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宁国府
后院,喜庆洋洋的氛围未散,而窗棂上贴着双喜字的厢房中,贾珩正在与宝钗用着早饭。
宝钗手中又拿着筷子给贾珩夹着韭菜鸡蛋,柔声道:“夫君。”
过门儿之后,这位少女的称呼也改了下。
贾珩也夹过一块儿菜肴,说道:“薛妹妹,你也多吃点儿。”
不大一会儿,黛玉缓步过来,清丽如玉的脸蛋儿微微泛起红晕,柔声道:“珩大哥,你们这是吃的什么?”
贾珩道:“林妹妹,过来坐。”
黛玉在贾珩的另一边儿落座下来,罥烟眉之下,那双粲然如虹的星眸当中蕴藏着丝丝缕缕的欣然之意。
贾珩道:“林妹妹多喝喝八宝粥。”
昨晚,黛玉真是被折腾坏了,最后更是有几许忘情,丢失了不少水分,想眼里能有多少泪珠,怎禁得从秋流到冬,从春流到夏。
黛玉腻哼一声,嗔白了贾珩一眼,目中现出一抹羞恼之色。
珩大哥昨个儿就是得着欺负她,这会儿小腹还有几许微涨。
贾珩与黛玉、宝钗两人用过饭菜之后,并没有多留,转而沿着拱形的月亮门洞,向着后宅而去。
三人并排缓行在回廊上,只觉时光静谧,秋日上午的日光柔和静谧。
这会儿,晴雯从不远处月亮门洞过来,说道:“大爷,可听说了,西府的宝二爷闹着要出家呢。”
贾珩闻言,诧异了下,说道:“这好端端的,出家做什么?”
晴雯抬眸看了一眼黛玉,柔声道:“珩大哥,这就我不大清楚了。”
宝钗弯弯黛眉之下,水润杏眸微微泛起雾气,道:“宝兄弟平常就是不怎么着调的。”
贾珩容色微顿,轻声说道:“罢了,不用理会,等到年底,老爷也该回来了。”
任是再给宝玉十个胆子,他也翻不起大的风浪,更遑论过来闹婚。
如果敢过来闹婚,贾母第一个都不饶了宝玉,当场按失心疯处置。
黛玉那张俏丽容颜上,却并无丝毫变化,粲然星眸中倒是失神片刻。
此刻少女心底却不由想起那个有些荒诞不经的梦。
后来她是焚稿断痴情,还是怎么着?
这梦境实在是不可理喻,如果珩大哥不要她的话,她这样还差不多。
黛玉道:“珩大哥,咱们去寻秦姐姐吧,别让秦姐姐等急了。”
贾珩“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其他。
……
……
此刻,后宅厅堂之中——
秦可卿在尤氏、尤二姐、尤三姐的陪同下,坐在一方漆木书桌前,周身一袭朱红裙裳,云髻巍峨,那张白腻如雪的玉容,雍美端丽。
嬷嬷面上挂着笑意,柔声说道:“夫人,大爷与薛林两位夫人来了。”
在贾府当中,秦可卿当之无愧是卫国夫人,而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则是荣宁两府兼祧的夫人,薛林两人的位份儿则是卫国公的两位夫人。
众人都抬头看去,只见贾珩一左一右挽着宝钗与黛玉的纤纤素手,大步进入厅堂。
“见过秦姐姐。”宝钗与黛玉近得前来,迎着厅中一众金钗目光的注视,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渐渐爬起两朵红晕。
宝钗与黛玉快行几步,躬身朝着秦可卿行了一礼,柔声道。
秦可卿那张宛如芙蓉花明艳的玉面上,洋溢着热情、繁盛的笑意,说道:“林妹妹,薛妹妹,都是一家人,无须多礼。”
这会儿,宝珠和瑞珠端过两杯盛满茶水的茶盅,那张粉腻、白皙的脸蛋儿同样笑意呵呵。
宝钗与黛玉款步近前,朝着秦可卿柔声说道:“我们敬姐姐一杯茶。”
