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渡口
扬州府以及看着在锦衣府拱卫着的蟒服少年,剑眉朗目,腰间虚按着一把宝剑。
身后数十锦衣卫,黑帽红衣,都不打伞,惟独少年身侧的锦衣卫士撑起一把伞,给那少年撑着伞。
贾珩打量着袁继冲,目光幽凝了几分,看向一众迎接而来的扬州员僚士绅,笑了笑道:“袁大人,那就介绍一下扬州的父老乡亲吧。”
袁继冲见此,笑着说道:“大人,此间还有雨水,叙话多有不便,不妨请至酒楼一叙,彼处已经备下了薄宴,给大人接风洗尘。”
贾珩笑了笑,倒也没有出言拒绝,轻声说道:“袁大人,前面带路吧。”
正好人都来齐了,认认脸,也省的之后抓错人了。
袁继冲身后的一众扬州士绅,见到那蟒服少年说话似十分客气,浑然没有在河南那边儿传来的那般凶戾,心下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有些扬州本地的士绅,心头还生出几分惊讶,惊讶于贾珩年岁之轻嫩,容颜之俊美,气度之轩然。
暗道,真不愧是少年得志的永宁伯。
如扬州盐商的江桐,手中转动的文玩核桃轻轻一顿,目光虚眯了眯,心头不由泛起一股嘀咕。
扬州自古就是繁华之地,所谓扬州瘦马,天下闻名,有道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或许可以试试看?
黄日善、黄诚等人,对视一眼,都是暗道,不好对付。
萧宏生看向那谈笑自若的少年,面色凝重之色更为浓郁。
而此刻,而在一众士绅当中的扬州盐商马显俊,深颧凹陷的目中掩下一抹狠辣,这位扬州盐商的马总商身旁的程培礼,脸上却满是凝重,目光从那顾盼自雄的少年身侧游移,在之后的锦衣府卫停留片刻,心头冷意更为浓郁。
而在扬州城墙西南的山丘,几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汉子,捉刀护卫,借着一片枝叶繁盛,雨意丰沛的树木,抬眸向着正在渡口聚集的众人眺望。
恍若铁柱的大汉,凑近那带着斗笠的青年,以蹩脚的汉语,压低了声音说道:“主子,那小白脸就是劳什子永宁伯?看着也没有三头六臂,南人皇帝用着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掌管大军,是老糊涂了吧?”
多铎浓眉之下,虎目微眯,低声道:“能以如此少年而成南人重臣,绝非易于之辈,不可小视。”
自古英雄出少年,年不及弱冠而从军立功,他十几岁也是跟着阿嬷东征西讨,岂可小觑天下英雄?
而且随着这几天搜集河南之战的细节,这位永宁伯能以雷霆手段,火速扑灭南人的民乱,手下有着真本事。
他小时候听阿嬷说过,中原王朝每到将亡之时,多是出几个英雄然后与一群蠢材,比如前宋之岳飞。
可惜,彼之英雄,我之仇寇!
这人必须死!
贾珩这边厢,交代了刘积贤一行,让其稍后护送着船上的黛玉一行,登上马车前往扬州盐院,而后在袁继冲等扬州本地官员的迎接下,前往其相邀的酒楼。
酒楼名为福兴酒楼,是扬州的一处高档酒楼,订着一桌酒席价格不菲,但对彼等挥金似土的盐商而言,自不是什么难事。
扬州菜肴更是天下闻名,贾珩与一众盐商坐下,袁继冲介绍着为首的一个老者,正是扬州盐商之首的汪寿祺。
“老朽汪寿祺,见过永宁伯,伯爷真是少年俊彦,气度不凡,如今见面更胜闻名。”扬州盐商之首的汪寿祺,头发灰白,笑道。
眼前这人就是贾珩,真是年轻有为,风华正茂。
贾珩打量向汪寿祺,道:“老先生客气了。”
众人说着就想敬酒,却见那少年说道:“诸位,我身子近来不大舒服,太医说不能饮酒,吃生发之物,否则会对身子骨不利。”
经过先前甄晴鸳鸯壶一事,他已有所防备,绝不会再同一个坑跌倒两次。
连小孩子都知道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随便吃。
所以磨盘真的给他提了不少醒,吃一堑,长一智,那下次奖励她上面罢,他算是看出来,磨盘的确喜欢策马奔腾,而且有时候,宛如吸盘。
按着绣春刀,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府卫,李述拱手道:“都督,我来代大人饮酒。”
众人闻言,面色一愣。
袁继冲笑着打了个哈哈,道:“伯爷一路舟车劳顿,还有要务在身,的确不好饮酒,来人,将酒都撤下了。”
这就是权势地位决定的,掌国枢密,军机大臣,自然有说不的权力,也没人挑着贾珩的礼数。
马显俊目光阴沉几分,暗道,真是无胆鼠辈,这是担心下毒?
