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后宅
凤姐因为在白日里陪着贾母听了一场戏,加上稍稍喝了几杯酒,就早早回了厢房歇息,此刻的厅堂,因为今日秦可卿在上元节前回娘家住了两天,也并无麻将的“哗啦啦”喧闹声音,尤二姐和尤三姐也各自回去歇息。
夜色渐深,乌云渐渐遮蔽了明月,天色似有几许昏暗,视线多少不清。
而料峭春风不时吹动着廊檐上悬挂的灯笼,摇曳不定的灯火,将一个云髻玉面的丽人的曼妙身影映照在一座屏风之上。
这座厢房一共分着东西两个套厢,以屏风、立柜遮挡,秦可卿让凤姐过来居住的时候,都住在西厢,再是关系亲近,倒也没有让睡着自家男人厢房的道理。
而菱花铜镜之中,在明煌室内的灯火映照下,那张花信少妇的脸蛋儿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明媚娇艳,恍若盛开其时的玫瑰花,而眉眼之间笼着一层澹澹的幽郁之色。
平儿端过一铜盆热水,柔声说道:“奶奶,夜深了,该歇着了。”
凤姐点了点头,脱去鞋袜,然后将一双宛如白藕的玉足放进冒着腾腾热气的温水,现出明洁额头的绮丽容颜之上,蒙着几许怅然。
凤眸微垂,看向蹲下身来帮着自己洗脚的平儿,然后目光落在那衣柜中的诰命服,不知为何,心头忽而涌起一股强烈的季动。
如是穿着可卿的诰命服,在她居住的屋子里,也不知又当如何?
待洗罢脚,擦干净其上的水迹,凤姐抿了抿粉润唇瓣,柔声道:“平儿,去将那件诰命服拿来。”
平儿:“???”
“奶奶,都这般晚了,这诰命服是珩大奶奶的,奶奶不是说担心穿坏了吗?”平儿秀眉拧起,面容愕然了下,目中就有些疑惑,出言相询缘故。
凤姐心头有些不好意思,柔声道:“这时候离睡觉还有些早,可卿这几天回娘家住着,我穿穿也没什么。”
平儿打量着那艳丽玉容,似在猜测其真正的用意,然后,莹润目光对上那柳梢眉之下的狭长丹凤眼,似读出了往日熟悉的苦闷之色,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奶奶。”
这段时间,她也大抵猜出了奶奶的一些心思,以及那手帕的来历。
说来也是,阖府之中也就珩大爷能够入得奶奶的眼。
心思复杂着,平儿前往衣柜中拿过诰命服,而凤姐也穿上鞋袜,来到穿衣镜前,从平儿手中接过诰命服,在平儿的侍奉下将诰命服穿起来。
不多时,铜镜之中倒映着一个雍容华美的丽人,那浮翠流丹,珠辉玉丽的首饰云髻,在珠光宝气的熠熠光辉映照下,丰润玉颜艳若桃李,眸似秋水,唇瓣莹润微微。
平儿柔声道:“奶奶,夜深了,穿了就脱了吧。”
凤姐迟疑了下,忽而芳心砰砰直跳,柔声道:“没什么,平儿你过来。”
平儿:“……”
不是,奶奶这…这别是想着再?
这可是珩大奶奶的屋里。
凤姐原本平稳的声线已有几许颤抖,轻声道:“吹熄了灯火,歇着罢。”
“奶奶,这诰命服别给珩大奶奶弄脏了。”平儿面颊羞红如霞,难为情说道。
凤姐轻声道:“等会儿你注意一些也就是了。”
说着,拉过平儿的手,声若蚊蝇道:“好平儿,就伺候这么一遭儿。”
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在可卿和珩兄弟住的房子里这般不知廉耻。
平儿终于耐不住凤姐的央告,一张俏丽玉颜彤彤如火,低声说道:“奶奶,再说那东西也没在这儿。”
凤姐却拉过平儿,躺在床榻上。
待金钩之上的帷幔缓缓放下,听得凤姐哎的一声轻吟,见她美目茫然,香汗溢流不止,股间不住微颤,一波接着一波的销魂蜜液不住自那稚嫩粉红的幽谷中倾出。
平儿看着自家奶奶暗自叹了一口气,在床上蹲下身子,高度正好,她轻轻吐了口气,那暖热在凤姐股间扩散开来,被拉得大开的玉腿不由一颤,突地一股无比酥麻的感觉传来,凤姐的呻吟声不由又高了几度,雪臀陡地绷紧,急促的呼吸使得幼嫩的峰峦不住起伏,那陌生而强烈的感觉登时充满了她。
见不过舌头微微一舔,还是舔在玉腿根处,未曾触及要害,凤姐的反应已是如此强烈,知她那久旷之身已是欲火狂烧,平儿又暗叹了口气,舌头轻轻扫动在凤姐结实又滑嫩的玉腿内侧,不时勾动凤姐溢出的汁液。
好一段时间未曾尝此滋味,凤姐娇躯连颤,神魂已是缥缈,手足被拉扯时的微痛早被下体那强烈无比的感觉给压了下去,奇妙无比的酥麻感觉从凤姐腹下不住狂涌,转瞬间流遍全身,火辣辣的热力令她整个人似沐浴在淋漓汗水之中,身子愈来愈热,体内越来越干,呻吟娇啼声中,泪水不住滴了出来,却是怎么也洗不去浑身的躁热。
自股间起,平儿的舌头轻巧甜柔地在凤姐下体游走着,时而轻舔着幽谷口处那柔软的香甜,时而滑到凤姐腹上,偶尔还不忘光顾脐间,凤姐不由娇躯酥麻,即便在体内狂扬的热力之中,仍能感觉到幽谷口处既酸且胀、又酥又麻的滋味;尤其平儿一边吻着那羞人之处,一边双手在凤姐娇躯上下滑动着,摸得凤姐酸麻更甚。
平儿一双手也纤细柔嫩,正是少女的素手,抚弄之间令凤姐燥热中又觉温柔,而自己体内燥热难当,好像不断有什么东西要从下体泻溢出去,强烈而熟悉的冲动在幽谷中不住窜烧,灼得她好想要被充实,又知道没法要求平儿才是,一时之间真给那多方夹攻的奇妙感觉弄得魂都飞上天了。
感觉凤姐在自己舌下娇躯软颤,口中不住发出压抑却又撩人的娇啼,令人心动不已,平儿只觉身子也渐渐热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本想稳定心神,没想到口鼻已凑到了凤姐幽谷前面,这一吸气,入鼻的全是凤姐情动已极的诱人香气,似连那情欲也化成了气息从凤姐的幽谷中喷涌出来,酥得她鼻子里全是熟妇的芳香,差点没让平儿打了个喷嚏。
她呵了一口气,热气蒸腾之下凤姐娇躯更是灼热,口中不住呓语,芳心早已飘飘然地飞上了天,再不管人间何世。
感觉得出凤姐情欲如焚,即便仍存一丝道德理智,却已不能自制地渴望与男人交合,心湖中荡漾着那个少年的身影,呻吟喘息间的诱人、肉体轻扭间的媚态,令平儿心中也不由蠢蠢欲动起来。
平儿压制着心中的滚烫,舌头继续在自家奶奶的下身打转,现下她已顾不得其它部位了,全副精神都放在那诱人幽谷当中。
凤姐的蜜处早被泉涌的波涛冲开,平儿专注地吻着那娇红粉嫩、活像樱唇般的幽谷口,犹如接吻一般地探入舌头,登时又是波涛涌现,若非平儿早有准备,汹涌而来的蜜精来得快,她吞得更快,只怕还会呛着呢!
