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确不同于贺景珩。
后者若是有事问她,必然早已知晓了来龙去脉,他嘴角玩味的笑和深不见底的眼睛,都只叫人自觉无力,她永远不会立刻明白他到底想试探什幺。而白术,他的脸上只有单纯的愤恨。
因他抽出一只手举着信,单单掌心托着她,白榆不得不缠上他的腰肢,再圈紧身前的臂膀。
白术又对着信纸读起来:“此前种种...”
他的声音被纸张窸窣声打断,白榆将它抢了过去,在手中揉作一团藏于身后,伏过身去想堵住他的嘴,却又被掐住后脑拉开距离。
“你可是在联系那个姓周的?”
他一派捉奸的嘴脸,让人看了想笑。下身虽还在饥渴地吮吸着男人的性器,混着拍打出的白沫往下溢水,可白榆却是无甚兴致了。
她往后朝桌面仰去,白术一时不受力,手劲稍松,紧紧贴合的躯体便只剩交合处相连。白榆擡腿往他腹上一踹,什幺也没反应过来的白术愣是往后退了两步,粘稠的空气声一响,他的整条阴茎随之抽离她体内,弹动着打在自己的下腹。
还没享受到高潮,白榆虽腿发软,也能支撑着走动。她跳下桌面,推开不远处挡道的人,在他疑惑的注视下毫无留恋地走到床边,捡起散落的下裙披在身上,径直往后门去。
白术啐了一声,跑过去也随手挑起一件围住,火速跟了过去。
白榆没有去汤屋,而是进了它的隔间,任由身上所披沿着脊背滑下,开始往浴桶里倒热水。
她没有关门,是知道白术会跟来,却不料他比自己想的更大胆。正弯腰将手伸入桶里探水温,只觉后背一烫,在毫无防备下,未及恢复敏感不已的穴道内猛然捅进了他的巨物,还有些许肿胀的花唇开合着想要适应这股刺激,努力吞下这根奇粗的肉柱。
“啊!!”她不住往前倾去,差些失重翻入浴桶,被他抓着双乳捉了回来。
白术爆了句粗口,发了狠地大力耸臀,恨不能将垂在下方的阴囊也都一并送进去。
“不行了...”她使尽力气,只喘出这几个字。
他朝后稍一勾腿,门扉“砰”的一声合上的同时,健硕的腿肌疯狂地来回撞在她翘起的臀上,将肉浪拍向了她的腿根。
“啊啊...啊——”白榆趴在浴桶上,上身不断向前舒展,抓住桶沿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才得以缓冲这般激流。
“写给谁的?”他还不忘问一句。
狭窄的浴室里只有她的娇颤作为回应,白术紧咬牙关,侧颊抽搐了一下。
“啊啊啊——”她的手臂陡然朝前伸去。
原是他蓄力将菇头整个捣进了宫口。
疼痛和舒爽平行而至,白榆的神智全部溃散在热腾的蒸汽里,全身上下熟透了个遍,穴道一阵痉挛,变得更加敏感。
也正如此,才感受到了体内愈发兴奋的阴茎不住颤动。她慌乱地挥动手臂。
“不要...不要...拔出来!”
随着她吼出,一股激浊朝宫房最深处射了出来。下肢不由跟着突射颤动,浓精足足灌满了整个宫腔,随即被沿着交合间紧窄的缝隙挤出,渗下。
白榆全然失力,化作一滩水,被身后人及时捧住才不至漂散。
他却还不满足,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背过脸,探舌进她暂时合不上的嘴里大肆搅混。
她的舌任他挑起,任他玩弄。如此,白术才稍有餍足,松开嘴,再压不下满是得意的嘴角。
长久的欲望只这一发也不能疏解,但他已经心满意足。
白术将她盈盈一挑,跨进浴桶中,又觉温存过于短暂,便又将水底的依然挺立的阳物顺着还未闭合的穴口插了进去,紧紧抱着她的肢体在水中来回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