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尤里恩斯国王

“原来如此!”

亚瑟王叫道,对他的骑士凯爵士已是怒不可遏。

“我信任你,以为你是个可信赖的骑士,而你却背叛了我!难道我给你衣食,把你从一个穷乡绅提拔上来就是要你这么报答我的吗?”

“我……”

凯爵士怎么也弄不懂刚才为什么会说出那些事,嘴里结结巴巴答不上话来。

他本来是想替自己脸上贴金的,却说了真话……说了一番道德沦丧的真话。

戴着面纱的女巫此时站到了默林的身旁,绕有兴致地观看着这位老人竭力揉搓自己充血的阴茎,由于手臂乏力,已经半途而废。

她又转过身来,再一次面对着凯爵士。

“你的国王对你的憎恶就是对你可悲的行为的回报,”

她用椰愉的口气对他说道:“他从此再世不会把如此重大的使命交给你了。”

亚瑟王此刻确实双目牢牢地瞪着他,他不由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既不知道应该如何举手投足,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够了,”

戴面纱的夫人发出命令的同时,把闪闪发光的抖蓬边撩到身后,好让所有在场骑士都清楚地看到她美丽的胴体。

“还有更多的故事要听呢,而且,我也知道你们都想投入我的怀抱,渴望得到我的唇。我的臀。我的乳。我的股。还有我的下阴能轻柔地作贱你们。”

“好人尤里恩斯国王……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坐在这张桌子旁边,你以前是你那个王国里的国王啊。”

尤里恩斯是个满头白发。银色长须的老人,因为年迈,回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我把我自己的王国作为礼物送给了亚瑟王。”

他解释道:“因为是他的骑士扫除了我领地内的魔鬼。不法分于和罪恶的叛逆们。国王把一座漂亮的城堡。还有土地送给我,并让我在卡梅洛特堡担当顾问作为回礼。这就是我如今作为圆桌骑士之一坐在这儿的原因。”

“我明白了,”

戴面纱的女人说:“我可不会选你这样的白胡子老人当我的爱人。如果你有故事要讲的话,应该是久远的故事了,应该是你年轻力壮,被情欲牵着鼻子走的时候的事情。”

“夫人,事实并非如此,”

老国王答道:“我有最近一次艳遇的故事要讲,是一个新近一亲芳泽的故事。”

“把你的故事说给我们听吧,”

女巫一面命令,一面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沉浸在从老人的记忆中涌入她脑海中的景象。

“告诉我们有关摩根娜女巫的故事。”

尤里恩斯国王和摩根娜女巫的故事两年前大瘟疫后的那年里,我命中注定遇到了摩根娜女巫。

不久以前,亚瑟王召见了我,宣布把马里斯城堡作为礼物送给我,这是一座很好的城堡,三面临海,高临于俯瞰大海的悬崖上。

对这块新的领地我所知甚少,只知道以前是马尔菲斯男爵的领地,一年前亚瑟王的朋友马尔菲斯男爵在一次战斗中战死,他的女儿摩根娜夫人接管了他的领地,做了马里斯城堡的堡主,现今已有十二个月。

亚瑟王在讲起这位夫人的惊艳之处。

以及她在大海包围中的孤寂时,微笑道:“我的好伙伴,你会有很多时间陪这位摩根娜夫人,让她得到你的关怀。我相信她也会全心全意让你过得慷意舒适的。”

就我个人而言,我已经对年轻女子的肉体失去兴趣了:因为你们应该能看得出,我已是个老人,不再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了。

我都已经快要忘记肉体上的快感了,也好久不近女人的芳泽,在女人身上逞神勇了。

不过,我得承认有这位夫人陪伴,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我怕孤独,有个管家照顾我的生活毕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摩根娜会用那种方式来折磨我,让我高兴……

第三天晚上我才到马里斯城堡,又累又饿又想睡。

城堡坐落在海峡的岩石上,俯视着周围的平地,在夕阳下显得黑暗。

可怕,城堡中心傲立的塔楼,就像是年轻男子的生殖器,傲然挺立在又妒又恨的老人面前。

我们骑马来到城堡前,以卡悔洛特堡亚瑟王的名义请求进堡。

于是吊桥便放了下来,我们骑马过了桥,穿过城堡大门,来到内城部分,摩根娜夫人就在那儿等候着我们。

她确实是个俏丽佳人,就在盯着看这位花容月貌的女人时,我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这么一位佳人,为什么还不找个年轻的武士结婚呢,她满可以得到应有的幸福的。

