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宁国府
贾珩离了岫烟所在院落,没有停留,转道前往妙玉屋里。
这会儿,妙玉屋里灯火还亮着,丽人着浅蓝色小袄,正坐在床榻上洗脚,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随便拿着一本书看着,秀发披散于肩,那张清冷如霜的玉颜,因为有孕在身,也去了几许冷刻之意,变得明媚恬静起来。
“素素,你们家小姐还没睡吗?”
“没呢。”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贾珩与小丫鬟素素的对话声音。
妙玉放下书本,转脸看向那屏风方向,只见蟒服少年进入厅堂,丽人语气惊喜道:“过来了。”
贾珩目光温煦,笑道:“过来看看你,洗脚呢?”
说话间,状其自然地坐在妙玉身侧的被褥上。
妙玉蹙了蹙秀眉,清丽如玉的脸蛋儿喜色敛去,幽幽道:“从岫烟那过来的?”
贾珩却不以为意,问道:“你怎么知道?她这段时间照顾你,我就去感谢感谢她。”
妙玉秀眉之下,明澈清眸闪烁了下,低声道:“感谢到搂在一块儿?留香于身?”
贾珩闻言,笑了笑,轻轻挽起妙玉的手,岔开话题说道:“师太,我听听孩子。”
妙玉见此,脸颊微红,也没有时间继续找贾珩的事儿,道:“这时候能有什么动静?”
贾珩抬眸看向妙玉,说道:“感受着孩子一点点儿长大,真好。”
妙玉凝眸看向那少年,柳叶细眉之下,熠熠妙目之中渐渐涌出几许暖意。
她生具不祥之身,或许也就他才能镇得住,希望肚中的孩儿能顺顺利利长大罢。
“师太,后天咱们就出发,你明天也收拾收拾,多派几个照顾的嬷嬷。”贾珩轻笑道。
妙玉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脸上现出宁静之色,柔声说道:“都有谁去啊?”
贾珩温声说道:“就岫烟和四妹妹,你们三个玩的好,路上也好说说话,解解闷儿。”
妙玉柔声道:“也好。”
他是体贴她的,太过热闹了,的确不大喜欢。
贾珩伸手抚着妙玉的秀郁青丝,说道:“夜深了,咱们也早些歇着吧。”
两人再不说其他,相拥而眠。
……
……
翌日
贾珩与妙玉用罢早饭以后,重又来到书房之中,此刻看着锦衣府的情报,主要是关于宋皇后船队的行程信息,自从昨天潇潇给他提及以后,他就命令刘积贤格外注意宋皇后船队。
如果有异常,他即刻出发前往接应宋皇后。
陈潇问道:“你怀疑陈渊会向皇后的船队下手?”
皇后南下,随行就是内卫和锦衣府卫护送,同时还有京营派出了精骑沿路护送,按说不会出什么问题。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不无可能,上次楚王不就是遭了谋算,等到了洛阳以后,我得去接上一程。”
陈渊极其仇视天子及亲眷,如果有机会的话,不会放过向归宁省亲的宋皇后以及梁王发动袭击。
陈潇深深看了一眼那少年,道:“那样也好,到时我随你一同去。”
这一路上也好盯着他。
陈潇压下心头的心绪,说道:“你看看这个,最近女真派去采购红夷大炮的汉军旗都统石廷柱已经前往鸡笼山,与盘踞在大岛上的几家海寇接上了头儿,此外,据从辽东的情报传递过来,豪格与多尔衮暂且达成了妥协,由豪格领朝鲜水师南下骚扰我大汉山东、江苏沿海。”
贾珩拿过陈潇递来的簿册,阅览而罢,皱眉思索道:“山东登莱水师也有六七万人,如果再加上其他府卫,暂时抵挡住,倒也不难。”
陈潇道:“但也不能任由海寇在海疆纵横,否则你掌军机,势必要在朝中有所攻讦。”
贾珩颔首道:“我知道,眼下两路兵马来犯,江南水师还要在金陵抵挡,否则南北水战,我大汉难免顾此失彼,不过调拨兵力得当,也可从容应对。”
这场水上战事又是在年前爆发,整个崇平十六年基本就是在打仗中度过,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在两人叙事之时,晴雯进来禀告说道:“公子,外间一个自称锦衣府镇抚使过来寻你。”
贾珩道:“刘积贤来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身形魁梧,穿着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青年,进入厅堂中,朝贾珩拱手道:“都督,山东方面急报,女真大批水师袭近登莱沿海,山东提督衙门派信使向都督示警。”
贾珩闻言,面色微变,转脸看向一旁的陈潇,说道:“女真的动作很快。”
陈潇叹道:“水战势必难免了。”
女真国内虽然在几个月前吃了一场败仗,但朝鲜方面的水师力量却分毫未损,如今豪格领朝鲜水师来犯,就是为了呼应盘踞在南方岛屿上的荷兰人以及海寇。
而此举也是女真为了与荷兰红夷进一步合作的展示诚意之举。
贾珩沉吟说道:“先让史鼐坚守不出,眼下不宜与女真以及朝鲜水师发生大规模决战,不久之后,江南水师会回援一部,再行驱逐女真的船队。”
刘积贤抱拳道:“卑职这就派人前去送信。”
待刘积贤离去,陈潇蹙眉说道:“史鼐老迈,面对大举而攻的女真,能否担当重任?”
贾珩道:“保龄侯进取之心不足,正好少了几许贪功冒进,反而不易为女真所趁,等江南水师一至,在南北夹攻豪格水军。”
“现在是两路夹攻,如果召回江南水师,围攻鸡笼山的兵力就要少一支装备红夷大炮的江南水师,如果不唤回江南水师,就只能以步卒在沿海水寨据守,不能主动出击,歼灭来犯之寇。”陈潇柔声道。
“粤海水师的兵马以及闽浙两地的水师,兵力也差不多够了。”贾珩皱了皱眉,说道:“不过红夷大炮的确是个问题,如果没有红夷大炮,在海上面对荷兰人也吃亏,不若先调拨一支兵马返回。”
江南水师五万五千人,粤海水师大概四万人,福州、杭州、宁波两地的水师也有四五万人,都加起来,大概有十几万人,剩下就是兵力调配之事,如何同时打赢南北两场水战。
“豪格这边儿主要以守御为主,而鸡笼山的海寇则是以围攻,水陆并进为主。”贾珩想了想,定下计来。
陈潇点了点头,温声道:“这样安排也好,只是最近战事在即,还去苏州吧?”
贾珩道:“没事儿,也就是几天的事儿,战事紧要,新政同样重要。”
贾珩没有在府中多待,说话间,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晋阳长公主府
晋阳长公主正在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丽人愈见雍美丰润的脸蛋儿,笑意幸福甜蜜。
“殿下,卫国公来了。”
就在这时,怜雪进入厢房中,对着晋阳长公主说道。
晋阳长公主美眸莹莹如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轻笑道:“今个儿怎么这么有空,过来看本宫?”
贾珩笑道:“明个儿就启程前往苏州府了,再过来看看你和孩子。”
说着,走到摇篮近前,看向那襁褓中的婴儿,随着渐渐满月,婴儿愈发长开,胖乎乎的。
此刻见贾珩过来,婴儿似乎十分高兴,伸出两个胖乎乎的小手。
贾珩握住那小手,道:“叫爹爹。”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款步近前,嗔道:“他年岁还小,还不会说话呢。”
这时,陈潇来到晋阳长公主身旁,低声道:“这次估计还要在海上与女真人与红夷人打仗。”
晋阳长公主闻言,面色凝重几许,问道:“打仗?”
“女真调集了朝鲜的水师,想要策应在南方大岛上的红夷。”陈潇解释了前后原委。
晋阳长公主看向那正在握住自家儿子小手的蟒服少年,道:“这不是刚刚才打了一场仗?”
贾珩道:“什么事儿都赶到一起了,年前或者春节,可能还要打上一场。”
经此一战以后,海岛上的战事大抵也就结束了,大汉在海战上将彻底取得主动权。
当然,前提是能赢。
晋阳长公主语气不无担忧说道:“国库还能支撑的住?”
贾珩道:“其实情况还好,水师没有陆上兵马那般耗费国帑,不过粮秣消耗终究是难免的。”
前有西北,后有朝鲜水师,可谓间不容发。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说道:“如实在不得已,也只能在年前再打过一场了。”
贾珩道:“幸在这一战以后,应一二年都无大战了,除非女真再次自北疆南侵。”
这会儿咸宁公主听说贾珩过来,也挽着李婵月的素手过来,问道:“先生,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贾珩笑道:“明天就走,你和婵月好好收拾收拾。”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说道:“我和婵月早就想去苏州转转了。”
说着,来到婴儿近前,握住婴儿的手,笑道:“小家伙,唤声二娘来听听。”
“没大没小的。”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眉,丰润雍丽的脸蛋儿见着羞恼,清斥道。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只当没听见。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你先生是去苏州办正事儿,未必有时间陪你们两个到处玩耍。”
说着,就将将有海战的事儿说了。
咸宁公主清声道:“怎么又要打仗?”