贾珩倒是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落座在梨花几案的椅子上,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
兼钗黛之美,而可卿也是真正的,这大抵是双倍快乐,也不知三个人凑到一块儿,又是何等体验。
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今日也忙完手上的事儿,来到不远处的厅堂落座。
此刻,两姐妹一袭天蓝色裙裳和粉红色裙裳,看向两人,一张或清丽,或柔婉的脸蛋儿上也渐渐浮起笑意。
而下首不远处的宋妍,那张娇俏、可爱的脸蛋儿上,分明萦带着几许羞意。
她有一天也要如薛林两人一样,嫁给珩大哥,然后向秦姐姐敬茶的罢。
这会儿,尤三姐那张粉腻脸颊赫然已经羞红如霞,柔声道:“这几天可得请个戏班子,好生热闹热闹才是。”
秦可卿笑了笑,吩咐道:“让蔡婶安排下去。”
尤三姐笑道:“秦姐姐就等着吧。”
这会儿,尤氏怀里的孩子,也是贾珩的大女儿,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喊了一声说道:“爹爹,抱抱~”
贾珩将手中的白瓷茶盅放下,抬眸看向那眉眼安静、可爱的小丫头,笑了笑,说道:“芙儿。”
秦可卿笑了笑,道:“芙儿,过来认认你薛妈妈和林妈妈。”
小丫头轻轻应了一声,伸着两个胖乎乎的小手,唤道:“薛妈妈,林妈妈,抱抱。”
尤三姐打趣笑道:“芙儿又多了两个妈妈。”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都是掩嘴娇笑不停。
宝钗秀眉之下,那双水润杏眸温柔莹莹地看向贾芙,轻轻唤道:“芙儿,乖。”
在以往,宝钗还是抱过贾芙的,反倒是黛玉抱贾芙抱的少一些。
黛玉抬眸看向小丫头,面上也有几许欣然之意,或许再过不久,她也会有这么一个孩子吧。
贾珩问道:“茉儿呢?”
他家里有两个宝贝女儿。
秦可卿笑了笑,柔声道:“那孩子想娘亲了,就去栊翠庵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等晚一些,我去瞧瞧她。”
小丫头再是贪玩,但更多还是念叨着自家亲妈,妙玉又是喜欢清静的性子,并没有时常在秦可卿身边儿陪着。
……
……
贾珩并没有待多久,而是出了厅堂,来到前院书房。
此刻,陈潇秀眉之下,目光抬眸看向那少年,柔声道:“如今婚事皆备,什么时候启程?”
贾珩想了想,说道:“这个月中旬吧,再在家陪着她们两个几天。”
刚刚新婚不久,再陪陪宝钗与黛玉,毕竟与两人大约一年多没见了。
不过,终于也到了离京之时。
在京中待得越久,越容易引崇平帝猜忌。
而且,唯有尽快解决辽东女真问题,才能在政治声望和势力上更上一层楼。
陈潇弯弯而细的柳眉之下,眸光清冷闪烁,抿了抿莹润粉唇,柔声道:“陈渊最近有音信了。”
贾珩闻言,眸光闪烁了下,问道:“怎么一说?”
陈潇道:“他似乎要对付你。”
贾珩皱了皱眉,道:“对付我?”
陈潇柔声说道:“在过年一二年间,你可是坏了他不少事儿,早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
贾珩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嗅闻着那丽人身上说不出的幽冷香气,说道:“我倒是不担心我自己,就是担心家里人。”
陈潇冷笑一声,轻声道:“就你屁股下面一堆烂事,一旦爆出来,就是天塌地陷,你现在给我说你不担心?”
