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万籁俱寂,书房之中,灯火辉煌,贾珩坐在书案之后,手中正在拿着一份簿册翻阅。
就在这时,从外间进来一个身形窈窕明丽、鸭蛋脸面的少女,正是鸳鸯。
贾珩转脸看向鸳鸯,笑道:“鸳鸯,怎么过来了?”
这几天乘船南下,与鸳鸯倒没有怎么腻在一起。
鸳鸯柔声道:“过来看看大爷,没有打扰到大爷吧?”
“怎么会?”贾珩放下手中的东西,抬眸看向鸳鸯,低声问道:“晴雯,去与你鸳鸯姐姐倒杯茶。”
晴雯瞥了一眼鸳鸯,小嘴撅了撅,然后扭着盈盈不足一握的水蛇腰,而后提起茶壶给鸳鸯倒着茶水,端了过去。
鸳鸯道了一声谢,近得书案之前,坐在绣墩上。
贾珩转眸看向晴雯,柔声说道:“晴雯,你去看看床铺好了没有。”
晴雯闻言,委屈巴巴地皱了皱眉,轻哼一声,然后出了厢房,步伐明显有些气呼呼的。
鸳鸯比她好在哪儿,一样的丫鬟,也就比她高一些,公子现在偏偏还支开她,只怕坏了他们的好事一样,这几天,怎么不让鸳鸯伺候着她?
一时间,书房中仅仅剩下贾珩与鸳鸯两人,烛光摇动,将二人身影倒映在书架的立柜上。
贾珩起得身来,拉过鸳鸯的素手,看向微微垂着螓首,一张白皙如玉的鸭蛋脸颊羞红的少女,问道:“怎么这时候想过来寻我了。”
“林姑娘那边儿歇着了,就过来看看大爷。”鸳鸯一张白腻如雪的脸颊玫红如血,低声说道。
“想我了?”贾珩看向鸳鸯,低声说道。
他从来是凡有所求,必有所应。
鸳鸯:“……”
怔忪片刻,忽而却见暗影欺近,凑近脸颊,旋即是熟悉的温软之意袭来。
并不是舌头互相纠缠的深吻,而是嘴唇轻轻触碰确认着彼此存在的吻,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让鸳鸯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发烫,
玉胯花腔也随着浅吻的落下而一阵阵的紧缩,膣肉互相摩擦着传递轻微却真实的酥麻刺激,
覆着裙裳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试图排解些许感受到的快感,媚意天然的轻声娇喘已经压抑不住。
过了一会儿,在灯火之下,贾珩拥着少女,温柔地往鸳鸯曲线优美的耳郭呼出一口热气,这具玲珑娇躯立刻被刺激得一阵颤栗,
随后便是一只宽厚手掌抚上那凹凸有致的小腹处轻轻摩挲,花径和花房即使隔着层层软肉都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
再加之贾珩已经开始舔弄含吮着如和田玉坠般的可爱耳垂,被两面夹击的鸳鸯只感觉自己的腰已经瘫软如泥,销魂蚀骨的妩媚呻吟又再度添加了几分空灵。
待浸着汗珠的秀额、染着粉霞的脸颊、微微翕动的鼻尖,这副害羞得满面绯红的鹅蛋俏脸的每一寸都被贾珩吻了个遍,
紧接着又是连续的轻吻落在如天鹅般纯净白洁的玉颈上,再顺着往下一边轻轻解开少女的衣襟,一边亲吻舔舐在少女的两团酥翘乳肉上,
清幽的体香混杂着些微汗湿让贾珩品尝到的滋味更加具有层次感,
“啊…那里……”
鸳鸳娇躯轻轻颤栗,任由少年雪岭噙梅,颤声道:“珩大爷。”
“鸳鸯,今晚别走了。”贾珩含糊不清地说道,一手开始捉着鸳鸯。
回到京里更是群狼环伺,而且鸳鸯要到贾母跟前儿伺候着,他也不好贸然捉鸳鸯,这段旅程之上,与鸳鸯定下终身,也是给鸳鸯吃一颗定心丸。
鸳鸯倒也不应,只是偶尔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轻轻扶着正在踏雪折梅,步步蚕食的少年肩头。
就在这时,就听到外间传来一把娇俏酥软的声音,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气呼呼,正是晴雯,“外间,锦衣府的人过来寻大爷有事呢。”