“晚安,我的摩根娜夫人,”

我对地敬了个体,殷勤地吻了她伸出来的手。

我抬头再看她时,发觉她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真是难以想象。

“晚安,升下,”

美丽的堡主答礼道,深深地行了个躬身礼,我便看到了领口开得很低的紧身围腰隆起的双乳。

我仿佛觉得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然后她又出人意外地在我满是皱纹的额头上像我的女儿们地吻了一下,这才召集仆人们把我的行李送到我的寝室去。

我的卧室陈设豪华,房间正中心摆着一张很大的床,上面全是浮雕,走近仔细一看,上面雕刻着极为有趣。

极为撩人心肺的东西:发情的雄鹿和雌鹿,还有挺着巨大生殖器的独角兽,在羊角下是手握奇异兰草的半身赤裸的仙女。

由于旅途的劳顿,我就躺到在柔软的。灌满羽毛的床垫上,让我的思绪自由飞翔。

这些浮雕令人想入非非,我想到了我的一生,想到了我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国王时征服的女人。

我追求过。睡过许多的女人,她们有帮厨女仆,我的挤奶女工,也有出身高贵的贵夫人和公主。

我怀着快乐的心情想起了第一次的经历,当时我才是个十六岁的男孩子。

我的父母亲打算给我安排与邻国公主的盛大婚礼之前,急切地想让我具备担当新郎的职责的能力。

他们心里知道我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便决定在我父亲的宫廷里找一位比我大的女人……司法宫的妻子布朗温夫人来指导我。

我对暗中进行的事自然毫无所晓,所以,当我母亲建议我拜访布朗温夫人上音乐舞蹈课的时候,我天真地以为他们是叫我去学习音乐和舞蹈。

我来到布朗温夫人的公寓时,惊讶她发现她已把所有的仆人打发走了,正在等着我的到来。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国丝绸袍子,清晰地映出了双室上乳头的轮廓,还有细小的腰身,深圆的臀部,甚至连下腹部微微凸出的一簇毛发也映了出来。

我当时肯定脸色绯红。

这位夫人微笑着把冰凉。雪白的手臂放到我的手臂上说:“不要紧张,我年轻的王子。我保证没有人会害你的,今天,你只会得到快乐。”

我抬头盯着她的脸,感到自己快要淹没在她黑色眸子的秋波中。

可我是就想淹死在里面。

“我们现在可以上课了吗?”

我口中结结巴巴,心里还不知道今天叫我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学习舞步的。

“哈,你可真是个性急的学生!”

布朗温夫人微笑着说:“不过,不要乱动,要保证我能把我所知道的全部教给你,让你学到如何履行王子和新郎义务的一切知识。”

“我现在就穿上舞鞋吗?”

我依然天真地问道。

“你不需要再穿戴任何东西了,”

她答道:“相反,你穿得实在太多了,让我帮你脱掉这些厚重的外衣吧。”

她随手开始解下我的衣带,我呆立在原地,任她摆布。

实际上,我开始希望她快一点脱掉我的衣服,好让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面前。

我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我突然之间就希望能赤裸地站在这位双乳颤动。双眸喷火的女人面前。

我对自己的那话儿所能玩的游戏当然是了解的。

我早就发现到引诱这家伙发硬,再揉搓它直到它感激地喷出一滩滩粘乎乎的东西是一件乐事。

我常常揣测要是能把我的嘴舔它是什么滋味……可是,唉,我又不是杂技演员,而且,我是个过于腼腆的男孩子,不好意思把它放到别人的嘴唇里寻求欢乐。

此刻,我又到想像把我的阳物放进柔软嘴唇里是什么滋味,只不过,这一次我是在想布朗温夫人的双唇。

终于,我脱光了衣服,站在她的面前,我的肉箭在腹部上下跳动。

我盯着面前她那掩映在淡蓝色丝绸衣服下面的胴体。

“你是个英俊的年轻人,”

