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半岛,忠清道
豪格登上岸以后,随着几个小吏来到一座宅邸,此地正是忠清道总管大臣姜重晖的行辕所在。
此刻,厅堂之中——
姜重晖年岁四十出头,头发灰白,面容方阔,浓眉之下,那道苍老目光略有几许崇敬地看向那中年藩王,低声道:“王爷,摄政王那边儿让老朽将您带过去。”
因为豪格当年在女真攻打朝鲜的战事中,身先士卒,而且在朝鲜半岛闯下赫赫威名,所以,哪怕是多尔衮下达了绳缚于盛京的命令,朝鲜之内的将校也不敢真的执豪格而返。
“我们爱新觉罗一族的事儿,容不得外人插手,至于多尔衮,不用管他。”豪格这会儿,已然养好了伤,此刻声音明显中气十足许多,脸上的怒色涌动。
姜重晖问道:“王爷,那盛京那边儿?”
豪格冷声道:“我回头儿给多尔衮寄一封信,问问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是不是要让亲者痛仇者快?!”
正蓝旗旗丁精锐尽丧,可以说豪格手下部卒,几乎为之一空,根本就不敢重回盛京。
姜重晖沉吟片刻,说道:“王爷接下来有何打算?”
豪格浓眉之下,冷眸眸光闪了闪,沉声道:“盛京暂时是回不去了,我这伤势一样好,就带着人潜入汉境,如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可以说,豪格在折损了兵丁以后,已没有在盛京城立足的根基,只能流亡别处,效晋公子重耳,再图后计。
正蓝旗部族尚在,多尔衮顾忌一众满清王公大臣的观感,还真不敢悍然侵夺。
但同样,豪格这种不赴盛京请罪的做法,势必也会被满清的王公大臣所诟病。
值此女真时局艰难之际,范宪斗已经委婉劝说多尔衮不计前嫌,暂且容忍豪格。
姜重晖道:“那也好,如果王爷有什么吩咐的,给老朽说一声。”
豪格道:“先前折损朝鲜水师,已是颇为于心不忍。”
数万朝鲜水师的精锐葬送在大海之上,豪格也有些脸面尽失。
出了姜重晖府上,来到自家所居的宅院。
豪格落座下来,手中放着一杯茶盅,呷了一口,眉头皱紧,心头凝重如阴霾密布。
这位女真亲王雄阔的面容之上,神色愤愤,目光中不时迸射出阴毒之芒。
“王爷,我们当真要去汉境?”正蓝旗的副都统名为伊里,在一旁低声说道。
豪格面色微顿,轻声道:“我们去山东,那边儿的汉人豪杰,这会儿正在酝酿起事,我们前往山东,助他们一臂之力。”
事到如今,他不可能回盛京再去祈求多尔衮的原谅,汉人的典故上写的明白,申生在内而死,重耳在外得安。
伊里点了点头道:“那就依王爷之意。”
豪格沉声道:“听说隆治一朝的前赵王之子陈渊已经到了盛京,想要与多尔衮联络,我们也派人联络一番。”
多尔衮在朝堂摄政,也不是满清的所有王公贝勒都没有意见,听说豪格在朝鲜,也有不少人在暗中报信给豪格。
甚至还比较乐见豪格在外面漂着,这样多尔衮在盛京不会一家独大。
……
……
金陵,晋阳长公主府——
两日之后,古老的金陵城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小雨,崇平十七年的第一场春雨不期而至,整个金陵城都笼罩在重重烟雨当中,影影绰绰,如笼烟云。
这边儿,贾珩与李婵月、陈潇领着晋阳长公主进入府中。
比之坐船北返,一路上的颠簸劳顿,婴儿这两天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胖乎乎的小脸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此刻奶里奶气的小家伙伸着一双小手咿咿呀呀,黑葡萄一样的眼珠笑意盈盈,笑成弯弯月牙儿。
贾珩暗道,这么小就会卖萌。
丽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长舒了一口气,低声道:“这可算是恢复好了,这两天让本宫担心坏了。”
虽说丽人以往也照顾过李婵月,但终究比着亲生骨肉,还要差上许多,或者说,丽人这才算是第一次当妈。
贾珩道:“他岁数还小,等大一些再回京城吧。”
丽人眉眼盈盈如水,樱颗贝齿咬着粉唇,柔声说道:“再也不去了,让他在江南长到几岁,再抱到京城吧。”
这会儿小家伙似乎又有些闹人起来。
晋阳长公主雍丽玉容上现出嫣然笑意,唤道:“这是饿了,刘嬷嬷。”
刘嬷嬷正是小孩儿的奶嬷嬷。
李婵月白腻如雪的娇俏脸蛋儿恬静温柔,柳眉星眼盈盈如水,柔声道:“娘亲,我也有些饿了。”
贾珩轻笑了下,拉过的少女的纤纤柔荑,说道:“刘嬷嬷,把这个也领过去。”
李婵月:“……”
小贾先生真是的,她就是饿了,再说究竟是谁吃妞妞,也不管她都没有的。
晋阳长公主嗔恼地看了一眼贾珩,弯弯如柳叶的秀眉之下,晶莹莹润美眸盈盈如水,温声道:“婵月这一路跟过来,倒没少辛苦,做点儿吃的来,本宫这会儿也饿了。”
怜雪应了一声,然后吩咐着嬷嬷去了。
李婵月那张俏丽、明艳的脸蛋儿蒙起娇羞之意,柔声说道:“娘亲,我没事儿的。”
几人说话之间,就在屋里落座下来。
晋阳长公主面色微顿,思量了片刻,柔声道:“江南这边儿推广新政,都料理的七七八八了吧?”
