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宁国府
厢房之中,里间帷幔以金钩挂起的床榻上,冬日午后道道温煦的日光照耀在高几摆设上。
贾珩抚着宝钗的肩头,低声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再求婚的可能。”
其实,他南下之功不仅是收复台湾,还有督导新政之功,前者是军爵晋升,后者是加官。
如果崇平帝加官以赠,他再顺势请求赐婚钗黛,倒也算是顺理成章。
至于潇潇,陪着他从西北到海上,出生入死,风餐露宿,其实崇平帝的赐婚,并无不妥。
因为宝钗毕竟是商贾之女,崇平帝给一个商贾之女赐婚给他,在外人眼中,究竟是厚爱,还是敲打?
事实上,这都没有说,宝钗还有一个名声在外,因为纵容恶奴打死人正在坐牢的哥哥,此外,还有一个显眼包的妈。
是不是下次立功,崇平帝在宁荣两府扒拉扒拉一个丫鬟,就赐婚给贾珩,这完全不合适。
反而是贾珩先为宝钗求亲,落在天子眼中,才有薄待陈家宗室之女之意,合着先前说与乐安郡主情投意合,结果不紧着向天子求婚?
论年龄也是乐安郡主更为急切一些吧?
换句话说,虽是命运捉弄,但某种程度上,崇平帝赐婚陈潇这位前周王之女,以示天家孝悌之意,恰恰是客观事实的必然发展路径。
而先一步给宝钗求婚,让陈潇再等等,只能算是贾珩的个人主观意愿,而且陈潇也不怎么在意这些名分。
除非贾珩一开始向崇平帝提前言明,强烈要求。
但,先前的确是因为宋皇后的事情给耽误了,没有来得及上疏,总不能,我,贾珩,这次功劳不赏了,要给宝钗赐婚?
不酝酿一下,比如崇平帝议起封爵之事,贾珩再顺势相请,是不大行的。
国朝的礼仪流程就是如此,崇平帝应该是下旨相询,然后贾珩说圣上隆恩,爵显禄荣,已无奢求封赏,唯望赐婚……巴拉巴拉。
谁知道崇平帝先斩后奏?
嗯,这个成语主体适用错误。
贾珩凝眸看向梨花带雨的丽人,心底就多少有些怜惜。
这件事儿,宝钗的确有一些时运不济的意味,他还真没有画饼,搞宝钗心态的意思。
还说,他搞宝钗心态做什么?如果加上咸宁、婵月赐婚,雅若赐婚,宝钗这是第三次了。
他也有些怜惜这个一路从微末而来的少女。
宝钗翠羽秀眉之下,那双水润杏眸盈盈波动,凝视向那蟒服少年,坚定说道:“珩大哥,我没事儿的,等过年,珩大哥纳我过门就是了。
她已经不奢望什么赐婚、诰命夫人了。
就这般以妾室身份过门就是。
如果用后世两个字形容,大抵是,麻了……
贾珩搂着宝钗的香肩,柔声道:“薛妹妹,这次让你和林妹妹的名分,一并解决了吧,我先上疏,叙说此事,让宫里有个数,省的以后又起波折。”
也是给宝钗还有黛玉一个名分了。
明年天下无战事,而两人年岁又渐长,不可能一直让两人等着,如天子叙说新政之功,就来求娶钗黛。
如果宋皇后再让宋妍“插队”,那宝钗可能当场黑化。
终究是错付了。
不过在此之前,神京方面的太上皇还是不要出事儿,如果出事,他要先承受一场政治风暴的洗礼,全力应对此事,赐婚一事就不合时宜了,只能暂时押后一些。
而且,一旦真的有国丧,一段时间内,又不能婚丧嫁娶。
这……宝钗心态估计要崩。
宋皇后遇刺,天子应该会对宫中的奸邪之事提高警惕吧,总不能一个跟头儿连续栽三次。
宝钗闻言,扭过如梨花洁白的雪肤玉容,柔声道:“珩大哥,不要为我在朝堂上冒险了,如是落了旁人口实就不好了。”
贾珩面色微顿,凝眸看向宝钗,轻声说道:“薛妹妹,其实这次南下军功一事,爵位封无可封,其他新政督导之功,如果宫中因此功,加官以封,我固辞不受就是了,自崇平十六年,加官进爵不断,自知德薄难堪隆恩,唯请薛林二女赐婚,封赠诰命,这都是顺理成章之事。”
其实,这等封妻荫子,其实某种程度上利用皇权的神圣性模糊了妻妾的名分,本质上没有如咸宁和婵月一样,明确指定哪一房。
宝钗闻言,水润杏眸眨了眨,心头也生出几许希望,柔声道:“珩大哥,此事宫里会如何看珩大哥?是否有因事邀功之嫌。”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薛妹妹放心好了,有些我不能做主的,只能任由宫中安排,但还有一些是能自己做主的。”
