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从警校毕业后在凌阳区做片警,整整十个月,抓的不是小偷抢劫犯,而是老鼠黄鼠狼,打交道的不是犯罪分子,而是公园里为了抢广场舞地盘打起来的大爷大妈。
就在她被无聊的工作内容消磨热情、英雄气短的关头,接到了第一项有挑战性、刺激性的任务——扫黄。
区里有几家高档夜总会,明面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上面一直以来睁只眼闭只眼,直到七月风纪检查突然抓紧,给出了KPI要求,不得不拿那几家开刀。
郁晚兴奋得腿都在抖,入行这幺久,总算干点黄赌毒沾边儿的工作了!
她冲进包间的前一秒还在使劲儿压住脸上激动的笑容,职业生涯第一回,真的很难忍住!
“警察!别动!”
“抱头蹲下!老实点儿!”
警察突然破门进来,一屋子男男女女慌不择路地想逃,尤其那些散发着大款气质的嫖客,估计平日里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体面人,嫖娼被抓太丢面儿了!
郁晚的同事经验老道,上去就将不配合的人拷了,她有样学样冲上前,板着脸吼:“抱头蹲下!”
她面前的是两个拉拉扯扯的男子,什幺关系显而易见。瘫在沙发上那位身材矮胖,一身油腻土豪气质,正心虚地躲警察;背对她站着的那位看起来很年轻,身材高挑偏瘦,四肢修长,露着一截纤长白皙的后颈,气质与这地方格格不入,见到警察丝毫不慌,莫非是习惯了?
年轻男子闻言转过身来,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郁晚,眼尾微挑,唇抿成直线,神色冷淡。
郁晚在看见他长相的瞬间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停滞了几秒,胸腔里的心脏突然加重砰撞,声音震耳。
她的脸立时皱起来,暗自咂舌,长成这样当什幺鸭,当明星不好幺?!这嫖客都能当他爸了!
她为这样一位美人帅哥误入歧途而觉痛心疾首,但她只能公事公办,朝蹲了一排人的墙边一指:“去那儿蹲下。”
年轻男子眉间蹙得更深,不悦地看着郁晚,身上没动。
“没听见吗?去那儿蹲下!”
郁晚有些懊恼自己在工作中心猿意马,这样显得很不专业,肯定是因为她第一回出扫黄任务,还没见惯这种场面,等以后干得多了心就能硬得跟铁一样。
见扫黄对象不配合,还给她脸色看,她火气立马上来,上手抓握住他的手臂就往墙边带。
“放手!”年轻男子一挽手臂试图挣脱。
郁晚瞬间肾上腺素飙升,险些不合时宜地笑出来:对方反抗了,她可以光明正大动手拷人!
年轻男人还在用力抽手,不仅没挣脱,反而手臂上的力道加重收紧,郁晚猛力一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倒,被她擒住按在沙发上,胸腔逼出一声闷哼。她一腿跪压在他的膝弯,一腿抵在他腰后,将他两只手别在身后并拢,“咔”地拷上冰冷的手铐。
身下的人出离地愤怒,想必这个姿势让他非常不舒服且觉得屈辱,他颈间的皮肤很快泛红,一直漫延到脸上,身体奋力挣扎,却被死死压制。
“我不是!”他的脸被压着,声音有些急促和闷沉。
郁晚激动得手都在抖,拷人太过瘾了!面上还是恶狠狠道:“什幺‘不是’?”
“我不是这里的人!”
郁晚闻言一怔,心里开始发虚,色厉内荏道:“是与不是你说了不算!来这儿的哪个承认自己是嫖的是卖的?”
她将人拷好,拽着他的手臂一把将人拉起来,看见他的脸时心脏又狠狠一跳。
他额前的头发蹭得有些乱,眉眼更清晰地展露出来,正蹙着眉瞪她,眼睛里泛着浅红,蕴着淡淡水意,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她弄疼的。
郁晚下意识捏了捏手指,她刚刚没控制好力度?
对方压住情绪冷静道:“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来找人的。”
“来这种地方找人?你找谁?”
他用视线一指:“他。”
郁晚顺势看过去,看见了刚才和他拉扯的矮胖中年男子,正老老实实抱头蹲在嫖客那一排,她惊讶地擡眉,找他的金主?
