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激情悲情

秦美瑜笑盈盈地看着这一幕,而沐秋白浑身上下充满了戾气,拳头握得嘎嘣直响,却又无可奈何。

他是超然家族的子弟不假,可他又如何能保证猛男没有不比他弱的背景,动武是万万不能的,在这种风月场所跟人结下梁子,不但会遭到会所的报复,也得不到家族的同情,甚至还可能因为这件事被剥夺了身上现有的光环。

两米多宽的顶级真皮沙发上,一对带着面具的赤裸男女翻滚纠缠在了一起。

放飞了自我,又欲火焚身的袁思琪表现得分外痴缠,粉腿玉臂紧紧扣住压在她身上的猛男,细细的嘤咛着,透出万般的妩媚。

“美人,准备好了吗?!”粗旷的男音从沙发中传出,音量不大,却如同一个个响雷在沐秋白耳中炸裂,他胯下肉棒早已经在暴怒和酸楚下奄奄一息,结实健硕的身体无风抖动。

出乎意料的是,猛男没有做任何前戏,他一手扶着黝黑的粗壮肉棒,用锥形的龟头在袁思琪两片嫩红的肉缝里上下研磨。

沐秋白可以清晰看到,妻子红蓬蓬的穴肉一拥而上,急不可耐地嘬住了男人的马眼疯狂吸含,骚香的淫水不要钱似的疯狂涌出,不到两秒便把猛男的黑鸡巴淋了个通透,那一股股淫液还顺着妻子的会阴流向后庭,在雪白肥嫩的丰臀映衬之下,不断开合的樱粉色小屁眼如含苞待放的菊花蕾,沾满了晶莹的淫露后,更是淫靡不堪到了极点,也让沐秋白握拳的手指都失去了血色。

“嗯……好美……喔……好舒服……”袁思琪不停地低声呓语,纤细柳腰左右摇摆,嫩滑的小穴开开合合,似乎在追逐着猛男那根恼人的肉棒,欲要将其吞噬。

“够不够大,嗯?”

黝黑滚烫的粗长黑鸡巴在袁思琪覆满浓密阴毛的倒三角区域来回穿梭,一会在湿漉漉的肉洞中轻轻探入半颗龟头,一会又顶住嫣红激凸的阴蒂慢慢斯磨,那样子显然是并不急着直捣黄龙。

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袁思琪脑中空空,完全没了礼义廉耻,情欲如同滚滚洪潮不断把她脑子里的理智清空。

现在的她宛如一张白纸,又哪会是猛男这种沙场老将的对手,泥泞的下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变得格外空虚,连她都没有意识到,身体会被情欲催发到了敏感如斯的地步,只是被轻轻的挑逗几下,便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且脑中发出的求欢呐喊越来越响亮。

“好大~!臭男人…别逗我了……嗯嗯…快给我…啊~!给我啊~!…”袁思琪张开的玉腿就像敞开的大门,幽深的肉穴之中春水弥漫,她搂紧着猛男的脖子,面具下的美眸闪烁着幽怨,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却得不到回应的委屈模样。

猛男瞥了一眼怒发冲冠的沐秋白,肆无忌惮的淫笑起来,他一手扶着袁思琪的纤腰,一手握住坚挺如铁的黑壮鸡巴,锥形的龟头抵在潮湿粘腻的嫩红裂缝上,准备借着身体前倾的重量,一贯而入。

就在他的龟头都陷入了大半颗的瞬间,一只嫩白的玉手牢牢握住了他滚烫的棒身,让他沉臀肏入的动作嘎然而止。

“美女,你什么意思?”猛男冷冷地瞪了花蝴蝶面具女人一眼,正是这个妖媚至极的女人阻止了他快乐的步伐。

“猛男哥,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我妹妹初来乍到,虽说极喜爱你的大家伙,但只怕承受不住。还是让我来会会你,先让那个帅哥帮她热身一下吧。”秦美瑜紧紧握着猛男不住抖动的肉棒,面具下勾人的丹凤眼闪烁着魅惑的光芒。

“那怎么行!”

