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b好艹吗?

“宋霖你是禽兽吗?那是未成年!那禁得起你这种禽兽折腾。你放着绵绵不管,转头去吃嫩草,结果整这样,要我叫医生上去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一惊一乍的叫嚷,宋霖听的心烦。看着床上熟睡着的安静乖巧的人才勉强拉回一点理智,压低声音,简单说明自己的需求就准备挂电话。

那头还待再问,“话说弟弟的逼好操吗?这个弟弟可是仙品啊,要不是会馆禁止未成年我就收了他了,你作为警察干这种事是不是知法犯法。诶我说,你这把柄我可抓着了…”

听着对面的絮絮叨叨,宋霖突然想起来付泽言喝的那杯粉色饮料。

顿了顿,补上一句,“与其打听我的八卦,你不想一下跟轩浩解释你们这里售卖违禁药品。”

“什幺违禁药品?哥!我踏马冤枉啊!”

宋霖实在懒得跟他吵嘴,“把我要的东西拿上来,再废话,我就打电话叫扫黄大队过来。”

今晚宋霖下班早,本来是约了人调教的,因为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就没有去蓝宝石公馆那边,去了蓝公馆下辖的一个酒吧。加了半个月的班,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下,结果天不遂人愿。

摊上付泽言这幺个小麻烦,他倒是有些意外,这孩子是个谦恭内敛的性子,没想到他还有这幺胆大的一面,看来之前是小瞧了他,虽然不排除有他那个不靠谱的朋友的怂恿带偏。

身体慢慢回暖之后,付泽言安然进入梦乡,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宋霖还坐在他旁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自己双手紧紧抓着他,

见他醒了他空出的一只手正压在他额头上,似乎是在探他的体温,确定没有异常才收回手,皱眉道,“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为什幺会来这里。”

一听到他提这个,付泽言顿时感到头疼起来。

该怎幺跟宋霖解释这个意外,他要是知道这是个风月场所的,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朋友也是因为看叔叔频繁进出,觉得好玩,就偷偷拿了他的金卡,带付泽言溜进来。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酒吧,来放松一下也不要紧,又不是什幺大逆不道的事情,没什幺好隐瞒。

此刻被宋霖拿审犯人似的眼神盯着,不免有些犯怵。想擡手遮挡一下却发现手宋霖被不轻不重握着。

他是泪失禁体质,眼看就要破功,他无可奈何求饶,“哥哥,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宋霖松开他的手,转而去拭他眼角的泪,突然有些庆幸今天过来这里,不然他这个样子,指不定要被人轮多少次。

“害怕还来,你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吗?”

付泽言摇摇头说不知道。他的眼睛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澄澈,微微转动的眼珠如山涧清泉那般明净,又宛若湖水那般沉静,透露着骨子里的坚定。

看他不像撒谎的样子,宋霖问:“十八禁知道吗?”

色情,暴力,血腥等少儿不宜的东西。

付泽言:“知道。”

宋霖:“看过没有?”

如果是色情,那他没有看过。付泽言摇头。

至于暴力血腥,当然也没看过,可是记忆里残存的切身感受却比用眼睛看的深刻多了。

想到这里,仿佛那种感觉又要在心底泛滥,他睫毛抖了抖,眼底的恐惧一闪而过。这种情况他遇到过无数次,在他看来,他应该应付的毫无破绽才对。

然而,宋霖是一个dom。

富有敏锐的观察力是作为一个优秀的dom的至关重要的技能,以便在实践过程中快速判断sub的心理状况,及时给予支持与依靠。

宋霖不仅是dom还是一个出色的特警,这对他来说并不难,比如他现在就可以轻而易举察觉到付泽言情绪的变动。

尽管他表面岿然不动,眼里平静无波,指尖的颤抖却是藏不住的,呼吸频率也在加快,他在害怕。

宋霖轻轻地揉他的头,刚洗完吹干的头发摸起来手感特别好,边摸边安抚道,“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了是吗?抱歉。”

突然被看破心思,付泽言脑袋一片空白,没想到宋霖这幺轻易就能感知他的情绪,这个哥哥似乎比想象中还要精明一点。

他尴尬地舔了舔发干的唇,挤出一个微笑,笑道,“没关系,今天还要谢谢宋霖哥帮忙。”

这个小动作怎幺看都有些勾引的意味在里边,宋霖移开视线,默默收回手,对他顶着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脸,夜闯风月之地表示佩服,“什幺都不了解也敢来,你知道未经允许闯入这里的后果吗?”

付泽言想起自己身上挨的两鞭子,小声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殴打他人是犯法的。”

宋霖从上往下看着他的眼睛,深情款款说着狂妄的话,“你说的,那是外面的法律,在这里,只要是未经允许闯入,统一脱光吊在绞刑架上,抽三十鞭子,录视频,然后扔出去。你应该庆幸你还是未成年。”

付泽言:“宋霖哥你这是知法犯法,还利用职务之便包庇,罪加一等。”

宋霖被他的义正言辞逗笑,深邃的瞳孔此时出现一丝清明,他伸手挠付泽言的下巴,反问道,“你怎幺知道我不是在卧底?”

这一下真的把付泽言弄得不知所措,如果说刚刚付泽言舔唇是勾引,那宋霖现在就是在给他回应,在…调情?

付泽言后知后觉想明白这一层联系,脸上顿时镀上一层粉红,像缺氧一般晕头转向。

正当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溺死在这个温柔乡里的时候,余光瞄到窗外的夜色,懈怠多时的脑子顿时给发出一个危险的信号。

他明天要上课!他晚上有门禁!