贾珩解释道:“先前还有一些,但不少都交给了高仲平处置,我一人冶分身乏术。”
其实还有不少手尾,比如江南的官员,不过这些实在没有腾出手来收拾,或者说,为了新政能够顺利推行的大局,不仅是他妥协了许多,崇平帝也妥协了许多。
晋阳长公主温声道:“这样也好。”
等过了一会儿,丫鬟奉送上菜肴,侍奉着几人贵人洗漱,然后徐徐而退。
两口子边吃饭,则是边叙着话。
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轻声说道:“你明天还是护送着人往北边儿去吧,本宫在这儿看顾着就好。”
贾珩道:“回来多陪陪你们娘俩儿。”
他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又返回了金陵。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京里那边儿催的也急,本宫和婵月在这儿看顾着就好了,你明天就出发吧,赶上舟船,早些前往京城。”
贾珩握住丽人的纤纤素手,目光温煦说道:“等后天再骑快马过去,也能赶上,你这边儿也别太担心了,现在节儿已经好了。”
晋阳长公主将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温声道:“现在好多了,先前真是让我吓坏了。”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其他。
夜色低垂,明月朗照,道道皎洁如银的月光如纱似雾,笼罩在古色古香的庭院内,一派祥和静谧之态。
贾珩坐在床榻上正在看着书,听到外间的动静,抬眸看向雍容雅步而来的晋阳长公主,说道:“忙完了。”
“忙完了,小孩子真不让人省心。”晋阳长公主落座下来,玉颜端庄妍丽,眉眼间似宠溺又似无奈说道。
贾珩温声说道:“平常心养着就是了,倒也不能太过宠溺了。”
晋阳长公主转过脸来,目光柔润地看向少年,轻轻“嗯”了一声是,道:“有时也知道,但总是忍不住,这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贾珩点了点头,伸手揽过丽人的一侧香肩,温声说道:“现在小的时候还好,你怎么宠他都没什么,等大一些,就不成了,惯子如杀子。”
大丈夫在世,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其实他也挺担心这一点儿,还是以后多注重子女的教育。
晋阳长公主面色微顿,柔声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这次不带着节儿回去也好,省的到了京里,让人疑心重重,那时候又不大好了。”
先前,她考虑似乎也有些欠妥了,其实孩子放在金陵,才是最保险的。
贾珩温声道:“好了,不说了,咱们歇息吧。”
这会儿怜雪端过一盆冒着腾腾热气的热水过来,轻声道:“殿下,洗脚吧。”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说道:“怜雪,你先给他先洗脚。”
怜雪闻言,脸颊微红,垂下螓首应了一声,然后来到贾珩身侧,帮着贾珩去着鞋袜。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对了,还没有问你,你和潇潇什么时候完婚?”
贾珩道:“现在倒不急着,也可能等回京以后了。”
虽说是崇平帝赐婚,但完婚之事,倒也不急于一时。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那也好,潇潇在外抛头露面的,真让她嫁过去相夫教子,也不大容易。”
待擦完脚,晋阳长公主目送着那红着脸蛋儿,端着一盆热水而走的怜雪,忽而幽幽道:“其实,怜雪喜欢你。”
贾珩默然了下,轻声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一直。”晋阳长公主精致如画的眉眼,妩媚流波,嗔白了一眼那少年。
贾珩轻声道:“喜欢我的人多了。”
晋阳长公主:“???”
怎么,你好像还得意起来了?