布朗温夫人赞许道,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肩膀和胸膛。

“体形很好,悦目怡人。你想知道我是什么样子。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脱口问道。

我的脸色更加红了,因为我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

“好好看着,好好学。”

布朗温夫人回道。

然后她就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一眨眼就脱光了,我这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蓝色丝绸衣服,里面没穿任何衬衣或内衣。

她的肌肤是粉白色的,非常美,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

我不敢正视她,别说去摸她了。

但是,她抓住我胆小的手,引到她的乳房上,让我的手指抚摸玫瑰花心般的乳头。

当我的手指抚摸她温热的肌肤,探索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地喘了一下……不知是惊异,还是快乐的声音。

我另一只手被布朗温夫人抓着往下滑过她隆起的柔软的腹部,滑到了阴毛黑三角洲。

我摩裟着光滑的棕色卷毛,不一会儿,她又让我的手继续滑行,让我的手掌边缘滑到了它的大腿中间,滑进了隐秘的快乐宫殿。

为了让道路畅通,她把双腿略略分开了一点,于是我那只颤抖的手轻易地滑进了这个专门的通道。

突如其来的兴奋和欲火弄得我头晕目眩,这种感觉似脱僵的野马在我毫无防备的体内左冲右突。

我又惊又喜,不可抗拒的欲念占据了我的身心,打碎了我想谨守礼仪的决心,使我心驰神迷。

此刻,我渴望布朗温夫人教给我呼吸的节奏,吻我的音乐和她与我交合的欢爱之舞。

“不要害怕,”

布朗温夫人隅隅低语了一声。

她察觉到我按在她隐秘处的手在颤抖,便从桌上拿起了酒瓶,往一只鹿角做的杯中倒了点酒,道:“来吧,把它喝掉,你会感到轻松的。”

虽然我几乎一直是滴酒不沾的,可我拿起了酒杯放到嘴边,一饮而尽。

布朗温添了一杯,我又一口干了。

我的脑子顿时像是在水面漂荡起来,可是我感觉好多了,我现在增添了勇气,随时准备撕杀。

布朗温在床边躺下,双腿分开,要我跪在她面前,把双手放到她那卷毛的棕色三角区。

“随你怎么做都行,”

她轻声说道。

“到我身体的深处探索吧,我会指点你的。”

我心慌意乱地盼着她美妙的玉体,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过这种景象,这片属于我幼稚的手指的游乐场。

我开始抚弄布朗温的棕色卷毛,凑近脸去品尝人的芳香:里面既有她阴户的香味,也有玫瑰香水的香味,比什么样的酒都更醉人。

“吻吧,吻它吧,”

布朗温鼓动着我,自己从床上起来半躺半坐着,勾住了我的头,按到了她毛茸茸约三角区。

“把香味吸进去,让你飘荡在我肉体的音乐。爱的音乐中。”

我把头埋进了她的卷毛,深深地吸着她的体香,就像在大教堂闻烛火的香味。耳听奇妙的音乐一样,我的心。我的灵魂冉冉飞向天堂。

我已是心旌摇曳,我自己的乐器已经调好,准备弹奏独特的甜蜜音调,与布朗温夫人相符的乐器琴瑟相和。

我的可爱的长笛已经挺起,傲然顶靠在肚子上,祈求护手。唇或牡户来启动它的乐声。

我伸出舌头,插进了卷毛丛中。

我的这一动作立即被报以感激的叹声,于是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下决心看看还能弹奏出别的什么音符。

我用手指探索了布朗温夫人私处,真是一朵开放的花,有两大片秘香的花瓣,打开后,就露出里面蜜汁流倘的花心。

我迫不及待地舔了舔里面的液体,发觉它香甜可口。泌人心肺。

我用舌头继续搜索着,意外地碰到一个坚硬的小肉蕾,像个花蕊一样,舌头滑过去的时候,布朗温夫人大声哼了一下,我以为弄疼了她,就不知所措地退了回来。

“嗯,不!不!”,她叫道:“不要停,我求你了!你已经找到了我的音乐之源,再拨弄几下,你就能知道它美妙的乐曲!”