其实这次计划被打乱,也让他也有些措手不及。
赐婚一事做不了主,但郡王侧妃,他总能做主,报谁上谁才能上。
事实上,亏欠了才能说补偿。
那个宋妍将来如果要赐婚,肯定还要占一侧妃之位,钗黛与宋妍,最后一位就是甄……
公主和郡主基本不占用名额。
当然在此之前,诰命夫人还是要请封的。
宝钗闻言,心头一震,水润杏眸似有泪光点点,低声道:“珩大哥不必为此忧心,我没事儿的。”
少女说着,将秀发葱郁的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泪珠涟涟的丰润脸蛋儿两侧,重又恢复几许彤彤红霞。
不管怎么样,她都相信他的。
贾珩道:“姨妈那边儿知道此事以后,估计也不少伤心,我等会儿写封书信给她。”
所谓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薛姨妈必然抱有十二分的期待,这次又落了空。
这会儿,宝琴在外间看向在屋中依偎的一起的两人,见得这一幕,倒是暗暗放下心来。
看来真是姐姐命不大好,这次才出了一些意外。
贾珩伸手安抚了宝钗一阵,然后神情默然地出了厅堂,此刻冬日的阳光并不刺眼,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目之所及,庭院中积雪覆盖于嶙峋假山之上,纤净明丽。
贾珩深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前去黛玉院落,打算寻找黛玉。
然而,刚刚沿着抄手游廊行去,刚刚穿过门洞,就在回廊尽头,正好见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凤姐,眼前不由一亮。
只见那张冷艳熟艳的瓜子脸上,白皙的肌肤像是瓷娃娃一样毫无瑕疵、吹弹可破,一头乌黑的秀发柔和的扎了个发髻垂在脑后。
尤其柳梢眉之下,一双柔腻得似是拉丝的狭长凤眸,似笑非笑,像是黑宝石一样漂亮。
笔直高挑的琼鼻,珠圆玉润像是樱桃一般的粉嫩小嘴,都充满了引人侵犯的诱人气息。
在那绝美的螓首之下,是纤长白嫩的天鹅项。而身着的紫色袄裙,也的确是将凤姐的那股美艳气韵相衬出来,。
胸前的两颗饱满的乳球即使冬日相对厚实的衣物遮掩下,依旧难掩其挺拔丰硕,像是雪峰一般间褙子棉袄撑得浑圆,如同两颗蜜瓜一样丰满的轮廓甚至将两侧藕臂都遮掩了几分。
保守的交领只露出些许雪白的肌肤,即便如此,那迷人的肌肤上似是涂抹了香脂,散发出熟媚甜美、诱人无比的幽香。
在那对大仅次于李纨的硕乳下,却是极速收缩的妖娆腰肢,在与贾珩沟壑之后的丽人显然更加注重自己的娇躯身材,那窈窕的纤腰上不仅没有发福的迹象,反而随着丽人走近的步伐摇曳着,犹如勾人的蛇精。
而到了胯部曲线又急速放大,标准的葫芦形身材,虽不及甄晴恬妞,但像是蜜桃一样浑圆饱满的丰美臀瓣被紫色袄裙紧紧包裹着,后面的圆臀是何等盛况贾珩看不到,不过光是扭动腰肢间,胯部两侧微微颤动的蜜桃轮廓就已经让少年神色一顿。
虽然因为衣物的遮掩,让人无法窥见这熟媚丽人的下身美好,但对于早已细细把玩品味过每一寸的少年而言,早已对其烂熟于心。
只需稍微动念,两条白皙粉嫩得像是剥开的鸡蛋白一样娇嫩肌肤,圆润丰满的大腿,樱粉的膝盖,纤润柔和的小腿,骨感的脚踝,以及一双娇小白嫩的脚丫便浮于脑海中。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被滋润浇灌后的少妇魅力以及冷艳傲然的凛然气息,再加上那残存些许的人妻绮韵,以及风骚妖娆的身材,毫无疑问是个极品的美妇。
特地打扮装点过的凤姐拿妩媚流波的丹凤眼瞧着那英武少年,看到那双幽深沉静的双眸微微一怔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一抹得意和甜蜜。
只是还挂念着其他的丽人,连忙按下心中的旖旎,关切问道:“薛妹妹怎么样了?”
