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
贾珩沿着回廊行着,亦步亦趋而行的陈潇,忽而开口问道:“你先前见了师姐一面?”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先前是见过了一面,她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高阁老的儿子在纠缠他。”
“我知道,上次她用了你的令牌解了围,五城兵马司的人问过此事。”陈潇柔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多言。
而后,两人沿着抄手游廊来到厢房之中,此刻厢房中,灯火通明,烛火辉煌。
此刻,雅若所在的厢房之中,高几上,烛火明亮,随风摇曳不停。
雅若一袭朱红色裙裳,身形端正,而头上盖着一方红盖头,红色盖头头巾之下的那张娇憨面容,红若胭脂,显然已是颇为期待,甚至手里的那方手帕都攥了几个来回。
不多时,就听到外间脚步声渐渐传来。
雅若几乎将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而后,伴随着呼吸声渐渐临近,贾珩的温厚带着一些沉稳的声音传来:“雅若妹妹。”
雅若轻轻应了一声,说道:“珩大哥。”
旋即,贾珩拿过玉如意挑起那红色盖头,而后,可见那张娇憨酡红的脸蛋儿,已然红若胭脂,眉眼中满是期待的欢喜。
对上那一双黑葡萄的眸子,只觉晶莹剔透,明亮熠熠。
雅若只觉眼前一亮,凝眸看向那少年,如黑葡萄的眼眸,明亮莹莹地看向那少年。
刚要说话之时,雅若忽而就是一愣,分明是瞧见贾珩身侧同样身着红色嫁衣的陈潇,目中就是诧异莫名。
“珩大哥,她是…”雅若扬起那张秀美、艳丽,几如苹果红润扑扑的脸蛋儿,诧异问道。
贾珩轻笑了下,道:“雅若妹妹,怎么不认得了?这是你潇姐姐。”
雅若道:“潇姐姐。”
陈潇轻声道:“今日是大婚之日,也不能让你珩大哥来回跑着,两人现在在一块儿就是了。”
雅若点了点头,说道:“我听潇姐姐的。”
贾珩此刻斟满了酒,端将过来,低声说道:“雅若,咱们先喝一杯合卺酒罢。”
这次大婚,顺顺利利,也没有什么么蛾子,其实也是一桩好事儿。
雅若“哎”地应了一声,接过酒盅,在贾珩的帮助下,缠绕过贾珩的胳膊,旋即,两人对饮一杯。
而雅若那张娇憨烂漫的红苹果脸蛋儿上,酡颜如醺,目光痴痴而望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柔声道:“好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雅若玉容微顿,轻轻应了一声,旋即,看向一旁的陈潇,问道:“潇姐姐她…”
贾珩低声说道:“雅若妹妹,上次在栖迟院不是和你兰姐姐一同伺候过我?”
雅若那张妍丽如雪的脸蛋儿似是嫣红如血,轻轻“嗯”了一声,垂下美丽螓首,而后也不多言。
贾珩揽过丽人的削肩,低声道:“好了,雅若,咱们等会儿早些歇着吧。”
雅若轻轻“嗯”了一声,道:“珩大哥,我给你宽衣。”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说其他,任由雅若帮着伺候着自己更衣。
雅若红着脸蛋儿,看向贾珩的腰带,伸手想要解着腰间缠绕的腰带。
这会儿,陈潇在一旁说道:“雅若,我来吧。”
说着,近前,帮着贾珩解着腰带。
而雅若也解着自己的嫁衣,掀开一方刺绣着大团芙蓉花的锦被,而后,向着被窝而去。
陈潇轻声道:“这次成婚以后,打算在京城待多久?”
