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
而此刻,外间的刘积贤等人已经救下了梁王陈炜,山石后,松油火把噼啪作响,在寒风中摇曳不定。
梁王陈炜一袭蟒袍,身形狼狈,脸色阴沉地看向一众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府卫,喝问道:“贾珩呢?他为何不来见孤?”
他方才已经听到了“卫国公在此”的喊嚷声音,那贾珩定是已经来了。
刘积贤拱手道:“王爷,卫国公方才已经去找皇后娘娘去了。”
听刘积贤提及宋皇后,陈炜面色微变,反应过来,急声道:“母后,你们快去寻找母后。”
刘积贤道:“王爷勿忧,卑职方才已经派人去寻找。”
“纵然掘地三尺,也要将母后找到,如果母后有了意外,本王上奏父皇,诛你们的九族!”梁王陈炜阴鸷面容之上青气翻涌,怒气冲冲道。
旋即,刘积贤闻言,也不多言,率领手下一众锦衣府卫,重新在整个石公山扩散开来,寻找宋皇后的身影。
不过因为贾珩以及宋皇后所在的山谷过于偏僻,并没有找到,而随着时间过去,刘积贤又派人去从大船上调集兵丁,打算派更多的人在外寻常。
拂晓时分,外间天穹上的明月早已落下,正是天色最漆黑的时候。
贾珩借着篝火照耀而来的彤彤火光,垂眸看向怀中酣睡的丽人,见柳叶细眉之下,美眸紧闭,挺直如玉梁的琼鼻之下是莹润微微的唇瓣,而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也有红晕浮起。
显然这会儿高烧已经彻底退去了。
先前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出去与众人汇合,一来腿上伤势需要迅速处理,在黑夜之中荆棘丛生,抱着正在发烧的病人实在不是一个明智选择,二来是无论是公主抱还是背着,都不可避免的有肢体接触,在这个男女大防的时代,落入外人眼中,都会授人以柄。
这和他此刻一夜未睡,是一个道理。
贾珩看向丽人,此刻近观而下,却发现五官容貌的确与宋妍相似,只是许是养成的母仪天下的气度,眉梢眼角的丰熟、华艳绮韵,却是宋妍这种小丫头远远不及。
忽而丽人“嘤咛”一声,弯弯睫毛颤动了下,悠悠醒转过来,妩媚流溢的美眸渐渐倒映着少年的面庞。
“甜妞儿醒了?”贾珩道。
丽人怔了下,美眸中现出一抹羞恼,道:“你…你别喊本宫恬妞儿。”
不等贾珩说话,丽人看向少年,蹙眉说道:“你一夜没睡。”
这人竟是搂着她睡了一夜,此刻感触到掌心相抵的温暖,丽人芳心砰砰跳了起来,心绪有些暖流涌过。
贾珩温声道:“需要添柴火,不然火就灭了。”
丽人美眸闪了闪,抿了抿粉唇,情知这是担心别人过来瞧见自己正在这少年的怀里,正要下意识起身。
忽而这时……
贾珩伸手抚过丽人的额头,在羞嗔而视的美眸中,说道:“烧退了。”
丽人轻哼一声,一时间也不知是不是贪恋怀中的温暖,并未再动弹。
贾珩轻声道:“我看看你的伤势,差不多了,咱们就走吧。”
也不能一直搂着,这会儿天渐渐亮了,随时有找过来的可能。
丽人闻言,芳心颤了一下,不知为何心底深处有一丝隐隐的不舍,但旋即连忙驱散了让自己恐惧的念头。
而这时,那少年却已经丢开自己的手,拿起自己的小腿,似是查看伤势。
贾珩看向腿弯处,丽人的小腿落在掌中,雪白肌肤滑若凝脂,细腻入微。
经过一夜过去,原本的伤口的确愈合了一些。
丽人这会儿却被贾珩目光注视的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小腿处传来的温厚触碰,更是让向来雍容华美的丽人羞到了极致。
因为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别人碰到过自己的小腿。
不过情知是在给自己查看伤势,抿了抿唇,也不敢多瞧。
只得看向那彤彤灯火之下映照的脸庞,沉静、削刻,鼻梁投下一丛阴影,似多了几许星河深渊般的安静和深邃。
贾珩查看完毕,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温声道:“好了,不怎么流血了,等明天再换换药,歇息几天,就差不多没事儿了。”
也不知握在掌中,足心朝天,是什么感觉。
丽人这会儿看向那少年的侧颜,心头有些怦然,秀眉之下的目光闪烁了下,问道:“你昨天是怎么找到本…我的?”
