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书房中,贾珩刚刚在红木书案后的梨花木椅上坐定身形,刚刚拿起一卷锦衣府递送而来的扬州盐商总商汪寿祺的资料。
忽而这时,伴随着一阵如兰如麝的馥郁香风浮动,晴雯一身水绿色薄裙,袅袅婷婷,提着一个茶壶进来,斟了一杯茶,递将过去,抬起那张白皙如玉的瓜子脸,问道:“公子,你要去扬州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嗯,就在这两三天。”
“公子这趟出去,身旁应该还缺着人服侍的吧?”晴雯凑近而来,端上茶盅的同时,柔声说道。
贾珩放下手中的簿册,打量向着青色掐牙背心,韶颜稚齿的少女,此刻粉唇微微撅起,好似要能挂油瓶。
贾珩心头好笑,起了几分逗弄之意,说道:“不缺人服侍了。”
晴雯:“……”
抿了抿唇,少女轻声说道:“上次公子去中原平乱,因是兵凶战危,我也不好跟着给公子添乱,后来大姑娘去了,带上袭人都没有带我。”
晴雯说着,似是心头有着一股委屈,眼圈发红,低声道:“公子回来没几天,又要走了,听说公子在西府还专门向老太太那边儿要了鸳鸯姐姐一同南下。”
现在后院,不仅是那个每天打扮的妖艳狐媚的尤三姐后来居上,原是在西府老太太屋里不显山、不露水的鸳鸯,也随着公子一同南下扬州。
而她只能在京中陪公子洗洗澡,公子去哪儿也不带着她,将来她还有没有着落还说不得准。
贾珩见此,拉过晴雯的小手,看向那张愈见妩媚的瓜子脸,道:“原也是想带着你照顾起居的,先前正要给你说,至于老太太屋里的鸳鸯是照顾着林姑娘,你南下是照顾我的。”
晴雯闻言,心头转怒为喜,扬起一张俏丽明艳玉容,清丽眉眼间喜色流溢,问道:“公子愿意带我去扬州?”
贾珩拉过晴雯的手,抱着晴雯坐在自己腿上,青春靓丽的娇躯,每一寸都洋溢美好的气息,轻声道:“南国湿热,一天下来,就已出了一身汗,我平常沐浴起来,没你侍奉,浑身也不大自在。”
晴雯闻听此言,微微垂下螓首,芳心涌起阵阵羞喜与甜蜜,柔声道:“公子放心,我会好好伺候公子的。”
听袭人还有翠墨、入画她们几个小丫头私下说,公子在洛阳、开封陪着三姑娘还有云姑娘看了不少景致,赏玩了不少名胜古迹。
她身为公子的贴身丫鬟,反而什么地方都没去过,这也太不公平了,也太气人了。
贾珩抱着晴雯,这是俨然不同于元春这等丰腴一款的感受,轻轻凑到晴雯的耳畔,说道:“晴雯,咱们到了扬州,如是公务得暇,也一同四下看看。”
晴雯瓜子脸脸颊羞红成霞,抿了抿粉唇,低声道:“公子去哪儿,我去哪儿。”
在少女的视野内,那双强而有力的大手已经轻易解开自己上衣耷拉着的几颗口子,朝着自己的胸部稳步前进。
而下身早已顶在自己股沟中的炽热也随着自己之前扭捏的动作一前一后微微抵在自己被衣物包裹的沟道,侵犯自己珍贵的私处。
女孩儿发出一声羞喜的娇呼,随即主动挺起上身,让自家公子更好的享受她的身躯。
贾珩堆着雪人,轻声道:“说着说着,晴雯也长大了。”
晴雯贝齿咬着樱唇,声若蚊蝇道:“公子,我……我年岁也不小了,公子什么时候……”后面的话已是声音细弱,弱不可闻。
贾珩怔了下,手指陷入少女如果冻般温润的娇嫩乳肉中,指缝夹住充血涨大的蓓蕾换着方向揉搓起来,温声道:“晴雯,你还小着,不着急,太早纳你过门,对你将来有孩子也不利。”
晴雯这种年岁,肯定还要再养一二年,待彻底长开之后,对身子骨才不至造成什么伤害。
“孩子?”晴雯闻言,芳心一跳,只觉这两个字恍若有着特殊的魔力一般,好似身子都酥了半边儿,下意识地扭捏着身子,让自己的椒乳与公子那双蕴含魔力的大手更加的契合,随即被乳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刺激出一声绵软呻吟。
她和公子的孩子?