贾珩温声道:“这次是水战,再有这一战,应该能太平一段日子了。”
那时,夺嫡或许也会进入白热化?
咸宁公主道:“先生这两三年南征北战,也该好生歇歇。”
贾珩在晋阳长公主陪着孩子叙话,一直待到傍晚,然后返回宁国府。
……
……
李纨所居的院落,正是夜幕低垂之时,气温已经逐渐降低,初冬的风已有几许刺骨,吹动着外间的纱窗,发出呜呜之声。
厢房之中,亮着灯火,布置精美,暖意融融,橘黄烛火如水一般铺染至整个厢房。
靠着窗扉的床榻上,花信少妇一身兰色衣裙,微微垂下眼眸,手中正在织着一条围巾,随着冬季来临,丽人想要织一条围巾给贾珩戴。
曹氏在不远处坐着纳着鞋底,放下手中穿着丝线的针,轻声道:“纨儿,这都几天了,也该过来了才是。”
李纨抬起温婉玉颜,美眸也涌起一抹幽怨,柔声说道:“这几天忙着正事儿的吧。”
曹氏叹了一口气,道:“真是的,一晃也有这么多天了。”
李纨眉眼涌起一抹羞意,柔声道:“曹婶子也不要太急,我会抽空和他说的。”
曹氏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儿,倒也不急。”
就在这时,丫鬟素云唤道:“珩大爷来了。”
正在屋内坐着的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流露出喜色,然后看向那少年。
不大一会儿,就见长身玉立的蟒服少年进入厢房,面色在灯火映照下,似乎蒙上一丝霜意。
“珩大爷过来了。”曹氏笑道。
贾珩道:“过来寻纨嫂子有事儿。”
说着,凝眸看向那坐在床榻上的花信少妇,对上那一双含羞带怯的眉眼。
李纨美眸中现出一抹诧异,说道:“珩兄弟寻我有事儿?”
这时,曹氏笑着起得身来,唤上素云以及碧月,向外间而去。
贾珩行至近前,落座在床榻身边儿,说道:“纨嫂子在织毛衣的吗?”
李纨微微垂下螓首,脸颊不知为何浮起红晕,柔声道:“天冷了,就给珩兄弟织个围巾。”
贾珩握住那一只纤纤柔荑,只觉温软细腻自肌肤传来,轻声说道:“辛苦纨儿了。”
李纨轻轻“嗯”了一声,柔声说道:“珩兄弟说有事儿和我说?”
贾珩道:“还是安徽新政的事儿,李老大人如今在安徽巡抚一省,想问他在安徽是否有推行新政。”
李纨弯弯秀眉之下,那双蕴藏着羞意的美眸,现出一丝欣喜,柔声道:“等父亲过来,珩兄弟再问就是了。”
贾珩轻轻捏着李纨的下巴,柔声道:“纨儿,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自从在神京城中稻香村中书房中毁弃条幅以后,就有许久时间没有与李纨私下相处,毕竟上一次因为凤姐的来访中道而止。
丽人对他的思念显然是有着。
李纨看着身前男人挺拔而英武的身躯,又看着对方像是被刀斧削过的俊郎外表,不禁身体发软,脸颊上的红晕更为娇艳,平时总是淡漠寡欲的她此刻就像是一朵绽放之花般散发出惊人的艳丽光彩。
丽人芳心一跳,只觉娇躯阵阵发软,在那暗影欺近之时,颤声道:“珩兄弟,你…你别这样。”
说话间,却已闭上眼眸,脸上红晕更甚,微张的樱唇之间气息凌乱,本就灼热不已的小腹处,竟然又是燥热几分,但半晌却不见那少年凑将过来。
贾珩道:“那我听纨嫂子的。”
李纨:“……”
贾珩拿过围巾端详起来,也不说话,静等李纨开口。
李纨秀丽玉颜如桃花明艳,抿了抿粉唇,心头嗔恼不已,但也只得开口说道:“珩兄弟,最近在忙什么?”
贾珩道:“也就是新政的事儿,别的也没什么,纨嫂子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起身之间,向着外间行去。
“珩兄弟。”李纨急忙拉过那少年的大手,眉眼间满是羞嗔,芳心大急。
这人非要逼她是吧?
贾珩故做诧异说道:“纨嫂子还有什么事儿吗?”
李纨芳心一急,玉颜酡红,几乎是要哭出来了,柔声说道:“珩兄弟,你究竟要怎么样?”
贾珩重又坐将下来,撩起丽人的一缕青丝,用发梢摩挲着李纨的俏脸,凑到她耳畔,附耳低声道:“纨嫂子也主动一些,就像那天……一样?”
后边儿的话语就有些听不清。
李纨凝眸看向那少年,心头只觉一股说不出的羞意,衣裙下的绣花鞋并拢了几许,分明又是一阵尿意涌来。
那天是她意乱情迷了,这才主动亲昵过去的,平常如何能那般不知廉耻?
贾珩饶有兴致地看向李纨,心思幽远,开始思及即将而行的江南海战。
而在这时,却见丽人已经闭上眼眸,双手抚上贾珩的肩头,脸颊如醺,弯弯眼睫颤下一丛阴影,粉润唇瓣在灯火照耀下,泛起晶莹光泽,迎将上去。
贾珩那幽深的眼瞳中映射出了此刻李纨那扉颜腻理的俏丽面庞,随后眼瞳中的李纨一点一点逐渐变大,占据了整个眼眸,一阵清香的体香飘入少年鼻中,
香甜软糯的双唇贴了上来,一根粉嫩修长而有些笨拙的香舌主动地缠上了贾珩的舌头,黏腻的津液夹杂着淡淡的清香,一起填满了两人的口腔。
贾珩见此,也不好相戏。
似乎刚刚的诱兵之计,将丽人心底的一道枷锁斩断,亲昵之时,更多了几许回应。
过了一会儿,贾珩也就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在李纨难得的主动下,贾珩成功被带动起来,一双大手抚上了李纨那丰腻的臀瓣,大手接触到臀肉,一下子就陷入了乳白软肉的包围,五指埋入其中,指缝被臀肉所填满,
贾珩只感觉自己的双手握住了一对凝胶果冻,柔软无比而且还相当滑嫩,一对丰软酥臀在少年的双手中被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
屏风之上,冬夜漫漫,一轮盈月自重新乌云弹出。
窗外冷风吹动着梧桐树,枝叶婆娑起舞,影影绰绰,好似薄纱。
厢房之内,春意越发浓郁,两人紧紧的拥抱着,深情的纠缠着双方的舌头,吞咽着津液。
“啵……”
因为过于深情的舌吻交换,以至于分离的时候都发出了像拔出塞子一样的声响,那对粉红舌头在分开的时候还不舍的绕在一起,留恋的纠缠一会。
“唔嗯……”
羞红着脸,因为长久沉浸在舌吻中,甚至感觉有些缺氧,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李纨胸口微微起伏,吹出灼热的吐息,轻柔的倚靠在贾珩的身上,兰花一样的沁香从李纨蓬松的长发中飘散出来,清香充满了贾珩的鼻子。
将脸埋在李纨的青丝之间使劲吮吸着香气,两只手也不老实的顺着丽人的襦裙褙子中肆意摩挲,柔软的触感即便是隔着衣物也无法阻碍传达,手压在李纨身体上的感觉就像是捏在海里最柔软的海绵一样,柔软且水嫩,一捏下去甚至有一种要捏出水的错觉一般。
时不时顺着缝隙插入衣服中揉捏李纨的皮肤肌肉,丝滑柔软的触感令贾珩感到流连忘返。
或许也是因为气氛而逐渐进了状态,平时对待其他人都寡欲清雅的俏脸,此刻脸颊都浮现醉人的红晕,李纨修长白皙的小手搂住贾珩的脖子,让身体靠上少年的胸膛。
柔软丰腻的娇躯像是诱人的花蕾温柔地靠在贾珩身上,在耳边轻轻说着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情话,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几缕的柔顺长发随着李纨的动作飘动起来,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与丽人自身娇躯天生就有的淡香结合在一起,充满了贾珩的鼻腔,沁人心脾,此刻显得李纨的身体更加的抚媚诱人。
只是已经挑起久旷情欲的少妇不给男人过多的休息时间,柔情蜜意的烈火便填满他的间隙:
