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一座不知名的码头,一艘即将开航的游艇边上。
“小琪啊,你可要帮帮我老王,这个客户很重要,我一定要拿下这个单子。这一次就交给你了。”
一个中年男子握着小琪的手拜托她,言语上却说得云淡风轻,根本不像自己说得那么迫切要小琪帮忙。
小琪也明白,这些都只是当老板的话术而已,对员工或许有效,但小琪可不是他的员工。
她嫣然一笑,回复说道:
“好的王总,我尽力而为。你也别太紧张,拿出气势来。我帮你……”
说完小琪主动蹲下去,不顾周围其他人在场直接掏出了王总的肉棒,现场口交起来。
不到5分钟,王总口爆了小琪。小琪没有吞下,反而把精液吐到了手上捧着。
“射这么多,王总你还是挺强的嘛!”
小琪这一句话说得王总心花怒放,他又翻起小琪的比基尼用力吸了一阵乳头,才放过她,重新一本正经地等着自己的客人到来。
于此同时,另一艘游艇入港,船上下来了一大群男男女女,其中有个穿着低胸装扮的童颜巨乳,吸引住了这里所有人的目光。
“两位老总再见! 我这两天玩得很开心。记得你们说的哦,要尽快转钱给我哦!”
巨乳女主动跟两个老板拥抱告别,老板的手毫不客气地抓在巨乳女的胸部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卿卿我我一番。
然后三人分别,巨乳女又被另一个男人搂着上了车,大家都看到男人的手也搭在巨乳女的大胸部上。直到车子离开,大家才重新把目光收回。
但小琪却还在看。
“怎么?认识?” 王总问。
“没,只是觉得她奶大而已。” 小琪说。
“你这样也不错了,重点是你的身材更好!”
王总色眯眯地盯了一阵,又把目光收回。因为转角处,一台车子开了过来。
王总和小琪在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主动迎上。
远处的天空中飞机划过,没人知道这一班机是飞向台湾的航班,不过就算知道了,小琪也不会留恋。
会留恋的,已经坐上这一班飞机,回到了台湾。
小仪是当初四人中的唯一处女,当其他三人都离开以后,她却继续在宿舍里呆了三天。
大家都没有隐瞒她,直白地告诉她将会被拍卖初夜。而在这之前,她需要学会一些性爱技巧,比如口交、 帮男人手淫及爱抚之类的。
这些培训任务便由宿舍里的四人轮番上阵。
“喂! 跟你说了牙齿要注意,不要硌到我的龟头! 你怎么不会!”
“快点! 手动快点! 这么慢我怎么会射?”
“连接吻都不会吗?舌头呢?”
这三天,小仪没少被众人骂。
只是众人知道处女的价格有多高,一个漂亮的处女价格更高,他们都小心翼翼地不要在小仪的皮肤上留下任何伤痕,尤其是她的白皙大长腿。
“哦!这双腿足交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我更喜欢那个大腿,好滑嫩啊!”
足交、 大腿夹肉棒,腿弯处夹肉棒,也全部在培训课程里。
三天后的初夜拍卖,就在一个公寓里秘密进行。
小仪最大的卖点是白皙长腿和年纪小,除此之外没胸没屁股,现场提不起各位老板的兴趣。
再加上她被骗来柬埔寨以后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各位老板更是连喊价都不愿意喊。
不过总有例外,总有几个喜欢强暴年轻处女的老板,特别喜欢这样子的小仪。
而小燕的老板,更是对这样的女生特别喜爱。
类似小燕这样,一见面就骂他脏话的女生,会让他有征服感。
类似小仪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清纯模样也让他有征服感。
所以,他出手将小仪拍下。
小仪的初夜,是被绑在床头破掉的。
老板舒服至极地插她,她撕心裂肺地叫,一双白皙大腿被拉得很开,沾上了不少自己的处女血。
连续三天,她都被绑在床头。老板回来了只要裤子一脱,就可以直接把肉棒对准紧致的蜜穴插进去。
直到小仪被搞成半昏迷,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黑青,蜜穴也被插烂,再也不紧致,才被赶下楼去。
那时候全部人都干着小燕,没人注意她。
有几个排不上队伍干小燕的,也找了小仪泻火,但小仪的表现还没14岁的小妹妹来得更刺激,很快便没人对她有兴趣了。
她就仿佛被人忽略了一样,成为了唯一可以安心工作的女生。
虽然偶尔会有人挺着肉棒要她口,虽然偶尔有人会把她按在床上过夜,但跟其他漂亮女生比起来,她实在被忽略得太严重。
严重得没人注意她平时在干什么,没人注意她的业绩,没人注意她。
于是她累积、 累积、 累积,达到了赎身条件。
“不再留下来吗?你过了试用期了,接下来抽佣更高。”
组长有些惊讶,竟然完全没注意到小仪这个人,自己什么手段都没用上就让她达到了业绩标准。
在组长的印象中,小仪的业绩并不出众,而且工作也不积极,似乎没有带来多少业绩。
组长本想着,宿舍正缺床位让更多新人入住,他其实更希望把小仪赶走或卖走,然后加入一些绩效更高的人,或者更漂亮,强奸起来更舒服的人。
所以组长没有特别挽留,反正小仪的赎金已经让他们再赚一笔,何乐不为?
当然,什么身份证、 护照,早就被老板卖到黑市去了,根本给不了她。
于是组长仿佛怀念一般地再射了一把浓浓的精液给小仪,就把她赶走了。
小仪毫不在意,一把精液算什么?难得的是人身自由。
她冲进金边街头,找到了一家挂着“台湾小吃”招牌的店面,透过店主的帮助来到了越南的台湾办事处,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身份。
跟她被骗到柬埔寨时的懵懂无知完全不同,她坚毅果敢,气势凌人,就告诉所有遇见她的人四个字:“我要回家!”
她坐进了回家的飞机,飞过了那个噩梦之地,飞过了千万被卖到柬埔寨的猪仔的头顶,飞过了那个码头,飞过了那艘游艇,回到了初始之地。
台湾人们叫她果敢、 坚毅的女孩,靠一己之力从不法集团手中脱困的女英雄。
丝毫不提起她也曾为了凑足赎金,而诈骗了多少人。
到底是逼她上歧途的人错?还是在歧途上走到终点,然后离开的人才是错的?
就算踏上了歧途也丝毫不迈步的人,是不是就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