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榛靠在沙发里,喉咙里不断溢出沉闷性感的低喘。
妹妹越来越会舔了,湿滑的小舌头不断照顾着他的敏感点,小嘴含着顶端吞吐吸舔,给他带来强烈刺激的快感。
瞿苓舔了一会儿就吐出嘴里的顶端,伸出舌尖顺着青筋盘虬的柱身向下舔舐,她舔得有些痴迷,柔软的舌尖照顾到每一根青筋,温柔亲吻着粗壮的柱身。
“够了。”瞿榛声音变得更哑,他捏着妹妹的下巴让她擡起头,眼底是一片晦暗浓烈的情欲,“坐上来。”
“好···”瞿苓乖乖应下,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跨坐在哥哥腿上。
她扶着怒胀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淋淋的穴口,正想坐下去,却被瞿榛拦住。
“茶几下面的盒子里,拿个套。”瞿榛阻止她的动作,对她擡了擡下巴。
瞿苓怔了一下,小手套弄着他的性器,莫名有些失落地问他:“不是说···想无套操小狗吗?”
“不安全,听话,去拿个套。”瞿榛轻声催促她。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得打折扣,他是喜欢无套进入妹妹的身体,但现在他没有结扎,万一他没忍住射进去了,到时候危险的是她。
趁他现在还有理智,得把措施做好。
瞿苓小小地答应一声,转身去拿套子。
等到给他戴好套,她才又坐在哥哥腿上,扶着肉棒一点一点沉腰。
瞿榛打着石膏的左手没有伤在肘关节附近,可以不用一直吊着固定,他把左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右手扶着妹妹的腰。
除了不能像之前那样双手同时掐她的腰之外,好像没什幺不同的。
性器一点点被妹妹的小穴吃进去,湿软的甬道里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哪怕戴着套也还是很爽。
“嗯···好舒服···塞得好满···”瞿苓无意识地喘息着,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身。
她能清楚得感觉到,哥哥的肉棒把她的小穴撑开,挤开紧致湿软的媚肉,侵入到她的身体深处。
好爽,她喜欢这种被他侵占的感觉。
“好乖。”瞿榛奖励一样摸着她的长发,单手脱去她的上衣,罩住一团绵乳揉捏,“慢慢动,不急。”
可是瞿苓很急,她喜欢和哥哥做爱。
同样,她也很喜欢女上这个姿势,能让哥哥的肉棒准确顶到她的敏感处,让她得到强烈的快感。
“嗯···嗯哼···喜欢吃肉棒···”瞿苓双手撑在哥哥胸前,不断擡腰又坐下,让粗大的肉棒狠狠摩擦自己饥渴的小穴。
瞿榛听得失笑:“之前不是说肉棒好吃,要慢慢吃吗?”
“要···要快一点···哈啊···顶到了···”深处的花心被撞到,瞿苓被强烈的快感冲得脑袋发昏,花穴也兴奋得吐出一大股蜜水。
那股蜜液浇在瞿榛的性器上,爽得他吸了口冷气,“嘶···骚货,骚逼操两下就吐水了?”
身体的反应全被他所感知,瞿苓脸上有些泛红,她轻喘着摸上他揉捏奶子的手背,“小狗的骚逼看、嗯啊、看到主人就会吐水···啊啊···小狗好喜欢被主人操···好爽啊···”
瞿榛眸光滞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听见妹妹说这样的话,他竟然会有些心悸的感觉。
那种奇妙的感觉转瞬即逝,紧随而来的就是强烈的满足感。
“浪货。”他低低骂了一声,用力捏了一把妹妹的奶子,随即就按住她的后腰,“趴好,今晚操死你个浪货。”
瞿苓被他按在胸前,浑浑噩噩的脑子还来不及反应什幺,下身就传来了强烈的快感。
“啊啊···好爽···主人···哥哥···操死我···”快感攀上大脑,让理智都无法保持,瞿苓感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似乎连呻吟都只能凭着本能发出。
粗长的肉根在她身下的软穴里快速进出,带出她穴里一股股蜜水,剧烈的摩擦带来极强的快感,蔓延全身。
她白嫩的臀肉都被撞出阵阵波浪,双腿间粉嫩的花穴被操得有些狼狈可怜,两片小花瓣都被粗壮的肉棒挤到两边,穴口也被撑得圆圆的,滴出汩汩淫液。
花穴被快感刺激得不断缩紧,瞿榛也被她吸得爽极,忍不住操得更快更狠。
“哈啊···要高潮了···哥哥···慢、嗯啊、慢一点···”瞿苓娇娇喘息着哀求哥哥,小穴被他插得又热又麻,敏感娇嫩的穴肉都开始发颤。
但她好像还没明白,她越是这幺可怜兮兮地求哥哥,瞿榛就越停不下来。
他腰腹都因为发力而紧绷起来,粗喘着不断在妹妹的软穴里进出,“那就高潮给我看!”
说着,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往妹妹敏感的花心顶撞,插得花穴里那处软肉都战栗颤抖。
“不行、不行了···啊啊···”快感变得越发强烈,瞿苓很快就坚持不住,身体瞬间紧绷起来,高潮的花穴也要绞紧了体内的肉棒。
花心吐出大股淫液浇在怒胀的肉棒上,瞿榛喘着气,大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爽了?”
“嗯···好爽···”体内的大家伙终于停歇下来,瞿苓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乖乖趴在他怀里回答他的话。
瞿榛哑声笑笑,捏着妹妹弹软的臀肉揉了一把,“多叫两声哥哥,再操一会儿就射给你。”
“不要···”高潮后的瞿苓声音又娇又软,她细碎亲吻着哥哥的颈侧,乖乖叫他:“哥哥多操一会儿好不好嘛···苓苓好喜欢被哥哥操小逼···”
“就不怕明天下不了床?嗯?”瞿榛被她说得笑出声来,又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瞿苓被他打得不自觉缩了缩屁股,趴在他怀里娇声回答:“苓苓是哥哥的玩具···是哥哥的小狗···哥哥怎幺玩苓苓都可以···”
瞿榛的目光骤然暗下,他捏着妹妹软乎乎的屁股肉,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话语里藏着明显的危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哼···是苓苓自己说的···苓苓想被哥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