已然被打破枷锁的李纨温软唇瓣压了过来,那湿滑软热的香舌主动探进男人的牙齿细腻地清扫起来,热与热的交织,液与液的交换里她品尝到的是情郎诧异的情绪、温热的唾液。
厚重的锦被被一阵力道随手掀起,两具宽大绵逸、忘我交欢的躯体暴露在暖意浓浓的厢房中。
昏黄烛光衬映下李纨温暖,沁着香汗的玉手慢慢触抚贾珩坚实的胸膛,柔嫩的指肚犹如温水一步步往下,一点点加深,
当那只饱含期待的手隔着粗糙布料触及男人已经处于预备状态的阳具时,当那只彼时焦躁不安而乱动的舌头,渐渐顺应她的期望而产生回应并一秒胜过一秒地配合时,深刻而蓬勃的滋味眨眼占满久旷丽人悸动的心田。
一对饱满挺拔的丰硕玉乳顺从欲望的倾泻紧紧贴到男人有力的胳臂,牛奶般的凝脂软肉是弹滑的果冻,温润依赖的包裹毫不留情地将男人手臂陷进一片绵逸的触感。
浓重湿热的鼻息喷薄于男人脸颊,微湿微热的氤氲好似一晕虚幻缥缈的红潮转瞬即逝的遮盖,就仿佛是为他考虑一般极其短暂的替他隐藏了心动的信号,即便那颗怦怦乱跳的心脏再怎么遮也无处可躲。
但就是这般徒劳似的行为反倒能俘获男人的芳心,虽有难得的强硬掠夺,却又包含温柔母亲般的宠爱,晶莹剔透的稠液如雪花倾洒般渐渐满溢两人温腔,
绵密的潮热与情迷意乱的生理冲动配合的天衣无缝,不论程度还是深度都宛若一种盛开的恋火,于初绽的爱抚和肌肤的水乳交融乍泄。
彼时弥漫的奇特异香被逐渐加深的挥洒的体液味道侵犯,伴着李纨懂得循序渐进的,挑逗勾引似的触摸贾珩的肉棒的手铺天盖地地朝贾珩放松的心神涌去。
一如他往日和别的人妻美妇欢好那般,早已迫不及待的丽人不再满足和他的接吻与触摸,而是要全身全意地体验他的肉体与爱:
她停手,媚软的唇齿从男人嘴巴抽离,缓缓的、深邃而濡湿的一大滩粘稠津液掉落于他的胸膛,杏眼朦胧间那染上氤氲的双眸跳动着淡淡的粉红,而那平日冷峭肃然的英武少年那迷乱夹杂些许欣然的期待表情更是给她一针效力强大的失心剂。
犹如干柴被点燃的饥渴美妇居高临下望着他,目光迷离而娇媚,
她垂首,散落的发丝落于贾珩耳旁,丝滑的触感撩得他耳朵瘙痒,萎靡光线下李纨丰饶的玉体泌着香汗,乳白色与昏黄混合于一体的色彩中央的她看起来与平日有着天壤之别的迷人妖媚,也多出一份非比寻常的危险。
片刻之后,李纨轻轻掩着凌乱不堪的衣襟,那张秀雅妍丽的脸蛋儿红晕铺染,不知何时,已是声若蚊蝇,低声道:“珩兄弟,要不我服侍你吧。”
贾珩:“……”
这就是高度的自觉性。
玉指从嘴唇上滑落,拂过贾珩突起的喉结和坚实的胸膛,伴随着李纨身子的向下挪动,翘臀从肉棒上擦过,即使隔着长裤也能感受到贾珩的坚硬与炽热,李纨不禁心跳加速,红霞从玉颈向上蔓延,直至耳尖。
虽说与贾珩偷欢的时日已久,但这许久未曾承欢的李纨此刻面对久别重逢的硕物,也不禁有些羞赧,况且即使往日为霸道贪色的少年泻火,也只是被动地承受。
而如今主动以女上位的姿势压制住贾珩,对于平日清雅端庄的李纨来说还是第一次。
深吸一口气,李纨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努力回忆着从曹婶子那里偷偷学习的羞人书籍上的用语和姿势。
贾珩撑起了上半身,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李纨的一举一动。
作为一名重视礼仪的寡妇,李纨在交欢这件事上一直是被动接受,如今能得到美妇的主动侍奉,对贾珩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经历,看着胯下的少妇躲闪的目光和不住颤动的丰臀,贾珩的肉棒愈发坚硬,在长裤上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终于,李纨的玉指穿过了贾珩的腹部,停留在龟首上。
感受着贾珩的火热,美妇俯下了螓首,咬住贾珩的长裤边缘,慢慢地拖拽着将其脱下。
伴随着裤子的脱离,贾珩的肉棒几乎是瞬间挣脱衣物的束缚,直指天空。
紫红的肉杆几乎达到了婴孩的手臂粗细,独目中不断溢出透明的先走汁,如同一条怒龙一般竖在了李纨眼前。
小嘴松开长裤,本就酡红醺然的俏脸贴近了肉棒,肉棒的气味顺着李纨的琼鼻灌入大脑,如同最烈的春药一般,让美妇的削肩不断地颤抖。
悄悄咽下一口唾液,李纨的小手握住了棍身,香舌吐出口外,轻轻地点在了龟头上。
“唔…好浓的味道……”
浓郁的味道在李纨的舌尖绽放,丽人品尝着爱人的滋味,面色通红地舔舐着龟头,似乎想把这些味道记忆到大脑的最深处。
香津顺着舌尖滴落,与先走汁混合在一起,又被小舌重新卷回口内。
在清理完整个龟头后,李纨的螓首前倾,张大檀口,将肉棒的前端慢慢塞进了口腔中。顿时,口腔内的软糯感让贾珩本能倒吸一口凉气。
虽说之前也试着让李纨试过口舌侍奉,但都是在贾珩的指导下被动的侍奉,如今享受着美妇习练后的主动侍奉,成就感直接让贾珩的肉棒再次涨红一圈,顶得身下丽人用琼鼻发出了一声轻哼。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肉棒前端,柔嫩的香舌不停地绕着棒身旋转,再吐出肉棒,含住龟头轻轻吮吸,李纨不断尝试着在书上学习的技巧,尽可能的满足爱人的欲望。
俏丽的杏眸时不时往上瞄去,但在与贾珩对视的瞬间又娇羞地躲开,看着羞涩中掺杂着性感的少妇的主动侍奉,贾珩获得的快感远强于以前任何一次。
感受是口中肉棒的跳动,李纨尽力地将肉棒往肚中吞咽。
伴随着龟头碾过狭窄的喉头,肉棒顶入了李纨的喉穴之中,修长细嫩的玉颈上甚至可以看到突起。
琼鼻埋在浓密的阴毛丛中,男人的味道配上窒息的微妙感官让李纨的眼眸微微上翻,身下的小穴一阵收缩,已然发情的美妇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晶莹的蜜汁在小穴里不断分泌滴落,在双腿之间的布料留下了一小片湿痕。
话音落地,室外忽悠喧嚣一阵急促而凄厉的风声加重此时此刻处于柔软大床的安心。
过了一会儿,贾珩低眸看向那丽人,说道:“纨嫂子,我也和你说说事儿。”
李纨轻轻应了一声,鼻翼中传来蚀骨的腻哼,似乎略有几许支支吾吾。
贾珩抬眸看向那丽人,目光时凝时聚,沉吟说道:“这两天会到苏州府看看。”
感受着口腔内肉棒的加速跳动,李纨努力让自己的小嘴化身成榨精机器,紧致的喉穴配上不断吮吸的口穴,如同最完美的飞机杯一般将贾珩的快感送上了巅峰。
看着平时贞静淡泊的少妇如同下流的妓女一般榨取着自己的精种,满足的成就感与下身的快感无限高涨,随着龟头的不断膨胀,大量的精液准备喷出,灌入李纨的食道,将丽人口穴中的粉嫩的腔肉和不断游走在棍身的香舌染成霏靡的白色。
然而事与愿违,在贾珩即将达到巅峰时,身下的少妇却将肉棒从自己的口中吐出。
不解地睁开眼睛看向自己身下的少妇,回应贾珩的却是李纨如少女般狡黠调皮的目光。
伸出左手稳住傍身,将玉指按在马眼上,并未多言,李纨用空闲的右手挽起自己精心保养的青丝,一圈圈地缠绕在棒身上。
看着被秀发包裹完毕的棒身,李纨用左手套着秀发上下撸动起来,而右手则握住了整个龟头,不断挑逗着马眼,并将疯狂溢出的先走汁混合在自己的秀发中。
看着神色一顿,面露讶异和快意的少年,李纨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贾珩又一次带入了准备射精的快感中。
看着情郎又一次攀上了高峰,这次李纨却没有停止。
沾满先走汁的右手松开龟头,轻轻拿起了放在一旁高几上的白瓷茶杯。
伴随着杯身的倾斜,已然冰凉的茶水浇在龟头上,让贾珩倒吸了一口凉气。滚烫的肉棒被茶水接连刺激,再也坚持不住地喷出了白浊的精液!