贾珩抬眸看向那丽人,默然片刻,轻声道:“以后再说吧。”
他总觉得怜雪或许还隐藏着其他事,总觉得没有如表面那般简单。
夫妻两人说话之间,躺在床榻上,金钩上的帷幔缓缓放下一侧。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晋阳长公主温宁清洌的嗓音渐渐变得软糯缱绻,娇媚的声音仿佛情人间的絮语,话音中更是夹杂着床笫之间才会听到的妖艳魅惑的娇啼,令人闻之性欲暴涨。
这位雍容丽人的窘态越来越明显,她禁不住皱起柳叶般的秀眉,琼鼻间嘤咛着诱人的娇哼,罩于宫裳之下的秀足不安分地轻轻夹紧,她的裙下一刻不停地震颤着轻轻的“噗呲”声,不过细微的声响并未传出太远。
不必多说,晋阳长公主这幅与平日人前截然不同的淫乱放浪的媚态正是拜贾珩所赐,
这位熟媚丽人白腻的肌肤表面渗出了不少晶莹汗液,在娇艳的胴体表面镀上了一层淫靡油光;
纤薄的宫裳的丝质布料早已被汗水浸透,柔滑的丝料染湿成半透明,衣衫不整地黏在沾满香汗的肌肤上,勾勒出淫艳胴体的诱人轮廓,透过宛若透明的丹色宫裳,连其下穿着的艳红色肚兜亵衣都能影影绰绰地被贾珩看在眼里,不由得手上动作一顿。
由于贾珩停止了爱抚,被挑动情欲的晋阳长公主不禁将如玉纤手插在两腿之间,一双丰盈肉腿不安分地在裙下互相蹭动着,光滑肌肤夹蹭着丝物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响清晰可闻。
贾珩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熟艳娇妻裙底的丰美鲍鱼已经被蜜浆浸透,正在亵衣的包裹中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合,无声恳求着肉茎的抚慰。
少年将晋阳长公主的发情娇态看在眼里,却是不急于满足她的交合欲望。
贾珩让她将颀长美腿伸在后座上,捧起她的莲足深情地嗅闻着,清洗过后的淡香和骚媚的足汗芳香混杂成一种诱惑至极的秾艳气息,足以将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推至极限。
圆润的脚跟透露着粉润的色泽,足心的嫩肉无比柔滑,小巧玲珑的足趾涂着嫣红的蔻丹,像是晶莹剔透的宝石。
脚型完美的莲足在淡淡汗珠的浸润下,反射着无数浮光跃金的闪亮光点。
贾珩还没来得及尽情赏玩这对纤足的美艳娇态,便张口将一只玉足含入嘴里,口中的涎水瞬间将晶莹透亮的肌肤浸透,粘滑的口涎沾染在指缝之间,加上少年用舌尖灵巧地在她的指缝间游移舔舐,令她不安地扭动起精致的足趾,试图让玉足从贾珩的手中挣脱。
“真是的,你这小冤家,握又不是咸宁那丫头,怎么就折腾本宫的脚儿!”
晋阳长公主的语气间掺杂着些许哀怨,这位久旷难耐的饥渴熟女双颊酡红,双眸中满盈着如水的春意,显然她已经难耐花道中瘙痒的肉欲,想要得到粗硕肉棒的抚慰。
“那作为‘岳母’大人,难道不应该教子钰该怎么做吗?”
贾珩吐出丽人的秀足,促狭着撩拨道,便有意拖延着时间,勾引着晋阳长公主屈服于内心真实的欲望。
“唔……你冤家这胡唚什么………”
晋阳长公主羞耻地说道,她原本不愿服从于贾珩的调教,但还是无法克制对交欢的渴望,缓缓地俯下身来,帮贾珩解开了长裤的腰带。
她用纤纤玉指灵巧地解开裤子,将贾珩充血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
“唔唔……”
晋阳长公主乖巧地低下头,小心地将肉棒前端含入口中,湿滑的口腔内壁紧贴着肉棒,在软嫩的嘴唇中产生强烈的吸力,绵软的釉色芳唇包裹着龟首细细吮吸,粉润的香舌在龟头周围旋绕,将表面的粘液舔舐干净。
肉棒在纤手的握持下逐渐变得炽热,粗壮的棍身均匀而沉稳地搏动着,宣示出贾珩作为精壮少年的强大性欲。
丽人的温柔侍奉很快就令肉棒勃起到了最大尺寸,粗硕的龟头和棍身迅速填满了芳口中的全部缝隙,飞快膨胀的棍身将口腔撑开,
令晋阳长公主不得不把颚部张到最大,方才把这根膨胀到极限的肉棍容纳在口中,她便细心地用柔嫩的红唇包裹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肉棒感到一丝疼痛。
察觉到肉棒勃起到了最大尺寸后,晋阳长公主便松开了吮吸肉棒的樱唇,轻轻提起衣摆,跨坐在贾珩的腰间,玉葱般的纤指轻握着狰狞的肉棒,厮磨着自己嫩滑的阴阜,
被淫水打湿的亵衣紧贴在饱满的美鲍上,勾勒出微微凸起的耻丘轮廓,蜜缝两侧丰美的阴唇稍稍外翻,蜜肉间的深邃淫洞被骚汁浸透,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淫荡的穴口不断地蠕动收缩,连带着被吸入穴中的布料在微微翕动,仿佛在诱惑肉棒的插入。
“已经等不及了吗,荔儿?”
贾珩直起身子将晋阳长公主丰腻的娇躯按在床榻上,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坚实的胸膛抵在她酥软的硕乳之上,感受着她慌乱的心跳,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中,两人滚烫的呼吸喷吐在对方的脸颊上,压抑已久的情意彼此亲密交融。
“荔儿,我要进来了……”
贾珩将肉筋缓慢而坚定地压了进去,粗硕的棍身被纤薄的亵裤绷住向内顶撞,龟头推入湿软的肉穴。
“咿呀?!等等,你怎么这么着急啊……”
晋阳长公主没有想到贾珩一上来就是如此不管不顾的插弄,一时间方寸大乱。
“荔儿,着急的应该是你吧!”