“不,姐,我就要他…”

沙发上就差一步就交媾在一起的男女同时出声反对。

“妹妹,听姐姐的,真伤到了你,可就连后悔都来不及了。”秦美瑜却没有理会,继续劝阻。

“靠,晦气!行吧,老子就怜香惜玉一次,先跟你这骚货过过招!”猛男居然不坚持,发了句牢骚后,又在袁思琪饱满挺拔的玉乳上狠狠地揉捏了两把后,翻身下来,一把抱住了身旁的秦美瑜。

秦美瑜扭了扭赤裸妖娆的性感酮体,咯咯娇笑道:“猛男哥,真爽快啊!放心,我一会儿让你快活似神仙!”

说完,她又冲松了口气的沐秋白说道:“帅哥,我妹妹就交给你了,可悠着点哦。妹妹,你对姐的安排没意见吧。”

袁思琪是个聪明女人,秦美瑜说什么“真伤了连后悔都来不及了”,话中之意她袁思琪又怎会听不懂。

当着沐秋白的面,如此不管不顾地和其他男人做爱,始终有隐忧。

袁思琪一瞬间也想明白了,反正从今晚起她要活出个人样,什么相夫教子、作坚强后盾之类的屁话都见鬼去吧,以后潇洒的日子还多得很,也不必一定要在今晚让沐秋白亲眼看着,从而惹出毫无疑义的乱子。

“我能有什么意见,只要是男人,管他是谁都行!”不过,袁思琪也没打算就这样轻易算了,所以嘴里的话一样带着满满的无所谓,却极具杀伤力。

殊不知沐秋白听到后,脸色铁青,他走到沙发边,面具后的深邃眼眸盯着袁思琪冷笑道:“是吗?今晚不管你找谁,先让老子肏烂你的骚逼再说!”

估计他是气坏了,否则以他的斯文性格不可能说出这种恶狠狠的淫言秽语!

袁思琪先是一愣,随后“呲”地嘲笑道:“行啊,谁怕谁呢,可别让我发现你的黑鸡巴不过是银样蜡枪头而已!”

既然你先不要脸了,那自己还扮什么淑女,袁思琪也满嘴脏话地说了起来。

“操!”沐秋白怒骂一声,猛地扑在了袁思琪的赤裸娇躯上,大嘴一张就把妻子的红唇全包进了嘴里,大舌头狠狠地撬开了她想抵抗的贝齿,闯入的一刹那便胡乱翻滚搅动起来。

在外人看来两人吻得热火朝天,实际上只有沐秋白才知道其中的凶险。

他的大舌头才探入妻子的檀口,便遭到了小香舌的疯狂推搡,甚至好几次咬紧贝齿想咬他。

不过沐秋白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五识和反应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所以袁思琪稍有动作,沐秋白的大手便捏着她肿胀不堪的乳头狠狠一扭。

袁思琪吃痛下只能张嘴,沐秋白大舌头却报复似地趁机卷着她的小香舌翻滚,几次下来,袁思琪也只能乖乖地承受,甚至被挑起了情欲后,主动缠绕上来温柔舔舐。

等到沐秋白吃够了妻子小嘴里的香津,便滑动向下,闭着眼睛,喉咙上下耸动,似乎是在艰难的吞咽着什么。

他先伸手在妻子光滑的脖子上摩挲了一会儿,随即顺着她细致的锁骨滑到她胸前。

一团饱满温软的嫩肉落入了沐秋白的手中,他满意的轻哼了一声。

纵是有千般的愤恨,可是又怎么会有男人能抵御得住如此性感美艳的尤物。

他用力揉捏着妻子那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鼻翼扇动不停,深深地闻嗅着妻子身上充满诱惑的香水味。

“你这对奶子,是极品,无论怎么揉搓,都是颠扑不破的手感。别人想玩,得问我同不同意!”

说着,沐秋白下意识地用鼻尖追随着来自妻子那对饱满乳房上的清香,大嘴贴上她滑腻的肌肤,用力吮吸出一个个唇印,就像是在宣告这是她的领地。

袁思琪在丈夫满是怒气地亲昵之下,发出一声声似痛苦似满足的呻吟,却没有再做毫无意义的挣扎。

沐秋白好似发现了妻子的异样,握着她美乳的大手更为用力,虎口挤出的娇嫩乳头充血肿胀到酸痛,但沐秋白不但没有温柔地吮吸,反而叼在嘴里猛嘬。

“啊……喔……嗬嗬……”袁思琪痛不欲生,可同时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直冲她大脑。

痛伴随着淫虐的快感,汇聚脑中后又席卷她全身,促使她仰起修长的颈脖,发出一声声持续而浪荡的娇吟。

她的叫声也把沐秋白的欲火点爆,“嗤!”的一声响起,坚硬的龟头破开袁思琪白嫩的阴唇,挤出大量的淫水,狠狠地扎进她紧致的阴道里,发出一声漏气似的闷响,直接把她的阴道撑满。

“哦~!天啊!”