贾珩眨了眨双眸,定了定神,从这凤凰展翅般的娇艳丽人的魅力中抽离出来,叹了一口气,道:“别的倒没什么事儿。”
凤姐蹙了蹙秀眉,目光有些同情地看向那少年,一边儿向一旁的厢房走去,落座下来,双腿翘起。
身旁的平儿站在门口,给两人望着风。
凤姐艳丽玉容同时现出感慨之色,说道:“这么多人都要求封诰命,是不大好办,给谁不给谁呢?不过薛妹妹也大了,是该定下终身了,落在外人眼中,当不知该怎么笑话呢。”
虽然她也不认为宫里先给什么郡主赐婚,有什么不妥。
还是怪薛家提前将风声透出去,闹得园子里的众人都看着,现在又没有了着落,反而闹了笑话。
贾珩拉过丽人的手,拥在怀中,挺拔高大的身体从后面贴住凤姐丰腴柔软的娇躯,修长的大手一边环抱住美妇柔嫩妖娆的腰肢,体会着细腻柔软的触感,一边攀上那浑圆的双腿轻轻摩挲着,低声道:“是啊,功劳都不够用了。”
不仅是功劳不够用了。
凤姐亦是乖顺地张开白皙藕臂,轻轻抚着贾珩坚实宽厚的胸膛,只是中等身量的妖娆丽人,在少年挺拔颀长的身躯面前却有些娇小了,娇俏的螓首倚在贾珩的胸膛上,丰腴性感如同软玉一般的娇躯紧紧的贴着贾珩。
而紧密依偎的二人,也让那忍不住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紧紧的顶在凤姐丰美的雪臀上,硬挺昂扬的粗长肉棒被束缚在裤裆里,隔着裙裳与裤子紧紧的顶着丽人那两瓣儿肥臀的中间幽深的股沟处。
顿时间,贾珩只感觉自己的性器左右传来了被嫩肉挤压的美妙肉感,丽人两瓣温柔的肥臀夹住的温腻快感差点让少年忍不住抽动起来。
娇艳丽人凤姐此刻全无冷意,不禁娇哼一声,美艳勾人的白皙俏脸上浮现出诱人的红晕,如同秋水般的美眸中涌现羞涩与惊讶之色,显然是感觉到了贾珩那根粗壮的阳物顶着她的敏感圆臀。
凤姐脸颊羞红,感受那袄裙之后的“思念”,顷刻间娇躯酥软成泥,瘫在少年怀里,颤声说道:“珩兄弟。”
贾珩柔声道:“凤嫂子想我了吧?”
贾珩的脑袋垂到附在凤姐的耳边,温热的嘴唇紧贴着丽人白嫩耳珠,吐出灼热的气息,吹得美妇的耳珠霎时间红透了。
同时贾珩的大手也放肆的探入厚实的袄裙,在丽人的妖娆纤腰上下游走,温柔的摩擦着丽人那细腻的肌肤以及浅浅的沟壑,宽阔的手背向上顶着丽人两颗绵软弹滑、饱满硕巨的乳球的下缘轻轻抹擦。
甚至少年能感受到,在用手背摩擦丽人的巨乳的时候,凤姐的柔软娇躯轻轻一颤,似乎很有感觉一样。
凤姐没有回复,只是享受地依偎在少年的怀里,与那少年耳鬓厮磨着,妩媚流波的美眸中现出莹莹如水的依恋,柔声道:“珩兄弟就不担心我要名分吗?”