贾珩双手攀上晋阳长公主丰盈柔腻的修长美腿,扶着大腿上丰满的媚肉猛一挺身,便将整根肉筋撞入她炽热软糯的穴道,怒龙般的肉茎瞬间插入娇穴,
坚实的龟头一路上破开蜿蜒紧窄的肉壁,最终砸入洞穴底部的子宫口,壮硕的肉棒将淫洞塞得满满当当……
“唔嗯…轻些,噢噢噢哦……!”
没等丽人唠叨完,贾珩便不耐烦地运起腰腹肏弄起来,用坚硬如铁的肉棒开拓着蜿蜒幽深的穴道,粗硬的龟头不由分说地冲撞着弹性十足的肉壁,将她多余的絮语堵在口中,尽皆化为了温柔如水的婉转莺啼。
阴穴被一插到底的快感同时在她的体内爆发,刺激的电流窜到大脑皮层后倏地向全身涌去时,令她一时间陷入失神。
只是作为经验丰富的熟媚佳人,晋阳长公主很快就凭借看似柔弱丰软的娇躯招架住了情郎的冲撞,仿佛对贾珩的粗暴很是不满,她开始拼尽全力反抗起肉棒的撞击。
她晃动着浑身的娇媚淫肉,丰满的娇躯绷紧抽搐着,遭受肉棒冲撞的膣穴也伴随着节奏紧缩夹弄,妩媚的肉壶随着她的动作而蠕动收缩着,层叠的淫肉绞紧了粗壮的阳具,湿滑的肉壁则贪婪地包裹吸吮着阴茎的每一寸皮肤,企图将其内的白浊精华榨取而出。
在一声声雌媚的娇啼声中,贾珩将尺寸惊人的粗硬阴茎在粉嫩的淫穴中横冲直撞地抽插,震荡出淫靡而激烈的“啪啪”肉响,湿软的肉穴亲密地吸吮纠缠着肉棒,花心像一汪泉眼般不断地渗出清澈的淫水,将肉棒滋润在温热的蜜浆中。
深邃穴道尽头传来的真空吸力甚至比起口交时的亲吻吮吸更为强烈,肉壁仿佛想用热烈的缠裹来挽留肉棒的离去,贾珩感到肉棒的抽送受到极大滞涩,肉穴深处的吸力几乎要直接将睾丸中积存已久的精液榨取而出,不由得减缓了肏干的力度。
此刻的丽人云髻摇晃,金钗撞枕,一缕鬓发披散至脸蛋儿,雍丽容颜娇媚如花,凝眸看向那少年,眉梢眼角之间无声流溢着绮丽春韵。
感受着情郎的放缓,只感觉小胜一场的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之下,美眸眸光柔波潋滟,蓦然柔声道:“对了,你在太湖石公岛上是怎么救下皇嫂的?”
贾珩剑眉舒扬,声音不由低沉几分,说道:“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
似是被娇妻还能顾左言他刺激到的少年,似是被激起了斗争心理,运起肉棒不留余力地对准丽人的娇柔花心狂肏猛砸而去,淫靡浑厚的啪啪肉响顿时在帷幔里激荡起来,娇艳欲滴的媚叫随之从美人的釉色芳唇中泄漏而出!
“唔嗯~~……”
晋阳长公主鼻翼不受控制地腻哼一声,珠圆玉润的声音微微打着颤儿,在透过帷幔的一线灯火照耀下,那张玫红气晕团团的脸蛋儿丰丽明媚,娇俏说道:“当初说的…语焉不详的。”
“也没什么可说的,当初情况紧急,我赶到之时,找了一番,才找到皇后娘娘。”贾珩说着,近得身来,摘星拿月。
一手一个捧住晋阳长公主的硕乳,一边用舌头旋绕在挺翘的玫红乳头周围舔舐着,一边用手搓揉着硕大饱满的乳峰,令手掌深陷在手感柔顺紧致的乳肉中。
晋阳长公主轻哼了一下,凤眸清冽而闪,按住贾珩的手,低声说道:“难道当初就没有发生点儿什么?”
“能发生点儿什么?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贾珩目光凝滞了下,轻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柳眉蹙起,细气微微,清丽脸颊酡红如醺,轻声说道:“哎,本宫说什么了,怎么就突然疑神疑鬼的了。”
贾珩:“……”
只能说陈家的女人,都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心机深沉莫测,远非常人可比,而且还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询问,分明是就是便于体察细微。
只是晋阳生过孩子以后,可能就不是那般感知敏锐了,或者说还在恢复期…
嗯,这种话断断不能给晋阳说,估计能被她一脚踹下去。
晋阳长公主见那少年按兵不动,睁开一线绮韵流溢的美眸,脸颊羞恼如霞,低声说道:“怎么不说话了?唉,本宫怎么觉得你在心里不知怎么编排本宫呢?”
