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垂,华灯初上。
厢房之中,檀香醺笼散发着袅袅香气,而帷幔之中,贾珩拥住晋阳长公主的丰腴娇躯,只觉阵阵柔软、丰腻袭来,让人心神一震。
贾珩看向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丽人,说道:“晋阳,苦了你了。”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说道:“你还知道啊。”
贾珩也不多言,任由那丽人施为。
须臾,晋阳长公主玉颊羞红如霞,秀发贴合的脸蛋儿几乎汗津津,而美眸依稀可见莹润微光,柔声说道:“元春也跟你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给她一个孩子。”
贾珩道:“我尽力吧。”
一旁的元春脸颊羞红,垂下螓首,也不怎么做声,只是任由那少年忙碌着。
贾珩轻轻拉过晋阳长公主的丰软、柔腻的素手,说道:“晋阳,累了的话,歇歇吧。”
“嗯?怎么嫌本宫老了?”晋阳长公主玉颊羞恼,云髻上摇晃不停的珠钗微微一顿,柔声道。
贾珩道:“你又想要哪儿去了。”
毕竟,一年多未见,生了孩子的负面作用也在渐渐消退,或者说晋阳已经彻底恢复正常。
贾珩起得身来,看向那张妍丽无端的玉容,然后托着丽人丰腴款款的腰肢。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说道:“元春过来。”
元春含羞不胜地应了一声,旋即自觉地趴伏而下,任由那丽人匍匐在上,顿时弹软袭来,带着一股压迫之意,
早已默契十足的两位丽人顿时如情动的雌犬般主动将丰腴的身子叠在了一起,将那四瓣丰腻可人的硕挺肉臀重叠在一块对准了贾珩。
容貌雍丽丰腴的晋阳长公主拥着怀中同样丰腻可人的元春,腴嫩馥郁的丰媚娇躯交叠缠绕,柔软挺拔的硕绵乳峰在元春削直莹润的玲珑玉背上拥挤成摊平的嫩白奶饼。
而在匀称饱满,微微颤抖的脂软肉腿之间,压在上面的晋阳长公主红艳蜜腔中残存的浓厚些许白沫倒溢,流过身下元春的糜粉潮穴,玷染了这两朵仿佛绽放蔷薇的腴美娇穴。
处于上方的是晋阳长公主那团比元春的丰盈臀瓣还要大上整整一圈的厚实肉臀,在孕育了子嗣过后,晋阳长公主更加熟媚丰艳的胴体,已经逐渐发育成了专门为了榨取情郎精液而存在的丰乳肥臀,
因为晋阳长公主的身材还未完全恢复的缘故的关系,丽人那团圆润肥软的肉臀没有元春那般厚实挺翘,修长的美腿肉感十足,相比元春那双匀称笔直的长腿,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独有的淫熟诱惑,
两瓣饱满肥厚的肉唇更是还在一边维持着先前痴缠中被阳物扩大到极限的肉洞轮廓,不断颤抖着,一边倒流出黏稠的浓精,甚至使得身下元春的蜜桃圆臀上都沾惹上了点点白浊,
尤其是两条丰盈肉腿内侧就像是涂满上了一层亮滑的油汁一般,在光线的反射下透露出淫荡的油光,甚至能隐约看到晋阳长公主的蜜穴口不断的喷涂出带着浓厚雌香的半透明水雾,将丽人整个饱满肥厚的蜜桃肉臀上都散发着一股极为浓郁的发情雌香。
只是晋阳长公主就像是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荡放浪一样,故意对着贾珩晃动起自己淫熟的肥臀,双手还用力的掰开自己软弹多汁的饱满臀肉,将自己隐秘粉嫩的菊窍也一同展示在贾珩的面前。
掰开那紧张丰腴的臀肉,可以清晰地看见那诱人的菊窍在不断的一收一缩,渗出一丝晶莹的肠汁,就好像在对贾珩说自己的这团臀瓣已经做好了被阳物插入的准备一样。
而晋阳长公主的双手收起掰臀的动作,则是苦了处于下方的元春,那双饱满腴实的丰腻长腿已然开始颤颤巍巍,从上方流下的淫液和白浆,更是将少女那同样泥泞不堪的媚穴轮廓勾勒的淋漓尽致,
在元春不禁伏下身躯以图减轻压力的姿势下,她的双臀自然而然的撅得更高,使得那莹润湿滑的粉嫩蜜穴,都能看见穴腔内那些因为饥渴而不断蠕动的软嫩穴肉。
看着元春的圆润翘臀和晋阳长公主那宛如磨盘般硕大的雪嫩肉臀堆叠在一起是下流壮观的视觉盛宴,就算是浸淫情场、身经百战的贾珩也被两人在自己面前肆意卖弄风情,如同妖精般骚浪求欢的姿态弄得热血上头,
更别是两人身上不断散发出的那股勾人心弦的浓郁发情雌香,惹得贾珩胯下那根青筋凸起的粗壮大肉棒已经膨胀的几乎快要破裂开来。
“子钰~还看什么……唔嗯~刚才本宫可还没满足呢~……!?是不行了不成?”
“殿下……刚才都…呜~珩弟,你来挑吧……珩哥哥~元春想要怀…噫噫噫唔哦哦!!!””