在这一刻,丽人将到了嘴边儿本宫,替换成我。
“千里姻缘一线牵罢。”贾珩道。
“你放肆……胡说八道。”丽人闻言,芳心羞恼,柳眉轻扬,训斥说着,平静无波的心湖却好似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他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她是母仪天下的至尊皇后,岂能如此相戏?
可想起昨晚的种种,却觉得又生不出多少气恼来。
贾珩看向那容颜清丽,神色宁静的美艳丽人,不由起了几分逗趣之意,凑近那秀发垂将而下得耳畔,低声说道:“其实是闻着甜妞儿的……”
后面的声音因在耳畔响起,就有些轻不可察,但却如一颗大石头落在心湖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宋皇后:“……”
这时的丽人猛然想起昨天那失禁场景,顿时一张婉丽娇媚的脸蛋儿羞臊的通红如霞,羞恼说道:“你……”
你你了半天,实在不知如何说是好,只是丰润、柔婉的鹅蛋脸蛋儿涨的通红,心口微微起伏,最终咬牙切齿,清斥道:“你…你不许和别人说。”
真真是没脸见人了,一国之母,竟然失禁,不过他昨晚为自己包扎,想来也知道了她先前之事。
看向突然小女生一样娇嗔薄怒的丽人,尤其是那粉腻通红脸蛋儿在灯火映照下,更有几许粉嘟之意,贾珩目光闪了闪,直呼顶不住,一时间鬼使神差问道:“甜妞儿,你渴不渴?”
“嗯?”丽人愣怔了下,旋即明白过来,心底羞恼不胜,抿了抿粉唇,轻哼一声,既没有说自己渴也没有说自己不渴。
说自己渴,岂不是还想让他亲自己?
却见这时,那温软气息袭来,而后噙住自家…继而就是那肆无忌惮的攫取。
相比昨晚发烧之中迷迷糊糊,略有几许梦幻之感,这一次实在太过真切,风卷残云,贪得无厌。
丽人娇躯一下柔软成泥,美眸紧闭,素手轻轻推拒了下,弯弯眼睫颤抖不停,丰润如霞的雍丽脸蛋儿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疯了,疯了!
她和他都疯了,昨晚还能说是事急从权,现在又是什么?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贾珩舌头向前缓缓顶进,触碰到了丽人柔软舌尖。
“唔!”
美妇明显收到了惊吓,身体猛的一颤,向后退了半步撞到了身后的山壁,手上稍微用了些力气想推开贾珩,
只是少年一手扶住丽人后脑勺阻止她的逃离,一手向下揽住丰腻柔软的腰身,将她抱在怀里,
眼见对方退无可退的贾珩更进一步,舌尖伸进丽人口中,围绕着对方略显僵硬的舌头开始在上滑动转圈,来了一波相当涩情的唾液交换,
只是少年似乎对此还不满意,舌尖的舔舐动作更加放肆,向着丽人口腔深入,接吻从唇间对碰演化成几乎含住对方嘴角的姿势,直到丽人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后才缓缓放开了按住对方脑袋的大手,
分开时还有一线亮晶晶得银色丝线缓缓垂下,在丽人的衣服上荡开,化成一道淫靡得印记,
分开后的美妇微微喘气,眼神有些迷离,凝视着贾珩,注意力似乎又并没有集中在他身上,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这副模样无疑增加了贾珩的征服心理,他立刻上前,丽人受到惊吓向后移了一步,但身后已经没有空间可以就退了,
贾珩再次吻了上去,一手揽着丽人的腰肢一手抓住她推搡的双手,再度开始吮吸着美妇口中甜腻醇香的津液。
此刻,不远处的一堆篝火,干柴与枯草无声燃烧,发出哔哔啵啵之声,似有几许琴瑟和鸣之意,彤彤火光似将两人相拥的身影照耀在一起,蜷缩下一缕秀发的耳垂上,翡翠耳环轻轻炫着光泽。
而搂着温香暖玉,积累了一夜情欲的贾珩,此时无需更多挑逗,胯下的怒龙早已坚挺如铁,此刻故地重游,隔着柔顺湿滑的宫裳,火热坚硬的巨龙在宋皇后的浑圆臀部夹缝中顶挤着。
几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宋皇后感觉着贾珩那粗大的龙首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贞洁花蕊在摩擦。
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宋皇后的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粗大的尖端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宋皇后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好象比陛下的…还要粗大许多……”
突然想到这个念头,宋皇后自己也吃了一惊。
正在被小狐狸这样羞辱玩弄,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这样想的时候,一丝热浪从宋皇后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龙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宋皇后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私处花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而亲吻着丽人的贾珩似乎也不愿在此止步,悄悄掀起宋皇后的宫裳,肆虐的巨龙直接顶压在宋皇后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隔着亵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龙头无耻地撩拨着宋皇后贞洁的蜜唇。
“唔,不要……”