感觉自从生了孩子以后,他好像有些嫌弃她老了,不如往日那般青春靓丽,就连床帏之间,都没有了往日的炽烈。
在过去,都是恨不得将她……
或许真是嫌她老了吧?
那先前应该也没事儿……毕竟皇嫂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她看着都觉得老。
嗯,反而在这一刻,丽人将心头的疑虑打消了许多。
贾珩面色沉静,语气从容道:“这个我倒没有。”
晋阳长公主玉容酡红,轻哼一声道:“谅你也不敢。”
她给他生了个儿子,差点儿折腾的命都要没了。
贾珩轻轻抚着丽人的胳膊,说道:“好了,晋阳,咱们早些歇着吧,别成天胡思乱想的了。”
嗯,成功转移话题。
说着,不等丽人反应过来,俯下身来,搂着丽人的秀颈,凑到那莹润如水的朱红唇瓣,噙住两片绵软莹润,只觉香津甜腻,难以言说。
晋阳自从有了孩子以后,愈发丰熟,某种程度上也可以与甜妞儿一较量高下。
只是片刻之后,看着似是游刃有余,双眸微闭的熟媚丽人,贾珩禁不住抓着晋阳长公主的硕乳说道:“荔儿,平时节儿都是奶嬷嬷负责哺乳的,那你涨奶时有没有自己挤过奶啊?”
“才……才没有……呜啊啊啊……”
贾珩用手指捏紧玫红得像是樱桃一般的乳首,同时大力挤压着肿胀的蜜瓜巨乳,一种想喷奶又无法喷出的酸胀充盈在晋阳长公主内,令她终于放下了矜持!
“哈啊……有时候也会自己挤出来一点……掺在平日的茶盏里……嗯哦哦哦……快放手,本宫胀得难受死了……!”
贾珩早已知晓娇妻在性欲达到巅峰时,鼓胀在双乳中的奶水才会毫无滞碍地汩汩流出,而在肉棒的大力肏干下,她的喷奶欲望无疑来临了高潮。
贾珩松开捏弄红润乳头的手指,张口将这对水嫩的乳首含住嘴里,用舌头撩拨着敏感神经中奔流的快感,又痛又痒的酥麻感觉让她瞬间高潮,乳汁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喷射而出。
“咿呀……你怎么突然含住本宫的那儿……嗯哦哦哦——!”
失控的奶水淋漓不绝地涌出,贾珩根本不用费力气吮吸,只需用嘴巴承接着倾泻而下的奶水。
与此同时,贾珩用尽全力将坚硬如铁的肉棍砸向晋阳长公主瘫软的娇穴,准备一口气将她送上高潮。
“呀啊啊啊……慢、慢一点,荔儿要坏掉了……”
乳尖喷射乳汁的爽感和交欢云雨的快意瞬间在晋阳长公主的体内爆开,令她的熟美娇躯瞬间浸泡在无穷无尽的肉欲中,
晋阳长公主感受到那少年的亲昵,芳心也有些欣喜,不由腻哼一声,她的纤手按在贾珩的头上,让少年尽情吸吮着她乳房中挤占的奶水,
饱满圆润的美腿紧紧夹在贾珩的腰间,将情郎的身体牢牢禁锢,小穴则开门揖盗,任由肉茎在其中尽情抽送,再也难以运起一丝力气进行反抗。
在贾珩此前一次又一次的辛勤肏弄下,晋阳长公主穴道内的媚肉被肉棒开发调教,早已变成贾珩肉棒的形状,娇穴在做爱时亲密无间地环抱亲吻着少年那粗长的肉棒。
贾珩用阴茎在果冻般弹性十足的肉洞内抽插着,随着一下下插到底的冲击,坚硬的龟头反复顶撞她最为敏感的花心,干得她媚叫连连,小穴里禁不住泻出大股蜜汁。
“嗯哦哦哦……荔儿要美死了……呜嗯……”
随着时间的推移,贾珩们二人的交合达到了激烈的顶峰,荔儿的小穴洪水泛滥,在肉茎的抽插下发出淫靡的水声,淫穴中的汁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四处飞溅,贾珩凭借天赋异禀旺盛的身躯拼命肏干着这饥渴熟媚的丰软身躯,令两人身下华美的床榻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
毕竟不是甄雪那般天赋异禀的涨乳体质,不一会,贾珩便喝尽了晋阳长公主乳袋中的奶汁,便松开娇软的乳头凝视着佳人绝美惊艳的俏脸,
只见晋阳长公主紧阖秀眸,白皙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抿住红唇的同时紧咬银牙,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贾珩不禁调笑道:“荔儿,你已经忍不住要率先高潮了吗?”