还没等元春把活说完,被挑逗得已经无法忍耐的贾珩就将那根粗壮的巨物对准了元春的媚穴,用尽全力狠狠的顶肏了进去,
根本无需任何的润滑,元春那碧海潮生的媚穴里的黏稠蜜浆就是最好的润滑液,贾珩那颗硕大猩红的龟头一下子将元春那湿濡黏滑的媚穴撑开得微微发白,
毕竟这根粗壮骇人的阳物,对于元春狭窄紧实的媚穴亦是恐怖,棒身仅仅才突入了三分之一的距离就已经让元春的身体因为被蓦然塞满的酸胀而颤抖起来,
原本就无比紧实的媚穴肉壁也在酸胀下颤抖着紧缩着,蜜腔的前端用力的挤压着这根突入进来硕大巨物,让那布满褶皱与颗粒的肉壁来回刺激着顶入的龟首,强烈收缩感差一点就将贾珩的精液榨取出来,
而元春那早已化作贾珩形状的潮湿媚穴也在不断的吮吸着挺入的棒身,一点点将那硕大粗长的肉茎送进自己的媚穴深处。
“呜呜呜~嗯嗯……珩弟~呜嗯~”
听着元春那羞涩至极亦难以压抑的娇闷呻吟,贾珩神色一顿,腰腹一挺,在“噗嗤噗嗤”挤压出原本在腔肉内的粘稠淫汁的同时,硕大的龟头更是狠狠敲撞在了元春最为敏感娇嫩的宫蕊处,
“啊~……!!噢噢噢……”
激烈的刺激沿着软糯的宫蕊软肉直接窜元春的脑海,光滑湿濡的蜜露从大姐姐娇窄紧致的腔肉中如浪潮般溢出,背负着晋阳长公主的娇躯更是猛地往前一突,险些瘫倒在床榻上。
元春被肉茎不断蹂躏的嫩穴在贾珩的顶撞下剧烈痉挛,温软濡滑的滑腻腔肉急剧收缩着绞住族弟的阳物亲热的厮磨起来。
而此时的贾珩自然不会止步,那根粗大的肉棒一下下顶肏着元春淫嫩的媚穴,让每一次男根的挺进都能贯穿元春的娇嫩媚穴,势如破竹地顶开纠缠而来的湿濡肉壁,顶撞在那娇嫩宫蕊上。
坚实的小腹一次次地把她那团挺翘厚实的蜜桃臀尻,连带着上方的晋阳长公主的丰圆肉臀,一同撞得肉浪翻颤个不停,汁液喷溅如泉。
硕大的龟头在贾珩堪称粗鲁的挺腰撞击下,彻底让元春紧致的媚穴回忆起自己的主人,再度化作贾珩阳物专属的尺寸,
棱角分明的龟头连带着暴涨青筋不断的刮扯着元春娇弱敏感的媚穴肉壁,肆意的碾压着那些凸起的肉粒,让元春几乎忍耐不住桃红唇瓣间泄出地淫媚浪叫声。
过了好一会,渐入佳境的元春才堪堪缓过神来,主动的用腰肢撅起自己挺翘浑圆的蜜桃臀尻,将自己紧致多汁的媚穴完全送到贾珩粗壮的巨根上,
而贾珩也将自己的身体压在由晋阳长公主和元春两人的丰腻肥臀组成的臀山上,用尽全力的将粗大的肉根顶撞进元春蜜腔的最深处,让自己硕大火热的龟头亲一次次蹂躏碾磨着元春柔软娇嫩的宫蕊,
贾珩一次次高速粗暴的挺腰,将元春那团宛如果冻质感的饱满臀尻彻底压扁成了一团淫嫩的肉饼,顺着肌肤溢散开来的黏腻淫汁被肉棒不断的顶撞得四处飞溅。
贾珩膝跪在床榻上,毫不留情地从上而下地贯穿着趴伏在床榻上的大姐姐,硕大龟头在一次次撞击中挤开痉挛收缩的红艳肉唇,碾过层层软肉
然后钝尖肉棱会激烈地磨蹭着后方收拢挤压过来的媚肉褶皱,下方的包皮系带也在狂野的冲顶中,仿佛镶嵌在肉棒中的硬物一般,毫不留情地刺激着久旷饥渴的湿滑淫腔,带给元春迥然不同的妖冶快感。
每次肉棒粗犷地顶入都会再一次把自己的形状再度刻印在元春的名器蜜腔当中,每一次抽出,都有恋恋不舍的粉嫩软肉和两瓣蝶唇用尽全力地挽留,甚至被壮硕的龟头拔出一个章鱼嘴般的凸起,紧接着又被再度袭来的巨根冲撞碾平肉壁内的寸寸褶皱。
凶恶肉蟒不断顶入的扩张感,雄根上虬结青筋摩擦带来的快慰感,散发着惊人热力的龟头碾磨肉壁的妖冶快感,还有粗硕肉棒抽出时的空虚饥渴,还有与自己情郎族弟痴缠的甜蜜幸福感混杂在一起,毫无保留地刺激着元春的心神。
一来一回之间,元春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强行集中在敏感至极的媚腔上,仿佛灵魂变成了花径处的嫩肉一般被贾珩的肉棒来回贯穿拉扯。
“噢噢噢哦哦哦哦~……呜呜…被珩弟…塞满了!要不行了!!等等……殿,殿下,不能捏…不能舔…不行了,不行噫咕呜呜呜!!!”