她细心地吸吮着那娇柔的幽谷口,舌头巧妙灵活地动作着,将凤姐溢出的芳香舔吸入口,双手轻托着凤姐臀下,免得她娇躯颤抖之间滑了出去,逃脱出自己的口舌之外。
一下子舌头忙个不休,既要吸吮凤姐溢出的蜜液,又要亲吻那迷人的幽谷口,就算平儿非是第一次伺候奶奶,但一时间也忙不过来,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那蜜液一波波地涌出,充满了芳香甜美的诱惑,引得平儿忍不住口舌连动,将那蜜液尽情扫取,好不容易等到凤姐泄得酥快,在一阵抽搐之后,娇躯整个瘫了下来,喘息之间仿佛魂儿还没回体,幽谷却不住松紧吸放,显然只是稍稍泄了点淫欲,体内情欲仍是火热难挡,到这时平儿才终于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只是她的心放松得也太快了些,凤姐的久旷之躯又岂会是平儿这个处子少女能随意解地?
原先在自己房中的六七分的情欲,还能借着那根硕大的“玉势”勉强压下,然而今晚这般特殊的环境,这般特殊的诰命大服,也变成了十分欲海了;
加上平儿连脸都没离开那销魂妙处,只顾着喘息起来,少女吐气如兰间一股股热气不住熏陶在凤姐才刚小泄,犹自敏感未退的幽谷当中,刺激程度全不下舌头,与体内情欲全然不同源头的热力灼烧下,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
全没想到凤姐小泄之后竟是这么快就回了神,娇躯又复曼衍扭动,娇媚撩人的芳香不住从幽谷里头透出,清馥幽蜜地扑入她口鼻之间,就好像连体香都化成了淫药,那模样看得平儿脑际发麻,心中也不知该骂贾琏罪过,让这般娇艳美妇孀居守寡怎受得了?
还是该气凤姐身子如斯敏锐易感,明明才刚泄过,却这么快又热了起来?
那模样诱得平儿胸口一阵窒闷,好像体内也有些什么想要爆发出来。
她微微一咬唇间,硬是压下了心中那种本能的欲望,只觉身子已也火热,尤其心中不由自主涌现的种种景象,更令她要咬着牙,才能强自压抑那种冲动。
知凤姐欲火已旺,现下绝不是自己有所藏招的时候,平儿暗叹一口气,口舌又自覆了上去,一开始还只缠绵在幽谷口处,柔润的舌尖动作轻盈已极,生怕多用点力就会把这娇嫩的小姑娘弄坏,一心专注在幽谷口那已经胀起的小蒂上头,时而轻点轻触、或变上下挑动、不忘左右拨弄、偶尔轻轻压下,灵巧动作令凤姐越来越是兴奋,她口中哎呀连声,闭上了眼,专心去感觉幽谷被那湿润的异物挑逗拨弄的感觉,胯下之人所带来的滋味着实难以想象,全然无法以言语形容,凤姐只觉全身酸麻、火热刺激,口中喷出的话儿语不成声。
虽说声音娇甜柔润,却连平儿这般近处也全然无法确认她在说些什么。
虽只在幽谷口动作,强烈的美妙却震动了整个幽谷,犹如火上加油般,令腹下那又胀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浑身都似被电击般麻软无力,现在的凤姐已不管正在她珍密的幽谷口肆虐的是什么人了,体内充满强烈的冲动。
本来还在心里暗自记忆这种奇异又诡秘的感觉,但平儿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凤姐连这么点清醒都做不到了,当她的舌头探入凤姐幽谷中时,强烈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震碎了凤姐所有的清醒,她哭了出来,娇躯整个缩紧,幽谷也亲密地吸住了那滑润巧妙的侵入者,方才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
知凤姐已尝到了滋味,平儿不由加紧了动作,舌头巧妙地在凤姐幽谷中前后挺送左右舔弄,还不住向前探索,探得凤姐娇吟阵阵、嘤咛声声,身子在那美妙的绷紧和甜蜜的放松间不住来回,神智早已被打碎成片片,整个人晕晕茫茫,再难清醒过来。
感受着凤姐本能的悸动,虽说平儿不是没有伺候凤姐儿的经验,但她也从少有像现在这样纯粹只用舌头动作,不顾其它,无论舌头或脸颊都已有些酸疼。
平儿忍着酸疼,舌头继续滑动探索着,吮吸每一波溢出的蜜汁,舔舐每一寸颤动的嫩肌,巧妙地感应着女体那既是稚嫩又是渴望的悸动,只觉凤姐那丰厚而粉嫩的幽谷竟似已被情欲熬成了淫欲之窟,将她的舌头紧紧缠住,若非平儿舌上功夫也自不弱,只怕还难在凤姐幽谷中全身而退呢!
火热亲密地来回舔舐,吮吸吻缠、点挑拨搅无所不至,即便舌头疲惫、脸部酸麻,仍是强抑着想要休息的本能,拼命地用舌头挑逗探索着凤姐娇嫩的幽谷。
这样子可惨了凤姐,她被这越发强烈的情欲弄得浑身发烫发热,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平儿的舌头虽是火热灵便,可终究并非男人那滚烫硕大,活动范围就有限。
凤姐只觉深邃的幽谷口似分成了两半,前段在她的口舌服务下不住抽动着,享受着被尽情抚弄吮吸的美味,仿佛每个毛孔都为此而欢叫;后段却是饥渴酥痒,偏又搔之不着,想被安抚也无从动作起,那强烈的反差,差点没让凤姐疯狂。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春泉的涌出,凤姐美得活像登了仙境,又难过地似是落入地狱,每寸被她挑逗的部分都飘飘欲仙,格外衬出没落在她口舌中的部分饥渴难受,强烈的反差令凤姐所受到的冲击越来越强烈,一种从心里浮起来的强烈冲动,让她泣不成声地哭叫出来,偏偏再怎么哭叫哀求,再怎么扭摇晃动,她的舌头不去的地方还是不去,只顾在幽谷开口处恣意享乐,令得凤姐昏昏迷茫,却又睡不过去,满盈着芳心的既是满足的火热,又是饥渴的烧灼,她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感觉。
虽然那美妙的滋味,使得身子里头烧着的火渐渐集中到了下体,其余部分仿若麻痹一般,没有开始时那般热的难受,可却也有着大半的空虚。
“哎……不……不要…那里…啊…不可以…哎…好热…呜……啊…凤儿…凤儿要……要尿出来了……哎…不要…不要喝…唔…好……好丢人…啊……”
也不知被多少波动摇的感觉洗礼冲击过,凤姐只觉身子紧绷到了极点,终于在一股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冲击下,她再也支撑不住,叫出了最尖最甜美的一声,整个人都酥软了,一股甜蜜的潮流汹涌地从体内窜出,流到胯下之人口中的时刻,凤姐只觉整个人都泄空了,再也没有东西留在体内,再也用不了任何力气,只是瘫软着……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恍若凤凰涅槃之时发出的尖啸,浴火重生。
凤姐螓首微微扬起,白腻的秀颈已然见着玫红气晕,而艳丽玉容上见着几许酡红,凤眸微微眯起,似有丝丝缕缕的媚意正在轻轻流淌,娇躯更是打着摆子。
而平静无波的心湖之中,似倒映出那张清隽、削刻的容颜。
平儿拿过手帕,擦了擦面容和素手,一张小脸被淫液浇地滚烫如火,羞道:“奶奶,时辰不早了,也该歇着了,我简单收拾收拾,你将诰命服去掉吧,这都……明天得洗洗呢。”
现在奶奶的样子实在不成体统,这又在珩大奶奶的屋里,这如是让珩大奶奶知道,不知该如何看着奶奶呢。
凤姐玉颜酡红,粉唇微张,声音带着惊心动魄的酥腻,低声道:“平儿,你点着檀香,我一会儿将这衣裳脱了就是了。”
平儿“嗯”了一声,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挂起的帷幔,来到外间,一张妍丽的脸蛋儿早已嫣红如血,将已经凉了多时的洗脚水倒掉,然后返回过来,点着檀香,将灯火吹熄,叮嘱道:“奶奶,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再去隔壁唤我。”
“嗯。”
帷幔之中传来凤姐有气无力的声音,丽人静静躺在床榻之上,目光恍若失去焦点地看向帷幔上方的芙蓉图案,幽幽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珠大嫂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现在都觉度日如年。
而她这样子或许还要再熬十年,二十年?抑或是三十年?
