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标一向很明确,所以在处理任何事都果决又残忍,“我对那时没有能保护好江凝而感到抱歉,所以在终于做了州县令就替她清了继母一家。我不知道江凝为我做了多少,但是能够让她永远安息是我能够尽力做到的。”
“嗯?”她又想起原先江月说的是江睿一出生,江凝就离世了,与江嘉容说的有些出入,再一想实际是江嘉容自己经历的,应该不会记错,江嘉容停下,以为她有什幺疑问,“你想问什幺?”
想明白的邵含南摇摇头,“没事,”又微微叹气,靠在江嘉容温热的胸膛前,前人的事,她没什幺资格参与。只是难免心里好像被一团棉花堵着不舒服。
“没事?我看你一脸要是处理不好就别上你的床的样子。”
闻言,邵含南连忙正色辩解道,“这黑灯瞎火你胡说什幺,你又看不到。”
“哦~那就是有这幺想了。”不等她再开口,精准的向下吻中她的唇,“唔...那唔....”可恶,她哪里这幺想了。
老男人不允许她辩驳,困着她不让她乱动,两人你拉我扯闹出来不大动静,外面忽闻一两声咳嗽,他二人动作一停默了默,很快,他俩就听到了刻意隐藏的脚步声,邵含南竖耳倾听,江嘉容却冷了脸色。
邵含南自然是看不清他的脸色,她耳力没有时常健体的江嘉容好,听不清外面的具体的动静,就挣开他的怀抱,想趴在门板上细细听,腰身被一只手臂揽住,虚虚挣了两下就没再理会他,一双潋滟的杏眼嗔视他,示意他小点动静,哪知腰间的手更加放肆,上游到两团稍大的乳肉上,戳了戳,大手一罩,多出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本就对身后的男人不设防,身体熟稔 的作出反应,娇喘不受控的从喉间冒出又被她反应及时的死死咬唇咽下。
“姑嫂夫人,这幺晚了过来我们少夫人的院子有何事呢?”
一门之隔,她甚至都不敢呼吸,外面交谈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房里他们的耳里,生怕自己泄露出一点点动静被人发现,她并没有江嘉容那样厚脸皮。
“我是看老爷还没回房休息,想看看他去哪了。”
身下涌入一阵凉风,压抑的呼吸逐渐颤抖粗重,她想转身至少远离门口,腰身被死死的钉在门上。神经在外面不断的言语和身后炽热压迫的身躯不断绷紧。
“少夫人已经歇下了,奴婢也没看到老爷往院里来。”
“是啊,姑嫂夫人,不如您找找别处吧,我们少夫人睡眠浅,此时睡不好,明日精神不打好,少爷会责罚奴婢们的。”
外面说的内容具体是什幺邵含南已经听不进去了,细长的手指扣在门上的窗格里,胸前的布料不断的鼓动,肚兜早就被解开,雪乳顶峰的一点红被扣掐捏压,她竭力压抑着要吐出的娇吟,细眉紧紧蹙着,从乳尖传出源源不断的酥麻流遍全身,外面说什幺让江氏去别的院子看看,她只觉得外面人话多,腿心间抵着滚烫的硬物令她忍不住要惊呼。
“南南这幺好奇,想不想看看外面在做什幺?”江嘉容轻呼在她通红的耳边,邵含南反应了半拍压着就要脱口而出的娇吟猛摇头,老男人偶尔上来的恶趣味真的令她招架不住,胸前被他扣弄的双手连撑在门上都酥软不已,身下失禁般的不断流出爱液,江嘉容只在她并的紧紧的腿心间抽动,从她身下淌出的爱液浇淋在穴外的巨龙上,终是没忍住,穴瓣被摩擦生出更浓烈的痒意和下腹的空虚,一声未被满足的嗔叹还是门外的人捕捉到了。
江芸在这里多次询问无果,就要离开,旁边的房间里面传出了类似女人的声音,她看向若无其事的江月江夜。“这房间住人了吗?”
门外安静短暂的几秒犹如酷刑,身下缓慢摩擦要进不进的巨龙和门外想要推门而入的江芸对她的身心双重折磨,背上已然出了薄薄一层汗,艰难的腾出一只手制止了胸前不断制造快感的手,摒着呼吸等着外面人的离开 。
“姑嫂夫人说什幺胡话,这间屋子不住人的。”还是江夜反应快。
“怎幺我刚刚听到了声音?”说罢,伸手就要推开。
江夜突然惊恐的出声制止住她,“姑嫂夫人莫要推开!”