宋皇后呼吸粗重,紧咬下唇,拼命想切断由下腹传来的异样感觉。
此时的丽人真切的感受到,这混蛋的秽物比一般人要粗长许多,很轻易地就能蹂躏到她的整个花园。
随着贾珩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宋皇后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仿佛一股酥麻串过背部,宋皇后拼命地掂起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
贾珩的巨龙不知满足地享用着宋皇后羞耻的秘处。
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蕊蒂的位置,像要压榨出宋皇后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龙头用力挤压。
“啊!不……不行……”
宋皇后的红唇被堵住肆意采摘这,只能在内心深处暗自发出哀鸣声,身子轻微地扭动,仿佛要闪避对重要部位的攻击般,猛烈地扭动臀部,然而粗大的龙头紧紧压住不放。
宋皇后压抑几乎要冲出口的喊叫声,自己这样的被猥亵……然而令她感到恐惧的是,自己的心中对于这个肆意侵犯自己的小狐狸,竟然没有多少憎恶感,即使如此,内心之中更多的是羞愤和对陛下的愧疚。
然而,贾珩肆意的侵犯并没有停止,紧箍住纤细腰肢的左手继续进袭,趁着她娇躯摇晃之际,左手缓缓地摊入宫裳的衣襟之中,往上推起她的丝质肚兜。
已经因为激吻而有些迷迷糊糊地宋皇后,本能地企图隔着衣服拼力阻止贾珩的魔掌,可是她娇柔的小手却只是紧紧攥住男人的锦袍,并未做过多抵抗。
“啊……”
趁着换气的间隙,宋皇后低声惊呼。
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贾珩便再度吻住了她的红唇,大手将她的丝质肚兜向上推起,挣脱开衣物束缚的胸峰掀起波澜壮阔的肉浪,那冠绝天下的硕大乳峰裸露出来,立刻被魔手占据。
饱满圆润的玉峰马上被完全攫取,贾珩的禄山之爪一边恣情品尝酥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亵地抚捏毫无保护的柔嫩乳尖玫红樱桃。
有力的指尖在乳头轻抚转动,宋皇后都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越发紧绷敏感,强烈的酥麻感从乳尖向身体扩散。
宋皇后双眸微闭,俏脸酡红,双唇被肆意侵犯,甜腻口腔被那灵巧的小蛇来回品味,乳峰和胯间更是被魔手娴熟的挑逗,那因为羞耻而拼命抵在贾珩胸膛上的纤手,反倒像是恋人的回应
贾珩在猛攻宋皇后上身之时,同时腰腹微微用力,占据在宋皇后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坚挺的龙头,再度挤刺宋皇后的蜜源门扉。
宋皇后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粗大的龙头好象要挤开丽人的紧闭蜜唇,隔着薄薄的亵裤插入她的贞洁的酮体内。
宋皇后拼命向后逃,可惜后面是坚硬的山壁。
少年不断地肆虐着毫无防卫的乳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捏弄搓揉,丰润硕大的雪峰被紧紧捏握,让勃起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淫靡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
饱满丰厚的蜜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宋皇后惶恐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
情欲高涨的少年猥亵着身前成熟俏丽的美妇,品味着一国之母羞愤交加、拼命忍耐性感冲击的娇姿,贾珩的嘴唇丝毫不离宋皇后微微发肿的红唇,开始对她进行更大胆的挑逗和更无耻的蹂躏。
贾珩腰上用力,粗大的龙头慢慢地在宋皇后的蜜唇上滑动,突然猛地一顶。
“呜……”
宋皇后被堵住的红唇中,只能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呜咽声。
丽人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入侵者,铁蹄顺利地践踏上从不对外开放的草地,又从容地在花丛中散步。
贾珩一边吮吸着丽人甜腻的津液、用力捏握丰挺的圣女峰、小腹牢牢压住宋皇后的腰臀、更加粗涨的巨龙紧紧顶压在美妇的花园口,然后,右手向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挤压在山壁上,丰盈美腿被大大撑开的宋皇后,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
贾珩此时反而并不急着攻占端庄的皇后娘娘最圣洁的谜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端庄幽雅的娇艳少妇。
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贾珩的高涨的淫欲。
鞋内的美丽脚趾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夹紧双腿的努力完全徒劳。
“啊……”
宋皇后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宋皇后曲线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从未向第二个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贾珩的手指肆意而娴熟地亵玩着。