一念至此,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哀。
她不自觉地再度掀起衣裙撑开双腿,一双素手伸进那层层叠叠的诰命大装中,轻轻的掰开大阴唇,用手指轻轻的刮着,最后按在了那个凸点上,异常的酸麻而舒服,檀口自然的张开,呼吸越发急促,手不停的滑动,每一下都那么舒服。
若平儿此时回到房间来,便可以见到凤姐斜躺在床上弓起纤纤细腰,大腿向两边尽量分开,一只白嫩纤细的柔荑在还未干涸的樱丘拼命抚摸,而另一只手在揉捻着葡萄粒大小的蓓蕾,再看她的下边枚红色的大阴唇已分开,大大的阴蒂已脱离包皮凸了出来,随着手指的出出入入一股一股的黏液流了出来。
“啊…啊……哦…哦…不够……还不够……啊……呜…”
好似梦呓,又好似晨鸟般婉转起伏的声调挤出来,听进耳里觉得十分旖旎淫靡。
慢慢的,凤姐脑海中闪过一瞬那个已经记不清面容的所谓丈夫的身影,然后这个身影又迅速被一个越发清晰的清隽面容所替代,浮现出他与自己往日的交集,那一日在花墙下的旖旎,然而又暗啐了一声,对自己不要脸的想法感到一分罪恶感。
她闭上一双越发水润的凤眸,蜜穴里一股股浪水不断的流了出来,她加快速度,动作越发激烈,却感觉越来越瘙痒难耐。
一根,两根,三根,她把三根芊指都插进了自己那饥渴难耐的肉穴中,不断的抽插,扣弄。
“嗯……唔……”从阴蒂稍微下面,放入过手指的地方,涌出了比温水还热,有些黏稠的液体。
凤姐那仅剩一丝的理智,感觉到自己的丰腴娇躯浑身颤动着,正在诉说体内热切的欲求。
“啊啊,不够啊……”
快感一变强烈,开始出现的罪恶感就会逐渐变弱,好想更舒服一点……
她幻想着有个强劲的男人满足自己那空虚的欲望。
“唔……啊哈……”凤姐幻想到那个少年赤身裸体的压着自己,一边用有力的双手揉捏玩弄着她胸前那一对肥硕的奶子和乳尖那两颗由粉嫩变得红肿的蓓蕾,一边俯下身来,亲吻她光洁的秀额,不再凌厉的水润双眸,那酡红如醉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双唇。
幻想着少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的啄了一口,然后他伸出湿滑的灵巧舌头,用那仿佛蕴含魔力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淫靡的搅动着,惹得她的口腔内津液横生,舌与舌互相纠缠,发出类似于“啾啾”的淫靡的水渍声。
“唔……唔唔……”凤姐做的春梦太过于淫靡,她的脸色潮红,嘴里不由自主的吟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声,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了涎水,涎水沿着嘴角滑落,在她的下巴上印刻下一道淫靡的水痕,看起来色情极了。
沾着蜜水的手指抵着如豆的蒂珠绕圈打转,染得蒂头勃发晶亮,她的两腿伴随着手指轻重不一的拨弄时不时轻颤一下。
“嗯……唔……”细碎的轻喘不禁从嘴中溢出却又瞬间噤声,凤姐抿着嘴,浮着淡淡红晕的脸上浸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随着指尖愈发快速的搅动,小巧的淫豆被挤压得通红变形。
凤姐一只手紧紧捏住了身下的被褥,平坦的小腹紧绷微微抬起,白嫩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想要并拢,但又在快要合上的时候强行张开,强撑着颤抖的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嗯……”尽管抿着嘴,但零散的幽鸣仍会断断续续的漏出,情动的小脸满是诱人的妩媚。
“唔嗯……啊!”凤姐短暂的一声尖叫,身体蓦得一搐,夹住淫豆的双指在蒂珠两边颤抖摩挲,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洒而出,抬起的小腹摔回床上,徒留空虚的嫩穴流着盈盈汁水,淌过股间。
花穴穴口的阴蒂传递到她的大脑神经,她的花穴甬道深处也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啊哈~~哈~~哈~~”高潮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高潮过后,凤姐的大腿根部微微发抖,她的花穴甬道开始抽搐痉挛起来,花穴穴口淫靡的汁水汩汩的往外冒,染湿了大腿,她的脸色潮红,她的嘴里也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勾人的娇喘声。
“嗯啊~~啊哈~~”高潮过后,凤姐的花穴甬道内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不少乳白色的淫水,那淫水粘在了大腿上,黏糊糊的,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她躺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微微撅起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起来风骚极了。
在凤姐的春梦里,赤身裸体着的清隽少年亵玩够了她的奶子和蓓蕾后,这才慢条斯理的将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大肉棒抵在她下体的淫洞穴口的粉嫩媚肉处刮蹭着,因为那日看到其荒唐地让晴雯缩在桌子底下伺候着,这幻想中的肉棒倒也是有几分惟妙惟肖,特别是那骇人的尺寸。
正在凤姐在半梦半醒的春梦里梦到赤裸着身躯的少年将肉棒插入她下体的久旷淫洞的时候,结果她突然开始激烈颤抖,是高潮要来的前兆,她那雌浪淫靡的春梦中途醒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全身抖动,“唔……”凤姐的身体有些紧绷,抬起些腿,似乎是想要让手指够到更舒服的地方,已经有高潮的前兆。
“啊唔……好舒服……小穴有那么粗暴的弄的话……嗯……啊……要爽死了……”
凤姐这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三根芊指快速挫着阴唇和阴蒂,乳房也被自己的素手粗暴的握紧。
“去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啊!!!”
凤姐突然弓腰。
积存在阴蒂的快感一下子蹦开,使凤姐的私处陷入火热。
肉洞之中,彷佛像存在着另一颗心脏,不停抽动及震颤。
血液向下腹部集中,紧绷的大腿失去了力量,从肉洞内噗滋噗滋的涌出大量热热的液体,流淌在这那个少年、那对夫妻之间的闺房床榻之上。
“啊啊……”凤姐喘着湿濡的气息。
俏脸上的肌肉也随之松弛了下来,下体仍然不受控制地抽动,蓓蕾像被拧过般硬挺,一向是粉红色的蓓蕾,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这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充血肿胀的缘故。
久久才缓过神来的凤姐,一张俏脸泛着潮红,柳叶眉之下,丹凤眼目光出神,也不知多久,只觉一股疲倦睡意袭来,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将过去。
一直到戌时时分,室内渐渐陷入静谧之中,唯有月光无声洒落在厅堂之中。
却说贾珩回到家中,因时间接近子时,此刻宁国府各房已经歇息而下,已然是一片静谧无声。
贾珩将一匹红枣马拴在石狮子上,来到角门之前,正在值夜的小厮,刚刚打了个盹,此刻忽觉寒风吹来,连忙醒来,看向那蟒服少年,面色微变,惊讶说道:“大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去向里厢通禀。”
“这般晚了,不必惊天动地的。”贾珩止住了小厮,叮嘱道:“明天一早儿,将马牵到马厩,喂上草料。”
说着,再不多言,迈过角门的门槛,进入府中。
那小厮应了一声,领命而去了。
宁国府中,庭院四方宁静如水,唯有廊檐下的灯笼发出沙沙之音。
贾珩沿着回廊向后院行着,这时候夜色已深,也不好让人准备的热水歇息,挑开棉褥帘子,进入厢房,借着透过窗户的澹澹月光,倒也可以勉强视物。
贾珩思量着,可卿这个时候正在熟睡,也不好叫醒,就向着另外的一侧套厢而去,绕过屏风来到近前,坐在床沿上去着鞋袜。
忽而就是一愣,却是听到身后的帷幔中,隐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可卿怎么睡这儿了。”贾珩面色顿了顿,原是去了鞋袜,这会儿也有些累,掀开被子。
贾珩侧过身子,先用右手穿过丽人的秀发和脖子,左手从腰部环上她平坦的小腹,胸膛紧紧的贴上她的背部,然后左臂用力向后,一下子将佳人全身都搂进了怀里。
“嗯?睡觉怎么不脱衣裳?”贾珩方进被窝就觉有异,借着一缕月光望去,只见秦可卿身上还穿着武侯诰命服,而且香气浮动之间,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靡靡之味。
贾珩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古怪,暗道,可卿这是想他了?