先前不是没有想过下毒,但这几乎是同归于尽的手段,他们都有家小基业俱在扬州,岂能将玉器往瓷片上撞?
贾珩又在袁继冲的介绍下,认知扬州府的一些官绅,沉吟片刻,说道:“本官来扬州,也有领略扬州繁华之意,不过圣命……”
说到此处,话语一顿,却见不少人都是屏住了呼吸,几乎是支棱起耳朵,倾听着那少年的话语。
贾珩道:“圣命让本官重整江北大营兵马,至于旁的事儿,文武分野,不在本官关涉之列,先前江北大营应援洪汛,出了不少力,但听闻金陵方面,拖欠饷银有日,此事朝廷十分重视。”
他南下这次,的确是整顿水溶的族叔掌管的江北大营,至于盐务,更多是借林如海之名行事,但彻查亏空,则在他的范围。
袁继冲闻言,心头虽然不信,但笑道:“先前江北大营派兵应援洪汛,高应等地俱安若磐石,扬州父老多有感佩,捐银捐物给江北大营的将士。”
在场中人,却是半信半疑。
因为贾珩说的合情合理,其为军机枢密,又以整军练兵而发迹,现在整顿兵备又是朝廷的主要事务,那么来扬州为江北大营而来,倒也说得过去。
这时,鲍祖辉给一个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穿着员外服的中年商贾,顿时起得身来,拱手一礼,低声说道:“永宁伯,听说朝廷革新盐务,估销盐引,重定区域,不知永宁伯怎么看?”
贾珩看了一眼那人,眉头紧皱,倒也没有见恼,而是反问道:“齐阁老不是操持此事?未知情形如何?”
这时,汪寿祺正好接过话头儿,苍老面容上现着笑意,道:“伯爷,现在朝廷是什么章程,我们这些人也是不清楚,伯爷为军机重臣,可知朝廷整顿”
贾珩道:“此事内阁阁臣齐大学士操持,本官不甚了了,再说朝廷户部自有章程,岂容外人置喙?”
一些人闻言,心头狐疑顿时再散去三分。
天下谁人不知,永宁伯与户部的杨阁老不睦,永宁伯更是与齐党互相攻讦,甚至数次当庭弹劾杨阁老,要求罢相,每次政争都闹得沸沸扬扬。
可以说,昔日争执落在诸省官僚眼中,政治嗅觉敏锐的官商,早就知道永宁伯与齐党不合。
贾珩道:“不过诸位,现在扬州江北大营兵饷拨付不及,不知是什么缘故?”
袁继冲笑了笑,道:“此事,下官恰好知晓一些原委,事后向大人禀明如何?大人刚履此地,不妨先用些饭菜。”
众人都是点了点头,然后开始附和着说着,相邀贾珩用饭。
只是有菜无酒,众人说着话,总觉得没滋没味,心底就是有几分说不出的不自在。
……
……
却说另外一边儿,楚王妃甄晴也停了船只,领着妹妹甄雪前往扬州购置的一座庄园,扬州离金陵更近,甄家于瘦西湖更是购置了不少庄园以及产业。
这位丽人宛如一株娇嫩欲滴的玫瑰,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惑气息,容颜更是春韵流溢,明艳妖媚。
嗯,活出了第二世。
“哎,累死了。”刚进得厢房,楚王妃甄晴坐在软榻上,声音带着些微的慵懒、酥腻,这让这位王妃多了几分俏皮。
一边儿吩咐着女官准备着热水,一边儿抬眸看向正在对镜卸着头面的自家妹妹甄雪。
甄雪对着镜子,将耳垂上的翡翠耳环取将下来,丰润柔美的脸蛋儿滑若凝脂,白皙如玉的秀颈之下,肌肤雪白,宛如新发之笋。
甄晴嫣然一笑,磨盘浑圆离了床榻,来到甄雪身旁,摆了摆手,屏退着正在梳头的女官,扶着甄雪的肩头,轻声道:“妹妹是愈发漂亮了,眉眼忧郁渐去,真是如花似玉,怪不得那人对你……”
说着,附在甄雪耳畔,轻声说着。
两姐妹原是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又共侍一夫,可以说都见过彼此在帘帏之间的扭捏情态,比当初在闺阁为姐妹时,还要亲密无间几分。
“姐姐,胡说什么呢。”甄雪秀眉弯弯,那张温婉如水的脸颊,白里透红,恍若花霰,娇媚明艳,羞红成霞,语气嗔恼。
难道,姐姐都数着的吗?
