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6章 ★贾珩:这家里真是没法待了……(鸳鸯加料)

神京,荣国府

正是四月的仲春时节,天气暖和,百花盛开,一只只蝴蝶在花丛中往来翩跹,馥郁香气在庭院中随风浮动。

厢房之内,道道日光慵懒地照耀在立柜上,将立柜上的青花瓷倒映在墙面上,贾珩轻轻挽着平儿的纤纤素手。

这会儿,平儿却有几许害羞,不时偏转过头,偷偷看向屏风方向,似担心着鸳鸯会过来。

贾珩目中含着笑意看向平儿,轻声道:“你们一块儿长大,其实,让她瞧见,倒也没什么的。”

平儿丰丽玉颊酡红如醺,温婉眉眼之中似现出一些慌乱之色,柔声道:“大爷,等晚些我再寻大爷吧。”

贾珩也没有再做其他,今个儿本来就是来找鸳鸯的,不好在鸳鸯屋里对平儿太过亲昵,也是对鸳鸯的不尊重。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那等会儿平儿在外面帮着看着点儿人。”

平儿:“???”

让她帮着望风是吧?这是人干的事儿?

不大一会儿,就听外间响起一道熟悉的讶异之声,打趣说道:“这大白天的,天还没黑呢,就拉拉扯扯的。”

平儿这会儿连忙松开,转头看向那着缃色小袄的少女,一时间,心头有些莫名的慌乱,颤声说道:“鸳鸯。”

“都去说过了,我这才不在一会儿,平姐姐就……勾引我男人了。”鸳鸯似是冷笑一声,然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看两人的意思,也是一早儿就有了私情。

平儿闻言,一时间心头又急又羞,张嘴结舌几下,似乎想要解释,但没有来得及开口。

贾珩抬眸看向鸳鸯,伸手相拥住身形纤细苗条的少女,柔声说道:“鸳鸯,凤嫂子先前说平儿年岁也不小了,就说将平儿托付给我,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鸳鸯这会儿被贾珩拥着纤丽娇躯,尤其是当着平儿的面,顿时觉得芳心娇羞不胜,嗔怪说道:“大爷。”

这会儿,平儿红了一张白净、丰润的脸蛋儿,垂下螓首,低声道:“珩大爷先忙,我在外面等着了。”

她原来就是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如今还是将相处空间让给鸳鸯和那人才好,等奶奶……她在一起伺候着就是了。

待平儿离去之后,鸳鸯收回送着平儿背影的目光,转过脸来,定定看向那少年,没好气道:“平儿也与大爷有了夫妻之事吧。”

她看着那眉梢眼角和步态都与往日不大一样,应是经了人事。

以往少女也不会看这些,但自己经了人事以后,倒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贾珩默然了下,温声道:“在南省的时候,也是难免的,她毕竟年岁也大了,如不跟个人,以后也难办,我想她是个性情和平的,你一个人平常连个说话都没有,就想给你做个伴儿。”

倒没有提及凤姐的事儿,只能让鸳鸯自己去发现了。

鸳鸯:“……”

合着原来是为了我不孤单?可真是太贴心了。

而后,鸳鸯抬起一张秀美、明丽的玉颜,抬起清眸看向那少年,似有些瞎弄说道:“大爷,晚一些我去寻你罢,这还白天呢,不定还有什么人过来。”

万一再有什么丫鬟过来寻她,她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贾珩点了点头,拉过少女的手拥入怀里,低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会留意的。”

其实,回来之后就是与鸳鸯叙叙旧。

人与人的感情,往往需要经营维护,朋友如是,夫妻亦然。

在南省的时候,凤纨、钗黛、妙岫都不少相处,而京中的这些还没有怎么在一块儿。

一碗水得端平。

鸳鸯闻言,芳心惊颤,左右看了一眼,垂下攥成麻花辫的秀美螓首,脸颊不经意间浮上两朵酡红红晕,几是声若蚊蝇说道:“我要不伺候大爷吧。”

贾珩“嗯”了一声,笑道:“那我正好也和你说说话。”

这个时候都有图册,而鸳鸯也是与他在一起没少闹着的,并非完全不谙情事,否则也不会撞破秦司棋与表兄潘又安的情事之时,会是那般模样。

两人说着前往里厢,鸳鸯还放下了金钩上的帘子,方才红着一张粉腻脸蛋儿凑近而来。

在贾珩施施然躺靠在床栏后,鸳鸯膝盖落下,折叠起只要晃过身旁都会令少年都忍不住驻留目光的修长美足,跪伏坐在了床榻。

她双手优美放膝,轻轻前倾让美乳抖动,埋入了少年的股间,伸出素手,解下裤子,那宏伟有力的雄根猛然弹出。

冒着热气的肉蟒溢散着醺然的雄性气息,鸳鸯按下心中的羞涩,螓首轻轻向前一凑,便贴上了那雪白细腻的脸蛋,在透润嫩腮上留下先走液。

温热且有几分坚硬的触感不由让鸳鸯呼出浊气,相对府中夫人小姐来说,略显粗糙的白皙小手忍不住抬起,杏眸倒映着那雄根狰狞模样,随着轻匀呼吸的流露,她还是将肉棒握入了手中。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好大……