贾珩道:“还不知道,这几天先陪着你们两个吧,等到了重阳节,再与钗黛完婚。
之后,就能离开神京,前往天津卫和威海卫,操演舟船水师。
这次回来主要是与当初定情的女子完婚,此外就是看看自家几个闺女。
至于爵位,的确是停滞了太久了。
陈潇点了点头,道:“那也好。”
说着,拉过贾珩的手,两人一同上了床榻。
贾珩此刻掀开被子,看向那红着脸蛋儿,虚席以待的少女,打趣说道:“雅若,等急了吧。”
雅若颤声说道:“珩大哥,说什么呢。”
贾珩近前而来,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凑至丽人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噙住了那两瓣莹润微微的唇瓣。
雅若轻轻“嗯”了一声,眸中不由泛起浓郁至水的雾气,而那张娇憨、明艳的脸蛋儿渐渐浮起两朵宛如芙蓉花的红晕。
刚才占据心智的迷茫和羞涩在一瞬间消散殆尽,身上的力气也好似一下子挥霍一空,身体就这么软在了那双坚实火热的臂膀中。
雅若抬起双眸,望向贾珩的脸,她的目光渐渐模糊,双臂搂住贾珩的脖颈,此刻,她只想沉浸在夫君的怀抱中,感受他带给她的温暖和安慰,沉浸在这一刻的欢愉和甜蜜。
紧接着,贾珩顺势前压,雅若感受到爱人坚实的胸膛不断压迫着自己,柔软的肢体不由自主地贴合着他,四目交接,两人的呼吸竟是如此接近,终究是融化在了一起,
贾珩俯身的亲吻覆盖住了雅若粉嫩的唇瓣,舌尖灵巧地撬开了她的贝齿,探入口腔,勾勒着雅若口中的每一寸领土,纠缠着雅若的舌尖共舞,吮吸着少女嘴里清甜甘美的津液。
贾珩挺拔的身体将来自草原的姑娘压在床榻上,两人的身体更是紧紧贴在一起,坚实的胸膛将雅若鸳鸯肚兜下的酥胸压得变形,
他十指紧扣雅若的指隙,将她双手摁在床榻上,而情动的少女勉强仰着头承受着贾珩亲密地索取,双唇交叠,两人投入到更加激烈的湿吻中,舌尖缠绕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和交换津滑的声音。
身经百战的少年吻技极高,相比之下,初涉此道的少女没有可能抵得住贾珩的攻势。
不一会儿,雅若便在爱人这远超平日的持久热吻中败下阵来,双腿被吻得发软,连大脑都快宕机了。
雅若曾经少女般的幻想过,洞房之夜的亲吻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但是没想到真到了此情此景,这个吻来得竟会如此激烈,仅仅几个回合的交缠,只是下意识地张大嘴巴,娇弱的小舌便被贾珩夺入口中反复吸吮,就像是要将自己吞吃了一般,唇舌发出“咕啾咕啾”水声,何其湿腻。
雅若的圆脸很快就像喝醉酒一般通红,眼睛处在半闭的状态,任由少年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着津滑,整个人迷失在贾珩醇熟的吻技之下,
身体被夹在床榻与贾珩之间绵软无骨,脑袋也昏昏沉沉,就像醉一般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这样的亲吻持续了许久,贾珩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雅若的唇瓣,他低垂着头注视着这个娇艳如花的少女,见她已然沉醉,媚眼如丝,微启的菱唇娇喘连连,嘴角上还挂着丝丝晶莹的津液更是诱惑。
“雅若,舒服吗?”少年清洌的声音中带着磁性。
“唔~是,珩,夫君……”
晶莹的津唾还粘连在嘴角,雅若的声音变得迷离又柔又细,仿佛一只嘤嘤待哺小马驹,喝醉似的抬起了头,目光迷离盯着贾珩的眼睛,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在哀求,渴望着眼前的男人,希望他可以平息自己的欲火