晴雯过了一会儿,压下心头的异样,抿了抿唇,斟酌着言辞,说道:“公子是不是要让那个三姐,还有老太太屋里的鸳鸯过门?”
贾珩面色诧异道:“你听谁说的?”
“公子,我都看在眼里的。”晴雯秀眉蹙了蹙,明眸黯然几分,低声道:“我这两天翻着一本书,有两句话,但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当初还在柳条胡同时,公子教着她识字、看书,现在……早就不问她的读书进度了吧?
贾珩闻言,伸手轻轻刮了刮晴雯的鼻梁,笑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什么新人、旧人的,你最近都是看着什么书?”
晴雯垂下弯弯眼睫,低声道:“我认的字也不多,都是随意看看,尤三姐的那本隋唐话本也看了下。”
贾珩笑了笑,捏了捏晴雯的脸蛋儿,道:“那本书……可有些不适合小孩子来看。”
比起男作者,女作者用起艳情之笔,更为大胆与泼辣,反正他先前随意翻了翻尤三姐所写隋唐,大抵是隋炀帝与萧美娘,字字不见秽淫之辞,但却拨动心弦。
贾珩想了想,捧着少女巴掌大的小脸,看着那明亮湛然的眼神,轻笑道:“你既然识了字,读了一些书,那也应该知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道理才是。”
“公子……”晴雯明眸怔了下,目光雾气朦胧地看向那少年,道:“衣不如新吗?”
“是人不如旧。”贾珩轻轻捏着晴雯的下巴,轻声说道。
旋即,伏下头来,蜻蜓点水了一下,捏着少女粉腻光滑的脸蛋儿,只觉满满的胶原蛋白在指间流溢,温声道:“在我心里,晴雯永远是第一个来到我身边儿的,当初在柳条胡同,那么一个小姑娘过来伺候着我。”
嗯,这个属于按出场顺序排名,类似姓氏笔画排序。
晴雯闻言,却是如遭雷殛,心头几是难以置信,扬起一张俏丽如玉的脸蛋儿,定定看向贾珩,
目光痴痴,秋波盈盈几是要流溢出来,心底已是涌起阵阵甜蜜,忽地以两条雪白的藕臂搂住贾珩的脖颈,主动将唇瓣凑近而去,喃喃道:“公子……”
晴雯娇嫩的朱唇之间酥软地吐出对贾珩的亲蜜称呼,然而紧接着便被贾珩印上去的嘴唇亲吻所封住了。
晴雯的唇蜜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像果酒一样甜蜜而略带青涩,稍微停留其中却便会沉迷陶醉其中,唇间传来的触感更是那样的滑嫩,恰是少女的豆蔻年华一般。
贾珩也任由着晴雯主客易位,但半晌之后,毕竟是晴雯太过生涩,还是需要他来掌舵。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先前任由少女施为的亲吻的主动权顿时易主,变得更加激烈,贾珩用舌尖轻轻地挑开晴雯的朱唇,探进她的口中,与她的粉软香舌纠缠厮磨。
少女的香津与贾珩的唾液纠缠交织,仿佛蜜糖一样甜美,贾珩原本闭上为了更细致地感受亲吻触感的双眼重新睁开,正好看到晴雯那娇艳的脸上满是迷情的红艳粉晕,
而那一双宝石般璀璨诱人的眼睛正迷离地半眯着看着他,好像会说话一样说着:“公主,晴雯想要更多……”
“嗯唔……呜啾…嗯唔……啊啊~……”
就连亲吻的时候,少女也从喉咙里挤出酥软而蚀骨的娇媚呻吟,情到浓时的少女,此刻的亲吻却比平日更加激烈,晴雯的温软香舌努力地回应着贾珩的亲吻,更是贪婪地索取着自家公子那许久未尝的气息。
少女的窈窕娇躯更是主动地贴上来,颇为挑逗而献媚地将胸前那对的诱人酥乳送到贾珩的胸口。
“哈啊~……哈啊~……”