就在元春还没注意到的地方,原本白皙丰软的小腹处竟然被粗长的肉茎顶起一片淫糜凸起。
而在元春背上一时间空闲下来的晋阳长公主,亦是起了坏心思,两只莹润如玉的手掌已经向下一捞,握着元春胸前那双激烈连绵的肉体撞击与喷溅水声中,摇曳甩摆的娇嫩丰硕的雪乳上,入手只觉触感光滑温软,仿佛是在揉捏两团刚刚发好的柔腻面团。
让作为女性的晋阳长公主也不自觉地将那握着元春圆润雪乳的手掌缓缓增大力气。
随着素白柔荑逐渐用力,纤柔的手指深深陷进了绵软似水的乳肉中,白嫩无瑕的如玉乳肉可怜兮兮的从晋阳长公主手指缝间溢出。
无论怎么抓也无法完全掌握,稍一分神绵滑娇腻的乳肉就会从手指间溜走。
极具分量感的乳脂反过来包裹手指,简直像是陷入两团新鲜出炉的奶油泡芙。
无与伦比的销魂触感让晋阳长公主也爱不释手的蹂躏起元春的丰挺雪乳,如同挤奶工人一般,似乎企图在少女的莹满乳袋中榨出乳浆。
而此时来了兴致的熟媚丽人,更是学着平时那少年玩弄自己一般的技巧,一边贪婪的嗅着元春发梢的馥郁幽香,一边更是雌媚地伸出自己娇嫩红色舔舐着她浸染着香汗的玉背。
又是吮吸又是啃咬,似乎在这位少女的身上肆意宣泄着自己一时未能满足的情欲,又似乎是在为正在肏弄着元春的贾珩打着助攻。
不消片刻,在晋阳长公主的揉胸挑逗、舔舐玉背带来的酥麻感和强烈羞耻感共同作用下,让元春本就在贾珩宠爱下濒临极限的胴体,彻底陷入强烈的泄身快感中。
如果现在贾珩有机会看到已然已经近乎埋在枕头中的元春正脸的话,就能欣赏到大姐姐平日里那张温宁婉丽的圆润脸蛋,此刻完全崩坏的高潮阿黑颜,
她那向上翻入眼眶之中的眼眸近乎翻白,香舌不受控制的被吐出来,晶莹的涎水四处飞溅,原先贝齿紧咬的檀口大张,却只能吐出一连串下流色情的娇吟来。
“呜嗯~!元春今天好像更情动了呀~子钰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本宫也要…哦~~!”
感受着晋阳长公主悄然在自己腰背后交缠起来的丰软肉腿,为了不冷落了丽人,贾珩抽出原先揉捏着元春臀瓣的大手,伸手一探便挤入了晋阳长公主一直在收缩个不停的饥渴媚穴中,
在手指进入晋阳长公主媚穴的瞬间,那股难耐的瘙痒感似是得到了一个宣泄渠道,
晋阳长公主那敏感的媚穴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绷起来,就像是最痴缠饥渴的窑姐般裹住了贾珩的手指吮吸个不停,
而贾珩也在用粗糙的指肚轻轻的挂蹭着丽人媚腔敏感的肉壁褶皱,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晋阳长公主颤抖的呻吟出声,
揉捏把玩着元春那垂如吊钟的丰硕软乳的素手猛地收紧,使得股股脂肉从指缝间溢散开来,浑圆丰嫩的肉臀更加卖力的挺起,迎合着贾珩的手指。
如此抠挖了片刻,感受着丽人越发紧凑黏滑的蜜腔,看着已经有些失神过去的元春,贾珩直接扭动腰身,将大肉棒从元春的媚穴中强行抽出,
而元春那已经适应了肉棒尺寸的媚穴就好像舍不得阳物离开一般,紧实湿滑的媚穴拼命的收缩吮吸着,企图挽留这根能带给她无限快感的狰狞阳物,
红涨淫糜的软肉被龟头肉棱勾连着扯出蜜腔,如同蛛丝般痴缠着,直到再也吸不住时,才“啵”的一声放开了肉棒,
而此时私处阳物满足的蜜腔在强烈空虚感的作用下猛地痉挛起来,外翻的媚穴软肉如同一朵绽放的红艳玫瑰,只是中间的娇艳花蕊此时化作了一个不断流下黏腻汁液的淫靡肉洞。
而刚刚从元春媚穴的挽留中拔出的肉棒没有丝毫的停歇,伴随着溅起的咕唧声和晋阳长公主的蚀骨娇喘,直接没入了晋阳长公主那团不输甄晴的磨盘般规模夸张的雪嫩肥臀里。
贾珩的双手完全陷在晋阳长公主绵软异常的肥熟臀尻,腰间骤然发力,整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如同攻城锤般狠狠的砸进了晋阳长公主的多汁媚穴里。
“唔唔齁齁齁嗯嗯呢呢……!!!!”
刚才还在惋惜手指抽离的晋阳长公主,这会儿差点被这一记突如其来的凶狠顶肏送上天,一空一涨之间,强烈的落差感犹如乘坐过山车,瞬间的巅峰与深谷交替,让她从中体验到无尽的酥麻与刺激。
整具丰熟魅惑的胴体都被贾珩肏到一阵颤抖,千环套月的名器媚穴在贾珩粗大肉蟒下不断的收缩抽搐着,充满褶皱肉环的腔壁饥渴至极地缠上贾珩的大肉棒,
晋阳长公主魅惑的蜜穴带给了贾珩丝毫不逊色于元春的强烈快感,媚穴与肉棒之间的每一丝空气都被下流饥渴的腔肉挤压了出去,使得蜜腔中先前挤占的大量汁液,顿时在不断响起的下流噗呲声中肆意喷溅开来。
贾珩如同有着无限的精力般一下下粗暴的撞击着晋阳长公主那团堪称最完美的缓冲肉垫的肥厚肉臀,如同布丁般软弹的肉尻上掀起了一阵阵层层叠叠的炫目肉浪,将那丰嫩淫臀上沾惹的汗液淫汁甩的四处飞溅,
那装满精浆的肾囊也随着惯性“啪啪啪”的拍打在晋阳长公主厚实的肥臀上,宛如在位两人绝顶的高潮性爱奏乐一般。
同时晋阳长公主那没被照顾到的菊窍也在剧烈交欢快感下如同花蕊般,道道粉褐色肉褶随着蜜腔收缩的节奏,不断收拢舒展着,
不一会,丽人那被塞满的蜜腔越发肆意地溅射出黏稠的蜜汁,晶莹的蜜汁在空中犹如天女散花般打在床榻上的三具身体上,空气中一时间弥漫着浓厚的雌性媚香。
“哦齁齁齁哦哦!!又要被子钰的塞满了~……!?”