贾珩面色顿了顿,只得收了舌绽莲花的佛家神通,看着少女那涨着甜蜜油润的玛瑙艳色粉嫩乳尖,一边用指尖旋转拨弄着,一边低声说道:“鸳鸯,你等我,我去看看。”
鸳鸯脸蛋儿红润欲滴,连几个小雀斑都见着局促和羞涩,腻哼一声,柔声道:“珩大爷,你……你去忙着吧,我先回去了。”
贾珩低声道:“那我等会儿找你也行。”
说话间,也不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鸳鸯,径直出了书房,前往前厅,抬眸看向从外间大步而入的刘积贤。
“都督,扬州方面的密报。”刘积贤面色恭肃,双手拿过书信,拱手递送过去。
贾珩接过书信,拆封而观,垂眸翻阅笺纸,剑眉微蹙,目中冷色涌动,道:“扬州方面几天前已经得了我南下扬州公干消息,这消息倒是挺灵通。”
扬州八大盐商能通过在神京的会馆,刺探京中政情,锦衣府也同样派有卧底在盐商身边儿刺探消息。
刘积贤低声道:“都督,扬州的弟兄说,扬州盐商近来在瘦西湖频频密会,不知在密谋着什么。”
因为扬州盐商生活奢靡,出手阔绰,时常聚于画舫,泛舟秦淮,饮酒作乐,这在人文风流荟萃的江南之地,自然毫不出奇。
贾珩面容陷入思索,少顷,清声道:“让人密切留意,查出彼等和谁有着接触,不管是地方官员还是别的什么人,都要留意,不能疏忽。”
他在开封驻留,就是打算调拨开封都司的诸卫军以应不测,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他从未低估过扬州盐商。
刘积贤说完,又从袖笼中又取出一份札子,递送过去,朗声道:“都督,还有一封是京里汇集而来的消息,有些是京里的,有些是北面儿的,还请都督过目。”
贾珩也不多言,伸手接过札子,开始翻阅着札子所载,主要就是李瓒在北平府的备虏观察。
李瓒到北平之后,整饬武备,裁汰老弱,同时派员僚干吏赴宣化、大同等边镇,缉查走私,对东虏实行严格的封禁策略,并令山东提督陆琪,出动登莱卫以及水师,沿海巡查走私商船。
尽管东虏历次入寇,掳掠了不少汉人士民、工匠,但在整个辽东境内,从茶叶、丝绸等衣食住行所需之物,再到军械制造所需的铁石、石炭,弓箭所需的胶漆,都需要来自南方汉境源源不断的物资运输,当然什么山参、鹿茸等中药材也会走私至汉境。
而这一切历来为朝廷所禁止。
“缉察案例中,海运走私多吗?”贾珩阖起札子,若有所思地问道。
刘积贤沉声道:“山东提督陆琪已缉拿了好几起案子,但走私暴利,猖獗难制,彼等为谋暴利,铤而走险,前仆后继。”
贾珩默然了一会儿,目中冷光闪烁,问道:“扬州盐商有没有向北面走私?比如海路什么的?江南的茶叶、瓷器、丝绸、香料……这些在北方可都是好东西。”
因为草原的胡人吃肉多了,就离不得茶砖,而大批茶叶就是通过晋商转运察哈尔蒙古,再转进辽东。
但如果是江南的高端茶叶还有丝绸、香料这等供用贵族使用的物资,就非江南不可了。
刘积贤想了想,道:“这个……扬州方面还未报来。”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让人好好查一查,扬州盐商有没有通过海路向着北面走私的商贾?如是有着,或可以从此为突破口。”
因为陈汉定都神京,又得河运为漕粮通道,原本在元朝时期的海运,因为风险较大,渐渐废弃,当然,也是陈汉没有定都北平,内河航运愈发兴起,海运几乎绝迹,但不意味走私就销声匿迹,反而随着金汉两国对峙,被官府严禁的走私乱象,层出不穷。
在他成为军机之后,他的《平虏策》已成为陈汉的国防之策,既然对敌虏实现严格的禁运措施,那么就要整饬水师,同时可以挥师北上。
此去江左,不能局限于盐务一事。
贾珩思量着,心头的谋划愈发明朗。
刘积贤抱拳之中,领命而去。
待刘积贤离去,贾珩看向跳动不已的烛火,折身返回书房,继续未竞的事业。
进入书房之内,却见鸳鸯正在与晴雯说话,两人当初同在贾母所在的屋里,只不过晴雯是让赖家领着来到府上,不比鸳鸯,后来又服侍着贾珩。