贾珩拥住花信少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低声道:“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了。”
“这会儿让小点儿声了,在床上……”凤姐柳眉挑起,玉颊彤彤如火,轻啐了一口。
她真是想他想得魔怔了,什么骚蹄子的话都往外面说。
贾珩这时没有回话,只是丽人还没反应过来,双腿一空,就感觉自己的下身裙裳被蓦然掀动,从门缝间吹进来的凉风拂过一双圆润玉腿,使得凤姐不由得双腿微绷。
圆臀肥臀又被这冤家的坚硬下体进行顶住,更加羞人的是,自己的下身不自觉间扭动的动作,使得她的蜜缝正隔着仅存的亵裤与男人的下体亲密接触,刺激得她丰腴性感的娇躯猛更是微颤不已。
一声细不可闻的“噗呲”声,贾珩那根犹如稚童手胫的肉茎充血膨胀,在两人掀开外袍后,隔着两层相对轻薄的衣物,粗壮的肉枪直挺挺地插入丽人柔软绵滑的大腿中间,
圆润火红的龟头甚至从丽人的身前大腿处露了出来,坚挺的棒身紧紧的顶弄着凤姐敏感的下体。
火热的温度从棒身上不断散发出来,刺激得丽人的丰腴娇躯更是一阵阵细细颤抖。
凤姐的小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虽然无法真切看见,但敏感的腿肉和臀肉间一切都描画了出来,那根让自己在床榻上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粗长肉茎正穿过自己的大腿缝隙轻轻刮蹭着。
如同小儿拳头一样的巨大龟头即使被衣袍遮盖着,也散发着一丝清淡却异常明显的雄性荷尔蒙,熟悉的味道熏得她头脑发昏,火热的棒身更是紧紧的顶着她敏感的蜜穴,让她浑身发软,饥渴的蜜缝不由得湿润起来。
“唔~……”
向来泼辣的少妇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呵斥嗔恼的意思,反而露出了像是小女儿一样娇羞可爱的神态。
此刻在门外望风,未能目见两人下身旖旎的平儿看来,两人此时依偎对话,倒有些夫妻平常叙话的亲昵之感。
贾珩拥住腰肢丰腴的丽人,扳过丽人的肩头,凑到凤姐唇瓣,还未凑近过去,那丽人却已经闭上眼眸凑近过来,搂住自家的脖子。
“咕啾~……”
凤姐亲着贾珩的薄唇,难得的主动让丽人有些控制不住力度撞在了上面,可随即她心里就因为这种感觉而开始兴奋,美目柔情满溢的丽人仰头索吻着,拉住贾珩一时停住的双手按在腰上,示意对方可以尽情玩弄她这具早已被这冤家肆意把玩殆尽的妖娆酮体。
贾珩也有些无可奈何,噙住那桃红唇瓣,一股甘美气息寸寸而来。
“嗯……嗯呜……”刹时间攻守转换,贾珩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凤姐袄裙下的饱满丰臀,同时嘴巴也对这主动挑衅的凤姐展开狂风暴雨般的压制,不仅磨蹭着凤姐的红唇,舌头更是撬开了对方牙齿钻进口中肆意侵占。
一时承受不住男人这么肆意侵占的凤姐,又是一拳娇羞地打在对方结实胸膛上,但随后双臂就搭上了贾珩的肩膀,偷偷地夹紧了腿享受着被人压制的快乐。
口中两人的舌头酣战一会后唾液都变得格外粘稠而发出更响亮淫靡的水声,而贾珩玩够了凤姐圆臀双手往上,熟练地解开了袄裙的纽扣,露出丽人那一对藏在肚兜下的白腻丰乳,
滚烫有力的手掌从两侧滑入丽人的柔软巨乳当中,凤姐只感觉一股股电流般的刺激快感从胸前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得她忍不住从被噙住的唇缝间发出一阵阵羞涩微弱的呻吟喘息。
玉手下意识的抓住贾珩的手腕,想要阻止贾珩的行动,可是她的力量太小,没有丝毫撼动,反而像是在渴求着贾珩的抚摸一样。
同时贾珩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开始缓慢的前后抽插起来,粗壮肉茎沿着丽人丰腴柔软的大腿根部的幽深通道前后移动,坚挺肉棒隔着单薄的衣物不断的摩擦着娇艳丽人的敏感蜜穴。
一股炽热的气息从肉茎上传递出来,涌入丽人的蜜缝当中,烫得凤姐娇躯颤抖连连。
“唔唔~……呜~…”
可怜的美艳丽人还在苦苦的忍耐着胸部上传来了阵阵快感,又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蜜缝被男人的肉茎摩擦得传来一阵阵炽热酥麻的快感,刺激的她不断从唇缝间漏出的呻吟更加急促欢快,却是不愿挣开两人的激吻。
久旷难耐的丽人,只感觉欲火越发旺盛、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如同沉浸在大海的风暴里不断沉沦下去。
过了好一会,凤姐细气微微,脸颊嫣红如血,晶莹美眸中满是痴迷,宛如娇妻般,用着某个被流放的男人,从未听见过的柔腻声音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在外面打仗,也不知道往家里写封信,报个平安。”
贾珩抱起娇软无力的丽人在书房里厢的软榻上坐定,丰腴的媚肉馨香在鼻翼之间浮动,探入衣襟,丰软在掌指间流溢,低声说道:“在军中,战事紧急,有些顾不上,凤嫂子,最近家里还好吧?”
