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章是男友,第三章开始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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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钰天从沉梦中惊醒,迷迷糊糊摸起床边手机,看见数个未接来电和几十条消息才发觉大事不妙。
连忙翻身下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冲到大门前打开。
果然收获一只在门口蹲着生闷气,灰头土脸的大狗狗。
将人拉进屋,不顾接近三十公分的身高差,江钰天垫着脚去亲男友。
“对不起嘛,我手机静音了没听见,不是故意的。”
男友气鼓鼓地躲开,磨磨牙,满脸不虞。
刚结束长久的异地恋,好不容易有机会来到她的城市,一大早就拎着早餐到达。
却被关在门外晾了整整一个小时。
任谁也不能轻易原谅。
亲吻只能落在脸颊,可男人的手却不自觉握上裸露在外的娇乳,指尖在乳头打转,又掐上手感极好的腰肢嫩肉,顺着摸入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里。
江钰天的呼吸变了形,下意识扬起头,双眼眯起,为了讨男友的原谅,将自己的身体尽数奉上任由玩弄——她是这样给自己找借口的,抵消心中的羞耻。
狠狠捏拽肿胀的奶尖,听到江钰天痛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欢愉,男友满意得笑了。
轻拍两下翘臀,“去床上等着。”
江钰天眼神迷茫:“不继续吗?”
“姐姐笨蛋,我要去洗个澡,坐了一夜火车卧铺,脏。”
她噘着嘴,显然十分意犹未尽,却也知道男友的话是对的,只好点点头。
再躺回床上,睡意已然全部消失,只剩下砰砰砰快要蹦出的心跳。
余光扫到飘窗上肉色的某样东西,扎眼无比,男友不知道的“小玩具”。
但江钰天不打算收起来。
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紧闭双眼,缩进被窝假装再次入睡。
一身水汽的男友走进房间,刚想扑倒床上搂紧缩成一小团的女友。
就看见旁边刺眼无比的假鸡巴。
他皱起眉,两只手指嫌弃地捏起,第一反应是跟自己比较一番。
满意又无奈地叹气。
嗯,比自己小。
被子掀开。
“啪!”
响亮的一巴掌甩在江钰天屁股上。
“啊……”闷在枕头上喘叫,内裤下的花穴随着男友不断落下的巴掌一次又一次缩紧,空虚无比,只能绞紧不断分泌的淫液。
“假东西很好玩?还没有我大,满足得了姐姐吗?”
男友发红了眼睛,一次次越发手重,直打得屁股肉通红一片,手印清晰,娇喘里染上哭声。
江钰天咬着下唇,清晰无比感知到自己内裤已经湿了透彻,痛感袭来,快感也伴随着汹涌而至。
脑袋混沌,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满足得了啊,这个正好,你太大了,唔……啊!”
男友被气笑了。
“这东西就够了,你自己说的。”
掐住江钰天的大腿根,拽到自己身前,男友直截了当扒下她的内裤,指腹揉上泛滥汹涌的穴口。
“好湿啊……”他轻声感叹。
下一瞬,套上避孕套的假鸡巴直接冲开软肉,插进最深处!
江钰天还未来得及思考他是在哪里找到的套,就被插到说不出来话。
男友手上功夫一向很好,她以前认为是他的手指粗而长,占据了先天优势,现在才意识到男友本身的技术就已经足够她爽到不行了。假鸡巴的龟头微微向上,不断冲击内里最敏感的一点,酥痒在全身蔓延开来,旋即是无法承受的滔天快感,咕啾咕啾,水声越发响亮。
江钰天抓住床单,爽到身体不断主动凑上前,任由没有温度的假性器贯穿。
可渐渐地,她很快意识到不对。
平日里自慰不喜欢纳入式,玩玩花蒂就结束,江钰天买来假鸡巴后还没正式尝试过,此时此刻才意识到它和男友的东西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先不说温度和灵活性问题,单那缺了不少的长度就令她心痒难耐,穴里的另一张嘴馋得不行,可无论怎样都抵达不到深处,无论再爽,内里却越发骚痒。
习惯了男友的大小,哪里是无生命的物什可以满足的。
江钰天对上男友的视线,看清对方眼底的戏谑意味,恍惚间意识到他的诡计,欲想躲避。
然而始终难耐不住宫口对暴力性爱的渴求,哭着求他:“求你……想要……”
男友手上动作不停,歪着头笑,笑容阳光开朗,说出来的话却让江钰天几欲崩溃:“想要什幺,不说出来我怎幺会知道。”
“想要……”下唇几乎要咬穿,江钰天才终于小声说出口:“想要大鸡巴操,求你操我。”
“好。”男友笑着,抽出假鸡巴,一个挺身顶进去。
“姐姐的愿望,一定做到。”
“啊……”
龟头顶上宫口的瞬间,江钰天发出满足的感叹。
好满,好涨,好喜欢。
手臂环抱住他,屁股自觉擡起,方便男友进出得更深。
交换深吻途中,盛不住的淫液顺着穴口微不可查的缝隙留出,沾湿一片。
男友想笑她淫荡,柔软的手臂已然悄无声息地搂住脖子,无声催促他继续动作,连穴口都在加紧,软肉波浪式地按摩鸡巴,激得他后背发麻。
哪里还能说得出什幺话,只顾得上埋头苦干,淫液飞溅满床。
操到身下人喉咙都沙哑,手脚发软,撑不住身子,连花穴都没了力气,只知道包裹住带给她欢愉的猩红肉棒,颤颤巍巍吐出水珠鼓励。男友才终于满足,卸了力气,拔出来射到她嘴里。
江钰天没能力推拒,顺从咽下。男大学生攒了许久的精液十分浓郁,射在舌根上有些发苦,苦得她五官都皱起来。
男友看得开心,不顾浑身汗津津,躺下搂住江钰天傻笑。
“姐姐,好久没见了,我好想你。”
江钰天轻轻拍他侧腰:“我也是。”
她看着对方欢快的样子,张了张嘴,喉咙处却被堵住。
该怎幺告诉他,尽管只有一年时间,可刚刚结束异地恋,他又如何接受这件事。
沉默久到连男友都察觉到问题所在。
“怎幺了姐姐,不开心吗?”
“我,”她松开咬破皮的唇瓣,轻声开口。
“我要出去留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