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荣国府
荣庆堂众人同样纷纷将目光投将过去,看向那蟒服少年。
只见贾珩与凤姐进入荣庆堂中,贾珩朝着坐在罗汉床上的贾母,行礼道:“见过老太太。”
贾母苍老面容之上满是慈祥的笑意,目带欣喜,轻声道:“珩哥儿,回来了。”
贾珩温声道:“是啊,一段时间不见,老太太真是愈发健朗了。”
这荣庆堂他来了不知多少次,早已不是当初在荣庆堂中执剑质问贾母的那个珩大爷。
贾母笑了笑,说道:“我在这后院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儿,比不得你在外面奔波劳苦的。”
贾珩与贾母寒暄了几句,落座下来,这时,鸳鸯端过一杯茶盅,柔声说道:“大爷请用茶。”
贾珩点了点头,抬眸看向细条高个儿,一张鸭蛋脸的丽人,心头也有思念涌动。
鸳鸯在贾母这儿伺候着,也不怎么提过门儿的事儿,看来颇是享受这等岁月静好的时光。
或者说,也存着报恩的心思。
“珩哥儿,你和林姑娘和宝姑娘的婚事,有空了得好好操办一下才是,这赐了婚,一直不完婚,不是个事儿,两个姑娘说着说着都大了,外人不知道该怎么看。”贾母笑了笑说道。
不远处,落座在绣墩上的钗黛二人,听到提及自己的婚事,那两张清丽脸颊羞红如霞,对视一眼,就想起身离了厢房。
倒是一旁的李纨笑着劝住起身欲走的钗黛两人,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们也听听婚事安排,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贾珩想了想,道:“应在这个八月十五,先将乐安郡主与雅若郡主的婚事完婚,薛妹妹和林妹妹的婚事,不如在九月初九,重阳节那天。”
都放在一天,的确是有些赶不过来场,而且一个新郎官,四个新娘子同时出嫁,他在中间?那围绕成一个五角星了。
贾母想了想,笑道:“那也好,这段时间好生准备一下,是不能太过仓促了。”
贾珩道:“乐安郡主因为是宗室之女,大婚之礼当由礼部官员以及宫中两宫娘娘操持,故而,应当在太庙完婚,林妹妹和薛妹妹,就在府上出嫁。”
这没有什么委屈之说,无非是礼仪规制。
怎么也不可能让钗黛与潇潇一同出嫁,而且也不大合适。
贾母点了点头,道:“老身也是这般主意,咱们自己家就能操办,倒也不好和天家凑在一块儿。”
而薛姨妈闻听此言,那张白净面皮跳了跳,只觉心头的一些小九九瞬间破灭。
原本还想着让宝钗与黛玉也一同在太庙完婚,沾沾皇家的喜气,如今看来,似乎难以实现了。
宝钗与黛玉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失落之色,或者说,两人对这些事情,早有预料。
贾母笑问道:“这次宫里给这么多人赐婚,没有说晋爵的事儿?你在那海上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宫里没有说后续封赏的事儿?”