贾珩笑道:“你们两个说什么的?这么热闹。”
晴雯细眉之下,晶莹明眸闪了闪,笑了笑道:“说着在老太太屋里时候的事儿,那时候鸳鸯姐姐没少照料着我呢。”
鸳鸯笑道:“刚才是在叙着旧,珩大爷忙完了吧。”
“忙完了。”贾珩看向眉眼精致如画的鸳鸯,轻笑道:“那你们两个也算故人重逢了。”
说着,来到书案之后的太师椅上落座下来,凝眸看向晴雯,还未开口,却听少女忽而开口道:“公子,床铺已经铺好了,天色不早了,该去歇着了罢。”
贾珩看向晴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那你先去早些睡着,我等会儿在书房里多看会儿书。”
大人睡觉,总不能带着小孩子。
晴雯闻言,玉容微变,心头就涌起一股委屈,轻轻噘着嘴,瞥了一眼垂下螓首,脸颊羞红成霞的鸳鸯,扭着柔软如杨柳的腰肢,离了书房。
鸳鸯低下螓首,几是羞不自抑道:“大爷,天色晚了,我也得走了。”
说着,拔腿欲走,却见那青衫少年已然拦住去路,眉眼笑意和煦,直达眼底,说道:“这么晚了,你还准备去哪儿呢。”
“大爷。”鸳鸯玉容羞嗔,颤声说道,这今天就要……
“好鸳鸯。”贾珩轻轻拉过鸳鸯的手,将羞嗔不已的少女带入怀中,旋即,环着鸳鸯的腰肢,少女个头有些高,身形苗秀,葱荷长裙在夏日也比较轻薄,低声说道:“鸳鸯,这一路上,也没和你待太久。”
“大爷每天讲着故事,我也听了的,再说大爷还要陪着林姑娘。”鸳鸯红着一张鸭蛋脸面,低声道:“林姑娘从到神京以后,头一次出远门,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原也不能冷落她才是。”
“是啊。”贾珩拥着鸳鸯,来到书房的床榻,二人坐将下来,轻声道:“咱们是一家人,以后在一块儿腻着的时候多多的。”
鸳鸯娇羞地“嗯”了一声,娇躯已有几分颤栗,分明是坐在贾珩的腿上,被少年紧紧环着腰肢。
而这般姿势下,娇柔的玉胯恰好抵着男人那火热,正被烫得酥软粉媚,隐隐得甚至有些润湿,已近双十年华的少女当然清楚贴着她私处的是什么东西,芳心轻颤间却是觉得有一点安心。
贾珩抱着鸳鸯,轻轻堆着雪人,个头高挑明丽的人,往往秀立挺拔,这其实是一句词汇冗余的废话。
不过窈窕少女那对修长圆润的纤柔美腿倒是真,此时正一边捉着鸳鸯,一边摩挲着少女紧致莲足的贾珩最有说服力了。
少年凑在鸳鸯的耳畔,翡翠耳环晶莹闪光,照在线条清隽的脸庞,而温言软语依稀在耳畔响起,问道:“鸳鸯,你还记得当初给我换着衣裳吗?”
当初,他加三品锦衣指挥佥事衔,出京剿寇,是鸳鸯给他换的衣裳,系着腰带。
“如何不记得?”听贾珩提及旧事,鸳鸯柳叶细眉之下,编贝般的皓齿轻咬着樱唇,显然内心颇不平静,那双盈盈如水的目光,就有几分恍惚,当初应是她少有的一段经历,许在那时,缘分就已结下。
贾珩轻声说道:“当时想着,鸳鸯真是个好的,将来一定得留在身边儿伺候我才是呢。”
其实,他当时没有这么想过后半句,不过,这并不重要。
鸳鸯闻言,那张雪腻玉容绮丽成霞,心头几是羞喜不胜,故作嗔怒道:“原来大爷那时就……打着我的主意了。”
后来也说过她锦心绣口,还说要向老太太讨了她去,然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从此音讯全无,再之后出了大老爷的事儿。
“金姨娘,怎么,委屈你了?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贾珩轻笑着,打趣道。
鸳鸯以粉拳轻轻捶打着贾珩的胳膊,羞嗔道:“你,你取笑人。”
他怎么知道她当初在面对大老爷逼迫时的想法,她根本就没有和别人说过才是,也不知他怎么知道的?
“鸳鸯,你是什么时候?”贾珩问道。
“什么?”少女秀眉之下,明眸闪过一抹疑惑。
贾珩轻声道:“就是什么时候觊觎我的?”