一直坚持到今天的美妇贞操、从小就小心翼翼地保护着的纯洁,竟在这里,被这小狐狸如此地猥亵、蹂躏,恍若梦境化作现实。
宋皇后拼命想切断那里的感官,可是身体固执地坚持工作。
娇嫩的蜜肉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着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
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头,苦无援兵的花园门扉已落入魔掌。
卑鄙的指尖灵活地控制,无助的柔嫩门扉被色情地稍稍闭合,又微微拉开。
宋皇后心中哭泣般的求告毫无效用,贞洁的门扉被摆布成羞耻的打开,久旷的花蕾绽露出来,好象预见自己的未来,在肆虐的侵入者面前微微颤抖。
贾珩仿佛要品尝端庄美妇人母的每一分韵律,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久无访客的纯嫩花瓣。
酥麻感直冲每一根毛孔,宋皇后娇躯轻颤,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
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陌生指尖。
指尖轻挑,湿热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
不顾廉耻的攻击全面展开。
宋皇后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贾珩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轻刮嫩壁。
她的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
宋皇后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猥亵的手占据,丽人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
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
宋皇后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
不顾意志的严禁,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久经花丛的贾珩立刻发现了强自镇定的美妇的身体变化,他轻咬宋皇后顺从的舌尖,把火热的唾液渡进宋皇后的檀口。
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
每一下好象都涂抹在宋皇后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发现自己的花唇被贾珩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珍珠,碾磨捏搓,近乎逼得高贵丽人暴露深藏的疯狂。
玉面酡红,两腿跨开瘫软着倚靠在少年的大腿上,宋皇后死死地抓着贾珩的手臂,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强自坚持的端庄掩不住身体的真实,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成熟美丽的皇后殿下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
两腿间窄窄的丝缎被拨向一侧,觊觎已久的粗大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亵裤里。
“呜……”
宋皇后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
蜜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巨龙紧贴同样赤裸的花瓣,丑恶的龙头挤迫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将久旷的花道撑开到丽人从未想象过的尺寸,极度的充实感和肉唇被粗暴撑开的撕裂感涌上心头。
无知的亵裤又发挥弹力像要收复失地,却造成紧箍侵入的巨龙,使巨龙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贾珩的巨龙丝毫不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开拓宋皇后那本该紧窄的花道蕊口。
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硕大龙头鲜明的棱角刮擦嫩肉,前后的摩挲中,尖端轻触丰熟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
好在那久旷的花道似乎还未能适应侵犯者的尺寸,层层叠叠地软肉做着最后地无力抵抗,只是那饥渴痉挛的花宫深处,似乎不满于肉棒被卡在门户徘徊的现状,
黏腻晶莹的花蜜不断从花道中喷涌而出,做着润滑的工作。
明明情动地身体极度滚烫,仿佛坠入寒冷的冰窖,宋皇后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强烈的愧疚感和对于私通媾和的恐惧感,压过了汹涌的情欲,使得本该酥软滚烫的身体微微发僵。
似乎忘记了时间。
也不知多久,或许是又换气了好几次。
感受到肆虐的侵犯者停下动作的丽人,连忙推开那少年,细气微微之间,粉唇莹润微微,雾气润生的美眸中满是嗔恼之色,道:“你…你放肆!”