而少妇则看准时机,左手松开棍身将龟头轻轻一按,浓厚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出,将倾倒干净的瓷杯再一次填满。
在填满瓷杯后,溢出的精液顺着棍身流下,将仍然缠绕在上的柔顺青丝染成了霏靡的白色。
看着射精完毕后靠着被褥上轻闭双眸的贾珩,李纨起身优雅的靠坐在情郎旁边。
端着手中装满稠液的瓷杯,少妇的俏脸闪过一抹嫣红,鬼使神差般的张开小口啜饮起来,粘稠的精浆在从唇间滑落,丁香小舌轻轻卷起半固体状的精块,细细品尝的爱人精华的滋味。
伴随着潮水般的快感的离去,贾珩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则是一片霏靡的景象。
清雅端庄的少妇正小口吞咽着自己射出的精华,小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至耳尖,而俏脸右侧的秀发已然被精液染成了白色,粘稠的精浆顺着发梢滴落,划过少妇娇嫩的雪乳,划过用以装饰的珠宝,直到被深邃的乳沟所吞没。
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加紧,饥渴美妇的雌香弥漫在空气中,玉胯下的湿痕不断地扩大,看来少妇在刚刚的饮精过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过了一会儿,李纨羞赧着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物,轻轻凑至近前,那张秀眉如玉的脸颊羞红如霞,绚丽一如云锦,铺染了整个西方天穹,颤声说道:“子钰。”
贾珩轻声道:“纨嫂子不是一直坚持要自己来?”
李纨:“???”
不是,谁要自己来了?子钰怎么这样坏呀……
可是少妇那原本如槁木死灰的芳心,却在贾珩的一次次煽风点火中,渐渐熊熊燃烧。
贾珩面色沉静,目光不见丝毫异色,低声说道:“纨大嫂,等一会儿天都黑了。”
李纨那张秀丽玉颊羞红成霞,借着灯火映照,绮丽明艳,见那躺着如大爷一般的少年,只感觉自己那饥渴难耐的蜜洞不断得涌上滔天欲火,冲击着自己残存不多的神智,只得贝齿咬了咬樱唇,依言行事。
美妇挪着自己酥软的娇躯行动起来,那平日淡雅的瞳孔中泛滥着肉欲媚光,清丽的脸颊上却遍布着淫异的酥红潮晕,丝滑的秀发犹如瀑布般从散落的发鬓垂落,笼罩住了贾珩的脑袋,带来一阵扑面夹杂着淡腥的旖旎幽香。
倘若让大观园中的姐妹们看到此时的李纨,怕是会大吃一惊,她平日身为深闺寡妇的贞静淡泊丝毫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全陌生的神色,
那清丽端容的脸庞上透着一股鲜艳浓晕的嫣红,如同一头渴望交配的牝兽没能得到满足的痴醉模样。
那湿弹红润的嘴唇勾起,露出羞赧嗔恼中夹杂着饥渴的怪异笑容,接着双腿分跨在了他腰间两侧,缓缓直起身来。
从自己平躺的视角,贾珩逐渐向上看去,只见到两条白玉肉柱似的滚圆美腿叉开,那最深处的腿心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蜒到膝弯和脚踝;
而饱满隆起的肉蚌处那一圈酥嫩红脂都早已充血肿胀,好似浆果熟瓜被碾碎了后剩下的肉泥糖膏,迸发出浓郁齁甜的馨香,正等着男人恣意摘采。
贾珩微闭双眸,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见李纨的右手往下,伸到腿间嫣红的淫靡蜜洞,用食指和中指按住两瓣饱满红肿的阴唇,慢慢的往两边掰开。
那彤艳牡丹般的湿濡蜜肉,瞬间暴露在了少年的面前,甚至于那里面红润娇嫩的阴蒂肉芽,还有那不断蠕动着的媚肉洞壁,全都清晰可见。
而下一秒,李纨扶着贾珩依旧坚挺的肉棒,对准了泥泞饥渴的久旷洞口,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两条滚圆柔腻的大腿一颤一颤痉挛着,李纨昂着白嫩修长的天鹅脖颈,吐出糜乱的热息,艰难地逐渐吞食着这根狰狞粗长的肉棒。
“咕唧~”
伴随着雄壮肉棒的不断深入,一股黏滑腻浆应声挤出。
而李纨则是纤手骤然失去所有力气般,丰腻窈窕的娇躯带着圆臀坐下,随着噗的一声闷响,肉棒一插到底,瞬间将那饥渴空虚的肉穴填满。
丽人那醇熟蜜穴带来的炙热、紧致、舒爽的触感,在贾珩下体骤然迸发,在无数湿滑浆黏的肉壁包裹下,粗长的肉枪几乎在瞬间贯穿了李纨的肉屄,将硕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在了绵韧紧闭的子宫颈肉上。
“嗯啊啊啊~~~~……”
李纨霎时间吐出一股娇腻呻吟,但她反应得很快,又迅速止住了喊叫。
只是这妩媚勾魂的女子呻吟,甚至惊扰到了屋外轮流望风的素云等人,被染红了小脸,站立不住。
原就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已久,此刻故人重逢,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贾珩感受到那一壶浊酒喜相逢的心情,面色古怪了下,也有些惊讶,凝眸看向丽人秀雅的脸蛋儿,此刻李纨已经闭上了美眸,弯弯眼睫之下是那越发红润的双颊,温声道:“纨儿,最近在府中还好吧。”
李纨双眸紧闭,脸颊酡红如醺一直延伸至秀颈,语调也渐渐变得忽高忽低,声线微微打着颤儿,说道:“府里一切都好,珩兄弟不必太惦念的。”
贾珩挑了挑眉头,正色说道:“那就好。”
说罢,他抓住了李纨那两条白腻粉腿,绷紧了腰杆,摩擦着粘稠而温暖的粘膜,将肉棒在那湿润瘫软的蜜腔里轻轻地搅动起来。
“嗯唔~”
滚烫粗长的肉棒在软腻的阴道里反复摩擦着,把层层叠叠的软媚肉褶都炙烤得快要融化,舒服得李纨忍不住娇声轻吟,美眸微微睁开一线,羞嗔地看向那少年。
一对硕乳压在了他胸膛上磨蹭,不断扭动着臀部,撒娇似的轻声娇吟着。
“哈嗯,好大~……好烫~……好舒服,呃啊啊啊~~~~~”
李纨的脸上逐渐透露出妩媚的满盈充实感,双眸涣散,浓烈的情欲好似凝结成实质的桃心浮现出来,那烈焰红唇中吐出的娇喘也分外的诱人。
“嗯唔~~~嗯唔~…这里…对~~哪里也要…嗯~…啊~~啊~~”
每当坚硬狰狞的肉棒以一个新的角度剐蹭到敏感糜软的肉壁时,渴求着交媾的发情美人就会愈发奋力地摇曳起身躯。
现在的李纨还哪里有一点平日时候的清雅端庄,绯红泛光的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让人燥热不堪的肉欲雌香,好似一头发情期饥渴的母兽,
扭动着软糯腴熟的硕臀和腰肢,让那两团软柔腻绵的美乳被挤压成一团肉饼,摊在贾珩的胸膛上,两颗硬挺凸起的蓓蕾来回摩挲着肌肤,撩动着他心底积蓄的熔浆烈焰。
“啊嗯~…嗯~~ 还要~~要肏得更深~……”
酝酿发酵的空虚虽然被男人的性器稍稍填满,但躁动饥渴的花宫深处根本不满足于此,瘙痒酥麻的感觉悄然撩动着癫狂中的胴体,使得李纨开始渴望索求更狂热的交配。
她双手撑住贾珩的肩头,将自己的身体撑起,那缓缓上抬的丰臀一点一点地吐出粗壮湿狰狞的肉棒,大量的淫水蜜汁都被连带着一起从翻卷的肥鲍蚌肉中流出,那鲜红滑嫩的穴肉饱受滋润后,看起来更显水润通透,弹软美味。
而还未等贾珩说什么,李纨那雪白挺翘的浑圆臀肉,就猛地往下一坐,嫣红泥泞的肉穴瞬间将粗长无比的肉棒全部吞没进去,一插到底。
“啪!”