许久之后,再甜腻的亲吻也总有分开调整呼吸的时候,两人分开了双唇,但是因为两具身躯紧紧相依的缘故,他们的脸依旧贴得很近。
贾珩看向已然细气微微,脸颊彤彤的晴雯,轻声说道:“这大夏天的,又腻的一头汗。”
“我伺候公子沐浴呀。”晴雯忍着心头的羞意,清脆悦耳的声音已带有几分酥腻、娇媚。贾珩道:“等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然而,却见晴雯贝齿咬了咬下唇,再不多言,从贾珩的心口而下,小舌头如灵巧的小蛇般舔弄而下,直至那被昂扬的肉柱高高顶起的帐篷。
白皙的双腿缓缓地跪坐在坚硬的地板上,圆润挺翘地臀部乖巧地贴紧精致的后跟,顺从而优雅的姿态格外的优美,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好感。
而坐在晴雯身前的贾珩,很快就感受到另一重别人无法体会的风情。少女那原本只是用来书写女红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搭在贾珩的裤裆上。
随着“滋啦”一声轻响,男人腰带与裤子,被晴雯熟练地解下。
尽管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只有十来岁的少女娇俏的脸庞上,依旧泛起了羞喜难耐的神情。
但她的头脑却无比的专注,因为在她心里,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好好服侍面前自己的公子,白软的小手慢慢地贴近男人的要害。
“好烫呢……而且已经这么大了……”晴雯笑着,白皙的手指隔着亵裤,灵巧地勾勒着肉蟒的形状。
贾珩面色一愣,不多时,面色顿了顿,目光看向红木书案之下的娇小玲珑身影,低声道:“快上来别胡闹。”
“公子放心好了。”晴雯说着,也不理贾珩,双手灵巧如蝶,而后窸窸窣窣,目光仰望,宛如朝圣。
她就不信尤三姐与鸳鸯姐姐,还能如她一样举案齐眉,情谊笃厚。
贾珩面色默然,一时拿着手中的书册,放下不是,拿起不是,看着摇曳不定的烛火出神,心头叹了一口气。
这个晴雯,定是看多了书,开阔视野的同时,心思也乱了。
晴雯看着少年那无奈失笑的神色,那狐媚俏脸上露出了调皮轻笑,纤细的手指向着雄胯深处探去,插进了硕大阳具和大腿根之间的缝隙。
少女的指尖很快就找到里衫边缘和男人肉体之间的缝隙,随着指尖缓缓用力,亵衣的边缘就被晴雯挑起一道不小的缝隙。
少女伸出另一只手,熟练地揪住被挑起的布料,然后往另一边慢慢掀开。
很快,贾珩贴身的里衫就被彻底挑开在一旁,男人下体那炽热而坚挺的硕大肉蟒,独目翕动,就这般怒视着晴雯。
散发着阵阵热气和腥臊的肉棒,在此时的晴雯眼中,却显得格外的诱人。
少女双颊上的晕红愈发的明显,红润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往外吐露着甜美的喘息。
两只白玉似的柔夷一上一下,将贾珩的肉棒裹覆在柔软的手掌中。
白皙的肌肤和暗红的肉茎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在明亮的天光下显得格外的淫靡。
俏丽的少女乖巧地跪在贾珩的胯间,不轻不重地套弄着贾珩的肉茎。柔软的小手和灵活的手指没有放过肉棒的每一寸角落,
无论是猩红浑硕的龟头,还是顶端吐露着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又或者是肉茎根部皱褶的皮肤,都没有被晴雯放过。
随着少女无微不至地服侍,贾珩心中的欲火渐渐地点燃起来。