贾珩此刻伸手扒拉身上的衣裳,想着帮“可卿”的衣裳去掉,这般睡着实在不解乏。
凤姐迷迷湖湖之间,忽而感觉的被窝轻动了一下,而后是身上的衣裳,原本睡意陡然惊醒,鼻翼嘤咛一声。
贾珩却以为是可卿醒了,低声道:“睡觉也不将衣裳去了。”
凤姐此刻心思忐忑,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涌上心头。
这…这,她这是做梦?
否则,如何会听到还在江南金陵的珩兄弟的声音。
贾珩也不疑有他,给可卿解着衣裙,然后触及腰带,面色一愣,分明襦裙掀起,其下不着寸缕,顺着腰身摸了过去,入手所及,一种丝滑的触感从掌中传来,贾珩移动手掌摩挲着,仔细感受着这顺滑的触感,及至腿间阴阜,感到一阵湿润黏糊,而且那肉穴双唇还微微张合着,轻轻吮吸着那盖在上头的大手,就是心头微讶。
这……刚刚做什么了?
贾珩轻笑道:“可卿,这是想我了?”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湿滑淫液的痕迹,灵活的探入那不断诱人深入的蜜穴内。
听着问询,凤姐只觉芳心砰砰跳的厉害,却一句话不敢说,娇躯更是绵软的厉害,刚要说话,忽而就是心神一震,分明拨弄是非,芳心一跳,檀口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
“嗯……”
“醒了,这都想成什么样了?日思夜想,梦里都梦着了?”贾珩却以为秦可卿将醒未醒,心头起了几分逗弄之意,轻声说着,一个天山折梅手伸到了胸前丰硕的玉乳上,不停的揉捻着早已硬挺的乳头,刺激得丽人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而另一个葵花点穴手的指尖轻触那香软滑腻的私密之地,丽人的肉贝已经微张着潺潺流水,毛发浓密整齐,形状饱满圆润。
他探入指尖到花瓣内, 夹捏着丰腻的大肉唇,随即尝试着去揉捻丽人的肉核以及两片相连的小花瓣,后背蹭着滑到可以不费力的张口含住她鲜艳乳首的位置,把脸熟稔地埋入那两团雪白的乳肉里,轮流去咗吸两粒俏生生的红莓。
丽人明眸半眯,身体轻轻摇摆地擦摩着男人裸露的肌肤,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儿里入侵了两根粗长的手指轻缓地抽动着,大量爱液响应着肉壁被剐蹭的快感,汩汩而流。
凤姐本就因为数次自渎而陷入深沉倦意的昏睡,此时阵阵快感让她只觉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空旷一年有余的幽谷禁地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不愿醒来,宁愿相信这就是一场春梦。
可多年的教养让她还是难忍羞意,轻轻咬住朱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只是急促的喘息。
身体越来越热,淫水越来越多的从玉蛤向外流出,她不由得微微放开咬住的嘴唇,张开小口轻喘着,期待着。
美妇越来越难以忍受阴道内空虚的感觉,不自觉的将双腿张开,好方便大手的动作,呼吸声也越来越重,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快感,时而从喉间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腰身也开始轻轻的扭动,追逐着手指,让它能碰触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凤姐一张艳丽的瓜子脸蛋儿彤彤如火,顿时感到那深入蜜穴的手指使劲抠了一下,柳梢眉蹙了蹙,檀口发出一声惊呼。
贾珩低声道:“刚才睡觉怎么不脱诰命服。”
凤姐贝齿咬着粉唇,脸颊藏在锦被中,正在犹豫着是不是想要应着,却忽地腻哼一声,分明是那人已从背后凑近而来。
温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左手用力的搂着她的蛮腰,她为之骄傲的丰美丰臀正死死抵在男人的腹部,挺翘缝隙中挤入了一个坚挺火热的硬物,硬物紧紧地陷入缝隙,火热的触感让她酎麻不已。
贾珩没有再做任何额外的动作,怀中美妇的下体已经淫水泛滥,只等待着他火热的肉棒。
被夹在丰臀中的肉棒对准深邃的湿滑洞口向上一顶……用力挺刺……
“噗呲!”一声,肉棒直接突破层层软肉,插入了湿滑的玉蛤深处。
贾珩道:“生我气了?这不是紧赶慢赶地过来了。”
凤姐一句话不敢说,只是沉浸在惊涛骇浪中,贝齿紧紧咬着粉唇,几乎能感受到滴翠玉冠的一道道璎珞流苏一下下拂过脸颊的声音,而耳边呵着的热气。
娇躯感觉一个坚硬粗长、自己朝思暮想的滚烫巨物的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她花房深处,一瞬间间,胀满、酸麻、悸动、酥痒、颤抖,种种舒爽感觉充斥全身。
灵魂深处一种被填满的感觉终于到来,憋在喉咙里那一声低吟冲出了微张的红唇。
“呜……”凤姐发出那一声从灵魂深处满足的呻吟。
没等凤姐再仔细体会被填满的充胀感觉,没有一点点缓冲,她就感觉小穴里的粗大肉棒开始了飞快的抽送,就像是要直接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般。
贾珩此刻搂过“可卿”,轻声道:“可卿,怎么不说话啊。”
心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未及细究,然后吐出了被自己吸得通红的乳头,如往常噙住那温软,吸住了她那不断娇喘的樱唇,吮吸着小嘴里香甜的津液,舌头缠住了她柔嫩的香舌不停的搅动着。
其实如果是朝夕相对的夫妻,自然能察觉出一些端倪,但贾珩毕竟还有不同,身边儿从来没有缺过莺莺燕燕,眼花缭乱中如何分辨?