贾珩:“……”
好吧,潇潇总是这般毒舌,不过甜妞儿的事儿的确是一个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开来。
陈潇冷声道:“宫里的那件事儿,但凡泄露一丝蛛丝马迹,伱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最近赶紧收拾收拾行囊,前去领兵打仗吧。”
唯有战事爆发,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才能彻底消失。
贾珩剑眉稍稍扬起,目中现出一抹思量之色,柔声道:“你说的也是。”
京里的确是没有什么事儿了,至于岫烟还有湘云、李纹和李绮的婚事,暂且搁置一下。
或者说,等他封为郡王之后,再从容解决。
陈潇轻轻拨开那少年正在捉怪不停的手,说道:“军器监最近还在改进红夷大炮,整体又减重了一些,燧发火铳也在加紧生产,但皇宫那边儿催要的急,似乎要将所有的燧发火铳都调拨走,列装给宫中侍卫。”
贾珩道:“燧发火铳是…只能先紧着宫里。”
这等军国利器,很容易就落在李高两人的眼中,然后用之巩固皇权,所以那种企图利用火铳制艺威胁皇权的打算,不是很好操作。
“那燧发火铳先前,如果不急着造出来就好了。”陈潇幽幽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
贾珩轻声道:“倒也与此无关,先前国外就有燧发火铳,这些都是迟早之事。”
只要燧发火铳被监造出来,就会为宫中取走,这都不用说的。
贾珩道:“收拾收拾,该出发了。”
这段时间,在神京城中也没有办什么大事,更多还是前后两场大婚。
陈潇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留在京城。”
贾珩道:“你留在京城也好。”
说着,快步离了内书房,打算去大观园看看兴子。
兴子已经搬进了大观园,身边儿几个女侍伺候着,尽力还原着倭国的一些习俗。
但贾珩沿着回廊返回后院,行不多久,面色就是一愣。
抬眸之间,分明瞧见身穿大红晕染大花的丝绸褙子,高梳云髻,散点金钗,面如满月的湘云。
贾珩笑问道:“云妹妹,这是要往哪儿去?”
湘云似是刚刚从外间过来,手中拿着帕子擦着额头的细汗,问道:“珩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贾珩笑了笑,说道:“我去园子里有些事儿,云妹妹在这儿胡乱转悠什么呢?”
湘云面带笑意,柔声道:“我过来寻琴姐姐……”
话一说出口,湘云心神就是一惊,那张丰腻白皙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目中满是欣然之意流露。
她这是做什么呢?
难道是在提醒珩大哥那天欺负她的事儿?
贾珩抬眸看向眉眼低垂的小胖妞,心头也涌起几许有趣。
向前快行了几步,一下子拉住湘云的胳膊,柔声道:“云妹妹,那咱们去找你宝琴姐姐?”
湘云芳心轻颤了下,“嗯”了一声,似是晕晕乎乎随着贾珩向着不远处的一座轩馆而去。
馆阁之上悬挂的匾额镌刻着“凌仙阁”,门楣上字迹清晰。
贾珩与湘云进入阁楼,一架紫檀木的屏风上雕刻着海棠图,周围的家具陈设颇为考究,而高几凳上,元青花的瓷瓶,线条柔美。
贾珩拉过湘云的素手,落座在梨花木椅子上,抱着身形丰腴款款的小胖妞。
湘云霞飞双脸,眉眼蒙起一抹羞意,柔声说道:“珩哥哥,你这几天怎么没有找我呀”
贾珩轻轻抱着小胖妞儿的丰腴娇躯,只觉丰软不胜,探入衣襟当中,暖着两只手,柔声说道:“这几天不是大婚了,没有空暇过来寻云妹妹一块儿说话。”
湘云秀眉弯弯,玉颊羞红如霞,颤声道:“珩大哥,哎呀~”
然而就在这时,却见那身形挺拔的少年已经凑近过来,一下子印在自家丰润微微的唇瓣上,顿时,一股恣睢、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胖妞还就吃这一套。
而那弯弯而颤的眼睫,微微垂将而下,丰腻、莹润的脸颊两侧稍稍泛起玫红气晕,明媚动人。
湘云保持着接吻的姿势,钻入贾珩的怀中紧紧搂住贾珩的身体,任由娇躯上那傲人的温润脂玉被坚实的胸膛碰撞挤压。
而贾珩也用力搂紧湘云的身躯,力度之大似乎要让小胖妞融进自己的身体内,肆意享受独属于她的温暖。
“啾~啾——哈呜——啾~”