我这才放下心来,聚精会神地寻求我面前的快乐,轻柔地舔着那个小肉蕾,手指也继续探索着。

我找到了一个似乎很小的洞口,可是抚弄了几次以后,我感觉它越变越大,我极为惊讶又极其兴奋地发现它毫不费力地吞下了我约三根手指,啊!

我的布朗温夫人在我的抚摸下唱出了多么动听的歌声啊!

我好像觉得自己是个极其娴热的艺人,在金色的七弦琴上奏出了天界妙音。

当布朗温夫人大叫一声跌倒在床上时,我吓得呆若木鸡。

我只觉得她的洞就像是套在我手指上的一个柔软的圆环,张缩不定,带着异香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来,淋湿了我的手和舌头。

我从布朗温夫人身上缩了回来,上床爬到她的身边,有点担心我不知怎么弄伤了她,或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我的布朗温夫人,是什么使你如此痛苦?”

我焦急地问她。

但是,她却睁开双眼,对我甜甜地一笑,她然后大声笑道:“可爱的尤里恩斯,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呆滞地摇了摇头。

“你给了我。男人给女人的最甜蜜的礼物:性高潮。你在我身上弹奏了一曲最为美妙的乐曲,还有好多首曲子要弹呢!”

她见我显然还是不太明白,便续道:“你有没有拨弄过你自己身体获得快感啊……”

我脸红了。

“你肯定弄过。你在你这根小笛子上揉搓过,直到它喷出最甜美的乐曲。”

于是,她就拿起我那岩石般坚硬的阴茎揉搓起来。

“那么你现在就知道了吧,女人也能在自己的身体上弹奏出甜美的乐曲,你刚才舔的小肉蕾,还有你埋入手指的滑溜溜的通道是这美妙乐曲的音键,是竖琴上的琴弦。”

突然之间,我感觉崩溃了,身不由已地把快乐全部喷在布朗温的腹部。

“唤,真是抱歉!”

我叫道。

最后一滴精液喷出来时,我已经羞得面红耳赤。

“对这种自然而又美好的事情何必感到羞愧呢?”

布朗温让我躺倒在床上,脸朝向我的脚根,分开双腿跪在我的肚子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她就把我那仍然是坚硬的阴茎吞进嘴,使它完全恢复过来。

我这年轻的一生中还从来没见过在这乐器上能弹奏出如此完美乐曲的艺人,而布朗温夫人却在我的肉笛上弹了出来。

啊!现在是我在唱了。

她好像能察觉我快要泄了似的,就在我的精子刚要汇聚到阳物根部的时候,她却把带给我快感的嘴唇收了回去,我感到很失望。

我心里在想,她难道要剥夺我的第二次快乐的高潮吗?

我能觉出这一次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然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还有别的。更激动人的冒险方法呢。

她轻柔地用双臂抱住我,热烈地吻我,然后要我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手伸到我的肚子下面,抓起我的肉箭,引导它到了她的洞口。

与其说是笨拙,还不如说是心甘情愿地听任她的摆布,在她的引导下,我冲进她的体内,在我进入她那湿润。

湿热的体内时,我发出了兴奋的喘声。

“操我啊!操我!”

布朗温大叫着双手紧握我的臀部,控制着我抽送的节奏,使之缓慢而松驰,这样我就不会太早泄了,破坏她的快感。

我感到天旋地转,在布朗温夫人的身上上下翻腾。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这是我的第一次与人做爱。

我们在共赴快乐的顶峰时,唱起了神圣的谐歌。

然而,我喘着粗气趴在她的肚子上,把头枕在她美妙柔软的乳房上,直到布朗温夫人再次唤起我的欲火,我们俩又重新开始演奏我们的乐器。

我被寝室房门上的“嘟嘟”声音从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地叫了声:“进来。”

门被一下推开了,走进来的是摩根娜夫人,一件血红色的丝绒外衣表紧紧地裹在身上,衬托出隆起的玉脂般的趐胸。

她拿着一根蜡烛。

此时外面已经转黑了,烛光在我的床头投下了怪异的阴影,使床头木雕仙女似乎加快了逃逸的速度,以摆脱可怕的追击者,那独角兽在微弱的光线下似乎射出了邪恶的光芒。

“晚安,升下,”

可爱的摩根娜轻声道。

她好像是滑进房间里来一样,移动时动作轻柔平稳。

她四肢修长,身材高大,一副优雅的样子,使我想起了多年前结婚时的王后。

我惊异地发觉我已经不觉得疲劳了。

近年来我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休息得这么好我感到精力充沛。体壮如牛,好像回到年轻的时候。

啊!难道这张床有魔力吗?