鸳鸯:“……”
觊觎?这是认为她没有读过书?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突然心里有了那么一个人。”鸳鸯玉容嫣然,目光失神片刻,轻声道。
许是刚开始,见着那少年在荣庆堂时正色直言,许是那时,心头已有了影子,嗯,这般告诉他,他会不会很得意?
随着与贾珩接触得多,怎么也被堆了不少雪人,对于心思慧黠的少女,对贾珩的了解早已由表及里。
贾珩轻声道:“那总有个头罢。”
鸳鸯玉容失神,抿了抿莹润粉唇,终究是落落大方,敢于直怼凤姐等主子的性情,轻声道:“许是珩大爷第一次去荣庆堂罢,那时大爷面对着东府小珍大爷的威胁,仗剑而言,当时觉得,好像那时有了一些影子。”
“这……”贾珩脸上笑意敛去几分,目光深晦柔和了几分。
这就是鸳鸯的性情。
“珩大爷,怎么了?”见身后之人没了动静,尤其是堆着雪人的手都是一顿,鸳鸯芳心微颤,轻声说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贾珩叹了一口气。
鸳鸯:“……”
芳心羞喜不胜,这人是懂她的,一家人吗,真就是一家人呢。
敏感的胸乳被情郎把玩着,让少女有些娇羞,丝丝缕缕的热流顺着男人的大手透过柔腻乳肉袭上心扉,一时间心跳声也加快了许多。
羞矜驱使下的少女伸出玉手搭在情郎的胳膊上,想抗拒,可却不自觉的挺起了酥胸,为贾珩大开方便之门。
只是片刻之后,耳畔传来少年的声音,带着几许笑意,道:“鸳鸯,再给我宽衣罢?”
鸳鸯此刻也被捉弄的娇躯发热,芳心砰砰直跳,虽不出言应着,但还是在少年松开腰肢之后,转过身来,紧紧低下螓首,羽睫频颤着,抖着手帮着贾珩解着衣裳。
但还没有等着下文,却见那少年已暗影欺近,伸出手像是拆开精美礼物盒那般解开自己襦裙腰部的束带。
虽然穿起来繁琐但是脱起来简单的设计简直像是特意方便侵犯而设计的,柔顺的裙裳、轻薄里衫逐步从少女莹润若脂的肌肤上滑落。
贾珩停下动作,稍稍直起压在鸳鸯身上的身体,目光灼灼,欣赏着第一次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的暖玉温香。
只见少女用发簪轻轻挽起的秀发已变得有些缭乱,纤羽月眉下俏丽星眸水光莹润,温宁玉靥上像是涂了一层胭脂般红润。
顺着天鹅般修长粉嫩的雪颈向下,鸳鸯两团饱满圆润的白嫩椒乳颤颤巍巍的漾着,峰顶两粒被舔舐滋润过的粉润娇蕾,在灯光下显露着妖冶的红润光辉。
少女被迫稍稍抬臂的姿势也让她光滑润洁的玉腋暴露无遗,此刻连雪嫩的美腋也晕着淡淡的樱粉色。
略过纤幼腴润的柳腰以及平坦雪腻的嫩腹,鸳鸯仅着一件覆着素雅亵裤的纯洁玉胯也被少年看在眼底。
窈窕少女的骨盆紧窄,阴埠却高高贲起,在亵裤的紧勒下形成了美妙的骆驼趾。
更香艳的是,鸳鸯的丝质亵裤已经微微润湿,隐隐约约的能窥见一片白嫩蜜贝,显然鸳鸯已经被身上的情郎挑逗得有些春情荡漾。
鸳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得珩大爷的目光仿佛有温度,扫过身上带来一阵热意。
平日刚直大气的少女此时娇娇怯怯的夹紧雪润腿心,只是素雅亵衣上晕染的水迹面积在扩逐渐大。
“嗯?我的金姨娘,这儿已经湿了吗?”贾珩带着几分调笑意味的轻笑着,伸出手按在那饱满淫靡的阴埠上,
入手的温热柔腻让经验丰富的少年也不由得心神一荡,隔着衣服就已经如此销魂,若是……