“才没有……嗯啊……本宫根本没有感觉……”
娇躯的真实状态被贾珩一语道破,晋阳长公主羞得连晶莹的耳垂都红润起来,禁不住羞耻地扭过秀脸不敢看贾珩,她淫艳娇躯上的媚肉瞬间绷紧,想要徒劳地遏制体内涌动的高潮快感。
看着晋阳长公主在剧烈的快感中强装镇定的挑衅表现,贾珩忍不住俯身以前所未有的浑厚力气猛肏起来,满盈着灼热爱液的蜜穴被肉棒干得泥泞不堪,
纤薄的亵裤在承受了硬挺肉棒的数百次刮蹭拉扯后终于不堪重负,“呲啦”一声瞬间破裂,令炽热坚实的阴茎冲破桎梏,肆无忌惮地在肉洞内横冲直撞。
“呜呜……轻些,啊…荔儿要昏了……”
丽人在少年那猛烈攻击下已是被逼到泄身绝顶的边缘,全凭坚韧的意志才能稍稍减缓彻底崩溃的时间,
贾珩轻易看穿了她强硬外表下的虚弱,用炽烈如火的肉棒连连朝着穴道底端的宫蕊捶打而去,狂猛的攻势让这位高贵优雅的丽人彻底一败涂地,沉沦在铺天盖地的肉欲快感中!
“哈啊……子钰,快放开……轻些,荔儿要憋不住了……呜咿咿咿……”
贾珩听着雍容丽人的淫词浪语,不禁伸手抚向那丰软柔腻的小腹,原本柔腻绵软的小腹鼓起些许圆润的弧度,手感增添了些许硬实,想必其中早已充盈着美人忍耐多时的尿液,
摇摇欲坠的括约肌即将在肉棒的强攻下彻底失控,将失禁的尿液连同淫水一齐喷出体外。
想到这里,原本濒临射精的贾珩又升起一股力气,紧守精关朝着淫熟丽人开始了最后一波强大的攻势,想要让这位平日温宁端容的长公主殿下在自己的胯下狼狈失禁。
“呜呜…子钰,珩哥哥……荔儿啊,轻些,要忍不住了……呀啊啊……!”
贾珩感到大腿上传来一股尿流,显然丽人已经难以忍耐腹中坠胀的尿意,禁不住令汹涌的尿水泄漏而出。
少年用尽力气在丽人的媚穴中狂肏猛插,每一次抽送都带出穴腔中满溢着的大股淫水,疯狂的交合令快感电流从晋阳长公主的饥渴花腔中倾泻而出,激烈的快感沿着脊髓直冲大脑,而后在体内轰然爆裂!
“嗯噢噢哦……停下,停下,啊……要丢了……完了完了……荔儿真的忍不住了……”
晋阳长公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点,紧致穴肉更是拼尽全力地夹弄着贾珩的肉棒,像是要把棍身夹成两段一般,可是在体内肆意奔流的情欲快感却冲垮了她内心的最后一丝矜持,身为雌性的高潮本能令她的理智完全崩塌,彻底淹没在无穷无尽的性爱欢愉中!
“咿呀呀呀……荔儿,要死了……嗯啊啊啊,要忍不住了,全都尿出来了………!”
强劲的水流冲着狰狞粗长的肉棒激射而下,将贾珩的下体浸泡在炽热的蜜液中,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濒临极限的肉棒瞬间失去控制,
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朝着美妇绵软淫熟的穴道连连抛射,白浊的蜜浆将狭窄穴道完全淹没,从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横流四溢。
直到贾珩射完一发精液,淅淅沥沥的水声仍然在帷幔清晰可闻,少年低头一看,几股尿水从晋阳长公主红艳的肉缝中溢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淋漓不绝,潮吹失禁的势头越来越猛烈,
丽人忍耐已久的肉穴在突如其来的释放下彻底决堤,肆意向外喷洒着蜜液,散发着热气的水泊在床榻上向四周扩散,微微反射着昏黄的烛光,夹杂着甜腻体香的浓郁骚味蒸腾在空气中。
晋阳长公主彻底放弃了抵抗,张开丰圆美腿任由水流如潺潺流水般喷涌,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汩汩地激射在床外,令地上的粘腻淫液泛起一圈圈涟漪,厢房清晰地回荡着淫浪的娇啼和噼里啪啦的响亮水声。
而窗外春雨淅淅沥沥,打落在青黑苔癣的檐瓦上,汇聚成一行涓涓细流,向着地面流淌下去,打落在一块块青砖上,漉漉而过。
“呜嗯……本宫竟然尿出来了……好羞人……”
过了一会,从泄身中缓过神来的晋阳长公主掩面喘息着,娇羞的媚态却是进一步勾引着少年的情欲,贾珩忍不住运起腰肢继续抽插起来,
那不显颓势的肉棒刺激着丽人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小穴,狰狞凶猛的肉棒刮擦着如丝柔滑的肉褶,一次次拉扯推挤将弹性十足的腔道塑造成最适合贾珩的肉棒抽插的形状。
“都怪你这冤家这样折腾荔儿,你还不快住手……嗯啊啊啊…本宫、本宫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晋阳长公主羞恼地挥起纤手想将贾珩推开,可这样绵软无力的反击也只能增加男人欺侮她的欲望而已。
贾珩轻易地捉住娇妻的纤纤玉手,将她娇软的胴体翻转过来压在床榻上,胡乱挥舞的素手也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抬起丽人的一条丰嫩丰盈的美腿,用后入的体位开始了第二场交合。
“呜嗯……你这个坏人,就会欺负荔儿……”
素来雍容骄矜的晋阳长公主或许只会在贾珩面前展露出如此娇憨媚态,少年一时间血气上涌,情不自禁地挥手朝着荔儿圆润弹翘的肥臀抽打而去,温言道:“谁让荔儿这么诱人,勾得子钰都忍不住了,这么不检点的荔儿必须接受惩罚!”