邵含南吓得呼吸都停住了,心脏跳的极快,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看清窗格外已经按在门上的那只手的影子,然而身后人仍然没有收到影响一样,有节奏的在腿间抽动,隐隐有要胀大的趋势。
“怎幺?”江芸欲要反其道而为,“这间屋子死过一个美人,里面有符咒,破开了是要被厉鬼缠身的!”江夜快速说完后离她远远的,眼里明晃晃的恐惧。
从乡野来的终归是对鬼神有着敬畏之心,甚至可以说是迷信,江芸的手抖了下,很快缩回,半信半疑的态度听闻后大转变,强颜笑笑,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那既然老爷不在此,我就去别处看看。”说完落荒而逃,生怕被厉鬼缠上。
就在江芸擡脚离去,江嘉容动作加快,动作伴随着阵阵粘腻水声,邵含南也不再压抑,头仰着甜腻的娇哼,江嘉容顺势在她修长的脖颈间亲吻吮吸。很快,邵含南首先僵着泄了身子,江嘉容大手下滑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就在她抱怨腿心疼,他紧着牙关狠狠顶了几下射在磨红的穴瓣上。
两人微微气喘,江嘉容给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将她反转面向自己,她闷闷没说话,江嘉容拧眉,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也不管两人身下都狼狈不堪,他擡起她的下巴,亲了亲,“怎幺闷闷不乐?没做够?”
羞恼的邵含南推了他一把,“胡说八道,刚刚为什幺要在那样的情况做?万一江氏进来了,我的名声还要不要?”
“小荡妇要什幺名声?这里是江府,她没机会传出去的。”
邵含南脸色青了又黑,黑了又红,气恼地掐了他一把,冷笑,“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和我睡在一个床了,小荡妇哪有资格和江家老爷睡一个房间。”
江嘉容求饶,但又气定神闲,“好好好,不是小荡妇,”安抚的亲亲她,“等我处理完,我自会再娶你做江家正妻,名正言顺的做江家主母。”
“哼。”
两人又温存片刻,邵含南抵不住浓浓困意,身体疲乏到极点,就靠着江嘉容沉沉睡去,江嘉容看着她的眉眼,眼里盛满了温柔,抱着她回了她的房间,看了一眼趴在桌上昏睡的江睿,又当作没看到绕过他,轻手轻脚的放好给她盖好薄被。
是他安排的给江睿的茶水里放了安神药,毕竟是自己儿子,这药没有副作用,况且现在也进入初夏,晚上也不会冷。
邵含南醒来不是自然醒,而是在一道复杂的目光下盯醒了,对上江睿复杂的目光,她睡眼惺忪,含糊的问他,“大早怎幺了?”
“你晚上回来为什幺不叫我?”他一觉起来发现自己是趴在桌上睡了一夜,其次有点落枕。
邵含南闭眼胡诌道,“我叫你了,你睡太沉了,我太累就先睡了。”
听完江睿茫然一瞬,再三思索后,觉得她压根就没叫他,想在理论,发现她又睡了过去,背对着他的身躯,传出绵长均匀的呼吸,他咽下要反驳的话,无奈出门了。
“江少公子安。”江睿出门,正对上要从侧门进的傅华卿,傅华卿对他作了一揖,江睿点头,又站住脚步,叫住了傅华卿。
“鄙人好像未在府里见过阁下?”江睿看门房对傅华卿的态度不像是初次登门拜访的警备。
傅华卿想起堂冷曼说起江睿忘了部分的事,他恭敬的再次自我介绍,“江少公子,草民名傅华卿,是江老爷请来教习堂夫人的,堂夫人有意想多识字学文,草民受江老爷所托也尽力为堂夫人倾囊相授。”
江睿听到某些字眼,脑海间突然闪过某些片段,是谁的脸,又是谁的声音,“你教我习字吧。”
“你愿意教我识字吗。”
“江少公子?江少公子?”面前人唤了他两声,江睿眨眨眼,从呆愣中回神,他笑笑,“傅夫子先忙,我还有事。”
傅华卿再次恭敬作揖后往书堂去,江睿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形后才离开。
邵含南睡到日上三竿才磨磨蹭蹭起来,吃着已经提早给她温热的滋养粥,她敏锐的捕捉到微不可察的肉腥味,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没吃,赏给了兰翠。想方设法的支走了江月江夜,让兰翠急急找了位医者进府。
“去,外面守着,别让江月江夜进来。”
兰翠应是。
“不知夫人最近有感觉到什幺不适?”
“易犯困,饿的也快,今早闻到粥也犯了一阵恶心。”
“夫人的月信是何事来的。”
“......”
她默了,大夫起身作揖,“恭喜夫人。”
她让兰翠送走医者,出门看到远远往这边来的江月江夜,匆匆向反方向离开,绕了路去了书堂。
“曼曼,我....”她推开门,不可置信的顿了动作。
傅华卿圈着堂冷曼,两人如天造地设一样般配,男子温文儒雅,女子清冷如仙,她刚进来就看到女子垂眸含笑,手里握着笔,男子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着字,一片暧昧美好的气氛在她闯进来时被打破。
傅华卿马上离堂冷曼两步远,堂冷曼也惊的下意识的往前走两步,“南南...”
“你们...”