话音刚落,便又开始了动作,有力的大手探入衣襟,隔着红艳的肚兜,紧紧的抓着丽人那对像是两颗蜜瓜一样饱满的巨乳不断揉搓,十根修长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那红艳织绣的肚兜当中。
一股股滚烫热量从贾珩的手指散发出来,不断涌入丽人的巨乳之中,刺激得她胸前酥麻一片,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瘫软发热。
同时见凤姐抱得更加紧密的少年,下体也紧紧顶着丽人厚重雌熟的肥腻尻肉,肉茎缓慢的在丽人大腿根部前后抽插着,
滚烫坚硬的棒身隔着仅剩的亵裤不断的摩擦着丽人流水潺潺的蜜缝,一股股热流涌入丽人敏感的蜜穴当中。
顿时间美妇双腿发软,原先因为快意紧绷的一双养尊处优形成的浑圆肉臀放松下来,更加贴合上了男人的性器,更加汹涌的浪潮从已然泥泞不堪的樱丘中涌出,弄的同样红艳精致的亵裤处出现一大片不规则的水渍,湿漉漉的,黏糊糊的。
凤姐任由那少年在心口暖着手,从那灼人心脾快意中勉强定下心神,颤声着回答道:“都好着呢。”
贾珩道:“那就好,这段时间没少辛苦凤嫂子…忙上忙下,忙前忙后。”
似是为了“佐证”话语,话音未落,贾珩下身那根粗壮肉茎在丽人的双腿处轻轻地抽动起来,圆润滚烫的龟头隔着湿濡的亵裤,顶着丽人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不断的摩擦蹭弄。
刺激的丽人肥臀一颤一颤,淫水汩汩流出,被亵裤包裹着的大腿根部处湿润的部位越来越大。
于此同时,不断揉捏着滑嫩乳球的双手,亦是依依不舍地抽离出来一只,沿着平坦妖娆的小腹向下滑落,探到那早已熟悉不过的水草充沛的溪谷之中。
丽人也被贾珩这番动作弄得鼻息咻咻、紧咬樱唇、呻吟不断。
“唔~!!”
不一会,凤姐脸颊滚烫如火,浑圆双腿猛地一夹,纤纤素手按住那少年那揉捏敏感蕊豆的魔掌,羞恼道:“天还没夜呢。”
真是的,就这么想她?
贾珩点了点头,抽出沾染着浓郁乳香和甜腻幽香的双手,温声说道:“凤嫂子先回房,我等会儿去看看林妹妹。”
方才就属黛玉输出的最厉害。
凤姐:“……”
她是这个意思?就不能陪着她说说体己话?除了在床榻上,就没别的话是吧?
这人怎么这样?