“才,才没有,大爷…别…别说…咿啊!?”鸳鸯红着小脸想要反驳,可已经情欲高涨的少年手指滑向鸳鸯圆润臀侧一勾,就取下了兰心蕙质的金鸳鸯最后的遮羞布。
微微的凉意让鸳鸯娇叫出声。
从未想过自己与珩大爷的缠绵会在烛光下进行,鸳鸯偏过螓首,睫毛轻颤,冰玉般的娇靥羞红如血。
贾珩却是神色一顿,目光幽深地盯住鸳鸯姣美的馒丘。
窈窕少女嫩胯上虽不是妙玉那般龙潭虎穴,但也不过点缀着几缕芳草,除此之外光洁玉润,白腻如初雪,高高贲起的皙白阴埠间则嵌着一线粉色蜜裂,此时蜜裂微微张开,露出粉媚娇艳的幼细膣口。
贾珩复又埋下脑袋,舌尖犹似带着炙火一般,在鸳鸯胸乳间来回游动着,少女早已绽放如玛瑙的粉嫩蓓蕾娇媚的挺立着,芳心中满溢着期待又羞赧的感觉。
贾珩先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峰,
而原先抚弄着她腰腹的大手则是轻轻滑落,伸出手指轻轻勾弄那神秘幽谷,入手只觉一条又细又嫩的软肉缝隙,被自己逗弄得柔软湿润。
酥胸玉胯同时被情郎攻伐,鸳鸯芳心娇颤得同时,又带着一分期待,
随着贾珩娴熟高超的挑逗爱抚,少女窈窕酮体中涌起那酥麻快感从胸乳传遍全身。
鸳鸯这两只倒扣玉碗似的娇腴奶球,不算太过丰硕盈熟,只是盈盈一握的尺寸,
却是异常坚挺弹嫩,虽然仰躺在秀榻上,但却毫不松懈垂坠,而是仿佛熟至恰到好处蜜柑般极有弹力的娇立在纤细胸前。
捏在手中,只手满满、软玉温香的手感也让贾珩喜爱非常,大手加重力道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乳尖的樱桃。
倏而,帷幔之中传来鸳鸯传来颤抖的声音,“大爷,灯……”
“嗯,会怜惜的。”
鸳鸯:“……”
她不是说这个,她是想说,灯还没吹熄啊,不是,他为何这么熟练的语气?
然后,却来不及思忖这些,少女已是秀眉蹙了下,轻哼一声,鸳鸯只觉得自己下面那粉润玉壶似乎被一根烫热的烙铁撑开,撕裂般胀痛感。
贾珩也只觉少女的娇腴蜜丘紧紧箍着企图侵犯的硕物,自己那浑硕的龟头,实是难以进入,怕真要用力猛顶,身下的俏丫鬟要疼昏过去。
只得重新拔出,用阳物在粉媚缝隙中来回剐蹭,不时轻触下她那最敏感的娇俏阴蒂。
软弹白嫩的饱满蜜穴,仅仅是巨根上传递的火烫,就已经让粉窄花苞欢快的溢出更多春露。
“唔……珩…珩大爷,好奇怪……的感觉……嗯嗯嗯啊啊?!!”
从未有过此等经验的鸳鸯只觉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麻。
一声不算太高的惊呼,惹得贾珩和鸳鸯身子一颤,贾珩还好,只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抓揉着她的酥翘雪乳。
而身下的鸳鸯则就不同,本就在丢身边缘,“呜”的一声长鸣,高高仰起天鹅般颀长的雪颈,柳腰扭动,玉胯上抬,腻润的蜜膣拼命的夹着少年稍稍顶入的浑硕龟首,一股一股温热甜美的琼浆从子宫深处涌出。
刚烈正直的小鸳鸯迎来了今夜第一次泄身。
贾珩又狠狠的在鸳鸯樱唇上亲了一口,捉住鸳鸯修长圆润的莲腿,胯下粗壮的肉根轻轻的顶开糜润的蜜贝,直直的抵在了鸳鸯粉媚娇细的濡湿膣口。
贾珩那浑硕狞恶的猩红龟头因被鸳鸯浇上蜜露淫浆,显出一层油光滑亮,此时已是蓄势待发。
“呜……咿呜!?大爷……好疼!?”