晴雯惊喜地看到手中的肉棒慢慢地充血,膨胀,最后化作一只坚挺狰狞的肉棍,昂首对准自己的脸庞。
晴雯的心里有些羞涩,更多的却是欣喜。她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少女柔软的唇瓣对准肉棒的顶端,缓缓地亲吻了上去。
随即,晴雯吞了吞口水,再次将脑袋凑近那杀气腾腾的硕大肉棒,小嘴缓缓张开,将猩红硕大的龟头娴熟整个含在嘴中。
柔软的唇瓣包裹着龟头下方的沟棱,口腔里的小香舌开始灵活地摆动起来,有规律地舔着龟头前端的马眼……
“嘶”的一声,贾珩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却是晴雯毫不含糊地张口含住那龟头,含入半根后停住,嘴里舌头灵活的舔弄那大龟头,然后一双狐媚的眼眸盯着贾珩。
晴雯此时正用嘴里灵活的舌头轻柔地剥开包裹着龟首的外皮,已经把整个猩红钝尖全露出来,边摇晃螓首边用舌头缠着肉棒打转。
强烈的快感让贾珩表情更难维持,口中不自觉闷声低哼着。
知道他正享受不已,可她没打算就此作罢,使出浑身解数,吹,舔,吸,啜轮流齐上,最后更是一手轻刮精囊,一手绕到他身后轻戳后窍,螓首加速嘴上加快速度。
“唔……唔……公子的肉棒热热的,腥臊的,弄得人家心里好痒……”
跪在地上的晴雯娴熟地侍奉贾珩的阳物,呜呜咽咽地说着不知羞耻的感叹:“越来越大了……唔……人家的小嘴都要被撑坏了……”
少女的小嘴相比贾珩硕大的阳物,确实有些太小了。
仅仅是小半截阳具,就已经将晴雯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吹弹可破的脸颊也被撑成了球形。
粉嫩的双唇环绕着青筋暴起的阳具,努力地将腥臊滚烫的肉棒往口腔里吞去。
一滴滴晶莹的唾液睡着嘴唇和肉棒间的缝隙缓缓滴落,在地上汇成了点点滴滴的水渍。
然而,过了一会儿,书房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珩兄弟在里面?”
骤听此言,贾珩心头一惊,恰在这时,似是碰到了硬处,不由声音高了几度道:“嗯?”
而晴雯也吓了一跳,随即连忙用唇瓣包裹起方才磨到棒身的牙齿,牢牢嘬吸住深入檀口的硕大龟首,开始一动不动。
“快出来。”贾珩低喝道。
然而,随着贾珩的一声“嗯”地应答,说话之间,就见一位衣衫华丽,容貌艳冶的花信少妇进得书房中,正是凤姐。
凤姐一身石榴红衣裙,上着红色披帛,那张明媚如娇花的瓜子脸上见着繁盛笑意,立身在一架屏风之前,看向那已拿着簿册不停翻阅的贾珩,唤道:“珩兄弟,在忙着?”
贾珩放下簿册,抬眸望去,道:“嗯,闲来看了一会儿书,凤嫂子这是?”
凤姐在书案对面的绣墩上落座下来,拿着一方粉红手帕在脸上扇着风,而夏夜之中,颗颗汗珠自鬓角滚落而下,在少妇脸颊打起圈儿的秀发上停留片刻,俏声道:
“那打扰珩兄弟了,这还不是兰哥儿他娘?她为了兰哥儿学业上的事儿发愁的不行,让我过来和珩兄弟打个商量。”
贾珩虽然表面镇定自若地听着凤姐的话语,但手上不停变幻的姿势还是暴露了内心的躁动,毕竟此刻调皮的晴雯在跪坐在桌下贪婪地捕食着那难以挣脱的肉蟒。
贾珩闻言,眉头皱了皱,轻轻敲着桌面,道:“凤嫂子,兰哥儿年岁还小吧,而且听说在学堂里十分刻苦好学,学里的讲郎夸了好多次,珠大嫂子有什么吩咐吗?”却也顺带遮掩了桌下隐约传来的喘息声。
他觉得李纨对贾兰的教育近乎魔怔,平时就单独给贾兰开小灶,也不管贾兰这个年龄段儿正是儿童天性,爱玩的年纪。
嗯?这个晴雯,怎么这般开始胡闹?