贾珩看向那红润如霞的脸蛋儿有些气鼓鼓的花信少妇,凑到丽人粉唇之上,再次噙住两片桃红。
凤姐丹凤眼轻轻闭上,那张瓜子脸雪白肌肤浮起丹红烟霞,任由那少年施为。
只是贾珩伸出火热的舌头,撬开丽人洁白的贝齿,闯入温暖的口腔当中,还有些嗔恼的美妇,却是有些赌气的让小舌头躲避着少年的舌头,只是她的檀口那么小,香舌没两下就被贾珩抓住了。
贾珩用力的吸吮的美妇粉嫩的樱唇,灵巧有力的舌头缠绕着丽人纤细娇嫩的小香舌不断的舔弄,发出嘬嘬水声。
还在生着闷气的丽人被贾珩吻得脸色酡红、娇喘吁吁,心中的嗔怒也随着被打散。
不一会便微闭着美眸,樱唇大大张开,任由贾珩的舌头深入口腔当中,两条舌头像是交配当中的蛇一样缠绕着,嘴里分泌的甘甜津液被贾珩不断的吮吸吞入口中。
直到两人都近乎窒息,交织在一块的舌头才分离开来,只是在两人唇边悬挂着的银丝宛如藕断丝连一般,凤姐的红唇上特地涂抹的香脂也早已被少年嘬食殆尽,露出了微微红肿的原本唇色。
未等情动恍惚的美妇反应过来,贾珩便推倒丽人的娇躯,俯下身体,舌头从那红艳的唇边滑落,沿着平滑的下颌,修长的玉颈,紧致的锁骨一路舔舐吮吸着,在那白腻如脂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樱粉痕迹。
一路翻山越岭的少年,直至来到那高耸的乳峰上,趴在丽人的胸前张开大嘴,贪婪的含住丽人的一只白嫩柔软的美乳。
嘴巴用力的吸吮着娇嫩发硬的玫红奶头,便感觉一股淡淡的奶香从口腔爆发,沁入心脾,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人妻美妇的温暖。
贾珩更加兴奋的用力吸吮丽人的美艳巨乳,灵巧的舌头上上下下、左右来回的舔弄那光滑粉嫩的白皙玉乳,弄得两只柔软大奶上面水润光滑,娇艳的乳肉上遍布着少年的口水。
“呜呜……~珩兄弟、慢一点~啊~没人跟你抢,你慢点吃…~唔唔,~不、不要那么用力的吸那儿呀……~呜嗯……”
双眸越发迷离恍惚的丽人忍不住低首,看着这平日冷峭吓人的少年吮吸乳峰时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不由的语气充满了母爱与宠溺,放任贾珩在她的一双敏感乳肉上不断的舔弄吸吮。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快感乳尖上散发而出,使得丽人上半身连连颤抖、呼吸急促、娇喘连连。
她的玉手下意识的按住贾珩的脑袋,好像在渴求着少年的安抚一样。
贾珩低首吮吸的同时,手上的动作自然不会停歇,一只大手的手指轻轻的捏住丽人那情动发硬的玫红乳尖不断揉捏,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探入那越发泥泞红艳的溪谷蜜缝,轻轻挤压、揉捏、探入、拨开,扣弄。
“呜嗯~!!”
一股股仿佛能灼伤身体的热量顺着手指传到到丽人的上下各处敏感点之上,霎时间,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凤姐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一阵像是小猫一样的甜美娇喘。
噗呲!
一阵微弱却异常明显的流水声从丽人的双腿之间传来,贾珩插在丽人柔软双腿间的修长手指就感觉一阵不同先前的粘滑湿润,
贾珩低头一看,神色一顿,发现丽人的腿心之下的衣物被褥都被浸湿了一大片,好像是失禁了一样,而且还伴随着丽人丰腴娇躯一阵阵轻微的抖动,显然是她已经泄身了。
娇艳丽人此刻芳心充满羞涩,熟媚的脸庞嫣红一片,哪怕早已苟合欢好了许多次,但是被这冤家这般亵玩着她的身子直到泄身,还是让这往日贞洁傲然的冷艳美妇娇羞不堪。
贾珩看向还有些依依不舍的花信少妇,说道:“好了,凤嫂子,这会儿林妹妹她们都等着,我得去见见,还有妙玉她,最近怎么样?”
心神剧颤的凤姐心底虽有些意犹未尽,但也知正事要紧,颤声说道:“最近养着胎呢,平常也没什么事儿了。”
贾珩想了想,说道:“凤嫂子,等会儿我去看看她,晚上再来寻你,问问这段时间府上的事儿。”
凤姐轻轻“嗯”了一声,有些依依不舍。
贾珩说话之间,已为这玉体横陈、香汗淋漓的丽人掖好被子,倘若她滚烫微颤的娇躯因此受了风寒,便是不美了,
随即便轻吻了一下丽人的红唇,起身前往黛玉所居的厢房。
凤姐窝在锦被中,只露出圆润肩部和修长玉颈,这会儿浑身如玉肌肤依旧泛着诱人的粉红,腻着香汗的艳丽脸蛋儿上现出一抹怅然,看向那离去的身影,沁润着雾气的凤眸之中满是幽怨。
过了一会,平儿亦是感觉浑身酥软不胜,轻手轻脚进来,红着脸蛋儿,低声说道:“奶奶,现在是回去还是在这儿?”