贾珩轻轻抚过弹软,垂眸之间,嗅着那少女秀发间的丝丝缕缕的清香,凑到丽人的脸蛋儿,轻轻亲了一口,只觉满口脂粉香软流溢。
雅若芳心甜蜜不胜,微微睁开明眸,黛眉之下,眸光莹润如水,而后,就觉前襟传来阵阵异样之感,犹如过电一般,娇躯颤栗不已。
“啊…”
雅若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因为上身仅剩下红艳的鸳鸯肚兜,导致敏感部位被触摸的感觉来得更加直接,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不自觉地就往贾珩身上贴去。
“你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雅若~”
贾珩伸到少女的颈后,娴熟地解开了雅若胸前的肚兜,被褪下的胸衣犹如被剥开的葱皮,玲珑细嫩的玉乳离开了的遮掩,连带小腹上可爱的雪脐与线条窈窕的腰肢一并地展现在少年的面前。
影影绰绰的婚房之内,雅若微微颤抖的娇躯,白得有些刺眼,紧实小腹带着草原姑娘久经锻炼的马甲线,像一块绷紧的雪地,嫩滑的“蒙古包”随着呼吸不住起伏,同样白得酥滑耀眼。
贾珩伸出手,轻按在雅若可爱结实的腹部上,摸着顺滑的肌肤一点点往下挪去,直达腿心间的幽谷之处,刚一触碰到就发现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温热的欲液早已湿漉漉地溢满穴缝,沿着白皙的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路蜿蜒消失在膝窝后。
贾珩停止了动作,含笑看着雅若,眼神里带着一种宠溺,“我的雅若好像等不及了……嗯?” 说着,少年把手指按在那鼓鼓饱满的绒软丘陵上,
“不是…珩大哥,不是这样的…我…啊~”
虽然心中早已期待不已,但是被爱人戳破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雅若还是听得羞愧难当,无力的狡辩刚到嘴边又戛然而止,因为贾珩手指突然发力向上一顶,修长的手指裹着滑腻的蜜液,直直插入了两瓣嫩脂当中。
“啊嗯~~”雅若娇哼一声,双腿一下子岔开绷直。
“居然已经这么湿了,雅若~?”
贾珩一只手搂着雅若的细腰,埋首在少女那如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上,嗅着她混合着浓郁胭脂的奶香气息,一边手指继续发力勾碾撩拨,一边轻笑着打趣道
“呜啊…唔~…嗯嗯…嗯额~”
而雅若此时只能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攀附住贾珩的肩膀,将整个娇美胴体都还无防范的瘫倒在婚床上,最后红唇微微开启,带着丝丝哭腔颤抖地吐露出最露骨的心声
“珩大哥…受不了…来……夫君来…给,给我…~”
而另一边儿,同样俏脸绯红的陈潇看着这一幕,轻哼一声,道:“你真是好功夫。”
贾珩神色一顿:“……”
潇潇这叫什么话?
合着看他大展手脚,还要欢呼喝彩?
贾珩也没有多作耽搁,修长手指抽离了少女的娇嫩丹穴,近前而去,搂着雅若的肩头,看向那容颜明媚如花霰的脸蛋儿,轻声道:“雅若,我们以后就在一块儿吧。”
随着两人姿势的调整,早已勃然立起的雄壮事物贴在雅若紧致的小腹上,火热的柱身毫不避讳地释放着它的热情,接着贾珩的身体往后一退再向前一挤,双膝挤开了雅若的双腿将其分跨腰际,盘绕着青筋的粗壮肉棒就这么直直触碰到了雅若湿滑的肉缝上。
动情的少女有点失去了矜持,她后背贴着床榻,借力轻晃腰肢,让两人的性器在不断摩擦着,此刻她何等迫切希望爱人的肉蟒能填满自己空虚,身心都做好了迎入它的准备。