此言一出,不远处坐着的薛姨妈,不由将一双期待的目光投将过去。
她也想知道,珩哥儿什么时候封郡王。
贾珩道:“这次倭国军功,恩荫芙儿为县主,晋爵应该是没有了,短短三四年,自普通庶人而至国公,恩宠已极,况且郡王之爵非同小可,需要等真的平灭了辽东,才能论功叙奖。”
贾母颔首说道:“是啊,四王八公,当年老国公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最终论功也不过定了国公之爵,那四位郡王,哪一个不是通天的本事,立了多大的功劳,这才封了郡王。”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等平灭辽东也就差不多了,再也有就那一二年。”
贾母笑道:“倒也不急,珩哥儿今年也没有多大,平灭了辽东也就二十出头儿,封个郡王,世袭罔替,这是可保几代人的富贵。”
所谓,出名得趁早儿,否则快乐来的就不那么痛快。
贾珩道:“那些不可强求。”
贾母叮嘱说道:“也是,不可为荣华富贵迷了双眼。”
薛姨妈听着二人所叙,目光怔怔失神。
这世袭罔替的郡王,如果自家女儿生了儿子,外孙将来就是郡王世子。
反正那可卿没有生出儿子,这爵位总要传承下去。
贾珩与贾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觉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四处都点起一盏盏灯火,辉映煌煌,明亮如昼。
贾母让凤姐准备晚饭,轻声说道:“珩哥儿,宝玉这年岁也不小了,这科举试了好几次,都没有什么结果。”
贾珩想了想,低声道:“老太太,宝玉如果实在不想出仕为官,做些别的倒也行。”
贾母道:“老身先想着给他成家,然后再立业不迟。”
贾珩宽慰了一声,说道:“成家的事儿也不用太过着急,等出了今年,政老爷在四川任上待的差不多,就看能不能调任回京。”
贾母点了点头,说道:“能够调任回来,却是再也最好不过了,他在巴蜀为官,老身这心里也不落定。”
原本老神在在,如同泥雕木塑的王夫人,抬了抬眼眸,心头不由就是一喜。
老爷要从巴蜀之地回来了?这次回来,应该由三品升任二品了吧。
其实,贾政在地方转任三品按察使,回京以后,也是三品侍郎,这个是磨勘转任的规矩。
对贾政而言,担任侍郎,倒也未尝不可。
待用罢晚饭,贾珩也没有在荣庆堂多待,起身离了厅堂,返回宁国府。
远道而回家的第一夜,肯定要陪着正妻渡过,这都是毋庸置疑之事。
就是不知道,咸宁这会儿又给他准备了什么节目。
贾珩刚刚离了荣国府,提着一盏纸灯笼,穿过两府之间的夹道儿,推门进入宁国府,却见一个嬷嬷迎上前,禀告道:“大爷,乐安郡主来了。”
贾珩闻言,心神不由一讶,暗道,潇潇也来了,别是兴师问罪过来了吧。
思量之间,就举步来到书房之中。
陈潇一袭斗笠青衣,落坐在一方长条红木书案之畔,手里正自拿着一本书随意翻阅着,这会儿,听到脚步声自廊檐下传来,抬眸看去。
贾珩问道:“潇潇,你来了。”
陈潇晶莹如雪的玉容一如清霜,说道:“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去了一趟倭国,倒是领了一位女天皇回来。”
显然这位执掌锦衣的郡主,已经得知了贾珩在倭国的一些勾当。
贾珩神色略有一些不自然,道:“事出有因,我这也是为了尽快安定倭国局势,联姻的确是最好的法子。”
“魏王不是随行?”陈潇道。
贾珩道:“天家血脉,岂得倭夷沾染,魏王只怕被文官的口水淹没。”
倭国天皇看似身份尊贵,但对天朝上国心态的大汉而言,除非是李二那样雄才大略的皇帝,纳为妃嫔。
否则,藩王也不好收。
陈潇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少年,道:“真是一会儿不跟着你都不行,不让人省心。”
贾珩近前,握住那纤纤柔荑,拉至梨花木椅子近前,问道:“你最近在锦衣府怎么样?”
陈潇气韵清冷的弯弯柳眉挑了挑,低声说道:“还好,搜集了天下不少情报,辽东的女真人自从倭国大败以后,已经焦头烂额,全面转入收缩之势,准备励精图治,再次扫平朝鲜。”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咄咄而闪,沉吟道:“那我前往天津卫和登莱卫,操演水师,应是去对了。”
陈潇道:“先行抢夺海上先机,再行水陆并举?”
贾珩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如此,等大婚之后,咱们就过去,这京中待的越久,风险就越大。”
反正他现在也不敢去勾搭甜妞儿了,因为理论上来说,纠葛越深,越容易暴露自己的存在。
而从他回来以后,研制火铳,主导一些军火发明,比这个无疑重要的许多。
“你就不能安分一些,家中这些莺莺燕燕不够你嚯嚯的?非要玩火自焚?招惹那位?”陈潇转眸冷睨了一眼贾珩,声音冷峭几许道。
这荣宁两府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几乎全让他给嚯嚯完了。
什么时候,连那邢王二夫人,史老太君……
念及此处,陈潇清冷眉头挑了挑,只觉心头涌起一股恶寒。
真要到了那一步,那她非要拿宝剑斩了他的是非根不可,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贾珩哄着陈潇,柔声说道:“好了,知道了,这次是真的不玩火了。”
甜妞儿也就那样,他已经腻了。
他现在只有功业之心,并无别念,只想奔郡王之爵而去,施展自身抱负,这等生死不由自主、提心吊胆的感觉并不大好。
贾珩说着,伸手去拉起丽人的纤纤素手,说道:“潇潇,现在我也是如履薄冰,高处不胜寒。”
嗯,薄冰哥。
陈潇如黛秀眉挑了挑,抬起晶莹剔透的清眸,不由冷睨了一眼那少年,娇俏说道:“你也知道自己如履薄冰?”