“回去,让后厨做一些好菜,我招待招待他。”凤姐轻哼一声,挪着娇躯半倚在床栏上,整理着衣襟,说着,然后看向一旁的平儿,轻声说道:“你回去以后,也好好打扮打扮。”
现在单凭她一个人是有些留不住这冤家了。
平儿闻言,芳心一跳,脸颊羞红如霞,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厢房之中,碧纱橱之内,因为炭火熊熊,内里暖意融融,而室内的香薰气息驱逐着室内的其他气息。
黛玉抬起螓首,定定看向那自屏风后过来的少年,粲然星眸犹似凝露滚动,然后抿了抿粉唇,转身朝里厢走去。
贾珩轻唤了一声,说道:“林妹妹。”
说话间,也随之进入里厢,看向那少女,拉过素手,说道:“怎么了这是?”
黛玉罥烟眉似有郁郁之色笼罩,星眸盈盈如水,清声道:“宝姐姐她还好吧?”
贾珩道:“道明了原委,这会儿就好多了。”
黛玉幽幽叹了一口气,俏丽玉颜上怅然不已,道:“怎么就这般曲折呢。”
贾珩看向眉眼弯弯,明眸晶莹闪烁的少女,叹道:“也算是好事多磨吧。”
如是在原着之中,只怕你的婚事也更为曲折,而且这其中的始作俑者就是宝钗以及背后的薛家。
说着,来到黛玉近前坐着,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过了这个年,黛玉又长了一岁,及笄之龄,绛珠仙草亭亭玉立,柳眉星眼之间的柔婉风情愈见明媚。
嗯,其中有一多半除纯天然外,就是他一手培育。
“再等等,过年也不迟。”贾珩低声道。
黛玉轻轻“嗯”了一声,少女将秀发如云的螓首抵靠在贾珩怀里,玉颜雪肤上现出几许幽幽之色,清声道:“珩大哥这次去外面很累吧?”
他这二年在外面南征北战的,有时候也不知道内宅的事儿,不知道宝姐姐在内宅承受的压力。
贾珩道:“还好。”
黛玉目光莹润如水地看向那少年,低声道:“我听婵月姐姐说,珩大哥打了仗,又去了太湖救皇后娘娘,幸在中间一路上有惊无险。”
如果皇后娘娘出什么事儿,只怕珩大哥什么功劳都抵消不了这种过失的吧。
求封诰命的事儿,一时疏漏,倒也是情有可原了。
贾珩温声道:“是啊,中间差点儿就出了事儿。”
想起山洞之中的遇险,如果他真的没有找到宋皇后,还真有生命危险,那时候立再多功劳,都抵消不住一国之母丧命贼寇之手的疏漏。
毕竟,豪格领兵打上了杭州府,宋皇后才因避兵乱而前往太湖。
黛玉眸光满是关切,柔声道:“珩大哥,宫中没有怪罪吧。”
“没有出什么事儿,应该是没有怪罪。”贾珩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轻声说道:“再说,这次赐婚本身也是安抚之意,多少显得有些急促了,想来是京城中出现了不少弹劾奏疏,天子以此平息朝中浮议。”
这或许就是为何天子骤然降旨的缘由,完全没有给他布置的时间,颇有几分雷霆之势的既视感。
幸在这是赐婚圣旨,不是别的事情。
否则,那真就是,你们干什么?我是来开会的……
所以,这斗争真不是请客吃饭,他离神京离的有些太久了,京中的动向就有些不清楚,这就是不能长时间离开权力中枢。
如此一来,锦衣府的职权,的确不能大权旁落,之前的“韬光养晦”想法似乎要不得。
权力的金字塔上,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这会儿,也不知道京中收到了他的示警消息没有。
黛玉秀眉蹙了蹙,星眸闪了闪,柔声说道:“怪不得宫中赐婚这么仓促。”
贾珩轻声说道:“你也多劝劝你宝姐姐,等过段时间,督训新政之功,也能为你和薛妹妹求婚,奏疏这两天就递送上去。”
四条新政这等收天下文臣威望的事,用来兼收钗黛,以图自污保全,却是最为合适不过。
贾珩说着,拉过黛玉的素手,轻声说道:“林妹妹,好了,先不说这些了。”
黛玉星眸盈盈如水,柔声说道:“爹爹前几天也在问我,珩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贾珩道:“等明天见过姑父一面,问一下海关的事儿。”
黛玉轻轻“嗯”了一声,将螓首靠在贾珩的怀里,脸蛋儿上现出恬然之态。
……
……
神京城,大明宫,内书房
书案之后,崇平帝看向几案之上递上的奏疏,面色默然许久,方缓缓说道:“宋老太公一生为国忠忱,告知内阁,近日交由礼部议定谥号,彰其功勋。”
“是,陛下。”戴权拱手称是。
崇平帝脸上现出几许哀戚,目中现出丝丝缅怀之色。
当初宋老太公对他夺得大位助力良多。
如今,当初隆治一朝的老人也渐渐凋零,以后这锦绣山河,少了许多壮丽色彩。
“锦衣府递来飞鸽传书。”这时,一位内监缓缓从外间进来,低声说道。
崇平帝接过纸条,阅览其上文字,面色倏变,沉声道:“太上皇会有危险?”