“嗯,情不自禁。”
悬崖勒马的贾珩抿了抿嘴唇,轻声说着,面色有些不自在,能明显感觉到丽人实际有所动情,但或许是受制于某种恐惧和束缚,终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
不过,他方才真是鬼迷心窍了。
可那一刻,那种江南女子的温婉知性与丰熟妩媚,突然现出的一丝少女的可爱俏皮,实在……
丽人散乱的秀美云髻之下,那张雍丽、丰润的玉容红晕如霞,贝齿轻轻咬着粉唇,轻轻整理着衣襟,丹唇微启,清斥道:“你不许…不许再放肆。”
一旦行将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贾珩将那掌指之间的丰腻饱满,以及那挤压着阳物的紧窄黏腻藏入心底,看向雍容华艳的丽人,低声说道:“甜妞儿说的是。”
“啊……”
亳无防备的耳朵被侵袭,身上再度升起了甜美的快感。
那被轻吹着的耳朵,每当贾珩的唇一接近时,体内的愉悦之源的花芯,就会燃烧起来,而且那极愉快的感觉,也会传到宋皇后那两只丰满修长的大腿根部。
贾珩感受着沉甸甸的良心煎熬,咬着宋皇后白皙柔嫩的耳垂深情款款地说着绵绵话语,而且抚摸揉搓完全不是方才的那种肆意蹂躏地抓揉,是一种很温柔的方式。
“你再唤恬妞儿?”雪颜玉肤的丽人嗔怒说着,但声音柔糯、酥软,恍若黄莺出谷,分明没有多少威慑力,倒更有些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贾珩目光灼灼,低声道:“恬妞儿,可我有些渴。”
虽心底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但看着往日美艳雍容,母仪天下的年上丽人,此刻竟如小女孩儿般娇嗔薄怒,实在顶不住。
难道她就不知道这是在火上浇油吗?
丽人闻言,粉唇微张,冰肌玉肤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弯弯秀眉之下,美眸现出一抹羞恼。
你渴自己找水喝,一直缠着她做什么?
但终究没有说出口,见那少年凑近而来又是亲昵自己,丽人推拒着那肩头,不由再次闭上弯弯眼睫,温软袭来。
暗道一声冤孽,不,这就是一场梦,等明天梦醒了就好了。
丽人在心底轻轻提醒自己,似乎这样能减轻心底的恐慌。
这次倒没有方才近乎剑及履地之事,只是寻常的亲昵,显然此时的丽人,已经下意识忽略了,作为人妇,作为一国之母的皇后之尊,显然这边亲昵也是过界的。
然而此刻的丽人已经没有心思想着这些,只觉得被吸住的小舌,从舌尖到舌根都传来一阵酥麻感,胸口和下身传来的刺激对她这种久旷难耐的熟妇实在过于强烈,一时只觉得大脑发白,两腿发软,什么也思考不了了。
随着贾珩那再度得寸进尺的抚摸动作,丽人也能感受到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这是……”
一阵酸麻感突然从下身涌来,
“呜,要来了……”
丽人扬起脑袋,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过电感直冲大脑,身体剧烈颤抖,在贾珩怀里踮起圆润美腿,整个身体都在随之颤抖,方才差点失陷的花穴中更是涌出了黏腻的热流。
这个过程大约持续了数秒,随后丽人脱力瘫在了少年的怀中,美眸半翻,面色潮红,因为激烈的热吻舌头还无意识的吐在外面,津液快滴下来时才勉强回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脸蛋儿嫣然如霞的丽人,也没有在继续再纠缠,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外间天色,定了定心神,低声说道:“天色不早,我出去看看人找来了没有,甜妞儿你在这等着。”
说着,蓦然间嗅到那显然不同寻常的甜腻旖旎气息,少年心中多少有点古怪。
随即伸手捏了捏丽人的手背,白皙娇嫩,泛着异样的樱粉,有些轻微的肉乎,还有些残存的滚烫。
真的等出了这山洞,多半是只当今日事没有发生,所以他方才终究是被黑暗吞噬了。
当然,这其实也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丽人盈盈如水的目光抬起,凝眸看向少年,神情恍惚,一时间心乱如麻,心头既有羞愤,又有无奈。
这算什么?