但贾珩却表现得不紧不慢的样子,任由挺立的肉棒不断从那湿濡肉蛤间中间滑过,龟首刮擦着蜜裂,掠过勃起的蕊蒂,再重新挤入股间,就是不肯顶入分毫,暗红色的龟头裹上了一层又一层淫荡的蜜浆,它磨得雅若浑身不住颤抖,仰起头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吟。
雅若感受到那令人惊心动魄的盘桓,柔声道:“珩大哥。”
贾珩两道剑眉之下,目光微动,抬眸看向那容颜明丽的少女,柔声说道:“雅若,从此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
眼见已到火候,少年向前挺动了一下腰身,在滑腻蜜液的润滑下毫不费力的挤开两片果冻布丁般嫩软酥腴的花瓣,鹅蛋大小的猩红钝尖顺利挤入了极窄的门扉当中,卡在穴口的硕大龟首将那丹穴完全撑开绷紧,
雅若“嗯”了一声,丹穴前端微妙的鼓胀感和腹腔深处饥渴痉挛的酸麻感形成了强烈对比,不断撩动少女脆弱的神经,让她的眉头蹙了蹙,
而后过了好一会才渐渐舒展开来,睁开眼眸之时,借着迷离而闪的灯火,看着那张冷峻、削刻的面庞,一寸寸刻入心底。
于此同时,看着草原姑娘似是渐渐适应起来的家伙,也轻轻挺动腰腹,让肉棒顺势缓缓挺入,陷入了一团滑腻紧凑的地方,
从未经历人事的少女花径极窄,贾珩感觉自己的性器正在被两瓣门扉似的蚌肉夹紧,包覆感极强,内部嫩壁周围生满螺旋状肉纹,如蚯蚓般蠕动,即使插入不动也可以享受到无上快感,堪称作夺魄螺旋。
“唔…啊啊啊啊啊!!”
然而即便已做好了准备,但当如同将小腹撕破刺裂的痛感实质传来之时,雅若还是无法控制的痛叫出声。
虽然出身自草原的蒙古姑娘身体强韧过普通中原女子,但雅若终究是货真价实的处子,
因此在贾珩这根犹如凶恶肉蟒般的硕大肉根真正越过前端,开始突入时,纯洁的处女贞膜就连半点阻碍也无法起到,顷刻间便被顶端坚挺棱冠冲撞成了破碎嫩肉。
如枫叶般的凄怜艳红倒流而出,从被撑开至圆形几近极限的嫩屄穴口,漫过被挤压到痉颤的肥厚肉唇;直到沿着赤霄怒龙棒身盘旋缠绕的粗壮筋脉绵延滴落,最后在结合处的身下床单上漫开一朵绽放樱花般的余殷。
“呜啊!呜…里面…像是被贯穿了一样的疼…珩大哥的…太大了…”
比窄小入口粗大许多倍的肉茎借着贾珩下沉的重力而缓缓挤入姣粉糜湿的少女初穴之中,这位在草原上无数人爱慕的蒙王爱女,也终于是被这位英武少年夺去了珍贵的纯洁。
雅若初经人事的娇稚腔穴被狰狞肉蟒破开,内里黏合闭紧的鲜嫩肉壁如同旋涡般绞住这根侵入异物,不受主人控制如同想要将爱人排斥出去一般拼命蠕动着;
而此时的一方漆木高几之上,烛火摇曳不定,橘黄光影倒映在轩窗上。
贾珩垂下头来,看向雅若那被自己压在身下因痛苦而痉挛着的窈窕身躯,平坦软嫩小腹之上凸起一道惊人的可怕涨痕;垂在糜粉肉缝与收缩菊蕾之下的两颗饱满肾囊,也已被处子鲜血染做了刺目暗红,一阵欣然而怜爱在少年的心头涌现。
停下征伐的动作,贾珩轻轻凑到丽人柔润微微的唇瓣边儿,只觉阵阵清香流溢而来。
随后揽过雅若的肩头,看向那丽人娇憨明丽的眉眼,低声道:“雅若还好吧。”
“还好。”雅若轻哼一声,脸颊酡红如醺,声音当中则满是娇俏和酥腻。
此刻,与珩大哥肌肤相亲,心头的某种感觉却难以排解。
贾珩这边厢,不由轻轻捏了捏雅若的丰腻脸蛋儿。
陈潇此刻看向那蟒服少年与雅若两人结合在一起的身影,那莹润如水的清眸当中泛起几抹情欲的同时,也现出几许思索之色。
雅若从此以后就能跟他夫妻一体了,等到来日,蒙古的骑兵能够牵制京营的将校,然后帮他成就大事。
贾珩此刻紧紧相拥着雅若,少女那一具温软如香玉的娇躯在他的怀中被肆意品尝。
在熊熊燃烧的爱欲中,雅若曲线优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爱人的面前,犹如一朵在痛苦与甜蜜中挣扎的花朵,恣意绽放。