眼眸微微垂落,掩饰着心中那娇羞畏惧的情绪,深吸一口气来鼓足勇气,一只小手都难以握住的肉棒,便被鸳鸯缓慢匀速的细细撸动起来,

柔荑掌间能感觉得到,属于雄根的触感热量正在夸张上升,甚至在被雪白玉指轻轻套弄后,那前端本就昂然的龟头,再度向上挺起了几分弧度。

少女云鬓遮住的白皙额头,正不断泌出代表着情欲的香汗,看着几乎快有自己腕部宽度的肉棒,那娇嫩穴肉间盈满出的暖流不由得扩散至全身,

圆润青春的脸蛋已经无比通红,鸳鸯依旧匀速撸着挺壮雄根,微微抽动的琼鼻间,能够感知到的气味只剩下属于这性器的腥浊。

在性欲攀升的此刻,娇躯任何的异状都能引得美穴微缩,鸳鸯眼神微微向上抬去,就连那双腿被少年的大手轻轻摩挲带来的瘙痒感,也让她不断升起轻声娇喘的欲望。

贾珩凝眸看着那垂下螓首的少女,目光在那生着几颗小雀斑的鸭蛋儿流连盘桓片刻,没话找话道:“你家兄长,最近在家里怎么说?没有说让你到我那儿的事儿吧。”

先前就已经给金家摊牌了,金家已经知道鸳鸯是自己的小老婆。

那鸭蛋脸面的少女,素手上下握起,滚烫的气息早已让她玉颊羞红如霞,柔声道:“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让我安心伺候老太太。”

说着,抿了抿粉唇。

如留恋般的控制着小手,握着有些黏滑的雄根再撸动几次,看着马眼中泄出不少的先走液,她稍稍吞噎着蜜津,

鸳鸯对这根肉棒还是有着些许心理障碍,过于巨型的体量让她总害怕会被这玩意弄得喘不过气,不过也没有时间让她继续犹豫,稍稍甩头将烦恼抛出,失仪地涨开粉腻唇瓣,便有些许困难地将龟头含入口中。

贾珩脸上神色不由异样了下,只觉阳春三月的春风温暖湿润,就连轩窗中的不时刮来的风,都有些让人醺然欲醉,不知何往。

春风十里,不如你。

只是这阵阵温煦春风在娇羞之中,虽并非第一次相逢,但多少还有些生涩,不时让贾珩眉头微皱。

好硬、好烫……

柔软的小舌轻舔龟头,在舌尖盈满开的咸腥滋味令鸳鸯本能地蹙起秀眉,但她动作依旧温柔细腻不见丝毫滞待,湿糯娇蜜的口腔紧紧吮吸着雄根,

而空闲的小手则是继续撸动棒身,不时还向前挺进,抚慰着粗糙胀起青筋的外皮,随后浅浅握住精囊,发皱的外皮手感粗糙,

但她乖顺尽心地刺激着少年敏感部位,动作有些笨拙的侍奉之下,甚至让手指上也满是黏腻液体,更是有几分淫猥的沾上了属于男性的歪曲毛发。

可就是这股气息,让人莫名有些着迷……

于内心之中呢喃低语,鸳鸯细细清理干净龟头之上的污垢,她眼神一颤,便落在了要比前端更加粗壮的根茎,稍稍舔吮嘴唇,便将龟头从檀口中轻吐而出,

随后扶着肉棒令其向上抬起,而她则压低了纤细柳腰,粉嫩幼舌紧紧粘附着无比挺硬的阳具,从龟头一直滑落下来,灼烫触感几乎让粉舌都为之烫伤,

那小口细腻的喘息也不住加快起来,压着坐垫卖力微扭的蜜臀,若是仔细窥探一番,甚至能够看见其已经被蜜液浸透的淫靡事实。

而鸳鸯所要舔舐的部位,也不局限于粗壮挺拔的根茎部分,虽然不及一些天赋异禀的选手,但对于贾珩极为乖顺敬服的她,连少年的阴毛丛生的末尾以及精囊,也被她细心关照一番,

柔糯小舌先是挑弄一番,紧接着微微张开的檀口便略带几分艰难,费力地将唇瓣扩至最大,才勉强把那饱满阴囊含进口里,但呼吸也有几分艰涩起来,鸳鸯感觉着脸蛋上愈发盈满的汗水,胸口的阻塞感让她吮吸力道难免加大,一段段软糯舔弄令贾珩满意轻呼。