没有再给鸳鸯缓冲的时间,龟头沾了一些蜜液后就以不容拒绝的湿透缓缓顶入,
借助丰沛蜜液的腻润,贾珩的雄根顶开少女处子花腔的层层软肉媚褶,轻易的撕碎了那层代表着贞洁的轻薄花膜后继续突进,直到顶上了少女的柔嫩宫蕊上。
让她仿佛中箭的天鹅一般,仰起螓首,如月纤眉紧紧蹙起,绯红星眸泪眼朦胧,大滴大滴的温热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编贝般的皓齿咬得丰润红唇几乎要渗出血来。
贾珩神色欣然,一边爱抚着浑身剧颤的娇俏新妇,等候着她缓过神来,
一边欣赏着少女粉白嫩阴被他粗硕阳物撑开得凄惨变形,滴滴处子落红连同细润蜜露,顺着鸳鸯酥嫩的臀股流下,在身下垫着的雪白绸布上烙下了一朵红樱。
好一会后,淡淡潮红爬上了贾珩的脸颊,宽厚有力的大手温柔的揉捏着鸳鸯粉嫩皙白的雪乳,
在雪嫩的乳肉留下酥麻温热的触感的同时,胯下那根粗壮狞恶的巨根也开始缓缓得在少女腻润的膣穴内抽送起来。
咕滋咕滋,得益于膣腔内蜜液的滋润,贾珩的抽动毫无阻滞,一边感受着手中乳肉的紧致绵软,一边享受着鸳鸯粉媚膣肉的夹裹吮吸,少年的呼吸也变得稍稍急促起来。
鸳鸯的膣腔虽然纤细,尺寸上如同一支笔杆,但却富有弹性,即便贾珩这根粗壮的狞恶雄根也能娇羞的容纳下,
而这也带来了强烈的压榨性能,层层缠绕而来的媚肉如同香唇一般嘬吸在棒身上,换做普通男子怕是刚插进去就会一泄如注。
“呜…大爷…可以了…来吧…嗯嗯~”
破身疼痛逐渐褪去,身经百战的少年看似粗暴,实则蕴含技巧的玩弄很快的挑起了鸳鸯的情欲,
鸳鸯只觉幽谷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颤栗的酥麻,体内泛起强劲快意的春潮,不由让两条修长笔直的冰润莲足紧夹着贾珩的腰腹,嘴里轻轻唤着情郎。
尽管还在拼命压抑着避免吐出羞人娇吟,可诚实的身体却早已经背叛了少女的意志,一声声甜腻酥媚的泣吟不绝的逸出唇齿。
少年亦是在打量着身下满脸娇荡粉霞的鸳鸯,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羞怯,只得捂着嘴儿闷哼的骚浪神色,贾珩一时也看痴了,
他听着少女的话语,欣赏着娇淫表情间道:“唔,那我开始了。”
随即抬起腰腹,再重重落下,不断重复着简单的活塞运动,粗硕狞恶的肉茎很快就遍及了每一寸粉酥的膣肉,彻底侵占了方才还纯洁无暇的花径。
鸳鸯的嫩膣纤润又曲折,膣壁上褶皱层叠律动,配合饱满蛤肉的包夹更是销魂蚀骨,既是贾珩稍不留神,也得一咬舌头,才压下射意。
“我的金姨娘,舒不舒服?”贾珩一边轻笑着发问,一边抽送着雄根肏着鸳鸯媚润的粉膣。
每一次肏入都深深没入,直轰在少女柔嫩娇软的宫蕊上,抽出时仅留半颗龟头,带出大片晶莹蜜液的同时,还将那粉糯敏感的腔肉勾扯出来。
尽管被贾珩宠爱得双目迷离,但窈窕少女还是无意识嘬着一抹矜持,羞赧着不愿正面回应情郎的撩拨。
每当男人一个深顶,少女恍惚中感觉灵魂都被捣碎一般,心尖儿也一阵狂跳。
而当他抽出肉棒时,蚁噬虫爬的酸痒感都会从下身涌向全身,让鸳鸯酥颤难言。
只是窈窕少女的身体却更为诚实,一双皙白光滑的修长美腿高举着,然后恍惚了一会儿才夹住贾珩坚实腰腹,玉腿扣紧,雪足勾连,仿佛生怕情郎抽身离去那般。
娇喘吁吁间,花腔也更加炽热,熨帖的男人好不舒服。
找到了,心底默念,贾珩勾起轻笑,他可不是只会挺腰猛肏的青涩蛮子,刚才已经试探出了少女膣穴的几个尤为敏感的地方。
而现在,只要这样故意偏离位置,粗硕的阳物撞上其中一个点。
“哈啊啊啊啊嗯!?怎么会……呜、啊、啊啊啊、哈啊啊呜…鸳鸯要…坏掉了……嗯咿!?”