她的肌肤在激烈的碰撞中变得一片绯红,纯净如水晶的双眸映照着一片混沌的红,透着无尽的欲望。
她的处子蜜腔被不断抽插的冲击中而打开,鲜红的花瓣般轻轻颤动着,化为欲望的礼赞。
“啊呀……啊~呜呜嗯下面……好疼…但是…还想要……”她将腿张的更开,以便迎接少年每一次更深的进入。
她美丽的身体在爱人近乎温柔的征服下柔软地响应着,并在爱的流动中释放着她的欢愉。
然而,两人之间的亲密行为就此并未结束,更多美妙的探索和深入还将继续传送着彼此的热情与感激。
“嗯……好……好舒服……要……要变得奇怪了……”
看到雅若她能够适应,贾珩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好……好舒服,呜嗯…那…那个,珩……啊,夫君你能不能,再……再快一点…啊啊啊~雅若要变成下流的姑娘了…”
贾珩不禁有些诧异又有些好笑,从善如流地抽插速度突然猛烈起来,少年的胯部狠狠撞击在草原姑娘丰满的美臀上,发出淫荡的声响。
“啪啪啪啪啪……”
“啊!不行!太……太激烈了……啊……嗯,别……慢点,不行……太,太涨了……”
“啪啪啪啪啪……”
她呼吸急促,颤抖着请求更多的征服,每当贾珩的长枪顶击到她敏感的宫蕊时,她的娇躯就会反射弓起来,像是弦上的箭一样充满张力。
婚房的温度似乎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急速升高,雅若的节奏被少年所完全掌握。
在不断的快速抽送中,荡漾的花瓣和湿润的小穴不停地吞吐着爱人的炙热。
每次冲击都让床榻传来微微的颤抖,红艳的被褥逐渐被汗水和液体打湿,长发在空中乱舞,透露出一种野性的美。
而此刻,一方漆木高几之上,两根涂着双喜字的蜡烛上,一行蜡泪涓涓而淌,在蜡烛底端汇聚了一圈。
也不知几次摇曳,蜡烛已经燃烧了小半截儿。
“啊…夫君…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啊~”
怒挺的肉枪还在草原姑娘的穴内重复着刺进抽出的动作,一下没根而入,一下全根尽出,两颗浑圆厚实的肾囊重重击打红艳水润的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击肉声,
直到最后一记挺入,让那猩红龟头重重亲撞击在娇嫩的花心,这一瞬间就好像扎破了什么,吞入大半龟首的娇嫩花心促使腔内肉壁在猛烈收紧,层叠如旋涡的环状肉褶狠狠吸吮住了侵入的铁枪。
“雅若要来了…”
少女那“夺魄螺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贾珩也难以招架,他腰眼一酸,紧紧抱着雅若白皙结实的长腿,挺动腰身让肉棒进一步直捣黄龙,在最深处无比凶猛的喷射出了自己的精华,击中深藏最里部的花心,将雅若一同抛上极致的快乐巅峰。
“那么…烫……啊嗯~雅若的身体……好像融化了……一样…不……不要离开…………哦——!”
在腹腔的浓浆的灼烧下,她的意识陷入了混沌,最后的光芒一闪而过,她再次沉沉地落入无意识的深渊。
房间里,几人喘气的声音迭在一起,被放下双腿的雅若如今呈“大”字摊在床上,因初次欢好而力竭失神的她半阖眼眸,泛着嫣红的胴体一动不动,只有那布满汗珠的胸口还在微见起伏,
“啵”的一声,依旧昂扬着的粗猛肉竿毫无萎靡痕迹,稍废了一点力气,才从雅若尚未结束高潮依旧痉挛着的滋润桃穴中拔出;
白浊的精液跟随着从她未曾弥合的红艳蜜洞中慢慢涌出,如同瀑布一般泻流,它们在烛光下闪烁着犹如珍珠般的光芒,沿着她的蜜汁湿润的内腿缓缓流淌,悄然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缠绵。
贾珩眉头松了松,凝眸看向雅若秀丽、酡红的脸蛋儿,心不由神涌起一丝欣然。
这大抵是蒙古女人不同于汉族女子的样子?