甄晴秀眉之间忽而笼着煞气,冷声道:“想起来都气!那个混蛋,这段时日没少作践我!”
她也不知那天怎么就鬼使神差了一样,被他趁人之危的亵渎也就罢了,只是痴缠最后,自己竟是真的如贱婢一样跪将下来,替那个混蛋清扫,
而在徐州时候,那个混蛋更过分,还想让她在绣榻上膝行几步,简直丧心病狂,不当人子!
混蛋,混蛋啊,此仇不报,她甄晴誓不为人!
念及此处,只觉娇躯柔软,几是不能自持。
却是在开封府折腾不休之时,趁着甄晴意乱情迷之时说了不少羞辱的话,虽得甄晴纤若游丝的语气,骂骂咧咧回怼了几句,但仗着膂力过人,抱着来回走动。
再之后,两只船队一前一后,中间却是在徐州停留一段儿,逮住机会就教训甄晴。
若是换作他人能有如此一亲芳泽的机会,怕是连触碰甄晴玉润肌肤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亵渎了高贵雍容的楚王妃;
但甄晴口中那个衣冠禽兽的混蛋却是毫无怜惜之意,光顾着享用她腴酥妖娆的香艳胴体,直到把天香国艳的楚王妃干到失神昏厥才算勉强罢休,
而往往这个时候,饱受少年温柔体贴、思维依旧清醒的甄雪只能作为近在咫尺的观众,用那春意潋滟的美眸将眼前悖德淫邪的糜艳淫景烙印在脑海中。
念及前事,甄雪玉颜染绯,微翘睫毛抖了抖,露出那双情思百缠的美瞳,脑海里却是渐渐浮现回忆起一幅幅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月光斑驳的深夜,疯狂摇曳的青丝秀发,凌乱的被褥,仰首娇啼时映入眼帘的摇曳烛火。
——粗鲁蛮横的宽厚大手揉在酥胸蓓蕾上,少年的大嘴正压在羞恼得睁大美目的少妇嘴上,两只蘸盐春葱似的雪腻素手无力的锤着那结实的健壮肩膀。
——绵软娇腻又紧致弹性的女体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腴熟肥臀,迎合着后面半跪着英武少年的大力开垦,他一边耸动着坚实有力的腰身雄胯,曲线流畅的矫健腰腹毫无停歇的撞打在紧实饱满的丰腻蜜臀;
而胯下雄壮昂扬的粗硕雄根,更是接连不断的抽插着那肥嫩腴软的艳粉媚穴,连带着两颗饱满沉重的褶皱精囊拍打在娇腻肥臀之上,与这上好肉垫所碰撞出如此淫荡的连绵回声。
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颤抖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
——花信少妇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自己明显年岁小上几分的翩翩少年,剑眉星目与丰姿冶艳的脸儿紧紧贴在一起,唇色痴缠着,
少年下身结实有力油光锃亮的发达雄胯,一下下高速操弄着下面的美人,美人儿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一双曲线优美的白嫩粉足垂在少年肌肉硬朗的腰杆两侧,仿佛承接雨露滋润而愈显风姿绰约的雪莲花。。
——丰润艳丽的少妇盘坐在挺拔少年的腿上,老树盘根一般的少年两手抓着正上下抛动的丰润臀肉上,满天都是青丝飘扬,女子的磨盘碾挤弄得下面的少年虎吼连连,异常激烈……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里,都仿若历历在目,在丽人内心之中掀起波澜。
这是梦醒后的梦中,还是在梦中的梦醒?
全身酥软,白嫩玉肌上,那道道嫣红的粉霞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满足——久旱逢甘露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甄雪莫名觉得瑶鼻有点酸,嗓子有点干渴,纤柔饱满的双腿悄悄厮磨起来,股间更是有些湿润触感。
过了好一会,丽人平复了心绪,羞恼道:“姐姐,你斗不过他的,他这人……炮制人的手段太多了。”
花样真是层出不穷,也不知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与当初那个熙和宫前,冷眉藏锋,在地毯上阔步前行的贾子钰,难以想象,这怎么是一个人啊?