贾珩那颗猩红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开晋阳长公主的道道肉环,凸起的肉棱更是来回刮蹭着敏感的腔穴媚肉,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会让晋阳长公主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惹得丽人更加卖力的晃动着自己那肥熟淫嫩的丰腻肥臀,让那媚腔一次次地套弄到肉棒的根部,
也使得贾珩硕大的龟头一路碾过了晋阳长公主那越发滚烫黏滑的媚肉腔壁,狠狠地顶撞着丽人那孕育过子嗣的敏感子宫,甚至在她的光洁的小腹上,能时不时看到被阳物顶出的狰狞凸起。
当火热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一次次顶开晋阳长公主娇嫩脆弱的宫蕊时,强烈的快感轻而易举让孕后越发敏感的丽人完全崩溃,在全身的剧烈颤抖中迎来了绝顶泄身。
而当晋阳长公主还在那里体验着绝顶的高潮时,贾珩早已被蜜浆浸润得湿滑至极的暗红肉棒,毫不留情地从晋阳长公主痉挛个不停的媚穴中抽出,调转枪头,顶入了元春那依旧饥渴求孕的媚穴里。
“哦呜呜呜~珩弟的……来了~!!?噢~~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贾珩那根丝毫不显颓势的赤红旌旗,带着强劲的力道直接刺向了元春那黏稠饥渴的求孕蜜腔里,响亮的咕唧声伴随的,是元春高高后仰的螓首,以及已然没有丝毫顾忌,如同放浪雌犬般的吐舌和娇媚淫啼声,
粗大的肉棒不知疲倦的肏弄着元春还稍显青涩的蜜穴,硕大的龟头再度顶开未能合拢的腔肉,直接撞击上了元春敏感饥渴的花心上,似乎是铁了心要在元春的娇嫩花宫播撒上属于自己的种子。
即使元春的大脑已经被贾珩的大肉棒肏的有些迷离恍惚的,但还是是主动的扭动起丰软腰肢,挺起翘臀侍奉起情郎,
但就是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元春难以自制的发出了一声娇闷的呻吟,那颗滚烫的龟首在自己软糯多汁的淫穴中肆意的搅拌着,将自己紧致的肉穴搅动的天翻地覆,
粘稠的淫液如同决堤般被大肉棒不断的压榨而出,粗长的肉棒如同不知疲倦般一下下撞击在敏感的花心上,
惹得元春的身体一边不受控制剧烈颤抖着,一边努力的挺起丰臀迎合着肉棒的插入。
穴内的软肉跟自己的主人一样饥渴难耐地迎接这怒龙的攻伐,每当肉茎尽力冲撞时,饱含褶皱的穴壁便丝毫没有抵抗地被碾过,
待到肉茎退出时,仿佛有自我意识的媚肉好像要把它的形状彻底记住一样,牢牢地吸住贾珩的肉棒,溢满汁水的湿滑穴壁从肉茎的棒身一直舔弄到龟头肉棱,
遍布蜜腔的温热浆液如同海潮般包裹着侵入的滚烫肉棒,快感也像是潮水一样连绵不绝涌上贾珩的心头,惹得少年的输精管一阵阵抽搐。
在两位丽人不留余力的适逢和求欢下,贾珩也逐渐逼近了极限,少年修长宽大的双手抱住元春的丰软腰腹,将整个身体压在由晋阳长公主和元春两个人组成的庞硕臀山上,
腰肢拼尽全力顶到挺动着,肉棒如同高速打桩机般在元春的软糯蜜穴中抽送着,将大股粘腻的淫汁肏成了冒出泡泡的白浆。
一时间,身躯挺拔英武的贾珩也仿佛显得有些单薄,如同被妖精蚀骨吸髓的孱弱书生般,陷进了那由两位经年大妖组成的脂腻绵软的美肉之中,直到泄出最后一丝精华。
好在贾珩不是文弱书生,而是力能扛鼎的在世霸王,千百次抽插后,贾珩的股间狠狠的压住元春厚实挺翘的肉臀,股股臀肉如同肉饼般从身体碰撞的间隙中溢满出来,粗壮肉棒猛地顶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大姐姐,来了…!!”
“嗯~……珩弟,都给大姐姐……噫齁齁齁齁哦哦哦哦!!”