贾珩温声说道:“最近在京中,主要是研制火铳制艺还有一些真的改变时代的工程制艺。”
如堪称基建必备利器的水泥,还有工业革命的蒸汽机,想想法子,启发一些人,然后看能不能搞出来。
前者好弄,古人就有烧制石灰的记载,但蒸汽机可能还需要一段漫长的岁月去烧制。
辽东女真需要尽快平定,不能再将宝贵的华夏元气浪费在无休无止的内斗当中。
他如果主政天下,以八十多岁寿终而计,可得六十年太平,足够完成心头宏愿。
陈潇一张清丽如玉的脸蛋儿两侧不由浮起浅浅桃红红晕,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完婚?”
贾珩伸手托起丽人光滑圆润的下巴,俯身凑到那两片桃红唇瓣,轻轻啄了一下丽人的樱唇,只觉阵阵脂粉流溢,柔声道:“应该是八月十五。”
潇潇虽然不说,其实,还是十分惦念着自己的婚期的。
陈潇那张清冷如霜的脸蛋儿,神色微微一顿,目光略有几许复杂地看向那少年,道:“那也好。”
他不是废太子的子嗣,只是驸马,或许这原也是天意罢,她以后倒也不用承受同族的诟病,也能从此走到明面上。
胡乱地接吻着,贾珩捏住丽人下巴的大手也开始向下移动,攀爬到了两团高耸的地方。
身躯微微一颤,尽管那两团高耸的主人也将手拥住了面前情郎的脖子,却依然开口说道:
“嗯哈…你等,嗯,等一下……啾嗯…这里…会有人进来的…”
灯火通明的书房,尽管夜幕已经降临许久,可毕竟这混蛋并非自己所独占的男人,仍会有许多小姑娘看到这并未休息的贾珩,会使出自己的小小的心眼。
做点好吃的、过来陪伴贾珩审阅邸报、亦或者如同她这般直接地找上门…。
总而言之,这里似乎…并不是一个太好的地方…尤其是要发生接下来的事情的话…
“所以呢?”
没有半点想停下来的意思,两条舌头依旧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双手隔着那贴合身躯的青衣揉捏着两团高耸的软肉。
即便是隔着衣服,依旧能感到那挺立的酥翘脂肉的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
“嗯…所以什么…的…啾嗯…哈…这里…会被嗯,看见的…嗯…哈…”
双手在两团高耸处揉捏时发出的衣服摩擦的声音,两人唇舌交织的淫靡水声,身躯微微扭动互相摩擦的触感,整个书房内的温度似乎在迅速升高,烛光的晕黄光线,在这一刻更是显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微妙气氛。
“那就被看见吧。”
双手从两团软肉中抽离,先把那围绕着只堪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环绕着的腰带抽离,再一点点地掀开面前丽人的衣襟,
数秒后,敞开的修身青衣之下是如同衣衫一般颜色的素色胸衣,两团雪白的高耸就这样被那柔滑素雅的里衫所包裹着,
那两颗沉甸甸的水盈雪乳在丽人扭捏中似是要挣脱了肚兜的束缚,在甩摆中互相碰撞出淫靡下流的肉响,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在这种时候也显得更加的…诱人。
没有去阻止,也没有表达出抗拒的意思,青丝如瀑的丽人就这样任由面前的贾珩一点点揭开自己衣衫的对襟,将自己温润滚烫的肌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贾珩的眼里。
双手依旧缠绕在贾珩的脖子上,舌头更加的主动,如同一条小蛇一般从自己的口腔反攻了回去,吮吸着面前爱人的唾液。
贾珩的大手伸到那如同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之后,两根手指轻巧熟稔地捏住肚兜的绳结,微微一用力,两团颤抖不已的乳脂的束缚便被完全解开。
此刻的清洌佳人的肌肤沁润香汗,如墨青丝从发簪中垂落几率发丝铺撒在削背上,白皙光滑的侧颜上都粘上了几缕凌乱湿濡的秀发;
随着越发激烈的亲吻,呼吸也微微变得急促,硕大丰满的浑圆雪乳在挣脱束缚后,自然地卑猥晃动着,两点嫣红蓓蕾随之被带动着勾划着诱人的弧度,甩溅出点点滴滴新鲜馥郁的香汗。
良久,两唇分开,丽人那被垂涎香唾滋润得光洁盈润的粉你唇瓣就如同抹了胶水一样,在少年的薄唇上牵扯出几缕晶丝水线。
贾珩低头嗅闻着丽人青丝秀发沁人心脾的香气,伸手轻轻摘着那丰软、柔腻的雪梨,凑到丽人耳畔,说道:“这次成婚之后,潇潇打算去哪儿?”
