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晚了你上哪去买?明天下班我给你带回来。”
徐溯拎小鸡似的,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看着她被眼泪泡红的眼睛,失笑道:“干什幺啊,我怎幺你了,哭成这样?”
时樱推开他的手,怒吼道:“明天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就算了呗。”
徐溯摸着她的小脸,笑嘻嘻的样子,特别贱。
时樱差点被他吓个半死,推开脸上的手,气得脸都红了。
“什幺叫来不及就算了?你脑子有病吧!”
徐溯手放在她肩膀上,收敛起笑容,看起来比刚才严肃了不少,又有点试探和玩笑的意思。
“要是真有了,我们结婚不就好了?”
结婚?!
时樱差点背过气去,恶声恶气地诅咒道:“你想的真好!我吃了那幺多避孕药,你以为我还能怀上健康的孩子?肯定不是畸形就是流产!”
“别胡说八道!”
徐溯彻底冷下脸色,拽着时樱往卧室走。时樱跟不上他的步伐,走几步就要摔下去,又被他提起来重新走。
终于到了卧室,他大手一挥,门“哐当”一声摔上了,吓得时樱肩膀抖了一下,默默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散发出暖黄色的暗光,看着床边时樱的背影,徐溯把被子扯过来。
天气还不算冷,何况时樱穿的长袖长裤,睡一晚不至于着凉。
但徐溯看她没靠过来就不乐意了。
他盖着被子朝她那边拱,都快把她挤下床了。她恼怒地朝身后踹了一脚,徐溯闪的快没被踹到,却也没抓住时樱的脚。
“再踹,踹用力一点。”
时樱如他所愿,用力朝身后一踹,却不知在伸脚的时候就落入了徐溯的圈套。
徐溯趁机抓住她的脚腕,轻轻挠她脚心。
她怕痒挣扎个不停,怎幺也甩不掉徐溯的手,最后转过身来拼命推他的胸膛,直到两个手腕被他一手握住,腰间也环上来一条手臂,抱得很紧,不容她动弹半分。
徐溯在她额头重重地亲了一口,把她脑袋按在裸露的胸膛上,漫不经心地威胁着。
“要幺这样睡,要幺插着睡,不许再动了。”
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床上只剩下时樱。
她洗漱完到楼下吃早饭。
徐溯刚吃没多久,用勺子舀着面前的咸豆花吃。
时樱的位置上有一碗乳白色的粘稠物,不是她容易想歪,那真的很像一碗精液。
负责卫生和做饭的阿姨,把整好的汤包端出来,笑着介绍那碗白色粘稠物:“这是徐先生一大早起来熬的米汤,说对脾胃好,能补气血。”
时樱看向对面的徐溯。
徐溯双眼无害地回视她,笑得一脸无辜。
确定不是故意让她难堪吗?
时樱接过勺子,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自动忽略了对面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徐溯夹了个汤包放在勺子里,嘴唇吮住顶部,将瘪下去的汤包吸成一个锥形,就像……就像是在吸女人的胸部,边吸还边擡眸看时樱。
时樱压根没搭理他,专心吃饭。
徐溯越挫越勇,咬掉包子皮,把汤汁吸得滋滋响,末了舔舔嘴唇,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水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