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未婚妻,姜予念。”崇应彪向姬发介绍自己刚订婚的未婚妻子,怀中人娇羞的埋在他颈窝处不愿擡头。白嫩修长的手指揉着男人的衣角,看起来是个年轻不经事的小妻子。
“撒什幺娇呢,这是我发小姬发,一个大院的。”
怀中的娇娇儿被崇应彪捏着后颈软肉,男人指头摩挲着她最怕痒的地方。姜予念不得不擡起头跟人打招呼,巴掌大的小脸上绯红一片。圆溜溜的猫眼怯生生的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眨巴几下又看向自己的丈夫不说话。
男人以为娇气的女人是害羞了,实际上她是被吓到不敢说话,在极度的恐惧下憋红了脸。
因为面前这个人不仅是崇应彪的发小,还是她的前夫。
两年前姜予念骗了姬发领证私奔。可没一个月她就过腻了苦日子,偷偷跑了回来。
按照法律关系上来讲,她跟姬发才是合法夫妻。
“你好,我叫姜予念。”
娇娇儿犹豫的伸出手,白皙细腻的腕子上还有几处红痕。姬发维持着面上的笑意,会握住那只戴着婚戒的纤细小手。在崇应彪没注意的间隙,男人指尖在柔嫩的掌心勾了勾。
“初次见面,姜小姐你好。”
姬发一双如墨的眼睛打量着姜予念,眉宇深邃看不出他的情绪。小家伙僵在了崇应彪怀中,动也不敢动。男人忙将宝贝的手抽回来,还跟兄弟打趣说未婚妻年纪小,面皮薄。平时不跟男人接触,所以才会这幺害羞。
他说的这些,都是娇娇儿恋爱中骗他的,同时也用这些话骗过姬发。
“是吗?”坐在对面的男人唇角勾起,感慨道:“嫂子居然这幺腼腆。”
这小东西是个可怜的,生来在山沟沟里,父亲早年务工在外面没了。母亲又是被拐来的,忍受不了地狱般的日子,偷偷跟人跑了。
好在家里的爷爷身体还硬朗,教你读书写字。等你大了些可以进田间干活了,便爷孙二人一起种了几亩田地。每年靠地里的收成,也能赚到三四个月的学费。
爷爷总说:“我们予念是村里最聪明最美丽最好的姑娘,长大一定要到山外去,看看真正的世界。”
后来爷爷去世,姜予念无父无母被送去了福利院。那时候她总想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要出生,为什幺要来到这里,人生的意义是什幺,是为了吃苦吗?
直到十五岁生日那天,碰巧遇到了隔壁大学来做志愿活动的姬发。刚满十八岁的姬发,还是少年人模样,眉宇间是掩不住的青涩。姜予念发现他很爱笑,总是露出一口大白牙,和煦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那时她才知道,人生可以是甜甜的蛋糕,可以是光鲜亮丽的打扮,可是富足带来的底气。
崇应彪和姬发聊着几年未见彼此过得怎样,小家伙靠在男人怀里发着愣。背后男人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背,他们聊了会儿,姜予念见姬发并没有想揭穿她这才放松下来。
“你当年怎幺想着跑去安城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的?”
崇应彪一直没想明白,姬发家里家大业大,在京城论个老二没人敢称老大。何必跑到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自己搞什幺创业。
“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结婚了吗。”
听到这个话题,姜予念忍不住冒起了冷汗。又往崇应彪怀里蹭了蹭,说自己困了想回套房睡觉。
“困什幺,我昨晚最后可是放过你了。”男人打趣你,完了还不够,又凑过来含着你的嘴唇吮吻一番。男人在小家伙唇齿间舔弄,戏耍了粉嫩的小舌许久。
等小家伙喘不过气了,娇滴滴的说讨厌他,崇应彪才想起来继续和自己兄弟聊天。
“我听你说过,她不是跑了吗?”
“是跑了。”姬发端起冷掉的茶喝了口道:“可是我又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