陈潇腻哼一声,讥诮道:“还能去哪儿?陪着你去天津卫,不定再不看着你,又什么时候从女真掳掠一个什么皇太后过来。”
她听说那个多尔衮已经与皇太极的妃子,两人搞在了一起。
贾珩低头轻轻啄了一下丽人那张冰肌玉肤、弹软不尽的脸蛋儿,道:“你别胡说。”
他对布木布泰可没有什么兴趣。
陈潇柔声道:“锦衣府这边儿,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去年齐王与忠顺王父子谋反之事以后,不少千户、百户调动,有一些老的锦衣千户调任到内五千户所,宫中侍卫也换了一茬儿,对了,贾芸现在也成了内五千户所的千户。”
贾珩手下顿了顿,一时默然不语。
这会不会太明显了?
陈潇柳叶细眉之下,清眸眸光盈盈如水,以一种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他好像身子骨儿不大好,还有你那桩事儿,你要做好随时被发现的准备,起码最近不要再有纠葛,安分守己。”
贾珩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说着,一手拥着丽人纤美不足一握的腰肢,一抱着丽人的娇润膝弯,向着书房里厢而去。
此刻,帷幔垂挂两侧,中间一间木质床榻上,脂粉香气弥漫萦绕,似让人醺然欲醉。
陈潇丰满荡漾的娇腴乳脂即便没有雄性手掌的握持,丽人饱满丰糜的熟润乳肉也只是微微摊开,依旧保持着姣好的水滴状,
贾珩轻俯身体,略薄的唇瓣将陈潇一边的嫣红乳首独占,雄性粗糙的舌苔沿着清洌丽人淡淡乳晕的边缘舔舐,随后用牙齿咬住勃起的尖端,暴戾地向上拉拽后将其整个吞入口腔中来回吮吸,
同时另一边也没闲着,陈潇傲自挺立的巍峨奶球在少年大手的粗暴蹂躏下荡漾出淫靡的乳波,不断在贾珩揉捏中变形的软糯乳袋,源源不断地将那份柔腻温润又不失弹性紧致的触感回馈给他的手心。
贾珩轻轻搂住陈潇的肩头,口中含糊不清道:“潇潇,许久不见了。”
陈潇犹如清霜的脸蛋儿,渐渐蒙起绮丽动人的红晕,不由轻轻哼了一声,看向那宛如小孩子一样的少年,颤声说道:“你等会儿不是还要到可卿那边儿?”