分明是再次采起蘑菇,不过动作轻微,不见硝烟弥漫。
贾珩将手中的书册,做出一副迅速阅览的模样,不停翻着页,同时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声音反而压下了任何的异声,看向凤姐问道:“那珠大嫂子的意思呢?”
凤姐丹凤眼中见着笑意,轻声道:“珠大嫂的意思,是让兰哥儿多多学些课业,说来,这还不是三月那次进学试闹得?”
说到此处,花信少妇似乎专门看了一眼贾珩的神色,笑道:“宝玉什么都没捞着,琮哥儿在崔讲郎的单独辅导之下进了学,珠大嫂就想着,是不是大班里学的东西太浅了,起了一番心思,想着兰哥儿能不能也寻名师单独补补课,但学堂里的讲郎说兰哥儿年岁太小,再学着四书五经,所以,珠大嫂就想问珩兄弟的意见。”
原来李纨在中午时候托了凤姐,想着让贾兰能够有更好的单独教育。
贾珩面如玄水,拨动着手中的簿册书页,问道:“这事儿我知道了,对了,珠大嫂子怎么没有自己来问?”
凤姐笑了笑道:“珠大嫂子有些不好意思相问,就让我代问问,她现在拉扯着一个孩子,一多半心思都放在兰哥儿身上,也不容易。”
天可怜见儿,珠嫂子还有个孩子,她呢,什么都没有。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这件事儿需要看兰哥儿……嗯,进度,学业进度。”心头委实难以想象是什么滋味。
凤姐想了想,又笑道:“那这两天珩兄弟什么时候有空?珠大嫂子准备请个东道儿,和珩兄弟边吃边谈。”
贾珩面容怔怔,一时失神,心道,真就边吃边谈。
却是晴雯那红唇没有脱开肉棒,反而又一次吸吮着贾珩紫红坚硬的龟头。
当下的情境更是让少年敏感度大增,而晴雯吐出硕大龟头,正在品尝着腥臊的先走汁味道,多重刺激下贾珩意外的很快被套弄得高潮边缘,而这次自己动弹不得。
贾珩连忙压下心头的一丝异样,想着赶紧打发了凤姐,正色道:“那也好,等后天吧,后天我去与珠大嫂说道说道。”
风姐笑道:“那既是这样,我回去就和珠大嫂子说了。”贾珩道:“嗯,去罢。”
手中一顿,忽而呲溜的声音响起。
那桌案下满目媚春的少女玉唇轻张,又吻上了那玉液淋漓的肉蟒。
把舌头如灵蛇般缠绕在肉棒龟头上不断舔弄的晴雯就如那在妙玉坊的相好一样淫贱,那种对肉棒的渴望好像一个饥民偶得珍馐一样痴狂,时不时还用平整的玉齿轻轻研磨。
晴雯已改蹲为跪,还在用玉指抽插扣弄自己花腔汁液直流,另一只方才闲下来休息的手也用指甲轻刮贾珩的那对肾囊和大腿根部。
凤姐脸上的笑意凝滞了下,讶异道:“珩兄弟什么声音?”
“许是老鼠?咕噢……”贾珩凝了凝眸,连忙说道。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太过投入,或许真是一只调皮的小老鼠,牙尖嘴利,磨牙吮血。
凤姐丹凤眼中定定看向对面微微蹙眉,脸色彤彤而红的少年,迟疑了下,忍不住关切道:“珩兄弟,身体可是不舒服?”