浓稠的精液骤然喷发,噗嗤噗嗤的全部贯入了元春求孕的饥渴子宫里,巨量的射精几乎是立刻填满了被顶开的宫室,
白浊混杂着些许爱液从肉棒和宫蕊的空隙中溢出,顺着粘腻的穴壁喷出体外,被黏稠的浓精注满的感觉让元春的双眸失神,全身剧烈的颤抖痉挛着,口中发出发出一连串带着颤音的蚀骨娇吟声。
“啵~~”
良久后,将精囊中的白浊全部灌进元春的子宫后,贾珩扭着腰腹将肉棒从她的蜜处里抽了出来,
淫荡的穴腔媚肉还在贪婪的吮吸着企图抽离的肉棒,两瓣被磨得通红鼓胀的肉唇死死的箍在硕大龟头上,不愿其离开,
直到最后再也嘬吸不住时,才似是不甘心的吐出了阳物,只是穴腔内被肏的外翻的粉嫩媚肉和猩红龟首的尖端之间,还牵扯出淫荡的白浊细丝,就好像实在和这恩物恋恋不舍的挥手告别一般。
但很明显,贾珩的征途不能就此完结,眼下还有一位同样饥渴无比的雌媚丽人需要满足,今夜时间还很长,足够三人肆意缠绵激爱到精疲力尽。
也不知多久,原本因为支起的轩窗缓缓吹风而来,那摇曳不停的烛火,倏然顿了顿。
晋阳长公主将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依偎在少年的炽热胸膛上,轻声说道:“等天下太平了,咱们再长相厮守,不能这般聚少离多了。”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是,然后拥住丽人光滑柔润的香肩,此刻看向原地画圈的元春,视线一下子便望着大姐姐那各位引人注目的微隆如孕肚的小腹上,
白皙的肌肤因微微膨胀的小腹而被撑开,显现出了更加具有透明感的纯白之色,露出了肌肤下的些许青筋,两条丰腴匀称的诱人肉腿向两侧敞开,形成淫靡下流的蹲伏蛙腿姿势,
挺着精浆孕肚的腴软身影坐在了他的身上,摇晃着肉浪滚滚的肥熟蜜臀,富有节奏地起伏扭动起来,在那不断传出的啪啪肉响中,
而那两颗丰嫩软糯的奶球,则是如同烘培到恰到好处,刚刚新鲜出炉的蜜乳布丁一般随着元春的动作起伏晃溢出极度吸人眼球的炫目乳浪。
而两瓣柔软雪腻的臀缝间,则是一条粗长凶恶的肉茎没入红艳鼓胀的媚腔之中,重复着出现与消失的循环。
两具胴体紧密衔接着的交媾结合处,更是不断噗嗤噗嗤的飞溅着透明蜜汁,元春身上馥郁幽香的汗珠,更是每当少年猛地的挺腰,让粗硕龟头顶叩在蕊心深处时,
便会洒落在身下少年宽厚的胸膛以及依偎着少年的雍艳美妇那更加熟媚丰润的胴体之上,拖拽出淫靡不堪的晶莹水迹。
如此一副香艳美景,恐怕这世上任何男人若是有福消受,都直要射到精囊干净才算勉强痛快;
只是此时正好整以暇的仰躺在丰盈少女柔媚娇躯下,享受着元春的女上位侍奉的英武少年,却有着压根不会断绝,比之猛兽都要性能可怖的强猛精力。
神态放松地欣赏着大姐姐银牙轻咬,香汗淋漓的娇媚模样,品味着两位丽人玉靥上不时闪过的羞赧与娇嗔,贾珩却游刃有余,心神亦是有几许欣然。
说来,他与元春许久未见了。
……
……
翌日,金鸡破晓,晨曦起于四方,照耀在庭院的房舍上,可见青砖黛瓦上光影如纱。
而昨晚似乎下了一场秋露,庭院中的梧桐树以及诸般草叶上露珠滚动,晶莹剔透,将日光折射出诸般光彩。
贾珩从温香软玉以及两条酥软雪白中出来,刚刚拨开藕臂,而身旁的丽人却已惊醒。
那张雍美、华艳的丰润脸蛋儿绮韵密布,轻声说道:“今个儿还要抱着节儿,前去宫里给母后请安。”
贾珩问道:“晋阳,怎么回事儿?”