“咕吼咕吼”的水声是这么的真实,阵阵的悸动让她淫水不停的外溢,酥痒的感觉立刻从下身一点点扩散开来。
贾珩感受着身下丽人的小穴如此温热且紧致,紧紧包里的舒爽从下体直接传入他的脑海,他不自觉的昂起头,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此时的贾珩也不在顾虑心中的微微诧异,用力的分开美妇白腻滑嫩的大腿,再将上半身整个压在她的腿上,悬空的后腰用力的抽送,每次都狠狠的撞击在她白皙的肥臀上,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到花房最深处。
随着贾珩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密集的“啪啪”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响彻了整个厢房。
凤姐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她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让她一时间只以为这就是梦中,只有梦中才能快感如潮,只有梦中才能有如些粗硬和耐久的肉棒……如潮的快感占据她的整个思想让她无法再思考这是梦中还是现实,疾风暴雨一样的速度,将她飞快的带向巅峰……
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只能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只是想要快点,再快点,深入,更深入。
贾珩绷紧腰部,急速的用力挺动腰跨,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到花蕊深处。
美妇身体传来的感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酥麻的颤抖,有力的撞击,沉重的压迫,亲密的肌肤相亲,以及“咕叽咕吼”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
但随着时间过去,那种肌肤相亲之间的细腻感触,尤其是因为凤姐一颗芳心提到嗓子眼,担忧与羞喜交织一起的紧张心态,以及那仿佛要绞断自己肉龙的腔穴紧致收缩的程度,自然让贾珩越发起了疑。
凤姐死死不发出一声,但随着时间过去,终于露了行藏。
阴道和直肠内不自觉地收缩,密布肉褶的腔壁开始发力挤压整条肉棒,整个龟头都被腔室嫩肉包裹吮吸,蠕动着的细肉填满了冠状沟内,而随着肉棒拔出,褶皱却又恋恋不舍的追求着肉棒,玫红色的褶皱被粗大的棱部刮擦出阴道,大量淫水也顺着肉棒的抽出而流下。
突然紧缩的内壁给享用小穴的男人带来了极大的美妙快感,开始更加卖力的抽送起肉棒,每次冲击都将自己的阳具更深入地没入小穴,品尝着她体内的热度和紧致感。
狰狞的肉棒搭配上粗暴的冲击力让美妇无法思考,感觉自己的花道被一根儿臂粗的炙热铁棍贯穿,花道被死死撑开,穴口肌肉紧锁着肉棍的根部,不让他们拔出。
肉穴被野蛮扩张的快感席卷了凤姐的脑内,一边用敏感的腔肉感受着那根朝思暮想的肉棒傲人的硬度和尺寸,一边本能地收紧肌肉加大腰间上下运动的幅度。
快感的本能使她越发配合着抽插节奏,努力的挺动着臀部,口中除了压抑着的呻吟,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更诱人高亢的声音:“啊……”声音酥媚,如泣如诉。
贾珩听到这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熟悉声音,拉过帘幔,借着一缕透过竹帘的月光,贾珩终于看清了那张散乱云鬓之下,那张艳丽娇媚的瓜子脸,拧了拧眉,惊声道:“凤嫂子?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情况?凤姐为何会睡在可卿屋里?而且还穿着可卿的诰命服和衣而睡?
这般一想,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戛然而止。
只是依旧深入虎穴的一杆银枪却是非常诚实的又伸长一分,顶的虎穴深处的雏蕊一阵酥麻,本能地吮吸着枪尖。
他说怎么隐隐觉得不对。
凤姐一下子被叫破身份,一颗芳心大羞,玉容红若胭脂,感受那直达花穴深处的饱胀感,以及自己肉穴不受控制地吮吸蠕动着棒身,那被粗暴拓宽的甬道,仿佛要被这根粗长肉杆重新塑造成它的形状一般,声音微微打着颤,带着说不出的柔软绵糯道:“珩兄弟,你怎么回来了?”
贾珩看向那已经羞得没地方藏的脸蛋儿,心头也有些惊讶,凑到丽人的脸颊近前,一股幽香浮于鼻翼,的确迥然不同于可卿,他方才竟没有嗅出来。
后世他记得看到一个新闻,某家买房子,最终装修错了地方。
当然结局令人暖心,被错装修的那家照单全收装修风格,并且还给了装修款。
其实就有些离谱,户型都不一样,怎么能装修错呢?但又是的的确确真实发生的事实。
凤姐此刻感受到耳畔呵来的阵阵热气,却默然不语。
贾珩在耳畔低语,目光深深几许,声音猛地低沉几分,有些难以置信问道:“凤嫂子,你怎么穿着可卿的衣服?”下身却又是不自觉地耸了耸后腰着,又顶了羞怯难耐的丽人几下,让阳具在肉穴里全方位来回磨碾花心。
凤姐:“……”
贝齿紧紧咬着粉唇,似为耳畔的陡然低沉下来的质问之音吓了一跳,娇躯都在微微哆嗦。
已经被顶得酥麻的子宫口大开着泻出一股股温润的阴精,浇在那深入花穴的硕大的龟头上。
不是,这叫什么话?她好像是穿着可卿的衣物?
凤姐定了定神,粉唇翕动,芳心满是羞恼,低声说道:“珩兄弟,你,你先……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睡着了。”
还未说完,却又觉得那少年一如先前狂风骤雨。少年将双腿从肩上拿开,然后向两旁压开呈一字马的姿势,二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也暴露了出来。
幽黑浓密的丛林深处,两瓣粉嫩的肉唇被一个青筋暴起的肉棒无情的撑开,那颗饱满小巧的阴蒂也暴露了出来,经过男人的抽插,女人的阴道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将两人的下体给打湿,晶莹的水珠挂在阴毛上闪烁着雌媚的色泽。
凤姐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突然感觉到体内被一个东西狠狠地一撞,让她忍不住悲吟了出来。
“等会儿再说吧。”贾珩默然片刻,低声道。
现在说其他都没有什么意义,总不能抽身离开,这对凤姐也太残忍了。
贾珩这般想着,猛地一个挺腰,原本顶在子宫口的肉棒,趁着那微微张开的花心蜜蕊,瞬间破宫而入,径直的贯入了丽人的子宫,直抵花心,在稍微享受了一会子宫的紧致感之后,他便开始抽送起来。
凤姐没有再应着,樱颗贝齿咬着粉唇,用着熟妇的体质强忍着破宫的酸疼酥麻,将螓首靠在一旁,玉颊彤彤如火,原本藏在心底的思绪纷飞,她忽而记得当初,那人威胁她不许放着印子钱,如今也有一年多了。
在经过短暂的破宫痛楚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凤姐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起来,男人强有力的抽插给予了她巨大的快感,温润的花径被男人等等大肉棒不停的摩擦着,娇嫩的花心也不断的承受着他粗暴的冲击,他每次都会将肉棒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在狠狠贯下,如此反复,以求肉棒能够最大限度的插进她的身体。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她算是看着这人一步步走到武侯,午夜梦回之时,未尝没有感慨。
但情知他的性情……不会做那等不矩之事。
贾珩忽而疑惑问道:“凤嫂子这几天怎么在可卿屋里住着?”少年特意的用言语勾回着她的理智,让美妇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自己的操弄,凤姐的小穴异常的火热,仿佛要将他的肉棒融化一般,再加上阴道的肉壁不断的收缩夹击,更是让他体会到了无上的快感。
“可卿邀我过来住几天,可卿…可卿这几天去了娘家,我…我忘了搬出去。”凤姐声音有些断断续续,语气也有几分细弱,但意识迷糊之时,解释道。
贾珩默然片刻,问道:“那你又穿可卿的诰命服,还有在屋里究竟做什么呢?”
然而说话间却双手抓着凤姐那沉甸甸的玉乳,腰部用力,快速地猛烈撞击起来。
凤姐艳丽脸颊通红如霞,只觉得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让她能说什么,难道是为了更真实一些?
不是,他怎么这么多话?
凤姐忍不住又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强烈的快感又开始积蓄起来,被压成一字马的丰盈双腿无力的耷拉着,身体享受这如潮的快感。
这大概就是武将?长坂坡的赵子龙,七…面不改色?
贾珩看向将羞涩难耐地一侧脸颊埋在被褥的丽人,低声道:“凤嫂子,这诰命服别弄皱巴了。”
说着,卷起诰命服,而后拍了一下丰圆、酥翘。
刚才应该有所发现才是,其实就说前世那个走错房子的新闻,这都不说什么户型,容积率,南北通透,就是小区绿化也不一样啊。
贾珩面带微微潮红,猛地拔出征伐着的银枪,将美妇的娇躯反转了过来,让她趴在了床榻上,那对圆润的豪乳也被压成了肉饼,被褥的温度早已被她的体温滋润起来,但是那股湿润微冷触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啪!”
在寂静的夜里,竹节折断的声音响起,凤姐芳心羞愤莫名,但一时间不解其意,直到被烙饼子一般翻将过来,芳心深处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道:“珩兄弟,你?”
