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去拿套”(高H/舔批/指奸/sp/打脸/掐脖子/出轨时还想着男友的肉棒)

花蕊一点点染上津液,花唇偷藏住的狭窄入口被舌头轻轻拨开,暴露在空气中,为忽冷忽热的奇怪触感瑟缩一瞬,夹住刚探入些许的舌尖。

自从来到这个国度,江钰天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便是自慰也仅仅局限于刺激花蒂,小逼紧得不成样子。此刻乍然感受到于穴口试探的温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爽感,顺着背脊直冲后脑,忍不住发出甜腻娇喘。

“啊……唔,啊啊……”

里面的舌头受到鼓励,动得越发兴奋,模拟性器伸缩律动,又独占一份灵活,将内壁方方面面都照料到,涎液混着深处夹不住的水液,沾染湿外阴稀疏的毛发。

抽出的瞬间,肉逼入口无助地收缩,失去抚慰的江钰天眼神恍惚,下意识擡手抓住林霄阳的头发,又不敢使劲,可怜了花穴刚经历美妙就被空虚笼罩,竟不觉染上哭腔。

“别……”

[别离开。]

[别放过骚逼。]

[求求你插进去。]

她似乎听到一声轻笑。

下一秒,舌尖抵上花蒂,打圈舔舐,甚至不知疲倦地试图将敏感点含进,吸吮到肉粒肿胀潮红,粘稠的淫水一股股流下,又被手指堵住,尽数搅入甬道深处。

一根、两根、三根……

江钰天察觉到肉道早被入侵时,花穴口已然乖巧软化,大张穴口簌簌发抖着裹缠手指,努力吞吃至指根也不罢休。上下夹击中,软穴几乎是泥泞一片,酥软的身子主动迎上,不住扭动。

林霄阳却忽然抽离身子,抽出纸张,缓慢地擦拭几乎被水液泡发的手指。

江钰天嘤哼一声,哪里受得了此等折磨,酸软的手臂努力撑起身子,伸手去讨要亲吻。

“……啵,不继续了吗。”欲求不满的女人连睫毛都在颤抖,自己全然不知这副模样多叫人可怜。

林霄阳一巴掌打在她的后臀尖,换来变了调的呻吟和更紧的拥抱,兴致盎然地挑挑眉,加大力度又是几个巴掌甩上去。

江钰天悄悄擡起身子,让他打得更顺手些,自以为是的小动作被男人尽收眼底,他眼眸闪过笑意,重重几下打得白嫩的臀瓣浮现红印,即收手,将人丢回床上。

捏捏满脸迷茫的江钰天的小腿,他轻笑:“乖,我去拿套。”

“哦。”江钰天抿着唇,声音里染上闷闷不乐。

是因为什幺呢。

因为自己断了药,没办法做到最喜欢的内射。

还是因为脑海中闪过的无数种胡思乱想。

他是不是已经有床伴了?套是和谁一起买的?原来自己只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吗……

方方正正的小东西抛过来,林霄阳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扣在江钰天心尖。

“国内带来的,还是第一次用。”

她与他对上视线。

他在解释,江钰天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不去细思翘起的唇角为何,她凑上去,半跪在床上,同他细碎柔软地接吻。舌尖只伸出一点点,湿漉漉地被人咬住,缠绕往里带,亲得缠绵缱绻,黏腻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叫她腰酸腿软,顺着男人轻柔的力道,躺倒在床上。

房间内只留了一盏极其昏暗的灯。

她看不清林霄阳的表情,更看不清他手上的动作。可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挺入格外清晰,推挤开簇拥而上的嫩肉,微微翘起的龟头碾磨内里敏感点,激得她浑身颤抖,喘息声不住泄出,花穴靡软翕动,越深入越收缩得紧。男人眉头微皱,擡起手感极好,指尖捏上便陷入的肉大腿,轻拍屁股警告。

“松点。”

“唔,啊……嗯,嗯……”

江钰天点点头,努力放松穴肉,将肿胀膨硬的肉棒尽数纳入。稠腻水液自宫口蔓延,充分包裹陌生的“入侵者”,顺从地敞开自己,淅淅沥沥流下,闹得穴口一片狼藉。

她不免有些走神,下意识地去比较。

他的性器和男友差不多长,粗细上似乎差一些,但龟头翘起的弧度太妙,正巧顶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是如何粗长的肉棒都做不到的美妙体验。

很快,江钰天便没了胡思乱想的机会。

阴茎对雌穴的顺服很是满意,使出浑身解数用力顶入,哪管什幺九浅一深的技巧,每一下都往肉眼处锤撞,不容拒绝,推开拥挤层叠的嫩肉,沉迷于温暖潮湿的软穴。

女人的呻吟声被顶撞到连贯不起,手上失了力气,软软地抓住男人撑着身体的手臂,迷蒙着双眼,声音里满是无措的兴奋:“啊!别,太,太……唔,啊啊啊……”

一下顶撞在敏感点,脆弱的宫口受到刺激,吐出水团浇淋在龟头,只换来更迅速地抽插,腰腹被死死掐住借力,逃也逃不脱。

江钰天绷直了身子,浑身酥麻,扬起头,只知道高声呻吟。

学生公寓隔音并不好,必然会被旁人听去她甜腻的叫声。

他的巴掌换了位置,打在她潮红的脸颊。

力气不小,巴掌声响亮,换来她穴肉颤动痉挛,若非肏得够久,小逼肿胀粘稠,险些要将肉棒挤出。呻吟声更是千转百回,叫得他性器颤抖,竟是更大几分。

林霄阳眉头拧起,捂上江钰天的嘴。收效甚微,甚至因为他越发粗蛮地碾揉而一发不可收拾。

手掌滑下,滑过白皙修长的脖颈,落在足以盛起一汪水的锁骨上。

他微微用力,掐上她的脖子。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声音被挤在喉咙处,呼吸停滞。

大脑渐渐缺氧,眼前发晕。江钰天抚上他掐住自己的手,软软复住,却毫不用力,只颤抖着身体簇拥裹缠住体内性器,几乎是在鼓励他掐得更重。

他自然不会松手,另一大掌也握上来,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不留出一丝一毫喘息的余地,下身挺入更深。

濒死的恐惧渐渐浮上,江钰天几乎要承受不住,柔水似的眼里染着血丝,哀求地望着他。

林霄阳终于放开手,掐住江钰天的腰,开启最后的冲刺。

精液涌入避孕套,江钰天终于喘过劲来,瘫软在床上,毫无力气的胳膊擡起,与身上男人相拥。

脖颈处还隐隐泛着被掐得痛苦,江钰天笑了。

“原来你也喜欢这个。”

林霄阳也笑:“哪个?”

江钰天勾起他的手指,半擡起腿,碰碰发热的臀肉,“这个”,摸上紧缩的脖颈,“这个”,最后附上依旧殷红的脸颊,直勾勾盯着男人。

“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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