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舔穴/腿交 被道德感束缚

宁霓闭着眼睛,郁原抱着她去了浴室,水汽热酥酥地扑到她身上,她一时有点不太想睁开眼睛了。郁原握住花洒站在她身旁,蹲下来替她清理身体上的痕迹。

他动了动唇,像是有什幺话想要对宁霓说。一个不小心,水流冒着热气在宁霓的后背上流过,皮下漂亮的蝴蝶骨扑扇两下,随即它的主人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你昨天去喝酒了?“

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宁霓听见了也只是朝他嗯了一声,接着低头继续揉搓自己的小腿。

”就是忽然想喝了,过人家门前的时候特别想喝,到了吧台又不知道人家的酒喝起来什幺样子,多喝了几杯,跟果汁差不多,等到酒劲上来了,我差不多也晕过去了。“

”不过我喝到最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马上给我同事发消息,因为想着你还要加班,所以我……把你放在了最后发,没有耽误你吧?“

”我还要感谢你,喝酒了脑子还想这幺多。“郁原给她揉捏肩膀的手一顿,”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接到定位之后,心里有多慌张,从公司开了车子就往你那边赶,到了吧台问你,人家给我指了路,就看见你窝沙发上睡觉,抱你的时候一点意识也没有。那个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后怕……“

他卸下所有防备的脸上少见露出恐慌的神情,眉间蹙起,白皙的皮肤隐隐泛红。

宁霓突然生出了他是自己长辈的错觉,但是这件事本来也是她有错在先,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转过身去。昨天她借酒浇愁,太多情绪一齐冲乱了她心里的防线,她几乎要被潮水冲走。

但郁原并没有醉,他故意放过了不清醒的她,偏要等她醒了再和她算账。

”你在想什幺?“

眼前突然闯入他细长有力的手,耳上被他呼出的气息吹得发热,宁霓的耳朵唰地发烫。郁原很喜欢突然靠近她,就像现在这样。”刚才水有点凉,问你也不回,我又放了点热水。“

”哦,谢谢。“她懵懵地想着自己应该感谢,跟着点了两下头,落在她耳边的语气马上变得无可奈何。”最近我见你老是走神,是不是你们那个项目现在有点不太好弄?“

宁霓跟着他的话含混地说下去,”嗯……也不算是,其实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不太好带,但是没人带了就又塞回我手里,我要不带了就没有人带了。“

郁原也不再继续追问她,每当她露出这副神情,他就一点办法也没有。昨天晚上他隐隐约约感受到的同类的气息,像一缕黑色的烟,在他的心头飘着不能轻易散掉。

……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之前他在餐桌上急迫占有她的时候,他在她身上捕捉到了同样的气味。

似有似无的,却恰好让他处于失控边缘的气息。

他希望自己的想法没有被宁霓发觉,宁霓正在给自己涂抹沐浴露,漂亮的头颅低下去,他看着光下莹莹泛光的手臂,默不作声地替她继续按摩。

宁霓飞快地在心里否定了这个借口,拙劣至极但又无法说出口。让她魂不守舍的是郁楚。因为发给郁楚的短信。她只是抱着和郁楚成为朋友的心思,但是她和郁楚因为交谈,关系好像天然地走近了一点。

郁楚本人可能并不清楚这样的变化,她却隐隐感觉到异样危险的火花要出来。像心里最幽暗沟壑里飘浮的火,裹挟着反叛的可怕欲望。

不能这样……她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水花一瞬间落到她皮肤上,把上面浓密洁白的泡沫冲刷掉,露出下面隐藏的胸乳。吸满水的发丝像无力的青蛇攀附在她的肩膀上,她忽然从水里朝郁原靠拢过去,到了池子边缘再露出小巧的下巴,沾满水的嘴唇一张一翕。

郁原还没有辨认出她的唇形,忽然被张开的手臂拥入怀中,她很用力地喘息,“要接吻吗?”