晋阳长公主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柔声说道:“你别多想,是母后…她知道本宫有了孩子,就想见见外孙。”
“那不会问孩子他爹……是谁吧?”贾珩面色微微顿了下,而后面的声音似乎渐渐低了几许,心头也生出几许忐忑不安。
晋阳长公主丰艳玉容明媚如霞,似是轻哼一声,低声说道:“本宫年岁都这么大了,膝下无子嗣可傍身,如果真的要孩子,纵是随便找个男人借…母后,她也能体谅的。”
贾珩一时无语。
暗道,晋阳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所以,其实他才是工具人?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说道:“本宫想着,与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抚养着孩子,到时候,本宫完全可以说在金陵认识,后来那人漂泊江湖,一般也没有人去问。”
贾珩想了想,掌指柔软丰腻散开,说道:“你自己决定就好。”
“只要母后不追究,天下也没有什么人可说的,本宫有个孩子怎么了?”晋阳长公主玉颜酡红如醺,低声说道。
而后,掀开身上盖着的一条鸳鸯锦被,穿上黑红织绣而成的蟒服,起得身来。
帷幔里厢,隐约传来“嘤咛”一声。
元春也从床上起来,锦被滑落,现出一张白雪无暇的肌肤,而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已经彤艳如霞,声音微微打着颤儿,说道:“殿下,我伺候你起床吧。”
昨天,珩弟应允她想要孩子的请求,几乎是都…将全部的宠爱都给了她。
想来用不了多久,应该会有喜吧。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了一声,道:“等会儿一块儿吃饭。”
而后,倒也不多言,任由着元春侍奉着穿衣。
两人早已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联手抗敌,已然不分彼此。
虽然元春昨晚做了一晚的垫子。
宫苑,长乐宫
临轩窗的蒲团上,冯太后一袭绫罗绸缎的衣裳,其人满头银丝,以一根簪子别起,而苍老面容,白净不失优雅,而手里这会儿,似乎正在敲着一个木鱼,分明正在持经诵读。
自从太上皇病逝以后,冯太后再也有几许茶饭不思,或者说,身边儿连说话的人都没有,无人可以排解寂寞。
晋阳长公主这次从金陵回来,本质上也是为了多陪陪已成哀家的冯太后。
冯太后耷拉着眼皮,正自敲打着木鱼,木鱼声敲打而来,咚咚之音,不绝于耳。
“娘娘,长公主殿下来了。”这会儿,女官轻轻唤了一声,也让正在陷入思索的老妪回转过神。
冯太后睁开苍老眼眸,不多一会儿,就见那盛装华服、雍容华艳的丽人,在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的陪同下,进得殿中,而怀里正自抱着一个男童。
“见过母后。”晋阳长公主近前而来,脸颊粉腻如霞,柔声说道。
身后的咸宁公主以及清河郡主李婵月,也纷纷近前行礼,轻声说道:“见过太后娘娘。”
冯太后道:“让哀家看看他。”
此刻,这位老人家,苍老目光一下子就落在晋阳长公主怀里抱着的男婴脸上,道:“晋阳,他是…”
看到自家女儿的孩子,这位老妪心头也有几许欣然莫名。
晋阳长公主道:“母后,这就是女儿提到的节儿。”
在晋阳长公主递给冯太后的一封书信中,这位节儿自然是姓陈。
“节儿,快,过来叫外祖母。”晋阳长公主那张丰腻、白皙的脸蛋儿笑意盈盈,催促着怀里的男婴,低声说道。
“外祖母。”那小孩儿看向那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显然也是分得清大小王的,一改昨日见到贾珩的生疏,声音甜甜。
冯太后笑道:“好孩子,莲香,去将我的那块儿玉佩拿来,给节儿。”
“哎。”这会儿,莲香轻轻唤了一声,然后转身去了。
冯太后笑道:“这孩子生的真是好,哀家瞧着与伱皇嫂的那个洛儿,倒是有三四分像。”
所谓来人的眼神就比较毒,一下子就看出两个男孩儿在眉眼与颌面的相似。
晋阳长公主芳心深处稍稍一惊,容色却毫无异常,微微泛起红晕,笑道:“两个孩子大概是像皇兄和我。”
这就说的过去,毕竟晋阳长公主与崇平帝乃是一母同胞。
冯太后点了点,苍老眼眸之中莹润如水,倒也不疑有他。
毕竟,节儿遗传的可能是陈家的基因。
冯太后慈眉善目,笑着看向那容颜娇媚的丽人,柔声道:“这孩子好好养着,你下半辈子的依靠,可就看他了。”
“母后说的是。”晋阳长公主雍丽眉眼笼起笑意,粉唇莹润微微,轻轻拉了一下那小家伙的小手,说道:“听见了没有,娘亲以后可就指望你了。”
冯太后凝眸看向家女儿逗弄着孩子,翕动了下嘴唇,似是想要开口询问丽人,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但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些事儿,还是等晋阳想给她说的时候再说吧。
咸宁公主静静看着这一幕,那张清丽脸蛋儿上若有所思。
姑姑的孩子为何会和洛儿像三四分?
这…难道?
丽人清眸闪了闪,粲若星辰,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别真是?
应该不至于,虽然以往常和先生玩闹,但先生应是有分寸的,怎么能珠胎暗结?还生了一个孩子?
相比咸宁公主的心绪复杂,李婵月则要简单的多,柳叶细眉之下,那双藏星蕴月的眸子中,分明沁润着丝丝好奇,看向那似乎正在卖萌的小小男孩儿。
心头涌起一股羡慕。
如果她也能有这样一个孩子就好了。
小贾先生说,她和表姐很快也会有的,这时候却不见什么动静呢。
……
……
魏王府
后院一间装修考究,古色古香的花厅当中,魏王也在招待着舅舅宋璟,说道:“舅舅去了内务府会稽司,当知内务府财务虚实?”
宋璟点了点头,面色难掩兴奋之意,朗声道:“内务府这些年,可谓财源滚滚,获利颇丰,矿藏、皇庄,所产不可胜计,尤其是南方海贸大兴,听说金陵的体仁院每年所得利银颇丰。”
内务府俨然已经成了一块香气喷喷的肥肉,魏王其实相对而言,可谓得天独厚。
魏王陈然点了点头,说道:“姑姑执掌内务府以来,尽心尽力,一丝不苟,府中财用更是蒸蒸日上,先前的数次大战,内务府都从中源源输送不少,为大汉威震四夷转运了不少粮秣军需,尤其是西北大战。”
他那个姑姑贤能不在朝廷名臣之下。
宋璟道:“这次长公主从金陵回来了。”
魏王陈然道:“咸宁上次说过,已经回来了。”
想了想,魏王陈然轻声说道:“舅舅,还有一桩事儿,要和舅舅叙说。”
“何事?”宋璟问道。
魏王陈然面上有些不自然,斟酌言辞,说道:“母后有意将妍儿表妹许给贾子钰,舅舅觉得意下如何?”
宋璟:“???”