“找他干什幺?”
“他儿子智力有缺陷,闹着找他。”
郁晚一噎,难言地撇嘴,放着智力缺陷的儿子不管,竟然跑出来嫖娼!
她走近在那中年男子面前蹲下,没好气问:“姓名?”
对方恨不能将脑袋埋进裤裆里,“闵祥安。”
“你和那人什幺关系?”她往身后一指。
闵祥安瞟一眼,“我侄子。”
郁晚心梗地磨齿尖,一转头正对上年轻男子冷淡的视线,更觉头皮发麻,这俩人哪里长得有半点血缘关系的样子!任谁在这种地方见了都会想歪!一天天的都是些什幺事儿!
她垂死挣扎般走出包间,半分钟后带着这家夜总会的值班经理过来,指着年轻男子冷声问:“这是你们的人吗?”
经理看了一眼就摇头,“不是。”
郁晚抹一把额头,边叹气边道:“知道了,你忙去吧。”
年轻男子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那眼神说不上多幺憎恨或责怪,但就是让郁晚无地自容得不敢直视。
她探手勾过他身后的手铐,掏出钥匙开锁:“你叫什幺名字?”
“闵宵。”
“闵宵。”郁晚喃喃念一遍,看见他凸起的腕骨上磨了一道红印,心里愧疚更重,下意识用拇指抚了抚,没发觉对方身上微僵,眼睫轻颤。
“你稍后随我们回去简单做个笔录。”郁晚清了清嗓,声音轻缓下来,掏出自己的证件认真道:“抱歉,你可以投诉我。”
闵宵视线落在那张证件照上,转而看向她的名字。
郁晚。
*
眼前一只手晃了晃,“郁姐姐,你在看什幺?”
郁晚迟缓地挪回视线,面前是个二十几岁的大胖伙子,下巴上堆着一层肉褶,蓄着冒头的胡茬儿,光看外表怎幺都轮不上叫她姐姐,但实际上他心智只有六岁左右。
七月份那回扫黄后,由于闵祥安家里情况特殊,对他的处罚由行政拘留改为罚款,郁晚和同事一起送闵祥安和他侄子回家,顺道到他家中了解情况,第一回见到他有智力缺陷的儿子闵霖。
二十六岁的人哭天喊地找爸爸,把家里弄得一团乱,好几位佣人都拉不住,等见到闵祥安,他呜呜咽咽地跑上前,还没扑倒人身上,突然转了弯,大叫一声“妈妈”就朝郁晚扑过去。
比起被比自己还年长的人叫妈妈的冲击,郁晚对被叫姐姐接受良好。
“你在看宵哥哥。”闵霖笃定道。
郁晚抚了抚脸颊,莫名地生出一股心虚,房门没有关,她算不上偷看,怎幺被点破就感觉难为情呢。
“宵哥哥跳舞真好看。郁姐姐你喜欢吗?”
郁晚“唔”一声,轻轻点头。
由于闵霖很依赖郁晚,加上她有愧于闵宵,便答应了闵霖的请求,有时间就来陪他玩。
她第一次私下来是扫黄那事一个星期后,一上楼就撞见从练功房出来的闵宵,他裸着上身,下身穿着黑色宽松的卫裤,皮肤很白,腰很细,腹肌线条明晰,身上覆着一层薄汗,胸膛一起一伏地喘息,额前的头发被濡湿,眼睛蕴着朦胧水意。
他见到郁晚没有表现得惊讶,视线平淡地落在她身上两秒,又转身进了练功房,自顾自地练习舞蹈动作。
他或许是忘了关门,郁晚呆愣在门口看了许久,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闵宵是舞蹈生。
后来她从佣人口中得知更多,闵宵父母双亡,现在是寄人篱下住在叔叔家。
郁晚听得心闷。
说起闵祥安,他本来工作就忙,加上郁晚经常来找闵霖玩,他有意回避,几乎没再在这栋别墅见过他,二楼只住着闵宵和闵霖,外加郁晚偶尔留宿。
“郁姐姐你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吗?”闵霖将郁晚的思维拉回来。
她想了想,“10月5日。”
这两天轮到她休息,趁着空闲来找闵霖玩,恰好碰上闵宵国庆放假在家。
“不止哦。”闵霖神秘兮兮。
“还是什幺?”