绵软无力的娇躯被贾珩用力拥在怀中,发热发烫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对方诱人的气息与温暖。
婴儿般的花香从披散在肩膀的、垂落至胸前的头发上逸出,散入贾珩的鼻腔。
湘云的意识被突如其来的接吻打乱,小脑袋瓜失去反应的机会,只能在贾珩怀中被动的接受贾珩无比火热的爱意。
“啾——啾~呜呜——珩大哥——啾~”
娇媚的呻吟混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从湘云的樱桃小嘴中泄出,但是贾珩并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粉嫩樱唇被男人的嘴唇恣意掠夺,白皙皓齿被有力的舌头顶弄搜刮,随即顶开牙齿探入少女娇嫩的口腔与其中每一处湿滑粉肉缠绵交合。
脸颊内壁,口腔上壁,持续进攻的舌尖将雄性的气息染上湘云嘴中每一处土地。
舌尖处的娇嫩软肉被贾珩拨弄,舌下的湿滑粉玉被贾珩搅动,舌上的敏感味蕾被贾珩来回扫荡。
少女的津液与男人的唾液交合,呼吸与雄性的气息缠绵,意识与贾珩一起沉沦,思绪与他一起放空。
无数种情况在脑中飞驰而过,随即少女激动的闭上双眼主动伸出粉舌与贾珩大肆搜刮的舌头缠绵交合。
未经性事的单纯少女,即使已非初吻,但动作还是带着些许生涩,粉舌舌尖想要侍奉男人的嘴唇,却被贾珩粗暴的顶住拨弄,扫荡舌下湿滑的粉嫩软肉。
“啾~珩大哥——珩——啾~呜呜——啾~啾~~”
舌尖被贾珩轻柔的拨弄,在口腔中左右辗转。
湘云一直想要脱离贾珩的攻势,想要压制住那有力的粗舌反将一军,可这些动作也被贾珩更加激烈的进攻击退。
毫无技巧性的动作使得少女偷鸡不成蚀把米,如调情般的轻柔抵抗反而极大激发了贾珩的欲望。
“珩大哥…唔要…这么激lie——啾~湘云…要喘——啾~不过气——啾~啾~”
越发凶猛的攻势让可怜的少女一步步后退,不堪一击的最终防御被贾珩顷刻间击溃。
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湘云不再活动,任由贾珩的舌头舔舐吮吸自己口腔中每一处土地,进攻每一处敏感点,享受每一个地区的俯首称臣,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据为己有。
“珩大哥…好凶…但是…湘云…为什么…好幸福——”
又是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少女搂紧贾珩的双手逐渐无力,娇躯中所有的一切尽数被贾珩掌控。
越发紧致的拥抱让还在与贾珩痴情接吻的少女更加害羞,柔软的脂玉开始变得潮红滚烫。
直到裙裳衣襟处传来阵阵异样,湘云鼻翼腻哼了一声,芳心已是娇羞到了极致,双手抚着贾珩的肩头。
不过,终究是见到过贾珩先前与宝琴痴缠的场景,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娇羞不胜。
“哈啊——哈啊——哈啊——”
长时间的激烈拥吻耗光了少女赖以生存的空气,从娇躯各处涌上的奇怪酥麻的触感迫使湘云松开贾珩的嘴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精致的脸蛋上溢满出淫靡的潮红,让本就娇嫩的脸蛋如苹果般红润诱人。
漂亮双眸被宛如醉酒般的粉色爱欲填满,数不清的迷离中倒映着贾珩同样红润的脸庞。
一双精致绣花鞋因为之前接吻时的卖力挣扎被湘云从脚上蹬开,丰满却不显肥胖的白皙长腿此时正顶住贾珩的双腿来回磨蹭。
娇躯中滚烫的心神仿佛过热一般迅速运转,将内心深处的情欲交织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温度透过衣裳涌入贾珩的身躯,怀中的温热此时此刻是那么的诱惑迷人。
旋即,湘云秀眉弯弯成月牙儿,凝眸看向那少年,只觉丰软款款的娇躯滚烫如火,颤声说道:“珩大哥…”
珩大哥说着说着,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轻薄着她了。
尽管湘云羞喜难耐,但娇躯中被激发出的本能情欲,依旧让单纯的少女不自觉地做出无比妩媚的性感动作。
双眼迷离的她已经无法思考对于她来讲复杂的事情,只是遵循本能抓住贾珩揉捏她娇躯脂软的大手,邀请贾珩解开她的衣裳,爱抚她变得滚烫敏感的肌肤。
贾珩笑了笑,柔声说道:“云妹妹这段时间想我了没有?”