“鸳鸯是个知冷知热的……”

鸳鸯无言,没有应答,粉腻小舌灵巧地探出唇瓣,在被她紧紧吮住的精囊边打转舔弄,灼烫的热气愈发浑厚,细腻的葱指同样亵玩睾丸,

她蓦然察觉,自己撅起的圆臀同样也迎来激烈抓揉,只是相对她的温柔,那边显得更加粗暴了点,明明是名扬天下的国公之尊,但每当这个时候,鸳鸯才能够感受到身下享受侍奉的男人,是个比她还小几岁的少年……

美眸轻闪,心中情绪些许别扭,鸳鸯继续压下小心思,双腿间已然彻底浸透,薄透的丝滑亵衣也浸染一片深色,两颗睾丸都在她小口轻轻地舔舐下褪去污秽,

感受着舌尖腥咸她又接着凑近肉棒,唇瓣轻轻嘟起,从精囊一直向上抵达龟头,不断亲吻着这少年的暗红性器,完全瞧不见丝毫的厌恶,嘴角甚至带着些许柔和的笑意。

而这亲吻的终点,便在一声“啵”后,抵达了那微微张开的马眼。

贾珩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肩头,垂眸看向那少女红润如霞的脸蛋儿,递过一盏茶水,低声道:“好了,簌一下口吧,我的金姨娘。”

鸳鸯抬起美眸,那张丰润的脸蛋儿滚烫如火,目中恍若蒙起层层水雾,沁润着思念之情。

待把茶盏放到了床边的高几上,正准备转身的鸳鸯忽然感觉一只大手贴上她的身体,把她拉进了被窝里。

掌心贴在她胸口的娇柔上,一瞬之间就陷入乳肉柔软的包围,哪怕隔着衣服,她也能清楚感觉到那炙热滚烫的手掌的形状。

贾珩把她拉进被子里的时候,连带着刮擦到她早已挺翘的敏感乳尖,瞬间让她不禁呻吟出声,又迅速咬住唇。

随着鸳鸯整个人被少年拉近过来,那挑逗的大手还按在她的乳峰上,热得发烫,烫得生热。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上往下蔓延开来,她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结果少年那原本只是复住她乳峰的手,忽然抓拢了起来。

“夫君!”

久违的酥麻快意让难耐的少女下意识的喊出了声。

“不喜欢吗,鸳鸯?”贾珩笑着说道。

贾珩把身体贴近了鸳鸯,两个人紧紧靠着,连温度也不分彼此。

“唔……”

鸳鸯还没来得及说话,因为贾珩手上的动作,她无法自控地溢出呻吟。

贾珩的大手握住她的乳峰,前后左右打着圈儿揉捏,力道不大不小,恰恰好在那个让人难以自控的点上。

好舒服。

鸳鸯羞赧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而且她清楚地感觉到,身后有热烫的东西抵着她臀缝,是那刚才尽心侍奉过的肉茎。

鸳鸯下意识地扭动着那纤柔的腰肢,却不知刚好落入了少年准备好的陷阱,襦裙被撩起,白腻娇柔的饱满顿时落入了贾珩的目光。

而她那粉嫩挺翘的乳首就暴露在贾珩试探的目光下,被他含进了的嘴里。

鸳鸯蓦地浑身一僵,娇柔的素手慌乱地抚在男人的肩膀上,不等她适应那酥麻的快感,贾珩便抱着她那犹如蛇妖般的纤柔柳腰,张口吸吮得更激烈,进进出出地,男人的脑袋前后耸动,时不时咬着她的乳首拉扯,越发迷糊的少女都能听见唾液淫靡的滋润声。

而他的另一手也攀上了左边乳峰,掌心紧紧压着凸起着乳尖画圈打转,没一会儿,敏感的乳尖就越发挺翘起来,宛如一颗樱粉的花蕾。

过了片刻,贾珩轻轻啮咬住乳尖拉扯起来,随着骤然放开的牙齿,回弹的乳尖传来一阵刺疼,让羞涩难耐的少女“呜啊”的喊出声来,只是男人又迫不及待地吸住了左边挺立的乳头。

从乳尖传来的酥麻感让少年清楚感觉到胸部被吸吮,左右扭起身子想躲将开来,却让自己的敏感乳尖在贾珩齿尖刮来蹭去,本就泥泞难耐的樱丘更是一股股春潮涌了出来,黏湿了亵裤。