甄晴玉容密布煞气,冷声说道:“妹妹,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匍匐在我的脚下!”
说着,丽人心湖中忽而倒映着一幕,她盛装华裙,凤冠霞帔,头戴皇后金冠,母仪天下,而那个混蛋跪在地上,她抬起一脚踩在他的肩头。
“贾子钰,可知本宫今日之贵乎?”
那个混蛋然后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而不是作践她如……嗯,反正只能舔她的鞋子。
名震天下的永宁伯,或者以后是永宁侯,永宁王,最后给她当狗……
许是想的深了,伴着完全能俘获甄晴意志的官能快感从脑海深处涌现,一想到那个恣意蹂躏作践自己的混蛋臣服于自己雌胯之下,
能够居高临下玩弄对方,把他撩拨得不行,却又不让他射或是插入,看着对方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如何的表情,甄晴心里更是觉得刺激。
只觉那幅场景,仅仅是想一想,就已浑身颤栗,莲足发痒,几不能持。
不知不觉间,深陷臆想中的甄晴已是红唇微张,隐隐吐出些许温润蜜湿的媚息,脸上桃花荡漾,凤目微眯之间隐隐泛起些许水雾,胸前起伏得更为厉害,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娇媚和淫荡。
贾珩却不知道,楚王妃甄晴性情向来强势,纵然羞耻愉悦,但心底未尝没有生出一丝逆反心理,想要反噬。
这就是并非专业人士,反而让对象产生了反客为主的危险想法。
甄雪看向柳眉扬起,眼眸流波,已然原地愉悦的自家姐姐,
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天气有点闷热,她好像渗出了些许香汗,坦露在外的锁骨、玉颈上渐渐在光线底下泛起莹润淫泽,
胸前鼓鼓涨涨的胸乳跟随着呼吸起伏之间颤颤悠悠,连一张冷艳自傲的娇颜上也泛起些许桃花般的红晕,
抹了红色眼影的凤目微微眯起,眼角好像变得柔和起来一般,竟然变得有几分像是媚淫的桃花眸般。
虽然不知自家姐姐正在幻想着什么,但见着她的模样,还有嗅着那渐渐弥散开来的熟悉气味,也能猜出一些,大致是压过那人一头,从此扬眉吐气,不在伏低做小。
可前几天,不是有两次攻守之势异也。
幽幽叹了一口气,目光怔怔出神。
何必呢?两个人明明都很……非要斗得死去活来!
甄晴坐将下来,将裙裳撑得几欲绽裂的磨盘臀峰向四周摊开,化作更为下流诱人的扁圆饼状,低声说道:“妹妹,你等着吧,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不知那些人的阴祟手段,这可不是战场之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刚刚应了扬州那些商贾的约,现在正在用饭。”
她与那些盐商也有渠道,手下的朱雀,就有一支密谍藏在那些盐商身侧。
楚国的神兽就为火属性一般的灵物,是谓朱雀,而甄晴就以此为密谍之名。
甄雪秀眉颦了颦,转过姝丽玉颜,因为云髻披散,有着几分蓬松的贵妇人慵懒之态,柔声问道:“姐姐,先前怎么不提醒于他?”
姐姐明明知道不少关于盐商的事儿,就是不告诉于那人,甚至还盼着那人倒霉。
“嗯,他这人向来自大,等他吃了大亏,倒也不迟。”甄晴玉容如霜,目中闪过寒芒,幽声说道。
那时候她再让那颐指气使的混蛋乞求于她,就可慢慢拿捏于他,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而且一些事也需要与盐商切割了,幸在掺和不深,纵然事有不协,还有挽回余地。
甄雪柔声道:“姐姐,他会不会有着危险?”