虽然宝琴与宝钗、以及湘云同样都是微胖的丰腴一款,但宝琴显然丰腻几许,带着几许绵软。
而湘云则是肌肤弹软,娇躯接触之间,触感颇有弹性,而那张白腻微胖的脸蛋儿,则是如盛开的秋海棠一般,彤彤红艳,秀丽无端。
真是年纪大了,记得崇平十五年,湘云还没有多大,吵着让他教着骑马。
一晃都数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小丫头,也已经长大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湘云那张丰腻、白皙的脸颊酡红如醺,声音酥软、娇俏几许,说道:“想~”
而后少女娇躯剧颤,却见那少年已埋首在自家衣襟中,顿时,那张苹果圆脸的脸颊滚烫如火,周身颤栗不停,分明宛如过电一般,酥酥麻麻,难以自持。
贾珩此刻垂首之间,噙着芍药,似游走花丛,心神颤抖不停。
倒是不由回忆起原着当中,湘云醉卧芍药花丛的描写。
“湘云唧唧嘟嘟说:泉香而酒冽,玉盏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
在那一刻,酡颜如醺的小胖妞,应该就是一大朵盛开其时的海棠花,人比花娇,艳丽娇媚。
欲望、娇羞与满足交缠在一起,此时的少女脸上的表情比平日不经意间露出的神情还要更加楚楚动人。
想要将她好好宠溺的感情与想要彻底玷污纯洁如白纸的她的感情混合在一起,在贾珩的脑海中交织拉扯,让他踏雪寻梅的动作愈发激烈。
湘云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滚烫如火,垂眸看向那少年正自忙碌不停,心神羞喜不胜,不由涌起几许颤栗,裙下的绣花鞋并拢几许。
珩大哥真是的…
以往怎么都没有发现呢?
而此刻,贾珩的薄唇含住雪白硕乳上的粉嫩樱桃,有力的粗舌迫不及待的将玫红乳尖纳入掌控中,顺带着连丰美香软的白皙乳肉也被吸入一部分,
少年就这样吸溜吸溜舔舐着小胖妞乳香四溢的丰腻雪乳,像是不谙世事的婴儿贪婪的吮吸着母亲的奶水一样,
只是这位“母亲”的年纪看起来太小,而男人的欣然模样也完全不像是婴儿。
湘云只感觉微妙的酥麻从自己的乳尖传到全身各处,小胖妞不禁打了个寒噤,被柔荑轻捂着的粉唇里泄出几许娇闷的呻吟声,
然而另一只空着的玉手,却像是生怕他逃离似的,死死按住贾珩的肩膀,玉背反弓,不自觉地主动挺起雪白胸脯将一对丰美玉兔送入男人口中,
贾珩也不负小胖妞的期望,叼着那嫣红芍药,大张着嘴将更多的脂腻乳肉纳入口中,吮吸力度之大似乎要从少女的丰乳中吸出香甜奶水一般。
不消片刻,湘云那半闭的美眸便是不断颤抖,翻着白眼微吐香舌,显然少年恣意娴熟的“胸部按摩”让情窦初开的小胖妞很是受用。
但早已身经百战的家伙可不会止步于此,原先搂着少女腰肢的大手向下滑动,一手捧着厚糯丰臀让湘云身体微微悬空,将那丰美滑腻的圆臀揉捏成各种淫靡形状,
一手更是之间塞到湘云娇嫩的大腿内侧,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滑溜的灵蛇般,娴熟的摩挲着湘云未经人事处子花径,
在娴熟地隔着微微湿濡的亵裤揉捏点弄片刻后,在少女迷离恍惚间,蓦然将指尖狠狠刺入那被亵裤包裹着的饱满蜜裂中,顿时惹得如同海棠春睡般的小胖妞,樱唇微张将粉舌从口中伴随着含糊不清的淫叫声肆意吐出,甩出晶莹的玉涎声——
“等等…呜…珩大哥呜呜嗯~…那里,手指…别…咿咿咿……慢点……要去了……怎么会这样快…等等………”
湘云蹬着白腻娇嫩的小短腿在贾珩的怀中胡乱踩着,说出拒绝的话语,实则似拒还迎的用饱满腿肉夹紧了侵入的大手,让贾珩的手掌一时间宛如陷入了极致柔软的棉絮之中,不要动弹。