两座高耸绵延的肉山,震天动地地砸在了贾珩的大腿上,引起一阵地崩山摧的淫靡臀浪。
而那原本退到阴道口周围的肉棒,在一瞬间猛地插向肉穴深处,挤开了所有试图阻碍的穴壁肉褶,坚硬刚猛的龟头犹如一把夯地重锤般,径直撞向了子宫颈肉。
“嗯啊啊啊啊啊~~~~~~~~”
这一刻,李纨猛地扬首向天,发出了一声淫媚又悠长的呻吟,引得屋外正被凉风吹拂的小丫鬟们又是一阵面红耳赤,甚至不禁暗啐一声自家纨奶奶的骚媚,恨不得以身代之。
而屋内被少女们憧憬着的英武少年,此刻正被窈窕清丽的美妇骑在身下,两人性器紧密媾合在一起,让他一时不愿动弹,即使本能想要活动一会,却又被此刻情动发狂的饥渴美妇接着猛地坐几下,丰美丰硕的圆臀对着他的下身一通乱砸,弹软淫濡的臀肉撞在他大腿上,又是一阵清脆响亮的拍打。
“啪啪啪啪…”
起起落落间,已然释放出情欲猛兽的丽人下身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肉臀都绷出成团的肌肉,濡软肥腻的双乳胡乱地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配合着那飞扬乱舞的濡湿长发,活像一头狂奔着的胭脂烈马,浑身的香汗都融成了淬红的胭脂,浇灌在饱满熟媚的胴体上,蒸腾出醉人的雌香。
“啪啪啪啪啪……”
急促如雨点的肉体碰撞声,昭示了丰臀与大腿的碰撞频率,难以再忍受的贾珩伸手,抱住了李纨的腰,纤细妖娆又不失肉感的腰,配合着她起落的肥臀美胯,向上挺动腰肢,粗大的肉棒以极高的频率在李纨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快速抽送着。
这使得李纨的丰臀摇晃得更加主动和迅速,一双手按住贾珩的胸膛,全靠越发无力的大腿与纤柔腰股疯狂地上下套弄着,在粗浓深重的喘息中,丽人逐渐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哈~~~嗯嗯~…啊嗯~……”
“咕唧…咕唧…”
紧窄箍紧的肉环无情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两片蝶翼般纤薄的小阴唇不断颤抖,溅出一片片夹杂着细腻白沫的淫靡汁液。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急促,两个对肉欲充满渴望的男女,急切的想要从对方的身上获得满足,这让李纨将骑在贾珩身上的驰骋,改成了更激烈的前后晃摇!
就仿佛那深深插进自己身体的肉棒,变成了坚实硬挺的马鞍,而李纨好似驾驭着一头高大神骏的战马恣意驰骋一般,不断起伏。
那腰肢上平坦的小腹被一次次深入顶得凸起,连着硕大浑圆的臀瓣不住地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
销魂蚀骨的享受,同时俘虏了两个交媾中的男女,李纨越来越饥渴地摇晃着硕臀,试图压榨出美味浓稠的精浆,将自己那空虚癫狂的身体喂饱。
“嗯啊~…再快点~…珩兄弟…再深一点…要更多~…用力,用力肏纨儿…呜嗯嗯嗯~~啊啊啊……”
李纨爽得呻吟不断,淫乱羞人的话语一句叠着一句。
双目中水雾朦胧春情荡漾,红唇大张着哼出淫媚的骚浪呻吟,那条粉红诱人的舌头不断颤抖,几缕口水挂在舌尖上,好似随时都会滴落。
“啪啪啪啪啪啪……”
那一对硕大饱满的巨胸脂肉,在骑乘中前后摇摆甩动,乳浪激荡间,简直快如幻影,就像她乌黑秀发一样,随着脑袋的晃动而肆意飞舞。
越发凛冽的寒风拍打在紧闭的轩窗上,却好似给这一对男女燃烧的肉欲火上浇油,让性器结合的渴望更加狂热澎湃。
硕大坚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朝着蜜壶更深处探索开垦,突破阴道内壁层叠褶皱的包裹与阻隔,重重撞击在那最娇嫩的花心肉环。
“啪啪……”
随着身体的起伏,浑圆弹软的臀肉与男人结实的大腿相互撞击,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啊~~啊~~嗯啊~…不够…还不够~…啊…”
天鹅一般的脖颈向后仰去,濡鸦之羽般的长发随着脑袋的摇摆狂乱舞蹈,雌癫狂热的呻吟短促而激烈,不断冲破微张的性感双唇,她大声的喊叫,身体颤抖,更加主动的摇晃臀胯,那丰腻白嫩的圆臀,一下接一下的用力砸下,噼啪作响,臀肉激起惊涛骇浪,白花花的美妙脂肉颤动,叫人看了眼花缭乱。
如此激烈的交欢不过一刻钟后,即使是贾珩也不愿再多锁精关,两人便在颤抖中达到高潮——窈窕熟媚的母马引颈嘶鸣,那飞扬的幽黑鬃毛眩目夺神,数条晶莹口液丝线从兴奋勾起的舌尖、大张的嘴角处淋漓滴落,李纨喉咙里骤然爆发出高亢入云的嘶声尖叫!
“噫噫噫噫噫~~~咿呀~~纨儿…要…要被…子钰灌满了~呜哈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股白浊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喷涌的淫水,把那被肉棒填满的肉穴撑开一丝缝隙,宛如喷泉般四溅飞洒,两人就这么同时达到了高潮!
“噫啊~…好烫~…咿啊~~……”
那滚烫的精子们好似高能的粒子射流,一进入到鲜红的子宫里边,便迅速用全部的热量去刺激娇嫩得子宫,烫得李纨发出第二声响亮的娇吟,随后身体剧烈颤抖战栗不止,下身持续的痉挛收缩,瘫软在贾珩的身上。
这声高亢的嘶鸣浪叫,甚至让接替丫鬟们前来望风的曹婶子都有些燥热难耐。
过了小半刻钟,李纨那泄身后的白嫩娇躯不再抖动,喘息声也逐渐减弱不再粗重,微微撑着贾珩的肩膀,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的脸很近,近到少年可以清楚地闻到她馨香温热的呼吸,近到他可以看清李纨那晶莹杏眸中的迷离欲望,湿透的青丝伏贴在她的脸颊、红润的嘴唇上蘸着几缕发丝,那是淫靡妩媚、摄人心魄的致命风情。
“纨儿……”
贾珩此刻被她的美和肉征服,幽深目光里满是柔情。
李纨忽而贝齿咬着樱唇,开口说道:“有…有件事儿还想和珩兄弟说。”
贾珩目光沉沉,讶异问道:“什么事儿?”
“珩兄弟,我那两个堂妹,年岁也不小了,也到了许人的年纪了。”李纨柔声道。
贾珩想了想,讶异说道:“可曾许了人家?”
李纨颤声道:“还没呢,曹婶子说许给子钰做妾,我觉得也还行,不知子钰意下如何?”
贾珩道:“她们两个年岁还小,也不用急这一时,再说李伯父那边儿什么主张,还没有说呢,书香门第之家的女孩儿,又如何给人做妾?不知又……又要带出多少风风雨雨。”
的确是风风雨雨。
虽然他是国公,但诰命夫人也只有可卿一人,宝钗的诰命就需要付出莫大代价。
李纨还未从高潮中完全恢复的玉容酡红,强忍着腔穴内的怒龙轻轻剐蹭软肉带来的酥麻,贝齿咬了咬樱唇,柔声说道:“父亲那边儿,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贾珩面色顿了顿,说道:“要不,我向李老大人请命,让纨儿也改嫁给我?”
李纨闻言,原本绵软如泥的娇躯如遭雷殛,芳心砰砰直跳,心神之中惊喜莫名。
她改嫁给他,天呀,这……她要如何是好?
或许等他成了郡王以后,再偷偷纳了她,给她请封诰命夫人?
丽人这般想着,一时间心神浮想联翩。
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更为敏感,蜜穴里面层层叠叠的腔道媚肉好像在为此感到刺激般竟然一再收紧,盘盘地绞缠着那嵌入其中的火热大棍,
一圈又一圈的媚肉和硬如钢铁的棒身上面的青筋咬合在一起,一圈收缩完又是一圈,好像在榨取棒身里面的精液一般,如此一来不仅叫身下的男人发出后背发颤的闷哼叫声,就连她也因为性器磨擦越发剧烈而感到一大波致死的销魂快感正在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欲浪冲向她的脑子。
贾珩面色微怔,面色略有古怪了下,只觉丽人的花腔肉道不仅条件反射般越缩越紧,好像无数只小手一起在给他的肉棒给搔痒似的,还有一股接一股蜜浆蜜液冲刷在棒身上面,配搭上那些媚肉发颤的刺激,他只觉自己的阳具正插在一个恐怖的榨精飞机杯里面,爽到发颤,疯狂在里面弹跳。
男人强忍这快意,稳着声线低声道:“还是算了,这就不好坏纨儿的名节了。”
李纨:“……”
现在难道还没有坏她的名节?
李纨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花腔蜜穴深处又是淫水噗滋噗滋地地乱喷,也叫那肏穴的声音越发响耳。
听着少年的回答,此刻蜜穴疯狂痉挛收缩,媚眼如丝的双眸下意识用嗔恼的眼神看向身下的男人,没想到贾珩压根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还被撩得兽性大发,猛地挺腰,间那硕大的龟首的大半截撞入丽人的花宫中。
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贯穿全身,李纨不禁双眸泛白,檀口大张吐出一条香舌,忍不住仰起螓首,从嗓子眼深处发出媚淫入骨的高亢淫叫,理性的弦一下子就断掉,累积在体内的快感一口气释放出来,宛如火山爆发,瞬间就将她送上闷绝高潮!