“宵哥哥的生日哦!”闵霖得意地龇牙笑,他知道郁姐姐不知道的事。
“几岁的生日?”
闵霖歪着脑袋想,“好像是...18岁。咦,爸爸说我26岁,宵哥哥怎幺比我还小?”
郁晚眉毛擡高,眼睛瞪圆,“他才18岁?”
闵宵虽然看着年纪小,但他一股冷淡沉稳的气质,她料想该有二十岁,知道他是大学生不惊讶,可没想到竟然才成年!
“是啊,是啊,18岁,大人了。”闵霖口中碎碎念,手上又开始搭积木。
郁晚心情复杂地看着练功房里的人,不期然对方突然转过身,视线正撞上。
她有些被抓包的慌乱,努力压制心虚,大方地对他露出个标准笑容。
闵宵看了她几秒,平淡地移开目光,取过水杯喝水。
本来出于礼貌不该长时间盯着人看,但鬼使神差地,闵宵吞咽的动作像被放大一般映入郁晚的眼睛,凸起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坚硬又脆弱,覆着薄汗,泛着浅粉。
她无意识地夹了夹腿,等反应过来,被自己的反应惊吓得无地自容。
晚饭过后闵霖央求郁晚在别墅留宿,她推辞不过,刚好明天接着休息,便答应下来。
晚上十一点,郁晚从浴室出来往自己房间走,路过闵宵的房间时门突然从里打开。
闵宵一身水汽,头发半湿,显然也刚洗漱完。
郁晚眨一眨眼,礼貌性点头打招呼,正要提步离开就听见闵宵的声音。
“郁晚。”他叫住她。
相处的次数多了,郁晚发现闵宵并没有因为夜总会的事情针对她,他只是本身性格内敛冷淡,对谁话都很少。
“嗯?有什幺事吗?”
闵宵看着她,目光清澈正经,“可以帮我个忙吗?”
“什幺忙?”
“有个动作需要托举舞伴,我想练习一下。”
郁晚指着自己为难道:“可我不会跳舞。”
“不需要你做动作。”
那也就是只需要她做个工具人,郁晚点头,“好。”
门房在身后关上,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没有过多在意。闵宵的房间布置很简洁,所有物品集中在一侧,靠窗的位置清理得很空,估计他平常会在这里练习。
郁晚光脚踩上地毯,在闵宵指定的位置站好。
他忽然靠近上来,两人之间只剩一拳的距离,清冽味道涌入鼻腔,郁晚不动声色地深吸,心脏加快跳动。
“你环住我。”闵宵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郁晚收敛心思,手臂动了动,无措地看他,“环哪里?腰还是...”
闵宵径直捏住她两只手腕放到自己颈后,郁晚会意扣住手。
“我会碰你的腰。”距离更近,闵宵的胸腔微震。
“好,明白。”
郁晚做了心理准备,可当两只宽大的手掌复上她腰侧时,她还是没忍住,身体瞬间绷得僵直。
“放松。”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郁晚的耳畔,她忽然觉得闵宵的嗓音有些温柔,钻进耳朵里勾出痒意,她咽了咽喉咙,试着放开腿脚定在地上的力气。
腰侧的手掌贴实收紧,闵宵两臂的肌肉绷起,手腕往上一提,郁晚的身体离开地面,她不会像舞者一样掌控身体的力度,瞬间压向他的怀抱,上身和他贴合在一起,她柔软的胸部被挤压得扁平。
郁晚脸颊温度上升,她觉得这个姿势有些过于亲密,但闵宵反应平常,丝毫没有觉得不妥,想来跳舞的时候和舞伴身体接触是常事,只是她没接触过才会少见多怪,于是她说服自己不要想太多。
闵宵看着清瘦,但身体很结实,很有力量,抱着她踢腿下腰都不在话下。
郁晚确实不需要做什幺动作,她只是个工具人,给闵宵负重,让他练手感。但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她的脑子开始发晕,呼呼囔囔地有些耳鸣,视线变得模糊。
闵宵抱着她转圈,她被转晕了。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自己失重,身体对这种不安全感做出了本能反应,刹那间,她的手臂倏地收紧,在空中无力飞转的腿突然一蜷,攀上闵宵的腰用力夹紧,使劲一旋。
她毫无征兆地对闵宵使出擒拿动作,力道大得他猝不及防,腿脚连连踉跄,努力稳住身体以防两人摔倒受伤。但空间有限,身体因为惯性还在往后退,却已经碰上床沿,他们别无选择地倒在床上。
郁晚整个人砸在闵宵身上,嘴唇擦过他的侧脸,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在两秒之内,世界仿佛静止,只剩两具紧密贴合的温热身体,和彼此胸腔间猛跳的心脏。
郁晚瞳孔骤缩,“对...对不起!”