“哈啊啊啊……竟然敢打本宫……咿呀呀呀,不准再打本宫了……”
尽管晋阳长公主吐露着拒绝的话语,但声线中的浓郁春意却分明勾引贾珩继续尽情蹂躏她。
贾珩的肉茎轻而易举地推挤开层叠蜿蜒的肉褶,顺利地达到娇嫩的花心底部,在势大力沉的抽送中,无论肉棒如何抽出砸下,充满弹性的肉壁都亲密无间地紧贴着肉棒的表面,毫无缝隙地环抱拥吻着这根进出不止的阴茎。
滚烫的肉棒连连捅向已然泥泞不堪的穴道,尽管肉茎总是深陷在沼泽一般的湿软穴道中,但贾珩依旧凭借旺盛的体力飞快地抽送着肉棒,每次肏干都是自上而下的有力打桩,让抽插时的冲击力发挥到极致。
少年一边用龟头撞击着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一边用坚挺的棍身刮擦着娇嫩柔软的穴壁,让晋阳长公主最大程度地感受到性欲的刺激,快感像电流一般在她的体内穿梭着,很快就让她除了交欢,什么都想不到了!
“嗯啊……再快一点……”
晋阳长公主的芳唇间溢出百转千回的妩媚叹息,柔韧的腰身连续发力,让肉棒和阴道最大限度地亲吻和摩擦。
粗长的肉棒在阴道嫩肉的抚慰和亲密无间的交缠中,几近融化在湿滑的腔道内,在这般水乳交融的性爱中感受到无上快感。
“哈啊……荔儿的那里好舒服,嗯,嗯……快不行了……”
晋阳长公主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肉腔内部开始剧烈蠕动起来,体内的蜜汁在长时间的搅动中,汇成涓涓细流从小穴口部淌下。
见此时机,贾珩双手抓住晋阳长公主那一对淅淅沥沥搂着乳汁的浑圆巨乳,朝前方用力拉扯,接着用手掌在乳肉上连连拍打,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贾珩的力度让晋阳长公主并不觉得疼痛,而是激发出更加夸张的微妙快意,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淫媚,俏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明显,她忍受着向小腹汇聚而去的炽热快感,滚烫的爱液在蜜径深处涌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而出,小腹间逐渐充满酸胀的异样感受。
贾珩紧搂着怀中熟女滚烫得快要融化的娇躯,恍若要和她融为一体,同时运起胯下肉棒朝着她两腿之间的淫穴重重撞击着,浑厚的力气将淫艳人妻浑身的媚肉撞得娇颤不止,
只得紧紧抓着湿濡的被褥来稳住酥软无力的身体,在越来越快的插弄下,熟媚丽人体内的快感一刻不停地积累着,终于令她攀上高潮的界限……
“呃啊……荔儿又要憋不住了,又要尿出来了……嗯噢噢哦……!”
晋阳长公主的喉间涌出摄人心魄的娇艳莺啼,她反弓着腰部仰倒在贾珩的怀中,浑圆巨乳随之高高挺起,一双肉丝美腿笔直紧绷着,在快感的冲击下胡乱颤动。
蜜径中浓郁的爱液淋漓地洒落,涓涓露珠沿着她秀丽的大腿滚下,将贾珩的下体浸泡在温热的肉汁中,沁人心脾的幽幽媚香弥漫开来。
趁着丽人在高潮中难以自拔,贾珩直接撑起上身坐起,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躯牢牢拥抱在怀里,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弄起来。
“不要……荔儿还没尿完……快给本宫停下来啊……”
晋阳长公主的身体还在高潮的状态中尚未脱离,出其不意的深入让她下身畅快的排泄被蓦然堵住,强烈的鼓胀和憋尿带来的不适让她摇晃着脑袋,想要制止男人的动作。
但正处在高潮中的她身体娇软,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超过界限的快感。
“呜嗯……又要去了……荔儿要舒服死了……”
晋阳长公主语无伦次地叫喊着,浑身的肌肉绷紧,剧烈地颤抖起来,随着“哧哧”的水声,透明晶莹的尿液混杂着春水从花穴激射而出,向着床外喷去,散发着热气的尿流打在华贵的帷幔上,滴落到地板上四处蔓延。
直到晋阳长公主排空体内的骚媚体液,贾珩才心满意足地将肉棒送入她的穴道深处,将精液射进她完全败北臣服的娇软子宫中,浓白的乳色精液朝着穴道内肆意浇灌,将狭窄的穴腔灌得满满当当,连她丰腻柔软的小腹都鼓起了浅浅的丰润弧度。
晋阳长公主躺在男人的怀中上千娇百媚地喘息着,她在无比激烈的性爱中尝到了极致的快感,沉醉在欲望满足的幸福中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她身上华贵的宫裳被贾珩撕得破烂不堪,原本精致华丽的被褥也被染得污迹斑斑,浑身沾满了粘稠污秽的蜜浆,散发着骚媚淫靡的气息。
所在的奢华帷幔内也充斥着魅惑的荷尔蒙气息与淡淡的尿骚味道。
也不知多久,贾珩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轻声道:“晋阳,要不再生一个孩子吧。”