赤裸的色情木雕似乎能把魔力传给睡觉的人,在他体内唤起多年前的欲望和实现这些欲望的能力。

啊,我发觉许多年来我长袍内软垂的阳物第一次重新振作起来,迫不急待要向美人摩根娜夫人致礼。

可是,我已是个老人,而她是个美人,是个不久前失去亲人的女子,这是不可想像,也不可能的。

而且,我已在好多年前就失去了对肉体的欲念。

摩根娜夫人将蜡烛放在木制衣柜上,然后坐到我躺着的床边,全身由于恐惧而颤抖。

“真像我那去了的亲爱的父亲,”

她一面喃喃自语,一面把我的手放到她的唇边。

“你知道吗,我们的关系那么密切。可是,唉:有那么多的游戏,他不能和我玩只因为我和他是父女关系。然而,你我亲爱的尤里恩斯国王,却不是我的父亲。”

听她这么一说,我立时警觉起来。

这个年轻女子究竟要她父亲跟她玩什么游戏呢?

而她又在我身上施了什么魔力,使我那疲劳的老东西居然那么急不可耐地来迎接她,而我的身体也盼望着她来探索。来亲吻,直到兴奋的顶峰?

“我父亲是个学者,”

摩根娜夫人抚着我的手继续说道。

她的月长石戒指闪闪发光,里面似乎燃烧着火焰,使我飞快地掉进深渊。

“他教我世界上的一切,教我科学和炼丹术,还有深奥的艺术。我整天都和他在一起,在他的膝下学习,这就是我从未结婚的原因。陛下,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能和我亲爱的父亲比美的男人。可是你……你真像他。”

“我……我恨累了。”

我口齿不太清楚,不知道如何尽量体面地摆脱目前的窘境。

“旅行已使我精疲力竭了,”

我撒了谎,指望她能理解我,然后离开我。

“我想休息了。”

“唤,我亲爱的国王,”

摩根娜叫道:“睡过我父亲的床以后你还没有恢复过来吗?这床在帮助人恢复心智和体力方面是很灵验的,床垫里铺满了秘制的魔力草艾,床是用芳香树木雕刻的,每一幅雕刻的图画都有特殊的魅力和恢复的功效,你如果还没有恢复过来话,就一定是累到了极点。”

我觉得她看我的目光里透出了狡黠,看来我没能掩饰好我对她的兴趣……从我袍子的折皱处能很明显地看出我那勃起的阳物,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似乎具备了凡人不会有的能力,对此,我是无力抗拒的。

摩根娜想要怎么样,那晚上她都能办到,不管我是否情愿。

现在,摩根娜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开始时轻柔而又小心,按着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撩人。

“看!”

她抚摸着我的脚踝,兴奋地叫道:“这脚踝和我父亲的一样……还有小腿。你的腿真漂亮,结实而又细长,真精巧啊。”

她轻轻地撩起我的袍子,一直拉到腰部。

我心中虽然疑虑重重,却无意抵挡这个女人的诱惑,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她把我袍于往上掀去,再从我头上垃走。

与此同时,我却身不由已地喜欢起地做的一切……

“啊,你真英俊!”

摩根娜叫道。

我心中暗自好笑,要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个老头子了,我的身体早已不是年轻的时候那样了。

“这么美好的身体,我可以吻吗?”