“啪…啪…啪啪…”
然而话还未说话,话语就被堵了回去,下身方才骤然空虚的肉穴再度被填满,而丰臀好似扇了几个耳光,又似湿火柴扔进了火堆,不时响起哔剥之声。
贾珩以后入式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看着身下那如母狗般顺服挨操的美妇,以及那对高高撅起的浑圆饱挺的肥臀,他忍不住用力的拍打起来。
凤姐娇躯颤栗,旋即只觉芳心羞臊不已,将螓首埋在被褥里,如同鸵鸟,一时间晕晕乎乎,贝齿咬着粉唇,唯有挺直的琼鼻中不时发出阵阵轻哼。
少年一边拍打着美妇的丰臀,一边快速的抽动起来,每一次都会整根没入,直抵女人的花心,弄得凤姐每次都会忍不住娇颤不已。
然而就在凤姐快要到达巅峰,浑身颤动,肉穴越发紧致收缩的时候,贾珩的面容却闪过一丝笑意,大手捏着美妇的饱满臀肉,将肉棒抽了出来,将湿漉漉的硕大龟头抵在了女人的嫩穴口上。
可他并没有再次插进去,而是用龟头开始上下研磨,不时的挤进半个龟头,但却始终不肯再插进去。
“唔…”凤姐埋在被褥中的脑袋,口中发出难受的低吟,她微微扭动翘臀,仿佛是在催促着男人快点行动。
然而贾珩此时却不着急,强忍着自己的酥麻,依旧用龟头缓慢的摩擦着小穴,丝毫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这下可是将凤姐给急坏了,她早已被刚才二人的欢爱激起了情欲,可贾珩此时却突然停下来,悠哉悠哉的调戏着她,本就异常敏感的娇躯,现在又无法得到肉棒的慰藉,导致她整个人都难受的颤抖起来。
“呼……快…快…嗯…”凤姐喘着粗气,用着似有似无地软糯声音呢喃着。
“嗯?快?快什么?”贾珩佯装疑惑,不紧不慢的问道。
在欲望的驱使下,凤姐也顾不得害羞,而且她今夜也早就被插入过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在乎多着一次。
“呼…呼…快用你的…那活儿…插进来…嗯…哈…快给我…小穴…好难受…”凤姐几乎是咬着牙说完了这段话,而且说话期间,她还不断的扭动翘臀,主动去摩擦男人的龟头。
贾珩并未回应,只是面露一丝可惜,对于美妇这么轻易就求饶,让他的征服感削弱许多。
“珩哥儿……别…别再折磨我了…呼…快来…用你的那活儿…狠狠的肏我…”凤姐也是彻底的舍弃了自尊,她伸出一只手向后摸去,精准的抓住了少年的肉棒。
紧接着,她将龟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丰美的大蜜臀也不由自主的向后压去。
看到女人急不可耐的表现,贾珩也没打算在继续逗她。
贾珩双手掐住了她的丰盈腰身,感受着那柔软至极的触感,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腰部猛地一挺。
“噗呲!”
“嗯哦~~~~”
粗壮的肉棒顷刻间便贯穿美妇的小穴,而凤姐此时也很是配合的仰头发出了满足的长吟。
按耐不住的淫言浪曲使得自来好强的美妇深深地低下了脑袋,近乎全部埋在被褥中,让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的脸颊,使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是那蔓延到玉颈的绯红和丰腴身躯的颤动暴露了身下丽人的羞愤和渴望。
见到平日里刁蛮爽利的凤辣子臣服,贾珩也不由有些欣然,随后也不多话,双手握着那丰腰便大力肏干起来。
一时间,美人难以压抑的娇媚呻吟与肉体碰撞所发出的“啪啪”声厢房里再度回荡起来,那白腻饱满的丰美蜜臀,也在这强有力的撞击下激起了层层肉浪。
配合上淫靡的“啪啪”声,宛如一剂能激起人心中欲望的毒药,使得他们二人都越发沉沦在红尘欲海之中。
贾珩面色泛着淡红,目光深邃地看着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尤物,那挺拔的身躯不停的挺动着,平坦紧实的小腹随着身体疯狂的撞击着美人的臀肉,那圆润挺翘的丰满蜜臀在男人的撞击下发出犹如竹节折断的骚贱声响,那阵阵晃眼的白皙肉浪也在丝丝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加诱人。
他抓起丽人的藕臂向后,将其上半身拉了起来,犹如一个抓着缰绳的骑士,正在鞭挞着胯下的母马,粗长的大棒子在粉嫩的蜜穴中疯狂的进出,白沫状的液体不断的飞溅,啪唧啪唧的水声更是响亮。
由于凤姐的双手被男人向后拉住,她的上半身只能被迫弓起,胸前那对傲人挺拔的山峦也凸显的越加丰满,那两颗娇艳的玉蕾暴露在外,在情欲的催动下,那小巧的乳头也变得更加坚硬,好似两粒可口的樱桃,让人想要尝上一口。
“唔…嗯哦…啊……”凤姐仰着螓首,玉颊绯红如血,口中的呻吟是那么的清脆动人。
一双修长丰盈的美腿跪立在床榻上,丰美挺翘的雪臀被撞的啪啪作响,小穴中的淫水因为肉棒的抽插而不断被带出,顺着那丝滑的肌肤从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贾珩驾驭着这匹拥有着倾世之姿的绝世母马,那粗如儿臂的肉龙大鞭不断的抽插着深处柔软的花心。
每一下仿佛都要将其给捅穿一般,几乎倾注了全身的力气,侵犯着那即将孕育新生命的纯洁之地。
就在两人忘我的交欢时,凤姐那越发清脆放肆的呻吟声,让某个在隔壁酣睡的柔婉少女渐渐清醒了过来,她顺着那奇怪的“啪啪”声音,揉着半梦半醒的微闭双眸来到正在大战的厢房之外,入目的却是自家凤奶奶,被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拉着双臂,以后入的姿势被狠狠肏干小穴的画面。
随着交合渐急,屋中的丽人喉间呜咽更甚,愈发疯狂地扭腰摆臀,却似迎合多于反抗,反倒令男子插送得更加起劲,连榻脚都喀吱作响。
平儿明眸圆睁,看得心悸如狂,一只手不觉压上紧并的两腿之间,内里泛开一股酸软的感觉……
平儿强行按住口中的惊呼,躲到屏风后侧抬头望去,凤姐那张绝美的俏容上尽是媚人的红潮。
妖艳的红唇中吐出一声声淫秽不堪的呻吟,原本清灵的星眸也蒙上了醉人的春意,好似随时都能滴出水来一般,好不诱人。
胸前那对丰硕的美乳随着身体而不断甩动着,看着那伫立在雪峰顶端的妖艳蓓蕾,平儿不禁咽了咽口水。
而操弄着美妇的少年也同样如此,他伸出大手,抓住了其中一只乳球,用力一捏,便使得那乳头凸显的更加诱人。
紧接着,让丰腴柔软的硕乳拉扯起来,张开小嘴,舌头探出,在乳尖上轻舔了一下。
“嗯啊~~~~”凤姐娇躯一颤,口中发出阵阵蚀骨浪吟,贾珩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本就敏感的她顿时受到了极强的刺激。
胸前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身体里乱窜,再加上男人的大肉棒还在她的小穴中肆意的抽插肏干,双重快感的刺激下,她竟是又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贾珩顶着浪潮的喷射不断冲击,将那对饱满的美臀撞的啪啪作响,极具弹性的臀肉在每次撞击时都会掀起一阵肉浪。
凤姐的阴道刚刚经历潮吹,此时正是最为滑腻最敏感的时候,贾珩也是趁此开始了猛攻,狂肏不止。
湿腻粉嫩的蜜肉里外翻飞,晶莹的淫水噗噗的被肉棒带出小穴,暗红的阴囊更是随着身体而有节奏的拍打着阴蒂。
同时少年还对着其中一颗乳头就是一顿狂啃,皓齿不断的撕咬碾磨,灵巧的香舌绕着乳晕打圈,不时的还会如同婴儿一般用力的吸着乳尖。
“嗯啊…珩大爷你…不要吸…唔嗯…哈…啊噢…奶子好麻…好舒服…嗯啊啊…”凤姐动情的呻吟着,那绝美的娇颜在经历多次高潮后,原本的凌厉冷艳被潮红的情欲所取代,妖艳的红唇大张,声声放浪的娇吟不断响起,性感的胴体也在男人的冲击下摇晃不止。
“啪!”