说着,心头一惊,当即生出一股紧迫之感,带着压迫之意的龙眸看向戴权,冷声道:“戴权,即刻率内卫,随朕前往重华宫探视上皇。”
这位天子毕竟是经过大风浪的,一下子就感觉太上皇所在有着危险。
虽然上皇也到了寿终正寝之时,但如果是在宫中中毒而亡,不定外间又会有多少流言传出。
重华宫,宫殿之中——
帷幔四及的殿宇中,一位头发灰白的老太监端上玉碗,内里一碗稀粥冒着腾腾热气,有些颤颤巍巍地来到近前,朝帷幔后躺着的太上皇行了一礼,说道:“陛下,该用药膳了。”
随着进入冬季,天气愈发寒冷,虽然殿中气候暖融,但太上皇还是病倒了,此刻卧榻在床,苍老面容上现出虚弱和憔悴。
“最近宫中不太平,得用银针试毒。”这时,一个年岁长一些的女官迎至近前,说道。
这是宋皇后遇此以后,汉廷宫苑中的应对举措,就是防备着暗中有人刺杀。
贾珩先前其实还是有些低估崇平帝的,天子对这等阴谋之事的防备尤在贾珩之上,从隆治一朝残酷的夺嫡之争中搏杀出来,如果说军略、治国之能尚不值一提,那么这些鬼蜮伎俩,却无人能出其右。
宋皇后那是鞭长莫及,现在就在眼皮底下。
冯太后点了点头,苍声说道:“来人,取银针来。”
而那内监脸上见着一丝慌乱,心头强自镇定。
这会儿,女官拿一根细银针放进粥碗,却不见丝毫变黑。
而那位老宦官心头松了一口气。
这毒药果然是精心调配而来,其内并无毒性,银针自也验不出分毫。
冯太后点了点头,说道:“端过来吧。”
女官应了一声,然后近前拿过药粥碗,递给冯太后。
冯太后拿起汤匙,轻轻晃动着粥碗中的药粥,散着热气,然后端起一勺,向坐在床榻上的太上皇递将过去。
太上皇闭上眼眸,张开嘴,正要吃下。
就在这时,屏风之外传来崇平帝的低沉声音,带着几许急促,道:“母后,且慢!”
冯太后手中的汤匙连忙放下,太上皇张开的嘴倒是接了个空。
太上皇:“……”
耷拉的眼皮微微动了动,睁开苍老眼眸,不由诧异地看向冯太后。
而冯太已是起得身来,循声望去,看向那在内监、侍卫跟随之下进来的崇平帝。
“皇儿,如何这般兴师动众?”冯太后看向崇平帝身旁的几个内监。
崇平帝沉声说道:“去请太医来,看看药粥可有寻常。”
太上皇如今卧榻不起,贼寇暗害也只能是通过饮食起居之物行刺杀之策。
可以说,这位曾经执掌刑部的雍王,嗅觉之敏锐,远超常人。
那老宦官闻言,心头一惊,而戴权则是观察着那宦官的神色,皱了皱眉,挥了挥手。
顿时两个内监不动声色地接近了过去,暗暗堵住了老宦的两边儿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