袁思琪红润的小嘴吃惊的张开,发出一声惨痛的大呼,但春意绵绵的双眸中却露出一丝异常满足的神采,她头脑中忽然浮现出早前看到的女人被鞭打的一幕,不但没有了抵触,反而彻底理解了受虐的女人会享受其中的原因。

“骚货,舒不舒服,你不是要男人的鸡巴吗,我给你!”沐秋白直接开始了狂抽猛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两人性器结合处淫水纷飞。

撕裂似的痛楚让袁思琪的身体本能的感到恐惧,一层层的蜜肉自发的缠住入侵的肉棒,并且不断对它施加压力,想要将沐秋白的肉棒挤出穴外。

沐秋白牙咬切齿,把屁股用力下压,坚硬如铁的肉棒顶住妻子小穴里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持续的深入,抽出,再深入,再抽出。

这种暴虐的肏干把一旁男下女上骑乘式交合的猛男和秦美瑜也带动着疯狂起来。

“呃~!用力啊……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就肏死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袁思琪感觉沐秋白的肉棒格外大,而且很硬很烫,本应是爽才对,但每一次抽插,刮蹭在阴道壁嫩肉上,如同把那些肉撕开,疼痛还没消,又被火烫,那种莫名的痛苦让她几乎要晕厥。

她试着摆臀躲开,但屁股被沐秋白用双手固定住,想躲都没法躲,剧痛加气恼之下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一边惨叫,一边怒骂,但两颗晶莹的泪珠还是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沐秋白何尝不觉得妻子今晚下体格外的紧凑,肉棒的进出很艰难,即使有淫水的润滑,依然是在被裹夹到痛苦不堪的状态下完成一次抽插,可两人都憋着一股怨气,完全忽视了这种不正常的反应。

按理说,两人恩爱过无数次,也不过是最近一些年淡了许多,没理由两人都出现了难以承受的情况。

他们没留意到是,秦美瑜一边趴在猛男的身上,狂野地颠动着肥臀吞含猛男的黝黑肉棒,一边眯着眼关注着他们夫妻两的战况,她眼中闪烁着隐忧,似乎在担心夫妻两的交合会半途而废。

不过,事实证明她低估了沐袁二人对彼此的报复心,他们杀红了眼,而且也脑补了出现异常的原因,在这种相互不服输之下,沐秋白自然而然地把这种异样归咎于了袁思琪私处荒芜太久所致。

经过了上百次的壮烈开垦后,袁思琪小穴里被花姐抹上的药水终于被沐秋白全部吸尽,夫妻两的交合也总算是苦尽甘来。

袁思琪只觉自己被撕裂一般的阴道好似被拓宽了一样,不再那样吃力,就可以包容沐秋白的坚挺肉棒,而丈夫的抽插也从痛感逐渐变成了酥麻快感,她的呻吟声开始恢复为正常的软腻,丝丝缕缕的淫液也从两人性器的夹缝挤出,很快便泛滥成灾了。

正被猛男用后入式肏得噼啪作响的秦美瑜,意识到了沐袁两夫妻已渐入佳境,她心中吊着的大石也总算落地了。

“嗯…嗯…啊…快一些…用力…啊~!”袁思琪的娇吟声愈发甜美动人,两片被摩擦到红肿的肉唇紧紧咬在沐秋白同样红通通的肉棒上,龟头带着棒身刮过满是褶皱的娇嫩腔道时,袁思琪没有了一丝痛楚,而是奇特的瘙痒和满胀感。

“啊啊啊~!!!!!哦啊~!!!”