“你这骚货不就是喜欢一边被人操,一边被人吸奶子吗?都高潮了,居然还装起来了。”贾珩松开那只抓着丰乳的大手,然后对着那丰嫩的大翘臀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嘴里还不忘撩拨她。
“嗯唔唔…别…别打凤嫂子屁股…哈…好痛…唔…别打…啊啊…”凤姐一只手撑在床榻上,一只手被反剪在身后,撅着美臀,无情挨操。
“嘴上说着别打,小穴却夹的更紧了。说!凤嫂子是不是喜欢被人打屁股。”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将那肉感十足的蜜臀扇的颤动起来,而凤姐也是浑身一颤,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爽的哀啼。
“呵……”贾珩轻笑一声,“好好的撑住身体,要是摔下去了,我可不管哦。”
说完,他便松开了凤姐的另一只藕臂。
而凤姐也是迅速的将手缩回,双臂撑着床榻,犹如母狗般撅着肥臀,不断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侵犯。
贾珩伏下身子,强行将凤姐的螓首掰了过来,看着那张水润柔软的朱唇,他低头就吻了下去。
看着那逼近的俊俏脸庞,凤姐眼中露出了一丝犹豫,可随即便被那浓浓的欲火给彻底侵蚀。
她主动迎了上去,在两人嘴唇接触的瞬间,一条柔滑的香舌从檀口中伸出,如同小蛇一般灵活的钻进了男人口中,接着便熟练的找到了那灵巧的肉舌与其纠缠起来。
女人的粉舌滑腻柔嫩,玉津更是香甜可口,两人唇舌交缠,吻的滋滋有声。
凤姐就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猫,不断的耸动翘臀去迎合男人的冲击,柔软的花心被一次次的撞击,深入骨髓的快感让她爽的仿佛魂飞天外,那双修长莹润的美腿更是忍不住的颤抖着。
“啾嗯…嗯…滋…滋啾…唔唔…嗯滋…”凤姐一边与男人热吻,一边承受着他强有力的冲击,再加上胸前的美乳也被少年那有力的大手蹂躏把玩,那无尽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被堵住的红唇中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喘声,绯红的脸颊春意醉人,美眸流转愈发妩媚动人。
贾珩拽住凤姐一双皓白手腕,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毫无规律的乱肏。
腰间的酥麻感己经十分明显,所以贾珩也不再收手,一下比一下狠的朝着凤姐狂泄阴精的娇嫩子宫疯狂撞击。
“啊!啊!啊!我……不行了……”
“唔……”
伴随着一声声高亢的浪叫和低沉的咆哮,贾珩的身体猛然僵直,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戛然而止!
而他那紧贴着凤姐臀肉的暗红阴囊开始轻微震颤收缩,一股股如同上膛子弹般蓄势待发的精液从龟头中间的马眼处怒射而出,直击几乎崩溃的子宫壁。
“啊……!”凤姐被射的花容失色,娇躯乱颤!
刚才被肏成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根本忘了自己要被内射这回事,这会儿却只能咬着银牙承受着一波波滚烫精液的浇灌。
贾珩一脸惬意的看着满面潮韵的凤姐,肉棒射一下,她就哆嗦一下。
那种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模样和平日娇艳端容、爽利泼辣的样子形成极大反差,可爱极了。
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人操弄,而且还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少年,被他来了个子宫爆浆,也着实难为了近段时间哀戚自怜的娇美寡妇了。
凤姐破罐子破摔般闭着双眸享受,贾珩也不打扰,只是握着一团饱满乳肉随意把玩,时而摆弄两下敏感娇嫩的乳头,让凤姐颤抖的娇躯不知所措的上下起伏。
“舒服吧?”过了半天,贾珩才轻声问道。
“……”凤姐羞涩的将脑袋扭到一旁,俏脸上稍稍褪去的粉红再次清晰浮现。
“嗯?”贾珩用力挺了下腰。
“嗯!……珩哥儿别动,挺…挺舒服的……”凤姐连忙回道,那无比酥软柔糯的嗓音与平日的冷艳爽利截然不同。
经历连续高潮的小屄太敏感了,凤姐现在只想安静的躺一会儿。
凤姐哼哼唧唧的叫唤了几下,然后终于忍不住说道,“嗯,嗯……珩、珩哥儿起来呀!”
她感觉插在自己身体中的棍子根本没有软化的趋势,反倒随着贾珩的挺动越来越坚硬。
“怎么了?”
“你……你怎么还……”
贾珩轻轻一笑并未多少什么,而是抱起她软绵绵的娇躯就站了起来,
凤姐只感觉软如一滩烂泥的娇躯又被烙着饼子,自家一双纤细笔直如铁钳般落在掌中。
天爷,他这要做什么?
贾珩把肉棒缓缓地从凤姐的肉穴中退出来,凤姐的宫颈口和阴道竟然在贾珩的龟头离开后迅速缩小,让子宫里面的精液流出一大波后,就只能慢慢流出来。
把美妇放倒在榻上,握住她的一双娇嫩玉足向前压,挤压到螓首两侧,迫使躺着的凤姐蜷缩起身子,甚至连腰都碰不到床铺,小穴口几乎正对着上方,还在像涌泉一样慢慢流出精液,整个人就如被对折成便器雌垫一般。
肉棒暂时的抽离让凤姐恢复了一丝理智,旋即,反应过来,这般痴淫下流的姿势,令美妇的心头满是难以置信。
“噗呲”
握住凤姐的双足细细摩挲着,感受手心里两只娇嫩玉足的丝滑触感好一会儿,贾珩才调整姿势,前倾身体使肉棒对准凤姐下身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龟头抵在粉嫩的阴唇上,缓缓地向美妇的下体内推进。
肉棒一点点挤开一下就变得仿佛没有经受过刚才粗暴的抽插,与刚刚破处时一般紧窄的肉穴,若不是没有那层膜以及被淫液润滑得更加湿润黏滑容易插入,也许贾珩会以为凤姐还是处子之身。
很快,肉棒就撞上花心,子宫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龟头尖端嵌入花蕊之中,能感受到前端黏液的黏滑。
稍稍磨蹭一下,惹得凤姐发出一声娇吟,贾珩才略微用力下压,把肉棒向更深处挤进去,轻而易举地再次给美妇开宫,龟头重新回到少妇那用来给未出世的婴儿居住的房子之中,此刻,房子里面充满贾珩的阳精。
让肉棒齐根没入凤姐的下体里,贾珩双脚稍微用力跳起来,肉棒也从蜜壶里抽出一些,刚好让龟头卡在子宫颈上。
此时重力让贾珩的身体落下,肉棒全部插回凤姐的嫩穴里,龟头重重地撞在凤姐娇嫩的子宫壁上,弄得凤姐“啊!”地娇呼一声。
下落时借助柔软床塌的弹性,贾珩再次跃起,肉棒在这跳跃之中反复抽插起凤姐的蜜穴来。
用上的力道不同,抽插的幅度也跟着变化,这近乎随机的抽插让凤姐的身体根本来不及适应,仍旧没有转醒迹象的凤姐只能被贾珩这般摁着奸淫。