甄晴目光见着几许幽晦,低声道:“妹妹放心好了,不会让他死的。”
如是被那些人的下三滥的伎俩算计了,那死了也就死了,不是谁都能当她的主……嗯,不对,狗。
少顷,丽人的心湖又忽而倒映着一幕,她盛装华服,凤冠霞帔,头戴皇后金冠,只是却非先前她想象中的母仪天下,而是痛哭流涕的跪伏在秀榻之上,被那大逆不道的混蛋推着磨盘,像犬彘一般向前膝行,叫唤…
事实上,这个年龄的女子,白日所见,在心神中留下强烈的印象,神思不属,就于想象中有所呈现,
而人又无法想象自己未曾了解过的事物,多是潜意识的片段拼接,
不像是丽人方才想象着让那混蛋五体投地、跪地舐足的无根浮萍,在先前痴缠的时日里,被那人亵玩淫辱的实际体验却都是刻骨铭心。
不知不觉间,一幕幕让她羞恼不已的画面就好像梦魇一样浮现,
每段画面断片的结尾,都是贵为楚王妃的自己一丝不挂地瘫倒在秀榻之上,香汗和淫浆狂飙,身后则是那个看似翩翩君子实则色胆包天、令自己都难以反抗的男人。
多少次被灌满腥浊液体?
多少次被、那个混蛋骑在身下,捅入腹中?
多少次被那个下流无耻的混蛋侵犯羞辱到泄身?
线条清冷的秀眉紧蹙,丰艳的佳人轻靠在椅背上。
自己已经记不清了,那恐怖狰狞的火热东西明明已经抽出了自己尊贵的身躯,但此刻却感觉仿佛还在体内搅弄着一样。
即使自己的花宫被填满,小腹像怀胎数月般隆起,娇嫩柔弱的花径也灌满了浓浊腥污的精种,
那个好似不知餍足的混蛋依旧没有停止,还在用那恐怖的东西在妹妹面前肆意凌辱蹂躏自己。
想起那个将自己蛮横地按在身下的身影,本以为互不见面就可以暂时逃避那梦魇般少年的楚王妃脑中顿时更为迷乱,
想起被那混蛋以最狂野的强行后入姿势疯狂侵犯这幅高贵身躯时,将她身体包裹的激痛以及简直要烧坏神志的愉悦神经刺激,端坐在椅子上的甄晴顿时泄出了低声淫喘。
光是想到被那混蛋羞辱作践的场景,冷艳丽人腿间嫩粉的花穴桃唇就仿佛真的被侵犯过一般,再度泛起真实到不可思议的充实酸涨。
楚王妃的盈熟娇躯瘫软下来,修长笔直的饱满美腿却不自觉地夹紧,蜷缩在梨花木制成的椅子上。
薄唇轻颤,楚王妃美艳淫熟的娇躯如美人鱼般款款摆动,冷艳刻薄的外表被片片剥去,
留下的是已经渐渐被贾珩给开发成了轻易就会泄身发情的饥渴内核——伴着熟透蜜桃般水嫩多汁的磨盘圆臀在椅面上难耐磨蹭,很快便有诱人水痕渗出浸湿的木料。
但甄晴浑然不知,自己的心神似是已经被贾珩精心调教蛊惑,一旦回想起这段时日缠绵悱恻,就会再次感受到被羞辱作践时的耻悦快感。
一如此刻,想起那一次次承欢胯下的场景时自己的模样:“哈啊~——”
包裹着凸起耻丘的丹红亵裤被完全背叛了楚王妃的腴湿蜜丘牢牢咬住,从这片湿透的方寸布料间滴落的淫蜜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将饱满丰润的肉感大腿也一齐濡湿。
伴着完全能俘获丽人意志的快感从脑海深处涌现,回忆里那只狰狞的巨物肉棒仿佛再度侵插进了她的饥渴花径,将整只浑硕尖端深深顶在娇糯花心上,几乎瘫软在椅子上的甄晴却忍不住粉膣内粉嫩娇蕊内穴吐露爱液。
仅有姐妹俩的厢房内几乎是立刻弥漫开一股雌媚荷尔蒙发情的诱人气味,伴着瑰姿艳逸的丽人的娇颤魅吟低声回荡。
明明…都是记忆里的事、明明那个混蛋这么可恶……
这么羞耻的事,根本就不可能舒服!贵为楚王妃,你不该再想这等淫事了!