两人带着悲壮色彩的激情交媾,终于在数百下的肏干后进入了尾声。

在沐秋白又是一轮几乎无间歇的暴戾抽插制下,袁思琪先是发出几声快要断气般的悲鸣,接着她翕张的小嘴高亢尖叫,肥美翘臀迎着沐秋白肏得滚烫的肉棒猛的向上抬起,“啪”的一声犹如火星撞地球般和沐秋白沉落的胯部碰撞在一起,强烈冲击带来的快感同时横扫两人的身体。

在这一刻,袁思琪脑中无数记忆被重新回放出来,它们就像一部倒放的电影,一帧帧的在她眼前快速划过,从儿时的娇娇女到婚前时她光彩夺目的成就,又到和沐秋白海誓山盟,喜结连理,相夫教子,最后却遭沐秋白背叛,两人形同陌路,眨眼之间人生一晃而过!

她和沐秋白同时攀上了肉欲的巅峰,而脑中的那些回忆也全都化成过往云烟,直到彻底消散。

“啪啪啪!”

射精后的沐秋白翻过身仰躺在沙发上,这才发现身旁的猛男和花蝴蝶面具尤物的肉搏战也很激烈,只见女人骑乘在猛男的腰胯处,雪白丰腴的完美肉体前后耸动,上下起伏,妖媚尤物上位式赐予了男人仿若征服世界的成就感。

兴奋不已的猛男一头扎进了眼前不断惊悚弹跳的豪乳中。

花蝴蝶面具尤物似乎根本顾不上胸前玩着洗面奶的男人,下面那根黝黑的锥形肉棒足够让她应接不暇了。

她自己掌握着抽插的节奏,显然让快感更加顺应身体,以至于如潮汹涌的淫水疯狂躁动。

“吧唧吧唧”的淫靡水声响彻房间,面具下半遮掩的脸蛋灿若朝霞,熟艳之意更为惊人。

可能是因为大事已成,秦美瑜也变得异常投入,骚穴饥渴地吞含猛男的黝黑肉棒,没有一丝停歇。

等到滑腻的口水不住从她的嘴角滑落,涂满了她雪白的胸脯,猛男也快到了极限,开始不再满足身上妖媚尤物渐渐微弱的动作幅度。

“爽死了吧?”

猛男调戏了一句,粗壮的黑毛胳膊紧紧的环抱住秦美瑜的雪白娇躯,一双粗腿向上弯曲抬起,随即猛然发动冲刺式的爆操猛怼。

“啪啪啪!……”

满溢阴道的淫液直接喷薄而出,突然转变的抽插频率瞬间将秦美瑜送上了剧烈高潮。

“啊!!”一声媚到骨子里的高亢淫叫从秦美瑜的烈艳红唇之中喷出,她全身剧烈痉挛。

猛男只觉下体被死死咬住,不停吮吸,龟头马眼处还传来惊人的吸力,他怪叫了一声,开始在女人体内酣畅淋漓的爆浆。

当晚,沐秋白要了袁思琪至少三次,全身三个洞没放过一处,把她肏到站都站不起来。

秦美瑜和猛男也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直到猛男感觉自己快要精尽而亡,而让他们惊讶的是,秦美瑜游刃有余,甚至还浪笑着数落了奄奄一息的猛男好一番。

而沐秋白本人却在回家后莫名其妙地大病了一场。最可悲的是,他康复后,发现自己的武道修为滑落到了内劲期中期。

沐秋白一直找不到原因,只能重新修炼,用了近三年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到了内劲期第六层,但从那以后再难寸进,仿若被死死地卡在了一个壁垒之中。

屡试屡败的沐秋白心情烦郁之下,也对妻子袁思琪更加冷漠,再加上在会所里两人互相伤害之后留下的心灵创伤,夫妻两的关系一落千丈,离分道扬镳之差毫厘。

考虑到沐秋白的事业,两人没有最终一拍两散,但也只是貌合神离地做给外人看。

袁思琪也把她所有的爱全部转移到了儿子沐宇凡身上,对沐秋白再没有了半点留念。

三年前,沐秋白赴南境担任行政长官,举家迁移之时,袁思琪拒绝同行,直接去了儿子修炼的隐门,与他相依为伴。

往事不堪回首,沐秋白坐在书房里,看着桌面上一个相框怔怔出神,那是一张合家照,还是三年前他儿子沐宇凡从隐门回家探亲时照的,一家四口,表情各异,看似和和睦睦,其实早已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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