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听话乖乖

下车时,雀瓷是被司砚川抱着的,整个人嵌入他的怀中,一双曲线匀称完美的美腿,从西装下露出一截。

听到司机把车开走后,雀瓷小心翼翼的从司砚川的怀里擡起头,警惕的打量整个庭院。

令雀瓷惊讶的是,这座建筑和这块区域别的房产比尤为低调,别墅共三层,依山而建。

在她认知里,以为的财阀大院都是那种金碧辉煌,富丽奢侈,连几步楼梯都铺红毯,大门口还蹲俩石墩狮子的。

这儿院落呈四方宽大,外部空间有中式住宅围合的感觉,西边围墙下的花坛开了一大片茉莉花,晚风中带有茉莉清冽的微笑,单纯得令人心神向往,大院门口掩映着成排的修竹,倚着墙面随风婆娑。

庭院中央有座小型的青铜雕塑喷水池,喷泉水哗哗往上冒再打下来,沿着圆弧的水池往下层的大池子不断输送,一群红白色锦鲤好生自由穿梭。

司砚川抱着她从一条由鹅卵石铺成的路穿过,走进别墅门口的回廊。

背后有山,家有靠山。门前有路,前途无量。路后是水,财如流水。

不过这依山傍水的,司砚以怎幺还进去了?这风水宝地都镇不住他的歪念啊。

“这处房产是前年年初我回国的时候购置的,精装之后总共住不到十天,但是每周都会请人打扫,很干净,该有的起居都有,你放心住。”

室内是传统的龙国建筑风格,古雅、简洁、富丽与一体。

司砚川说完把她轻轻的放到一张布艺沙发上。

难怪保不住司砚以,原来这是司砚川的房子,看来是司砚以不归这块的土地爷管。

司砚川半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说:“你觉得有什幺需要添补的东西和我说,我去安排。”

雀瓷一怔,喃喃道:“司总,我得回学校的。”

“我知道。”司砚川显然不想听她说这个。

“我以后会长居龙国住在这里,这离你学校确实有点距离,你的课表发我一份,第二天没早课的时候,我叫司机去接你过这来。”

雀瓷懵了,这不就是大家最嗤之以鼻的那种关系吗?她以为今晚付出的和拿X台项目是一次性(断句)交易,要是妈妈知道了会崩溃吧!

没等她想完,司砚川已经拉她上了二楼,打开长廊一侧的房门说:“这间给你住,用品都是全新的,我在对面,有事直接敲门就行了。”说完指了指另一个方向的门。

目光下移,看到她雪白的脖颈被自己在车上种下的花瓣,下体的巨龙又有点擡头的趋势,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又渴了,想喝点什幺...

他低沉而温暖的声音说:“不早了,洗漱吧。”说罢步子稍急的回到对面的卧室,关门。

雀瓷木讷的站在原地,难道司砚川放过她了?是自己把他想太邪恶了吗?

...   ...

水珠沿着她的曲线流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犹如在她身上跳跃的小精。她在浴缸中舒展玲珑的身姿,水波荡漾。柔软的发丝在水中飘逸舒展,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浴室水雾氤氲香气弥漫,消散了一天的疲惫。

雀瓷把随意擦了擦湿发,穿上浴袍走出浴室时倒吸一口凉气,司砚川穿着黑色睡衣靠在角落沙发上慵懒的翻阅杂志,他前额的头发没完全擦干。

他怎幺什幺时候过来的,怎幺一点声音都没有?

听到动静后擡头,看见雀瓷傻愣愣的站在浴室门外看着他不敢上前,全身残留有浴室带出来的水汽,烘托得她巴掌大的小脸白白净净的,像颗刚剥了壳的水煮蛋,吃饭时带有的淡妆被一洗而净。

“傻站那做什幺,过来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

司砚川看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放下杂志去找吹风筒。

“我帮你吹还是你自己吹?”

“我..我自己来!”

雀瓷走上前夺过吹风机,转身背对着他吹。

她感觉后脑勺在灼烧,扒拉头发的手都有点颤颤巍巍的。因为过于紧张雀瓷动作麻木,一直怼着一片头发吹。

吹风筒突然被后面人拿走:“傻瓜,你是要吹到半夜吗?”

然后自顾自的坐到了床上,重新插电到床头,“过来,我帮你吹。”

说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雀瓷过来坐。

雀瓷小手攥紧两侧浴袍,心慌意乱,踟蹰不前。

“怎幺,在车上都那幺坦诚了,现在吹个头发就不敢了吗?听话乖乖,别拖感冒了。”

湿法贴在她的后脖颈上冰凉凉的确实难受,她慢慢挪动上前,小心翼翼的坐在他旁边,不敢擡头,小眼睛却在咕噜噜的偷看他动作。

司砚川看她这怯生生的小兔模样,溢出一声低笑。

这声浅笑撩拨了雀瓷的心弦,两朵红云又染上她的脸颊。

司砚川吹头发很温柔,一点都没有弄疼她。他骨干修长的手在她像黑色绸缎一样光滑柔软的发丝里穿梭,时不时触到耳朵和脖颈。

今晚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这两处是她敏感地带,现在他却有意无意的撩拨她这两处,身子有点软软的想找个东西倚靠。

司砚川触碰得越来越频繁,她觉得他是故意的。

直至她跌入一个温热的环中,双眸瞪圆的擡起头。

“看你有点累了,你靠一会,快干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她呼吸开始急促。

司砚川把她的头发分拨到两边胸前,从后面把她圈住,让她完全躺在自己怀里,手在胸前的头发上游走。

她里面是真空的,等于司砚川隔着一层浴袍,在她胸前假借头发在蹂躏她的乳房,还用手指做成梳子模样垫着头发刮她的乳尖!

这就是赤裸裸的性骚扰了,从一开始的轻轻刮,到现在的又搓揉又刮,雀瓷也不顾头发干没干了,脸红彤彤的跌坐在他怀里,上身不受控制的阵阵颤抖。

“嗯哦~司总你怎幺不吹头发了?”

“宝宝,我一直在吹呢,你看。”

说着直接明目张胆的用力捏盖着发丝的酥胸。

“啊!呜呜...”

雀瓷如泥鳅似的想挣脱,但司砚川快她一步,边禁锢她边把吹风筒拔电放到床头柜上。坚实有力的双臂从后面把她两边臂膀托起拉到床中间。

“呀!”雀瓷惊呼,紧接着司砚川双手齐上,不满足于在浴袍外亵玩了,直接把浴袍扒开,雀瓷完美的双乳就这样袒露出来,完美的胸型呈蜜桃形状,两颗粉嫩嫩的莓果早已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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