陈潇看向那少年,轻哼一声。
贾珩顿了顿,转头看向陈潇,却见陈潇递上了一方帕子。
贾珩愣怔了下,旋即明白过来,擦了擦,而后,拉过陈潇的纤纤素手,然后凑到那丽人丰腻红润的脸蛋儿。
两人互相拥吻在一起,面对彼此赤裸的躯体心中的欲望已在熊熊燃烧,看了许久活春宫的陈潇显得特别的情动,贾珩几乎快被她抱得摔倒了,
她一把将贾珩推倒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就骑上了他的腰,玉靥上的粉唇间还挂着一丝接吻流出的香涎,
已和贾珩算是老夫老妻的少女跪坐在床上,两只小脚分别踩在贾珩的左右两边,她将软润的肥臀微微翘起,露出了早已泥泞不已的红嫩一线天,此时如同花瓣一样含羞着盛放,上面流动着情欲的火热和暧昧的情愫。
微微开阖的肉唇随着小穴一颤一颤的,显得十分地饥渴难耐,在那湿润的林荫小道里面,摩擦产生的不只是火,还有滋润的水。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坤宁宫
却说自太庙婚礼结束以后,宋皇后没有在熙和宫随着崇平帝大宴群臣,而是在内监的簇拥下,快步返回坤宁宫。
此刻,重檐勾角的殿宇中,一架架淡黄色帷幔挂起的朱红梁柱之侧,一众内监与丫鬟垂手而候。
“啊啊~”
宋皇后刚刚来到殿中不久,就听到婴儿咿咿呀呀的哭声,带着一股奶声奶气。
雍容华美的丽人进入殿中,眉眼浮起关切,说道:“孩子这苦闹的,这是还没喂着呢?”
“娘娘,刚刚喂过了,这会儿大概正闹人呢。”六宫都总管太监夏守忠白净面皮上满是笑意,说道。
宋皇后笑了笑,柔声道:“去让人抱过来,让本宫瞧瞧。”
可以说,丽人对自家这一对儿龙凤胎可谓是爱煞了,尤其是对女儿,这是宋皇后唯一的一个女儿。
一个嬷嬷闻听这番吩咐之言,转身就去里厢,抱着一个小孩儿缓步过来,笑道:“娘娘,小皇子来了。”
而嬷嬷则抱着另一个女孩儿,快步而来,苍老面容上爬满了繁盛笑意。
而宋皇后那张犹如花霰的雪肤玉颜上,就有笑意萦带而起,垂眸看着那眉眼颇有些相似那小狐狸的小孩儿,就是接着抱过来,哄了一会儿。
然而,或许是宋皇后的“偏心”之举,让一旁的女婴感到失落,这会儿哇哇哭了起来,“妈妈~”
妈妈这种称呼,几乎部分中外古今,都会喊着。
宋皇后轻笑了一声,说道:“芊芊,让母后瞧瞧。”
宋皇后的女儿,大名唤作陈芊,小名芊芊。
那嬷嬷连忙将女孩儿抱将过来。
“妈妈。”女婴唤着,口齿自然是不太伶俐,奶声奶气。
另一边儿,那男孩儿也开始哇哇哭了起来。
夏守忠笑了笑,说道:“娘娘,小皇子这会儿也想让娘娘抱着呢。”
宋皇后轻笑了下,说道:“这都抱不下了。”
说话之间,就是从一旁的嬷嬷手里接过小皇子。
宋皇后捏了捏小丫头粉腻嘟嘟的脸蛋儿,笑了笑道:“她们兄妹,一个赛一个粘人。”
夏守忠轻笑了一声,道:“小皇子和小公主,这也是和娘娘亲昵一些。”
正在两人说话之时,外间一个嬷嬷,忽而禀告说道:“陛下驾到。”