他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还要许配给贾子钰?不是他的女儿,怎么也许给贾子钰?
魏王陈然神色微顿,低声说道:“母后说两人情投意合,倒也是成人之美。”
宋璟闻听此言,默然片刻,说道:“既是娘娘赐婚,那就依娘娘所言吧。”
反正事到如今,也只有让那少年与自家女儿成婚了,对然儿将来的东宫之位也更能稳妥一些。
魏王见宋璟答应,心头倒也不意外丝毫。
因为宫中懿旨赐婚,宋璟显然没有拒绝的可能性。
宋璟道:“王爷,内务府堪比一个小朝廷,职责涉及户工诸司。”
魏王陈然摇了摇头,说道:“父皇不会将内务府尽托一人的。”
换句话说,那种借内务府壮大己方力量的希图,根本就实现不了。
魏王陈然眉头紧皱,说道:“舅舅,我成婚二三年,膝下始终无所出,这样下去……”
宋璟迟疑了下,说道:“殿下先前不是与卫妃聚少离多,要不,再等等不迟。”
魏王陈然闻言,点了点头,但清隽面容上不乏恼怒之意,说道:“但京中已有诸般流言,听来实在让人可恼。”
宋璟想了想,说道:“流言不用太过理会,殿下近来看是否能够纳妾,为天子子嗣绵延所计,广纳妾室,并不会为人诟病。”
魏王陈然点了点头,说道:“舅舅,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是得多纳一些妾室了。
这位魏王先前为了维护好名声,反而还有些放不开,如今一直无子,显然心态崩了,已经坐不住了。
……
……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闲处光阴易过,倏忽重阳佳节。
不知不觉,就是十来天的时光过去,在这些天中,贾珩或是陪着妻妾促膝长谈,或是前往栊翠庵与妙玉共叙天伦,或是与凤纨幽会于凹晶馆,好不逍遥自在。
当然,其中也去了军器监几次,指导军器监的匠人改进火铳制艺。
这也是贾珩少有的没有处置公务,专心陪伴家人。
转眼之间,也终于到贾珩与宝钗、黛玉奉旨完婚的大喜日子。
崇平十八年,九月九日,重阳佳节——
此刻,一整条宁荣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宁荣两府廊檐下的嬷嬷,一张张徐娘半老的面容之上笑意繁盛。
在这一刻,外人看去,几乎是恍惚之间,穿越到了半个多月前,分明是前日的翻版。
荣国府,梨香院
薛姨妈着一身绫罗绸缎的衣衫,那张脸蛋儿白净细腻,此刻立身在廊檐上,眉眼间满是笑意呵呵。
而自家孩子,薛大脑袋同样脸上笑呵呵,而一旁的薛蝌则在不远处忙前忙后,帮着薛家人招待着。
厢房之中,宝钗一袭华美宽大的火红嫁衣,满头珠翠,珠光熠熠,衬托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白里透红。
此刻,宛如一株娇艳不胜的牡丹花,端坐在梳妆台前,看向那菱花铜镜中头戴凤冠霞帔的丽人,桃腮杏眼中渐渐浮起欣喜之色。
只是,恍惚之间,心绪深处之中,也有几许百感交集。
自崇平十四年冬,一家人上得京城,与他道左相遇,到现在的崇平十八年,快要四年过去了。
她也穿上了一身嫁衣,嫁给了他。
这次是以正妻的身份,一品国公诰命夫人。
宝钗光洁如玉的额头,修丽双眉之下,水润杏眸凝露而闪,柔声道:“莺儿,去将那枚凤头钗拿过来,我去换那一支。”
那一支凤头钗还是他赠送给她的,作为定情之物。
虽然她后来知道,别人或许也有类似的首饰。
但那一支凤头钗,的确是独属于给她的一份心意。
莺儿脸上笑意繁盛,说道:“姑娘,吉时已至,咱们该上花轿了。”
作为宝钗身边儿的丫鬟,几乎全程见证着宝钗的名分旅程,自然知道自家姑娘的不容易。
宝钗将心头翻涌而起的重重欢喜,暂且按捺而下,柔声说道:“好了,盖上红盖头吧。”
莺儿“哎”了一声,而后拿过一旁的红盖头,小心翼翼地盖在宝钗的头上。
这会儿,随着嬷嬷在外间唤道:“吉时已至。”
而后,“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在纸花和硝烟弥漫中,宝钗在几个嬷嬷的搀扶下,出了梨香院的角门,上了一顶花轿。
唢呐声响起,不大一会儿,薛家的花轿就向着宁国府的正门而去。
距宁荣街隔着两道街道的,德化坊,林宅——
黛玉一袭粉红裙裳,葱郁的乌丝之上满头珠翠,坐在菱花铜镜的梳妆台之前,看向镜中的那道丽人面容,身上的嫁衣恍若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绚丽似云锦。
黛玉那秀丽如黛的罥烟眉之下,那双粲若星辰的明眸满是欣然之色。
就在前日,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在另一个没有珩大哥的世界,不知怎么地,竟与宝二哥生了情愫。
而后父亲病逝在扬州任上,老太太虽然支持她与宝二哥的婚事,但二舅母那边儿却不赞成,从中作梗。
最终宝二哥却与宝姐姐成了亲,两人的婚礼大操大办,热热闹闹。
这真是乱七八糟的梦境,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宝二哥呢?