因为先前贾珩对凤姐的关切,凤姐虽没有说什么,但心头未尝不记下那一丝温情。
桌下的少女攻势再度凌厉了几分,将粗大肉棒含入的口腔再度挤出多余的空气再绷紧到极限,吮吸的力度和抽送的速度都提高了不少,每每将茎干深入喉咙都尽力吞入到不能寸进为止,
晴雯自己也被深喉的窒息感和爱人的雄性气息搅得意乱情迷,娴熟的真空口淫将少女的嘴穴运用到了极致,
即使强悍如贾珩一时间也难以在这般娴熟激烈的榨精技艺下面色如常,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面露难色。
贾珩轻轻拨动着书页轻轻揉了揉眉头,说道:“凤嫂子,我没事儿,许是最近有些累了吧。”
“那珩兄弟也不要太过劳累了,这次刚回来就急着南下扬州,这宫里也不让珩兄弟歇息一段儿时日。”凤姐看向那略见清减的面庞,眉锋若刀,目似星辰,而柔和的烛火显然中和了愈见冷峻的线条。
凤姐说着,似乎觉得自己又有些逾越,连忙笑了笑道:“珩兄弟上一次在外面,就没少让可卿担心,那几天喊着我没少挂念着珩兄弟。”
贾珩看着几有“喋喋不休”之势的凤姐,心头起了一阵烦躁,但面上却不显露分毫,轻声说道:“这次是朝廷公务在身,也只得出去,凤嫂子,我还要看一些公文,以为南下所用,就不留凤嫂子了。”
这个晴雯真是胡闹。
凤姐凝眸看向在书案之上正襟危坐的少年,芳心深处不由生出几分说不出的诧异,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不过见贾珩话里话外隐隐下着“逐客令”,这一点儿对于八面玲珑的凤姐而言,自问没有听错。
柳梢秀眉蹙了蹙,芳心深处,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
既是如此,先前为何……
嗯,什么先前,她究竟在想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
凤姐很快收拾了一丝心头的波澜,笑了笑道:“那珩兄弟也别看太晚了。”
说着,浑圆、酥翘自梨花木椅子上起身,着石榴红衣裙的丽人,身形丰腴,曲线曼妙,宛如一株开得娇艳欲滴的大朵牡丹花,花瓣肥美,稍稍一掐,花汁满手,又如一只昂首而行,羽毛鲜丽的凤凰,姿态都是道不尽的绮丽风韵,遑论啼鸣呜咽?
贾珩见凤姐离去,心头松了一口气,拿起笔架的毛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墨汁,在笺纸上书写。
恰好就在凤姐目光离开之时,晴雯倾尽全力最后一次将膨大到极致的男根几乎齐根吞入,在幼嫩细窄的喉管和温暖湿润的口腔挤压下少年也险些难忍精关,
青筋暴起的肉蟒微微颤动过后几缕的精浆从铃口中漏泄而出,顺着食道流入晴雯的胃袋里,让她更加迷醉,而贾珩盯着缓缓离去丽人的背影,希望她不要突然扭头看到自己舒爽得神色难定的一面。
然而凤姐走到屏风后,忽而秀眉蹙了蹙,方才的种种疑点,犹如电光火石般,在心底划过一道亮光,转眸瞥了一眼立柜的倒影,目光微凝,芳心大惊。
这?
只见云髻暗影,绕柱而行,绰约生姿,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几乎占据了全部视野,犹如贾珩前日与李婵月所论洪荒流,先天三族之凤凰见到不周山。
这,比她辗转反侧之时所用之物都……?
凤姐见此,如遭雷殛,只觉脸颊滚,一股没来由的羞臊袭遍身心,娇躯酥软,几是不能……直立行走。
珩兄弟他怎么能……这般荒唐?