不等我答腔,摩根娜夫人就弯下腰,开始轻柔地吻我的四肢。手臂,还有胸膛。

“父亲非常喜欢让我亲吻他的肌肤,”

摩根娜解释说:“在炼丹房里工作又热又累,一天工作下来,他常常就在这张床上躺下来,要我用嘴唇和舌尖吻他的身体,给他降温,而且还很美妙呢。不过,她的舌头既没有使我的身体平静下来,也没有使它降温,相反,都唤起我心中更为强烈的欲火。”

随着情绪的升温,我那可怜的。被遗忘的肉箭试图举了起来,却又徒劳无益,因为她虽轻柔地物了我的阳物的四周,却没有碰那最稳秘的私处。

摩根娜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抬眼望着我说:“唉,只有一件事情我的父亲不允许我为他效劳,不然,我敢发誓他会得到更多的慰借的,比其他任何方式的服务都好。但是,你会让我为你做这件事的,对吗?我不想让你遭受和我父亲同样的命运,升下……”

我害怕得打了个颤,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对我有恶意吗?

她父亲肯定是战死在沙场的吗?还是故意四处放出风声来掩盖罪恶的事实真相?

我根本没有机会细想这些,这是因为摩根娜夫人已经像只貂一般骑到我的身上,把我的阳物放进嘴里,一面用双唇和舌尖折磨着它,一面用她泄成红色指甲的手指按摩我的睾丸。

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现在重新感到精液在睾丸中发涨,光滑的圆袋鼓胀着,就要施放它的恩惠了。

当我的精液如喷泉般涌入摩根娜口中时,我就觉得好像有一颗耀眼的星星在我的脑海中爆炸一般,在一阵美妙的快感袭来时,我晕倒在床上。

等我睁开眼睛,摩根娜已经走了。

只因为我仍然全身赤裸,我才想起和摩根娜之间的事。

夜晚很凉,我钻进被单,把它拉到下巴处,把自己紧紧地裹住。

蜡烛已经灭掉,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穿过窗户,给屋子披上一道怪异的光泽。

我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昏迷,只觉得在怪异的世界里漂荡着,奇异的鬼影不知是喜是恶,也不知是死是活。

当我抬头凝视天空的星星时,窗子开了,只见大片黑影子遮住了月光,当这片黑影靠近时,我才看清是一只大蝙蝠。

它飞进窗子,在我的床头盘旋,像是来给我送信的。

就在惊恐万状地望着它的时候,我好像见那蝙蝠突然消失,留下一道白云,越变越大,直到有一人高,迷雾渐渐消散,变成了一个老人,白白的胡子,全身赤裸,只有一个紫衫树环挂在他的眉毛上,他的生殖器直直地挺着,手里拿着沉沉的黑色符咒。

老人举起右手,用手指指着我,张开掉了牙的嘴巴对我说道:“尤里恩斯国王,要小心啊!小心女巫摩根娜会给你带来什么命运。她是个淫欲无度的女人,她的欲望永无止境。老头啊,她会吸干你的精血,就像吸干她父亲的精血那样。”

这影子条然之间又消失了,房间里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在揣度老人话语中的奇特之处。

第二天,我尽量避开摩根娜夫人,忙着调度我的人马和东西,在我新家安营扎塞。

但是,晚上她来见我,温柔地求我到她的工作室去,她在那儿继续她已故父亲的工作。

由于害怕事实的真相有异,我没敢问她的父亲究竟是如何死的。

摩根娜的工作窒设在马里斯城堡下面的一个地窖里,由一条地下涵洞与大海连接,一直是土匪及被围的城堡守卫者逃逸的通道。

我见摩根娜在一只注满金属溶液,冒着泡的火锅边辛勤地工作着。

我走近她的时候,她正用一把铁匠用的火钳夹着火锅从热炭上拿起来,把金属液倒进一个小模于。

冷却后,我发现这金属发出黄色的光泽。

“金子!”

