膣令贾珩闷哼一声,将甄晴被高高掰起的修长美腿放下,转而双手握住了她纤细如蛇的柳腰,
在楚王妃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屈辱的动听呻吟中,将自己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丽人那高挑丰腴的娇躯上,
粗陋狰狞的巨棒以破竹之势将身下的楚王妃处子般紧窄动人的淫熟媚穴完全贯穿,突破狭小软嫩的子宫花蕊一插到底,又一次重重撞在了这独属于自己的肉便器王妃的羞涩花芯之上。
“滋噗!!!!”
“咿呀啊啊!!齁嗯啊啊啊啊咕啊啊啊!!—”
已然对于甄晴的美艳女体算是知根知底的贾珩,腰胯挺动间,粗壮巨根一下子就顶到了身下艳丽王妃花心深处暗藏的敏感弱点,把早已再度濒临淫悦浪潮之巅的楚王妃用这奸干子宫的致命一击彻底击坠。
随着阳物恨不得连精囊都狂暴塞入的猛击,随着一连串魅惑至极,甜美酥腻得惹人喷精的娇啼流淌出琼口,甄晴再一次被这个少年送上了绝顶巅峰,
花心深处爱液如潮一泻千里,芳心乱颤,深陷昔日被贾珩淫辱作践时的梦魇,花心确实连续潮吹着,
几乎毫无间歇的喷泉一股股地射出,不受控制地喷溅到了那她丰艳娇躯上打桩的贾珩之上。
甄晴那酥嫩娇腻的宫蕊与已被改造成丈夫之外的男人形状的紧窄媚腔,拼命地痉挛收缩,试图回复原状,附骨之疽般紧紧贴覆在侵入的滚烫肉棒上,
极富弹性的媚肉几乎要绞断输精管,贪婪地将这恐怖巨物的硬度推上了更高端。
“本宫……齁啊嗯~不——”
甄晴精致冷冽的俏脸再度一塌糊涂,晃荡的狭长凤眸像是能流出水来一样,那融化般的檀口已然完全失控,
清涎从唇角中流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被抛至云霄之上官能淫悦的楚王妃坏掉一样扭动着高挑腴熟的娇躯,
被各种汁液浸透的半褪裙裳几乎要顺着腻滑不堪的肌肤完全滑落,丰盈硕大的浑圆雪乳抛甩着香艳至极的乳浪,
细腻紧致的粉膣像是在绞吸研磨阳物似的,牛奶般滑柔白皙的如脂娇躯滚烫得沁出甜美的香汗。
带云雨初歇,已是过了小半个时辰,贾珩看向已是瘫软无力,绵软如蚕的甄晴。
这位身份尊崇的王妃细气微微,狭长清冽的凤眸微张一线,眉梢眼角绮韵流淌,似还沉浸在魂飞天外,如坠云端之中。
一张明媚如芙蓉的脸蛋儿,彤彤如霞,此刻已然没有什么力气可言,鬓角额头都覆着一层细密汗水,至于秀颈上也有不少汗珠,冲散脂粉,浸润小衣。
贾珩也不好一直折腾,比起上一次的折磨,这一次其实正常了许多,轻轻用着几乎站不稳的甄晴,冷声道:“甄晴,你若再敢起那些蛇蝎心思,我保证,不仅是你和楚王,还有你的儿子,一家三口到了阴曹地府再做一家人!”
甄晴心头剧震,转过艳丽玉容,羞愤地看向贾珩,本是怨恨的声音偏偏带着几分娇软,颤声说道:“我就是让你帮我个忙,你就这般狠辣!你自己说,你欺负我几次了?一点儿小忙都不愿帮?”
贾珩迅速系好腰带,低声道:“甄晴,你如果聪明一点儿,就不该找我,哪怕是让别人举荐,也未必不成。”
楚王为国效力倒没有什么,方才他只是不想受甄晴的威胁,因为甄晴一定会得寸进尺。
甄晴明眸闪了闪,忽而明了关要,几是恍然大悟。
却见对面少年拿出一方手帕,递将过来,嫌弃道:“拿着,擦擦。”
甄晴这会儿也觉得身子出了不少汗,颇为不适,接过手帕迅速擦了擦,轻啐了一口,将手帕团成一团,目光愤恨地看向贾珩,冷声道:“贾珩,你刚刚我无礼那次,还能说我自作自受吗?”
贾珩道:“你一个王妃,这大热天的,不好端端在楚王府中纳凉,偏偏过来威胁于我,你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甄晴:“……”
这是什么歪理?
贾珩说着,伸手就要去抚着甄晴的脸颊。
甄晴秀眉之下的凤眸现出一丝惧意,目光闪了闪,踉跄着退了一步,冷声道:“你又要做什么?”
她是怕了眼前之人了,一折腾起来没完。
“你金钗歪了,帮你扶扶,别让人瞧见了。”贾珩皱了皱眉,低声道。
甄晴:“……”
任由眼前少年扶着金钗,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古怪。
贾珩道:“甄晴,哪怕他真的成了事,一旦知道你这个样子,还会容你?”
或许早已有过一次的关系,或许两人都是心性果决之人,都没有为刚才之事纠结。
“只要我辅左王爷到了那个位置,那时王爷就动不了我,再说,只要你我联手,谁也动不了我们。”甄晴此刻也整理好衣裙,凝眸看向对面的少年,忽而羞愤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不行,你得帮我!”
贾珩目光深深,说道:“别做梦了,你如是本本分分,楚王安心用事,或许还能有一丝机会,但你算计的越多,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先前你想算计我,现在如何?”
看了一眼甄晴的难看脸色,道:“你还想算计我帮你,一同搞什么阴谋诡计,我累受皇恩,岂能作那等逆事,奉劝你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玩火者必自焚。”
甄晴脸色变幻,目光幽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