刚才明明还和她面色平静地说着话,不对,怪不得时而皱眉时而深思,一念至此,凤姐又是心神颤栗,一种三观粉碎混合着某种奇异的羞臊交织一起。
其实,在凤姐心底,权势煊赫、无所不能的贾珩几乎渐渐沐浴在圣光中,形象伟岸高大,当然现在……也无损伟岸与高大。
凤姐目光凝了凝,不敢多想,连忙快速挪动着步子,恍若落荒而逃离了书房,来到廊檐之下,凤姐脸上嫣然红晕仍是未退分毫,只觉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微风徐来,雪背后面已是生了一层冷汗,生出阵阵不适。
然而惊魂未定的丽人,脑海中却忍不住去回忆那淫糜荒唐的情景,
在那正襟危坐的少年胯间,跪着一个皮肤白皙的窈窕少女,娇小玲珑,身材妖娆,那奶白的肤色即使透过倒影也是丝滑诱人,无需触摸便知其宛若凝脂一般,一看就是青春洋溢的及笄少女,
此刻却像是浪荡的娼妓一般高撅着雪白的后臀跪在男人的胯间,为他侍弄着胯下的阳物。
“刚才那个是谁?晴雯?”毕竟仅是惊鸿一瞥,要通过那变形拉长的嫣红俏脸进行辨认还是有些困难的,思量了好一会,凤姐柳梢眉下,目光见着几分羞恼,暗啐了一口,这个小蹄子,平常看着削肩膀、水蛇腰,那一张狐媚魇道的脸蛋儿,妥妥的小老婆!
仗着颜色好,就这般胡闹魅惑着爷们儿,好好的爷们儿都被带坏了。
“可卿也不管管他,怎么能那般……”凤姐秀眉微蹙,玉容羞红成霞,心头却生出一股烦躁。
贾珩面色微顿,轻轻抚过晴雯的螓首,目光深深,却是回想起先前屏风上的那道丽人倩影。
凤姐心思太过玲珑剔透,许是瞧见了什么罢?罢了,原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瞧见就瞧见罢。
不过,贾珩对晴雯多少也有些无语。
随着凤姐离开了书房,晴雯也自感这下不用再遮遮掩掩,于是加速了口中对阳物的套弄,脑袋深深埋入少年腿间,硕大龟头已然抵住喉头,
而后为了更好地服侍他,晴雯无比卖力的前后摆动螓首做着真空高速深喉口交,活用喉咙深处的紧致感和掌握节奏的巧妙舌技,让分外肿胀的硕根欲罢不能。
被凶暴抽送下不断扩张着的腔壁媚肉不但丝毫没有变得松弛,反而还凭借其惊人的弹性而不断蜷缩,化作最适合狰狞肉茎的榨精嘴穴。
强力的吮吸让晴雯两边的绯红脸颊都吸得凹陷下去,眼眸上翻,鼻子更是狼狈不堪的喷出了泡泡,嫣红的唇瓣如同肉套子一般死死的紧抿在冠状沟上,
随着不停地吞吐肉棒而被拉扯不断拉长,极致的榨精吮吸让原本对人不假颜色的冷艳俏脸,硬生生得变成了敲骨吸髓的深喉狐精一般,
紧致的喉管挤压着棱角分明的壮硕龟头,柔滑喉穴每一处湿濡软肉不留一丝空隙地包裹在上面为男人带来紧致到极点的绝顶快感。
被大肉棒深深插入的喉穴从外面看,能明显的看到晴雯那如同天鹅一般雪白纤细的脖颈几乎被强行撑起了一个柱状凸起轮廓,
而一时有些燥恼的少年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反倒是抓着自己这贴身丫鬟的秀发强制前后摆动起了腰肢。
而随着贾珩抽插节奏的加快,越发沉醉的晴雯更加用力的吮吸了起来,她娇艳的朱唇死死地吮住了大肉棒,将口腔内部都吸成了真空。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脸颊通红的晴雯,像是要展现自己已经将精液全部吞食完毕,她张大樱唇吐出香舌,
随后开始抚慰含舔着那射精后敏感颤抖的龟头,龟头上的浊白残精与前列腺液都被晴雯给贪婪的吮吸了出来,品尝琼浆玉露般吸得滋滋作响。
见着辛苦不已的少女,贾珩皱了皱眉,也不好责怪,递过去一方手帕。
晴雯也不多话,在为公子做完事后清理后,缓了一口气眸波流转含情脉脉地向贾珩抛了个媚眼,来到一旁,端起先前倒给贾珩的茶盅,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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