鸳鸯半软着被少年抱着腰,胸前是对方肆虐的大手和脑袋,两个弹嫩挺翘的椒乳仿佛都是贾珩的珍物,轮番被他临幸,吸食,舔吮。

“夫君……不要……”

鸳鸯标志性的鹅蛋俏脸酡红醺然,本能的推拒着,却完全不是真的不要,只有气音萦绕,内心却在一点点滑向欲望的深渊。

然后鸳鸯就这样被贾珩抱到了怀中,坐在他腿上,同时一对娇俏弹嫩的乳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鸳鸯靠近的动作,那双椒乳来回颤动了几下,即便已经让少女感到羞耻得无地自容,顶端的红蕊依然自顾自地挺立,盛放。

贾珩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的水润双眸,目光幽深。

“小鸳鸯你明明喜欢的。”贾珩弯下腰低头,随后头颅往下滑,灵活的舌头自她的乳尖舔过。

鸳鸯原本打算遮掩乳房的双手被贾珩禁锢在身侧,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退路。

贾珩抬起鸳鸯的下巴,舌头肆无忌惮的侵入了她的双唇之中,两人的舌交缠着,黏黏腻腻的唾液在口腔之间交换,淫靡的水声让鸳鸯不由得闭上眼睛。

贾珩的手抓着两团柔软,越捏越软。在鸳鸯的欲拒还迎中,他有着足够的自由可以放纵。

“我要开始了哦。”贾珩轻声细语,被揉弄的快丢了魂的鸳鸯打了个冷颤。

两腿岔开勾着贾珩的腰,把自己的琼首埋在他的颈窝。这样可以让身前的少年看不到她情动羞红的脸蛋,让她可以顺从自己身体的渴求。

过了一会儿,贾珩笑了笑,手抚上怀中温软的两腿,猝然间感受了一片湿滑黏腻。

未经人事的少女何曾遭受过如此的挑逗,她的下体早就已经彻彻底底的湿透了。

少年低声说道:“这样许久不见,聚少离多的,苦了你了。”

论身高,鸳鸯在贾府一众丫鬟中个头儿最为高挑,肌肤白腻,除却脸蛋儿上有几个小雀斑,清晰可见。

鸳鸯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抗拒的意思,身体不自觉的在迎合情郎的动作,从抱着他的脖子,变成了捧着他的脑袋,让他舔舐自己的乳首嫣红。

春潮漫涌上她的脸颊,颤声着回答道:“大爷在外忙的都是国家大事,我十天半月见不上一次也没什么的,再说上次去江南,也不是没有天天黏在一块儿的。”

贾珩轻轻抚着鸳鸯的腰肢,剑眉挑了挑,目光深深几许,低声道:“是啊,真是天天在一块儿,也没什么意思了。”

真就是盘靓条顺不粘人。

“嗯……”感受到自己期盼已久的东西终于插了进来,鸳鸯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体绷紧,下身传来了强烈的胀痛。

珩大爷的,好大,她不会就这坏掉吧。

鸳鸯能感受到男人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她的蜜肉,然后再一点点的将肉茎挤进肉穴里来,先是龟头,越过冠状沟,就是阴茎本身——他的龟头又拓开了一处褶皱,

他的肉茎又往她的体内伸进了些许,每一寸的进入都被感知的清清楚楚,就好像是一点点挤开她的内脏那样,

男人粗硕的肉棒一点点挤开她的腔肉,只不过用难以言喻的快感代替了痛苦,他的雄器坚定却缓慢的向着她的子宫进发着。

逐渐被填满的真实感让鸳鸯小腹发烫,尽管四肢无法动弹,可是肉穴已经自作主张的在迎合着男主人的前进了。

鸳鸯的额头沁出汗水,贾珩这边也行进的十分缓慢。

他按着少女的纤腰,一点点的把狰狞粗长的肉茎往里面推进,那硕大浑圆的龟首像是嵌进了她的蜜肉一般,被肉壁咬的死死的。

鸳鸯的腰太细了,极好的手感也带来了另一个问题,似是能够被轻易折断般,这让贾珩一时间不敢太过用力,只能慢慢的让鸳鸯的身体放松下来。

粗长的性器宛如久未归家的男主人,沿途破开层层阻碍,轻车熟路地一寸寸挺入了少女的甬道,直抵那花心的深处,叩开了鸳鸯娇嫩的花宫大门。

鸳鸯那张白腻如雪的鸭蛋脸上玫红气晕团团,就连几颗如星子的小雀斑都蒙上一层红晕,唇瓣微微,似是轻哼一声,应着贾珩方才所言。

而少女两弯翠羽黛眉之下,明眸微微闭着,攥成辫子的一缕秀发轻轻拂扫着贾珩的面颊,似有几许俏皮和明丽之意。

品尝着久违鼓胀快意的鸳鸯,那本就紧窄的腔穴蓦然一缩,娇柔敏感的花壁缴紧侵入的巨物,比起男人的身经百战,鸳鸯久旷难耐的肉穴已经完全等级归零,

敏感的“杂鱼”少女小穴根本无法忍受情郎粗长肉茎直接的整根插入,让鸳鸯弓着腰直接泄了出来,潮吹的汁液从小穴内淌出,幸好被两人搂抱的姿势阻隔住,才不至于喷到厢房中的各处。