躲在屏风后的平儿看得小脸绯红,想别过头去,又忍不住好奇心看着,看着二人的激情缠满,平儿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她感觉到体内的骚痒感越来越明显,精致的玉脸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灵动的星眸中泛起了点点春意,性感的胴体微微扭动起来,她甚至不禁开始幻想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是什么滋味了。
这种名副其实地“跳起来操”,双方都无法预知下一次抽插是多大力的姿势给人无可抵御的快感,没半刻钟时间,男人的执着而粗暴肏干终于再一次击溃了凤姐的矜持,强烈的情欲让美妇主动扭动腰肢挺动翘臀迎合男人的肏干,配合着少年阳具插入的节奏,一次次挺起自己的下身,用柔弱花宫包容硕大龟头的顶撞,用腔穴嫩肉箍紧压榨爬满青筋的棒身,
意乱情迷的美艳少妇娇泣着与少年动情舌吻,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两人唇舌纠缠处溢出,香汗使得凤姐浑身娇躯都湿漉漉的,紧密的肌肤之亲让彼此的肉体愈发热烈地厮磨,把男女奸情推上更高潮。
终于在这强烈的快感中,贾珩低头闷吼一声,腰臀重重压下紧贴着的胯部,而美艳动人的凤辣子也动情的伸出柔荑,葱白玉指握住男人肉棒根部的两颗睾丸,用力挤压阴囊,迫使里面的浓稠精浆全部喷射出来。
“啊……好烫……唔,射进来了……哦,好多,珩……珩哥儿又射了好多……”凤姐微扬螓首伸直玉颈,好似一只中箭天鹅发出高亢悲鸣,硕大龟头突入子宫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精种,灼热的浆液好似一个个婴儿小拳头砸在花宫内壁上,让她平坦的小腹不时凸起一个诡异小包,精浆撞击肉壁和冲刷宫腔的快感让她更加情欲更盛,不由自主地挤压阴囊追求下一次快感冲击。
男人的闷吼和女人的娇喘充盈着整个房间,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很快就溢出一圈泛着泡沫的白浊圆环,慢慢汇成一股股粘稠浆液顺着凤姐的完美臀线缓缓流淌下来,污浊了被褥,沾湿了地面。
颤抖了好几下后,少年终于有些疲倦地躺在美妇怀里,凤姐轻喘着搂住贾珩,默默感受着灼热精浆在子宫中流淌的感觉。
过了一会,贾珩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撑着床榻站起身,肉棒也从凤姐儿的屄穴里抽出来,一大滩白浊黏液犹如泉涌般从铜钱大小的肉洞口淌出来,翻身搂住折叠娇躯后又被压着许久,早已浑身酸麻的凤姐儿,躺下休憩着。
凤姐无力地瘫软在贾珩的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回过神来后的凤眸中满是羞恼之色,一张秀丽玉颜玫红气晕团团密布,粉唇莹润,微微精液噗嗤涌出的声音让美妇的玉颜愈发娇红。
“珩兄弟你,你……”
你了半天,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
简直颠覆三观,活了二十多年,这是前所未有之景。
一开始的侧身还算正常,后面的如牲畜般交媾,将自己如母马般骑乘,还有那将自己完全对折起来如扇贝般的骚贱姿势……真是回想起来的都让人羞涩不已。
贾珩面色顿了顿,低声道:“凤嫂子真是人如其名。”
凤姐一时不解其意,但耳畔却听到那少年的低语,心头暗啐了一声,什么王细…?
贾珩面色沉静,问道:“凤嫂子,事已至此,凤嫂子觉得应该怎么办?”
然而说话间,感觉自己体力已经渐渐恢复的少年,翻过身来,胸膛紧紧贴在香汗淋漓的玉背,双手握住紧贴着自己下身的丰腴臀肉用力掰开,硬挺的肉棒无需扶握已经对准分开的阴阜软肉,健硕有力的腰部往前一挺,龟头挤开嫩肉,早已润湿的肉棒毫无阻滞地尽根插入,坚硬龟头再一次重重亲吻在娇嫩花心。
其实凤姐倒没有李纨的心理压力,不过凤姐性情十分保守,如果不是这次机缘巧合,只怕未必如李纨那般稻香村外栽满枝头春意闹的红杏,换句话说,凤姐性情要强,大概会压抑着自己。
凤姐却没有应着贾珩的话,明明近乎要忍不住呻吟出来,但是情欲发泄大半,恢复理智的美妇,仍在装死。
贾珩只能唤了唤凤姐,凤姐腻哼了一声,直到连着唤了几十声,每唤一声便让浑圆的龟头重重地抵在花心上。
花心的酸胀感让凤姐欲罢不能,连续冲顶让她仰起螓首,仿佛对月吟唱的妖狐般发出酥麻入骨的娇声嘤咛,再次后入的姿势使得阳具进入更深,圆钝龟头冲顶花心的角度也更为特殊,每一次插入都顺带着研磨子宫颈口,酸胀酥麻的快感仿佛电流般冲击着少妇的心智。
“珩兄弟。”凤姐连忙应着,定了定心神,将螓首埋在锦被,似在低声哭泣,终究是担心被人听见,哭泣声也不敢太大,呜呜道:“珩兄弟,只当这是一场梦罢。”
也不知该怎么着,心头既是担忧,又是恐慌。
感受到那花信少妇的悲戚,贾珩默然了一会儿,低声道:“那就当做一场梦罢。”
这说辞倒是和李纨的话有些像,的确是梦,一场红楼梦。
忽地凤姐眉头微蹙,却见那少年将脸颊凑将过来,分明是淝水之战中的谢安似有东山再起之势,那深入敌阵征伐的银枪再度竖起至极限,芳心羞急,颤声道:“珩兄弟,你……”
贾珩默然片刻,低声道:“凤嫂子,天色还早,做个梦中梦罢,凤嫂子这一年忙前忙后,其实也不容易。”
主要是察觉到凤姐有些伤心,哭的眼泪汪汪的,好似止不住一样。
凤姐:“……”
她是有些不容易,可……
然而未及多想,那少年就再次凑近过来,气息炽热。
……
……
第二天,晨曦微露,红日自东方升起,万道霞光披落在神京城鳞次栉比的房舍之上,宁国府庭院笼罩在静谧的氛围中,崇明十六年的春天,早发的杨柳已见了几许春意,寒风吹过大地,似乎将枝头露水吹的来回滚落。
而黎明时分,天刚蒙蒙亮,年轻的贾师傅看了一眼里间睡得沉沉的凤姐,起得身来,换了一身衣裳,悄然前往后宅的内书房。
而就在贾珩离去之后,平儿从另外的厢房中也挑开棉褥帘子,进入厢房,看向那躺在床榻上的凤姐,道:“奶奶,起来了。”
凤姐睁开惺忪的睡眼,觉得身边儿一空,心头忽而一惊,想起昨晚之事,脸颊顿时羞红成霞,想要起身,只觉绵软不得力,帷幔之中似还盘桓着那人的气息。
平儿不敢多看那雪颜玉肤的丽人,只是脸颊微红,说道:“人走了,我伺候奶奶洗漱吧。”
“我…我再睡一会儿,这会儿有些困。”凤姐伸手打了一个呵欠,声音慵懒说道,这一年似乎都没有昨晚睡得踏实。
平儿:“……”
不是,昨晚折腾的多久?瞥了一眼自家奶奶胯间,那通红肿胀的肉穴鼓鼓囊囊的,居然还嵌着根玉杵,小腹浑圆鼓胀地跟怀了孩子似的。
她今早儿起夜,听到异响,本来想要过来查看一下,顺便帮奶奶倒到夜壶什么的,结果就是见着床榻上的两人,当时差点儿吓了她一跳。
这两人怎么睡到一张被窝了,而且……
“奶奶,快起来吧,回去睡不迟,省的人该起疑了。”平儿低声提醒了一句,说道。
凤姐闻言,先是一惊,看向低眉顺眼的平儿,如何还不知平儿已知道端倪,心思玲珑剔透,顿时也明白过来,丹凤眼转了转,忙道:“嗯,快扶着我起来。”
不说其他,这屋子等会儿要好好收拾一番才是,否则真的让人瞧出来什么,她真的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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