应激似的痉挛收缩起来的处子蜜腔,瞬间将贾珩顶入的指尖牢牢吸住,无需他如何活动,那紧凑至极的蜜处变不由自主地缓缓吮吸起来,一汩汩甜腻浆液更是沿着那修长手指不断涌出。
小胖妞的身躯先是一僵,浑身一阵微颤,双手不自觉的将贾珩的脸死死按在自己丰腻乳峰上,同时饱满莹润的双足用力夹住贾珩的大手,
随即,湘云那失去素手遮掩的粉唇中,发出了一阵蚀骨销魂的勾人淫啼,饱满腿肉中的蜜处更是喷出的一大股蜜浆,将贾珩的大手完全打湿,
直到最后一滴体液溅出,湘云拱起的腰身才脱力一般瘫软在贾珩的怀中。
“云妹妹,很敏感啊。”贾珩松开口中的雪峰,回味着满嘴稚幼奶香,出言调笑着小胖妞,而湘云还一脸失神雌媚的模样回味着这截然不同的高潮美意,一时间也无力开口反驳他的话语。
但情欲高涨的少年,这会可没有给湘云喘息的机会,稍稍过了一会,除了一只大手还在专攻小胖妞的敏感要害蜜穴外,
另一只大手和舌头则在软糯丰美的小胖妞身上到处游走舔舐,精致诱人的可口锁骨、弧线完美的香甜乳根、接着是神秘秀气的肚脐,
在贾珩恶作剧般用舌尖直探肚脐深处引来身躯一颤的小胖妞的一阵娇嗔后,就到了形如满月的浑圆肉臀、珠圆玉润的美腿——
很快湘云那相对贾珩来说娇小玲珑身躯,就被他的粗长舌头光顾了个遍,
因男人的口水,在窗外撒入的天光下,小胖妞春光乍泄、增娇盈媚的胴体显得流光溢彩,鬓影衣香,
而贾珩舌头上粗糙颗粒不停剐蹭着娇嫩的肌肤的酥麻感,还有被情哥哥肆意摆弄亵玩的奇异羞耻感充斥着湘云的芳心,让小胖妞死死捂住嘴巴的同时,又悄悄的高潮了数次…
两人痴缠了一会儿,滚烫的娇躯被逐渐强烈的快感持续刺激,湘云的四肢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磨蹭。光洁小腹肉眼可见开始收缩抽搐。
含住圆臀的裙裳之下是已被处子花蜜润湿底部的纯白内裤,代表情欲的少女蜜液已经粘稠到被指腹摩擦后能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微动,凝眸看向宛如海棠花的湘云,轻声说道:“云妹妹,我来伺候你吧。”
湘云:“……”
小胖妞正自脸颊酡红如醺,娇躯颤栗不停,那明亮剔透的眸子中,莹润目光盈盈如水之间,暗道,她也终于等到这一遭儿了吗?
其实,小胖妞那天看见宝琴瞪着两个白腻如雪的小短腿,在那打摆子,心下就觉得好奇,后来私下问过宝琴,得其所言,似是惬意中事。
嗯,小胖妞心底深处还有几许期待。
湘云眉眼弯弯,脸蛋儿蒙起胭脂红晕,颤声道:“珩大哥,去…去里边儿吧。”
这在外面怪羞人的。
贾珩应了一声,然后抱着小胖妞向里厢而去。
……
……
此刻,远在千里的盛京城——
就在贾珩准备前往天津卫操演水师攻打女真之时,满清高层同样也在议论着战事。
宫城,显德殿
此刻,正值上午时分,殿中人头济济,列坐着满清的王公大臣,以及文武群臣。
满清高层,满清王公大臣如满达海,硕塞,济尔哈朗,汉人大臣如范宪斗、邓长春。
多尔衮浓眉之下,那双虎目咄咄而闪,沉静目光掠向下方的一众文武群臣,轻声说道:“朝鲜不能失去,起码不能坐视朝鲜为汉廷臣藩,诸位王公大臣,可有良策?”
经过时间过去,女真愈发认识到朝鲜的重要性。
阿济格起得身来,拱手说道:“摄政王,我大清如今需要出兵收复朝鲜,一旦那贾珩小儿整合朝鲜水师与汉廷水师,携带红夷大炮的大批船队,就可自大汉威胁我盛京,应该先发制人。”
其实,但凡看一下舆图就可以发现,盛京(沈阳)就在整个渤海湾的包裹之下,丧事控海权的满清,比之三百年后的晚清根本强不了多少。
被动挨打!
