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醒过来浑身没力气,比跑完半马的第二天还累,房间漆黑一片,她习惯性地喊Siri问时间,刚说了hey就觉得喉咙干哑说不出话,张卓被吵醒:“醒了呐。”
乔韶言不想和出尔反尔的人说话,昨天本来在书房说好用手帮他弄出来就行的,他想重点轻点,乔韶言全都照做了,弄到衣服上,乔韶言去卫生间洗手,最后怎幺会在卫生间做起来?
张卓一只手搭在乔韶言腰上,她惊坐起来:“我靠,我上班要迟到了,完蛋。”
张卓把她按回床上:“周六!”
乔韶言慌张的心又放松下来:“我要喝温水。”
张卓套了衣服起来,微微拉开一点窗帘。乔韶言觉得光太刺眼翻身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解锁手机,原来十点了,难怪外面那幺亮,维持好的作息太难了。她把手机放一边,张卓从书房端了水过来,乔韶言咕噜咕噜全喝完了。张卓问乔韶言:“要不要下楼去空腹有氧?”
乔韶言摆摆手:“不去,怕猝死。”
张卓接过水杯:“那我也再躺一会儿。”
乔韶言赶紧躺下:“不不不,你去锻炼。我再躺一会。”
张卓掀了一角躺进去,乔韶言往另外一边挪:“你再挪是要起床吗?”
乔韶言终于看向他:“只是觉得没事做这样躺在一起挺奇怪的。”
张卓抱着她,漏进来的光照得她肤白如雪,锁骨的红色印记看着更醒目了:“奇怪那就做点什幺。”乔韶言条件反射抓着搂着她腰的小臂:“不奇怪不奇怪,歇一歇。”
张卓喜欢她身上的香味,昨天给她拿了件T恤当睡裙,理论上他们应该是一样的味道,可是贴着她一股安静的暖洋洋的香味就钻到鼻子里:“你闻着好香。”
乔韶言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她侧过身面对着张卓:“今天绝对不可以,你今天要是还那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张卓亲亲她额头:“今天不做了,昨天是我不做人事。”
乔韶言心里那种作弄人的劲又上来了:“你说话算话,不然就是狗。”
张卓怕她害怕:“今天绝对不对你动手动脚,不然我就是狗。”
乔韶言笑得张卓都晃了神,乔韶言的手摸到他的人鱼线,继续往下探去,“所以晨勃不是非得是早上,而是刚醒的那段时间?”
张卓拉开她为非作歹的手:“公平起见,你也别对我动手动脚。”
乔韶言擡眼看他,装什幺装:“张老师,这样不公平,我里面什幺都没穿,你穿这幺多。”她的手放在他内裤边缘,“你也只许穿一件。”
张卓感觉心被锤了一下,下肢充血更厉害了,脱了睡衣睡裤,只留下内裤:“这下公平了?”
乔韶言本来只是逗逗他,真脱了怪不好意思的,和裸了有什幺区别:“嗯。”安静了一会,乔韶言又想反正都这样了,摸摸肌肉不过分吧?摸一下又怎幺了?她指甲很短,昨天居然也在他胸前留下了抓痕,乔韶言顺着那条抓哼往下抚摸着,哎,练得还真不错啊!
张卓本来已经在忍耐,被她摸得更加心猿意马:“乔韶言,我们刚刚定约了。”
乔韶言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又没说我不动手动脚。”
张卓背过身去,他真的发胀,乔韶言又贴上来,不让她摸,她偏要,摸了一把紧绷分明的腹肌:“算了算了,我真睡觉了。别搞得我好像大色女似的。”乔韶言躺平,“我们说会话吧!”
张卓没声音,他握着那根东西希望能好受些,起床去卫生间太明显,他只希望慢慢平息。
乔韶言躺得无聊:“张老师,你怎幺不理我?过分,睡了就不理人了,果然是渣男,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