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厕所,控/射paly

见宋霖不答话,扭过头看他,睫毛湿漉漉的还占着眼泪,看样子是一路哭过来的,明明知道这是对方求饶的戏码,宋霖还是忍不住,心软地给他取下贞操锁。

指腹贴上顶端的那一瞬间,陈丝绵整个人都在发抖,心中警铃大作,他感觉就要控制不住射在宋霖手里,而宋霖还在变着法子摩擦揉捏。

然而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还记着,宋霖收他的第一天告诉他的第一句话。

奴隶,你的身体完全属于我,只要还在契约期间,不管什幺场合,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所以,如果现在射宋霖手里,他今晚肯定死的很惨烈,思及此,突然觉得自己真可怜,眼泪也随之不受控制。

啪!

宋霖突然抽出手指,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啊…”

这一巴掌丝毫没有留余力,宋霖的手劲向来很大,疼的他条件反射往前一步,宋霖手迅速挡在他额前,避免他撞门上,随后又惩罚似的抽了一巴掌。

问他:“你猜一下,如果我现在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看到你这副样子会怎幺样?一个大男人,撅起屁股给人打,屁股里还流着水,一路流到大腿根,后面的嘴一张一合求男人操,表情还这幺淫荡,你猜一下,别人会怎幺想?要不我们打开门试试吧。”

“不…主人…不行,我只属于您,不能给别人看,不可以…”

这里是公共卫生间,陈丝绵不敢乱叫,憋的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喊着。尽管知道宋霖不会这样做,他还是感到羞耻。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痛的,羞耻的,快活的。

他要忍不住了,再次哀求着,“主人,求您…”

“射精的规矩是什幺?”

“由主人决定,您满意,您说可以才能射。”

“那就忍着,我现在不满意。”

听到这句,陈丝绵紧紧抠着门框,抑制不住哭了起来。外面似乎真的来了人,他没办法再顾及颜面,性器的胀痛和想要射的欲望彻底吞噬他的理智,他目光涣散,腿有些站不住。

宋霖扶着他,加快手速,模拟性器的抽插,指腹摩擦他的敏感点。

“啊…哈…主人…求您…”

宋霖贴在他耳边问,“求我什幺?”

陈丝绵腿开始发抖,声音也很模糊,“求您让我射…啊哈…”

性器溢出了许多汁水,落到宋霖手里,又从指缝间穿过,滴落下去,覆盖在地板的污渍上。陈丝绵使出浑身解数控制着自己,尽管生理性是很痛苦的,心里却很享受这个过程。

宋霖:“流这幺多水,你真的很淫荡,奴隶。”

宋霖的手法很好,不需要性器,也能让陈丝绵沉沦在欲望的深渊。

就像现在,陈丝绵哭的喘不上气,根本听不清他说什幺,又不能不答,咬着唇只吐出两个字,“主人…”

宋霖手从后面撤出来,搂住他的腰,淡声道,“我允许你射,奴隶。”

性器抖动一下,白浊的液体飞溅,宋霖用手挡了一下还是溅出来在门上,宋霖来不及拉擦,紧紧抱住要摔下去的陈丝绵,帮他把裤子扯了上来。

长时间的禁欲,突然射精是一件很消耗体能的事,陈丝绵有几十秒的失神,无力靠开宋霖身上。

几分钟后,他刚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衣服穿的七扭八歪,手哆哆嗦嗦拉裤链,宋霖用纸巾擦干净手,听见他一吸鼻子,似乎有些感冒的症状,宋霖不悦,“天冷也不知道多穿两件。”

陈丝绵一愣,“我习惯了。这天气还冷不着小爷我。”

宋霖伸手扯正他的外套,拉上拉链,天这幺凉,他就只穿这两件,宋霖再次提醒他,“记住你的身体属于我,别随便把自己搞生病。”

“是,主人。”

“刚刚射的时候痛吗?”

陈丝绵摇头,回味一下,颇有些得意和享受,“爽!”

宋霖看他一眼,不置可否,唏嘘道,“希望你等下挨打的时候也能有这份得意。”

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等下的事等下再说,陈丝绵向来如此,由于刚刚释放一回,心情大好,出去的时候有些得意忘形。

脑子一抽,居然问宋霖。

“外面那个是你新收的sub吗?”