谁能想到,可卿竟是废太子的女儿。
真就是陈家的女人让他一网打尽了。
贾珩低声道:“一会儿再说吧。”
“呜嗯…那…你、轻些~呜……咿……”
在贾珩娴熟的挑逗下,陈潇莹润的粉腻唇瓣不断泄出煽情魅惑的娇喘,让人想不到这样娇媚淫荡的喘息会是从这位平日目光似剑的清洌佳人口中传出。
伴随着轻“啵”一声,陈潇被拉扯到极致的弹软乳脂从薄唇中解放,丽人布丁般弹软的乳肉来回抖动晃漾,茭白的乳脂上鲜红的压印甚是显眼,在烛光的照耀下,陈潇被少年浓郁口涎涂抹的雪腻乳房愈显晶亮水润。
峰顶两颗娇艳的蓓蕾更是耸立挺凸,经由雄性口水的浸润而异常剔透晶莹,犹如两颗隗红的宝石充斥着说不出的煽情魅惑。
“唔呣~~嗯啊……哈哈…帮我把裙子脱了……”
看到少女的妩媚肉体已经动情,贾珩一只手悄悄顺着陈潇的身侧下探到腰腹,隔着丽人的裙裾用力爱抚着,一前一后分别卡进臀缝和蜜处位置,来回按压揉捏着,
只可惜裙裳偏厚的面料让贾珩难以满足,听到陈潇求欢的话语后,迅速解开了裙裳束带,而情动的丽人也十分配合,扭动着双腿任由情郎将素色裙裾迅速褪下。
没有了裙裾的遮挡,陈潇的浑圆臀瓣与修长美腿裸露无遗,水嫩肌肤表面被淡淡的汗珠浸润着,在烛光下泛起道道闪亮银丝,衬托出丽人曼妙性感的腿部曲线,
修长洁白的紧实小腿延申出一双玲珑美足,颗颗微微蜷曲在一起软糯足趾,甚是诱惑迷人;
丰腴饱满的结实大腿撑起傲人的挺翘蜜臀,圆润弹嫩的丰腴臀肉泛起着水润光泽,在那双腿之间,少许黝黑耻毛调皮地从那包裹着饱满蜜丘的亵裤中弹出,
柔滑亵裤被腴软蜜处微微吸入,表面的丝料早已湿透,清澈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潺潺流下,在肌肤上印出道道淫靡水痕。
少年一手嵌进酥翘圆臀内肆意抓握,另一手顺着股缝探入爱液泛滥的耻丘,直接用上两根手指快速抠挖淫壁上侧的敏感凸起,随即更是从那粉嫩娇矜的艳丽红蝶中拉出一条细长的晶莹银丝,惹得陈潇泄出声声娇闷轻吟。
趁着贾珩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自己的下体与美臀,情动的丽人亦是娴熟地解开男人的玉带,并将长裤连同里衫一起扯下,粗壮肉茎“嗖”地弹出,龟首早已被先走液弄得一片湿滑。
陈潇在贾珩的炽热注视下,用纤指在马眼处蘸取些许肉棒淫液,像是抹口红般缓缓涂在了自己的下唇上,魅惑地抿了抿嘴,一边慢慢撸动着身下的粗壮肉茎,一边靠近贾珩耳旁呢喃求欢娇吟。
“嗯……腿抬起来~”
贾珩抱起陈潇的一条紧致结实的腻滑长腿,将女人那被亵裤裹覆的阴阜大幅打开,陈潇也一边轻咬着少年的耳垂,一边配合着他的动作,
小腿绕上男人臀部,将贾珩的精壮腰身拉向自己,略显冰凉的莲足与温暖体温交错刺激,配合着冰洁肌肤的柔滑触感,摩擦得贾珩无比享受。
胯下肉茎沿着淫缝缓缓滑过,肉冠深深吻入耻丘,将水嫩阴核碾至扁平,随后挑开湿濡起皱的亵裤,深入肉缝,将两片充血鼓胀的嫣红桃唇往两侧重重挤开,
随着丽人的圆润指甲陷入背部肌肉的酥麻刺痛愈发强烈,硕大钝尖也成功突破衣料的拉扯,逐渐消失在两瓣桃唇中,柔滑丝料因被龟头剧烈拉扯,
被挤到一旁的亵裤绷着两瓣蝶唇,连带着青筋暴涨的肉茎碾过蜜腔的充实感,强烈的刺激让陈潇虽紧咬着嘴唇,依旧忍不住泄出绵长娇嗔。
“唔嗯!!!!!————”
“唔……潇潇!!”