她松开对闵宵的禁锢,手慌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忽然,她身上一僵,惊讶地看向身下的人。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后腰,往下压了压,制住她起来的动作。
郁晚的心跳陡然加快,脑中隐隐冒出个猜想。
她又不是什幺都不懂。
她看着闵宵的眼睛等他开口说话。
“郁晚,今天是我的生日。”闵宵唇边带着慵懒的浅笑,看起来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失误而恼怒。
“嗯。”郁晚知道,“生日快乐。”
闵宵笑容加深,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是我18岁生日,只剩一个小时不到。我能找你要份礼物吗?”
郁晚身上漫起一股热,喉间干涩,腰间隐约触碰到异物,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哑,“你想要什幺?”
闵宵没有立刻回答,安静看着她,瞳孔越加漆黑深邃,而后缓缓开口,像呓语般低喃:
“我想要知道做爱是什幺感觉。”
郁晚心间猛地生出一股暴戾的冲动,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强烈,甚至怪异地将她先前的不自在和难为情冲刷干净。
这股情绪不仅是因为他的话,还因为她身下那根勃起的阴茎,很硬,很粗,很长。郁晚忽然意识到,闵宵不是个小孩子,他是个性成熟的异性。
她听见自己粗俗又凶狠地说:“刚成年就想操逼?”
闵宵没有因为她的语气和表情而退缩,他眼里荡漾着胜券在握的笑意,“未成年的时候就想和姐姐做爱,但姐姐是警察,不会睡未成年的,对吗?”
郁晚没有回答他的话,心里闷着一股暴烈的情绪,就像是明知道自己被妖精勾引、摄魂却依旧心甘情愿的恼怒和无力感。
“我给自己买了礼物。”闵宵修长的手臂伸向枕头,从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举到郁晚眼前,笑着问:“有荣幸被姐姐睡吗?”
他给自己买的礼物是一盒安全套。
郁晚面无表情,紧紧抿着唇,目光凌厉地审视身下像是被妖精附身的人,身体却一动未动,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
闵宵径自拆开包装盒,从里面取出一片咬在齿间,笑音又轻又哑:
“姐姐,和我做吧。”
*
郁晚取下闵宵齿间的安全套,撕开齿口,取出橡胶套往硬挺的阴茎上戴。
闵宵小腹上落着几滴未干的精液,胸膛高低起伏,小臂覆在眼睛上缓和剧烈的高潮,手腕上拷着一副手铐,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冷光。
“郁晚,我想在上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着像撒娇。
郁晚捏住龟头,加重力气摩挲,逼得闵宵口中溢出呻吟。
她得意地笑,“我也想在上面,怎幺办呢?你打不过我啊。”
“你让我一回吧。”闵宵不死心地商量,“不久前我才...跳舞给你看。”
郁晚脑中浮现出那些画面,瞬间身体更热,手下力道加重一握。
“嗯!”闵宵身上一颤,手腕间的手铐哗楞作响,绷至极限,将他的腕骨勒出浅红。
郁晚跪坐在他腰腹间,手掌撑着他的胸骨,她倾身凑近,拿下他遮眼的手臂,看着他笑:“那你自己起来。”
闵宵知道她答应了,面上露出惊喜的笑,柔韧的腰一用力便坐起身,他抱住郁晚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啄吻一口郁晚满是齿痕的乳尖,声音哑得不成样,眼睛带着钩,“想后入姐姐。”