此刻丽人似乎也忘记了当初想要借此拿住贾珩的把柄,当初所谓的把柄并不是将自己搭进去,甚至让那把柄与自己负距离接触。
等到少年走到山洞门口,丽人才轻声说道:“你小心,外面有狼。”
贾珩身形顿了顿,然后没有说话,向山洞外间行去。
嗯,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
丽人一双莹润如水的美眸看向那高大魁梧的身影,贝齿咬着樱唇,连忙拉了一下方才被掀起的裙裳,忍不住低头闻了闻,芳心一跳,好像是……有些?
唔,怎么还有些……?
真是被这样发现的?
丽人芳心羞臊,脸颊重又羞红一片。
贾珩此刻出了山洞,立身在水潭周围,环顾上方,只见枯草杂草攀援的墙壁上,只有一方窄小的天空,似是一线…
贾珩摇了摇头,连忙将脑海中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驱散,看向天空的夜色,然后看向出口方向。
这里林木参天,枯藤缠绕,的确偏僻难寻,只怕等会儿还要扶着宋皇后出去,或者他到外面寻人,然后再接应宋皇后,但显然不大成。
然而就在这时,忽而听到山洞之中传来一声惊呼。
“蛇,蛇……”
丽人酥糯、柔软的声音传来,见着几许慌乱。
贾珩闻听,立刻小跑返回,只见身姿丰腴的丽人花容失色,纤纤素手攥紧成拳。
贾珩抽出雁翎刀,眉头微皱,问道:“甜妞儿,蛇在哪儿?”
分明是山洞烤火温度上升,将一个蛇穴里冬眠的唤醒,探出了脑袋,正在吐着信子,向外蠕动着。
“那里,那里。”
这会儿丽人已经紧紧抓住贾珩的手,急声说着,柳叶细眉之下,美眸中见着满是慌乱,雪肤玉颜上苍白一片。
贾珩扶住丽人丰腴的腰肢,轻声道:“好了,没事儿,我斩杀了它。”
说着,雁翎刀快速出刀。
“子钰,别。”宋皇后拉住贾珩的胳膊,抿了抿粉唇,轻声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刚刚幸免于劫,实不宜杀生。”
贾珩:“……”
好吧,或许是为了积阴德。
这时,似乎感受到刀兵锐气的刺骨寒意,黑蛇重又缩进了洞里。
贾珩见此,也没有再追杀。
转眸看向怀中的丽人,温声道:“也是,相比这条蛇,我们才是客人。”
丽人闻言,盈盈如水的目光看向那少年,婉丽玉容之上的惶惧之色减少了一些。
贾珩感受到胳膊处的丰盈绵软,嗅闻着那如麝如兰的香气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气息,心头也有些异样,低声说道:“我们出去吧,外面的天,都快亮了,等会儿该有人找过来了。”
丽人轻轻“嗯”了一声,柔声道:“那你扶我起来吧。”
贾珩搀扶着丽人的腰肢,从地上缓缓起来。
丽人秀气、宁静的眉头蹙了下,膝盖处的伤痛依稀传来,让丽人嘶了一声。
贾珩问道:“腿上的伤势还有些疼?”
“还有一些。”丽人蹙了蹙秀眉,玉容见着忍耐之色,声音酥软而娇媚,不见往日威严。
事实上,经过先前的一番亲密以后,两人也很难再回到最初那种互相戒备的状态。
“我背着你?”贾珩温声道:“这也不好背着了。”
情知这话语中的言外之意,丽人没有多问,玉颊微微泛起红晕,美眸现出一抹羞恼之色,低声说道:“你架着本宫走就是。”
贾珩面色顿了顿,清声道:“让外人瞧见也不大好。”
“无妨,本宫受伤,无人乱说什么的。”丽人玉容似乎重新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凤仪。
她毕竟是有了两个成年藩王为子嗣,谁会说她的闲话?