不大一会儿,就见身穿一袭明黄色龙袍的崇平帝,在戴权等几位内监的陪同下,举步迈入殿中。
“臣妾见过陛下。”宋皇后将两个孩子递给嬷嬷,迈着款步盈盈的步伐,在几个嬷嬷的陪同下,对崇平帝相迎而去。
崇平帝点了点头,目光凝眸看向正在抱着孩子的嬷嬷,柔声说道:“梓潼,哄着两个孩子呢。”
看着那一对龙凤胎,崇平地心头同样欣然不胜。
宋皇后轻笑了一声,说道:“陛下,两个小家伙刚刚吃过奶,刚才正闹人呢。”
“朕看看他们。”崇平帝点了点头,声音无比轻快说着,近前,从嬷嬷手里抱过那婴儿,笑道:“唤父皇。”
女婴显然还不会唤着,只是咿呀呀。
崇平帝看向一旁面容雍美、丰丽的宋皇后,轻笑说道:“这两个孩子看着又胖了一些。”
宋皇后雪肤玉颜酡红如晚霞,美眸沁润着明媚动人的笑意,轻声说道:“平常可能吃的有些多,这看着都白白胖胖的,要不了多久,就能长大了。”
陛下看着这两个孩子,比着往日都要高兴一些,那样对身子骨儿也会好一些。
念及此处,丽人心头的愧疚之意,反而渐渐淡了一些。
宋皇后姝美、雍丽的脸蛋儿上,渐渐现出一抹繁盛笑意,柔声道:“陛下,先到暖阁里歇会儿吧。”
崇平帝点了点,抱着那怀中的孩子,低声道:“梓潼说的是。”
两人说话之间,进入暖阁之中,落座下来。
崇平帝一边儿逗弄着孩子,一边儿说道:“子钰这次与潇儿成亲完婚,朕也去了一桩心病。”
宋皇后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上,似是萦带起浅浅笑意,似是打趣道:“也就陛下这样宠着他,哪有岳父不停给女婿赐婚的道理?”
也没有岳母…给帮着生孩子的道理。
嗯,这都不能多提。
丽人只觉芳心惊跳了一下,那张宛如芙蓉的玉颊两侧浮起酡红红晕,借着傍晚夕光映照,愈发明艳动人。
崇平帝不由失笑了下,轻声道:“子钰他毕竟是一个情种,朕倒也有成人之美,况且潇潇也不是外人,如今找到好的归宿,朕心头也是欣然的。”
宋皇后那张丰润脸蛋儿微微泛起酡红红晕,柔声道:“子钰他定能好好报答陛下的,那辽东应该也能迅速收复过来。”
的确是好好报答…
丽人将一道明媚目光投向崇平帝怀中的婴儿,神色恍惚了下,心头不由陷入思量。
崇平帝此刻,点了点头,目色微顿,说道:“这点儿,朕倒是从未怀疑过。”
事实上,崇平帝倒也不是没有想过换人征讨辽东,毕竟京营大军的战力已经磨砺出来,可当初西北之战时候,南安郡王率兵大败亏输,已经给崇平帝在心头敲上了一记警钟。
为了万无一失,平定辽东的人不能换人。
宋皇后笑了笑,柔声道:“来日,也算是一段君臣佳话了。”
当然,这两个孩子的事儿却不能暴露出来,只怕君臣顷刻反目,连她也要遗臭万年。
决不能让陛下知晓真相。
崇平帝道:“是啊,善始善终,的确是一段佳话。”
宋皇后看向那中年帝王,倒一时未接话,心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崇平帝默然片刻,忽而问道:“梓潼,宋璟回京了吧?”
