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没见过焦绍辉,但是知道他。
学校的杰出校友之一,甚至附有本人照片,而夏青呢,虽然考上杰出学府但还在为工作的事发愁。
如果她和同学说,喂知道么,我现在和焦绍辉躺在一张床上,也许还要和他上床。这一定会被大多数人嘲笑,说她是不是想发财想疯了。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夏青轻手轻脚进门,没敢发出动静,屋里面空调温度开的很低,甚至让她背上出的汗都快速干了,留下一点冷。
她这次要勾引的男人就躺在那边,呼吸沉沉的盖着被子,正在睡觉,仰躺着姿势板正的不得了,让人心生退缩。
爬上床,专为人体线条设计的床垫凹陷一块。和夏青家里睡的那种,用弹簧支撑的床板不同,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就这样还是让她停住了。
慢慢动,身体关节可以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
夏青钻进薄被里把身体遮起来,趴在睡着的焦绍辉胯下隔着内裤张开了口,用小舌一点点吮着鸡巴,让它变硬起立。
她和严景明也没有这样玩过,只有纸面经验,很少实践,做的烂极了。
即使这样想对不起雁姐,她也希望这男人最好是个不行的早泄,或者色中饿鬼,就能轻松完成任务,但口中变硬的粗大肉屌让这一想法落空了。
她二十多岁,还结婚了。已经不是不经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这样的长度和硬度很不多见,这让夏青有一点绝望。
嘴巴张开含住,男性的气味在闷闷的被子里蔓延,全部扑到夏青的面孔上,羞耻感让她身体颤抖,勉强才能伸出手稍稍摸一摸粗壮的性器。
焦绍辉就是在这样生涩的抚摸中醒来的,他其实睡的并不沉,夏青上床时就已经有一点清醒,但以为是惠涵雁,没有管。
误会老婆要玩什么花样。
直到这张嫩口吃上来,牙齿不小心磕到他才觉得不太对劲,惠涵雁在情欲一道早就熟的不行了,哪里可能犯这样的错?
他眯着眼,把被子一掀就看到趴在他身上娇小的身影,焦绍辉随便一扫就知道,这样纤细的少女身段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太太。
她扎的头发已经让被子蹭松了,挽住一点点半披着,遮住巴掌大的脸,看不出长什么样,穿着学生制服,配上颤颤的身体嫩的要死。
即使透着青春气息,手却准备脱他的内裤,指头勾着已经扯下来一半。
突然有了光,压在身上的被子不见了,整个人就愣住了,也不敢擡头就僵在那里,定格了一样。
夏青的鼻尖分泌出细细的汗珠,一紧张手指拽紧了黑色布料进退两难。
“怎么不继续?”
她听到焦绍辉的声音传过来,吓得人一抖连忙把松手人却还趴在男人的那腿上,因为害怕快速呼出的热气喷在鸡巴上。
夏青就看这东西又大了些与她面对面。
“不继续,就起来。”冷冰冰的声音命令她,夏青立刻就爬起来和焦绍辉拉开距离。
她低着头,余光中看到男人起身走到一边倒水喝,这样平淡的反应让夏青无所适从,她当然预想过被发现的场景,操不是自己老婆的穴还有谁能不知道么?
为此还特地上小网站看了观摩了一下,她能考上高等学府自然脑子不错,总结出不过是半推半就了,或者直接推开呵斥两种。
焦绍辉这样不冷不热,把她当作透明人的态度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她听到水吞咽的声音,抓着床单,头又低下来一点。
夏青听到玻璃杯放下的磕碰台面的声音,焦绍辉还是没有理她,这种感受比她小时候考的分数差了,接受父母审判的过程还要难受一百倍。
她到底是刚进社会的小姑娘,在这种高压下,还是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夏青揉着眼睛,余光看到了两条大腿站在了自己的旁边,她来不及反应就被手掌箍住脸,被迫擡起头。
眼中余留的泪水滴落砸在男人的虎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