少女此刻心头满是与贾珩的甜蜜以及那种面红耳赤的一幕幕。
至于当年与宝玉的共同经历,早已随着时间流逝,淡如云烟。
紫鹃以及袭人站在不远处,凝眸看向那容颜娇媚如花霰的丽人,也由衷为黛玉高兴和欣喜。
紫鹃眉眼含笑地看向那少女,神色不由恍惚几分。
忆昔当初,姑娘上京之时,只带着一个小丫头雪雁,孤苦伶仃,等她被老太太打发到姑娘身边儿,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
姑娘的爹爹现在是京中的二品堂官儿,而姑娘也寻了好归宿,虽然珩大爷风流好色了一些,但对姑娘是真的好呢。
呵护备至,体贴入微。
黛玉弯弯柳叶细眉下,那双粲然如虹的星眸轻轻眨了眨,恍若银河璀璨闪烁,道:“盖上红盖头吧。”
此刻,凤冠霞帔的滴翠玉冠之下的那张秀丽脸蛋儿上,满是流溢着幸福和甜蜜。
待盖上一张刺绣着双喜的红盖头,而后廊檐上的嬷嬷唤了一声,低声说道:“吉时已至,新娘子上花轿了。”
而后,黛玉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向着外间而去。
此刻,凤姐一袭粉红裙裳,立身在廊檐下,云髻巍峨,鬓发之间别着一根凤钗,而吊梢眉下,那双晶莹剔透的丹凤眼,静静看向这一幕,目中也有几许羡慕之意。
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穿上这身嫁衣了。
好在……
凤姐轻轻抚了抚微涨的小腹,她这个月的月信好像是没有来?
难道真如那个冤家说的,她已经怀有身孕?
再等两三个月,再看看会不会有喜脉罢。
丽人显然十分谨慎,决定再观望一下。
神京,荣国府
挨着荣庆堂不远的一座宅院厢房当中,对着一面雕刻凤凰章纹的菱花铜镜,宝玉呆呆坐在原地,那张宛如中秋满月的脸盘上,满是呆滞之色,喃喃道:“林妹妹嫁人了。”
其实,哪怕是黛玉被关在大观园中,宝玉仍然没有停止对黛玉的憧憬和幻想。
一次次目光遥望大观园方向,心头怅然莫名。
小厮茗烟面色大惊,问道:“宝二爷,怎么了这是?”
宝玉忽而将脖子上的通灵宝玉一下子拽下来,面色满是怒气涌动,然后猛地将通灵宝玉弃置于地,清声道:“我不要这劳什子的宝玉,我要出家……出家做和尚去!”
一时间,仰头之间,已是泪流满面,心如刀割。
而就在这闹将起来之时,宝玉的大丫鬟麝月,提着裙裾跨过门槛,快步跑过来,娇憨明艳的脸蛋儿上分明见着慌乱之色,说道:“二爷,这好端端的,摔玉做什么?”
宝玉眉头皱了皱,泪眼汪汪,那张宛如中秋明月的大脸盘上覆着一层莹然如玉,颤声道:“林妹妹,她走了,她走了……”
不知为何,听到外间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宝玉心头只觉疼的撕心裂肺,泪水夺眶而出,似是难以自持。
这边儿的动静,在宝玉屋外嬷嬷的禀告下,终于也引起在荣庆堂中的贾母注意,在几个嬷嬷的搀扶下,领着王夫人、邢夫人,浩浩荡荡来到宝玉所居的宅院。
贾母面色倏变,喝问一声,说道:“我的宝玉,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摔这命根子。”
如果是以往,通灵宝玉没有碎出一道道裂痕之前。
这会儿,茗烟转身就将通灵宝玉拿将过来,那张宛如中秋满月的脸盘上,现出难以置信之色,道:“老太太,玉…玉碎了。”
可见那通灵宝玉赫然已经碎成两半。
或者说,这块儿玉石原本就屡遭摔打,在这一刻终于到达了承受的顶点,崩碎开来。
似乎在冥冥之中,宝黛两人姻缘线的斩断,也宣告着这块儿玉石寿命的彻底终结。
此刻,贾母那张苍老憔悴的面容神色微妙,看向那摔成两块儿的玉石,而后又看向一旁的王夫人。
其实,上次这块儿通灵宝玉崩碎出裂痕之时,贾母就已经开始有所怀疑,这所谓的生而衔玉,神异玄奇,只怕就是精心设计出来的。
王夫人那张白净面容,几乎苍白如纸,也有些不敢相信,说道:“老太太,这玉石怎么会碎呢?”
宝玉见得那玉石崩碎,先哭后笑,抚掌笑道:“碎的好,碎的好,当初林妹妹来时,我就知道,不该有这玉石,今日可算是碎了,碎的好。”
忽而说完,癫狂的大笑起来,眼眸中流淌下两行清泪来。
他才是与林妹妹青梅竹马的,如何会让林妹妹嫁给旁人。
继而,那张宛如中秋满月的脸盘上,神色似几许癫狂,说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剪了头发,当和尚去,当和尚去。”
可以说,随着时间过去,曾经的红楼诸钗可谓嫁的嫁,走的走,而且纵然未出阁的,仍尚在大观园。
宝玉身边儿除了一个麝月,几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昔日的红楼主角——宝二爷,如今沦落至无人问津。
而今日,鞭炮齐鸣,钗黛出嫁,无疑是让宝玉彻底破防。
贾母见得这一幕,终究是长期以来对宝玉的溺爱,战胜了心头对王夫人的狐疑,急声喊道:“我的宝玉,快请郎中来,请郎中。”
一时间,整个厢房内外,可谓兵荒马乱,七嘴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