就像是被拉动琴弦的小提琴,男人肉棒的每一个扭转剐蹭,敏感点被触动的鸳鸯都会本能地吐出娇婉柔媚的甜吟,
绝美玉靥蒙上一层胭脂粉润,修长紧致的秀腿则用力的夹住男人的腰。
娴熟的揉捏着鸳鸯的粉嫩奶脂,腰间急耸,每一次退后都会恰巧刮到幼膣内的敏感点,前进也不再毫无章法的直顶宫蕊,而是急抽结合缓送,势必要撩拨挑逗得清纯少女呜呜媚吟。
“呀啊啊啊!?好舒服呜、啊咕、咕呜呜呜呜!不行了咿、呜、啊嗯……鸳…鸳鸯……啊啊、要去了啊……呜呜~”
在浸淫情场的贾珩极富技巧又不失刚猛的抽送下,碧瓜新破的鸳鸯自是不是对上,很快便娇喘着攀上绝顶。
在吐出一声婉媚酥腻的甜吟后,鸳鸯一双莲腿牢牢夹紧少年的粗腰,玲珑秀美的玉足蜷缩着,呼应着娇膣内一波一波涌出透明的温香蜜液。
阳物泡在鸳鸯幼嫩水媚的膣腔里,攀上绝顶的子宫律动着吸吮着龟头,膣肉则层层叠叠的收紧挤压着棒身。
这绝妙的快感也带给了贾珩脊柱发麻的快感,终究是怜惜初经人事的少女,而且身下的也并非是晋阳晴雪那般费油大车,
所以贾珩没有过多忍耐,再度轻顶数十下后,便精关大泄,马眼抵着少女的娇糯宫蕊,吐出一注一注的滚烫精液。
浓白腥浊的精种像是喷涌的白色岩浆,带着灼热的温度迅速填满了鸳鸯娇小的宫腔,烫得这高挑明丽的少女膣腔痉挛。
精浆的量还尤其之多,在灌满了鸳鸯纯洁敏感的孕床之后还逆流着,染白了粉媚糜润的膣腔。
不多时,阳物继续埋在少女的体内,贾珩一边静静享受着和姿容明丽的金鸳鸯缠绵的快意,一边欣赏少女沉溺泄身余韵的失神娇靥。
少女明洁如玉的额头上,以及鬓角都见着细密汗水,檀口微张,往日那鸭蛋脸儿密布玫红气韵,多了几分艳丽,纤细月眉下绯红星眸水光盈润,漾着迷离媚意。
修长雪颈下一双遍布欢好痕迹的酥翘奶脂娇颤着,抖出一片片凝脂乳浪,乳球顶端的两粒娇蕾欢快的挺立。
之前平坦的嫩腹已经微微凸起,圆润而淫亵,仿佛妊娠了一般。
纤幼紧致的美腿还兀自夹在贾珩的腰后,像是一只漂亮的玉色蝴蝶结,粉光致致的莲足无力的垂着,紧紧蜷起的雪白足趾也泛着情欲的酥粉色,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雪润腿心间凝脂酥酪般的馒丘正插着一根猩红粗硕的阳物,沾染着几缕处子落红的粉润阴埠妖艳娇媚,
此时滴滴白浊的浓精正顺着那淫靡外翻的桃瓣流到两人身下的被褥上,混在先前积汇出的温热水泊中,淫靡无比。
贾珩凑在少女那秀发丛乱的耳畔,低声道:“以后就是夫妻了,等回到京城,我就给老太太下礼,咱们的事儿先定下来。”
少女一张带着几个小雀斑的鸭蛋脸,肌肤白里透红,明光生艳,秀眉之下,微微眯着明眸,酥腻三分的声音带着颤抖道:“大爷,我还想伺候着老太太几年。”
说着说着,语气就有些细弱,饶是鸳鸯,心底也有些担忧。
贾珩轻轻抚着少女的削肩,轻笑说道:“行啊,你先服侍着老太太也成,原是应该的。”
只要鸳鸯不急,他其实无所谓。
鸳鸯心头欢喜,将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感受着腹中的鼓胀充实,柔声道:“大爷也不要说这回事儿,不然府中那些仗着姑娘是姨娘的,多是在外横行霸道的。”
他如今权势煊赫,如是让嫂子和哥哥以为成了他的姨娘,不知又在府中做出多少祸事来。
贾珩轻笑道:“这是说的哪个?我倒没怎么见着。”
心头却有几分明悟,鸳鸯在原着中的确说过这个话,“怪道成日家羡慕人家女儿做了小老婆,一家子都仗着她横行霸道的……”
其实,有一半是影射在宫中做贵妃的元春。
还有,“太太这会子死了,他三媒六聘的娶我去做大老婆,我也不能去。”
这等性情,简直管你是谁,特么爱谁谁!