我惊叫起来。

摩根娜笑了笑。

“确实是金子,陛下,因为我父亲发现了有名的点金术。现在这个秘密属于你了,你现在是马里斯城堡的新主人了。只要你代替我父亲陪着我,这个秘密就属于你一个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觉得自己软弱下去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然后,我只知道我躺倒在工作室冰冷的石板地上,摩根娜逼我吞下了几滴苦涩的液体。

等我醒过来时,开头还分辨不出到了什么地方。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便摇了摇头……但那声音甩不掉:我睁开眼睛,周围漆黑,但月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悬崖下的海摊上,马里斯城堡在我的头上隐约可见。

站在我身上的是摩根娜夫人,她也脱光了衣服,她的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膀和背部,这样,她那动人的玉乳好似要冲出羊毛卷成的黑色云朵,那黑云和她的灵魂一样黑。

她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语言吟诵着奇怪的句子,但是在她说话的时候,我的下身腾起了一股冲动的欲望,我的阳物也竖起来了,像是一只哈叭狗一样在崇拜自己的女主人。

我挣扎了一下,但手脚就像灌了铅,根本动不了。

脑子只想着进入摩根娜夭人的身体是什么滋味,还有昨天晚上在她口中喷射的感觉。

“我亲爱的尤里恩斯国王,”

摩根挪用黑炭色明亮的眼睛盯着我,喃喃而语。

“我终于得到你了。但是,你这可怜的玩意儿不行,让我们看看有什么办法。”

然后她弯下腰用杨柳枝增了憎找阴茎的头部,说起了另一种奇怪的咒语,使我感到热血奔腾,精液汇集在下身。

于是,我的阳物立即开始变大。

一开始,它只能挺列肚脐,但逐渐变得又粗又长,直到变成男人手腕那么粗,足足有一寸尺那么长。

我便又惊又喜地叫了起来。

看它那么大我一方面感到恶心,但另一方面,那种奇妙的快感也像阳物的尺寸一样不同寻常,我真像是掉进了天堂般美妙的欲望地狱。

女巫摩根娜便毫不犹豫地用强健的肢体跨上我的身体,我以为我那头大的肉箭会刺死她,可是我惊喜交织地看到她毫不费力地撑开身体,接纳了我的阳物,把它连根吞了进去。

我以为肯定会弄疼她的,可她粗声大笑着兴高采烈地骑着我的肉箭。

我太老了,只能随着她烂熟的上下翻腾而动作,不一会儿我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肚子。

“再来!再多一点!”

她叫道。

“我已经射完了,”

我哀求道:“我已经老了……我不能再来了!”

可是,摩根娜不依不饶,又弯腰给我灌了三滴苦涩的药液,我的肉箭霎时变得更为雄壮,我的睾丸充满精子,快要胀裂了。

她又爬到我的身上,我又感觉到我的肉箭滑进工她的肚子。

摩根娜又让我三次获得高潮,我们呼应着兴奋的声音。

可是我是个老头子了。每一次高潮后,我感觉到我的元气在衰减,我的脉搏在哀竭。

我心中知道她会一直骑我,直到骑死我为止,直到我心脏破裂,直到我面对冰冷。潮湿的沙滩吐出最后一口气。

就在此刻,我仰望天空,看到一只蝙蝠在我们的头顶上盘旋,它在空中一顿,随即朝我们猛扑过来,像是要伤害我们。

摩根娜愤怒地尖叫一声,一跃而起,用双手去扑打蝙蝠,而我则乘机寻找逃跑的办法。

我一转身,兴奋地发现沙滩上有一把银色的剑,就顺手撩了起来。

这把剑很轻,但刀口锋利得可怕。

我看了摩根娜一眼,只见那只蝙蝠扑到她的脖子上,仿佛要咬她,然后吸干她的血。

我知道我应该乘此机会逃走,或者说是让蝙蝠屠戮女巫摩根娜。

但我想到和她在一起的快乐,就探剑斩向蝙蝠,把它刺落在地时,它已经奄奄一息。

令人毛骨栋然的是,那蝙蝠的身体一掉到沙滩上就变成一个老人,自白的胡须,全身赤裸,只载了一个紫杉树环。

老人的眼睛睁了一下,感激地对我缓缓说道:“祝福你,是你帮我获得了最后的解脱。”

然后他就仰倒在沙滩上,死了。

“父亲?”

摩根娜尖叫着扑到尸身上狂吻起来。

“我究竟做了什么呀?我只想把你关一阵子,直到你明白我的欲望不是坏事啊!”

于是,我转身逃跑了,回到悬崖下面的涵洞,逃出了马里斯城堡,发誓再也不要到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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