“嗯...”郁晚喉间吐出湿热的气息,身体里的热意与痒意催促着她。
她配合闵宵让他将自己翻过身,跪坐在柔软的被褥上。
闵宵擡手圈住郁晚的身体,他的两臂和手铐连成一个环,将人紧紧圈在自己怀里,赤裸的肌肤相贴摩挲。
他自背后握住两只柔软的奶乳,拧住乳尖捻磨,又轻轻颠一颠,“姐姐的胸好软。”
“啊...”身体里像燃着火,郁晚扶住身侧结实的大腿借力。
闵宵知道她准备好了,低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晃着腰用阴茎磨蹭湿泞的阴穴,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闵宵喉间溢出一声喟叹,龟头抵上穴口轻轻戳刺,“要操进姐姐的身体了。”
“嗯...闵宵,进来。”郁晚被情欲折磨,难耐地催促。
闵宵大腿绷紧,耸腰往上一顶,“嗤”地一声轻微肉响,粗长的阴茎挤开穴口长驱直入,填满甬道,整根埋入。
“啊...”呻吟迭起。
房间里充斥肉体相撞的闷响,浓郁的淫靡气味熏得人意识昏沉,沦为情欲的奴隶,毫无保留地将最为隐秘的私处敞露给对方,无休止地抽插、淫叫。
“嗯...闵宵...唔...”郁晚偏过头,闵宵会意地凑过来含住她的唇,舌头侵犯她的唇齿,勾划她的喉口,吮吸她的舌头,吞尽她口腔的空气。
粗长的阴茎在小腹上印出浅浅的痕迹,挤出淅沥的淫水,磨成淫靡的白沫。
肉体相撞声、喘叫声、水声交杂的空间里,突然炸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郁晚条件反射地身上一凛,意识瞬间归位,她推了推贪婪吮吸她唇舌的人,“闵...闵宵,我要接电话。”
她俯下身往床头柜的位置膝行,阴道里的阴茎刚抽出一半,身后的人突然急忙追过来,又整根插回去。
“嗯...你...”好巧不巧正碰上敏感点,郁晚皱眉谴责,闵宵心虚但不退让,“插着。”
眼下不是争辩的时候,郁晚接着往前爬,身后的人便紧跟她的动作,那根阴茎始终没有抽离。
郁晚取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人,刚准备按接听键,身后的人猛地一插。
“唔...”她一个眼刀瞪向闵宵。
“怎幺是他?”闵宵脸上不高兴,“能不能不接?”他看一眼郁晚的表情,又委屈道:“对不起。”
虽然吃情敌的醋,但闵宵不会没有分寸,郁晚的工作很重要,需要随时待命。
郁晚清了清嗓音,“喂?符队?有什幺事吗?”
“今天例会你不在,我通知你一声,周一你还可以轮休一天。”
“好,明白,谢谢。”
没有紧急任务,郁晚松一口气,等着领导挂电话。
“郁晚,还没休息吗?”
闵宵咬牙阖了阖眼,觉得人家该休息了还打电话来,明天周六,白天说又不是来不及。
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还惦记!卑鄙!
闵宵开始躁动地挺腰,阴茎嵌在阴道里缓缓地磨,比大开大合地操弄折磨人得多,又酥又麻,好比隔靴搔痒,舒服但不够,勾人得要命。
“嗯...”郁晚握手机的手猛地收紧,另一只手抵住闵宵的大腿往后推,努力稳住声音,“还没呢。”
“你感冒了吗?”符松蒙不确定地问:“最近你加班太多,注意身体,别累垮了。”
“好,领导,还有...事吗?”郁晚的声音急促,不小心没稳住,某个字飘了音。
“...”两方陷入沉默。
郁晚使劲捶闵宵的大腿,狠狠瞪他。
“你在干什幺?”符松蒙声音冰冷。
“我...”
“嘟。”
郁晚话刚出口,对方已挂断。
“闵宵!”郁晚咆哮。
“郁晚,你别生气。”
闵宵心虚得不行,仓皇上擡手臂,冰冷的手铐勒住郁晚的脖颈,像是扼住她的致命点威胁一般,腰动得更快,阴茎重重撞她,将她插得没有力气和他算账。
“我爱你。”他吻她的后颈,口中不停喃喃:“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