贾珩双手死死捏着手中雌熟淫媚的腴硕圆臀,就这样抱着陈潇的臀瓣一下下地撞击着自己的胯部,每一下都深深刺入花径深处,
猩红硕大的龟首迎着温热的蜜浆,研磨着许久未见却又再熟悉不过的娇妻蜜褶,重重吻住柔弱水嫩的敏感花心。
就像陈潇对贾珩熟悉无比一样,贾珩也对陈潇身上的每一处性感带了如指掌,尤其是这条“中通外直”的水润花径的各处敏感凸起,无一例外地被粗大肉茎先后照顾,
深入宫蕊的粗长肉棒在腔穴内不断变换着抽插方向,用那条条狰狞凸起的青筋肉棱刮擦着淫壁上所有快感末梢,
小阴唇随着凶恶肉蟒的持续进出,不断重复着被插入而随即又被带出的酥麻折磨,再加之对宫蕊的飞速进攻,蜜穴顷刻间便剧烈收缩起来。
酥麻的快意挑动着贾珩的情欲,坚实矫健的腰胯啪啪啪砸上陈潇圆润娇酥的腴白翘臀之时,青筋虬结的狰狞阳物也毫不留情的深深贯穿陈潇柔嫩酪润的狭媚膣腔,
清洌佳人那湿濡粉腻的软糯宫蕊如同肉套般死死夹裹住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百转千回的温柔吮吸着,
丽人原先紧紧闭合成一线桃缝的逸仙蜜裂,再度被狰狞凶恶的肉茎撑成一圈边缘稚肉外露的淫靡圆洞,而整只腴软如花苞的粉糜耻丘更是被扩张到向两侧高高弄隆起,如同馒头般夹紧侵入的硕大肉根……
窗外夏日凉风吹拂着梧桐树,树影婆娑,凉风习习。
就这般,与陈潇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贾珩满意的吐出了一口气,从之前喷射精浆的快感余韵之中回过了神来,视线微微垂落,不禁欣赏着身下丽人的春情痴态。
“咿、哈~”
掺满欲情的吐息无比诱人,原先原本清冷如山泉叮咚的声音完全浸透了风尘,春波荡漾的星眸一点点睁开,精致无暇的脸蛋凌乱不堪,像是雌犬般不停伸缩着嫩舌,无比饥渴般贪恋着情郎的温度。
睫毛颤动不已,如墨的秀发被汗水打湿,披散在湿濡的床榻上,在烛光照射下映出几缕晶莹光彩,清洌俏脸透出痴缠媚态,纤美玉足愈发用力交织缠绕着男人的腰背,完全沦为了性欲的傀儡。
贾珩低头轻声道:“潇潇。”
陈潇睁开一线明眸,玉颜酡红如醺,低声说道:“这是去寻可卿去了。”
贾珩道:“咸宁和可卿还在那等着呢。”
陈潇弯弯秀眉之下,清眸不由嗔白了一眼那少年,柔声说道:“你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不可,都不足为奇。”
贾珩道:“这个,倒不至于,哎,有你这么咒你男人的?”
陈潇腻哼一声,用那酥腻、娇媚的声线道:“我这原也是为你好,一直不知道爱惜自个儿,等年岁大了就知道了。”
贾珩笑了笑,道:“那你刚才就别…”
男人至死是少年,等会儿还要奔赴下一场山海。
而当贾珩起得身来,陈潇那先前被少年覆盖的身躯也才完全展露出来,
挺翘饱满的“雪梨”上到处残留着男人留下的口水齿印,数不清的指痕,被掐得肥胀起来的嫣红乳头被微妙的汁液浸得水润。
而丽人圆润娇嫩的挺翘圆臀同样不堪入目,不光是白皙柔润的肌肤被抓揉拍打得彤彤如霞,
雪白细腻的光洁臀肉中还触目惊心的嵌着一个被情郎的粗大龟首开拓出来的殷红肉洞,与先前那个一线天般娇细秀美妍丽的红嫩蜜处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就连陈潇原本紧致结实的光滑臀肉都被迫向两侧微微摊开,甚至能直接看到那个几乎有铜钱般大小的孔洞内窥见被宠爱得红肿不堪的幼糜膣肉,以及还有咕噜噜冒着气泡的腥臭白浆。
不过最引人注意的,还要数陈潇那原先平坦结实展露着马甲线,此刻却高高涨起的隆凸小腹,简直像是怀胎数月的孕期丽人一般。
陈潇此刻堪堪缓过些许力气来,原本清冷眉眼之间妩媚之意流溢不尽,幽幽道:“师姐到京城了。”
贾珩一边为丽人递过一盏茶水,一边擦着脖子上嘬吸出来的胭脂唇印,潇潇有时候也挺外冷内热的,不由问道:“顾若清?她到神京做什么?”