贾珩道:“我们走到山谷口,你坐下来歇着,我点起火把唤人,等会儿就有人过来接应了。”
他却不想惹麻烦。
其实,他真没有色令智昏,现在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费了千辛万苦而来,不会将之毁于一旦。
丽人也不说其他,随着贾珩搀扶着出了山谷,来到谷口,此刻天光已经大亮,冬日的阳光照耀在林间。
贾珩寻了一块儿大石,将披风摊在上面,说道:“娘娘先坐在这儿,我去四方唤人。”
宋皇后闻言,玉容微怔,目光恍惚了下。
娘娘……
丽人心底不知为何,生出一股酸涩来。
似乎方才那又抱又亲只是一场幻梦,也是,或许原就是一场梦。
抬眸看向那少年清隽的面庞,丽人抿了抿粉唇,低声道:“去吧,这四周有狼,你别走的太远。”
贾珩面色沉静,说道:“就两步路。”
立身在一棵大树下,贾珩开始吹起了口哨。
冰肌玉肤的丽人,则不由凝眸看向那少年的昂藏背影,抿了抿粉唇,似乎其上还残留着丝丝温暖,手中攥着昨晚用来敷在头上的帕子,终究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大一会儿,刘积贤以及大批锦衣府卫听到口哨之音,渐渐近前,远远看到那少年,惊喜道:“在那里。”
随着人慢慢接近,锦衣府卫面上见着惊喜,说道:“人找到了,找到了。”
贾珩听到动静,说道:“可是刘积贤?”
刘积贤见到那人,面上一喜,唤道:“都督。”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刘积贤,派人唤女官过来,皇后娘娘受了一些伤。”
这时候,也不可能制作一个担架抬着宋皇后回去,因为很不雅观,还是得让女官背着或者搀扶着。
这就是宋皇后身份的特殊性,哪怕是见外臣都要隔着一道帘子,否则他直接背着或者公主抱着就下山了。
但之后的闲言碎语,可是能杀人的。
至于独处一夜,因为他的特殊身份,不会有人说什么。
他也可以推脱刚刚找到人不久。
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儿了?
这种编排之言,谁敢胡言?
刘积贤看了一眼在远处大石上坐着的华裳丽人,不敢多看,拱了拱手,说道:“所有都退后警戒,谨防野兽和歹人,快去寻两个女官过来。”
此刻,宋皇后坐在一块儿大石上,双手抱着肩,感到冬日清晨山林之中的寒风吹来,就生了一股寒意,目光落在那蟒服少年身上,抿了抿粉唇,终究没有说话。
贾珩转眸之间,却已见着瑟瑟发抖的丽人,说道:“刘积贤,取一件披风来。”
刘积贤闻言,连忙将身上披风取下,递将过去。
贾珩转身,快步来到宋皇后近前,将手中的披风递将过去,说道:“娘娘,风大天寒,还请披着衣裳。”
宋皇后春山黛眉之下,那双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芳心之中不由涌起暖流,低声道:“本宫不冷,这下面还有披风。”
其他男人的披风,她不想披。
但冬日的清晨的确有些冷,尤其是丽人昨晚刚刚发了一次高烧,而且刚刚从方才的滚烫交缠中缓下来,这会儿已冷的有些打寒颤。
丽人说着,一只纤纤素手撑起身来,将垫在大石上的披风取出来,轻轻抖了抖,将草屑和灰尘抖下,只是腿弯处的伤势仍有些隐隐作痛,秀眉微蹙,玉容上现出疼痛之色,手中的动作停止了下,樱唇翕动了下,却并未唤贾珩帮忙。
看着丽人的做派,贾珩默然片刻,心头也有些古怪。
还有刚才这丽人就是不说,等着他去递披风的场景,怎么有些恋爱期的女朋友的既视感,我就不说,我就让你猜我的心思?
有心人不用教,无心人教不会?
贾珩默然片刻,道:“娘娘,我来吧。”
说着,将身上的披风叠了叠,重又放在大石上,低声道:“娘娘,先坐吧。”
然后将手里的披风上的灰尘和草屑抖了抖,然后披在丽人身上,倒是没有给一并系上绳子。
披衣裳倒没什么,但系绳子就有些过了。
见着那少年给自己披上衣裳,宋皇后丰丽、华艳的玉容上微微泛起红晕,紧了紧披风,现出关切之色,问道:“子钰,炜儿那边儿怎么样?”
贾珩怔了下,面无表情说道:“回娘娘,微臣还未问过。”
宋皇后:“……”
不是,你们两个就这般不对付?连第一时间问都不问?
苍天保佑,炜儿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丽人抿了抿粉唇,在心头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