晋阳长公主:“……”
此刻有气无力地咬了一下贾珩的脖颈。
贾珩道:“再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
其实,相比甄晴一炮双响,生了个龙凤胎,他其实更希望晋阳也能龙凤胎齐全。
此时的绝美丽人,白皙的脸上浸润着鲜艳的红晕,珠圆玉润的声音里时不时地夹杂着引人遐想的喘息,鼻翼急促地翕动着,连带着丰硕的酥胸上下起伏,细小的汗珠从她背部顺滑的皮肤上沁出,在烛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晕。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嗔恼道:“就你这样的,本宫担心,一个接一个。”
这会儿,仍觉得小腹有些微涨之感。
让她在回应情郎的话语时,很难不将大部分注意力则集中在自己的腰腹,她用尽全力夹弄着还未恢复的嫣红臀瓣,浑圆的大腿毫无缝隙地紧并着,试图堵塞阳精泄出的每一处漏洞。
却依旧隐隐约约地有着一缕乳白色的水痕从晋阳长公主的大腿内侧滑下,白腻的肌肤上沾染了反射着淫靡水光的湿迹,似乎有粘稠的液体流淌而下。
贾珩搂着丽人的极致丰软,轻声道:“再生了个女儿就不生了。”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几许惊人的酥软和柔腻:“咸宁和婵月过门儿也这么久了,怎么肚子还没有动静?”
贾珩道:“她们年岁还小,太早有孩子不是什么好事儿。”
其实,这几个孩子,甄晴和甄雪都是客观上想要,可卿也是得有个孩子傍身,晋阳是年岁大了,再不要以后更危险。
至于平常的,其实暂时没有太多必要。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那样也好,只是时间也不能太久了,别人该说闲话了。”
贾珩轻声道:“我有分寸的。”
说着,拥着丽人的肩头,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一夜再无话。
……
……
在贾珩带着晋阳长公主至金陵以后,而距离晋阳长公主府三里远外的南安郡王府——
帘帷遮蔽的厢房之中,阵阵草药香气氤氲弥散开来,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
魏王妃严以柳一袭青裙,如瀑秀发以一根青绳束起,悬落在腰际。
此刻,丽人端坐在厅堂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观阅,在彤彤灯火映照下,那张妍丽、明媚的玉容上现出专注之色。
从泛黄的封皮上可见《黄帝内经》几个字,这段南下的求医经历,也让严以柳久病成良医,平常开始寻一些医书开始翻阅起来。
“姑娘,老太太在京里又催姑娘回去了。”丫鬟缓步行至近前,声音娇俏如黄莺出谷,叙说道。
随着南安郡王严烨被降罪夺爵,南安严家也渐渐落魄起来。
魏王妃严以柳垂眸看着书本,螓首抬没有抬,轻声道:“给老太太回信。”
她在江南倒也躲个清净,再也不用去应对家里的糟心事儿。
一旁坐着的严以柳之姐严以冬年近三十,面容富态白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轻声道:“以柳,你一直这般躲在金陵,始终不回去也不是法子。”
严以柳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回去又能怎么样呢,府中已经有了一位侧妃,想来已不需要我这个女主人了。”
婚姻的不幸福,让这位丽人原本英丽、坚毅的眉眼之间蒙起一层郁郁之色,好似阴霾笼罩了丽人的心头。
严以冬面上现出怨怼之色,轻声道:“说来还是父王那边儿吃了败仗,不然,也不会这般……”
严以柳玉容神色也黯然了几许,幽幽说道:“一切都是时运使然。”
“说来都是那位卫国公,如果他当初也吃了败仗,也就好了,偏偏他打赢了战事,倒显得父王无能了。”严以冬目中现出恼意,怨怼道。
“也不能怪人家,如果卫国公再吃了败仗,西北局势不知该何等糜烂,况且卫国公原就是大汉的柱国之臣。”严以柳似是辩白了一句。
严以冬道:“如果不是他把着红夷大炮,不让父王带到西宁去,何至于好好的世袭郡王,削了爵位?”
严以柳柔声道:“原就不关人家的事儿。”
“好了,我不给你说这些了,我这儿倒是认识了一个妙手回春的女郎中。”严以冬丰润、明丽的脸蛋儿上现出回忆之色,柔声道:“她唤作顾若清,听说擅长岐黄之术,等会儿让她帮你看看。”
严以柳清丽玉颜现出若有所思之色,低声说道:“那这两天,我就去见见。”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或许当她回京那人已经将一封休书等着她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