过了片刻,感受着情郎克制的温柔挺动,已经渐渐适应那硕大尺寸的少女,微微挣开那因为方才泄身而愈发迷离勾人的杏眸,看着少年矫健挺拔的身躯,自己那修长纤柔的双腿不由得勾着他的腰臀,两人的下体紧密的交合链接着。

她满目痴迷地看着情郎那棱角分明、俊美无铸的面容,藕臂情动地挽上他的脖颈,轻轻扭动腰肢和蜜臀,迎合着少年抽动的节奏,让身下的蜜穴一次次吞吐着男人的巨物。

她想听贾珩的声音,即使是压抑的闷哼声。她不想在这欲望的深渊里,只有她孤单的一个人。

“我的金姨娘还是那么可爱呢。”

少女的心里一时羞喜交织,身下又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出来,耳畔的喘息声更加浓郁而放纵。

贾珩的手指游弋在少女的臀瓣和纤腿上,稍稍停歇了一下,弹嫩丝滑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鸳鸯也是有了喘气的间隙,双手撑着贾珩的胸膛直起身体,柔顺的长发从腰上垂落到两人之间。

像是一片帘幕遮住了紧密贴合的私处,令人心生无限的旖旎遐想。

但是鸳鸯能清楚的看到缝隙里溢出的爱液,从鼓起的小腹处也能微微看到贾珩插在她体内雄伟壮大的轮廓。

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棒子正抵着少女的宫蕊,只要贾珩继续努力,就可以把精液全是喷洒进那娇嫩的房间,在鸳鸯的身体里灌满他的种子。

片刻之后,贾珩将她的双腿抱着,将她的半个身子都抬起,仅留下那硕大的龟首卡在花穴之中,随后骤然反手,让迷离失神的少女狠狠地坐了下去。

重力的作用下让少年的龟头猛撞在的宫蕊,粗大的棒身因为这一下,将那浑圆的尖端挤开了少女的宫蕊,又瞬间被反抗的软肉挤压出去。

“唔哦哦哦——啊!!”

从未被踏足之地被侵入,即使是已被肏弄得酸麻鼓胀的下体也再次传来颤栗感,换来鸳鸯的一声声响彻整个厢房的惊呼。

强烈的酸疼和无与伦比的快感交织着汗水向私处集中,身体的战栗和花肉的躁动都被冲击的一干二净,羞耻和快感交替折磨着鸳鸯的心神。

贾珩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把鸳鸯拉向自己,而她那柔滑的美背情不自禁地向后弓起,那对宛如玉碗倒扣的乳峰向上突出,随着抽动的频率晃动。

满意于少女对他抽插的回应,男人来了兴致般地一此次抬起少女无力反抗的娇躯,一下下猛撞鸳鸯的宫蕊,

花宫被龟头不停的撞击变形,不是用来取悦男根的部位,而作为生命起源之地的神圣摇篮正在被侵犯玷污,超额的快感从男人的脊梁爬上脑海。

男人开始在冲撞的时候同时挺起腰,试图再借更多的力往少女的子宫内侵入更多的位置,鸳鸯能感受到子宫的防线正在男人的冲撞下失守,紧锁着男人龟头抵挡入侵的娇嫩宫蕊正在失稳,少年每次冲撞都可以往她的最深处探入更多部位。

腔穴那敏感娇嫩的粉肉一次次地被粗大肉茎捅进又带出,鸳鸯的花瓣也在不停的开合,原先樱粉娇嫩的肉唇,此刻充血红艳,被一圈圈白沫包裹着,显得异常淫靡。

贾珩亦是感受着鸳鸯已经被他重新塑形的蜜肉,适应了肉茎形状的腔穴,让嫩肉贴合上了每一寸棒身,让少年惬意地享受着抽插的节奏和温软的包裹。

“呜呜嗯啊……肚子,肚子会被坏掉的——珩大爷…夫君…轻些……啊…”