“哦咿……咿!!!”
贾珩也被那高潮蜜穴夹得肉棒发涨,几乎都要炸开!
好一会之后,从快意中缓过神来的贾珩,轻抚着丽人沾染香汗的玉背,温声说道:“定亲一事,现在的时机也不合适,纹绮两位妹妹年岁还小,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李纨声音已现出几分酥腻和娇俏,道:“那珩兄弟,我怎么回曹婶子?”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她们两个不是还小,再在园子里待二年再说吧。”
李纨秀眉舒展几分,听着那态度暧昧之言,渐渐有些明白过来,丽人心底幽幽叹一口气,男人果然都是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贾珩而后也没有再说其他,紧紧搂着李纨,附耳轻声说道:“纨嫂子,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睡吧。”
李纨闻言,芳心一跳,忍不住说道:“珩兄弟。”
然而话还未说完,却觉红唇被夺,剩余的话语都被堵住。
“呣…呣呃…嗯…呜嗯~…唔滋~…嗯唔~……”
一上来就是几乎窒息的激吻,就像是贪婪地啃食着猎物,不留给对方一丝犹豫的机会。
李纨饱满水润的嘴唇挤压摩擦着贾珩,那湿滑笨拙的舌头回应着,不断吮吸着男人嘴里黏稠的口水,此刻情动的美妇仿佛一头准备狂奔的饥渴母马扎进了湖水里鲸吞牛饮。
贾珩也沉醉在了这剥开清雅外壳后的丽人那烈火焚烧般的舌吻中,大手揽住了李纨的腰肢,她的腰肢窈窕柔嫩,他的手指在肌肤上滑动间,只感觉温软滑腻,像是在冰冻的牛奶块上来回磨蹭;
这样一具白皙软滑、喷香弹手的熟媚胴体,玲珑而丰腻,此刻却和自己零距离地贴合在一起,当他的手掌贴上李纨后背的线条时,那顺畅丝滑的脊背上柔弱无骨的娇软,让贾珩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贾珩双手抓住李纨那两瓣浑圆的臀肉,精矫健有力的腰胯向上一顶,那芳水潺汨的红艳蜜洞顿时雄健伟岸的阴茎一捅至尽,瞬间李纨阴道内的腔肉被强行顶得翻腾掀卷,花心尽头的媚肉都几乎要被席卷入子宫内。
“嗯~~呜呜呜~嗯嗯~~~~”
李纨猛烈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雪臀一僵,趴在贾珩的胸前大抖起来。
贾珩则紧抱着她那腻滑柔软的汗湿胴体,闻着她腋窝里那股子混杂了汗香乳甜的异嗅,紧贴着她湿滑粉腻的柔嫩肌肤,指尖深陷在她臀峰险壑的肉堆腴脂中……
这一切让贾珩的欲念开始指数级地膨胀,他撑起上身,抓住李纨那对蹦跳如脱兔的高耸乳峰,支着膝盖,就开始用力抽插!
“呃啊~~好深啊啊~~~”
李纨被他这突袭的顶插,给拱得柳腰悬空,丰满纤柔的上半身不住乱摇,温莹的容颜、贞静的气质都早已不知所踪,白皙饱满的臀股紧紧贴合着贾珩的肉棒,那布满汗珠的软肉巨乳浑圆硕大,看得贾珩心中的性欲好似火山喷发般炸裂开来。
贾珩神色一顿,抱住两条滚硕白腻的大腿,遽然而起,一把将肌若凝脂的丽人给抱起,一路肏弄,将其压在了光可照人的铜镜上。
接着就将她一双浑圆柔嫩的长腿给抄在胸前,抵紧了她淫靡濡软的巨乳,踮起脚尖向上一顶,只觉肉棒顿时陷入一团又紧又酥、软腻韧滑的子宫软肉,爽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在畅快地呼吸着。
“恩~呜呜呜……哈呃噢~噢噢~~哦啊~~~~~~~”
李纨吐出粉舌,媚脸瞬间扭曲,冰冷的镜面与滚烫的身躯紧密相贴,使得其更加敏感,此刻被贾珩那粗长肉棒一下贯穿了肉穴,甚至撬开了宫颈口,
用那硕大龟头将她那喷流发泄的蜜液和倒灌的阳精全都堵了个结实,只有些许的淫水顺着抽插间的缝隙,溢出到穴壁肉褶的缝隙,化作两人性器交合的润滑剂,进一步催生了贾珩抽送时候的快感。
“噗嗤…噗嗤…噗嗤…”
挺拔的少年捧着李纨那浑圆的雪臀上下抛掷,湿濡狼籍的媚穴肉蚌中,正被一只粗如儿臂的肉棒进进出出,不停地挤溢出腻白淫浆,涂抹在狰狞坚硬的肉棒上,玷污着本来光洁的镜面。
丰韵娉婷的美妇背靠铜镜,昂首呻吟,攀着英武少年的脖子,汗湿的青丝恣意披散,琼鼻和唇瓣间那犹如母兽发情般粗浓的喘息,异常催情。
熟媚久旷的妇人身体承欢能力远非及笄少女可比,换做是大观园中未出阁的妹妹们被这样雄壮的肉棒,一刻不停地狂暴肏弄,早就昏死过去了,
但饥渴丰腻的少妇却丝毫没有懈疲的迹象,肉穴依旧保持着紧致细密,层层黏滑肉褶更加殷勤地贴合着肉棒,享受着这野兽般交媾畅快的性爱快感。
“呃啊~~好烫~~唔嗯~~好深~~嗯啊啊~……”
炽热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紧腻细滑的穴肉,毫无保留地轰击在肥厚软绵的子宫口,使得李纨那刚刚泄身痉挛未久的腔肉再度剧烈收缩。
而随着肉棒的每一次顶弄,那好似章鱼触手牢牢吸附的媚肉,就像是独立生物一般吮吸起了肉棒上的每一处表皮疙瘩。
这种完全就是为了榨精而发起的侍奉让贾珩心头情欲澎湃,愈发用力地挺动腰身,撞击李纨那最为敏感的子宫肉蔻。
“啪啪啪啪……”
贾珩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腰胯摆动的幅度越拉越大,每一次插入,都可以说是势大力沉,肉棒粗暴地碾压摩擦着李纨阴道的肉壁表面,一瞬间就触碰到了无数个没有被完全发掘出来的敏感点——
那每个敏感点蕴含的快感,全都同时剧烈地爆发出来,让李纨舒爽地弓起了自己的身体,一对在撞击中猛烈晃动的乳峰,也抬了起来,仿佛刻意是送到贾珩的嘴边供他享用。
“哇唔……”
贾珩直接一口咬住,嘴巴用力吸吮,牙齿啃咬着李纨那充血肿翘的乳头,享受着那弹嫩的口感,依旧任由大团的乳肉在外边,随着碰撞而前后摇晃,犹如两团盛满了鲜美牛奶的袋子,激荡翻滚出壮淫荡的浪潮。
这乳头被大力吸扯的快感,结合下身剧烈撞击的快感,让李纨更加无法抑制自己骚媚的淫叫。
“嗯啊~~咿啊~~呃啊~~~~啊!”
高大挺拔的少年将那熟媚娇柔的李纨抵在了墙上,挺动着结实的后腰,奋力地前后挺动,疯狂抽插肏干起李纨那舒爽紧致的销魂肉穴。
“嗯啊~…啊~~子钰~…好棒~…用力~……”
李纨喘息着,呻吟着,饱满硕乳大幅度地起伏,腿弯夹紧了贾珩那绷紧的后腰,以此牵动自己身体,让丰腻肥臀不断顶凑,去迎合肉棒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犹如豺狼和羔羊一般,这个身躯不算雄壮的少年身体里迸发狂暴粗猛的力量,将丰满熟媚的李纨抵在铜镜上,大开大合的肏干着她,使得滚烫的裸背被顶肏得在冰冷镜面越来越往上挪移。
贾珩的全身微微绷紧,好似将全身的力道都汇聚在了腰胯上,挺跨如风,干得李纨娇吟婉转,干得少妇浑身媚肉颤抖,干得丽人双目迷离春波荡漾,干得她娇喘急促,短进短出,口舌颤举,犹如垂死之人……
“呃啊~…好厉害唔~,啊…快要被子钰…操死了呜呜呜~…好棒~…好棒嗯~~唔哦哦~~~~”
“噫噫惹~~~~呃啊~~~好,好深…纨儿…要…要被操死惹~~~呜哈啊~~~~啊啊啊啊~~~~”
清雅温宁的脸蛋逐渐崩坏,李纨的双眼翻白,仿佛雌兽一般涕泗横流,美颜销魂的胴体开始不住的痉挛,两只酥白嫩脚在男人的两侧下不停地剧烈颤抖,修长丰满的双腿本能想要并拢,却被只是给予了男人更大的紧致,无法憋住股间那喷薄而出的欲望。
“噗泚!!!!噗呲!!!!!!!!”