还有“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以及世上的事儿,也没有那么称心如意的。
锦绣绣口金鸳鸯,个性鲜明,不外如是,这也是他有些在意早一些捉鸳鸯的缘故。
鸳鸯的性情有着一股执拗,甚至有些刚烈,随着时间过去,他身边儿人越来越多,那么放在鸳鸯身上的时间势必更少,鸳鸯会不会对他失望呢?
展翅飞走?
生活不是话本,没有好感度锁死这一项,时移势迁,人心易变,别说什么权势地位,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意这些东西。
如论长相,贾琏如何?如论权势,贾赦一等神威将军,但在原着中都被鸳鸯嗤之以鼻。
再说鸳鸯年龄的确也不小了,晴雯就是年龄太小,而且心性未定,而鸳鸯不同,她已经形成了完整的三观。
否则,他也不会带鸳鸯南下,现在还这般……
除中了甄晴的毒时,他一般都不会任由本能驱动,甚至会冷静克制,数一数现在真正有着夫妻之实的才几个?
晋阳、元春、可卿寥寥三人,就算甄晴和甄雪,也不过是一手之数。
现在与鸳鸯有了夫妻之实,比之先前另有不同,就算少女来日有了小委屈和小别扭,也能来日哄过来。
但有些事没发生前,可就拿不准了。
鸳鸯这时轻轻抚着少年的胸膛,听着那坚实有力的心跳,虽仍有初为人妇的不适,但一颗芳心仍是抑制不住的羞喜,低声道:“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别辱了大爷的耳才是。”
贾珩抚着鸳鸯的纤纤笔直,轻笑说道:“也好,那都依你,那等到了金陵,见了咱爹咱娘,总要说吧。”
鸳鸯闻听此言,秀眉之下,绮韵流散的明眸眯起,芳心甜蜜不胜,嗔道:“大爷怎么也喊着爹娘?”
贾珩道:“都是夫妻了,喊着爹娘不是应该的吗?”
“那也不好喊着。”鸳鸯玉容微顿,轻声说道:“只怕人家该说我是个不知高低深浅的了。”
贾珩低声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知道就行了。”
一边说着着,下身灼硬依旧的粗热阳物意有所指地顶了顶鸳鸯娇腴软腻的敏感宫蕊。
此时毫无间隙的肌肤相亲任何一个轻微举动都会牵动心灵,鸳鸯秀眉一蹙,一张清丽如雪的脸颊羞红成霞,彤彤似火,深入媚腔的火热粗大烫得这少女的娇呼一声。
一时虽没有反应过来,但毕竟是心思剔透,能够在一众金钗跟前儿宣着牙牌令的金鸳鸯,明了过来,芳心羞恼混合着一种异样的感触,星眸含泪,羞嗔道:“大爷怎么,哎,怎么又……”
贾珩凑到鸳鸯跟前儿,轻声说道:“就抱着说说话,也不做别的。”
鸳鸯感受到少年的宠爱或者说珍视,玉颜羞红成霞,芳心欢喜不胜,但终究有些不适应那般亲密无间地说着话,颤声道:“大爷先不急着说,不然我爹和娘知道了,哥哥和嫂子也知道了。”
贾珩低声说道:“那多委屈你啊,好像没名没分一样的。”
鸳鸯秀眉之下,清眸微动,柔声道:“珩大爷,我不委屈的。”
这辈子给他做小老婆就做小老婆吧,这世人也只有他……才配她做着小老婆。
……
……
此刻,庭院厢房中,晴雯坐在铺就被褥的床榻上,撅着嘴,小脸如霜,小嘴撅的好似能挂醋瓶,独自生着闷气。
起得身来,看向那书房方向,见着灯火书架之上,早已没了那读书的人影,如何不知两人正在颠鸾倒凤,这是最近学的成语。
晴雯俏丽如雪,秀眉之下,眼圈微红,泪光朦胧,口中喃喃道:“骗子,大骗子。”
去年时候,还说过了年,后来又说三二年,现在好了,连鸳鸯都跑她前头儿了。
因是夏天,晴雯手中正拿着一把折扇,只听“刺啦”一声,扇子顿时被一下子撕开,好似激起了少女心头的委屈和烦躁,又是连续撕了起来。
不多时,一把扇子被撕成一片片。
晴雯撕完扇子之后,返身回到秀榻之上,将青丝如瀑的秀发藏在被子里,再也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不多时,那张秀丽已带着妩媚的脸蛋儿见着泪痕。
她们不就是比她年岁大两三岁吗,凭什么呀……凭什么都来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