少年的每一处撞击都好像从鸳鸯的肺部挤出空气一样,让她不得不张嘴喘息着,她的花宫已经开始服软,为了让肉茎停止凌虐,子宫正在放开防御像侵犯者展示一切。

一切就像水到渠成般刚好,少女被高抬起的身躯重重落下,与同时向上刺击的肉茎相撞,几乎将整个硕大龟头冲进了鸳鸯的子宫,

这种异样的被侵入感让鸳鸯惊呼着,未等她适应片刻,那被花宫紧紧吮吸绞动的龟首,让滚烫的精液像决堤般从马眼处喷出,

娇嫩的宫壁和龟头第一次这么近,鸳鸯甚至能感受到那白浊冲出射在子宫的力道,那是和平时顺着宫蕊流入花宫的精液完全不同的感受,

鸳鸯不自觉的向后弓起腰,视野里闪烁过晕目的光彩,腔道和子宫的内壁都开始颤抖着吸附住搅在其中的肉茎,开始迎接精液的灌入。

少年的射精持续了很久,直到子宫被装满,沉甸甸的向下坠去他才拔出肉茎。

鸳鸯精疲力尽的倒在贾珩的胸膛上,被他搂进了怀里。

滚烫的精液内,精子剧烈的游动着,让她的小腹暖暖的,一股股自花宫深处涌出的热流,与灌入的阳精交汇在一起,不分彼此。

贾珩紧紧搂着少女泄身后的微颤娇躯,在那圆润的肩膀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低声唤了一句,说道:“鸳鸯。”

“嗯…”少女呢喃着发出了鼻音,她已经完全迷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日渐西斜,偏斜的天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映在两个彼此缠绵在一块的躯体之上,大汗淋漓的肌肤宛如度上了一层油膜,反射着令人炫目的光线。

过了许久,直到傍晚的晚霞穿过轩窗倒映在少女玫红的脸蛋儿上,在汗津津上晶莹靡靡。

身姿纤柔的鸳鸯,再加之不善风月,终究有些有些承欢不胜,此刻明眸虚眯,还未从初次破宫的酸楚酥麻中恢复过来,声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贝齿咬着粉唇,低声道:“夫君,天色好像不早了。”

贾珩抬眸看去,却见晚霞漫天,的确已是暮色垂降时分,傍晚的确静谧难言。

“是啊,等会儿你还要伺候老太太是吧?”贾珩低声说道。

鸳鸯轻轻“嗯”了一声。

暗道,等会儿还要告个假才是,不然这会儿行走都难,这样去见老太太,真真是羞死人了。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叙着话,互诉衷肠。

等到夜幕初临的时分,贾珩离了鸳鸯所在的屋子准备返回宁国府,行至漆绿绵长的回廊,恰恰碰到宝玉正在栏杆的飞来椅上坐着,眺望着蔚蓝的天穹。

宝玉正坐在庭院中唉声叹气,时而望天,时而看向庭院中那株花盘饱满的月季花出神。

自从贾珩以及钗黛等人登舟船返回,宝玉想要去见见宝钗和黛玉,但在大观园门口盘桓许久,都被人拦下。

为此宝玉心头苦恼,只觉一团郁郁之气在心头盘旋不散。

贾珩问道:“宝玉,没有到学堂里读书,在这儿做什么呢?”

说来,在临行之前,元春让他回京以后,好好督促宝玉读书,他这个当姐夫的也不能不尽心。

宝玉闻听那低沉带着几许威严的声音,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轻声说道:“珩大哥,今个儿学堂里放了假,我在这儿四下转转。”

说着,连忙站起来。

贾珩道:“宝玉,最近读了一些什么书?”

忽而有了一种迅哥儿面对闰土唤着老爷的既视感。

宝玉此刻有种过年之时,面临长辈提问死亡问题的感觉。

宝玉整容敛色,规规矩矩回道:“《大学》、《论语》、《中庸》都读了一些。”

贾珩点了点头,道:“好好读书,在南省时,你大姐姐还说让你参加今年的县府两试,争取进学做生员。”

宝玉年龄真是不小了。

宝玉问道:“大姐姐她在南省还好吗?”

贾珩轻声道:“这会儿也没什么,倒是挺好的。”

宝玉目光略微失神,感慨说道:“大姐姐有好几年都未曾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道:“南省那边儿倒是一堆事儿。”

就在两人对话之时,贾政立身在月亮门洞儿前,手捋颌下几绺胡须,目光欣然地看着那一幕。

直到路过的下人见到贾政,唤了一声道:“老爷。”

贾珩循声望去,快行几步,说道:“二老爷。”

昨天返回之时,因为急着与家眷团聚,倒是没有见到在衙门做事的贾政。

贾政看向贾珩,脸上喜色都快掩藏不住,道:“子钰在考较宝玉的功课?”