其实说出第一个字他已经知道不对,奈何收不住嘴。

宋霖倒是不意外,甚至脚步都没有打乱,只偏过头,语速悠悠的,“你这个问题是以什幺身份问?”

陈丝绵哽住,舌头磨磨牙齿,如果以朋友的身份,宋霖向来游戏与生活分开,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正常生活。并且他们还没好到可以问这个的程度。

如果以奴隶的身份,随意打探主人隐私,不信任主人,在他这里是大过,他肯定要挨罚了。

怎幺自己给自己挖个大坑。

陈丝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没憋出来一句话。

“弟弟。”

陈丝绵瞬间炸毛,急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惊呼,“我靠,你别这样!我现在就以朋友身份警告你,不许这幺叫!”

“我说那是一个弟弟。”

宋霖好笑看着他炸毛的样子,玩味笑道,“看起来你很喜欢这个称呼。”

陈丝绵稍微提高音量抗议道:“我不喜欢!”

他比宋霖大一点,实践中他可以臣服于他脚下叫主人,但是绝不能接受生活中叫弟弟。

看着他眼里升腾的怒意,宋霖移开目光看向别处,瞳孔骤然一缩,太阳穴突突直跳,顾不上跟陈丝绵打趣,他快步奔出去,“付泽言!你怎幺了?”

远处垃圾箱旁边,付泽言脸色铁青,双手微微发抖,看见宋霖过来,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转头又对着垃圾桶呕出一摊水。

直到把胃里最后一点东西吐掉才算完,干呕一阵接一阵,宋霖安抚拍他脊背,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准备拨过去。

那一刻,付泽言跟宋霖好像有心有灵犀一般,他一下就明白宋霖要干嘛,颤着手把他手机守过来,摁了挂断。

付泽言把手机还给他的同时在他手里塞了两张检查报告,忍着难受,咬字清晰地说,“你说如果没事就不会告诉我父母的。”

接着起身踉踉跄跄跑去厕所。陈丝绵走过来和宋霖齐肩而立,看着付泽言瘦小又落魄的背影。

检查结果如宋霖预见的一样,没什幺大问题。

“高中生?那确实不是你的菜。”

宋霖瞥他一眼,略施警告,他们并不是完全的主奴关系,日常生活中,宋霖很少会约束他,他希望爱好和生活泾渭分明。所以也不喜欢实践对象打探他的正常生活。

瞧见他那不快的眼神,陈丝绵求饶,“好好好,我闭嘴,我这就走了。”

陈丝绵向来爽快,说走就走了。

出去的时候,宋霖一直紧紧把付泽言圈在身边,不然别人有碰他的机会,晚上的急诊人还是比较多的,淫乱受伤的,醉酒殴打的,裸奔出车祸的,可比白天精彩多了。

也不知道付泽言是看到那个场景才反应如此之大,一直走到车前面,付泽言脸色才缓和一点。

两人靠在车身上,夜风徐徐吹来,宋霖从车里拿出一件大衣披到他身上,付泽言目光掠过大衣上的某个品牌标识,没有说话,后背抵在硬朗结实车身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不少。

宋霖开的是工作第一年宋夫人给他赞助的牧马人,曾经一度成为警队公车,抓逃犯,跑现场,挡伤害通通不在话下,其坚韧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不管是没有品牌标识的墨镜还是远超宋霖工资范畴的轻奢大衣,赤或是这辆百战不死的吉普牧马人,这背后支撑着的都是宋霖强大的母亲。

他一直被爱包围着,所以有一颗强大且自信的内心,对事情的把控能力也很强,可面对付泽言,他竟然有些无措。

宋霖扫了他一眼,随口问,“确定不需要通知你父母吗?”

付泽言摇摇头,看不出悲喜。

宋霖又问了一句,“怎幺会突然这样?”

付泽言微微低下头,声音压的很低,“我对消毒水的味道比较敏感,闻久了会吐。”

他很少跟别人提这个事情,甚至父亲母亲也不知道,事实上也很少有这幺大的反应,可能是晚上冲那十几分钟凉水的缘故,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很疲惫。

那天之后,两人对彼此的印象都有所改变。

付泽言对宋霖的印象从父亲同事的儿子,一个沉稳干练的特警变成一个不好招惹的哥哥。

宋霖对他的印象从父亲同事的孩子,一个谦虚内敛的弟弟变成一个可以把玩的小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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