一道道透明的尿液,夹杂着花心之内的湿滑的晶莹蜜液和白浊浓精,一同不受李纨控制地从她的股间泼洒而出,染湿了耕耘着的少年身躯和身下的梳妆台。
那晶莹的尿液从黏潮的骚穴之中汩汩流出,顺着她那被岔开的丰腴大腿滴流而下,滑过细长平滑的小腿,沿着脚尖,滴撒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回荡在春意盎然的厢房之中。
当然,对于少年那天赋异禀的身躯,此刻对贾珩来说只是个上半场罢了,这难得如此主动骚媚的纨嫂子,这身丰腻熟媚的美肉,他可还没品尝个够呢。
时光流逝,一直到下半夜,冬夜的一轮明月隐于乌云之后,寒风吹动着檐瓦,发出呜呜之声。
“啪啪~。”
贾珩伸手轻柔拍了拍温宁美妇那两颗丰盈雪腻的硕乳。
早已养成默契的李纨眼眸朦胧的支撑起身子,羞红着俏脸挪动着刚恢复过一丝的力气的娇躯,翻过身来跪伏在床榻上,浑圆丰美的臀部在姿势下显得愈发饱满肥硕,两颗白皙细嫩的美乳如吊钟般垂下,晃晃荡荡,乳波似雪,更为诱人的是胸乳都残存着樱红的蹂躏痕迹。
刀削似的精美雪背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散开的青丝低垂在耳畔,衬托得脖颈更显修长漂亮。
饱满阴阜在今日已被少年的粗长雄根摩擦抽插过无数次,尺寸却难以避免的肥厚饱满起来,从过去宛若一颗蜜枣般的娇小,隆涨到今天好似汁水充盈的娇美甜桃。
呈现着红艳肿胀的嫣红之色,正淅淅沥沥地流淌着浑浊的粘液。
不过更为吸摄男人滚烫视线的,却还是正被美妇纤细蕾丝玉指所微微掰开的处子菊蕾——
相比较起被强制催熟灌精滋润得无比下作的腴涨肉臀,李纨那尚是全新未使用过的雏菊显得相当秀气稚幼;
呈现微凝新荔般的淡粉嫩色,哪怕是被掰开丰媚臀肉,也依旧紧闭幽深得堪堪露出一条细微肉缝。
明明长着这么一只丰满绵腻的雌熟肉臀,但丽人的臀眼却依旧纯洁娇弱得如同真正少女般稚气未脱的青涩蜜润;与正浓浆流溢,微微开阖翕动仿佛欢迎着男人性器的淫乱阴阜相衬,仿佛一丛浓艳玫瑰中羞绽的桃花。
贾珩中指毫无征兆地插入菊蕾,酥麻的快感再次串联到归终全身!
“嘤!…呜…怎么突然弄纨儿后面?…呜,不,不要…那后面好……嘤嗯~!”
菊蕾中的手指竟然加到了两根,指尖能感受到后庭的紧缩,敏感的肠肉面对这突然侵入的异物只能下意识地挤压,试图用蠕动的方式将其给挤出后庭。
“纨儿,这儿也给我吧……”
话音未落,前些日才采摘了凤姐后庭的贾珩忍不住诱惑,摁住李纨嫩白的腿根便将龟头对准了不断绽开收缩的樱红菊蕾,腰身微微弯曲,随后往前用力一顶!
“子钰,你不会……哈昂噫~!”
“嗯哦哦哦…——啊,那棒儿………啊嗯嗯嗯嗯……!!!”
嗯啊啊啊…后面,就连后面都被子钰用了…
明明…明明是这么大的棒儿…好痛…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好舒服…就连意识都要消散…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啦…
即便已在内心惶恐不安和羞赧中纠结到极点,但当英武少年那根远超一般雄性规模的夸张肉棒甫一捅入美妇雏弱娇稚的菊蕾中时,
李纨顿时娇叫哭啼着高高昂起了颀长雪嫩的美颈,顿时丽人满含春意痛楚的哭啼便惹人怜惜的沿着湿漉潋滟的粉唇流溢出来。
仅是刚刚插进美妇那难容一指的处子后庭,瞬间便把这只丰腻美妇那紧致濡滑的肠腔膣穴扩充至了摇摇欲坠的极限。
雌性富有弹性的软嫩肉壁粘膜登时便被布满青筋肉棱的紫红肉棒恶狠狠地撕裂,原先淡粉色精巧如樱的菊瓣,也被狞恶可怖的棒身撑鼓成悲怜惨淡的苍白;
直至丝缕血迹顺着美妇凹陷翻卷的菊蕾入口渗出,在洁白丰嫩的臀肉上弥散开一片犹若赤色蛛网般触目惊心的殷红。
痛楚逼人,雏菊初绽,至此李纨的娇躯的每一个角落都归于身后少年的所有,就连寸点都未能留存给逝去的那人。
无消多说,英武少年粗硬狞恶的雄根每次贯穿美妇娇幼菊腔,都宛若利刃加身一般几乎搅得她肝胆欲裂,疼痛得星眸含泪,羽睫娇颤;可这具早已被调教开发得已然丰熟淫媚的雌躯,却偏偏从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咂摸出一点官能愉悦。
已是浑浑噩噩,意乱神迷间的美妇尚想着自己强挨过这一阵痛楚,或许就能逃出生天;宛若滚灼热气中忽如其来的些许清凉,于平时相比更显雪中送炭。
所以即便的温宁丽人的娇靥此刻满是痛楚与情欲交杂的涨红,却还是乖巧诱人的主动摇曳蛇腰,扭着丰盈爆涨的蜜嫩肥臀;一次次的以初经人事的紧致菊穴,不断吞吐着英武少年那根粗胀骇人的雄根。
如同将百骸穿刺,李纨细致蜂腰连带着光洁雪背被沉压在床榻上,但娇媚精致的螓首却与一丝不挂,正被英武少年享用肏干的白腻肉臀一起高高翘起;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矜持,贞静淡泊的美妇四肢触床,白皙肉感的浑圆美腿向两侧打开,竟是仿佛玉蟾般趴伏着,以羞涩低贱的姿势任由情郎采摘后菊。
那些平日大观园中的姐姐妹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她们眼中清雅端庄,守贞肃然的纨嫂子,此时却正如雌畜蜜缝般毫无矜持;
甚至还被少年的粗长肉棒肏干得红唇翕张,美眸翻白,眼泪与香津一起稀里糊涂的流淌而出。
被褥反而成了维护美妇自尊的最后保护;因为若是掀开这湿透粘腻的布料,就能看见本来淡雅温宁的丽人,此时美艳粉颊上究竟是怎样媚红糜乱的雌豚淫态。
“唔嗯……嘶~……”
与娇少妇所体验到的菊腔被开拓所带来的鼓胀剧痛大相径庭,被李纨紧致黏滑的肠膣肉穴夹挤着硕大肉茎,所带来的快感强烈到哪怕是纵览花丛的少年也爽得忍不住倒吸凉气。
随着又涨大了一分的肉棒一次次撞击,层层叠叠软媚湿嫩的滑腻粘膜褶皱,更是仿佛自有生命一般乖巧顺从的缠绕包裹住生殖器啮咬吸吮。
“呜呜……!呜呼…嚯哦…纨儿的那儿,呜~…被挖开了…嗯啊啊啊啊……”
难以压抑的淫艳浪语混杂着自然而然的情欲魅音极其露骨下流,光听到就会让人面红耳赤的字句媾合着丽人呜咽的哭腔天籁,从李纨平日里惜字如金的红唇吐出。
疼痛是任何生物铭刻在基因之中的畏惧本能,但久经调教的美妇却偏渐渐迷恋于被凌辱蹂躏的酥麻痛爽;泥足深陷的丽人实际上早已不能自拔了。
被男人那坚实的臀股将大半肥腻蜜臀都遮掩进去,哪怕熟媚美妇再怎么发育得丰腴窈窕,相比于高大挺拔的少年也还是娇小玲珑。
李纨纤如春柳嫩枝的窈窕细腰酥若无骨,不断扭摆出令人眼花缭乱的煽情弧度;
两颗饱满丰嫩的腴熟桃臀啪啪甩动着,主动迎合着男人不断轰砸下来的粗硬胯骨,缠绕在雄性生殖器上的软嫩菊腔粘膜更是不禁的收缩蠕动,拼命以熟媚娇躯侍奉讨好着情郎的粗长茎根。
噗嗤噗嗤!