宝玉这会儿只觉双鬼拍门,稍稍一缩脖子,朝着贾政行了一礼,低声说道:“老爷。”

正如原着之中,宝玉是不喊贾政为爹的,只以老爷相称。

贾政点了点头,问道:“方才你珩大哥都给你说了什么?”

宝玉道:“刚刚问读了什么书,还说了进学的事儿。”

贾政冷笑一声,道:“你能读些什么书,左右不过是读一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进学?都多大了,和兰哥儿一块儿进学?”

贾珩点了点头,宽慰道:“二老爷,宝玉好好读书,还是有希望的。”

贾政摆了摆手,说道:“不提他了,子钰,到梦坡斋书房叙话。”

贾珩道:“我也正有话要和二老爷说。”

倒也不仅仅是外放的事儿,还有近来的政治气候,也需要给贾政说一说,以防为有心人当了枪使。

梦坡斋,书房之中

贾政与贾珩分宾主落座,小厮奉上香茗,然后徐徐而退。

贾珩道:“前日与老太太说的转任磨勘一事,老爷可得知了?”

贾政点了点头,说道:“在通政司也有两三年。”

贾珩道:“政老爷有什么想法?”

贾政目中不乏憧憬,说道:“昨日圣上在朝堂中提及要推行新政,子钰以为我是否也该外放府县,为一方父母官儿?”

以他四品通政,外派地方可为大府知府,也可为一省布政副使。

显然,京中也被这股气氛感染,督抚封疆可入阁部,那寻常官员如做出一番政绩,也能得以提拔。

贾珩道:“新政在地方上错综复杂,政老爷先前未得在地方上任官儿的机会,贸然前往地方。”

贾政心下微动,问道:“那依子钰之意呢?”

贾珩道:“一则是继续留京,谋求调任一部侍郎,二则是前往地方为一省按察使,督察省务,前者倒是能继续在京中为官,在老太太膝下尽孝,二则是可得磨勘才具,来日或为督抚封疆,调任阁部也有可能。”

按察使不像地方的亲民官儿,需要面对的庶务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可能被蒙蔽,而且也不是所有的按察使都能成为封疆大吏,因为不一定上面有人,但有他在中枢,或许就有可能。

贾政闻言,点了点头,朗声道:“我愿往地方为一省。”

或许贾珩话语中的“阁部”两字,太过有吸引力,让贾政心头有些起心动念。

凡男人,哪有一个不想出入庙堂,外为封疆的。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老爷到了地方之后,还是谨言慎言,另外,再选派几个幕僚,以为筹划地方事务,等过个三年,有了政绩再调任也就顺理成章了。”

贾政点了点头,看向那少年,道:“子钰说的是。”

可以说,自己的仕途是子钰一手促成。

……

……

而后,贾珩又与贾政说了一会儿话,没有在府中多待,而是返回宁国府。

此刻,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后院厅堂中,咸宁公主正与秦可卿坐在一起叙话,周围尤氏三姝在一旁等候。

而李婵月则是与宋妍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婴,脸上现出新奇之色,似乎颇为喜欢襁褓中粉雕玉琢的女婴。

宋妍伸出小手捏了捏那婴儿粉嘟嘟的脸蛋儿,只觉触碰之下,肌肤柔嫩不胜,暗道怪不得珩大哥他喜欢摸她的脸蛋儿,念及此处,芳心微羞,眉眼明丽,柔声道:“婵月姐姐,她看起来真像珩大哥呀。”

这边儿不仅有一个,那长公主府上也有一个。

珩大哥都有两个孩子了呀,还是儿女双全。

她这一过门儿就是小妈了,嗯,她将来也会有珩大哥的孩子罢。

少女接近及笄之龄,原就是胡思乱想的年纪。

李婵月端详片刻,也轻声道:“妍儿妹妹,她这眉眼倒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她什么时候也能给小贾先生生一个?

就在这时,外间的嬷嬷禀告说道:“大爷回来了。”

这边儿,几人正在有说有笑,循声而望那从外间举步而进的蟒服少年,脸上多是现出一抹思量之色。

雅若这会儿显然也过来了,正坐在李婵月身旁,那双略有几许英气、娇憨的粗眉之下,宛如黑葡萄的眼眸骨碌碌转动,透着一股水灵和清澈。

抬眸看向那身形挺拔的蟒服少年,脸上欣喜莫名,脆生生唤道:“珩大哥。”

草原姑娘终究比正稳坐钓鱼台的秦可卿与咸宁公主要直白、炽烈许多,这会儿近前而去,一下子就抱起了贾珩的腰。

大庭广众,贾珩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将张开的双手缓缓放下,抱起那脸颊红扑扑的少女的后背,笑道:“雅若,这么想我呢?”