但,但这还不够解脱,完全不够……哈——本…本宫必须要泄身喷水,必须要这样才能把那个混蛋击败……
昔日鼓琴弄弦、白若葱段的玲珑素手,此时却止不住地颤抖着伸向玉胯,甄晴难以克制地以纤长手指悄悄地探进了难耐的湿糯玉壶。
“呜~”
不行,完全不行,明明、该更粗大,更凶狠,更、更深入这幅身躯才行……
不断以纤细柔嫩的手指拙劣模仿往日缠绵中那少年无数次侵入这幅身躯体内的狰狞阳物,不停地在湿滑雌媚的粉膣内蹂躏那欲求不满的雌肉,
一遍遍尝试、追求那凶恶阳物几乎将整个人贯穿的粗暴交合所带来的能让这幅娇躯来到高潮潮喷的极致快感。
然而平日对他人生杀予夺的楚王妃,此时能做到的,却只有让这副腴熟娇躯那瘙痒饥渴的雌媚花径发出“咕叽咕叽”宣示着欲求不满的空洞水声。
本、本宫和这幅身躯、达不到泄身……
正在楚王妃原地愉悦之时,忽而外间嬷嬷禀告道:“王妃,璘大爷来了。”
扬州与金陵以舟船泛河,可得横渡,甄家来人自是早早得了甄氏双妃来到扬州的消息,怎么也要派人接一下拖家带口的两姐妹。
“先让他喝茶歇着,我和妹妹还要沐浴更衣。”楚王妃甄晴,猛地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不着痕迹地粗略环顾了一下四周,重又恢复那幅冷艳之态,轻声说道。
而身份尊贵的二妃,自然有这个资格让甄家旁支的人先等候一会儿。
甄晴拉过甄雪的手臂,轻笑道:“妹妹,咱们先去沐浴吧。”
感觉这一会儿,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是那混蛋的气息,是需得沐浴一番。
甄雪自是看出了姐姐的异样,毕竟她那白净的脸蛋上渗出细密的香汗,香腮之上已是染着两抹羞嗔交集的酡红,看起来娇艳异常。
不过终究是顾及着姐姐的脸面,甄雪也未多余,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随着甄晴前去沐浴了。
甄璘是南京守备,先前曾运载粮食到淮安府售卖,因为贾珩的刀刃向内之举,而为甄老太君告诫。
此刻,甄璘听了嬷嬷的回话,倒也不急,坐在花厅,品茗等候,眉头紧皱,心头思索不停。
永宁伯在扬州一干官绅的迎接下进入城中的消息,自是为早一天来到扬州的甄璘所知晓,今天就在思忖着贾珩的来意。
事实上,哪怕是扬州盐商,心头也在幻想贾珩此来并不是抱着刨韭菜根的心思,这么大的一张网,怎么连根拔起?
朝廷究竟下着多大的决心,会查到哪一层?
至于全部下狱,不怕江南大乱吗?
这是人的侥幸心理,始终抱有幻想,始终不愿面对血淋淋的现实,或者对局势的判断过于乐观,不愿砸烂瓶瓶罐罐。
大到大国博弈,小到……算了,点到为止。
斗争绝不是请客吃饭,而是你死我活!
却说甄璘等了一会儿,就见得楚王妃甄晴与甄雪姐妹二人联袂而出,也不知是不是甄璘的错觉,两位肌肤胜雪、气质高贵的王妃,蛾髻如云,珠辉玉丽,衬托得气质华光明艳,贵气逼人。
甄璘不敢多看,暗道一声,神京之内的高门勋府米粮实在是养人。
暂且不提甄氏姐妹见着甄家来人,却说盐院衙门——
林黛玉在锦衣府卫的扈从之下,乘着马车来到扬州盐院衙门,从后门下了八宝琉璃簪缨马车,在大批嬷嬷以及丫鬟的围护下,进得庭院中。
“爹爹。”黛玉看向对面立身在廊檐下的中年文士,眨眼之间,无数幼年之的记忆涌入脑海,让豆蔻年华的少女一下子愣在原地,不多时,已是珠泪盈睫,视线朦胧。
人未语,泪欲先流。
林如海看向自家已是亭亭玉立的女儿,问道:“玉儿,子钰呢?”
黛玉:“???”
爹爹这是开口唤着珩大爷?到底谁是亲生的?
鸳鸯在一旁接话道:“林老爷,珩大爷进城之时,被扬州当地的官员迎了过去。”
林如海点了点头,目光慈爱地看向黛玉,欣喜道:“玉儿,过来,让爹爹看看。”
黛玉见此,近得前来,握住林如海的手,呢喃唤道:“爹爹。”
“玉儿长高了,大姑娘了。”林如海目光恍惚,感慨说道。
真是几年未曾相见,不过终究是正经士大夫出身,不做女儿之态,目光湿润片刻,不多时,林如海收拾好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