宋皇后温声说道:“陛下,回来有两天了,现在吏部候缺儿。”
宋家老大宋璟,先前因为宋老太公病逝,而前往杭州府守孝,后来经过夺情,仍没有返京,直到现在。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如今晋阳在金陵长期不归,让他到内务府问事。”
宋皇后闻言,心头一跳,低声说道:“是,陛下。”
陛下终于不再猜疑防备,打算用着他们宋家人了?
崇平帝而后,也不再说其他,而是在宋皇后的侍奉下,回得寝殿歇息。
……
……
翌日,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曦光照耀在庭院中,亭台楼阁恍若披上了一层金色纱衣,美轮美奂。
而昨夜刚刚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秋露,此刻一棵梧桐树叶之上可见露水滚动,在阳光照耀下,光影变幻,似在斑驳着圈圈虹光。
贾珩睁开眼眸,转过脸来,将拥过丽人圆润削肩的手轻轻松开,打算小心翼翼地抽离掉胳膊。
然而还是惊醒身边儿的少女,只听“嘤咛”一声,而后少女睁开如黑葡萄一样的眸子,待看清一旁少年的面容,待对上那双锐利如剑的目光。
忆起昨晚的种种痴缠,少女一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渐渐羞红彤彤,几如三尺云锦绚丽难言。
蓦然,那张娇憨、明丽如富士苹果的脸颊羞红彤彤,低声道:“珩大哥,我服侍你起来吧。”
在蒙古一族,女子对男人可谓百依百顺的老妈子,所谓新娘,自然是新娘亲。
贾珩轻轻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面上笑意温煦,柔声道:“好了,你等会儿多睡一会儿。”
雅若慵懒无比的声音中带着几许迟疑之意,目中现出一抹担忧,柔声道:“珩大哥…这不好吧。”
这会儿,陈潇已经起得身来,笑着接过话头儿道:“没有什么不好的,我服侍你珩大哥更衣起来。”
雅若刚刚撑起一只胳膊,一张丰腻的脸颊羞红如霞,忽而就觉得异样阵阵传来,眉眼娇憨的少女,细秀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娇憨烂漫的脸蛋儿上,不由现出丝丝缕缕的痛色。
贾珩轻笑了下,捏了捏雅若的丰腻弹软,说道:“好了,别逞强了,我和你潇姐姐先一块儿起来。”
陈潇也伸手按住了想要起身的雅若,说道:“你再多睡一会儿。”
雅若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目光依依地看向贾珩。
贾珩拿过衣裳,迅速穿将起来,然后在陈潇的陪同下,穿上一袭直裰青衫,然后转眸看向转身来到梳妆台前的少女。
陈潇正在拿着碧玉绿簪插在葱郁秀发之间,低声问道:“等会儿我去向秦氏敬茶?”
贾珩笑了笑,道:“这个倒不必。”
潇潇的性子,有时候还是弯不下腰的。
陈潇默然了片刻,说道:“去敬一杯茶,倒也没有什么的。”
论起来,可卿也算是她的堂妹,都是一家人。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说着,吩咐着丫鬟准备着早饭。
贾珩与陈潇围着一张漆木小几叙话。
陈潇道:“锦衣府昨天派人递送了消息,姑姑那边儿最近要乘船回京。”
贾珩闻言,心头微动,转眸看向陈潇,柔声道:“孩子那边儿,没什么吧?”
晋阳还有他的大儿子贾节目前都在金陵居住,说来,这也有两年没有见过了。
这会儿,节儿应该会喊爹爹了,再不见见,真就要喊他珩叔了。
“孩子都快两岁了,从金陵那边儿乘船过来,应无大碍。”陈潇放下筷子,柔声说道。
贾珩默然了下,说道:“等过来也好,我在京中也念叨的慌。”
他这二年对晋阳母子真实亏欠良多。
陈潇冷哼一声,似有些不满说道:“我倒是没有看出来。”
自从那妖后有了孩子以后,只怕这人的一多半心神,已经转移到那两个孩子身上,姑姑那边儿,早就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