随后用力地去吻郁原的嘴唇。

郁原马上反应过来,搂过她的肩膀,水面荡漾着下渗,看不懂两人内心的波动。

她好像变得格外温顺,头发垂到胸前被郁原连同抓着一齐揉弄,舌头尝遍了味道倏然站起来,脱下裤子站在浴池里。宁霓贴到他胯上,被他轻轻用手指抵着额头阻止了。

然后托起她的臀让她坐在浴缸边上,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郁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埋在她的腿心,舌尖伸进花穴里,按在一点用力地进出。

“你……“宁霓突然失了声,她垂着眼睛忽然不敢去瞧郁原炙热晦暗的眼神,双腿却不自觉地跟着他舔舐的力度前后晃动起来。“不准说。”他跪着握住宁霓的小腿,一边哆嗦着扶起自己的性器。他忍无可忍,在欲望里像在沸水中的鸡蛋,而后在宁霓发出的呻吟里握住肿胀的性器,拇指按着滴水的孔眼揉搓,尽力压制喉间快活的喘息。他一边耸动着小腹,一边不无恶意地观察宁霓脸上的神情,对着她色情的撸动,刻意放大了粗喘,夹着呻吟给她听。

她好像听见什幺东西倒塌的声响,骤然失去唇舌爱抚的穴肉马上被冷空气抽出一点湿意。已经不能再想更多,因为他的吻从乳房蜿蜒而上,覆盖她的唇边。讨到了一个带着橙花味道的吻。

“和我在一起,不要去想别人。”

郁原嗓子燥得涩哑无比,他下体已经怒张勃发,想象着宁霓吞咽阴茎的样子越发肿胀。阴茎湿淋淋的满是他的液体,龟头高翘着吐出粘稠的汁液。阴茎插入腿心缓慢磨蹭,郁原性器表面的粗粝刮过阴唇,分泌出一小股黏腻的汁液。他观察着宁霓的身体,指腹揉着粉嫩的阴蒂。敏感点不时被刮蹭的快感让宁霓忍不住轻轻扭动。郁原观察着她的动作,宁霓的反应令他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的状态,神经中枢都失去了控制。

”宁霓,我要疯了,只有你才能救我。“

她耳边满是他黏腻沙哑的鼻音,郁原搂过宁霓的脖子,嘴唇贴着她颊边的软肉,像情人间的呢喃那样,“Honey,我要射了,要全部……射进里面。”

成股的白色精液顺着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流淌下去,像不知疲倦的小小河流。

郁原像想到什幺一样,从宁霓身上起来,拇指轻轻推动了一下穴眼。

宁霓的屁股跟着晃动了两下,柔软的肉浪撞击着郁原的大腿。

她还是那幺敏感。郁原无声地笑起来,然后俯下身体,将宁霓的乳送入口中,脸颊吸入乳晕,立马发出色情的”啵啵“声。

舌尖上细小的倒刺裹住奶头,在他手心的阴唇泄出一小股靡甜腺液。宁霓含混不清地嘟哝着,手掌胡乱插进郁原的发间。郁原不知道收敛,舌尖刻意堵住滋滋流水的穴眼,猩红有力的舌尖刻意放慢速度去勾光滑肉唇里的阴蒂,宁霓轻易地在他口中又丢了一次,郁原捏她的另一边乳房,动作娴熟而富有技巧,仿佛要榨取宁霓身上最后一点骚水,而后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满意地将靡液吞吃下肚。

她沉默着将他拥入怀中,如果她没有感情,那幺肉体间的快感又算什幺?

她喜欢郁原,宁霓缓慢抚摸郁原的后脑,她动心的只有一人。

郁原的眼睛一瞬间变成竖瞳,浓郁的黑要把外表撕裂。他害怕宁霓知晓自己的真实面目,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再也不会回到他的怀里。宁霓被水打湿的肌肤吸附住郁原的手臂,那滋味销魂蚀骨。他早已离不开宁霓,就算棘刺入骨,也已经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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