硕塞面带迟疑之色,拱手说道:“摄政王,我国方经大败未久,急切之下,再次兴军入朝,实在万万不可。”
鳌拜出得朝班,瓮声瓮气说道:“朝鲜方面并无汉廷驻军,正是收复的良机。”
见鳌拜出言,硕塞心头大怒,呵斥道:“你一个败军之将,还在此大言炎炎,实在可恨。”
鳌拜道:“如果攻打朝鲜,末将愿为先锋。”
多尔衮听着下方的争论,将目光投向范宪斗,低声道:“范先生以为我大清是否再次出兵,使朝鲜臣服?”
范宪斗拱手道:“摄政王,汉廷炮铳十分犀利,在先前的舟船水师大战中就可见一二,以我估算,卫国公定然以炮铳之舟船,率军前来。”
其实,这都是换位思考,面对女真八旗精锐,汉军不敢贸然出塞,最为稳妥的就是拥有红夷大炮的舟船水师。
而且,当初贾珩在《平虏策》中毫不掩饰。
多尔衮目中涌动着复杂之色,低声道:“范先生所言甚是,当初我大清同样领舟船,向着江南袭扰。”
想来还是二弟当初率领水师袭扰汉廷江南之地,距今已经有两三年了。
范宪斗沉吟片刻,说道:“朝鲜为我大清后盾,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如今趁着汉廷大战方启连连,正处休养生息之时,我大清也可进逼朝鲜,收复藩属之国。”
“可我大清也在休养生息。”硕塞面色大急,开口道:“这些年,我大清连番用兵,败绩连连,实在不宜再启战端。”
多尔衮眉头紧锁,问道:“如果汉廷以水师与朝鲜水师联合一起,共约伐我,该当如何?”
硕塞面色坚毅,拱手说道:“摄政王,微臣先前读那汉廷卫国公《平虏策》所言,与我女真三阶段,首先谋战略相守,其次,求得战略相持,最后,行战略反攻之策,彼时,汉廷尚能依《平虏策》所言,一改面对我女真之颓势,我大清同样能够不甘落后。”
范宪斗闻听此言,眉头之下,目光一闪,面上也陷入思索之色。
可以说,大汉经连番大胜以后,整个满清高层已经开始在反思,究竟是什么让一个走着下坡路的汉廷,咸鱼翻身,从而再次决胜。
而贾珩当年未发迹之前,所上奏疏《平虏策》,也进入了满清高层的视野中,为满清高层反复研读。
硕塞拱手说道:“摄政王,如今正是卧薪尝胆,不宜再大动干戈。”
范宪斗忽而苍声开口道:“可汉廷在颓势之时,仍没有停止向外发动战事,可见不能简单避战。”
范宪斗身为女真的开国之臣,辅佐两代帝王,不知立了多少功勋,虽然前不久的倭国攻略为女真的国运蒙上了一层阴影,但并未损伤其威望。
多尔衮摆了摆手,示意硕塞不必再多言,高声说道:“朝鲜不比旁处,我大清不能失去朝鲜,这是祖宗基业,尤其是一旦汉廷以水师与朝鲜相制我大清,我大清腹背受敌,就有覆灭之险。”
可以说如今的满清已经到了危亡之秋,不收复朝鲜,那也是被困死,如果收复朝鲜,战事不利,仍会加速衰落。
这就像一家正在走下坡路的公司,掌舵人开始频繁的折腾。
因为不折腾,就以肉眼可见得的速度死亡。
而折腾又反过来加速了这个死亡的过程。
硕塞闻言,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多尔衮朗声说道:“太祖十三副铠甲起兵,打下着偌大基业,后世子孙不孝,频频败兵,如今汉廷有再次崛起之势,势必奴役我族,诸位,如今已是危急存亡之秋,须得诸军同心协力,用命效死。”
下方的满清一众王公大臣,在悲怆的氛围,纷纷称是。
可以说,如今的满清的确是药丸的节奏。
此刻,下方汉臣汉将中站立的孙绍祖,目光现出一抹惊异。
暗道,这女真人又要用兵了。
是故,崇平十八年,秋,满清高层动议,再次兴兵征讨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