秦可卿此刻与咸宁公主隔着一方漆木小几而坐,丽人黛眉蹙了蹙,目光别有深意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轻轻松开雅若的手,其实倒也能感受到雅若的一些思念情绪以及其他的心思。

这是专门过来抱着他,给秦可卿与咸宁公主看。

这大概就是小姑娘一些简单的小心机。

贾珩握住雅若的纤纤素手,面带微笑地看向那羞红了一张粉腻脸蛋儿的少女,打趣道:“好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又不是小孩子了。”

雅若宛如苹果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声音娇俏中透一股明媚,问道:“珩大哥,昨天回来怎么没有找我呀?”

显然在少女的眼中,周围那些女人都视而不见,此时此刻,眼里只有贾珩。

“昨天不是有一堆事儿。”贾珩抬眸看向俨然旁若无人的少女,问道:“你爹爹最近回来了吗?”

“过年的时候回来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去了西北。”雅若那张丰丽、雍美玉颊羞红如霞,娇俏说道。

贾珩轻轻说着,缓缓落座下来,端起丫鬟奉上的一杯香茗,呷了一口道:“可卿,吩咐后厨做些晚饭。”

“已经吩咐过了。”秦可卿细秀的柳眉挑了挑,那双愈见柔婉、莹润的凤眸,眸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低声道:“夫君,我刚刚和雅若说,让她在大观园住几天。”

贾珩放下茶盅,问道:“这还没过门儿呢,急着搬过来做什么?”

雅若急声说道:“珩大哥,我们已经赐婚了呀,再说,自从爹爹和兄长去了朵甘思,我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

宋妍看向那蒙古族少女,明眸眨了眨,眸光既有些害羞,又有几许古怪。

或许这就是蒙古族的女孩儿,对感情的表达更直白炽烈一些。

咸宁公主柳眉之下,清眸莹莹闪烁,柔声说道:“先生,我也陪着秦姐姐住几天。”

贾珩:“???”

这家里真是没法待了,难道咸宁要和可卿…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但总感觉可能会开启军备竞赛。

宋妍那肖似宋皇后的恬美玉颜上现出一丝好奇,抿了抿粉唇,明眸偷偷瞪了一眼那蟒服少年。

珩大哥身边儿的女孩子,真是什么性情的都有,五光十色,千娇百媚的。

珩大哥见一个爱一个,真的喜欢她吗?而不是图一时新鲜?

宋妍玉颜怔怔,攥着手帕,芳心深处不禁有些乱糟糟的。

其实,这也是不可避免的问题,纵然是多情的帝王都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何况宋妍还是这样的恋爱脑?

毕竟是活生生的人,独立的个体,难免会有一些小情绪。

雅若这会儿几乎不离贾珩身旁,一双灵动如水的明眸不错眼珠地看着那蟒服少年,目中满是纯真的欢喜和甜蜜。

或者说在这个都是花枝招展女人的府中,仅仅与贾珩在一块儿,才能找到一些安全感。

对贾珩而言,这位蒙古族的少女只是诸多红颜知己中的一个,但对雅若而言,贾珩就是她的全部。

毕竟,蒙古族的女孩儿,对男人的喝酒家暴都能忍受,现在碰到这么一个世间无双的英雄,自然视为如意郎君。

直到秦可卿唤着丫鬟准备晚饭,厅堂中一众莺莺燕燕的气氛,也渐渐喧闹起来。

今天显然是宁国府的一众正妻专场,都是赐婚的诰命夫人,或者公主、郡主。

贾珩落座下来,在丫鬟的侍奉下,洗了洗手,与一众妻妾一起用饭。

用罢饭菜,众人品茗叙话。

秦可卿道:“夫君,前段时间没有赶上清明节,这几天没事儿,去祭祀一下祖宗。”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秦可卿转过螓首,将一双晶然美眸瞥向雅若,低声说道:“等过几天,该将婚事办就办了罢,还有那位乐安郡主的婚事,也一并办了吧。”

贾珩轻声道:“那我抽时间寻寻吉日,不过这是宫中赐婚,还有宗室之女,可能会告祭太庙。”

去年是咸宁与婵月,今年是潇潇和雅若?

其实,他倒不想这么急着办婚礼,现在京中的政治气候诡异的平静,似在平静中酝酿着一场风波。

不远处,尤三姐在一旁拉了拉尤二姐的手,那涂抹丹红眼影的美眸目光莹莹而视,似在以目示意。

这才是真的后来居上。

尤二姐眉眼却有些羞,偷偷瞧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心头却暗暗叹了一口气。

来府上一晃也有两三年了,就这样眼巴巴地等着,不如,听了三妹的安排算了?

尤二姐这般想着,忽而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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