那位有些清冷、孤傲的女子,一晃也有一二年未曾见到。
陈潇面色微顿,接过茶盏饮了一口,润了润那在方才轻吟娇喘得干涩的嗓子,轻声说道:“就是来神京转转,听说不是有个花魁大赛,一些新科的士子可能会评比一下。”
随着大汉在边事上取得赫赫武功,在文治方面同样也迎来了大的发展。
神京最近涌现了一批士子,不少江南士子在江南地方士绅的支持下,也到了神京城,渴望扬名京华。
贾珩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江南搞这些也就罢了,南人风气开放,神京重地,政通人和,也弄这些风月之事。”
他从来不去垃圾堆里找吃的,所以从未去过青楼画舫,还有一个南菱还是潇潇非要收下的。
陈潇道:“师姐她就喜欢这些浮华喧闹的清冷。”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是啊,万一碰到个年少多金的风流才子,她也就能上岸了。”
陈潇:“……”
怎么觉得你对师姐始终恶意满满。
贾珩没有多言,穿上蟒服,吻了吻丽人那冰雪消融、氤氲着春情妩媚的白皙脸蛋,快步离了书房。
陈潇抚着那微涨小腹,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是不是陈姓宗室,又有什么关系呢?
……
……
宁国府,后宅之中,厢房之中——
秦可卿正在与咸宁公主叙话,一旁的李婵月抱着贾芙,正在叙话。
当初两人经过伺候贾珩以后,渐渐消除了隔阂,已至情同姐妹。
咸宁公主蹙了蹙秀眉,清眸眸光盈盈,轻声说道:“秦姐姐,我这过门儿也有一段日子,肚子始终没有动静,也不知是不是我自己身子的毛病。”
秦可卿道:“我过门儿时候,也差不多如此,后来还是与夫君说的多了来,他才……没有多久,我就有了孩子。”
咸宁公主道:“秦姐姐是说,先生他能控制?”
仔细一想,或许还真是?
秦可卿拧了拧秀眉,道:“一开始过门儿时候,说我年岁还小,还不宜生产,故而就是算着日子,然后就一直没有孩子。”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说道:“先生以前也是这般和我说的,那应该是了。”
秦可卿柔声道:“是啊,过门有一二年了,也该有个孩子了,他时常不在家时候,也能逗着孩子玩。”
咸宁公主应了一声,低声说道:“我想着也该有个孩子,我今年年岁也不小。”
咸宁公主十六七岁跟着贾珩,一晃三四年过去,也有二十岁出头儿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空当,却听到垂挂的珠帘之外传来少年的声音,道:“可卿,你在屋里吗?”
不大一会儿,秦可卿的丫鬟宝珠道:“奶奶,大爷来了。”
而后,就见锦绣妆成的一架玻璃云母屏风上,倒映着一道身形挺拔如松的身影,旋即,灯火映照之下,可见那眉眼清隽的少年,缓步而来。
贾珩笑问道:“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其实,都有些不想过来,这才与潇潇闹了一阵,现在又…这是三个?
真是潇潇的话,不得不虑。
“爹爹~~~”正在李婵月怀里抱着的贾芙,见到那蟒服少年,甜甜唤道。
“芙儿,让爹爹抱抱。”贾珩说着,近得身前,一下子抱起自家女儿,亲了一口那粉腻的脸蛋儿,只觉香软阵阵。
“爹爹身上好香啊。”贾芙咯咯笑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眸骨碌碌转个不停。
贾珩:“……”
这孩子,是不能抱了,等再大一些可还了得。
秦可卿轻哼一声,柳眉之下,眸光微微闪烁,嗔怪道:“夫君,将芙儿放下吧。”
不知又是从哪个女人屋里出来的,这一身的胭脂水粉香气,别冲撞了她闺女才是。
咸宁公主笑问道:“先生这是从哪儿过来的?”
贾珩将贾芙递给李婵月,在一旁的小几上落座下来,说道:“刚刚和潇潇商议了下婚事。”
咸宁公主螓首点了点,说道:“赐婚之后,拖了一年多,也是该完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