粘腻淫猥的水声不绝于耳,英武少年狞恶骇人的硕大龟菇冠沟轻而易举便将美妇娇腴蜜嫩的菊瓣嫩肉勾得外翻卷曲,直到矫健胯股狠狠抵撞在两颗丰嫩娇涨的溢汁蜜臀上时,再用雄性硬挺肉茎一股脑地卷顶进去。
爆乳丰臀的久旷美妇已然完全沉浸在被英武少年粗长肉棒塞满纯洁菊腔乃至撑裂后庭的变态充实,浑然未觉自己丰熟淫媚的女体已被开发到会从性虐羞辱中汲取快感的下流程度;
每一次扭腰沉臀,都会被男人铜浇铁铸般的昂扬性器彻底贯穿娇稚后穴,令她在销魂蚀骨的官能欢愉中骚浪难言的扭动细软香腰,以软糯娇硕的安产肉臀贪婪吞吃套弄深深插在稚嫩磨眼中的暗红肉根。
“才第一次就这样,纨儿的这儿的天赋很好呢。”
对本来守贞的寡妇丽人此时流露出仿佛雌畜母猪般的下贱反应无比满意,少年面露欣然,支起有力的腰胯彻底将李纨丰腴娇媚的软腻女体压在身下。
娇媚美妇裸露出来的雪白光洁美背,顷刻间消失于男人颀长的身躯下;而少年的修长大手则是抓揉着李纨两颗雪腻粉糯的饱满奶肉,如同凶恶蛟龙捕食娇美天鹅一般,彻底吞没了李纨爆乳肥臀的淫媚雌躯。
至于少年粗粝暗红的狰狞肉根,更是在蛮横顶撞中结结实实的肏入丽人的菊蕾蕊心;加上敏感娇乳被毫不留情的揸弄催榨,一瞬间便令寡居数年的娇媚人妻爽得几近昏厥。
点点清泪沾满浸透了丝绸被褥,直到无力承受的顺着眼角滚落,在红艳香腮上浸出两道湿漉泪痕;春情密布的绝色娇靥哪怕是被遮掩着也能看到绯赤妩媚的红唇茜色,如带雨梨花般淫艳绮丽。
而阵阵高亢婉转,惹人侵犯的哭喘娇啼,更是接连不断的溢出粉软樱唇;显然往日最为守贞尊礼的娇艳丽人,却正被少年那精力无限的性器肏得欲仙欲死:
“呜呜呜…!…呼姆、咕噜……好疼…啊…珩兄弟,子钰,好麻…想要…想要…爹爹……疼呼嗯嗯哦哦………!!”
不行了嗯哦……
明明那儿被弄的好痛…但是却好舒服,越来越舒服…
再不射精,纨儿,纨儿就要忍不住先高潮了咿呜呜呜……
李纨早已被干得神魂颠倒,本以为自己多日未曾满足的身躯可以承受住少年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却大大低估了自己丰熟雌躯的敏感程度。
幸好,少年此刻也已招架不住李纨那紧窄菊穴的包裹吸吮,难得一见的喘息愈发粗重:
“差不多要射了…纨儿用屁股好好接住吧!”
有些急色的低吼一声,贾珩修长矫健的挺拔身躯毫不客气的精准复住李纨白皙惹火的熟媚胴体;催鼓起有力的坚实臀股,气势汹汹的轰砸下来,冲撞得少妇圆硕白嫩的丰美娇臀啪啪作响。
贾珩的次次深捣都是不遗余力,裹挟着恨不得将熟媚美人幼粉雏菊彻底奸穿的凶恶气势;
在如此暴风骤雨的性交浪潮中,那粗长可怖肉根每次拔出,更是都会将李纨粉嫩腻润的肠腔蜜肉拖拽出些许才肯罢休,旋即又在清雅温宁少妇凄美婉转的淫艳哭啼中,狠狠将扯出来的粉穴嫩肉,重新捣塞入雌性稚美娇柔的菊腔。
几近射精的胀鼓肉棒愈发粗大,仅仅隔着一层软嫩腔肉,甚至将美妇蜜嫩幼宫都战利品般挑在龟头枪尖不断浮沉抵撞,使得未能流出的大量粘精在丽人的小腹中晃荡;
而李纨本就因为灌精而浑圆凸起的香腹,更是在男人的贯通蹂躏下不断重复凸起凹陷的循环,展现出这位身娇体贵的美丽妇人,正在遭受怎样残酷激烈的性虐交媾。
“呜呜~呜…爹爹…纨儿好疼……又好舒服……”
贾珩毫无怜惜的粗暴交欢将李纨初经人事的幼嫩雏菊蹂躏得血沫溅射,真的宛如初夜开苞一般,可滋生的疼痛却仿佛催情迷药一般铭刻在似是觉醒了受虐癖好的丽人脑海,令娇媚妇人一霎间竟是宛如惨遭蹂躏的少女一般,意乱神迷的高亢忘我地哭叫起来。
像是情投意合的感知到了男人逐渐膨胀的肉茎即将播洒精种,美妇柔软稚嫩的腔膣自发地从柔软包裹蠕动的催情模式,转变成极尽刺激的收缩痉挛,拼命榨吮着少年的狰狞性器;
娇蜜水润的湿黏肉壁就像一只纤软柔荑激烈撸动茎根,带给少年难忘的快美体验,让他再也无法抑制射精冲动——
“唔…射了!”
咕噜噜噜噜噜!
随着英武少年畅美至极的嘶吼,瞬间大股大股粘腻腥臊,宛如凝胶般的浓稠精种从马眼中喷薄爆射,尽数灌入了李纨濡嫩火热的娇艳雏菊;
霎时间美妇稚弱温软的肠道被滚滚腥臊的精液洪流淹没洗刷,直至反涌入胃部,令李纨从红艳檀口直到稚嫩菊蕾的整条消化系统完全充满了少年的白浊精种,让美妇的鼓胀小腹更加凸出,宛若受孕数月的淫靡圆弧。
“嗯唔哦…!!射进来了,被爹爹~唔,射进后面了嗯咿呀呀……!!咕呜…好烫…好舒服………?!”
完全沦为泄欲蜜缝的丰腻美妇猛然被男人粘腻浓厚的滚烫精浆填满敏感稚幼的雏菊肛穴,感受着在幼嫩后庭中奔流不息的绝妙雌乐,情欲入脑的李纨下意识的将心底话语以高亢媚叫吐露出来。
娇颤不已的少妇口齿模糊,婉转扭曲的娇声已是变形得压根无法辨认;而单是看着李纨温宁绮丽的娇媚俏靥上此时被融化属于雌畜的淫贱高潮脸,英武少年一时却是没有听清。
将淡泊清雅的李纨调教淫堕成了淫乱熟媚的榨精肉奴,无与伦比的征服爽快令贾珩忿发如狂;
仿佛将身下娇美高贵的李纨当做了专供泄欲的便器雌肉,少年竟是抱着丽人的双腿在床榻上站起身来,粗俗无礼的将美妇倒立过来,螓首被置于殷红如霞的丰腴肥臀之下,只顾着纵情在美妇紧仄后庭中畅快射精,仿佛美妇雪白蜜嫩的胴体单单是一具收纳精液的便器。
但雏菊初绽的痛爽雌乐却彻底将李纨的意识融化,令她即便被倒立起来得俏脸涨红,发丝散乱,却也还在意乱神迷中哀婉娇啼。
咕啵!
直至男人意犹未尽的抽出肉棒之时,爆乳丰臀的紫发美妇纤细如蛇的柳腰尚还弥留在小幅度的娇颤震荡之中。
李纨粉嫩肥糯的安产蜜臀已是不堪入目,不光是白皙柔嫩的臀肉被男人撞击拍打得艳红不已,雪腻桃臀正当中本来秀美妍丽的粉嫩菊穴,更是被触目惊心的扩充成足以容纳男人硕大龟头的殷红肉洞。
一道近乎透明的尿液再度从她的两股之间喷射而出,在空中自由地飞射,在她那对酥白滑润的大腿间向下喷溅,与滚滚粘稠污浊的蜜液、精浆一同从滴落在李纨那早已不见静雅的俏脸上。
直至亥时时分,在一连串的甜言蜜语,交欢之后的亲密依偎爱抚中,贾珩总算将今夜被三穴灌精,此刻坐立不安、羞恼嗔怒的李纨安抚妥当。
没有在李纨所在的厢房中停留过夜,穿上衣裳,为其掖好被子,返回书房准备对付一晚。
现在这个样子,自是哪里都去不了,幸在初冬之夜漫漫。
刚刚沏上一杯热茶,拿过一卷兵书,照灯而读。
正在这时,贾珩忽而就听到外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音,问道:“潇潇,回来了?嗯,怎么还有……”
陈潇进入厅堂,柳眉之下,清眸抬起幽光,狐疑地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少年。
这一股……
不用说,应是刚刚去见了李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