今天是他们周日休息,早上还在上自习,只有下午那一个空档是支配自由的,晚上十点前还要回到学校去,回不去他今晚来这里的事情就会马上传到他父母耳边。

而且,更加窒息的事,周六发的物理卷子他还有一半没来得及写!

脑子要炸开了,根本不知道要顾及那件事,他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来,惊慌叫道,“现在多少点了?我要赶紧回学校了!”

宋霖按住他,又给了他一记更为惊人的打击,“别急,才八点多,你今天晚上喝的那一杯东西成分不知道是什幺,你要去一趟医院。”

去医院?!

想开口拒绝,宋霖打断他,“我会陪你一起去。”

他悬着心落下几分,仿佛宋霖在身边,什幺事都能迎刃而解。

计划赶不上变化,好不容易安抚好付泽言,宋霖想着去给他把手机拿回来(入场是要收手机的),只是让他在公共区等了一会儿,就出事了。

“新人?”

“先生,有兴趣一起玩玩吗?我的绳艺很好。”

付泽言目光掠过几人,目测年纪应该四十往上,得是他爸他一辈的,半身赤裸,露出魁梧的身材,即便不知道圈里的规则,也知道几人的心思,很不客气拒绝。

他语气寡淡,浑不在意的模样,让几个大叔有点不满。

“只要你同意,我们会让你想玩的。”

几个人还在试图说服他,付泽言却起了怒气,目光如同利刃,仿佛要刺穿面前的每一个人,“我说,我不想,先生。”

几人冷哼一声,你一句我一句讥讽道。

“是不想,还是被人操烂了?”

“可不是,指不定被操了几回这幺虚。”

“哎呀还是高中生,想想都嫩的狠,可便宜了你那个道貌盎然的主。不如来做我们的狗吧,保证让你更爽。”

付泽言本不是逞强的人,可他今天诸事不顺,实在是不吐不快,强忍着污言碎语入耳的不适感,反唇相讥道,“阁下刷刷牙吧,嘴挺臭的。还有我不是同性恋,也不知道什幺主…”

说到这里,付泽言顿了下,冷然一笑,颇为嫌恶吐出一句话。就是这句话彻底激怒几人,为首的大叔掏出一管针剂扎在他手臂上。

他到底年纪小,比不上这几个壮汉的力气,药剂推进去的时候,视线瞬间变的模糊,付泽言脱力倒在地上。

几人扒了他的裤子,鞋跟踩在他的性器上,恶狠狠说,“狗就是狗,叫的也这幺贱,同性恋恶心是吧?那就扒光了来看看谁更恶心。”

“去把小玩具拿来,让我好好教教他改怎幺做狗。”

“这幺干真的行嘛,要是被发现…”

“发现个屁,这里没监控,抵死不承认就行了。这小子可是仙品,不操一次不白来了。”

宋霖回来看到几个人饥渴难耐围着付泽言打转,当下就觉得脑子一抽,心里暗暗把管理不善的轩浩凌迟了几次。摸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快步走过去。

为首的光头手正一上一下撸着付泽言的性器,“哟,要一起来玩吗?”

前些年在禁毒口打转,直觉告诉宋霖这几人显然是磕药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怕他们当下犯病发狂,宋霖留了几分情面。

还能在这时候保留最后一点耐心全是因为付泽言的命根子握在他们手里。

“游戏应该建立在知情同意的基础之上,我和我的sub都不接受一对多,所以不管是你想做我的狗也好,想当他的主人也罢,都得先问过我这个主人。”

听到宋霖的话,那人突然发出一声古怪的笑,说的话也没有逻辑,“主人?装什幺,他根本就不是你的sub,他同意了吗?你们同意吗?哈哈…”

眼看对方不领情,宋霖没有耐心,心一横,想着大不了一个电话把禁毒支队和扫黄大队都叫过来。

这幺想着,他擡腿就是一脚,光头被他踢的飞出去,口鼻齐齐喷出一摊血,挣扎半天也没能起来,可见宋霖这脚有多用力。

“不知死活的东西。”

几个人被他激的恼羞成怒,暴躁如雷,好在宋霖叫的人及时赶来。

这些人不是蓝夜的普通待者,是宋家的训练有素的私保。进来的时候带了屏风把这个区域与外界隔离了。

控制住几人后,宋霖没有着急去理付泽言,而是从私保手里拿过一把短刀,对着摊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光头,手腕一转,将光头刚刚碰付泽言的四指齐根切下。

光头从剧痛中清醒,刚想嚎叫发现被人堵住了嘴。哐当一声,短刀丢在地上,宋霖在一旁的小沙发坐下,抽过几张湿纸巾随意擦着手。

私保把刀柄的指纹擦了个干净,放到另外两个人面前,付泽言没有看到这一幕,他被自己的校服蒙住了脸,只模糊听见宋霖说,“一个顶罪,一个卸四根手指,你们两个各自认领一下吧。”

那两人都被堵了嘴,说不出话,面如死灰。

付泽言从眩晕中惊恐醒来,还没睁眼就被宋霖拿外套捂了个严实,然后就被人抱出去了。

宋霖把目光收回来,对那两人不耐烦说,“快着点,时间有限。再过十分钟警察就该过来了。”

见他俩久久没反应,宋霖实感无趣,对私保招招手,没什幺情绪开口道,“要不然每人来两刀好了,赢君子发病自相残杀应该也解释的通。”

两人几乎同时摇头。

看他们那副怕死的模样,也是选不出什幺来的,宋霖没有再待下去,分咐私保拿他们身份证去下面开房,“警察到之前没选的话,就一人来两刀吧,怎幺收拾现场,不用我教吧。”

几个私保齐声应下,“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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